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炫明Gl
七月杉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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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开终极之门 第二部《灵魂的自觉》第七章 吾心即宇宙 据记载,“吾心即宇宙”是由南宋心学创始人陆九渊提出来的,但实际上,这一思想早在两千五百年前,就由佛祖释迦牟尼给出。佛祖曾通过各种方法来阐述他的这一思想,但因为时代背景的局限,人类物理科学的认知尚没有达到今日之水平,因而,“吾心即宇宙”这一思想最终也没能将其从自然科学的逻辑推演中传承下来。迄今为止,虽然佛教信徒不乏其众,然能真正领悟“吾心即宇宙”这一佛学思想的信徒却寥寥无几。
叩开终极之门 续:第二部《灵魂的自觉》第六章 存在于感应
叩开终极之门 有缘进入此间的读者,本人希望你们尽自己努力,耐心地将此篇文章读完,相信对你们理解生命的起源是有很大帮助的。
叩开终极之门 《灵魂的自觉》第五章 神与神性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这是唯物主义坚定的信仰,且被现今绝大部分的无神论者所接受。就笔者个人而言,也坚信这样的客观事实。然而,需要强调的是,笔者对这种客观事实的坚信,并非因为笔者是无神论者,而是因为笔者理解了神的真正含义。
叩开终极之门 《灵魂的自觉》第四章 浅谈阴阳五行学说 中华民族的文化中有一伟大的思想结晶,那就是“阴阳五行学说”,我们的中医理念就是植根于阴阳五行学说而生成的。阴阳五行学说可分为阴阳和五行两个方面来解读。阴阳主要阐述的是生命运动的内涵,以及两者之间客观的相辅相成的依附规则,而五行主要阐述的是构成宇宙形式的五种基本的物质态势和因缘聚散所形成的运行机制,且强调这种机制是遵循阴阳平衡法则所形成的。
叩开终极之门 《灵魂的自觉》第三章 世界文化中的神学思想 神学的思想体系实际是由宗教组织建构起来的。尽管神学思想最初源于哲性思维,但由于在当时,人类的科学知识不足以支持哲性思维贯通生命的本质去理解,因而于“不可思议”的想象中,一些智者依据一定的哲性思维,凭主观的感性意念建构了某种神学思想。然而,真正的神学思想体系,则是由以后的宗教组织建构起来的。显然,由宗教组织建构起的神学思想体系,在相当程度上将“神”人格化了,而神的人格化在当下自然科学的进步中,已无法再自圆其说,因而被唯物主义所否定。然而,人类历史在演进的过程中,一种非理性的宗教神学思想的形成是值得我们关注的,它并不是说否定就能否定的。或许在今日的那些唯物主义者眼中,宗教性质的神学思想是荒诞的,但是,从宗教神学思想的形成及兴起,以及宗教神学思想至今仍在全球范围内有相当市场的状况来看,宗教神学思想绝非如一般唯物主义者所理解的那般肤浅,它有其形成的根源、背景、以及客观的市场。究其原因,是因为宗教神学思想赋予了人类心中的原始意象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就是心灵的归属——我们的魂。而事实上,人类在魂的呼唤中找到了心灵的家,就此有了安全感、归属感,以及生活下去的勇气。即使是在今天,人类已经有了上天揽月和下洋捉鳖的能耐,但如果没有心灵之家的归属感,我们仍处在无依无靠的恐惧中而无法快乐的生活下去。因为心灵没有家,我们就没有安全感,而为了给心灵安个家,我们仍然需要依赖宗教神学思想所给出的答案。这也就是为什么宗教形成、兴起,以及至今仍然广泛存在的根本原因。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二十五章 生物能体与生命的升华 我们知道了生物仅仅是生命演化中的一个层面,这个层面的特点就是分子社会结构基础上的生态体系。由此,我们也明白了生物的研究,实际上就是对分子社会结构,以及多种分子社会结构互动的一种探索。通过解读宇宙,我们对生命有了初步的理解。但这显然是不够的,因为我们更想知道的是“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个人的,它实际上是整个人类的。事实上,人类摇摇摆摆地走到今天,并不是因为我们理解了人生意义的结果,而是自然法则所使然。不能否认,由于我们对“人生”意义的不理解,致使人类在生命的旅途中走了太多的弯路。今时代,人类的科技已发展到足以摧毁自身的高度,在这当口,我们若仍然在盲目中行进,自我的膨胀,很可能导致文明的毁灭。因此,理解人生的意义,就成了人类迫在眉睫的事。笔者不想危言耸听,但种族文化的愚昧和资本意识的极端化,扭曲了人类正常的心理,人类已不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权力的热衷、金钱的狂热、占有的陶醉,已成了人生唯一的目标。笔者不知道读者是如何来看待人类这一得天独厚的“智慧”的。但如果人类成了“物欲”的奴隶,那么,智慧也就成了生命活动的一种奢侈。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二十三章 智慧 在对生命的思考中曾产生过这样一个困扰:人类的智慧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如果说人类是宇宙的必然产物,而不是偶然派生出来的,那么人类的智慧当也无疑源自宇宙。然而,人类在智慧行为下创造的财富以及人类在智慧行为下发明的科技成果,又如何来解释人类智慧与宇宙存在之间的必然联系呢?显然,宇宙本身并不存在智慧,人类也不是宇宙智慧的结晶。也就是说,造物主创造出人类,这并不是上帝的意识行为,而是无意识的存在性质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二十二章 自我 事实上,在我们对生命的认识过程中,所有的问题归纳到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对“自我”的认识。不管我们如何去解释生命,也不管我们如何去理解生命,最终我们必须认识自我。犹如我们对植物人的看法,如果该植物人不能恢复他的自我意识,或者说不能恢复他自我意识下的行为,那么,他是死是活,相对于人这一物种的存在意义而言,没有本质区别。因为作为一个人活在世上,他的意义就在于他具有自我意识的行为,撇开这一前提,若仅以生命体而言,人与树又有什么区别呢?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二十一章 本能 在物质演化和体现宇宙意志的过程中,“记忆痕迹”显示了无穷的魅力。在《自然法则》一章中,笔者曾叙述过能体中被湮没的那些个性,并且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些被湮没的个性就是先哲们在研究心理学时所发现的“记忆痕迹”。也就是说,记忆痕迹实际上就是个性的一种内容。能体记忆所保留的运动形式,客观地营造了“能”所可能表现的环境,“能”的神性,也只能在这“可能表现”的环境中,以相应的方式进行体现,而由此相应体现出来的能力,就是我们认知中能体的“本能”,同样也是我们认定的能体“个性”的内容。客观上,那些个性内容,在生命的演化中编制了我们现今认知的基因密码。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二十章 意识 我们习惯上所说的“意识”,是指我们站在人类立场上可进行思维活动的意识,但当我们认识到“意识实为心灵的一种直觉”之时,我们有必要将意识细分化来解读,以免在我们阐述意识的过程中混淆了概念。为了明确生命活动各种层面的意识,我们现将“可进行思维活动的意识”定名为“思维意识”。除此之外,我们会参照弗洛伊德和荣格的阐述,用潜意识、无意识等加以强调。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九章 宇宙运动的实质 生命是由宇宙性质生成的,由于宇宙性质的作用,从而生成宇宙一个整体上的升华之“能”(宇宙意志),生命活动就此诞生。要明确的是,生命活动是由精神和物质共同来表现的,而精神与物质没有本质的区别,区别仅在于我们对宇宙性质整体表现和单位表现的阅读之中。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七章 生命 这或许不是画蛇添足的章节。本以为说得很清楚的“生命”,却突然遭到了朋友的质疑。理由是笔者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思路,主观地修改了词典中对“生命”这一词的固有解释。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六章 演化 在永恒的存在中,我们现已认知了宇宙性质;在生命的理念上,我们认识了宇宙意志。但我们必须更进一步理解的是在生命的演化中,精神与物质是如何协作表现的。就生命而言,这两种内容的客观存在都不是我们的眼睛能直观看到的,但它们在生命演化过程中的表现,却通过“能”的作用让我们理解。说到底,我们所能看到的一切,就是“能”在作怪。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五章 自然法则 原始能体是由基质运动形成的,更严格地说法:原始能体是由基质在引力与斥力平衡原则下作协调运动形成的。由于原始能体是所有能体的始祖,因而,这一平衡原则也是所有层面上能体的原则,继而成就了这一原则下的运动法则,即:“自然法则”。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四章 能与能体 自从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以后,物理科学一下子进入了飞跃时代。一个苹果在牛顿面前掉了下来,使整个人类的视力提高了千倍、万倍。今天,我们又将从万有引力中看到“能”的本质。 通过之前的阐述,我们已经理解了万有引力是由宇宙性质客观上的融融倾向所使然,我们不仅知道了万有引力就是我们一直以来探究的宇宙第一动因,我们同时还能理解万有引力中的性质相互应和的倾向是构成生命运动和演化的根本原因。我们必须明确的是,由于观察角度的不同,宇宙性质的融融倾向是从整体性来理解的,而万有引力是从基质表现上的单位与单位之间的倾合作用来理解的。因此,基质表现上的单位与单位之间的倾合作用是永远存在的,它本质上就是宇宙性质之间的融融倾向在基质能力表现上的反映。这种表现上客观的倾合力(万有引力),在基质的存在性上是相对独立的,如果这种相对的独立一旦被瓦解,那么基质也就不存在了(这一样态的解读,使得我们有可能去解释“断层光”、“怪样云”、“球雷电”或“电光球”等诸多之前不解的自然现象,同时还能解释“人体自燃”的可能原理)。也就是说,从宇宙的整体性来观察,宇宙性质相互作用下的生命运动是客观存在的。但作为宇宙性质的“神性”而言,生命的升华必须是通过相对个性的互动来体现的。因此,宇宙性质作用下所形成的基质单位的表现,也就成了生命升华过程中必然的一种形式。一旦我们有了这样的明确概念,我们就很容易理解生命与生命体之间的区别。我们就能理解:生命的实质是宇宙意志的展现,是宇宙性质客观作用下的“努力”,它是整体的;而生命体是宇宙意志在展现过程中不同层面上体现生命能力的一种形式,它是个体的,同时也是具有“能力”个性的。而我们最根本需要理解的是:这种能力个性不仅仅是自然的,而且是为宇宙生命服务的,是从属于整体且又是成就整体的经济单位。因为客观上个性只是整体的单位表现,它本身只是宇宙生命一个单位元素,如果这一单位元素不能健康地为生命整体的演化继续服务,它就必然被淘汰,自然死亡就是被淘汰的一种形式。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三章 宇宙意志 作为一种“本存”内容的功能性表现,力和感应现已被我们锁定。我们由此发现,宇宙性质在相互作用下,形成了宇宙整体的一种“势”,这种势具有的客观效应,就是无尽的“升华”。 升华不具有方位和大小的概念,也并非是我们世俗文化中的高低或优劣,它是一种和谐的融融。它没有形象上可参照的等级,它仅仅是一种效应的渗化,一种能量和能力上由凝聚所造然的“整体性贯通”。之前我强调过,力的“神性”是它所具备的那种“顺应而势”的灵动功能。所谓“顺应而势”,就是指一种宇宙性质在与另一种宇宙性质的互动下,会产生行为模式上顺势而为的表现能力。也就是说,宇宙性质在互动的情况下,具有“智能拓展性”。诚然,这种“智能拓展性”离不开“感应”的灵觉功能,因为应力而趋的灵觉功能本身就是一种“神性”的功能。而且,“智能拓展性”更本质的是因感应的趋向所成就的。所以,当智能拓展到一定的深度和宽度的时候,自永的灵性在个性的行为模式上就会产生飞跃,从而升华成“慧”的基因。在这样的理解中,我们就可以发现:“感应”这个词本身就隐含着“感”的主体觉性和“应”的客观智性。因此,生命中所表现出的神性内容——感应灵性,实际上具有尼采所说的“原我”性。同时我们还能发现,不管本存中有多少性质,“感应”作为第一性功能,实际上是所有本存性质都具备的本能,否则这一性质本身就是不客观的,或者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由于客观上“宇宙性质”只有在相辅相成的互动情况下才是表现的,因而,功能上的相互需要,“宇宙性质”的本性是具有“融融”(天性亲和)倾向的。 性质是“无形”的内容,尽管功能不同,但在“存在性”上是整体的。然而,存在的整体性不等于表现的整体性,表现决定于“性质”之间互动作用的强弱。