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雪茗 书剑雪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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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关于推广中医学的一些看法。 个人关于推广中医学的一些看法。百家讲坛为响应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月,推出了讲中医这一系列。这显然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并于中医的普及与发展。我还想谈几点:1、扬弃的接受。中医与周易,自然有着极深的渊源。周易中有一些五行、八卦的东西,被很多人认为是封建迷信——中肯地讲,有一部分内容,确实有迷信、附会的嫌疑。看韩剧,很搞笑。女儿要出嫁,妈妈带着他去看中医。女儿不去,然后妈妈拿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就找中医去抓药。看到韩国这么重视中医学,我很欣慰,但看到他们是这样理解中医的,实在有些啼笑皆非。每一分钟,地球上都有许多人将生,难道他们的体质和命运都一样吗?真是乱弹琴。这样搞,反而让更多地人误会了中医,认为中医是方士巫术。所以该肃清的东西,还是要以科学的态度肃清它。2、中国的奥运会。看一个节目,有不少外国的队医,来学我们中医的推拿。奥运会——无疑是一个发扬中国文化的平台。3、体检,要请中医。(1)不管是学校的体检,还是单位的体检。都是翻人眼皮、听人心脏的西医。为什么没有中医出现?中医把脉,诊断疾病,既不痛疼,又很方便;还能和西医互补有无。如,中医到学校去体检,会使很多小朋友,切身地为中医赞叹,从而激发出他们学中医的兴趣来。这样人才不是更多了吗?(2)很多病,在发作之前,西医是查不到的。甚至很多人,长期地处于一个亚健康状态,在西医的领域里,根本就不是病。这时,为什么不安排一些中医来“辩证体质”,从而进行治疗,或食补呢?按中医的说法,人的体质可以分为若干类型。而每一类型的人,适合吃某种食品,不适合吃某种食品,适合如何注意生活等等……这都可以写个表,让人们好好注意保健啊!这就像扁鹊表扬他大哥高明,一个道理——让大家防患未然!这也是医学界道德高尚的最好表现嘛。中医望闻问切之后,确定出受检者的体质,然后发给他一张打印好的表——上面印着该体质的生活及饮食的注意事项。多好!如果考虑到诊费。我们也可以将中医体检,设为一个“选检项目”,及如果愿进行这样体检,另加五块钱……我想,也是有不少人,愿意多花这些钱的。再说了,这不也解决了一些门庭冷落的中医们的收入问题吗?当然,主要还是普及与宏扬。看前几天的《百家讲坛》,周总理还为梅兰芳先生号过脉。可见,还是可以普及的嘛!
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仍是那座小桥,仍是那弯柳树,我想象着你的模样,斜倚桥栏,不觉玉壶光转……    记得去年今日,我站在桥边等你……夜幕降临,东方升起一轮明月,映出杨柳绰约的倩影。像是从蟾宫飘下一位仙女,桥的那一端,你凌波微步,如约而来……  我们向来如此,你只有元宵之夜才能走出闺房,与我相会。没有人能够了解,我心中的急切与苦闷。但我仍然感谢上苍,让我遇到如花初绽的你。 街市上人来车往,鱼龙欢舞,但我都无心观赏,只是时时偷望你纯洁的眸子,宛如秋水盈盈。  一路上,我不停地显露才学。你似乎想起什么,却都欲言又止…… 原以为你识书不多——去猜灯谜,当我闷头苦想,你竟能及时答出!这是怎样的一名女子呢!   穿过闹市,来一檐下,稍作休歇,我吟诗你听,你低眉浅笑,一抹红霞掠过你的脸颊。 时光流转,月上中天。听人招唤,你将要离开,忍顾小桥归路?我取出玉佩送你,你解下扇形香囊…… 我问何时再相会,你仍答:来年元夜时!我想继续追问,你已匆匆消失在人群了。 一年的光景,总是如此的漫长。  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春风微雨,梧桐花落,想你秋千影里;夏木阴阴,深院独步,漫吟别怀词曲;秋雨连江,孤棹天际,幽人伤心几许;冬风凄紧,沽酒独酌,梦里谁家儿女;清晨度雁,亭桥过客,流云沉寥来去;黄昏听得,卖花声近,有恨无人簪取…… 终于挨到新年,我竟不敢露出半点喜色,生怕惹怒了哪位孤独的神灵,把你从我的视野中抢走。又是正月十五,我的心情越发忐忑,我在担心什么?我不敢多想。  早早来到约定的地点,默数远鸿归山,静候夕阳西下……    看那金刻花雕的车马、色彩各异的花灯——宛如去年时!不知今年的你,又是如何打扮,直教我望眼欲穿。    但不知怎得,几个时辰过去,小桥那端,始终望不到记忆中的身影!  我慌忙四顾,奔走相寻,可是,不见去年人——不见去年人!  你为何不守信约?此刻你人在何处?  我考得了功名,想来给你惊喜;我要询问你的家门,以择佳期提亲——我在等你!  我在等你——寻到去年的店铺,耳畔似有软语呢喃;花灯上映现出你的眉眼,盈盈,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袖…… 我失神地游荡在熙来攘往的街巷……眼前的景物早已变得模糊,耳边的喧嚣似也变得淡远……    好几次,听得你唤我一声“公子”,蓦然回首,皆成如烟幻梦!  爱情,就像这夜空中的烟花,绽放的时候,好像拥有整个世界,而转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抓不到一点痕迹,一切,犹如一场谎言……    其实,我不想,更不忍心责怪你——我怎么能责怪你呢?也许你被父母关在屋里,出不了门吧。    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向你表白一切,竟连你的住处也未曾询问清楚!  小河对岸有千家灯火,我可怜的心上人——你在哪里?  一片云遮住半边月脸。我的心,微微刺痛。忽而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难道我来晚了,你已搬离了这座小城吗?难道你迫于父母之命,嫁给他人为妻了吗? 或许,或许,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望着今晚的圆月与满天的烟花,那边的你,也有着相同的忧伤吧!    风儿抚动依依杨柳;河中闪烁点点烛光;桥上来去双双伉俪……  这一晚,爱如烟花飘零;这一晚,人比烟花寂寞!  
