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ufulinyi zhufulin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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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   那天下班归来,无意间在楼下的石榴树上,发现了一只灰褐色的螳螂。想捉上去给儿子玩,忽然想起了去年时的一些情景来…… 大约是去年的9月中旬,和儿子去矿上的人工湖公园玩耍。在兴明山上顶的亭子旁,我们发现了几只大螳螂。小孩子们大多喜欢一些小动物,所以儿子吵着要我去捉了它们。没办法,只好给儿子在附近找了个空着的矿泉水瓶子,在那里捉了一大两小的三只螳螂。 那只大的螳螂也是灰褐色的,三角形的脑袋、细长的脖子加上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大刀,使它显得非常机灵与凶悍。那两只小的,都是绿色的,体形相对较小,在大螳螂面前,显得有点畏惧。 对于螳螂,我是不喜欢的。我曾亲眼见过螳螂在啃食自己的同类,并且是自己的亲密爱人。有此恶习的动物,我想除了螳螂,大概再没有其它的了,虽然我知道那是为了哺育下一代,可为子弑夫,怎么说也是残忍的。 螳螂逮回来后,儿子天天晚上去球场逮些蛐蛐蚂蚱等小东西来喂它们。养在瓶子里的螳螂们,见了蛐蛐或者蚂蚱后,都会高高地挺起上身,同时收紧它们的大刀,三角形的脑袋随着蛐蛐或蚂蚱们的移动而转动。一旦瞅准了时机,它们就会迅速地伸出它们那有力的大刀一样的前臂,一下子把蛐蛐或蚂蚱们夹住,然后送到嘴边大嚼起来。于是不长时间,蛐蛐或者蚂蚱们就只剩下了那些没肉并且坚硬的四肢了。而每次看到这样的情形时,都会越发地让我讨厌起这些残暴成性的家伙们了。但儿子却喜欢看到这些。 隔了一两天后,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发现那两只小些的螳螂们已经不大进食了。或许这些大自然里的杀手们,早已厌倦了这种失去了自由的环境了。但那只大个的螳螂,却依然如初,见到那些活蹦乱跳的蛐蛐或蚂蚱们,还是美美地享受着带给它的大餐。 又过了大约两天吧,那两只小点的螳螂死掉了。儿子倒掉了它们,同时倒掉的还有许多的残缺不全的蛐蛐们或者是蚂蚱们的四肢。虽然这时大螳螂也不大爱吃东西了,可它还活着,并且显得越来越胖了——它的腹部明显地比原来增大了一些,所以儿子没舍得倒掉,他决定继续养着这只大螳螂。 小孩子们的兴趣大多都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又过了几天后,儿子对于螳螂的兴趣大大地减少了。我建议儿子,还是倒掉那只螳螂吧,可儿子说什么也不肯。于是这只螳螂就被扔到了阳台的一个角落里。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们慢慢地忘掉了它。 直到有一天我在收拾阳台时,才发现了那只被我们忘掉了的螳螂。这时的它已经一动不动了,我以为它一定是死了,在使劲的晃了几下瓶子后,我发现它又艰难地动了动四肢,它还活着,它那胀鼓鼓的腹部还有些微微的起伏。 我决定把它倒掉。于是下楼,刚扭开瓶盖,一股难闻的气味就从瓶子里散发出来。我把这只即将死掉的螳螂倒在了楼下的树窝里------那里已经没有了树,那些树在前年的一场大风之后倒掉了,现在只长了些参差不齐的杂草。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忽然发现在树窝旁边的一辆破旧的已经没法再骑的自行车的车圈上,倒吊着一只死掉了的腹部已经干瘪了的螳螂,和它连在一起的,是一堆灰褐色的就像倒扣着的船头一样的东西,我认出了那就是螳螂籽——一堆螳螂所产的卵泡。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但的确,那就是我昨天倒掉的那只螳螂。我不知道,那只垂死的大螳螂是以怎样的毅力,艰难地爬上了这自行车圈,在这它自认为是安全的地方产下了它的后代的。是那种母性的本能,抑或是母亲的责任?这我无从得知了…… 忽然觉得它已经不是那样的残忍,而且还有点可爱和可敬了……