“性质”之间本性的融融倾向,客观上造就了区域间互动作用的强弱差异,因而也就表现出区域间势能的差异。势能的差异导致了势能弱的区域内容,在本性的融融倾向作用下融入到势能强的区域中,并参与互动。这样的不断融入和参与,就形成了人类目前认知上的“创物场”,而当“创物场”的势能所产生的膨胀力大于环境赋予“创物场”的压力时,大爆炸假说就有可能发生了(必须强调:大爆炸假说即使发生,它也仅仅是天体突变的理论,而不应该是宇宙诞生之理论)。因此,“性质”的融融(性合)倾向,不仅决定了我们认知中“物质”之间客观存在的聚合(万有引力)作用,同时它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寻找(却又不理解)的“宇宙第一动因”。 性质的融融倾向就是宇宙的第一动因,那么,性质之间的相互作用就应该属于运动的形式。由于人类一直以来是以“形”来思考问题的,因此,物体之间如果没有相对位置的变化,我们总是错误地认为这两者之间没有运动。事实上,物体之间由于“感应”的客观存在,相互“力”的作用始终是在进行的。如果我们能认识到这种相互之间“力”的作用,本质上就是一种运动形式的话,我们就很容易理解“精神动力学”客观形式上的表现了。——精神动力学实际上就是能量在无形(或可理解成整体)运动下的效应(粒子运动在构成不了我们意识下的形象思维时,它也是处于无形状态中)。同时,我们也能认识到:生命本身就是宇宙运动的整体现象,任何单位的表现,都是“宇宙性质”作用下相对的互动“形式”。因此,精神与物质实际上是同一种内容的表现,差异之处仅仅是表现形式的不同。或者说,我们认识上的精神与物质是由我们所站的观察角度来辨定的:当我们将自身融入到“性质”表现中去感悟生命运动时,我们知觉到的是精神抽象表现的形式;而当我们将“性质”表现细分成各个独立单位的运动来观察时,我们知觉到的就是物质形体位移的表现形式。 由于宇宙客观上是性质内容,因而,性质之间本能的融融倾向导致了相互作用下能势的产生,这一宇宙性的能势作用就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努力现象。参照叔本华先哲对意志的阐述——“意志总是孜孜不息地努力着,但并没有最终目标和目的,因为努力就是意志唯一的本质。”——我们可将宇宙这种永无止境的努力现象理解为“宇宙意志”。 从表现上看,宇宙意志具有三大要素,那就是权威性、能动性以及唯一性。在这一点上,它更类似于我们对上帝的认识。但就此我又不得不说明一下:宇宙意志不同于我们精神中拟人化的“上帝”。宇宙意志没有思想,没有对未来的判断能力,更不具有创造的预设性,它只有意志上趋向一体性的动机。宇宙意志只是宇宙性质在相互作用下生成的一种趋向一体性的动机,且因“感应”天性而具有的“觉与智”的顺遂性能力。我们可以将宇宙的这种意志上趋向一体性的动机与因感应生成的顺遂性能力理解成宇宙的“本能”。换句话说,宇宙的本能就是宇宙意志的体现,这种宇宙的本能所表现的有机运动,实际上就是生命活动。可见,宇宙意志的展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或者说,生命的实质就是宇宙意志的展现——宇宙本能的展现,而宇宙的这种本能所造然的物理运动,就是生命活动。 阐述到这里,我相信读者已看到了“造物主”,那就是“宇宙意志”。如果我们把宇宙性质看成是永恒的“存在”,那么宇宙意志就是这一存在性质下的客观努力,而这一“客观努力”实际上就是生命。由此我们可以看到,生命的诞生是必然的,这是由宇宙性质必然造就的。 宇宙意志和生命本能的区别在于:前者所指,是生命的动因,即生命活动由宇宙意志的努力而生成,且因努力的永无止境而永远;后者强调的是生命形式的能力表现,即在不同的感应氛围中,生命活动行为能力的表现形式是不同的,是随其“智”的灵性而使然的,但同样是宇宙意志的内涵。因而,我们需要理解的是:任何一种物质的能力表现,都是一种生命现象。由于这一章节着重阐述的是宇宙意志——生命的动因,因此也就不再详细分析生命的本能,如果读者尚不能完全理解或接受,那就留待《本能》这一章节,再为读者细细分说。 宇宙意志就是生命的第一动因,它是由宇宙性质的融融倾向所使然,同时,因为性质的融融倾向客观上促使了性质之间的相互作用,从而生成了生命意义上的物理性运动。这生命的第一动因(宇宙意志)不仅在单位形式中表现出来,同样它也营造了一个整体的宇宙升华之势。当我们无法理解精神现象中的许多表现内容时,如果我们认知了宇宙意志的整体性后,我们就不难理解“影响力”、“感染力”等等中“力”的现实表现了。这种“力”,由于表现形式完全是抽象的,我们无法用具体的量词来进一步释明,但有一点仍然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种力的表现仍然是只对感应起作用,只相对于感应是客观的。对象如果没有某方面的感应能力,这种力的实际功能表现也是不存在的。这就好比我们对着石头呐喊,声波会使石头颗粒发生振动,但石头颗粒不会惊讶。 事实上,宇宙意志作为宇宙的第一动因,它也仅仅是性质之间的作用,对物体是没有作用的。这就客观反映了万有引力的大小只与物体的质量(宇宙性质以极点单位所表现的能力之集合)有关,而与物体的大小和形态无关。两个质量相同,但体积大小不一样的球体,在相对第三者等距离的情况下,它们所受到万有引力作用的大小相等,产生的运动加速度也相等,但在运动方向上受到同一环境(不是真空状态)的阻力是不一样的。由于受到的阻力不同,实际的加速度也会不等。这就是说,我们之前通过物体运动所认识的物理性的力(不包括万有引力),其实质并不是宇宙性质的直接表现,而只是单位性质表现时所形成的“势力范围”之间的相互作用。要明白的是:宇宙性质的融融倾向所表现出的力,是互相吸引的(现在我们不应该将之仅仅理解成物理性的力);而势力范围之间的相互作用,是彼此排斥的。这一认识是很重要的,它不仅使我们理解了万有引力与物理性力之间的内容差异和作用形式的区别,同时也使我们理解了运动的相对平衡是怎么产生的。如果读者从感情上已能将生命和生命体分别看待,那么,通过这样的理解,我们还能认识到,宇宙意志是生命的内容,而基质表现所建构起的势力球(或势力圈),只是生命体的内容。这也同时说明了:生命是宇宙意志的展现,是一种永远在做整体统一的努力,而生命体只是表现生命活动的一种单位形式,并且这种单位形式在生命的演化和升华过程中是在不断地变化的。 需要进一步认识到的是:正因为宇宙意志直接作用及所能作用的仅仅是物的“质”——基质,所以,生命活动行为能力的升华,并不在于物体的宏观运动,而在于粒子运动之间的结构形式所客观形成的作用效应。对这一点根本上的认识,有助于我们回避对“机器人”盲目的能力赋予之想象。同时也能让我们更进一步理解“生物体”在演绎过程中实际所形成的能力之精华要素,根本上取决于它每一个“点”能力之上的和谐互动。 我们理解了宇宙意志是生命的第一动因,理解了生命的实质是宇宙意志的展现,理解了运动本身就是生命的活动,且是永远的,我们还必须理解宇宙意志的权威性、能动性和唯一性。这三要素的认识,对我们以后理解生命的演化是有很大帮助的,它不仅能使我们理解“内驱力”的本质和作用,同时在理解“自我”的过程中,更是不可或缺的。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十二章 宇宙性质 宇宙的存在之所以有意义,不是它的无限和永恒,而是它那些具有神性的内容。我希望在我们说到“神性”的时候,读者不要因为是无神论者而将“神”与“神性”等同理解。通常我们所说的神,实际是历史上人类对宇宙“神性”内容的不理解而根据自己的想象所创造出来的人格化的形象,而“神性”是宇宙永恒的本存内容所具有的“觉与智”(直觉与顺应的能力)的自性。众多的宇宙学说,尽管各自阐述了许多颇具科学的理论和观点,但他们最终都不可能否认“无中生有”中“无”的存在内涵。因此,我们在解读生命的时候,首先就必须明白:“无”并非是“没有”内容,而只是人类对宇宙的某种“存在”内容和“存在”形式的不理会所产生的错解。 然而,不管我们是否能理会,我们仍然需要意识到,这种尚未被我们理会的内容必然是存在的,否则,宇宙不会有今天。还是那句话:“不信俗人所谓之神并非亵渎,亵渎在于把俗人之见加于神灵。” “生命在于运动。”我想,任何“高智”都不会否认这样一条真理。而我想说的,并非是我们认知中的“生命”,是否是由运动产生的,而是想告诉读者:我们所理解的一切,本身就是生命运动!如果我们能找出一种决定运动并具有客观表现能力的宇宙内容,那么它无疑就是宇宙本身的存在——本存。为此,我向读者介绍两种已为读者熟悉的现象,那就是“力”和“感应”。 我们对力的概念是这样阐述的:“力是一个物体对另一个物体的作用”。如果在这其间,我们撇开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差异,那么力的概念更严格地讲,应该是物体之间的相互作用。我们知道,当一个物体被另一个物体施予一个力后,它所感应的强度,才是另一个物体对它的作用。当我们对一个物体施加一个力的时候,如果这一物体所能感应的仅仅是施加之力的十分之一,那么施加的力实际对该物体只产生了十分之一的作用。这不仅说明了物体与物体之间的作用是由“力”来表现的,同时也说明了物体本身必须具备“感应”这一功能,而且,“感应”能力的大小,同时决定了物体之间力所能表现的大小。如果物体不具备“感应”功能,那么,力的作用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因此,我们若进行一下哲性思考,我们也可以这样理解:“力是物质之间相对‘感应’的一种信号。” 其实,“力”和“感应”是同一概念下的两种神性功能的表现,其间的差别仅在于主客的认同之中。“力”我们可将之视为作用于环境的信号,“感应”可视作觉察信号并作出的反应的能力,而同时反应中的“应”,又成了作用于环境的信号。在此解读下,我们也就理解了“作用于反作用”的关系是如何形成的了。 当A物体与B物体进行相互作用的时候,我们将A物体视作主体,那么A物体就处在表现信号的过程之中,而B物体当然就处在感应信号的过程之中,反之亦然。这不仅使我们理解了作用与反作用之间的相对性,同时也使我们领悟到运动起源的本质。也就是说,运动起源的本质是活性的,是信号与感应之间的关系,其中“感”的被动性与“应”的主动性所表现的“知行合一”,充分反映了参与运动的单位本身所具有的“主体性”。当然,具有主动性的单位所表现的行为,并不一定是主动的,因被条件所限制往往是被动的。 此处需要补充说明的是,仅从能动的机理来看,主客的关系如前所说;然而该能动表现的客观性,我们却要将主客反过来理解,即能动的表现是否客观,决定因素在于是否有感应这一作用信号的主体存在,若环境中并没有这样的感应主体存在,那么这一能动表现实际上是不客观的。事实上,因为任何事物的客观性,都是由“感知”来认可的,否定了“感知”的第一性,任何事物都是不客观的。这也就是笔者之前特别强调过的:生命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那么“努力”与“感知”必然是共存的! 撇开物体相对运动中的力不说,我们可以从许多地方看到力的存在。比如:感染力、亲和力、注意力、影响力、生命力、势力、引力等等。这一系列力的表现,不仅明确地呈现出活性的内涵,而且它客观上也反映出“感应”程度上的一个量,只是这样的量太过抽象,它所反映的更多的是一种“能力”,因而除了引力以外,以上所有的力的表现,目前我们都很难借助已知的科技手段将之测出(用电流仪之类的工具在进行这方面的尝试,但还远远不够成熟),或用数学方式将之导出。但这样的“量”却能在人的感应功能中生成意会,并能在意识中产生程度上的差异。通常,我们将这些只能在意会中产生差异的力的“量”,称为“力度”。力度是一个抽象概念的量,人类目前尚没有一个确切的单位,能用来表示这样的量。但尽管人类没有机械的标尺来衡量这一个量,它的客观表现却无可非议。因此我们可以认识到:“力”的实际内涵不仅仅是我们从物质运动中所理解的作用,它的全部内涵应该是“灵觉知性”所能感应的一切信号。(此处,笔者引入了“灵”这一辞作为“觉”与“动”的定域,是为了契合读者对“主观能动性”的潜意识解读,至于“灵”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性”内容,笔者会在第二部《灵魂的自觉》中加以阐述。) 介绍了“力”和“感应”这一对因果关系后,我们再来看一看质量的内涵。 质量是什么?辞典中的解释是这样的:“量度物体惯性大小的物理量;数值上等于物体所受外力和它获得的加速度的比值。有时也指物体所含物质的量。质量是常量,不因高度或纬度变化而变化。” 从以上的解释中可以看到,除了“物体中所含物质的量”以外,其它的解释都与“形”无关,这说明我们在对物质的认识过程中,已从“形”的概念上逐渐向“性”的概念上转化。现在,让我们来剖析一下物质,看看它到底是一种什么内容的表现。 当我们剖解“形”至原子层面时,我们发现原子的实际形体要比原子核体积加电子体积大得多,原子的形体大小几乎是原子核体积加电子体积之和的一百万亿倍。可见,我们观察到的原子形体,实际上是原子核与电子在运动中所构成的一个势力范围。这有点类似我们的太阳系,太阳系所能表现出的势力范围远远大于其间星球体积的叠加。这说明我们所理解的原子形体,事实上并非是我们习惯认知的实体,而只是其中一些性质单位所组合表现的势力球(或势力圈);同样的道理,当我们观测到原子核的体积时,实际上也只是质子和中子“所具有的性质”组合表现的势力球。依此类推,我们可以知道,质子和中子的单位体积诚然是由夸克“性质”组合表现的势力球,夸克当然也不会例外,它一定是由更小的性质单位构成的一种势力球,而最终,我们能找到的“形”的表现单位,必然就是“基质”——即:最基本的质量单位,“形”是由这一最基本的质量单位表现出来的。