秋意蔓延 秋意蔓延秋分时节,微觉喧哗的大街,第一片紫叶,飘然落下……这般美丽的舞蹈,动人的身姿,犹如南唐凄婉的舞娘――我不曾听她歌唱,不懂她的怀想;这样随风而去,寂寞飘游,又像南飞的大雁――短暂、留恋、却感生命的执着。这片紫叶,生于大树之上,不过芸芸之一;如今零逝,却是生命炫丽之极至,静美之外却有着超然的期望……期望被怜秋的女子捡到,夹在玖瑰香的书中,一年、两年、十年过后,还能看到清晰的脉纹与寂秋的私语;期望落于碧水之间,纯净、旷然,宁如一叶扁舟,载满星辉的梦想,远渡向未知的远方;期望落叶归根,这最纯朴的传统,是一种天伦之乐,生命、快乐,延续、循环……从暇想中醒来,因为一曲熟悉的老歌。昨天刚下过雨,街巷变得空灵而宁静。秋韵,也变得格外的清澈与明晰……居然看到了夕阳,那橙黄的余辉,一抹,远际的云霞,绝妙,天成的画笔――正是秋天的颜色!“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走上新修的天桥,不由想起这句词来――今年没有看到丐帮的长老或失学的盲童,庆幸没人抢我回家的路费――只看着树下的车行,往来穿梭,可曾映入我心――不知――明年此时、后年此时、依然如是?如此而矣――自北宋的宴殊到清末的王国维,从一句不经意的情词,到一种经典的境界,又到千万人的诠释、赏析,如此的传承、蔓延,不由地千年一叹,怀古人、惜故人,不了的情结、积习,仍就如是延续……一种景致、一种暇想、一种心情,也在凝积、流动、纵横、蔓延着……有人说,秋是忧郁的,感觉是有些意象根据的,但强行捆绑,就显得有些勉强,就像把蓝色推向忧郁被许多人反驳一样――那些伤秋的诗文,后来痛遭无数人的批判。由此,“霜叶红于二月花”、“我言秋日胜春朝”之类的诗句就倍受推崇,人们纷纷将秋写的很豪气,显得自己人格健全,性格开朗……写诗尽力哀而不伤,愤而不悲,或打杀、或狂言,这确实是一种境界,有点可贵,不能否认。“哀而不伤”,一词是在书上看到的,“用了”,但还不理解;至于愤而不悲,可能是恼羞成怒的一路心理吧。非把一些意象,强行分类;非将某些心情,追纠责任……这都是不智和徒劳的。自主而真诚地欣赏秋天、感受秋意吧!秋是美丽的、生动的,更是耐人寻味、不可强行比拟的……想起枫红的香山,犹胜春天的气象,虽有秋风携霜、却不感萧条、悲怆,试问有哪位画家能独善其美呢?想起悠远的古道,小桥流水人家――战火远去、羁旅不复,唯有恬静、可人――景致似曾相识,古今感触迥异!想起远方的大海,习习清风、沙滩月明……多了秋的宁静,柔和而美丽:没有怨恨、不是忧伤,飞鸟冥想、时时心动……行文间,无数秋木落下,百只大雁飞过,千首古诗重生,万种心情掠去……秋意蔓延,无语;等待深秋,静寂……(旧作新发,因为看到落叶无数)
只在芦花浅水边 只在芦花浅水边 (一)认识“先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二十岁……其实,我的祖上也是有些家业的,我也粗略地读过一些书。可惜安禄山造反后,战乱不断,很快,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了。以后的岁月里,我四处游荡,竟没有死,还学会了扑渔、打猎、伐木等“手艺”。那年,我在深山老林里盖了数间竹舍,终于过上了平静的日子。直到现在,我仍坚持认为,在动乱年代,我这些技术比琴棋书画及资格证书管用得多。一天,我在家中烧火造饭,远远听到马啼声。在我印象中,马不是个吉祥的动物,骑在马上的人不是收税、抓壮丁的,就是土匪或叛军——这些年来,我每受其害……我下意识夺门而出,想逃往不远处的山洞中。紧接着,只听后面有凄惨的喊叫声和“噼噼啪啪”木枝划断的声音。回头看去,只有一人一马,我终于不再逃跑。原来这马是惊了,又冲入林中,骑马的人自然要吃些苦头儿。待人马来近,我一把拉住缰绳,马停下了。再看那人,一副读书人打扮,三四十岁,体型瘦小,面无血色,这会儿已经昏了过去。我把他夹入屋中,就像拎一只鹅一样轻松。等他自然醒,非要谢我救命之人,还没站稳,险些又要晕倒。原来他叫“唐大能”,是个“举人”,也是因为兵乱,丧了家产。刚才是遭遇山中劫匪,才逃到了这里。山中无事,竹舍有闲,来了个文化人,我一直待他如上宾。时常能听到他的“高谈阔论”,不由地我开始“尊崇”他了……不妙的是,开始的时候他还视我如恩人,一口一个“恩公”地叫;后来终于不再这样称呼,还挑起了我的毛病;又过些日子他吃饭也让我端到他案前,还教我恭恭敬敬地高高举起,他说这和“举案齐眉”一个道理……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谦逊很是罪过,结果是卖了自己。但我也懒得和他理论,人也救了,最后再“落个不是”,多失败呀。我只盼他快些离开,却又不好直接命他闪人。这晚,他从行李中小心地捧出几份卷书,轻轻地放在我的面前,神秘地说:“这是我的‘秀才资格证书’,有我住在这儿,官府就不会收你‘土地增值税’、‘房产税’和‘印花税’了!”“土地增值税”和“房产税”我家从前是交过的,只是这个“印什么花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唉,这年头儿没听说过的税目多了去了?还不是“骑马的”要多少,我们就得交多少吗?不然一顿皮鞭到哪儿报销去?我显然没他想象的那么激动,只是缓缓地答:“我们这儿没有来过官府中人,除了你。”见这招没有用,他终于直抒胸襟:“我想在你这里住下,以后你就是我的童子了!”“住下可以,但你让我做你的?”“就是我的仆人了!放心,以后我飞黄腾达,不会亏待你的!”“我不欠你债啊,为什么只能做你的下人?”“你小子也太无知了,我本是文曲星下凡,文曲星,你知道吗?那可是观音菩萨见了也要让三分的!你敢和我平起平坐吗?如果你得罪了我,我念句咒语,你下辈子,不,不仅是下辈子,要比现在还要惨得多……”他振振有词道。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再看他深陷的眼窝中似乎发着幽幽的绿光,我的后背开始发凉,又想到我少年读到的书中确实有位叫做“文曲星”的大仙,便只好答应下来。我确实是畏惧了,不但怕在阳间被他算计,更怕在更为阴森的阴间受他欺负;不但怕在今生受苦受难,更怕在来生及来生的来生那更长的岁月里受他折磨……至于阴间、来生,我自是没有经历过的,可是记得“书上”这么讲,我便也这么认为了……于是,他“鸠占鹊巢”,给竹舍取名“竹隐宅”,他自号“竹隐先生”,还命我以不同语气唤上三十遍才算满意。他又嫌我本名难记,就赐我“阿大”之名,也这般地叫了三十遍,还让我“是、在、有”地答应。三天后,他要对我进行正式的文化陪训,说怕我将来跟他出山后丢他的脸。他说自己就是大诗人,平生写诗只败过一次,那是在长安遇见了号称“谪仙人”的李白。他拿出了数卷太白诗让我看,说将来一定会“超过”李白。他还掏出了一锭金元宝,说这是当年李白赠他的十两金子,这些年正要寻他还钱呢。