父与子之  写写与歇歇  儿子终于坐在了写字桌前,铺开他的日记本准备写日记了。 眼看暑假就要结束了,可儿子的日记还差着好几篇呢。几次三番地劝他快点写,可他总有理由:没什么可写的啊,整天呆在家里,我写什么呢?可这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不写哪行?于是告诉他:就算是蒙,今天你也得给我蒙出一篇来。 知道儿子写日记格外地慢,从开始想到写完没两个小时绝对不行。于是催他道:“儿子,快点写写吧!” “哦!”没想到这次儿子答应地这么痛快。 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儿子,写着了吗?”答:“正写着呢!”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又问:“儿子,写完了吗?”“写完了”儿子这次回答地倒不是很干脆。 走过去看儿子写的日记,一看把我气坏了:“你不是说写完了吗?怎么才写了个题目?” “是啊,我是说写完了,写完了我才写呀”儿子说道。  “写完了才写,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写完了才写呀。不是你叫我写写的吗?” “对啊,我是叫你快点写写呀”“对啊,我听你的话了”“听我的话了,听我的话你写的日记呢?”“我这不是才写完吗,写完了我才开始写呀。” “你、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继续呵斥道:“一开始我说让你快点写写,你答应了。后来我问你写着了吗?你说正写着呢。再后来我问你写完了吗?你说写完了。你写完了倒是给我看看呀,怎么才写了个题目呢?” “没错啊爸爸,”儿子说:“一开始你说让我快点歇歇,我答应了。后来你问我歇着了吗?我说正歇着呢。再后来你问我歇完了吗?我说歇完了,然后我就开始写日记了,这有什么错吗?” “啊?!儿子,我是让你快点写写你的日记,谁让你快点歇歇了!”我怒道。 “这又不怨我,谁让你没说明白呢!”儿子坏笑着回我道。 “儿子,你#¥%·#……—*”
街头即景  落花之美   下课了,信步走出教培中心的大门,就来到了宽敞的兴安街上。  已经是四月的天气了,暖和得很。春天的阳光总是显得那样的明媚,一如那少女的脸庞,透着生机和可爱。  兴安街的两旁,种着的大约是樱花吧,我对花草树木历来是知之甚少,只好暂且叫做樱花了。那些树的花儿,一团团、一簇簇地挂在树上。粉红色的花瓣远远地看上去,象一片粉色的云团,弥漫在树枝和树叶之间。  突然起了一阵风,樱花树也跟着摇晃起来。无数的花瓣象雨--不,像雪一样,从那粉色的云团中漂落下来。脱离了大树束缚的那些花瓣,在空中随着风尽情地飘着、舞着,迟迟不肯落地。 于是大树下的草丛中,多了许多粉色的点缀,加上绿油油的青草,这样的景色,恐怕也只有大自然这个伟大的画师才能画得出这样的美景来。  花瓣不止落在了草丛里,还有的落在了兴安街两边的人行道上。好象是受到了春风的鼓舞,那些花儿便在春风的抚慰中,欢快地跳起舞。她们在平坦的人行道上,在春风的指引下,舞蹈、跳跃。像一大片粉色的蝴蝶,落在了大街上,紧贴着大街飞舞、前行。瞬时来到了教培中心的大门前,由于大楼对风的干扰,这些粉色的蝴蝶大军们改变了她们前进的方向,就在大楼的拐角处,拐了个弯,一路跳跃着向北而去。前面领头的蝴蝶已经快要看不见了,而后面又有更多的粉色,继续顺着风的指引,跟随着前面的脚步,像一批大部队,更像是一条河,前进着,流淌着。  也有花瓣像是依恋着养育她们长大的大树,并没有跟随着那些好动的姐妹们走远,而是都聚集到了离大树不远处的花坛的矮墙跟下,在一起相互挤着、拥着、闹着、说笑着。又忽然被一只只小手轻轻地捧了起来。原来是一群少女忽然经过这里,看到了她们。捧在手心里的花瓣们,被少女们放到了她们自行车的车筐里,装地差不多满的时候,这些少女们忽又打闹起来,于是那些花瓣又被她们从车筐里捧了出来,扬向同伴。于是一场更大的花瓣雨又开始飘舞起来,加上少女们美丽的身姿和欢快的笑声,构成了一幅令人心醉的画面。  这些美丽的花儿,一生都在向人们展示她们的美丽。从花蕾到花开,直到花落。
