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小太妹 南淮小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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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来同济的北方学生的一些小tips 首先说那dammed上海冬天:1.毛裤别带来了,根本用不上!!上海mm冬天都穿什么呢?时髦一点的穿短裙丝袜加皮靴,普通点的就是棉毛裤(东北叫衬裤,北方也有叫秋裤的)加牛仔裤了。毛裤穿出去大腿粗死- -,而且保暖效果并不好。男生估计更加用不上了。2.最好准备1-2套保暖内衣,冬天穿。3.羽绒衣穿不穿都无所谓,看个人爱好了。男生们打过球可以直接把羽绒衣披在T恤衫甚至球衣外面,很保暖而且轻盈。有些mm会认为羽绒衣很臃肿,影响形象,这个无所谓,穿大衣也完全可以保暖的。4.热水袋的问题。电热宝固然方便,可是属于违章电器。功率大的只要插上就跳闸,然后会被阿姨骂- -。功率小的只要和饮水机的加热功能一起用也会跳闸,两个同时用也会跳闸。而且电热宝存在安全问题,我身边就有几个人的电热宝爆掉过,但是没造成伤害。听说沪东发生过火灾,原因就是电热宝。所以建议大家用灌水的那种更安全,虽然比较麻烦。。。5.睡觉时至少要盖两条棉被,有条毛毯最好。如果有条件的话买个厚点的床垫,那样会暖和不少。其次是凉爽的春秋季节:6.春秋季节穿的毛衫、T恤衫、薄外套每一种至少准备两套换着穿。北方穿这些衣服的机会不多,但是在这边除了夏天和冬天都要穿着这些。还有一个细节(切身体验),衣服可以薄一些但是一定要能抗风!否则在气温不低的时候也会觉得很冷,上海风蛮大的说。mm们的毛衫和T恤衫尽量要穿贴身一些的,尤其是衣服下摆一定要贴身,否则就会被灌风- -|||。(因为北方mm可能会喜欢穿宽松的衣服,所以要注意这一点,南方mm似乎没有这个问题)最后,可怕的、蒸笼一样的夏天:7.夏天自己一定要买个小电风扇。寝室里的风扇并没多大用处……到了最热的时候学校一般会通宵供电的,这时就可以通宵开着电风扇,不过注意强度不要太大了哦,以免热伤风。8.不要贪图一时凉快,在有空调的地方呆太久。得了热伤风是很难过的(比如我现在T_T),而且我们平常治感冒的药并不对症,一定要去校医院看看,开个什么“藿香正气”之类的东东。。。南方的夏天其实是最讨厌的,偏偏我又想不出什么好写了。。。一定要多忍耐吧。
【潘海天作品】偃师传说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西周穆王姬满的爱妃盛姬在自己的房间里收到了无数精美的礼物。在这些礼物中,有一只琢磨得晶莹剔透的汤匙,它像一只黑色的鸟儿在光滑如镜的底座上微微颤动,翘起的长喙令人惊讶地固执指向南方;在另一只黄金雕成的盒子里,装有一满把黑色的粉末,这些粉末蕴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在没有月光的晚上,把它们撒在火上,就会招来怒吼的蓝色老虎的精灵;在这些叫人眼花缭乱的珍宝中,还有一团神秘地永恒燃烧着的火焰,火光中两只洁白的浣鼠正在快活地窜上窜下,这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就是它们的宇宙和归宿。   这一切匪夷所思的礼物都没能让盛姬露出她那可爱的笑容来。她皱紧了好看的眉头,叹着气摆了摆手,围簇着的宫女和奴隶立刻倒退着把这些礼物撤了下去。   姬满听到了侍从的报告,匆匆结束了和祭父的谈话,从前殿赶了回去。他怜惜地扳过爱妃的肩头,问道:“这些玩物没有一件不是天下最杰出的巧匠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的杰作,没有一件不沾染着我属下最勇敢的武士的鲜血。