(短篇)萧瑟唐风——只在芦花浅水边 只在芦花浅水边 (一)认识“先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二十岁。其实,我的祖上也是有些家业的,我也粗略地读过一些书。可惜安禄山造反后,战乱不断,很快,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了。以后的岁月里,我四处游荡,竟没有死,还学会了扑渔、打猎、伐木等“手艺”。那年,我在深山老林里盖了数间竹舍,终于过上了平静的日子。直到现在,我仍坚持认为,在动乱年代,我这些技术比琴棋书画及资格证书管用得多。一天,我在家中烧火造饭,远远听到马啼声。在我印象中,马不是个吉祥的动物,骑在马上的人不是收税、抓壮丁的,就是土匪或叛军——这些年来,我每受其害。我下意识地夺门而出,想逃往远处的山洞中。紧接着,只听后面有凄惨的喊叫声和“噼噼啪啪”木枝划断的声音。回头看去,只有一人一马,我终于不再逃跑。原来这马是惊了,又冲入林中,骑马的人自然要吃些苦头儿。待人马来近,我一把拉住缰绳,马停下了。再看那人,一副读书人打扮,三四十岁,体型瘦小,面无血色,这会儿已经昏了过去。我把他夹入屋中,就像拎一只鹅一样轻松。等他自然醒,非要谢我救命之人,还没站稳,险些又要晕倒。原来他叫“唐大能”,是个“举人”,也是因为兵乱,丧了家产。刚才是遭遇山中劫匪,才逃到了这里。山中无事,竹舍有闲,来了个文化人,我一直待他如上宾。时常能听到他的“高谈阔论”,不由地我开始“尊崇”他了……不妙的是,开始的时候他还视我如恩人,一口一个“恩公”地叫;后来终于不再这样称呼,还挑起了我的毛病;又过些日子他吃饭也让我端到他案前,还教我恭恭敬敬地高高举起,他说这和“举案齐眉”一个道理……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谦逊很是罪过,结果是卖了自己。但我也懒得和他理论,人也救了,最后再“落个不是”,多失败呀。我只盼他快些离开,却又不好直接命他闪人。这晚,他从行李中小心地捧出几份卷书,轻轻地放在我的面前,神秘地说:“这是我的‘秀才资格证书’,有我住在这儿,官府就不会收你‘土地增值税’、‘房产税’和‘印花税’了!”“土地增值税”和“房产税”我家从前是交过的,只是这个“印什么花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唉,这年头儿没听说过的税目多了去了?还不是“骑马的”要多少,我们就得交多少吗?不然一顿皮鞭到哪儿报销去?我显然没他想象的那么激动,只是缓缓地答:“我们这儿没有来过官府中人,除了你。”见这招没有用,他终于直抒胸襟:“我想在你这里住下,以后你就是我的童子了!”“住下可以,但你让我做你的?”“就是我的仆人了!放心,以后我飞黄腾达,不会亏待你的!”“我不欠你债啊,为什么只能做你的下人?”“你小子也太无知了,我本是文曲星下凡,文曲星,你知道吗?那可是观音菩萨见了也要让三分的!你敢和我平起平坐吗?如果你得罪了我,我念句咒语,你下辈子,不,不仅是下辈子,要比现在还要惨得多……”他振振有词道。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再看他深陷的眼窝中似乎发着幽幽的绿光,我的后背开始发凉,又想到我少年读到的书中确实有位叫做“文曲星”的大仙,便只好答应下来。我确实是畏惧了,不但怕在阳间被他算计,更怕在更为阴森的阴间受他欺负;不但怕在今生受苦受难,更怕在来生及来生的来生那更长的岁月里受他折磨……至于阴间、来生,我自是没有经历过的,可是记得“书上”这么讲,我便也这么认为了……于是,他“鸠占鹊巢”,给竹舍取名“竹隐宅”,他自号“竹隐先生”,还命我以不同语气唤上三十遍才算满意。他又嫌我本名难记,就赐我“阿大”之名,也这般地叫了三十遍,还让我“是、在、有”地答应。三天后,他要对我进行正式的文化陪训,说怕我将来跟他出山后丢他的脸。他说自己就是大诗人,平生写诗只败过一次,那是在长安遇见了号称“谪仙人”的李白。他拿出了数卷太白诗让我看,说将来一定会“超过”李白。他还掏出了一锭金元宝,说这是当年李白赠他的十两金子,这些年正要寻他还钱呢。
即从巴峡穿巫峡 即从巴峡穿巫峡(1)  (一)翻越公元759年(唐肃宗乾元二年),杜甫辗转洛阳、华州、秦州、同谷等地,沿途记录所见所闻,创作了著名的“三吏”、“三别”,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同时,他也留下了“翠柏苦犹食,晨霞高可餐”,“中原有书归不得,手脚冻皴皮肉死”等艰难穷困的诗句,成为历史上最落魄的诗人之一。第二年春天,逃荒至成都的杜甫在朋友们的资助下,在美丽的浣花溪畔建起了名传于世的“杜甫草堂”……“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大概是因为经历过“寒冷彻骨”的长冬,这年的春天让诗人感到了一种特殊的魅力。也许是出于对“劫后余生”的感恩与敬畏,也许更带有对美好生活的怀恋与憧憬——我们的诗人徜徉在这个复苏与重生的季节。如此温暖的春意,如此迷人的春光,让他久久地心驰暇想,不由痴痴地在江畔徘徊。但这绝不是“暖风薰得游人醉”般的奢靡与无度。这只是一个生灵,一个热爱生命、珍惜生命的灵魂,无比单纯、无比真挚地,对于美好“气象”的一种渴望和向往: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五》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时候的杜甫,他的“爱”已不限于对社稷、君王,甚至不限于对某种高等生物了。“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两个丽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些娇小的生命体频繁地出现在老杜诗中。同为写鸟,杜甫早期的作品多有“大鸟猛禽”,如《画鹰》中的“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又如《画鹘行》中的“高堂见生鹘,飒爽动秋骨”……那时的杜甫意气风发,一心要做一番大事业,就像“利剑时期”的独孤大侠一样,他不大瞧得见花间溪畔的莺莺燕燕。这种情绪,到安史之乱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是一个转折;到成都草堂的“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已经彻底改变;到后来漂泊长江的“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则以“凡鸟”自比了!有些人对老杜关心民生疾苦的诗文很不以为然。如他们读到《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论道:“什么‘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什么‘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全是知识分子的‘做作’,杜甫也只是说说而已!”