可见,基质本质上并不是一种形象的实体,而是宇宙“本存”内容以单位表现的形式,这种表现来自基质这一单位包含的“自性”所呈现的能力。由此我们也可以发现,宇宙的“本存”内容实际是“性质”而不是“形质”,或者说:基质是所有形体表现中最基本的性质单位。明确了这一点,我们若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就能得到这样的答案:“基本质量单位中的‘量’,实际是单位性质所拥有的能力的刻划”,由此可见,基质的能力是恒定的。 叙述至此,我必须补充说明一下基质在宇宙中“充斥性”的实际概念。我们必须明确的是,基质并非是“形质”的概念,因此,与其说基质犹如大海中的水分子充斥于宇宙各个场所,倒不如说宇宙内容本身就是一种“气”质。而这种“气”,只在以单位形式表现时才呈现出它的相对运动。只要有相对环境的影响,“气”就会因感觉而顺应为之,而“气”以极点单位的表现,就是我们现时认知中的“基质”。 这里,我们可以借用一种自然的观察,来加深理解“气”的表现所形成的形体现象。我们发现,水在加热以后,水中会出现气泡,我们知道这是因为水中某些分子受热后加剧运动所产生的空间膨胀。这种空间膨胀与没有产生加剧运动的水分子之间形成了一个界面,而这种界面赋予我们的视觉(人体所有器官的知觉都源自触觉)解读,即为“形体”。进一步我们还能发现,气泡在上升的过程中是呈波状形的(读者可以仔细去观察鱼缸中气泡上升的过程),这是因为水相对于气泡所形成的环境压力而造成的。这种波的不同频率和波幅,与气泡上升运动时的初始速度、初始动向夹角,以及环境压力有关。 我们可以引入“以太”的知识来加深对以上这种形象比喻的解读。但有关“以太”的定义,有很多种版本,此处,笔者只引用《新华词典》(商务印书馆2001年修订版)“以太”词条的解释:“(1)17世纪的物理学家为解释光在真空中的传播而提出的没有质量但有极大刚性,并且无处不在(包括真空和物质内)的一种介质。20 世纪初的物理实验证明以太不存在。(2)中国近代康有为等借自物理学的哲学名词。康有为把以太和仁等同起来。谭嗣同用以太表示物质,认为自然界的事物都是以太的结晶,是世界的本源;同时又把仁、兼爱、慈悲等看做以太的作用。严复认为以太就是中国古代哲学家说的物质性的‘一清之气’。孙中山认为以太是‘太极’,是世界的物质始基,地球(行星)是由以太进化而成的。” 当我们明确了基质的真正概念以后,对基质在游离状态下客观表现的能量传递之媒介作用,也须有一个重新的认识。应该认识到的是,宇宙性质在相对不作用的情况下,基质本身的表现也是不存在的。因此,所谓游离状态下的基质,实际上是指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极点单位的性质表现,不能与环境中的旁者构成相对稳定的有机运动时的瞬时状态(基质的存在性)。这种状态,由于没有环境相对稳定的压力,表现所形成的势力膨胀,瞬间就以能量的形式转嫁于环境,基质的单位表现也在瞬间消失。这种形式,有点类似于亚原子形成与消亡的过程,但在表现的时间段上应该被理解为更为短暂。由此我们能够理解:能量在真空中的传播,实际上是力点线上基质表现的转嫁形式所构成的共振效应(基本粒子或超粒子间的同步运动形式下的能量效应)。换句话说,共振效应实际上是能量传播的一种方式(本质上是能量传播的唯一方式。不论辐射、对流、传导,最终都是粒子或分子之间的同步运动形式来完成能量传递的,电脉冲同样是粒子运动这一共振效应下的产物),在真空状态下是由基质为媒介来完成的。 共振现象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们也许清楚共振是一种物质与物质之间(或物体与物体之间)因能量的转移所形成的同步运动形式的表现。但我们并不理解,共振实际上也是能量在不改变表现形式下的传递方式。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能解释宇宙间所有借助基质传递(在真空状态下唯一的)能量的方式,为什么总是以“波”的表现形式和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运行的现实了。事实上,相对于“感应”而言,共振还是一种反映信息沟通的形式。我们能够理解,不同的振动形式赋予感知所理解的信号是不同的,在这一基础上,人类才解读出光、射线、色彩、声音等现实表现。 共振是一种能量传递的运动形式,客观上也是信号传递的方式。所有信号,实际上都是“能力”通过不同的振动形式在表现上赋予感知的一种理解。所谓信息,实际上就是“能力”以单位形式表现时所留下的运动痕迹。 我们已经懂得,“形”实际上并非是“实体”,它只是“性质”在表现过程中构成的“势力范围”,如果不存在“性质”,那么“势力范围”就不可能形成,“形”也就根本没有。因此,“形质”本身不是一种存在,宇宙中真正的“本存”是“性质”,是那些摸不着、看不到,却又是让我们真真正正感受到的具有“力”作用的功能性“性质”。更严格地讲,“性质”也不能被理解成是宇宙的某种“存在”,它根本就是宇宙的解释。也就是说,“宇宙”本身就是“性质”(或者说,宇宙本身就只是一种“气”,因为人类将其作为运动的背景来解读,才赋予其上下前后左右与古往今来之结合的概念),它并不存在“没有”与“有”的解读,只有整体表现和单位表现的区别。然而,为了吻合“宇宙”这一辞的原来语境,以及吻合人类的习惯思维,在叙述中,作为天性的自永内容,我仍然将“性质”作宇宙的“存在”内容来引用——即“本存”。 通过以上的阐述,我们现在应该能理解:“质量”实际上是宇宙性质以极点单位表现出来的能力之集合。我在这里特别用了“能力”来表示,是想告诉读者,质量中的“质”的实际涵义是具有“能动性”的,这种“能动性”所包含的更进一步的潜在内容,是觉与智的“神性”,亦即被我们称之为“灵”的性质。换句话说,本存的自性即为神性,同时也就是我们于自身的体验中所觉悟的灵性。 现在我们已经知晓,真实的宇宙是一种具有神性性质的存在,而不是其他。那么,这样的神性究竟具备了什么样的功能呢? 之前,我已为读者介绍了“力”与“感应”这两种功能性的表现。事实上,这两种功能性的表现就是宇宙性质“神性”内容的全部写照。也就是说,宇宙性质的“神性”内容,就是一种照会“力”的“感应”能动,因而是带有主观意念的,且是“自永”的。这种带有主观意念的感应能动,实际上包含了“灵觉”和“灵动”两种行为,而“灵觉”更为“灵动”之本,“灵动”实为“灵觉”的产物,尽管在终极层面上是同时发生的。宇宙的“神性”功能,作为“本存”所具有的能力,也是我们人类应该理解的“宇宙之本能”。 相信读者在本身的认知中就能观察到,“力”无所不在。但必须理解的是:“力”必须是在“感应”存在的前提下方是客观的。同样,“感应”也无所不在,但“感应”也必须是在“力”存在的前提下才是客观的。这一对“神性”的功能性表现不仅是相对必须的,而且彼此是共生的。 我们可以看到:感应到的力量,必然是“力”所能赋予“感应”的,其在量上的表现是同等的。在任何场合,任何情况下,力的存在只相对感应是有意义的。具体的讲,由我们所定义的“基质”,实际就是宇宙性质的神性幻体,因此,物质与物质之间才是相互作用的。 如果我们能理解:“力”只相对于“感应”是有意义的。那么,我们同时也能理解:“力”绝对不是目前人类所认知的单纯物理运动中的表现,它本质的内涵是精神性的,而且它所表现出的“神性”,更具有“能为”的效用。这也就是我们最终需认知“宇宙性质”具有的“本能神性之内涵”,亦即“灵”。也就是说,人类通过物质运动所观察到的物理“能”,其真正内涵,不仅仅是物理性的。从本质上讲:“能”是由宇宙神性以基质的形式相互作用所生成的综合能力,它的表现,我们更应该从“能耐”的角度去观察和理解。 从“存在”意义上看,宇宙性质本身是客观的,但从表现(能力的体现)上看,彼此没有作用的情况下,宇宙性质的“功能性”是不客观的。强调“宇宙性质”存在的客观和表现的不客观,是想让读者理解存在与表现的区别。这样的一种认知,便于我们去把握“真空”的概念和解读“无形”的内涵。 “真空”并非没有内容,实际上它仍具备着“宇宙性质”,并在相应的条件下,显示出“性质”相互作用下的能力。这一点,我相信人类,早已有种冥冥中的感悟。然而,这一冥冥中的感悟,却不能让我们明确。这是因为:我们感悟到的内容,无法用现有的科技手段去证实(或者说,已被证实的内容,我们却无法理解)。然而,暂时不能用我们已掌握的科技手段去证实,并不等于这样的事实就不存在。实际上,我们人类所能感悟到的内容,客观上都是存在的,区别仅在于我们对这些存在内容的解读和理解。 人类太过于执着已掌握的物理和化学之证据,而否定自身灵性的知觉,是我们所犯最严重的教条性错误。这也正是我们指导思想和传统思维方式的错误所造成的。人类对宇宙的理解所误入之最大歧途,就是我们始终用我们的眼睛在观察宇宙,而不是用我们的心灵去解读宇宙(事实上,许多生物都不是靠眼睛来解读这个世界的,而实际上它们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理解并不亚于我们用眼睛对这个世界的观察),因此,我们一直停留和徘徊在“形”的物理世界中。尽管我们的某些先辈觉悟者,努力地用他们领悟到的真实来开解我们,但由于我们无法摆脱自身的形体概念,最终没能突破“自我”去理解宇宙。 “真空”的性质内涵,假如通过“能力”的相应表现来阐述,读者也许能够接受本人的观点(因为已有人提出“真空能”的概念)。但如果没有相应“能力”的表现,又如何来理解这样的“无形”概念呢?其实,有形与无形的根本差异,就在于宇宙性质以基质相互作用所生成的能力,究竟是以单位形式表现,还是以整体形式表现的。或者更准确地说,能力的“表现形式”是否能构成我们的形象思维,是决定我们对有形与无形的判别。撇开无限的整体不说,我们所认知的“性质”表现,实际上都是单位形式的,只是当我们处身其中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当我们在观察星体时,我们是以一个单位来认知它的,但实际上有许多星体都是由星球结合组成的(星系、星系团或超星系)。这些星球在自身独立的能力体现中,相互制约、相互表现,在达成一种相对平衡的前提下组成了一个整体的势力范围,从而显示出一个单位的形体,在我们旁者看来,它就是一颗星星。然而,当我们处身其中,却因自身(作为一个独立体)的原因,我们却又将每个星球分解开来理解。我们不仅在这一认识过程中,忽略了这些星球客观上结合组成的整体单位,而且在忽略的基础上,我们否定了星球之间“力”与“感应”的内容(事实上,正是由于这些内容,我们才得以在感知上认识到“形”,也由此我们有了“物质”的概念)。因此,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没能真正认识宇宙的本质,从而我们也无法去理解原子中电子和原子核所构成的庞然形体是如何表现出来的。 假设我们人类是处身在原子中的一种内容,那么,按传统的思维方式,除了电子和原子核以外,我们认识到的就是这两种实体之间的“太空”,我们会将电子看成是行星,而将原子核看成是太阳。我想问的是,如果这一假设是成立的,那么,我们是否会意识到这样的“太空”中,实际存在的“性质”内涵呢? 当我们用眼睛去观察宇宙时,“形”实际上是相对于我们自身一个独立的“宇宙性质”的表现单位,我们与这些相对独立的表现单位共同表现的内容,在旁者看来诚然又是一个“形”的独立单位,而我们与这些独立单位之间的“表现”沟通,完全是通过“力”和“感应”来建立的,因此,“力”和“感应”是我们无法否认的一对“宇宙性质”之间彼此客观的功能性表现。 人类如果能真正认识到,“形”仅仅是宇宙内容的一种表现形式,那么,宇宙性质也就成了我们必须认知的客观事实。目前,我能告诉读者的只有“力”和“感应”这两种宇宙性质的功能性表现,而这两种宇宙性质相对应的功能性表现,确立了宇宙的灵动能力和灵觉能力的本性存在。因此,通过我们对宇宙的观察,我们能够理解:本存中所表现的“力”,绝不是单纯物理性的力,它是一种“顺应而势”的灵动功能之反映;“感应”也不单纯是生物能力,而是本存中“应力而趋”的灵觉功能之体现。由此,我们初步能知道,宇宙性质的功能性中,具有“顺应而势的灵动功能和应力而趋的灵觉功能”之神性。 当我们理解了“形”只是宇宙性质的单位表现相对环境所呈现的样态时,我们同时可以理解,自身处身在这一单位中时,宇宙性质的表现就是抽象的。所谓“精神”,就是我们处身其中时,对宇宙性质的灵动功能和灵觉功能在动力学意义上的“感知”和“认识”。或者我们也可以这样来理解:“精神”实际上是人类对自身感官功能所获得的信息,因无法构成形象思维的那些物质运动所产生的能量效应的一种界定。近来,法学中创立了“精神动力学”,这无疑是我们感悟到了力在“无形”之中表现的客观性,才进行学术上研究的。相信,如果我们能理解物质运动所产生的能量效应,实际上都是以粒子运动的方式赋予我们感官解读的,精神动力学的原理也就非常的明白易懂了。 至此,我们需要对物理概念下的“实”与“空”有一个重新的认识。我们不能再停留于形态上的观察去确立实与空的概念,我们应该从物质的能量效应上去解读实与空,所以,实与空的实际概念应该是:“‘实’是宇宙性质以单位形式的某种表达;‘空’是相对于单位形式的表达不产生任何阻碍作用或可被忽略阻碍作用的环境状态”。由于宇宙本身就是质的概念,因此,宇宙实际上就是一个无限的实体,我们以单位形式和环境状态的彼此作用来解读的实与空,客观上是一种运用相对符号来阅读世界的方式。如果我们从能量的表现形式上去解读实与空的现象,我们会发现,水中的气泡是一种“实”体,而水是一种“空”态。 为了叙述上的方便,在以后的叙述中,我如果没有对“力”和“感应”这一对功能性表现加上特别注脚,读者就直接将之理解成“宇宙性质”即可。 另及: 这是一部具有相当创见的书籍,读者在阅读的时候或许会遇到一些困惑,因此,在我将之逐篇刊登之际,读者若有探讨的意愿,欢迎互动。同时,亦可直接关注公众号:“叩开终极之门”。