多少人惨遭杀戮,血溅五尺,只是为了一睹这些宝物的形容。我游历四方,网罗而来的这些天下至宝,难道就没有一件能讨你的欢喜吗?”   王妃慵懒地叹了一口气:“何必让那些贱民再去白白浪费生命呢,我不会从这些俗物中找到快乐。大王你东征西讨,日理万机,又何必在意一个小小妃子的苦乐呢!”   被爱情激起了勇气的穆王叫道:“我拥有整个帝国,环绕我的国土一周,快马也要奔驰三年;我的麾下有八十万甲士和三千乘战车,他们投下的马鞭就能让大江断流;我的属民像砂粒一样不计其数,他们拂起衣袖就能吹走满天乌云。难道我,伟大的姬满,竟然不能让所爱的人展露一下她的笑容吗?”   他飞步奔出后堂,大声发布命令:“传我的旨意,三十天内,招集天下最有名的术士艺者,最能逗人发笑的优伶丑角。不论是谁,只要能让我的爱妃露出一丝儿最微弱的笑容,我就赐给他十座最丰美的城池,外加黄金五百镒,玉贝一千朋①。”   --------   ①镒:古代重量单位,二十两为一镒;朋,古代货币单位,五贝为一朋。   他抽出那把伴随他征战多年的锟宝剑往地上一插:“如果这些艺人都没能成功,他们也就丧失了存在的权利,大周朝将从此是所有流浪者的死敌。”锋利的剑刃穿透了垫地的花岗岩石砖,猛烈地晃动,述说着国王的决心。   五百名信使跳上他们的快马汗流浃背地向四方奔驰而去,国王的承诺像野火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帝国。   三足乌第三十次又回到它在崦嵫②之山的住所时,周王朝镐京王宫的大殿前已经竖起了象征帝王威严的九座铜鼎。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鼎上的饕餮纹饰,也照亮了周围的巨大庭院。   --------   ②崦嵫:日没入之山,见《离骚》。   这是一个长四百两③,宽二百两的巨大空间,纵然里面摆放着五百张堆满了珍肴佳馔的桌子,也仍然能感觉得到那宽广坦荡的帝王尺度。在每一张桌子后面,在火光照不清晰的黑暗角落里,挤坐着数不清的来自天涯各方的奇人异士。云游四方的旅行家带着他们那奇形怪状的坐骑,来自遥远国度的流浪艺人小心翼翼地掩盖着他们赖以糊口的神幻秘技,不少人脸上的尘土还未洗净,他们是为了那一份不可思议的丰厚赏金而匆匆从数千里外的地方赶来的。   --------   ③两:古长度单位,5两为一丈。   这些最卑下的贱民,每日里只能在风雨和泥尘中打滚,以求得一份口粮。也不知是他们上辈子修了什么德,才有福一睹这个天下最大帝国的尊严。衣着华丽的奴隶在席前往来穿梭,端上来的都是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山珍海味;貌若天仙的宫女在廊间轻歌曼舞,她们身上的香气和龙涎香燃烧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五百名站在阴影中的青铜甲士寂然无声,只有微风拂过他们的长戈和甲衣时才能听到轻轻的呜咽声。在左右回廊围绕着的中央高台上,被贵族和百官簇拥着的,就是威震天下的国王和他所宠爱的盛姬。
厌火 他把自己裹紧在黑色斗篷里,以躲避街道上的一片混乱。长街很窄,兼而曲折不规,因此显得拥挤不堪。一个挂着两块陈旧的鲸鱼肉的小摊横伸出来,占了足有三分街面宽,三两只苍蝇围绕着发红的臭肉飞舞。运送货物的滚轮大车一辆连着一辆,铺街道的青石古老而光滑,已经被这些包铜的车轮磨损出一条条深深的车辙了,车子翻过这些坎沟的时候,车辕下的铃铛就在颠簸中发出细碎的玎玲声。   横穿街道的时候,他碰上了一队翼民贵族的车仗,于是耐心地让在路边。拉车的十二个奴隶面无表情,低着头绷紧了他们肩膀上的纤索。他们的脖颈上套着枷锁,一个连着一个。地面上蹿起一股股细小的尘土,黏附在他们黑色细弱的脚踝上。车窗挡得严严实实的,以免卑微的平民看到翼民贵族那高贵的脸。   