对于这种偏见,我不能苟同。我坚信,杜甫是拥有超出他们想象的博大胸怀的。且不说“无恒产、有恒心、天下己任”的儒家仁爱教育,且不说非常年代、九死一生的战争洗礼,单是杜甫“艰难苦恨”的穷困经历,也是一般知识分子所不曾体会的。一般的士大夫,也有所谓“爱民如子”的,但和杜甫比,毕竟不够深刻——老百姓吃不上米饭了,某皇帝还说为何不食肉粥;路边人饿得快死了,某文人还讽刺人家懒惰不劳动……这大概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另类诠释吧!其实,在杜甫早年,他一心想“扶摇直上九万里”做苍鹰、变凤凰的时候,他也写不出来这般真挚感人的作品。而杜甫晚年悲天悯人的大情怀,那也是历经沧桑、年深月久、渐进形成从而融入血液、化入骨髓的。至于瞬间的真情流露那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再读《茅屋》,句句有泪,字字是血,见心见性,何曾掺假?英雄“见义勇为”。有人说他傻;有人说他爱“表现”;也有人强调被救的是一名美女、一位富商……如此云云,怎不叫人心寒。其实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又岂是“做秀”、“一闪念”可以轻松成就的!(二)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一枝一叶总关情 一枝一叶总关情  (一)说起刘墉,人们老会记着他“刘罗锅”的外号。据野史记载,刘墉于乾隆十六年(1751年)中“状元”(1)时,皇帝见他其貌不扬,命他以自身为题作一首诗。刘墉即兴念道:“背驼负乾坤,腹内满经纶。一眼辨忠奸,单腿跳龙门。丹心扶社稷,涂脑谢皇恩。以貌取人者,岂是贤德人?”乾隆听后,无言以对。历史上的刘墉,不会如此大胆,也未必真是罗锅。古代的科举考试也有体检关,五官不正、身材异样的人是不准考取功名的,不然“惊了驾”谁担待得起?我只想说:得了“罗锅”之名的人,就一定是“罗锅”吗?我们不难发现身边的很多年轻人,有事儿没事儿总爱驼着背,觉得这样省劲儿、舒服。这时,家长、朋友总会提醒或笑话他是个“罗锅”,这样,稀里糊涂地便背了个“罗锅”之类的称号。至于“刘罗锅”,保不齐正是他父亲刘统勋当众批评他时整出来的外号呢!不过,平时“驼背”的人,十有八九到了正规场合,特别在“体检”时,就会有意地站直,一般看不出来什么毛病,所以不至于影响到前程功名。再说真实的刘墉并不像影视剧中的那样正直、果敢。我们不难想象,面对那位喜怒无常的皇帝,懂得“明哲保身”的刘大学士能不躬着背吗?不过没办法,有学者称:刘墉的政治、诗文之名为其书法之名所掩;而现今看来,他的书法之名更是被其“影视娱乐”之名气所遮掩了。他想站直身板儿——也难。提到“书法”,不妨多说几句:刘墉的字体,不流俗,初从赵孟頫,法魏晋,学钟繇,兼颜真卿、苏轼及各家法帖,中年以后不受古人牢笼,貌丰骨劲、味厚神藏、超然独出、自成一家!他是清代最有名的帖学大家,作书喜用浓墨,故时人又称其“浓墨宰相”,与当时的“淡墨探花”王文治齐名。    (二)据野史记载:刘墉和“扬州八怪”(2)之首,人称“诗、书、画”三绝的郑板桥还见过面。话说那年刘墉被贬扬州,在城南开了一家狗肉火锅店。入冬的一天,郑板桥踏雪寻梅,来到一村。忽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先有道旁梅花,更有他最爱吃的狗肉。寻香识店,小二上茶。板桥问道:“你们店的肉香似乎非同一般。我要见你们店主,就说是郑板桥到访!”小二急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拿着纸笔出来了:“我家老爷说了,郑板桥可有真有假。这有幅上联不知您能否赐教?”一听要对对子,郑板桥立马来了精神。看到字体,不由心下一惊:“老夫在扬州多年,还未见过这般绝妙的书法……”拿着纸笺,反复观瞻,竟忘了对联一事!小二轻声言语:“还是老爷见识多,郑板桥果然有真有假。”听到这话,郑板桥才缓过神儿来,再看上联道:“别有风味,雪煮狗肉成上品”;他摸了摸酒葫芦,又看了眼窗外的梅花,提笔疾书,对出下联:“洞天佳肴,梅花佐酒大不同”!小二拿过对联,再去传报。片刻后,内屋走出一人,朗声说道:“板桥先生大驾光临,石庵(刘墉的号)迎接来迟,还请恕罪啊!”板桥见那人身材枯小,腰弯背驼,正是当朝名宿刘墉,连忙起身还礼!于是二人共赴后院,重设酒席。板桥感叹道:“狗肉火锅,我也吃过上百家了,却均不及此次味美。”刘墉不知从哪处摸来一块乌龟壳,神秘地说:“火锅汤正是此物所煮啊!”板桥大笑道:“狗肉火锅,以龟汤入味,真是别有洞天哪!”刘墉拍了下桌子,兴奋地说:“多谢板桥先生‘赐名’,这狗肉火锅从此就叫‘别有洞天’啦!”后来刘墉回京,“别有洞天狗肉火锅”便也传入京城。  (三)正式介绍一下:郑板桥,名郑燮,字克柔(板桥是他的号),江苏兴化人,自署印有“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他的书法,取法汉魏,从崔子玉、钟繇、蔡邕得法,行书效法苏轼、黄庭坚,草书效法张旭、怀素。后在兼学百家的前提下,又独创了“六分半书”,一扫当时书法媚俗、圆滑的风气。他的绘画,博采众长,又自成风格。一生中最喜画竹、兰、石,兼画梅、松、菊等。
  即从巴峡穿巫峡   即从巴峡穿巫峡  (一)翻越公元759年(唐肃宗乾元二年),杜甫辗转洛阳、华州、秦州、同谷等地,沿途记录所见所闻,创作了著名的“三吏”、“三别”,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同时,他也留下了“翠柏苦犹食,晨霞高可餐”,“中原有书归不得,手脚冻皴皮肉死”等艰难穷困的诗句,成为历史上最落魄的诗人之一。第二年春天,逃荒至成都的杜甫在朋友们的资助下,在美丽的浣花溪畔建起了名传于世的“杜甫草堂”……“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大概是因为经历过“寒冷彻骨”的长冬,这年的春天让诗人感到了一种特殊的魅力。也许是出于对“劫后余生”的感恩与敬畏,也许更带有对美好生活的怀恋与憧憬——我们的诗人徜徉在这个复苏与重生的季节。如此温暖的春意,如此迷人的春光,让他久久地心驰暇想,不由痴痴地在江畔徘徊。但这绝不是“暖风薰得游人醉”般的奢靡与无度。这只是一个生灵,一个热爱生命、珍惜生命的灵魂,无比单纯、无比真挚地,对于美好“气象”的一种渴望和向往: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五》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时候的杜甫,他的“爱”已不限于对社稷、君王,甚至不限于对某种高等生物了。“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两个丽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些娇小的生命体频繁地出现在老杜诗中。