愚人节里的父与子   今天是愚人节。   儿子今天要去春游,早上8点就从家里出发了。他们是走着去的我们矿的人工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   儿子这两天感冒,打了两天的针,才退了烧。从人工湖回来后,只叫着累,所以也没吃中饭,就躺在床上睡了。看样子他是真的累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也没叫他起来。   他下午还要去学美术,我们决定:不让他去了,要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下。于是就去学校给他请了假。   下午四点的时候,儿子还在睡着。想到白天不能让他睡得太多,所以就把他叫醒了。又一想,今天愚人节,要逗逗儿子。   于是和儿子说:“快点收拾东西,赶紧上学。还要学美术呢。”   儿子才起床,也没细想,知道下午有美术课,所以就赶紧去收拾他的东西了。通常情况下,我们一般会帮助他收拾那些东西,但今天没有,儿子在里屋一边收拾,一边叫我:“爸爸,过来给我帮下忙啊。”   我说:“好的,我就过去。”其实我躺在沙发上根本就没动,但仍旧对儿子说:“儿子,快到点了,快点儿呀。”   一会儿之后,儿子有点着急地说:“爸爸,快点过来给我帮下忙!”   我说:“好的,我就过去!”说完,仍旧是躺在沙发上没动。   儿子在里屋急得带了点儿哭声:“爸爸,求你了,过来给我帮帮忙吧,要不我就迟到了!”   嘿嘿,效果已经达到了,于是和儿子说:“儿子,知道今天是什么节吗?是愚人节呀!下午你不用去了,我们都给你请好假了。看你那么累,又感冒了,所以就给你请了假,让你休息一下午,呵呵,明白----------”   还没等我说完,那边传来了儿子更大的声音:“爸爸快过来,我把墨汁弄撒了!”   这小东西,怎么搞的?一点也不知道小心。一边想着,我一边跑了过去。一看:儿子正在屋里不怀好意地冲着我笑着:“老爸,今天不是愚人节吗------------”
也说愚人节(原创)   愚人节是个外来的东西,什么时候传入我国,我无从考证。但我知道国人接受新事务的程度和速度。愚人节,这样一个在西方国家一年中只有一次的节日,自从来到中国后,渐渐地变了样子,成了我们的“愚人节”(一日)、“愚人周”、“愚人月”甚至已经是到了“愚人年”或是“愚人时代”了。      或许有网友不信。只需举几个例子就行了。   其一是“欧典地板”,这个在我国地板业中极其有名的品牌,愚弄了中国人有多长时间?谁能知道吗?按其时间来说,用“愚人年”已经不合适了。所以也只好冠以“愚人时代”了。   其二是“中国牙防组”,这个叫起来相当“响当当”的名字,居然连个认证的资格也没有。中国的几亿老百姓就这样被这个“中国牙防组”忽悠了好几年。这对于“中国牙防组”来说,也能算是把那个西方的“愚人节”变成了我们的“愚人时代”了。   其三就是那些过“愚人年”的了。这些就更好找了。其中就有我今天才看到的一条:埋金线美容法。据美容店老板自己打出的广告说:古埃及的那些王后们之所以漂亮,之所以皮肤好,就是因为采用了一种在皮下埋藏金线的方法。看到此广告,那些不明就里的、有着大把大把的钞票的不惜用自己的健康来换取美丽的女人们,也可以说是“蜂涌而上”吧。就这样大把大把的钞票流进了黑心老板的手里。可悲的是,那些受骗者们并不知道,这只是美容店的老板把那本应用在“愚人节”里的手段用在了现实的生活里而已。   这样的手段用了大约有一年吧,随着越来越多的投诉,这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据专家讲:金是一种重金属,滥用会导致疾病的产生,甚至是很严重的疾病。   相同的“愚人年”还有:也是今天碰到的,到一家商场买条裤子,说原价是88元,现在只卖50元。我注意了一下这条裤子的标签,标签上竟然标注的价格为:人民币299元。如果厂家不是在过“愚人年”,他会那样的忽悠他那视为上帝的顾客?   还有愚人的:卖给你一瓶“茅台”,其实呢,连店家自己也不相信这是瓶真正的“茅台”;卖给你标注假日期的药品,过期的食品换个生产日期;说给你一斤,其实才给你八两。不胜枚举------   想起曾经有人说过:外国的东西,凡是传到我国后,没有不走样的。只是这“愚人节”这东西,走样也确实是走得太厉害了。
