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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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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书画家楚中剑书法艺术初探 由于都爱写诗的缘故,我偶然在楚中剑的博客上看到他的诗歌之外,更为他的绘画、书法作品所叹服。那是两年前的一天,我第一次在楚中剑的博客上看到他画的竹子、《远山》等作品,真还让我看出了不少韵味。我一向认为中国艺术传统的笔墨技法,不仅仅是它的博大精深,重要的是它涵盖着人文背景、文化修养与艺术伦理的人生实践,激发我们对芸芸众生的热情追问,在这样的艺术探求中,进入想象自由的艺术境界。这种倘佯在浓郁情感和审美理想中的《远山》和《竹石花草图》,无论是它们在艺术上的感染力,还是在色彩、线条系列上的渲染,都不同程度探索出一种写意性极强的动感语言。楚中剑所画的竹子,是把现实与想象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画出了人生“高节” 之气。但我在楚中剑的绘画作品中更赏识他的《远山》,他画山的皴、擦、勾、点、丝,蕴含着平实与纯净,这是楚中剑山水画创作最本质特色的可贵之处。这里不作多的陈述,本文主要是想谈谈楚中剑的书法艺术。 欣赏楚中剑的书法,我们一方面可以看到他在即兴表达中对艺术语言体系性的思考,也有书家对传统书法寄寓情怀的志趣。因为汉字艺术的美学观念和文学艺术的美学观点基本一致,它们都是讲究“行简易于闲谈之中,而有深远无穷之味”。是为中和之美。这种中和的美学观点反对偏激和过刚或过柔。我们讲究刚柔相济实际上是讲究外柔内刚、静中有动,它是“以动利取势,以虚和取韵”。于是便有《书法约言》中所说:笔意贵淡不贵艳,贵畅不贵紧,贵涵不贵露。阐述这些都是为了要求书法艺术的审美意识是要强调书法的最高境界:看似不经意的笔道中,融会了书家的技巧、想象、见识,对于字、词、句、篇的独到理解,以及传统审美所凝聚的刚以达志、柔以抒情,“唯至柔者至刚。立志真我性情也。”承载的是含蓄中和之美。其次,还要在随意的发挥中把握书写与审美主体的交相辉映,使这种刚柔交错的“随意”在笔法法度的指引下,与精神意识反复磨合,激起书家强烈的表达欲望,让书法的意蕴在具有了相当丰富的感情后,和形式达到一种无法言说、但又产生共鸣的碰撞,楚中剑曾经在和我谈到他对练习书法的见解时说:“任何艺术的产生都是人类精神底背的主要组成部分,我们说艺术中的艺术均是由人类进步的需要而产生它的独特价值,是在于艺术本身对人性体察的深度。就拿书法艺术来说,必须在作品中感受到前人没有表现过的对人性的感悟。首先让我们感受到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是在不断超越自己,包括超越常常练笔中的精微、严谨、飘逸,以及表现的想象审美把握,使不同时代不同欣赏者的感觉从相同的起点出发,个体生命的艺术局限才能在不同的借鉴中,摸索出属于自己艺术时空的笔墨章法。” 在楚中剑谈书法创作的体会中,按我本人理解他的“超越”精神,就是超越世俗呈现的虚静之心,将客观之物内化于虚静中,在这大领其趣的虚与静中,暗示着书家笔墨中的《桃花》凸显一种对作品构图深化的诱惑,或是引导人们从“桃花”的肌理回到心脏。单说“桃”的笔法在线条的激烈张力中与“花”一气呵成,在心无旁骛的潜意识中,连“花”成一整体,在章法上做出了大胆而非传统的艺术处理。这已构成楚中剑的用笔章法在概念语义之外的灵动与成熟。它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现代精神生活所隐含的春天就在身边的诗化视觉,经过书家的别出心裁,它们在构图的感觉维度上,尤显出“桃花”带给我们凡俗表象之下一个隐匿超常察识的艺术创生力。这在《红烛映西窗》中却与《桃花》有着截然不同的艺术功效。单说《红烛》(简称)中的运笔,满纸飞动着字体修长清瘦的拙朴之美,挥毫中兼以露锋笔意,字体形质深得遒劲妍丽的风采,耀目摄神。