同为写鸟,杜甫早期的作品多有“大鸟猛禽”,如《画鹰》中的“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又如《画鹘行》中的“高堂见生鹘,飒爽动秋骨”……那时的杜甫意气风发,一心要做一番大事业,就像“利剑时期”的独孤大侠一样,他不大瞧得见花间溪畔的莺莺燕燕。这种情绪,到安史之乱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是一个转折;到成都草堂的“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已经彻底改变;到后来漂泊长江的“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则以“凡鸟”自比了!有些人对老杜关心民生疾苦的诗文很不以为然。如他们读到《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论道:“什么‘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什么‘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全是知识分子的‘做作’,杜甫也只是说说而已!”对于这种偏见,我不能苟同。我坚信,杜甫是拥有超出他们想象的博大胸怀的。且不说“无恒产、有恒心、天下己任”的儒家仁爱教育,且不说非常年代、九死一生的战争洗礼,单是杜甫“艰难苦恨”的穷困经历,也是一般知识分子所不曾体会的。一般的士大夫,也有所谓“爱民如子”的,但和杜甫比,毕竟不够深刻——老百姓吃不上米饭了,某皇帝还说为何不食肉粥;路边人饿得快死了,某文人还讽刺人家懒惰不劳动……这大概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另类诠释吧!其实,在杜甫早年,他一心想“扶摇直上九万里”做苍鹰、变凤凰的时候,他也写不出来这般真挚感人的作品。而杜甫晚年悲天悯人的大情怀,那也是历经沧桑、年深月久、渐进形成从而融入血液、化入骨髓的。至于瞬间的真情流露那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再读《茅屋》,句句有泪,字字是血,见心见性,何曾掺假?英雄“见义勇为”。有人说他傻;有人说他爱“表现”;也有人强调被救的是一名美女、一位富商……如此云云,怎不叫人心寒。其实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又岂是“做秀”、“一闪念”可以轻松成就的!(二)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原创散文)即从巴峡穿巫峡   即从巴峡穿巫峡  (一)翻越公元759年(唐肃宗乾元二年),杜甫辗转洛阳、华州、秦州、同谷等地,沿途记录所见所闻,创作了著名的“三吏”、“三别”,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同时,他也留下了“翠柏苦犹食,晨霞高可餐”,“中原有书归不得,手脚冻皴皮肉死”等艰难穷困的诗句,成为历史上最落魄的诗人之一。第二年春天,逃荒转至成都的杜甫在朋友们的资助下,在美丽的浣花溪畔建起了名传于世的“杜甫草堂”。“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大概是因为经历过“寒冷彻骨”的冬天,这年的早春让诗人感到了一种特殊的魅力。也许是出于对“劫后余生”的感恩与敬畏,也许更带有对美好生活的怀恋与憧憬——我们的诗人徜徉在这个复苏与重生的季节。如此温暖的春意,如此迷人的春光,让他久久地心驰暇想,不由痴痴地在江畔徘徊。但这绝不是“暖风薰得游人醉”般的奢靡与无度。这只是一个生灵,一个热爱生命、珍惜生命的灵魂,无比单纯、无比真挚地,对于美好气象的一种渴望和向往: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五》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时候的杜甫,他的“爱”已不限于对社稷、君王,甚至不限于对某种高等生物了。“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两个丽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些娇弱的小生命频繁地出现在老杜的诗中。同为写鸟,杜甫早期的作品里多有“大鸟猛禽”,如《画鹰》中的“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又如《画鹘行》中的“高堂见生鹘,疯爽动秋骨”……那时的杜甫意气风发,一心要做一番大事业,就像手持利剑的独孤大侠一般,他是不大瞧得见这帮莺莺燕燕的。这种情绪,到安史之乱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是一个转折;到成都草堂的“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已经彻底改变;到后来漂泊长江的“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则以“凡鸟”自比了!有些人对老杜关心民生疾苦的诗文很不以为然。如他们读到《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论道:“什么‘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什么‘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全是知识分子的‘做作’,杜甫也只是说说而已!”对于这种偏见,我不能苟同。我坚信,杜甫是拥有超出他们想象的博大胸怀的。且不说“无恒产、有恒心、天下己任”的儒家仁爱教育,且不说非常年代、九死一生的战争洗礼,单是杜甫“艰难苦恨”的穷困经历,也是一般知识分子所不曾体会的。一般的士大夫,也有所谓“爱民如子”的,但和杜甫比,毕竟不够深刻。——老百姓吃不上米饭了,某皇帝还说为何不食肉粥;路边人饿得快死了,某文人还讽刺人家懒惰不劳动……这大概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另类诠释吧!其实,在杜甫早年,他一心想“扶摇直上九万里”做苍鹰、变凤凰的时候,他也写不出来这般真挚感人的作品。至于晚年杜甫悲天悯人的大情怀,那也是历经沧桑、年深月久、渐进形成从而融入血液、化入骨髓的,至于瞬间的真情流露那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了。再读《茅屋》,句句有泪,字字是血,见心见性,何曾掺假?英雄“见义勇为”。有人说他傻;也有人强调被救的是一名美女、一位富商……如此云云,怎不叫人心寒。其实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又岂是“做秀”、“一闪念”可以轻松成就的!(二)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春夜喜雨》
