桥边红药〃 桥边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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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这些,都是我给你的爱 我以为这样安静的坐上一晚会疲惫到暂时不去想你,而我竟是这样的想你,哪怕再多的疲惫都没肯放过自己。突然又想起那句因为你而常想起的话——“到底还要爱你多久,才不再爱你”。或许无知,或许幼稚,太多不能让你知道的情绪和心事,它们像一片薄膜将我与世隔绝,生生抽离我依然可以亲眼看见的世界,只是,我不再拥有倾诉的权利。可我实在不懂得怎样去伪装,去隐藏,像一个孩子失去心爱玩具的不知所措,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徒劳等待。当又一次夜尽天明,青春向前无奈迈上一步,我却分明感觉希望离我又远一分。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纷乱而野蛮的思绪,我甚至把握不住文字来给它们一个井井有条的表达。 我从来不愿别人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当感情残忍到不容分说的想要制人于死地,却发现自己并不具备坚强这样强悍的品格。事实无非证明了我是真的软弱,可是,在你不在乎我的事实面前叫我怎样不软弱?曾经佯装的洒脱,此刻想来比笑话还要幽默,而又有谁可以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你能懂我? 可惜,你当然不会懂我,那些因你而起的悲伤,正如同你不懂我,看见你时的快乐。你的一字一句,牵动了太多忐忑不安的情绪,即便如此,我仍在小心翼翼的想你,努力的保持一种不责怪的距离。 蓦地想起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希望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才不来。”或许我是真的有些明白了,因为“我爱你”,有时并不是非要代表我想和你在一起,而是,我决定一直等你,每天给自己一个你不来的理由。
『 课间、胡思、乱想 』 依然坐在人群的最后,俯视众生,与讲台上吐沫横飞的教授。 现在是十点钟,桌上放着植物学。崭新的书,红药曾经好奇试图翻开看过,结果第一次翻开之后,便再也不想翻开第二次。 瞌睡如期而至,可能因为昨晚失眠。骄傲如我,怎么肯不顾颜面在人前泄露自己酣睡的模样。虽然,我是坐在人后,也没人和我同桌。 此时此刻,我总觉得愧对自己,说好分秒必争的青春我又在偷偷虚度,我极力的想,纷乱的思绪挤出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又兀自懊恼万分。 我不想,也不愿,责备自己。因为我深知,责备过后还是做不到践约践行,答应自己的事,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来推脱和不做。虽然,答应别人的事,我会身体力行,义无反顾。 “我们要对对自己好一点。” 我这样想过,耳朵这样说过。我重复着这句话,终于自嘲的笑了笑。说白了,那不过是面对深不见底的悲伤,无助而茫然的试图无谓的抵抗。如身陷苦海的泅渡者,以为看见了彼岸花开繁盛,其实不过一场蜃楼。 似乎没有必要故作伤感,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泅渡者。朋友说,这个时代,廉价的是感动,卑贱的是同情。或许偏激,可往往为世不容,为人不耻的最终都将被定义为真理。因为总是在最后的最后,大家才能明白,我们需要的,等待的,幻想的,向往的,追寻的,曾经为之热烈过的一切,多年后回头发现,还能属于自己的只有身边为数不多的目光,和唯一携手的人。 那,就是我们不曾在意的,廉价的感动,卑贱的同情。 我不知道已经拥有够多的自己还在不满什么,还想得到什么?当然,除了那任重道远的梦想,和遥遥无期的爱情。 但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都会快乐。有些遗憾,经过时间的洗涤,也许比梦想还厚重,也许比爱情还完美。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新的一天伊始,旧的一天已逝。 睁开眼,蓦然想起这句诗,想起孔明于午睡醒来的高声吟唱:“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和着窗外花谢花飞,惊觉原来冬天已过。 书童推开半掩的竹门,探出脑袋,嘻 笑道:“先生,刘皇叔已等候多时。” 孔明连忙起身,虽是有意为之,却也丝毫不肯坏了读书人的礼节,一边唤道:“快请刘皇叔内屋就坐。” 书童应声而去。 过去看《三顾茅庐》,总认为小亮忒也为难小备了。算准了小备请不出他,绝不会放弃,却又一次一次避而不见来试探其诚心。似乎这样作为有些自相矛盾了。 如今看来,答案皆在诗里。小亮早已看透世事如浮光剪影般虚幻,人生一开始就是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偏居一隅,落得逍遥自在才是他要的生活。小备的不请自来,纵然智慧如他,也几乎束手无策,最后用出避而不见的下策。 如果要怪,首当其冲是曹操,人家徐庶不就是略施小计打败了你,你就犯了爱才的病,死活要把小庶逼进曹营,结果绑架了人家母亲,最后气的徐庶进了曹营,一言不发。