通篇运笔都显示着叶脉多凝重、筋骨多沉稳的大巧若拙之气。而这种拙朴之美是在于书家顺着笔墨的走势、诗文的意境而起落,并在书法气场勾兑的艺术骨架中,将主体运笔的线条,有意将字与字之间的笔划结构打破。可以想象,这种收放自如、超脱定势的大胆探索所带给书法的本相,犹如智慧把玩的放电,重现了艺术本质的朗润叱咤,以熠熠之光摄人神魄,如灿烂星宿列于河汉。与《红烛》书法相类似的还有《删繁就简三秋树,标新立异二月花》。但《二月花》(简称)又与《红烛》不尽相同。《二月花》不仅具有一种流畅的质感,整幅作品还具有古朴刚健不动声色却赏心悦目的骨骼。书家游刃有余的运笔法度、空间布置,被重新组织在有意为之的创作,他生活体验的重大改变都可能成为转换感觉立面的契机。关于楚中剑书法艺术启承转合的契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确定一个新的风格,每当完成一次艺术的反叛,他都会有太多深入骨髓、烟熏火燎的辗转难眠,令他这种崭新的探索与传统的继承极为矛盾。也正是因为楚中剑的矛盾与挣扎、叛逆与颠覆,在掌握了为个体所必须具备的硬件之后,创造出前所未有、别具一格的书法艺术。这是楚中剑在书法艺术道路上终生为之的追求。
郭逢挺先生的艺术人生 郭逢挺 先生,字静轩, 1931 年生于河南省获嘉县。 郭逢挺 先生是中国花鸟画研究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河南分会会员,河南省山水画研究会会员,郑州雕塑研究会会员,郑州市职工文联雕塑协会会长,工艺美术师。 郭逢挺 先生早在 50 年代即从事美术宣传工作,紧密配合当时的形势,就创作了以抗美援朝为中心内容的版画作品,并发表在当时报纸上。之后调到郑州市人民公园任美工,从事美术普及和园林美化工作,并且建起了园林雕塑工作室。人民公园的面貌为之大变,为这一个游览憩息的公共场所做出了贡献。 在此期间,郭逢挺先生笔耕不辍,勤奋创作,探索实践,推陈出新,既继承中国画的优良传统,又形成自己简约多变奇特俏丽的风格,加之良好的环境和广交画友、切磋技艺,长足进步。先后到黄山、太行山等名山大川写生采风,与大自然密切接触,以造化为师,积累了大量素材,创作了大量的山水花鸟和人物画作品。他创作的国画《黄山》被人民大会堂采用,国画《绿城早晨》被郑州市市政府大厅所用。《春烟》获省美展一等奖。国画《惜春》获郑州军民共建银奖。这期间他又创作了大量的书法作品和绘画作品,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书法作品《无军不安》获郑州军民共建银奖。 郭逢挺 先生在艺术道路上,不仅绘画造诣极深,而且在雕塑方面也获得了极大的成就。 1967 年在郑州市委的指示,文化局园林局关怀下,率先复制了大型泥塑《收租院》。当时在没有参考资料的情况下,他带领大家到四川去考察和参观泥塑《收租院》作品,和四川的艺术家和创作人员进行广泛的交流,听取他们的宝贵经验。回到郑州后,就开始复制工作。郭逢挺先生在这一项浩瀚的艰巨工作中,虚心听取各方面的意见,进行再创作。泥塑《收租院》复制完成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展出后参观的人络绎不绝,人数达十万多人。 在此之后, 1968 年郭逢挺先生又组织郑州市的部分美术工作者到密县,并在当地政府的领导下,创作了大型泥塑《密县煤矿斗争史》展览,他带领大家深入到矿工中间,听取矿工们的斗争故事和了解矿工们真实生活,下矿井体验矿工们的生产活动,和矿工们的生活学习在一起,获取了大量的素材,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矿工艺术形象。再现了当年矿工的斗争场面,参观的老矿工们看到塑造的形象,止不住热泪盈框。《密县煤矿斗争史》展览大获成功,受到煤矿领导的赞赏,对提高煤矿的生产起到了推动作用,生产指标日益创新。大家对这种形式非常拥护,受到市委、市政府、煤矿党委的充分肯定,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1984 年初,郭逢挺先生接到市政府通知,为迎接全国青少年运动会在郑州召开,要求在金水河岸树起几组雕塑。