(原创)曲院风荷小憩 曲院风荷小憩漫步西湖,苏堤北上,过玉带桥,来到西湖十景之一的“曲院风荷”处。“院”虽不大,但青砖小径曲曲折折,纵横交错,一时竟有些迷失。道旁栽着各种树木,虽已仲秋,但大多翠色依然,偶尔飞出一枝月季,鲜红夺目――惊喜之外,又担心遭谁嫉妒。转过道弯儿,听,是谁在吱吱地掩上古老的门扉,我跟着黄昏的脚步,来到那片传说的荷塘……穿过林子,夕阳的光辉,像金色的霞衣,轻轻地铺向这汪池水,一如百年的倦恋,久久不舍离去。我来晚了,开始责怪自己的懒惰,应该早些起床,享受无尽的晨光;我又有些后悔,今天过于贪玩,游船飘个没完,险些忘却了“十景”的存在。我确实来晚了,春秋一梦,侵风数日,荷塘早已没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婀娜,也没了“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灿烂!留下的,只是一池凋零殆尽的荷叶。场景有些悲情,但我又不甘离去。独坐桥边,四周一片静寂。“扑通”一声鱼跃,打搅了我的沉思。“鸭头绿一朵浪花,鱼尾红几缕残霞”……凝滞的水面忽然多了几分生机。那边的荷叶也微微飘摇起来……有的碧绿硕大,只是镶上了金色的裙边;有的残落半面,犹如一把清凉含香的古扇;有的蜷缩起来,团成一朵紫色的小花;有的铁骨铮铮,化作一只锋利的鹰爪;有的半橙半绿,好像偶尔停落的蝴蝶;有的橙色似火,正如西天远去的斜阳;有的深棕一色,奇异的身姿仿佛艺术大师的根雕佳品;有的五彩缤纷,错综的脉络就像平原山川相间的地形图……天色愈加暗淡,而我眼中的荷塘竟有了姿色……在这片精致的天地里,春夏属于荷花,而秋冬则属于荷叶了!站起身在近处徘徊,思绪早已飞到天外了……再回首,不知时辰几何,曲院中,何妨来路归途?(应这里大版主之邀,前来拜山。)
(原创)众里寻他千百度 众里寻他千百度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青玉案·元夕》  “东坡之词‘旷’,稼轩之词‘豪’”,辛稼轩词集中以豪放词居多,像《青玉案·元夕》这样的“情词”着实少有。此词先描写了元宵之夜热闹的欢庆场面,而“繁华”之后,在一个灯火稀少的地方,词人蓦然回首间,看到了苦苦追寻的伊人。“她”不喜喧嚣、清新脱俗,“一片冰心”正合稼轩心意,也撩动了很多无数青年的心。“她”是谁,这是一个谜。再读“结句”,您也许能想到“百度网”的命名,我则更想讲讲王国维《人间词话》中的“三境界”。王国维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三境界”,按王国维的本意,是说做学问、做事业的:或为探索自然科学,或为研究人文历史,又或为从商从政从军等等。第一境界,指“确立目标”。即在事业开始之际,要有开阔的眼界,认清前人所走过的道路,或站在臣人的肩膀,或另辟门庭,确定自己的定位,找准自己的方向。第二境界,指“执着追求”。为了实现目标,要求人们在治学、创业的过程中坚韧不拔、一往无前;做学问的应该废寝忘食、殚精竭虑,做事业的应该勇于献身、义无反顾。第三境界,指“实现理想”。经过不懈的努力和千百次的追寻,在无形之中,量变积成质变,终于取得了治学、创业的成功,体验到了喜悦和快慰。关于这三境界,解说版本极多。我只觉得,既然这三句话出于三首“情词”,倒不妨把它也还原到爱情境界上。细读来,这三句词不正是“追求真爱”的三个阶段吗?说到这儿,有人摇头了——“真爱”二字太理想化了,在现实世界中并不存在。我想说的是,真爱一定有,只是你遇上的是一天、一年的真爱,还是十年、百年的真爱,那就很难说了。他和她处了一年多,后来分手了。但也许就在一年前,他们也是“死去活来”、“惊天动地”地相爱着。虽说结局并不圆满,但谁也不能说对方,自开始那一天的便是“虚情假意”,这本身就不客观。以我们看,此二人只是窥到了“境界”的边缘,又迅速跌落罢了。人不可能两次趟入同一条河流。评价事物的状态,哪怕是爱情的真假,都是“时间点”的问题。记起三毛的句子:一霎真情,不能说那是假的;爱情永恒,不能说只有那一霎。“惊天动地三五天”与“细水长流一百年”,哪个更真、更善、更美,那只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书归正传,我以《神雕侠侣》的故事为例,来试解一下“爱情三境界”。第一境“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认知真爱,慧眼识人。这个过程并不简单。首先,要经历“昨夜西风”——如果一个人是在单一的环境中成长,亲友们对他(当然不限于男子)极为疼爱,让他觉得“所得之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久而久之让他养成了只知道接受爱的习惯,那么他了解到的“爱”是单向的,偏面的。他不会懂得爱,更不懂得具体“唯一性”和“双向性”的爱情。如杨过和小龙女在古墓,过着简单的生活,最开始杨过并不知情为何物,可能小龙女对他倒更有些意思。至到那晚“事件”发生,小龙女负气离去……其次,是经历“独上高楼”:这里强调一个“独”字,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是不配谈爱情的。他还以为人们就应该围着他转呢,再者没有独处思考的时间,他也不会明白他究竟期望的是什么。杨过在孤单中,加倍地想念“姑姑”,才知道自己确实是离不开她的。而所谓的“高楼”,指达到一定的认知水平。比如,和一个六七岁的儿童,是不能谈论这些的。
(原创)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杨过身上有伤,无法起身相抗,只有躺著不动。程英料知与李莫愁动手也是徒然送命,当下把心一横,生死置之度外,调弦转律,弹起一曲《桃夭》来。这一曲华美灿烂,喜气盎然。她心中暗思:“我一生孤苦,今日得在杨大哥身边而死,却也不枉了。”目光斜向杨过瞧去。杨过对她微微一笑,程英心中愉乐甜美,暗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琴声更是洋洋洒洒,乐音中春风和畅,花气馨芳……《诗经·桃夭》是祝贺年青姑娘出嫁的诗,反映了先秦人的审美,强调了“善”与“美”的统一。《神雕》中,程英在危难之际暗诵此章,既合其桃花岛门人的身份;又表达了她对杨过的爱慕之情。“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如此情境,我们还能想起沧海不渝的黄药师与阿衡,生死天涯的梅超风与陈玄风。爱,因为纯贞而感人,又因缺憾而完美。朋友们喜欢看金庸剧,特别喜欢《射雕》和《神雕》,便是这个原因。