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第三章 生命的哲学理念 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相对宇宙而言,人类实在是很渺小的。我们必须认识到,人类本身就是宇宙所创造的,而且仅仅是宇宙所创造的万物之中的一种。无论人类最终能达到一种什么样的智慧境界,或者获得多么高的成就,我们都不可能超越宇宙。如果我们能更客观的去思考,我们就应该认识到,人类的智慧也是宇宙某些客观内容所成就的。我们千万不能错误地认为,人类产生于偶然,我们必须从根本上认识到,人类不仅是宇宙的产物,而且是必然的产物,它决不是运动偶然塑造出来的智慧体。我们千万不能因为拥有自我意识,有思想、有智慧,同时又因为我们“看不到”宇宙具备这些内容,就盲目而狂妄地将“自我”凌驾于宇宙之上,或将宇宙看成是为“自我”之“存在”。 经验告诉我们,个人的生死就宇宙的存在而言无足轻重,宇宙并不因人类的灭亡而无存,宇宙本身的存在方是万物形成之根源。在我们形成对生命的正确概念之前,首先必须具有如此这般终极逻辑的认识。 我们知道,哲学就其性质而言是一门经验逻辑学,它是所有学科中最俱生命意义的知识体系,这是因为经验来自我们心灵的实践,它更多地给我们带来一种自然科学认知中无法解释的实际感悟。如果我们是理性的,我们是具备慧根的,那么我们不会因人类自然科学的局限认知而去否定我们实际感悟到的生命内容。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哲学的手段,综合自然科学的认知,充分联想,逻辑地去解读生命的终极真理。 人类对生物的研究已有相当长的一段历史,在这方面也积累了相当的经验,这些经验对于我们探索生物的起源是有很大帮助的。但我在这里可以肯定地说一句话:人类仅仅通过对生物机理的研究是得不到生命答案的。 对于生命这一主题,古往今来不乏智者诸多涉及,表述的方式也多种多样,有直接用理论去阐述生命的,也有用艺术去渲染生命的。但用艺术去渲染生命的方式,大多只能让人对生命有一种感悟,无法让人真正认知生命。而用理论直接阐述生命的,除了佛学、道学,以及心学的思想以外,迄今为止鲜有发现其他理论是真正超越人性“自我”的。由于在此之前,佛学、道学和心学没能如上帝学说这般世界性地传播,因而在探究生命的旅途中,人类因认知的局限而没能于自然科学中真正将生命与生命体从实质上去区分,从而没能真正超越自我去认识生命。 在对生命的理解中,笔者特别要提一下叔本华先哲在《人生的空虚与烦恼》中所阐述的:“从最低至最高等的意志现象所显现的各阶段中,意志总是孜孜不息地努力着,但没有最终目标和目的,因为努力就是意志唯一的本质,无所谓达到目标而告终期。”这段话,因为这一哲学思想将开启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生命。 之所以笔者特别强调叔本华的这一哲学思想,是因为在笔者的心得中,叔本华的哲学思想具有很强的经验想象力,较之其他一些哲学家更多地洞察了生命与意志的关系,并贴近经验科学的逻辑认知。而在他之后,如弗洛伊德,荣格,以及马斯洛等,他们的哲学思想也有对意志的领悟,但却因更多地来源于对临床医学的研究,从而束缚了他们的经验想象力。比如,荣格时代,在自然科学上的认知显然已远超叔本华时代,通过精神心理学的分析,荣格已意识到意志与灵魂之间的潜在联系,也意识到人体内尚还存在着一种人们无法了解的内驱力(这在初级阶段是由弗洛伊德提出的),这个内驱力时刻存在于人的精神世界里,他将这种支配着人们行为的内驱力解释为“无意识”。在经过更多研究之后,他得出结论说:“精神活动本身都是无意识的。”也就是说,荣格业已看到意识并非是人之活动的本源,并意识到“自我”有待重新认识。这在某种层面上讲,他已发展了弗洛伊德的心理学说,并站在更高的阶层上去看“自我”。然而,遗憾的是作为一名对自己职业非常严谨的医生而言,自然科学(证据)上的认识束缚了他的智慧。正如马斯洛所言:“我们有意识的理智,太极端的分析性,太理性,太数量化、概念化,太原子论,所以它漏掉了大量的现实,尤其是不能领会我们内在的现实。” 虽然荣格最终仍然没有找到一条通往上帝和自然的路,但他对“象征”的认识,不能不说是一个飞跃。更甚的是,荣格提到了“集体无意识”这个词,选择“集体”一词,是因为这部分“无意识”不是个别的,而是普遍的。他认为这种无意识组成了一种超个体的共同的心理基础。 可见,不管我们是否信服道家理论或佛家学说,在我们不断地深入探索自然科学并获得更进一步的认知中,生命现实中的“心灵”内容越来越客观而清晰地呈现出来。而且,这种“显明”与《圣经》中的神学思想在某种空间中不谋而合。 为了让读者能更容易理解笔者对生命的阐述,笔者希望读者首先从感情上将生命与生命体区别看待,就像我们观看大型团体操时那样,我们将团体操所表演的内容和表演这些内容的人的运动形式是区别看待的。 笔者之所以希望读者从感情上将生命与生命体区别看待,是因为生命与生命体本就不是同一个含义,而首先将之从感情上区别开来,为的是让读者能更好地超越自我去看待生命。假如我们不能超越自我,始终将生命与自己的生命体机械地联系在一起,那么我们仍然无法摆脱先哲们的困惑,我们仍然只能站在先哲们所阐述的理论框架内去窥视生命,这样,我们就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升华。超越自我,实际上是要求读者与笔者一起,将自身的小我与宇宙的大我融合起来。十九世纪的绝对唯心主义曾经把全部宇宙设想成是一个单位,我们不妨借鉴一下这种设想,或许这正是我们通向终极真理的一个途径。 其实,生命不管它起源于何种原因,有一点是我们必须承认的,那就是“生命必然源自宇宙”。由此,我们要寻找生命的起源,探究生命的本质,无疑也只能到宇宙中去,而不能仅仅停留在地球的范围,观察我们认知上的生物种群。 为了让某些相对容易混淆词义的读者不至于产生错觉,在此笔者强调一下,对于我们的考古学家和生物学家孜孜不倦地工作,严格意义上讲,他们是在探寻地球生物的起源,而并非宇宙生命的起源。 有必要说明一下的是:人类一般意义上所指的生物,并非是宇宙生命唯一的表现体,人类只是根据自身的认知,将一些具有特殊化学结构和能动表现形式的物体划分到生物的领域,并在这一基础上去窥视生命,去研究生命。然而,在这一基础上观察到的“生命”,只能是一种具有神经(形成电子转移)网络系统(植物中,由于没有细胞外液,电子可以通过细胞之间的联系直接转移)、有始有终的生命体规律演化的“过程”。而这一“过程”,严格地讲,只是一种生态结构的规律演化,一种由基因奠定的综合性逻辑运动。其中,各社会结构的细胞群体相互依赖的生存模式,是决定这一生命体系独立演化的保证。这是一个借助与外界能量沟通的方式而进行相对独立演化的“生态体系”,这一“生态体系”独立演化的“能力”和谐与否,就是我们判别该生命体健康与否的标准。可见,人类在此之前对生命的认识是狭隘的,而这一狭隘的认识,一旦成为一种观念被确立,客观上束缚了我们对生命进一步解读的智慧。因此,我们若要真正认识生命,首先就应该从生物领域中超脱出来,用科学的态度,从哲学的高度去解读生命。 另及: 这是一部具有相当创见的书籍,读者在阅读的时候或许会遇到一些困惑,因此,在我将之逐篇刊登之际,读者若有探讨的意愿,欢迎互动。同时,亦可直接关注公众号:“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 第二章 生命的疑问 我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其实,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有,相信许多学者和哲学家都有过这样的疑问,甚至我相信,稍微喜欢思考的人,都曾问过自己类似的问题,因此,这是整个人类的问题。 由于每个人对生命的理解不同,在自己对社会解读的基础上所建构起来的人生意义,也不失为一种理念性的答案。然而,我们要研究的不仅是社会学意义上的人生,更要探讨的是自然学意义上的人生,所以,我们首先必须从自然学的角度去认识生命。如果说我们始终站在自我的角度去观察生命,那么就目前的寿命而言,人生也只不过短短的百来年时光,这对于漫漫的宇宙而言,“我”的存在根本就是无意义的。更进一步探究,即便我们能抛开小“我”,将小“我”融入到物种的大“我”中去,我们仍然可以发现,相对永恒而言,“我”的存在仍然是无意义的。然而,事实上“我”却已经存在,不可否认的是:“我”既已存在,那么“我”必然是有意义的。从而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最基本的结论,那就是“生命”根本就不是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那么回事! 让我们先来简单地了解一下道家和佛家的观点。 道家学说有“天人合一”的观点。道家认为:人的灵魂是永恒的,或者说灵魂是永恒的,而人,是灵魂生活在躯体中时的表现。这时,灵魂是被禁锢和束缚的,它能表现的,也仅仅是狭隘的躯壳中的内容,而当人死亡后,灵魂却得以超脱,从而回归到或者说升华到天地中。所以道家认为,人只有超脱躯壳的束缚,才是真正的“得道”,而当身在凡尘的时候要达到这种超脱,就必须修炼,因为只有通过修炼,才能摆脱凡尘俗物的纠缠,使灵魂得以回归。 道家理论的中心思想,无非是想告诉我们一个事实:灵魂是高于我们凡尘中之生命活动的,灵魂与天是合一的。 佛家认为:“众生无我”或“可觉者皆我”。这话有点暧昧。粗看起来,两者似乎矛盾,但仔细品味,却又感到有很深的寓意蕴含其中。 “众生无我”所揭示的是:个性意志并非是生命的主体,它只是生命主体的一个表达单位。通俗的话说,人活着时对肉体自身认同的自我意识,皆是幻象。真实的“我”——真主,并非由我们的意识所决定的。佛家认为,“我”实际上并不存在于我们这身臭皮囊中,我们这身臭皮囊只是一个表达“我”的幻体,因而“众生无我”。当然,这一幻体并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所认知的虚影,它客观存在,但它只是“我”的一种表达形式而已。既然“我”并不存在其中,我们所觉悟的肉体自身,当然也只是“我”的一种幻体了。 “可觉者皆我”却强调了生命意志的客观性。通常我们以“肉体自身”认同的“自我”,虽非生命的真正主体,但“自我意识”却体现了生命意志于本位上的一种个性化自觉,显然,这种“本位上的个性化自觉”蕴示着生命真正主体“我”的客观存在。 另有一条心学理论,谓:“吾心即宇宙”,即:存在的一切皆为心灵之写照,如果心灵不存在,一切客观之物也是不存在的。可见,从“众生无我”、“可觉者皆我”和“吾心即宇宙”的学说之中,我们能看到佛家和心学说的一个中心思想,即:我是唯一,我是一切,真实的“我”是超越个性的。 其实,不管我们是否能理解道家理论或佛家学说,但其中所表达的思想,却能使我们感悟到一点,那就是:生命的实际内容并不是如我们今日对生物的一般解读。 我不知道旁人是否有这种感觉,然而我却每当听到寺庙中敲响编钟时,总感到这些声音特别美妙,疑似天籁。若我当时正处山川之间,甚至还会有一种上帝在召唤的感觉,这种感觉有时会很强烈。而这时编钟声戛然而止,心底会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或许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和大自然之间的共鸣吧。 从生物学的进化论角度来看,神话中创造的拟人化上帝形象,显然是荒谬的,至少是与自然科学不符的。然而就我们目前对宇宙的认知而言,一种我们尚不理解的宇宙力量,冥冥之中的存在,又并非是我们能熟视无睹的。不管我们如何善辩地用当今所掌握的自然科学知识去解释宇宙,我们都无法否认这种“力量”实际上潜在地主宰着天体运动及生命运动的这一事实。我们也无法简单地用一个“未知原因”的词来为某种自然科学的假设自圆其说,并使得旁人信服。如果我们要正确地认识生命,就必须客观地、逻辑地、不被表象所迷惑地去解读我们的宇宙,而不能因发现了某种表象,就匆匆地下定论,甚至将某些尚在争论中的理论或学说,作为科学的依据编入工具书中。如若这样,不仅仅会误人子弟,甚或误导整个人类的认知。 举个小例子:我曾不经意间翻阅了一下《彩图袖珍百科全书》(英:约翰`法恩登著;出版者:接力出版社,香港万里机构;2000年1月第一版)。其中对宇宙有这样的一段描写:“创世大爆炸:所有的物质、能量、空间和时间都是在一次称为创世大爆炸中,约150亿年前产生的,原子微粒结合形成氢原子和氦原子,宇宙膨胀后冷却下来。经过上亿年,星系、恒星、行星和有机生命产生了。” 我不是天文学家,我无意对这一理论的正确与否作任何评论。但就具有权威性的百科全书这本工具书而言,将一种尚在争论中的假设性学说,作为既定理论编入其中,显然是不够谨慎的,这对于我们的后代,那些刚刚步入科学领域的莘莘学子而言,其中的误导性可见一斑。 之所以在此特别强调对“创世大爆炸”理论在科学认可上的谨慎性,是因为我们要想理解人活着的意义,首先就必须了解生命。只有当我们真正认识了生命,明确了生命的概念,我们才能去探讨人生的自然意义。然而,生命又恰恰是与我们的宇宙不可分割的,我们若要认识生命,我们就必须先认识宇宙,因此,我们若对宇宙的概念模糊不清的话,或者在认识上是错误的话,我们又如何从根本意义上去认识它?即使众多的宇宙学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笼,除了永恒与无限以外,其余的到头来所能解释的也都是一些“表现”(包括“创世大爆炸”,即便这一理论是正确的,也必然是某些客观的存在内容的表现)。有些事物,穷人类之始终也无法用科技手段去证实它,这不仅是宇宙的伟大,生命的伟大,也是人类的渺小。