愚人节里的父与子   今天是愚人节。   儿子今天要去春游,早上8点就从家里出发了。他们是走着去的我们矿的人工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   儿子这两天感冒,打了两天的针,才退了烧。从人工湖回来后,只叫着累,所以也没吃中饭,就躺在床上睡了。看样子他是真的累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也没叫他起来。   他下午还要去学美术,我们决定:不让他去了,要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下。于是就去学校给他请了假。   下午四点的时候,儿子还在睡着。想到白天不能让他睡得太多,所以就把他叫醒了。又一想,今天愚人节,要逗逗儿子。   于是和儿子说:“快点收拾东西,赶紧上学。还要学美术呢。”   儿子才起床,也没细想,知道下午有美术课,所以就赶紧去收拾他的东西了。通常情况下,我们一般会帮助他收拾那些东西,但今天没有,儿子在里屋一边收拾,一边叫我:“爸爸,过来给我帮下忙啊。”   我说:“好的,我就过去。”其实我躺在沙发上根本就没动,但仍旧对儿子说:“儿子,快到点了,快点儿呀。”   一会儿之后,儿子有点着急地说:“爸爸,快点过来给我帮下忙!”   我说:“好的,我就过去!”说完,仍旧是躺在沙发上没动。   儿子在里屋急得带了点儿哭声:“爸爸,求你了,过来给我帮帮忙吧,要不我就迟到了!”   嘿嘿,效果已经达到了,于是和儿子说:“儿子,知道今天是什么节吗?是愚人节呀!下午你不用去了,我们都给你请好假了。看你那么累,又感冒了,所以就给你请了假,让你休息一下午,呵呵,明白----------”   还没等我说完,那边传来了儿子更大的声音:“爸爸快过来,我把墨汁弄撒了!”   这小东西,怎么搞的?一点也不知道小心。一边想着,我一边跑了过去。一看:儿子正在屋里不怀好意地冲着我笑着:“老爸,今天不是愚人节吗------------”
儿时的记忆 帮家里干活之五   小的时候 ,经常看到母亲她们纺线织布。那是件很麻烦的事,要经过许多道工序。单纺线就很麻烦。看到母亲整天地忙碌,我很想替母亲做点什么。有一次,我无意中在我奶奶住的老屋里,发现了几只旧袜子。我见到过母亲她们拆过旧的秋裤秋衣上的袖子,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个拆法,就把那些旧袜子一个个地全拆成了穗子,送给了母亲。母亲一看笑了,说这些线不好用,都 是些弯弯曲曲的,直不过来。  盖我家的前院的时候,我那时已经上四年级了。那时候,我家是包工不包料,就是说瓦匠们不管用多长时间给我家盖完屋,我们家给他们的工钱是定死的。只是他们不论用什么东西,我们都不能耽误。当屋子的墙越垒越高的时候,那些干活的就用手拿砖往站在高处的干活的人的手里扔。有时他们能接住,可也有接不住的时候,就掉下来摔坏了。我在一边看着,摔坏了一块,两块,三块,可还是有摔坏的,我急眼了,大骂起来:X你娘的,是不是看我家的砖不是你们买的?你们不会好好地接住吗?这一骂,倒把他们都骂愣了,工头呵斥他们说:仔细点,少东家不愿意了,听见了吗?转过头来对我说:人小管的事还不少呢。但从那之后摔坏的砖的确是少了。  房子盖好了,由于房子的地脚是用砖砌的,外面抹了层水泥,怕水泥裂开,所以要天天地往水泥上面泼水。那项工作也是由我来做的。我天天放学后,就拿家里浇水用的水壶,盛上水,对着抹着的那层水泥浇。
儿时的记忆  帮家里干活之四   现在家里早就不种地瓜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里就种着很多的地瓜。  我只记得那时在地瓜地里,母亲把刨出来的地瓜用一种专门的工具切成片,然后在地里晒干,再收回家里,可以吃,也可以卖钱。  我们邻村他们那里种的菜多,冬天收白菜的时候,我和母亲就去他们那里拾些好一点的白菜叶,捡回来洗洗,做菜或腌成咸菜吃。有时他们村的人会给我们整棵的,只是那种时候不多。  我慢慢地长大,土地也都承包到户了。我那时记得我家买了牛,但一开始的时候,牛吃的草好像是不够,于是我就去沙河里割草喂牛。  那时候我是赶着牛车,和我的干兄弟一块儿去的。我们那时用的是一把扇刀,现在已经见不到那种东西了。但那个时候,几乎是家家都有。就是像镰刀一样,只不过不像镰刀一样有个直角,扇刀的刀刃和刀把是直的,是平行的。扇草的时候,把扇刀帖近地面,用手左右抡开,那草就纷纷地倒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扇倒一大片的草。  扇倒的草,再用耙子搂起来,装到车上,拉回家里晒干,既可以喂牛,又可以积肥。  我记得那时我们到了沙河里后,就用根长绳子把牛拴在了树上,然后我们在离牛不远的地方割草。