除了程英,郭襄用情亦是如此。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诗经·子衿》青青的是他的衣襟,悠悠的是我的思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独上城楼,望穿秋云,仍看不到他的身影。大哥哥有了龙姐姐,我自是不便去追寻;可是他,哪怕捎来一点儿音信也是好呀……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呀啊而鸣,郭襄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正是:“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这一节是《神雕》的结尾,这几句诗出自李白的《秋风词》。最喜爱“难为情”一语。查资料,解释为“难以控制自己(思念)的感情”。而我们今人再读,却又能悟出几重意思来。其一:杨过是大哥哥,所以不能和他有爱情,这里有“不可”,“不可去做”的含义;其二:“难为情”,最直白地理解,便是少女心思,“欲言又止”的羞涩了。不管怎样,他们还是离开了——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留下郭襄,留下一段未了的“情缘”。从“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到“明月不谙离恨苦”;从“拣尽寒枝不肯栖”,到“春老夏残秋雨瘦”,花落花开,花开花落……问世间情为何物?且容日后分解。
(原创)《百家讲坛》“气象榜” 讲坛气象榜风:易中天“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本来《百家讲坛》是一个相对安静、中规中矩的地方,自从来了易中天先生,栏目就变得越发“活跃”了。“语不惊人死不休”、打破常规的评论“风格”;极有亲和力、从容不迫的甲等“台风”,让我们感觉到这位主讲人和以往的不一样。开始是新奇,后来是赞叹,最后是折服……从大汉风、刘邦风,到三国风、曹操风……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形成了易中天的超强风暴,并且在转瞬之间,席卷了大江南北、黄河两岸、长城内外。问问亲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逛逛书店,海报贴画,畅销榜首……06年“历史”的红红火火,和易老师的这把风也是分不开的。雨:于丹“好雨知时节”,在国庆黄金周讲《论语》,确实是挑到了好时候。《论语》是国学经典,但其晦涩的词句,容易拒人于千里之外,《于丹论语心得》无疑是架起了名著与百姓的桥梁,这确实是场“及时雨”――其实,像《论语》这样的名著,早就应该好好讲讲了。于丹女士学识、口才皆好,演说风格犹如“晴雨空灵”,遣词造句又似“白雨跳珠”。而“论语心得”不仅讲到学问,更讲到人生、心灵。时如“春风化雨”,听之而感动、久久欣然开朗;时如“急风骤雨”,淋之而觉爽,瞬间大彻大悟……(后来的“庄子心得”亦是如此)。“冷、暖锋交会”便会下起“锋面雨”。这场持续的雨正是哲学天空中“儒”与“道”的交会吧。雷:孙丹林“孙丹林讲述楹联的故事”,这是《百家讲坛》在2006年春节的特别奉献。这位讲师,有“东北硬汉”的风格,他声音洪亮,铿锵有力,肢体语言也非常丰富。偶尔来句方言,也是“咣咣地”(又有新说法为“刚刚的”)。在春节的爆竹声中,他把楹联讲得生动出彩,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东北的朋友,对他的讲座尤其喜爱。只是后来孙先生讲了唐伯虎,个人不是很习惯,不是学术问题,主要是风格上不大接受。感觉如果讲北方诗人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电:孔庆东紫电青霜,萧萧剑气。曾几何时,武侠小说,也走上了《百家讲坛》。孔庆东先生讲过很多课,但犹以评论金庸小说最为精彩。孔先生长相奇特,经常一副武林人士的打扮,在似乎“稀松平常”、“不加修饰”的语言中,时常灵光乍闪,在一瞬间把一片人“乐倒”。这大概就是“武功”的上层境界吧。幽默也是智慧的光芒,虽然孔先生写过文章强说自己并不幽默,但这已是“欲盖弥彰”的事儿了。云:纪连海说到06年讲坛的风云人物,自然不可忽略纪连海先生。他讲的《清朝二十四臣》,仿佛是一部古装版的“京华烟云”。他讲座风格带有说书特点,绘声绘色,生动传神;有若天上之云,变幻无穷:时如“黑云压城城欲摧”(如讲到多尔衮用兵);时如“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如讲到和珅发迹);时如“纤云弄巧,飞星传恨”(如讲到和珅的爱情);时如“一品黄山,天高云淡”(如讲到“纪大烟袋”晚年的“无争”);时如“云翻一天墨,浪蹴半空花”(如讲到刘墉的宦海沉浮,及书法爱好)……而纪老师又极爱设伏笔、留悬念。如在解说孝庄下嫁的几讲中,那真是云山雾绕、绵延千里……不知道那一时期,纪老师家的电话会不会被打爆――都急着询问出个“结果”、“究竟”呀! 雾:刘心武《红楼梦》永远是个谜,或许它最大的魅力就是少了四十回。本来《红楼梦》,对我这样的初学者就很神秘(它不像四大名著的其它三部那么“明朗”)。但听完刘心武先生的讲座,我更是一头雾水,这回彻底“迷失”了。都说曹雪芹写作“草蛇灰线,伏延千里”,而我觉得刘先生的“揭秘”也是这样,一派“仙雾弥漫”的气象。“揭秘”先是神化了秦可卿,后又神化了妙玉,最终可能是神化了曹雪芹(我觉得曹雪芹的有些文字应该是“无意之言”,并不太可能引出那么多经典的情节来)。如果曹雪芹在天有灵,可能也会赞叹刘心武先生想象力之丰富、侦探力之高超吧(研究小说达到这种程度,远远比自己重写一部小说艰难得多,结论对错有待讨论,这种精神还是值得尊敬的)!霜:周思源周思源先生是《百家讲坛》的老友了,他年逾七旬,发若秋霜,但精神矍铄,十分敬业。虽是坐着讲说,但每讲之后,总会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向观众道谢。他的治学态度非常严谨,在学术方面,对己对人要求严格,有时还有些严厉。他立场坚定、泾渭分明,没有飘乎朦胧之气。对于“红学”的某些解读,勇于提出批评,并讲出自己的观点。在很多人看,“冷若冰霜”,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这毕竟是“学术研究”,应该“冷静客观”、“脚踏实地”、“实事求是”。其实,正因为有了不同的观点,“百家讲坛”才真正作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就这一点讲,我们也应该感谢他。雪:周汝昌虽然这些日子没看到他的身影,但我们还记得那位白发如雪、和蔼可亲的老者周汝昌先生吧。他年近九旬、学问极深,是学术界的泰斗级人物。但语言风格却颇有几分童趣,宛如沁芳之雪,让人欢快。观众们经常陶醉在他生动而投入的演说中,更没有人不佩服他知识的渊博。如果说今年“地里的庄稼”收成好的话,我们应该感谢曾经冬天的瑞雪!露:姚淦铭露,不像“风云”那样“袭卷天下”,也不像“雷电”那样“风格突出”。露珠,似乎隐藏于时空之外,常常会被我们忽视。想起姚淦铭先生来,他演说,总是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而所讲的《老子智慧》,又如甘露,能使我们心灵得到滋养。“处下”、“不争”、“无为而无不为”(就像露,作为名词,和作为动词,似乎是两种相反的境界),不但是老子的哲学,也是姚淦铭先生的处事之道吧。(完)