你曹操也只得无奈挥手,说,去守边疆吧。 其次要怪徐庶,你说你母亲都被曹操绑架了,你还要和刘备挥泪千里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送别,这是孝子所为么?要是曹操知道你不是个十足的孝子,也不会折磨你母亲了。可是,你送别也好,不孝也罢,你明明都已经走出几里之外,却又匆匆掉头,刘备以为你不要老母只求明主,还暗自激动了一把,结果你来了一句:“主公可知南阳卧龙先生?” 刘备顿时心灰意冷,道:“不知。” 徐庶道:“主公可请此人出山,匡复汉室,指日可待。” 刘备大惊,以为他在吹牛,又不禁好奇问了一句:“不知这卧龙先生比徐元直如何?” 徐庶叹息道:“才能胜我十倍。” 结果,诸葛亮的一生就毁在这句话上。 最后要怪的是刘备,人家小亮都不想见他,他还死不要脸的不走,而走了,还又来。终于小亮只好悲伤无奈的说:“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是啊,人生就像一场虚幻缥缈的梦境,谁又能先觉醒?我生平所做的一切也只有自己了解,别人当然不懂。 或许,今天我睁开眼,似乎也有了这样的觉悟。前文说,人生一开始就是一条通往死亡的路,那还有什么让我如此留念,我又何苦,为了在途中的所见所闻悲伤难过? 开心的,无心的,过每一天不好吗?我又不是诸葛亮,没有刘备来请我平定天下,我有自由选择想要的生活。
【赠吧友】武侠故事,切勿回帖,闲暇连载,不完不休! 千山覆雪,天地苍茫。又是三月暮春,天山却不改终年苦寒。 一阵马蹄自东边山坳传来,踏碎天山亘古冰封的寂静。但见一人策马急驰,蹄溅飞雪,沿路而上,行了约摸十里,前方山势陡涨,宛如屏障,竟似有百米之高。 马上骑者突的强扯缰绳,健马吃痛,人立长嘶。夕阳下,可见来人一袭宝蓝长衫,丰神俊朗,乱发蓬松下竟是少年模样。 来人毫不拖沓,翻身下马,取下鞍上长剑,径直来到山脚,手臂探入山壁积雪,一条精钢锁链应手而出,抬眼望去,却是连接山顶。 天山之巅,失落崖。 眼看日落衔山,夕阳渐收。雪面沾染残阳,一道人影被拉扯老长,拖把已这样站定许久。晚风渐凛,临高俯瞰,奇峰鳞次,入眼皆白。他突然感到无比寂寞,扭头瞥见梅花树下斜倚的长剑。 于是,他又开始回忆. 雪,又开始下。 彼时江湖,没见过拖把和他的剑的人很多,没听过拖把和他的剑的人却很少。 当他一剑刺死昔日名噪一时的修炼当神仙,注定他的剑下不会斩杀无名之辈。 那一战,他名扬天下,江湖中从此开始传说他的事迹。经此役,复又约战天下高手,大小五十四战,未尝一败。 直到,他遇见深渊。 江南早春,风景尤胜.一如西子初妆,端的一派妩媚,时人便有诗云:"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此刻吟者乃西子湖畔一儒生,他着装清雅,面色欣然.一条兰舟破水而来,逼近湖岸,雨后浓雾渐散,船上人物隐约可辨,船头坐定一中年文士,手握书卷,怡然自得.身后立着一个俊美童子,怀抱一柄斑斓古剑,唇红齿白,眉眼灵动. 待船与岸间离不过数尺,童子上前躬身道:"敢问先生,不醉不归楼可在此间?" 岸边儒生微微错愕,旋即还礼道:"此地西去两百步便是." 要说这不醉不归楼,倒也神秘.早年江湖不曾听闻,可自从一名叫咖啡的女子接手其中生意,似乎一夜之间,上至将相王侯,达官显贵,下至江湖豪客,富商殷甲,尽皆蜂拥而至.若说咖啡其人,至今无人得见,负责平日诸般事物的,乃是一位叫小宝的中年男子.
【自言自语】这些,都是我给你的爱 我以为这样安静的坐上一晚会疲惫到暂时不去想你,而我竟是这样的想你,哪怕再多的疲惫都没肯放过自己。突然又想起那句因为你而常想起的话——“到底还要爱你多久,才不再爱你”。或许无知,或许幼稚,太多不能让你知道的情绪和心事,它们像一片薄膜将我与世隔绝,生生抽离我依然可以亲眼看见的世界,只是,我不再拥有倾诉的权利。可我实在不懂得怎样去伪装,去隐藏,像一个孩子失去心爱玩具的不知所措,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徒劳等待。当又一次夜尽天明,青春向前无奈迈上一步,我却分明感觉希望离我又远一分。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纷乱而野蛮的思绪,我甚至把握不住文字来给它们一个井井有条的表达。 我从来不愿别人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当感情残忍到不容分说的想要制人于死地,却发现自己并不具备坚强这样强悍的品格。事实无非证明了我是真的软弱,可是,在你不在乎我的事实面前叫我怎样不软弱?曾经佯装的洒脱,此刻想来比笑话还要幽默,而又有谁可以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你能懂我? 可惜,你当然不会懂我,那些因你而起的悲伤,正如同你不懂我,看见你时的快乐。你的一字一句,牵动了太多忐忑不安的情绪,即便如此,我仍在小心翼翼的想你,努力的保持一种不责怪的距离。 蓦地想起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希望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才不来。”或许我是真的有些明白了,因为“我爱你”,有时并不是非要代表我想和你在一起,而是,我决定一直等你,每天给自己一个你不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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