因此,为了能更客观、更逻辑地去解读宇宙和生命,我们首先应该在哲学意义上达成一种共识,建立一种宇宙和生命的哲学思想,形成一种对宇宙和生命的哲学理念,从而在根本上了解宇宙和生命。 另及: 这是一部具有相当创见的书籍,读者在阅读的时候或许会遇到一些困惑,因此,在我将之逐篇刊登之际,读者若有探讨的意愿,欢迎互动。同时,亦可直接关注公众号:“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 《生命的诠释》 第一章 超越自我 通常所说的“自我”,其实只是我们站在本位立场上对“自身个性意志”的一种经验认同。自身在表达个性意志上究竟拥有多少能力,并非是我们都能意识到的,我们所能意识到的仅仅是一种自身个性意志的经验,而这种意识导致我们对自身存在的认同,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自我”这一词的概念。必须强调的是,这一“自我”,与《奥义书》上阐释的“自我”是两个概念。前者所说的是自体肉身概念下的“自我”,后者指的是自在本体的“自我”,我们现在说“超越自我”中的“自我”,是自体肉身下的“自我”,它与弗洛伊德阐释的“自我”是同一概念。接下来我们说到的“自我”、“本我”等名词的概念,若不经特别注释,都是以弗洛伊德阐释的版本为准。 显然,在此所说的“自我”是狭隘的,它仅仅是一种个性意志的经验认同,仅以个性意志的经历来说,也因为缺失了“经验认同”这一前提而忽略了自身所实际拥有的内容。其实,仅以我们习惯“超越自我”之辞的运用,即可发现“个性”与“自我”在语境中的区别。“个性”实质上是“本我”的内涵,“自我”却是“本我”经历中被意识到的那部分内容。“本我”就生理角度而言,是不可能被超越的,它只有可能被挖掘,再挖掘……。然而,如果我们在无知的情况下,盲目地试图去超越生理极限的“本我”,那么超越本我之际,即“本我”死亡之时。所以,过度地增加人体机能的负荷,是不科学的;肌能的极限挑战,更是盲目的。 简单地阐述一下“自我”的概念,有利于我们接下来对“超越自我”这一语的解读。 一般情况下,我们对生命的解读,很难超越我们的自我意识去思考,这是因为我们习惯了将生命和自我意识放在同一个框架内去阅读的缘故。然而,这种“习惯”束缚了我们对生命的正确理解。我们错误地将“生命”等同于个性“自我”的经历,将个性“自我”的死亡,看成是生命的终结。尽管我们于自然科学的认知中,明确个性“自我”的死亡并不影响其他生命的继续,但“生命的继续”与个性“自我”已经没有丝毫关系,因此,生命是不是继续,相对个性“自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生命是不是存在,相对个性“自我”而言也已不再真实。 显然,如果我们局限在这样的“自我”意识中去思考,我们是无法正确解读生命的,我们要正确解读生命,首先就必须超越如此这般的“自我”意识。 通常情况下,我们对自身能力的判断,总是局限于认同意识下的习惯认识。比如,我们对自身肢体能力的判断,总是基于我们的经验而下结论,然而,如果我们能够突破自身的经验,由意志上赋予肢体一种实践去训练,那么,事实也会给我们一个超越习惯认识的答案;同样,如果我们由意志赋予一种境界让我们的意识不局限于自身肉体去思考生命,那么我们也能从事实中得到超越对自身肉体经验认同的答案。在我们一般的语境中,将这样一种超越的“意志”行为,概括为“超越自我”。 然而,就我们对“超越自我”的语义解读中,我们需要避免的是对它在形式上的局限理解。我们应该看到,“超越自我”实际上是意志下“生命智慧”突破“自身意识”境界的一种能力,而并非是我们一般概念下肢体或智力能力上表现形式的突破。无论我们如何用肢体或智力的表现形式来诠释“超越自我”这一词义的概念,我们都不可能充分表达其根本的内涵。“超越自我”的根本内涵是一种“自身意识”的突破,一种“生命智慧”的升华,根本是一种精神的超越。 生命智慧的升华,实际上就是在不断地突破自身意识的局限中完成的。就人这一生成智慧的体系而言,一个自然中智慧体系较完整的基因结构已经诞生。但这只是一个智慧体系的基因结构,智慧体系完善的道路还很长。当然,由于生命演绎客观的无限性,智慧体系完善的道路,事实上也是无止境的。相对而言,我们只能在理智上尽自己个性的能力去做一些完善智慧体系的努力而已。 完善智慧体系的努力,仅仅是在自身意识中去更换桃符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必须在原有的认知基础上去进行根本的突破,这就是笔者本章中所要说的“超越自我”。 如何使自己的生命智慧突破一种自身意识的境界,虽然不是我们一般情况下能够做到的,但我们能够在变换观察角度上去逐渐地提高自身的这种能力。比如,我们在检视自己文章中别字的错用时,常常会因为某种习惯而熟视无睹,可是当你站在旁者的角度去检视他人的文章时,却会敏感地察觉其中别字的错用。很明显,在这一过程中,并非是我们拥有的文字数量在提高,而是我们本能地规避了一种习惯认识下的错觉,使得我们识别文字的能力在提高。所以说,“超越自我”根本意义上是对一种习惯意识的否定,从而进入一种更高意境的认知范畴中。 需要强调的是,“超越自我”不仅仅是同一生命层面上的换位思考,更是不同生命层面中的自我腾挪,而所谓不同生命层面的自我腾挪,指的是一种自我意识的切换。换句话说,你若能站在人体细胞的生命角度去思考人体,那么你也就能站在人的立场去思考地球了。同样,你若能站在人的立场去理会人体细胞的价值意义,你也就能从地球的客观存在性中去解读人的存在价值了。诚然,如果我们能将自身的心灵,看成是自在本体的一种个性化存在,“我与上帝同在”就变得真切了。 说实在的,“超越自我”根本就是生命智慧的境界,从某种意义上说,“超越自我”是个性的最高追求。然而,超越自我并不是说说那么容易,当你超越了自我,你会发现,你周围的世界别开生面,另有一番情趣。而且你会发现,这样的世界才更精采,才更富有诗意。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超越“自我”,你就能认识宇宙,认识生命! 宇宙在我们眼里是那么的神秘和不可解,它纷繁壮观的气势,万千变化的舞姿,让我们既觉得敬畏,又觉得眼花缭乱。我们多么想了解宇宙,多么想与它亲近,但又局限于自身的角度而无法将它看清。其实,从根本上讲,并不是宇宙太神秘,而是我们不能超越个性“自我”,不能将个性“自我”融入宇宙。我们被肉身本体的眼睛所束缚,看不见我们视线以外的事物。我们有意无意地将个性“自我”看成是宇宙的精灵,是物质运动偶然派生出来的有意识的生命单位。由此,我们总是按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去看宇宙。我们将天体的诞生、生命的诞生,以及千姿百态的宇宙形式都视为物质运动演化过程中的偶然。我们执着地去寻求这种偶然的可能,假设这种偶然的可能。甚至还想象着“无”中生“有”的可能,为的只是去解释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是,如果我们永远站在自身意识的“自我”角度去看宇宙,我们就永远无法看清宇宙,永远无法认识宇宙,更谈不上就真正意义上去认识生命。我们能看到的宇宙实在是太渺小了,井底的青蛙,即便它不再认为天只有井圈那么大,但它若仍用眼睛去看这个天空,它永远体会不了天空的浩淼与无垠,因为我们眼睛所具有的功能,相对宇宙内在运动的感知实在是太过局限了。 时空的无限你能体会吗?存在的永恒你可发现?宇宙的有机组合你认知了吗?生命的意义你是否读懂?精神的体现你应该看见,意志的客观以及意志的真谛,我们必须理解……一切的一切,当你读了本作以后,你会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你会了解精神是什么涵义,物质是什么涵义,生命是什么涵义。你会知道“情”是什么内容,人是什么属性,自我的内涵是什么,今生的意义在哪里。同时就人类而言,我们也将对生物学、病理学、运动学、精神学、心理学、人类学等,就科学上获得相当的认知。 宇宙其实并不神秘,生命也并非很难解读,关键是我们应该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角度去观察。苏东坡有一首描写庐山风景的诗写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虽然只是一首描写风景的诗,但它所含的哲理却颇值得我们玩味。当我们需要了解事物本质的时候,我们不能只观察它的外表,我们必须要选择一个能窥探事物内在的视角。当你的视角选择正确了,以往你感到迷茫的事物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你也许以为宇宙、生命,都是些很深奥的东西。当你明白了以后,你就不会觉得神秘和难解,而且你会觉得它们如此精彩和富有诗意。你会为自永的“存在”而欢呼,你会为潜在的“精神”而叫绝! 生命的伟大,远远超出了人类之前的认识。不管我们如何去看待周围的一切,不管人类的智慧相对旁之物种有多么拔翠,我们首先应该看到的是:人类与其它物种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我们能抛开自身因无知而导致的狂妄,不再将人类孤立于其它物种之外,我们就会发现:生物中任何其它的物种,实际上都是人类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而事实上,之所以人类至今尚未认识自己,根本原因就是人类将自己孤立了起来,将自己凌驾于其他物种之上去解读。 犹如我们习惯将自己的孩子看成是后代,却忽略了民族、物种的派生,本质上都是我们的后代。一种狭隘的家族理念和今日资本意识的极端化,导致了人类的社会结构,越来越趋向于个性的孤立,以致本来生命中至高无上的情感,也被歪曲成人类生活中可怜的点缀。无可否认的是:资本意识的极端化和狭隘的家族理念是导致我们对生活越来越失去信心和目标的罪魁祸首。因为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我们理会不了生命的真谛,体会不到精神的快乐。我们只是无奈地为了生存,跟随着疯狂的物质色彩的车轮机械地转动。事实上,除了那些极少数的病态性的权力者以外,绝大部分的人都在怀疑这样的社会模式,是否就是人类渴望的天堂。如果说“跟着感觉走”是我们客观体验到的快乐形式,那么,生命的健康走向,不应该是今天的社会模式。至少,个性的孤立、狭隘的家族理念,不应该是人类智慧的写照。人类之所以能够屹立在食物链之巅,决不是人类强壮的体魄,而是人类高于其它物种的智慧。如果人类的智慧不能给予人类自身带来更大的快乐,那么我们又何必痛苦地煎熬着贪恋人生? 无须更多地怀疑,智慧潜抑着一个答案:“我是谁”?笔者不想说即将告诉读者的就是终极真理,但笔者要说:这即使不是终极真理,也必定离终极真理不远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笔者明白,“此作”将引领人类走上正确探索“生命”的途径! 当我们有欲望去探求真理的时候,我想先向读者提几个建议: 首先我们必须要有勇气,必须要有向传统观念挑战的勇气,破除一切迷信,尤其是对那些权威人士的迷信。对他们的理论产生了疑问,我们要敢于质询。我们要从根本上树立自信,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智慧不比任何人差。 其次我们必须认识到,科学的道路是无止境的,我们要想探求终极真理,就必须在原来的基点上不断地去更新我们的认知。爱因斯坦说:“想象远比知识更重要。”我们不妨深切地去体会一下。 最后,我要说的是:“超越自我”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观念改变,或者说是一种习惯思维方式的改变。而这种改变的根本,就是摆脱自我臆念。我这里说的是一种“臆念”,指的是:“我们总是将自身的主体知觉,误以为是一种超然的灵性,并将就此生成的主观欲念,强加于环境去解读。”在接下来我们对生命的思考中,这种自我臆念是必须要克服的。 当你超越了自我,将自身融入到宇宙中,你不再会为那些所谓的偶然而迷惘。你会明白自我意识的产生理所当然,你会领悟今生的缘分值得珍惜,你会更加理解和包容他人。 我想说:生命的诞生是自在的必然,或者说,生命原本就是自在本体的意志表达。不要局限于今生的自我意识,而将生命看成是超自然的一种偶然。但生命演化到似人类这般高智商的层面,我们是不是这一层面的第一代,的确也是一个永远无法考证的问题。这是因为意志实践过程的错综性,经常造成宇宙中局部生命痕迹毁灭的事实,使得我们无证可考。然而,纵向的生命历史无证可考,横向的生命智慧形式却必然众存着参差并进。其实,当我们认识了宇宙和生命以后,纵向的宇宙生命历史之考证,并无其实际意义。因为存在过的生命形式,无限于我们所能考证的,因而,我们无须过于在乎已成断层的过去,生命的意义在于对未来的追求。 如果我们能够认识到“精神”始终伴随着生命的演化,我们同样能够认识到,“情感”本质上是人类社会和生态演化的动力源。我们探索生命,是为了了解人类自己;我们剖析情感,是为了理解生命的演绎和人生的意义。有人(元好问)曾问:“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当你读懂了“情感”,你不仅能回答这个疑问,同时也真正理解了生命运动的自然本质。 社会和生态是复杂的,它远比认识分子的化学结构复杂得多,但它毕竟也是自然演化中的一种产物,因此,它是逻辑的,它必然是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来解读的。如果我们能认识“精神”的真正内容,超越“自我”,摒弃传统观念的束缚,我们仍然能游刃有余地去剖析生命的内涵。 记住一句话:超越自我!