(原创)《百家讲坛》 “气象榜”、“饮料榜”、“武功榜”、“幽 讲坛气象榜风:易中天“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本来《百家讲坛》是一个相对安静、中规中矩的地方,自从来了易中天先生,栏目就变得越发“活跃”了。“语不惊人死不休”、打破常规的评论“风格”;极有亲和力、从容不迫的甲等“台风”,让我们感觉到这位主讲人和以往的不一样。开始是新奇,后来是赞叹,最后是折服……从大汉风、刘邦风,到三国风、曹操风……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形成了易中天的超强风暴,并且在转瞬之间,席卷了大江南北、黄河两岸、长城内外。问问亲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逛逛书店,海报贴画,畅销榜首……06年“历史”的红红火火,和易老师的这把风也是分不开的。雨:于丹“好雨知时节”,在国庆黄金周讲《论语》,确实是挑到了好时候。《论语》是国学经典,但其晦涩的词句,容易拒人于千里之外,《于丹论语心得》无疑是架起了名著与百姓的桥梁,这确实是场“及时雨”――其实,像《论语》这样的名著,早就应该好好讲讲了。于丹女士学识、口才皆好,演说风格犹如“晴雨空灵”,遣词造句又似“白雨跳珠”。而“论语心得”不仅讲到学问,更讲到人生、心灵。时如“春风化雨”,听之而感动、久久欣然开朗;时如“急风骤雨”,淋之而觉爽,瞬间大彻大悟……(后来的“庄子心得”亦是如此)。“冷、暖锋交会”便会下起“锋面雨”。这场持续的雨正是哲学天空中“儒”与“道”的交会吧。雷:孙丹林“孙丹林讲述楹联的故事”,这是《百家讲坛》在2006年春节的特别奉献。这位讲师,有“东北硬汉”的风格,他声音洪亮,铿锵有力,肢体语言也非常丰富。偶尔来句方言,也是“咣咣地”(又有新说法为“刚刚的”)。在春节的爆竹声中,他把楹联讲得生动出彩,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东北的朋友,对他的讲座尤其喜爱。只是后来孙先生讲了唐伯虎,个人不是很习惯,不是学术问题,主要是风格上不大接受。感觉如果讲北方诗人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电:孔庆东紫电青霜,萧萧剑气。曾几何时,武侠小说,也走上了《百家讲坛》。孔庆东先生讲过很多课,但犹以评论金庸小说最为精彩。孔先生长相奇特,经常一副武林人士的打扮,在似乎“稀松平常”、“不加修饰”的语言中,时常灵光乍闪,在一瞬间把一片人“乐倒”。这大概就是“武功”的上层境界吧。幽默也是智慧的光芒,虽然孔先生写过文章强说自己并不幽默,但这已是“欲盖弥彰”的事儿了。云:纪连海说到06年讲坛的风云人物,自然不可忽略纪连海先生。他讲的《清朝二十四臣》,仿佛是一部古装版的“京华烟云”。他讲座风格带有说书特点,绘声绘色,生动传神;有若天上之云,变幻无穷:时如“黑云压城城欲摧”(如讲到多尔衮用兵);时如“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如讲到和珅发迹);时如“纤云弄巧,飞星传恨”(如讲到和珅的爱情);时如“一品黄山,天高云淡”(如讲到“纪大烟袋”晚年的“无争”);时如“云翻一天墨,浪蹴半空花”(如讲到刘墉的宦海沉浮,及书法爱好)……而纪老师又极爱设伏笔、留悬念。如在解说孝庄下嫁的几讲中,那真是云山雾绕、绵延千里……不知道那一时期,纪老师家的电话会不会被打爆――都急着询问出个“结果”、“究竟”呀! 雾:刘心武《红楼梦》永远是个谜,或许它最大的魅力就是少了四十回。本来《红楼梦》,对我这样的初学者就很神秘(它不像四大名著的其它三部那么“明朗”)。但听完刘心武先生的讲座,我更是一头雾水,这回彻底“迷失”了。都说曹雪芹写作“草蛇灰线,伏延千里”,而我觉得刘先生的“揭秘”也是这样,一派“仙雾弥漫”的气象。“揭秘”先是神化了秦可卿,后又神化了妙玉,最终可能是神化了曹雪芹(我觉得曹雪芹的有些文字应该是“无意之言”,并不太可能引出那么多经典的情节来)。如果曹雪芹在天有灵,可能也会赞叹刘心武先生想象力之丰富、侦探力之高超吧(研究小说达到这种程度,远远比自己重写一部小说艰难得多,结论对错有待讨论,这种精神还是值得尊敬的)!霜:周思源周思源先生是《百家讲坛》的老友了,他年逾七旬,发若秋霜,但精神矍铄,十分敬业。虽是坐着讲说,但每讲之后,总会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向观众道谢。他的治学态度非常严谨,在学术方面,对己对人要求严格,有时还有些严厉。他立场坚定、泾渭分明,没有飘乎朦胧之气。对于“红学”的某些解读,勇于提出批评,并讲出自己的观点。在很多人看,“冷若冰霜”,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这毕竟是“学术研究”,应该“冷静客观”、“脚踏实地”、“实事求是”。其实,正因为有了不同的观点,“百家讲坛”才真正作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就这一点讲,我们也应该感谢他。雪:周汝昌虽然这些日子没看到他的身影,但我们还记得那位白发如雪、和蔼可亲的老者周汝昌先生吧。他年近九旬、学问极深,是学术界的泰斗级人物。但语言风格却颇有几分童趣,宛如沁芳之雪,让人欢快。观众们经常陶醉在他生动而投入的演说中,更没有人不佩服他知识的渊博。如果说今年“地里的庄稼”收成好的话,我们应该感谢曾经冬天的瑞雪!露:姚淦铭露,不像“风云”那样“袭卷天下”,也不像“雷电”那样“风格突出”。露珠,似乎隐藏于时空之外,常常会被我们忽视。想起姚淦铭先生来,他演说,总是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而所讲的《老子智慧》,又如甘露,能使我们心灵得到滋养。“处下”、“不争”、“无为而无不为”(就像露,作为名词,和作为动词,似乎是两种相反的境界),不但是老子的哲学,也是姚淦铭先生的处事之道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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