就这样,在人民公园的简陋的办公室内,他和杨同普同志创作了大型室外景观雕塑《长颈鹿和蘑菇》雕塑,圆满地完成了市政府交给的光荣任务,在金水河岸又留下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为美化市容市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启真源--浙江大学、中国美院、杭州师范大学研究生书画陶瓷十三…    “启真源 -- 浙江大学、中国美院、杭州师范大学研究生书画陶瓷十三人展”将于 2013 年 1 月 10 日下午 4 : 30 分在浙江大学西溪美术馆正式开幕。届时, 13 位 80 后 博士研究生、硕士研究生将展出人物、山水、花鸟、书法、篆刻等书画作品 104 幅,花器等陶瓷作品 55 件,展览从一个侧面反映了 80 后研究生对“绘画、书法、篆刻、陶瓷”的认识和解析。   “十三人”:   李眩周 梅波 张传维 周璐 傅周平 葛烨 陈建品 卢忠敏 吕宁尔 邓星礼 洪枫 张靓亮 刘芳   承办单位:浙江大学中国艺术研究所   展出时间: 2013 年 1 月 10 日 至 2013 年 1 月 20 日   展出地点:浙江大学西溪校区美术馆    前言    2012 年在谣传的惶恐与现实的平静中交织渡过,与全世界人类对于未知命运的反思与期许一样,几个 80 后的年轻人带着疑惑与希冀,酿出了他们几年陈的美酒,拨开迷雾中的 2012 年,穿过末日,开始新的旅程。   从各种不懂事的稚拙到如今属于自己年代秀的开启,我们有太多的感谢:感谢老师们精心培育、学校的全面呵护,感谢亲爱的同学、朋友们的支持,最后还有那个最不假思索却不轻易道出的感谢,所有的父亲母亲,谢谢你们!   打开展厅的灯光,骤然旖旎从风、秋波涟动、风生水起、摇曳不息,是性情从白纸上开出繁花,从墙缝里结出硕果。请随我们面朝未来,往阳光普照的方向!   “启真源”全体参展者    2013 年 1 月 10 日
大型纪录片《岁月丹青》是一次大规模的美术文献摄制工程 由中国国家画院与中央新影集团联合制作的“共和国六十位美术家文献抢救工程暨六十集大型纪录片《岁月丹青》”是共和国成立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美术文献摄制工程,也是中国国家画院继专题纪录片《水墨年轮》之后与中央新影集团的又一次有重要意义的合作。 《岁月丹青》已经在中央电视台“发现之旅”频道连续播出。这部大型美术纪录片,以老艺术家的口述为主要叙述方式,记录了共和国建国以来六十位七十岁以上中国顶级美术家的艺术与生活,囊括了国画、油画、版画、雕刻、装饰艺术、连环画、漫画、壁画、工艺美术、书法、美术理论在内的全部美术门类,全面反映了共和国美术发展的整体面貌和成就。可以说,这是一部全方位、全覆盖的共和国美术文献纪录片,为人们学习、研究中国近代美术提供了文字和图片所不能替代的影像资料。 共和国老一辈艺术家在几十年的艺术探索和创作生涯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宝贵艺术财富。但是,到目前为止,中国还没有一个机构来承担收集老艺术家的资料并整理他们毕生艺术经验的工作。随着一些老艺术家年事已高,有的老艺术家相继离世,使得这项工作变得越来越紧迫。藉此,中国国家画院主动承担起策划、实施这一美术文献工程的工作,目的有两个,其一是抢救收集、永久保存老艺术家的影像资料,为整理、研究老艺术家的艺术经验,梳理共和国的美术发展脉络,推动中国现代美术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其二是利用现代传媒技术,通过直观、鲜活的影像,让普通大众走进艺术家的创作室,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生活和创作状态,对美术有更加真切和深刻的感性认识。同时,《岁月丹青》对老艺术家的师承交友和艺术探求作了深入浅出的说明,增加了普通观众对美术的认知度,提高了他们的美术欣赏力,从正面引导了大众的艺术审美趣味。 