生命的终极思考 人类社会之所以迄今为止尚处在混乱之中,是因为人类对生命缺乏一个哲学概念上的定义,遂导致人类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物?长期以来,我们总是惯性地以为,生命仅仅是生物领域的内容,却从来未曾思考过,生物其实只是生命演绎的一个领域,因而,我们一直被束缚在生死之间看待人生。由于我们并不明确“我”这个特指“自己”的代词,真确的概念究竟是什么?从而,我们始终活在食色的困扰之中,并由此碍于食色的桎梏,沉浸于贪婪的权力之争中。 真正的哲学,并非是对其学术名词的解读,而是通过经验的逻辑思维,对生命进行终极思考的一门学问。因此,如果你对所有的哲学名词都理解,却唯独不懂如何对生命进行终极思考,那么,你实际对哲学是一窍不通的。为了能使读者真正掌握哲学这一门学问,笔者想通过这一平台,为读者介绍笔者对生命思考的一些心得,希望能通过如此这般的介绍,让读者真正理解生命,并贯通“我”与“生命”的一体性。 诚然,对生命终极思考的心得,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因此,为方便读者阅读和理会,笔者将按照章节的顺序陆续陈述。其间,读者若有兴趣进行互动,笔者热烈欢迎。当然,如果读者觉得笔者陈述节奏太慢,而想快速一览全篇,亦可直接登录公众号“叩开终极之门”进行阅读。在那里,读者或许能更快地生成自己对生命的终极思考,以及对生死的哲学见地并超脱。
续“我是谁”论题 第九章 精神 再次强调一下,我们这里所说的“精神”,指的是人类对生物层面的生命活动所体现的抽象性能动内容的概念。 “物质”作为一种形质单位,早已被人们发现并接受,但“精神”却使人们感到困惑,人们一直在怀疑,精神到底来自于“存在”,抑或根本就是物质运动派生出来的现象。实际上,就以我们目前的科学认知,我们已能意识到精神与物质必然有着某种联系。但我们对物质的了解却仅限于形体的相对运动,就此我们无法解释精神与物质的关系。因为我们从自身的体验中就能知道,精神并不是我们看到的“形象”,而是我们通过知觉领悟到的一种力的“表现”,它实实在在是一种抽象的内容。如果我们怀疑精神是由物质运动派生出来的,那么我们仅以目前对物质形体运动的了解去解释精神,是缺乏说服力的。显然,物质还需进一步研究,但现在先让我们看一看抽象内容的多种表现。 我曾在《偶然与必然》中详细阐述了因果关系。要明确的是“果必来自于因”,因此,除了自在的“终极之因”以外,任何一种宇宙现象都来自于“因”,而这自在的“终极之因”,追本溯源只有“永恒”能够解释。我希望读者千万不要忽略了“永恒的自在之因”,而轻易地将解释不了的现象假想成“无中生有”的突发“偶然”。 人们早已意识到,宇宙间冥冥之中有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在左右着自然界的演化。这一冥冥中的力量不仅主宰着宏观中的运动,客观上还控制着微观中的演变。我们发现,天体之间的运动遵循着一定的法则,生命进程的演化也秩序井然,甚至在微观世界里化学反应中电子换位的运动也是那么规律而恰到好处,竟然没有一颗电子突然撞向原子核,而是恰如其分地进入轨道。这些惊人的规范性不得不使我们承认,宇宙中尚还存在着一种未被发现的高于我们物理科学所认知的基本内素,而这基本内素就其本质而言,就是成就“精神”效应的自永的天性内容。(为简便,我们暂时将这种自永的天性内容直接称为“精神内容”,精神效应是由精神内容产生的效应。) 精神内容是一种确确实实的存在,它不仅是组成生命最基本的元素之一,它还自始至终参与着物质的运动和演化。问题是过去我们将精神仅仅看作生物知觉领域内的表现,从而我们的思维无法突破生物领域去探究精神的内容。然而,自从弗洛伊德和荣格发现了精神活动实际上是无意识领域的内容以后(尤其是荣格提出的“集体无意识”),我们对精神内容的探究一下子就宽泛起来了。我们应该意识到,所有的抽象活动,实际上都是精神内容的表现。 阐述至此,我相信读者对精神内容这一元素的客观存在应当已有认识。问题是仅以“精神”这一辞来解释宇宙的动因显然是不够的,因为精神本身就是一种被历史片面理解的抽象内容,在它的既定概念中,无力承担起对物质运动的解释,至少是在当下。在“精神”这一辞的原始语境中,精神只是刻划一种无法进行形象思维却具有客观能效的现象,而这种能效现象又仅在我们观察生物的生命活动中被发现,由此我们也仅仅将精神局限在生物领域来解读。然而,实际上精神是宇宙某种自永内容在表现中被人类意识到的抽象效应。犹如物质,它实际上并非是我们观察到的形体,它实际上只是基质。 虽然,“精神”这一辞在当下尚不能承担起对物质运动的解释,但我们可以通过先人对精神的解读,探索其背景内涵,从而在我们的哲性思考下获得对“存在”更本质的“神性”理解。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精神究竟有些什么样的背景内容。 简单地讲,精神的背景内容是宇宙中一种具有权威性和能动性的元素,这种元素具有“感应”功能,而我们历史中所定义的“精神”,就是这一元素在生命中的表现。由于宇宙中的这种元素所特有的性能,物质的相对运动就变得有机起来。我们早已意识到天地万物之间处在一种宏观的平衡状态下,无论是天体运动还是原子结构,不管是食物链抑或是生理机能,都处在一种宏观的感应之中在活动,这种感应不仅平衡着物理机制,冥冥之中还引导或驱使物质运动向某种更高级的有机性发展。一旦这种有机的运动发展到一定阶段,它就会继续在“感应”的邀请下向我们所认知的生物领域挺进。实际上,由于宇宙整体的有机性,除了基质本身的表现以外,任何一种遵循自然法则的运动都是演化的过程。 如果我们能认识到宇宙中“感应”这一自永功能的存在,我们所发现的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就变的清晰起来,在此我就不一一赘述了,留给读者在理解了精神实质以后慢慢去品味。须让读者明确的一个概念是:精神不是生物的产物,而恰恰生物是精神和物质共同努力的一种体现,同时,这样的一种体现(生物),也是精神和物质更高展现的一种场所,一种环境氛围。 既然我们能从物质运动中发现能量,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自生命演化中认识到精神? 精神是宇宙“自永”内容的一种抽象表现,抽象的表现并不等于我们就能否认它本质内容的实际存在。作为一种生命抽象表现形式的精神,它在宇宙中实际营造了一个整体的精神氛围。换句话说,生命的本质是精神性的,是一种整体性的宇宙活动,而并非是我们一知半解中所认知的物质世界中的生物活动。我在之前特别强调了生命与生命体的区别,目的就是要让读者明白,生命体仅仅是生命表现的某种形式或者是某种样态,而非生命的本质。正如培根所言,当你不被零散的第二动因所迷惑而究其第一动因之源时,“其心就必然会飞向天道和造物主了。” 如果我们打开智慧的双眼,透过生命的精神性进一步观察,我们当能发现,生命这一精神性的内容是一种具有“统一”力量的意志。就此,我们从根本上见到了“上帝”,即:“宇宙意志。” 另及: 这是一部具有相当创见的书籍,读者在阅读的时候或许会遇到一些困惑,因此,在我将之逐篇刊登之际,读者若有探讨的意愿,欢迎互动。同时,亦可直接关注公众号:“叩开终极之门”。
生命的诠释 理解生命,才能懂得生活 续"我是谁"论题【中华网论坛热帖吧】_百度贴吧 来自:http://tieba.baidu.com/p/7757500344?sharefrom=tieba
生命的诠释 只有懂得生命,才能懂得生活! 续"我是谁"论题【中华网论坛热帖吧】_百度贴吧 来自:http://tieba.baidu.com/p/7757500344?sharefrom=tieba
续“我是谁”论题 《生命的诠释》第三章 生命的哲学理念 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相对宇宙而言,人类实在是很渺小的。我们必须认识到,人类本身就是宇宙所创造的,而且仅仅是宇宙所创造的万物之中的一种。无论人类最终能达到一种什么样的智慧境界,或者获得多么高的成就,我们都不可能超越宇宙。如果我们能更客观的去思考,我们就应该认识到,人类的智慧也是宇宙某些客观内容所成就的。我们千万不能错误地认为,人类产生于偶然,我们必须从根本上认识到,人类不仅是宇宙的产物,而且是必然的产物,它决不是运动偶然塑造出来的智慧体。我们千万不能因为拥有自我意识,有思想、有智慧,同时又因为我们“看不到”宇宙具备这些内容,就盲目而狂妄地将“自我”凌驾于宇宙之上,或将宇宙看成是为“自我”之“存在”。 经验告诉我们,个人的生死就宇宙的存在而言无足轻重,宇宙并不因人类的灭亡而无存,宇宙本身的存在方是万物形成之根源。在我们形成对生命的正确概念之前,首先必须具有如此这般终极逻辑的认识。 我们知道,哲学就其性质而言是一门经验逻辑学,它是所有学科中最俱生命意义的知识体系,这是因为经验来自我们心灵的实践,它更多地给我们带来一种自然科学认知中无法解释的实际感悟。如果我们是理性的,我们是具备慧根的,那么我们不会因人类自然科学的局限认知而去否定我们实际感悟到的生命内容。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哲学的手段,综合自然科学的认知,充分联想,逻辑地去解读生命的终极真理。 人类对生物的研究已有相当长的一段历史,在这方面也积累了相当的经验,这些经验对于我们探索生物的起源是有很大帮助的。但我在这里可以肯定地说一句话:人类仅仅通过对生物机理的研究是得不到生命答案的。 对于生命这一主题,古往今来不乏智者诸多涉及,表述的方式也多种多样,有直接用理论去阐述生命的,也有用艺术去渲染生命的。但用艺术去渲染生命的方式,大多只能让人对生命有一种感悟,无法让人真正认知生命。而用理论直接阐述生命的,除了佛学、道学,以及心学的思想以外,迄今为止鲜有发现其他理论是真正超越人性“自我”的。由于在此之前,佛学、道学和心学没能如上帝学说这般世界性地传播,因而在探究生命的旅途中,人类因认知的局限而没能于自然科学中真正将生命与生命体从实质上去区分,从而没能真正超越自我去认识生命。 在对生命的理解中,笔者特别要提一下叔本华先哲在《人生的空虚与烦恼》中所阐述的:“从最低至最高等的意志现象所显现的各阶段中,意志总是孜孜不息地努力着,但没有最终目标和目的,因为努力就是意志唯一的本质,无所谓达到目标而告终期。”这段话,因为这一哲学思想将开启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生命。 之所以笔者特别强调叔本华的这一哲学思想,是因为在笔者的心得中,叔本华的哲学思想具有很强的经验想象力,较之其他一些哲学家更多地洞察了生命与意志的关系,并贴近经验科学的逻辑认知。而在他之后,如弗洛伊德,荣格,以及马斯洛等,他们的哲学思想也有对意志的领悟,但却因更多地来源于对临床医学的研究,从而束缚了他们的经验想象力。比如,荣格时代,在自然科学上的认知显然已远超叔本华时代,通过精神心理学的分析,荣格已意识到意志与灵魂之间的潜在联系,也意识到人体内尚还存在着一种人们无法了解的内驱力(这在初级阶段是由弗洛伊德提出的),这个内驱力时刻存在于人的精神世界里,他将这种支配着人们行为的内驱力解释为“无意识”。在经过更多研究之后,他得出结论说:“精神活动本身都是无意识的。”也就是说,荣格业已看到意识并非是人之活动的本源,并意识到“自我”有待重新认识。这在某种层面上讲,他已发展了弗洛伊德的心理学说,并站在更高的阶层上去看“自我”。然而,遗憾的是作为一名对自己职业非常严谨的医生而言,自然科学(证据)上的认识束缚了他的智慧。正如马斯洛所言:“我们有意识的理智,太极端的分析性,太理性,太数量化、概念化,太原子论,所以它漏掉了大量的现实,尤其是不能领会我们内在的现实。” 虽然荣格最终仍然没有找到一条通往上帝和自然的路,但他对“象征”的认识,不能不说是一个飞跃。更甚的是,荣格提到了“集体无意识”这个词,选择“集体”一词,是因为这部分“无意识”不是个别的,而是普遍的。他认为这种无意识组成了一种超个体的共同的心理基础。 可见,不管我们是否信服道家理论或佛家学说,在我们不断地深入探索自然科学并获得更进一步的认知中,生命现实中的“心灵”内容越来越客观而清晰地呈现出来。而且,这种“显明”与《圣经》中的神学思想在某种空间中不谋而合。 为了让读者能更容易理解笔者对生命的阐述,笔者希望读者首先从感情上将生命与生命体区别看待,就像我们观看大型团体操时那样,我们将团体操所表演的内容和表演这些内容的人的运动形式是区别看待的。 笔者之所以希望读者从感情上将生命与生命体区别看待,是因为生命与生命体本就不是同一个含义,而首先将之从感情上区别开来,为的是让读者能更好地超越自我去看待生命。假如我们不能超越自我,始终将生命与自己的生命体机械地联系在一起,那么我们仍然无法摆脱先哲们的困惑,我们仍然只能站在先哲们所阐述的理论框架内去窥视生命,这样,我们就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升华。超越自我,实际上是要求读者与笔者一起,将自身的小我与宇宙的大我融合起来。十九世纪的绝对唯心主义曾经把全部宇宙设想成是一个单位,我们不妨借鉴一下这种设想,或许这正是我们通向终极真理的一个途径。 其实,生命不管它起源于何种原因,有一点是我们必须承认的,那就是“生命必然源自宇宙”。由此,我们要寻找生命的起源,探究生命的本质,无疑也只能到宇宙中去,而不能仅仅停留在地球的范围,观察我们认知上的生物种群。 为了让某些相对容易混淆词义的读者不至于产生错觉,在此笔者强调一下,对于我们的考古学家和生物学家孜孜不倦地工作,严格意义上讲,他们是在探寻地球生物的起源,而并非宇宙生命的起源。 有必要说明一下的是:人类一般意义上所指的生物,并非是宇宙生命唯一的表现体,人类只是根据自身的认知,将一些具有特殊化学结构和能动表现形式的物体划分到生物的领域,并在这一基础上去窥视生命,去研究生命。然而,在这一基础上观察到的“生命”,只能是一种具有神经(形成电子转移)网络系统(植物中,由于没有细胞外液,电子可以通过细胞之间的联系直接转移)、有始有终的生命体规律演化的“过程”。而这一“过程”,严格地讲,只是一种生态结构的规律演化,一种由基因奠定的综合性逻辑运动。其中,各社会结构的细胞群体相互依赖的生存模式,是决定这一生命体系独立演化的保证。这是一个借助与外界能量沟通的方式而进行相对独立演化的“生态体系”,这一“生态体系”独立演化的“能力”和谐与否,就是我们判别该生命体健康与否的标准。可见,人类在此之前对生命的认识是狭隘的,而这一狭隘的认识,一旦成为一种观念被确立,客观上束缚了我们对生命进一步解读的智慧。因此,我们若要真正认识生命,首先就应该从生物领域中超脱出来,用科学的态度,从哲学的高度去解读生命。