他离开阳光,走入小旅店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暗影中。他没有和柜台上那位昏昏欲睡的老板娘打招呼,径直顺着厅堂后面那道又陡又直的木头梯子上了二楼。楼道又小又黑,散发着一股经年老久的霉味,他推了推客房的门,门被反锁着。他捅开了锁。那位仿佛总是拥有无穷宝藏矮小河络懒散地躺在床上,枯干的手垂在地上,从钉着木板的窗口透进来的微光中,他可以看到那只手上只有四根指头。   他从窗口让开一步,光线更亮了,他可以看到矮河络的喉咙被割了开来,血已经快流干了。他在床前沉默了一会儿,这位乖戾的老河络,精明能干的生意人,口袋就仿佛一个永远掏不完的皱巴巴的灰色无底洞,如今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被干掉了。   血浸透了整张床,在床下,一圈发黑的污迹正在缓慢地扩大。他离开屋子,走下吱嘎作响的楼梯,趴在柜台上的胖女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咕哝着垂下了头。这位臃肿的女人有一头蓬松的黑发,象刺猬一样支棱在头上。他知道,她在这条街上是位著名的难惹人物。除了头发之外,她还算风韵犹存,只要不笑,年纪看上去就不很老——要是她笑起来,来往的客商就会估摸她在200岁左右。   他仿佛不想理会她,目视前方往外走去,行过柜台时却猛地伸出左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离柜台。他低下头,把嘴巴对着依然懵懂的老板的耳朵道:“他死了,好好安葬吧!”他朝柜台上扔了块金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店门。   西斜的刺目的阳光射进他的眼里。他眯起眼看了看四周,飞快地转身消失在厌火城那些成千上百的歪扭盘曲的鱼龙混杂的巷陌中。   太阳依然在喷吐火焰,但是已经不可避免地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尘土色。在明亮然而缺乏热量的阳光笼罩下,整个青州最伟大的港口城市——厌火的黄昏就要来临了。   ※※※   夜暗的时候,我们大家熟悉的这位黑衣人,已经走到了城里巷陌深处一处不起眼的门脸前。一堵青砖照壁挡在半开的黑漆大门后,让人看不清里面有几出几进院子,这儿大概是前朝的豪绅高官的府第,油漆剥落的门前蹲伏着的石头狰狞像已经磨损得看不出头脸。黑衣人走到院前,就看到狰狞像前的青石台阶上蹲坐着一位高约15尺的威武巨人,正在漫不经心地用团干草擦拭着一面大斧,他虽然只蹲坐着,那庞大的身躯却几乎堵住了整个出入口,门里半伸出一条板凳,板凳上躺着一位瘦干得蛇一样的年轻人,闭目而寐,却把一柄长得同样象蛇的长剑枕在头下。   他愣了一下,意识到这儿出了什么事。这两位保镖看似懈怠,暗地里的杀机却似一张拉长的弓,绷得又紧又直。这儿还弥漫另一种情绪,他感觉到了,那就是愤怒,一种尊严被凌辱被嘲弄后的愤怒。黑衣人无声地轻笑了一声,他当然猜到了这种愤怒的源泉,因为原来看门的那八位武士已经了无踪迹。   黑衣人知道夸父在青州上可不多见,而他右肩虬结的肌肉上印着的青色火焰,那是只有一等一的暴风战士才可能有的烙印。凭借这个烙印,无论在兖州哪个部族,他都可以随时统领起一支夸父族勇士组成的千人队。   他把一块铁牌放在巨人面前。这位高大强壮的夸父点了点头,凳子上的年轻人始终没有睁眼,黑衣人却能体会到他身上发散出来的凛冽杀气,冰凉得彻骨。看来这年轻人的点子比那位夸父还要硬——他当然知道进去可不是一次轻松的观光,这所看似平常的小院里其实步步杀机,每一块灰砖,每一根椽子,每一盆绿栽,只怕都安有瞬间致人死命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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