也许是我们没太注意到牛,我家的牛出事了。  我想可能是牛用尾巴赶牛蝇的原因吧,牛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的尾巴缠在了树上。并且大约是没人给它解开的缘故,时间长了,它使劲地一挣,把它的尾巴挣断了。但我并不知道。把草装到车上之后,就赶着牛车回家了。割了满满的一大车草,我想母亲得夸奖了两句了。回到家,把草卸下,把牛拴在家中的枣树上,就到屋里去了。母亲看了很高兴,夸了我两句,但当母亲看到牛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太对劲,仔细一看,原来是牛的尾巴短了一点。凑近了仔细一看,尾尖还有血迹,知道是牛的尾巴断了,就问我:牛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它的尾巴断了?我赶忙出去一看,果然就是少了一截。  于是就赶紧跑到沙河里,找到栓牛的地方,一看那断掉的牛尾巴就在树上缠着。把那截牛尾解下来,跑回家,带着哭腔问母亲:你看还能接上吗?母亲笑着说:还接什么啊,不接了,没事的,断了就断了吧,这不怪你。但这件事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们老家有一句话,是形容不求上进的、不爱上学的孩子的,这句话是:扯牛尾巴剜牛腚。但我那时不光是扯了牛尾巴,还把牛尾巴给扯掉了。直到现在我的家人说起那件事的时候,自己还是觉得有点不得劲。想想现在的一事无成,大概就是当年把牛尾巴给扯掉了的结果吧!
儿时的记忆 帮家里干活之三   小时候还在家里打柳条,卖了柳条能多少补贴点家用。等夏天柳条长长了的时候 ,拿一把不带把的镰刀,再拿上一根小绳,就到沙河里去了。沙河里栽的全都是柳树,柳树上新发出来的枝条一般长得都很长,爬到树上,一手扶着树,一手拿镰刀,把看中的柳条放在手的大拇指和镰刀之间,轻轻一折一扯,柳条就到手了。等打多了之后回家,拿两根子筷子夹住柳条的根部,一拽,柳条上那层嫩嫩的树皮就裂开了。然后再用手拿住柳条的根部,用两根筷子夹住柳条那裂开的嫩皮,用手使劲一拽,一根白白的柳条就出来了。把柳条放在太阳下晒干,捆好,就只等着卖了。我记得那时的柳条一斤能卖到2、3毛钱,算起来也不算是便宜了。但有一条就是打柳条的时候要小心,因为大队上有看树的,叫他们看到会不愿意的。  我们家的东面是一大片的槐树林,每年的春季和初冬是槐树林里面最忙碌的时候。  春天来了,满树的槐花都开了。慢慢地,槐花开始落了。落地的槐花是很好的饲料,扫回家可以喂猪。当槐花大量落地的时候,我和母亲、和哥哥姐姐就会带上大包袱、扫帚,推上小推车,到树林里扫槐花。  选一个较多的地方,先围着这片地方的外沿向里扫一个封闭的圆圈。那圈里面的就算是我们占下的了。因为扫槐花的人很多,所以有时我哥哥和姐姐每人都要去占一个地方。然后把圈里面的槐花都打扫起来,装在大包袱里。当把所有的包袱都装满了,有时还要再选一个地方,先扫出一个圈来,占下后到明天或者是后天的时候再来扫。但时间不能间隔得太长,太长的话,风一吹就看不出来了,就有可能被别人扫去了。  初冬的时候,槐树的叶子全落了。树叶是积肥的好东西。和扫槐花的方法一样,也是先扫出来圈来,再扫起来装车回家。只不过是扫树叶的时候,不能占。每年这时候,大队上就会把树林里分成若干个区域,分到每家每户。家家户户只在自己分到的地方扫,不能扫别人的。
父与子之 坏儿子的问题 儿子放学回来,一进门就喊:“爸爸,今天我语文考了两个一百分,得了两个印章!”我正忙活着做饭,随口夸他道:“不错的儿子,继续努力!” 没想到儿子接着说话了:“爸爸,难道就没点什么奖励吗?”“嗯,不是夸了你了吗?还想要什么?”我说道。 “嘁,光口头的有什么用啊?”儿子不屑地说。 “那你想要什么,没用的东西,我可不买。”我说到。 儿子说:“学习的东西我都有了。我看到我们班的HX才买了一个小激光灯,一拧,就会变换图案,我也想要一个。” “不行的儿子,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应该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学习上才行,那个小灯,等放假后再说吧。”我对儿子说。 “就知道你会说不行,想要点啥也不给买,小气!”儿子丢下一句话,去他屋里写作业去了。 