续“我是谁”论题 第二章 生命的疑问 我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其实,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有,相信许多学者和哲学家都有过这样的疑问,甚至我相信,稍微喜欢思考的人,都曾问过自己类似的问题,因此,这是整个人类的问题。 由于每个人对生命的理解不同,在自己对社会解读的基础上所建构起来的人生意义,也不失为一种理念性的答案。然而,我们要研究的不仅是社会学意义上的人生,更要探讨的是自然学意义上的人生,所以,我们首先必须从自然学的角度去认识生命。如果说我们始终站在自我的角度去观察生命,那么就目前的寿命而言,人生也只不过短短的百来年时光,这对于漫漫的宇宙而言,“我”的存在根本就是无意义的。更进一步探究,即便我们能抛开小“我”,将小“我”融入到物种的大“我”中去,我们仍然可以发现,相对永恒而言,“我”的存在仍然是无意义的。然而,事实上“我”却已经存在,不可否认的是:“我”既已存在,那么“我”必然是有意义的。从而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最基本的结论,那就是“生命”根本就不是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那么回事! 让我们先来简单地了解一下道家和佛家的观点。 道家学说有“天人合一”的观点。道家认为:人的灵魂是永恒的,或者说灵魂是永恒的,而人,是灵魂生活在躯体中时的表现。这时,灵魂是被禁锢和束缚的,它能表现的,也仅仅是狭隘的躯壳中的内容,而当人死亡后,灵魂却得以超脱,从而回归到或者说升华到天地中。所以道家认为,人只有超脱躯壳的束缚,才是真正的“得道”,而当身在凡尘的时候要达到这种超脱,就必须修炼,因为只有通过修炼,才能摆脱凡尘俗物的纠缠,使灵魂得以回归。 道家理论的中心思想,无非是想告诉我们一个事实:灵魂是高于我们凡尘中之生命活动的,灵魂与天是合一的。 佛家认为:“众生无我”或“可觉者皆我”。这话有点暧昧。粗看起来,两者似乎矛盾,但仔细品味,却又感到有很深的寓意蕴含其中。 “众生无我”所揭示的是:个性意志并非是生命的主体,它只是生命主体的一个表达单位。通俗的话说,人活着时对肉体自身认同的自我意识,皆是幻象。真实的“我”——真主,并非由我们的意识所决定的。佛家认为,“我”实际上并不存在于我们这身臭皮囊中,我们这身臭皮囊只是一个表达“我”的幻体,因而“众生无我”。当然,这一幻体并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所认知的虚影,它客观存在,但它只是“我”的一种表达形式而已。既然“我”并不存在其中,我们所觉悟的肉体自身,当然也只是“我”的一种幻体了。 “可觉者皆我”却强调了生命意志的客观性。通常我们以“肉体自身”认同的“自我”,虽非生命的真正主体,但“自我意识”却体现了生命意志于本位上的一种个性化自觉,显然,这种“本位上的个性化自觉”蕴示着生命真正主体“我”的客观存在。 另有一条心学理论,谓:“吾心即宇宙”,即:存在的一切皆为心灵之写照,如果心灵不存在,一切客观之物也是不存在的。可见,从“众生无我”、“可觉者皆我”和“吾心即宇宙”的学说之中,我们能看到佛家和心学说的一个中心思想,即:我是唯一,我是一切,真实的“我”是超越个性的。 其实,不管我们是否能理解道家理论或佛家学说,但其中所表达的思想,却能使我们感悟到一点,那就是:生命的实际内容并不是如我们今日对生物的一般解读。 我不知道旁人是否有这种感觉,然而我却每当听到寺庙中敲响编钟时,总感到这些声音特别美妙,疑似天籁。若我当时正处山川之间,甚至还会有一种上帝在召唤的感觉,这种感觉有时会很强烈。而这时编钟声戛然而止,心底会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或许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和大自然之间的共鸣吧。 从生物学的进化论角度来看,神话中创造的拟人化上帝形象,显然是荒谬的,至少是与自然科学不符的。然而就我们目前对宇宙的认知而言,一种我们尚不理解的宇宙力量,冥冥之中的存在,又并非是我们能熟视无睹的。不管我们如何善辩地用当今所掌握的自然科学知识去解释宇宙,我们都无法否认这种“力量”实际上潜在地主宰着天体运动及生命运动的这一事实。我们也无法简单地用一个“未知原因”的词来为某种自然科学的假设自圆其说,并使得旁人信服。如果我们要正确地认识生命,就必须客观地、逻辑地、不被表象所迷惑地去解读我们的宇宙,而不能因发现了某种表象,就匆匆地下定论,甚至将某些尚在争论中的理论或学说,作为科学的依据编入工具书中。如若这样,不仅仅会误人子弟,甚或误导整个人类的认知。 举个小例子:我曾不经意间翻阅了一下《彩图袖珍百科全书》(英:约翰`法恩登著;出版者:接力出版社,香港万里机构;2000年1月第一版)。其中对宇宙有这样的一段描写:“创世大爆炸:所有的物质、能量、空间和时间都是在一次称为创世大爆炸中,约150亿年前产生的,原子微粒结合形成氢原子和氦原子,宇宙膨胀后冷却下来。经过上亿年,星系、恒星、行星和有机生命产生了。” 我不是天文学家,我无意对这一理论的正确与否作任何评论。但就具有权威性的百科全书这本工具书而言,将一种尚在争论中的假设性学说,作为既定理论编入其中,显然是不够谨慎的,这对于我们的后代,那些刚刚步入科学领域的莘莘学子而言,其中的误导性可见一斑。 之所以在此特别强调对“创世大爆炸”理论在科学认可上的谨慎性,是因为我们要想理解人活着的意义,首先就必须了解生命。只有当我们真正认识了生命,明确了生命的概念,我们才能去探讨人生的自然意义。然而,生命又恰恰是与我们的宇宙不可分割的,我们若要认识生命,我们就必须先认识宇宙,因此,我们若对宇宙的概念模糊不清的话,或者在认识上是错误的话,我们又如何从根本意义上去认识它?即使众多的宇宙学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笼,除了永恒与无限以外,其余的到头来所能解释的也都是一些“表现”(包括“创世大爆炸”,即便这一理论是正确的,也必然是某些客观的存在内容的表现)。有些事物,穷人类之始终也无法用科技手段去证实它,这不仅是宇宙的伟大,生命的伟大,也是人类的渺小。因此,为了能更客观、更逻辑地去解读宇宙和生命,我们首先应该在哲学意义上达成一种共识,建立一种宇宙和生命的哲学思想,形成一种对宇宙和生命的哲学理念,从而在根本上了解宇宙和生命。
续“我是谁”论题 生命的诠释》 第一章 超越自我 通常所说的“自我”,其实只是我们站在本位立场上对“自身个性意志”的一种经验认同。自身在表达个性意志上究竟拥有多少能力,并非是我们都能意识到的,我们所能意识到的仅仅是一种自身个性意志的经验,而这种意识导致我们对自身存在的认同,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自我”这一词的概念。必须强调的是,这一“自我”,与《奥义书》上阐释的“自我”是两个概念。前者所说的是自体肉身概念下的“自我”,后者指的是自在本体的“自我”,我们现在说“超越自我”中的“自我”,是自体肉身下的“自我”,它与弗洛伊德阐释的“自我”是同一概念。接下来我们说到的“自我”、“本我”等名词的概念,若不经特别注释,都是以弗洛伊德阐释的版本为准。 显然,在此所说的“自我”是狭隘的,它仅仅是一种个性意志的经验认同,仅以个性意志的经历来说,也因为缺失了“经验认同”这一前提而忽略了自身所实际拥有的内容。其实,仅以我们习惯“超越自我”之辞的运用,即可发现“个性”与“自我”在语境中的区别。“个性”实质上是“本我”的内涵,“自我”却是“本我”经历中被意识到的那部分内容。“本我”就生理角度而言,是不可能被超越的,它只有可能被挖掘,再挖掘……。然而,如果我们在无知的情况下,盲目地试图去超越生理极限的“本我”,那么超越本我之际,即“本我”死亡之时。所以,过度地增加人体机能的负荷,是不科学的;肌能的极限挑战,更是盲目的。 简单地阐述一下“自我”的概念,有利于我们接下来对“超越自我”这一语的解读。 一般情况下,我们对生命的解读,很难超越我们的自我意识去思考,这是因为我们习惯了将生命和自我意识放在同一个框架内去阅读的缘故。然而,这种“习惯”束缚了我们对生命的正确理解。我们错误地将“生命”等同于个性“自我”的经历,将个性“自我”的死亡,看成是生命的终结。尽管我们于自然科学的认知中,明确个性“自我”的死亡并不影响其他生命的继续,但“生命的继续”与个性“自我”已经没有丝毫关系,因此,生命是不是继续,相对个性“自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生命是不是存在,相对个性“自我”而言也已不再真实。 显然,如果我们局限在这样的“自我”意识中去思考,我们是无法正确解读生命的,我们要正确解读生命,首先就必须超越如此这般的“自我”意识。 通常情况下,我们对自身能力的判断,总是局限于认同意识下的习惯认识。比如,我们对自身肢体能力的判断,总是基于我们的经验而下结论,然而,如果我们能够突破自身的经验,由意志上赋予肢体一种实践去训练,那么,事实也会给我们一个超越习惯认识的答案;同样,如果我们由意志赋予一种境界让我们的意识不局限于自身肉体去思考生命,那么我们也能从事实中得到超越对自身肉体经验认同的答案。在我们一般的语境中,将这样一种超越的“意志”行为,概括为“超越自我”。 然而,就我们对“超越自我”的语义解读中,我们需要避免的是对它在形式上的局限理解。我们应该看到,“超越自我”实际上是意志下“生命智慧”突破“自身意识”境界的一种能力,而并非是我们一般概念下肢体或智力能力上表现形式的突破。无论我们如何用肢体或智力的表现形式来诠释“超越自我”这一词义的概念,我们都不可能充分表达其根本的内涵。“超越自我”的根本内涵是一种“自身意识”的突破,一种“生命智慧”的升华,根本是一种精神的超越。 生命智慧的升华,实际上就是在不断地突破自身意识的局限中完成的。就人这一生成智慧的体系而言,一个自然中智慧体系较完整的基因结构已经诞生。但这只是一个智慧体系的基因结构,智慧体系完善的道路还很长。当然,由于生命演绎客观的无限性,智慧体系完善的道路,事实上也是无止境的。相对而言,我们只能在理智上尽自己个性的能力去做一些完善智慧体系的努力而已。 完善智慧体系的努力,仅仅是在自身意识中去更换桃符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必须在原有的认知基础上去进行根本的突破,这就是笔者本章中所要说的“超越自我”。 如何使自己的生命智慧突破一种自身意识的境界,虽然不是我们一般情况下能够做到的,但我们能够在变换观察角度上去逐渐地提高自身的这种能力。比如,我们在检视自己文章中别字的错用时,常常会因为某种习惯而熟视无睹,可是当你站在旁者的角度去检视他人的文章时,却会敏感地察觉其中别字的错用。很明显,在这一过程中,并非是我们拥有的文字数量在提高,而是我们本能地规避了一种习惯认识下的错觉,使得我们识别文字的能力在提高。所以说,“超越自我”根本意义上是对一种习惯意识的否定,从而进入一种更高意境的认知范畴中。 需要强调的是,“超越自我”不仅仅是同一生命层面上的换位思考,更是不同生命层面中的自我腾挪,而所谓不同生命层面的自我腾挪,指的是一种自我意识的切换。换句话说,你若能站在人体细胞的生命角度去思考人体,那么你也就能站在人的立场去思考地球了。同样,你若能站在人的立场去理会人体细胞的价值意义,你也就能从地球的客观存在性中去解读人的存在价值了。诚然,如果我们能将自身的心灵,看成是自在本体的一种个性化存在,“我与上帝同在”就变得真切了。 说实在的,“超越自我”根本就是生命智慧的境界,从某种意义上说,“超越自我”是个性的最高追求。然而,超越自我并不是说说那么容易,当你超越了自我,你会发现,你周围的世界别开生面,另有一番情趣。而且你会发现,这样的世界才更精采,才更富有诗意。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超越“自我”,你就能认识宇宙,认识生命! 宇宙在我们眼里是那么的神秘和不可解,它纷繁壮观的气势,万千变化的舞姿,让我们既觉得敬畏,又觉得眼花缭乱。我们多么想了解宇宙,多么想与它亲近,但又局限于自身的角度而无法将它看清。其实,从根本上讲,并不是宇宙太神秘,而是我们不能超越个性“自我”,不能将个性“自我”融入宇宙。我们被肉身本体的眼睛所束缚,看不见我们视线以外的事物。我们有意无意地将个性“自我”看成是宇宙的精灵,是物质运动偶然派生出来的有意识的生命单位。由此,我们总是按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去看宇宙。我们将天体的诞生、生命的诞生,以及千姿百态的宇宙形式都视为物质运动演化过程中的偶然。