吃完了晚饭,我去送儿子上学校去学奥数。路上,儿子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爸爸,我给你提两个问题吧。如果你能答得上来,我就不要那个激光灯了。如果你答不上来,那你在我放学后,就去给我买一个,好不好?” 儿子的问题?我想他问的,也就是他学到的知识吧。语文、数学、英语、还有科学什么的,我想我也应该全能答得出来吧。于是对他说:“好吧,两个问题,如果我能答上来,激光灯就白白了。如果答不上来,放学我就给你买一个去。” 儿子一听乐了,说:“记得哟老爸,可得说话算话呀。现在开始提问,第一个问题:你是个东西吗?” 我倒!我低估儿子了,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无论你怎样回答,他的下一个问题你总是无法回答。还好还有下一个问题,只要我能回答出下一个问题来,也行。 于是和儿子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过!” 儿子笑笑,说:“第二个问题,天上掉下张脸来,正好落你身上,你要还是不要?” 我我我我----再倒!这个坏儿子,提的这问题。没办法了,看样子,只得去给他买他喜欢的那个激光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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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记忆  过年  之三   年三十这一年中最后的一天,中午饭是最让人记住的。那天中午的菜做得格外多,平时一家人有时还没有一碗的菜,这一天会一人一碗,并且每个人的碗里都会有肉。白菜、粉条和肉,在那时会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从坐在饭桌旁的那时候起,我的眼睛就一刻也没从那准备给我们盛菜的母亲的身上离开,生怕她忘了给我也盛上一碗。吃饭了,平时的饼子也换成了白白的馍馍。我一般是先把那粉条和白菜吃完,把那最香最香的肉留在碗里,留在最后,然后一点点地放在嘴里嚼,一点点地品尝那难得的香味。  三十的中午,在饭前还有一项很重大的事情,那就是请“爷爷娘娘”,也就是那些逝去的老爷爷、老奶奶、老老爷爷,老老奶奶们。那时我父亲会叫上我叔,我的三叔、四叔一起,还有我们兄弟几个也要去,点上香,到村东的树林里去请。到了那里之后,一般是我的三叔在嘴里念叨一句:老爷爷、老奶奶啊,都到家里过年去吧!然后就回家。回到家后,要在家门口横挡一根棍子,然后把香插在盛满小麦或是香灰的香炉里。父亲这时会拿出我们叫“主帜”的东西挂上,那上面有我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等家族中逝去的先人的名字。在“主帜”的前面摆上肉、酒,放上筷子和酒杯等物品。三十晚上的时候,父亲就守在“主帜”前,一宿不睡,这叫“守夜”。  三十的中午,请回家的不光是有“爷爷娘娘”,还有其它的众神灵。我父亲那时会在家中的灶台旁立上一块牌位,上面写着“灶君神位”。那是供奉那位“上天言好事,下界降吉祥”的灶君的。还在正屋的门口右上方再供奉一个神位,上面写着“天地三界 十方万灵 神位”,我想那是把世上所有的神灵们都供奉到了。  说到请“爷爷娘娘”,我母亲还给我讲过她刚嫁到我家时的 一个笑话:母亲的娘家,全村人都信奉天主教。因此她们的那个村不像是我们这样的村子,从来不烧纸,不上坟。也不知道我们家的一些过年时的礼节或者是风俗。第一次听说我家请“爷爷娘娘”时,母亲心里不明白,就问父亲:“爷爷娘娘”是什么?父亲说:就是那些死了的老爷爷、老奶奶们。母亲心里就想:死了的人怎么能请回家呢?一定要好好地看看。  于是母亲就特别地注意了。那时候我爷爷带着我父亲去请了,回来后,只看到我爷爷手里拿着香,我父亲跟在后面。她就特别地跑到门外又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于是就悄悄地问我的父亲:你们请的爷爷娘娘呢?我怎么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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