我们执着地去寻求这种偶然的可能,假设这种偶然的可能。甚至还想象着“无”中生“有”的可能,为的只是去解释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是,如果我们永远站在自身意识的“自我”角度去看宇宙,我们就永远无法看清宇宙,永远无法认识宇宙,更谈不上就真正意义上去认识生命。我们能看到的宇宙实在是太渺小了,井底的青蛙,即便它不再认为天只有井圈那么大,但它若仍用眼睛去看这个天空,它永远体会不了天空的浩淼与无垠,因为我们眼睛所具有的功能,相对宇宙内在运动的感知实在是太过局限了。 时空的无限你能体会吗?存在的永恒你可发现?宇宙的有机组合你认知了吗?生命的意义你是否读懂?精神的体现你应该看见,意志的客观以及意志的真谛,我们必须理解……一切的一切,当你读了本作以后,你会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你会了解精神是什么涵义,物质是什么涵义,生命是什么涵义。你会知道“情”是什么内容,人是什么属性,自我的内涵是什么,今生的意义在哪里。同时就人类而言,我们也将对生物学、病理学、运动学、精神学、心理学、人类学等,就科学上获得相当的认知。 宇宙其实并不神秘,生命也并非很难解读,关键是我们应该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角度去观察。苏东坡有一首描写庐山风景的诗写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虽然只是一首描写风景的诗,但它所含的哲理却颇值得我们玩味。当我们需要了解事物本质的时候,我们不能只观察它的外表,我们必须要选择一个能窥探事物内在的视角。当你的视角选择正确了,以往你感到迷茫的事物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你也许以为宇宙、生命,都是些很深奥的东西。当你明白了以后,你就不会觉得神秘和难解,而且你会觉得它们如此精彩和富有诗意。你会为自永的“存在”而欢呼,你会为潜在的“精神”而叫绝! 生命的伟大,远远超出了人类之前的认识。不管我们如何去看待周围的一切,不管人类的智慧相对旁之物种有多么拔翠,我们首先应该看到的是:人类与其它物种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我们能抛开自身因无知而导致的狂妄,不再将人类孤立于其它物种之外,我们就会发现:生物中任何其它的物种,实际上都是人类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而事实上,之所以人类至今尚未认识自己,根本原因就是人类将自己孤立了起来,将自己凌驾于其他物种之上去解读。 犹如我们习惯将自己的孩子看成是后代,却忽略了民族、物种的派生,本质上都是我们的后代。一种狭隘的家族理念和今日资本意识的极端化,导致了人类的社会结构,越来越趋向于个性的孤立,以致本来生命中至高无上的情感,也被歪曲成人类生活中可怜的点缀。无可否认的是:资本意识的极端化和狭隘的家族理念是导致我们对生活越来越失去信心和目标的罪魁祸首。因为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我们理会不了生命的真谛,体会不到精神的快乐。我们只是无奈地为了生存,跟随着疯狂的物质色彩的车轮机械地转动。事实上,除了那些极少数的病态性的权力者以外,绝大部分的人都在怀疑这样的社会模式,是否就是人类渴望的天堂。如果说“跟着感觉走”是我们客观体验到的快乐形式,那么,生命的健康走向,不应该是今天的社会模式。至少,个性的孤立、狭隘的家族理念,不应该是人类智慧的写照。人类之所以能够屹立在食物链之巅,决不是人类强壮的体魄,而是人类高于其它物种的智慧。如果人类的智慧不能给予人类自身带来更大的快乐,那么我们又何必痛苦地煎熬着贪恋人生? 无须更多地怀疑,智慧潜抑着一个答案:“我是谁”?笔者不想说即将告诉读者的就是终极真理,但笔者要说:这即使不是终极真理,也必定离终极真理不远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笔者明白,“此作”将引领人类走上正确探索“生命”的途径! 当我们有欲望去探求真理的时候,我想先向读者提几个建议: 首先我们必须要有勇气,必须要有向传统观念挑战的勇气,破除一切迷信,尤其是对那些权威人士的迷信。对他们的理论产生了疑问,我们要敢于质询。我们要从根本上树立自信,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智慧不比任何人差。 其次我们必须认识到,科学的道路是无止境的,我们要想探求终极真理,就必须在原来的基点上不断地去更新我们的认知。爱因斯坦说:“想象远比知识更重要。”我们不妨深切地去体会一下。 最后,我要说的是:“超越自我”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观念改变,或者说是一种习惯思维方式的改变。而这种改变的根本,就是摆脱自我臆念。我这里说的是一种“臆念”,指的是:“我们总是将自身的主体知觉,误以为是一种超然的灵性,并将就此生成的主观欲念,强加于环境去解读。”在接下来我们对生命的思考中,这种自我臆念是必须要克服的。 当你超越了自我,将自身融入到宇宙中,你不再会为那些所谓的偶然而迷惘。你会明白自我意识的产生理所当然,你会领悟今生的缘分值得珍惜,你会更加理解和包容他人。 我想说:生命的诞生是自在的必然,或者说,生命原本就是自在本体的意志表达。不要局限于今生的自我意识,而将生命看成是超自然的一种偶然。但生命演化到似人类这般高智商的层面,我们是不是这一层面的第一代,的确也是一个永远无法考证的问题。这是因为意志实践过程的错综性,经常造成宇宙中局部生命痕迹毁灭的事实,使得我们无证可考。然而,纵向的生命历史无证可考,横向的生命智慧形式却必然众存着参差并进。其实,当我们认识了宇宙和生命以后,纵向的宇宙生命历史之考证,并无其实际意义。因为存在过的生命形式,无限于我们所能考证的,因而,我们无须过于在乎已成断层的过去,生命的意义在于对未来的追求。 如果我们能够认识到“精神”始终伴随着生命的演化,我们同样能够认识到,“情感”本质上是人类社会和生态演化的动力源。我们探索生命,是为了了解人类自己;我们剖析情感,是为了理解生命的演绎和人生的意义。有人(元好问)曾问:“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当你读懂了“情感”,你不仅能回答这个疑问,同时也真正理解了生命运动的自然本质。 社会和生态是复杂的,它远比认识分子的化学结构复杂得多,但它毕竟也是自然演化中的一种产物,因此,它是逻辑的,它必然是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来解读的。如果我们能认识“精神”的真正内容,超越“自我”,摒弃传统观念的束缚,我们仍然能游刃有余地去剖析生命的内涵。 记住一句话:超越自我!
谈谈“我是谁”的问题 写在前面: 从2000年到2020年,笔者花了整整20年的时间写就了《叩开终极之门》一书。此书共分三个部分:第一部《生命的诠释》,第二部《灵魂的自觉》,第三部《智慧的演绎》。此书不仅阐释了上帝计划,使我们认识到生命根本是一种对上帝响应的意志表达,并且在科学的层面上描述了天体形成的过程、天体膨胀的原理、天体黑洞的内涵,以及万有引力的由来和心物相通的本然等。笔者现将此书展示于读者面前,希望读者能通过对此书的阅读而获得灵魂的升华。 诚然,此书是否能成为人类当下关注的书,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它必然是人类未来不可或缺的书,因为它是生命的答案,尽管它或在某些细节上还不够完善。 毋庸置疑,人类最大的困惑当然就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去向何方?……”等一系列问题,也正因为人类迄今未能得到这些问题的充分答案,故而,人类的生活一直都处在迷茫之中。是的,我们并不否认先哲所作的努力,也并不否认先哲所赋予人类的生活指导,但是,我们不得不因为先哲思想的晦涩而付诸阙如。 显然,生死的困扰始终伴随在我们的生命旅程中,而人生的意义也因为生死的困扰而变得飘忽。可见,人类若不能贯通生死,人类也必定是没有希望的,尽管我们自以为当下很潇洒。 说白了,当今人类之所以仍然被利益文化和权力文化所左右,关键是人类迄今为止尚未真正理会利益和权力的真谛。除了极个别的圣人之外,绝大多数的人还停留在动物性思维的理念中活着。很大一部分自以为是的佼佼者,不仅不懂得什么是“人性”,而且纯粹似动物般苟延残喘地祈求着上帝能多恩赐一天阳间的繁华,即便他们到了已没有生理能力再去享受的地步。 是不是很可悲,也很可笑?试问,这百年的时光,我们究竟获得了什么?除了动物性的食色之欲,还有什么收获?如此这般地将自己妄称为“人”,是不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 人类走到今天这般尴尬的境地,与其说是上帝忽略了关照,还不如说是人类自身愚昧无知的结果,因为那些貌似社会的精英,几乎都是“自我”的迷茫者,都只是在机械地追随着世俗功名利禄的轴承在转动,从而形成了整个人类今日这种无所适从的尴尬。难道这不是人类的悲哀吗? 笔者想说,人类最为悲哀的是:迄今为止人类中绝大部分的人还都在用动物性思维处理着人类的事务。我们自以为自己已经脱离了动物而成为了人,但实际上我们根本还处在动物性的思维方式中,沿袭着丛林法则的理念在判断是非。我们强调作为一个人首先就必须具有人格,但“人格”是什么?我们却根本还没理解。事实上,迄今为止人类还没有真正明白“什么是生命”?除了极个别的先知,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生命是一种以蛋白质为基础的生物内容的存在。这种以生物学为背景的生命理论,不仅束缚了人类对生命的精神性解读,并且误导了人类探究生命本质的方向,致使人类长期以来一直沉浸在利益和权力中徘徊。 作为一个“人”,我们都知道自己最终必定会死亡,于是,人生的意义就成了我们一生无法摆脱的情结。显然,这个情结若不打开,人的一生也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 人类生产力的发展,使我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但物质生活的丰富,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精神上的快乐,充其量只是减少了我们为了生存必须承受的物质压力而已。然而,由于我们所要付出的必要劳动时间减少了,宽泛的精神需求油然而生,这就造成了我们因精神生活的匮乏导致的寂寞与无聊,甚至因为这种寂寞无聊而使我们产生对生活的紧张和恐惧。我们知道,作为一个人,真正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精神的追求,失去了精神的追求,人与动物也就没有了区别,从而也就没有必要再为生死纠结了,浑浑噩噩地如动物般活一天算一天就行。当然,这样的人在当今的人类社会中也比比皆是。然而,真正具有人性思维的人,显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人生,他们有自己更高于动物性生理需要的精神追求,因此,他们无法摆脱人生意义这一情结在心中的萦绕。说到底,人要真正成为一个人,就必须要解开人生意义这个情结,不然,人的智慧也就失去了它的生命价值。 “神”是我们对主宰我们生命活动之力量意象的描述,如果笔者告诉读者,我们都是“神”的单位化身,读者是不是会感到惊讶呢?当读者真的认识到自己根本就是“神”在现实中的单位化身时,又将如何看待自己的客观存在和存在价值呢?是不是还会因为偶尔的挫折自暴自弃?是不是因事业不顺而怨天尤人?更是不是会因爱情的不如意而颓废,甚至去寻死觅活?总之,当读者真正理会了自己本身就是“神”的单位化身之时,必定会重新审视这个世界,必定会发现世界的无比精彩,同时,也会为自己是成就这个世界的一员而感到自豪和欣慰。 当今的人类并不缺乏解读物理科学的能力,而是缺乏理会自然神学的心境。从而,人类的理智一直在情感的奴役中被困扰着,以至于绝大部分的人在物质资料相当充分的前提下,仍然无法获得真正的人生幸福。 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拥有知识的人,因为知识就是力量,有了知识,我们就能最大限度地把握自己的命运。但什么才是真正的知识呢?事实上,一切知识皆以生命的知识为根本,因此,真正的知识就是有关生命的知识。读者若能通过此书的阅读而了然生命,那么也一定会发现,一切其他的知识,也就都只是适应环境的技巧罢了。 笔者侥幸博得上帝的青睐而窥其真,因不敢独享其宠而努力将之描述于世供众人赏阅,望能以此不负上帝的眷顾。借用爱因斯坦的话说:“这个世界中最令人难以理解的事,就是它是一个可被理解的世界!”笔者想告诉读者的是:生命是心灵响应上帝的意志表达,生命活动源自情感的衍生,是心灵意志表达的物理形式,如何理性地掌控情感的衍生,恰是人性最具代表的象征。因此,尊重科学、坚持理性,才是使自己真正成为一个人的正确行动。相信有兴趣读完此书的人,不再会为生死而困扰,如若能更为理性地把握命运,皆将成为真实而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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