中国国家画院“大美为真”院训的内涵是弘扬中国美术抒情达意的本体精神,建构中国美术的阔大格局,陶铸中国美术的深宏气象。《岁月丹青》大型美术纪录片摄制工程秉承了的这一精神,履行了国家画院美术创作、美术研究、美术教育培训、作品文献收藏和普及推广的基本职能,体现了中国国家画院自觉的文化担当。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部系列纪录片的价值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突显,老艺术家的鲜活影像和艺术作品一定会放射出永恒的光辉,引导我们努力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为新时期文化大繁荣、大发展做出新的贡献。(作者:杨晓阳) (此稿为中国国家画院院长杨晓阳在共和国六十位美术家文献抢救工程暨六十集大型纪录片《岁月丹青》新闻发布会上的发言)
尤中会书法:中原文化与楚文化的完美结合 面对尤中会老师这么精彩的作品,使我对尤老师有了更进一步且较全面的认识。我是湖北人,很早就知道尤中会老师。今天看了尤中会老师的展览以后, 说实话我感到很震撼,也很感动。他这个年龄段的老一辈书法家,没有当下书法界的那种浮躁,守得住清静,耐得住寂寞。在书斋里,在书法传统里面,去经营去积淀。然后就有了这么一批精彩的作品。 尤中会老师 做学问做到了物我两忘,做人做到了荣辱不惊,他篆隶正行草皆涉,磅礴大气,峻健飘逸、无所不精。使我感到非常震撼。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当代书法创作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面目。我们说笔墨当随时代,那么我们所处这个时代的笔墨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可以说每一个书法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都在用自己的笔墨来实践来表现。 尤中会老师 的这个展览效果非常好。包括各种色彩,各种材料,各种形式的运用,非常丰富。 尤中会老师 力求从故纸堆里走出来,找到了一种新的,切合时代的,同时具有强烈个性的艺术语言。他的这种努力,这种思考,给我们了很大的启示和鼓舞,所以我很感动。我还强烈的感觉到,在 尤中会老师 这本沉甸甸的书法集里面,在他的展厅里面,我感觉到有一种气场,这种气场来自哪里呢?我想一个是来自他对传统书法文化的理解和积淀,另一个是他对继承与创新的准确把握。也与 尤中会老师 的家庭文化传承、人生经历以及对人生追求与感悟有关系。我认为 尤中会老师 是非常了不起的。在他的作品面前,你可以感受到一股文人气度,大气的中原之风和流美的楚文化风韵。
三千年前“禁酒器”出土 古人也提倡适度饮酒 这是出土的禁及其上伴出的小禁和斗等青铜器。 (记者冯国)记者 6 月 25 日 在宝鸡市石鼓山西周贵族墓葬考古发掘现场获悉,一件长约一米的巨大禁酒器禁的发现,让人们近距离地感受到了近三千年前古代中国人在禁止酗酒、倡导适度饮酒方面的不懈努力,从而为研究中国先秦史和酒文化等提供了珍贵资料。 在人类文明史上,青铜文明是铁器大量使用之前的一个伟大文明,其中尤以中国的商、周时期的青铜器闻名遐迩。与商代以爵、觚等为主的青铜器组合有别,崇礼敬规的周人更注重以鼎、簋为主的礼乐规范,以适应更广泛的社会群体的道德生活。此次发现的青铜禁,就是其表证之一。 著名青铜器学家、宝鸡市考古研究所所长刘军社说,禁是古代青铜器中的一种案形器,是周代贵族在祭祀或宴饷时置放酒器的用具,其目的是提醒饮酒者不要酗酒,可以说其上放置的酒器应有总量控制之意,从而达到适度饮酒的社会效果。 文献记载,三千年前的商朝人嗜酒成风,到商纣王时期出现了“酒池肉林”。如此酗酒玩乐,导致商被周人所灭。西周建国后,总结商人嗜酒酗酒的经验教训,坚决禁止周人酗酒,就有了把这种盛放酒器的案形器叫做“禁”,并将其推行开来,以警戒世人不忘殷鉴。 记者在现场看到,整体墓室有十几平方米,墓室中间是两棺一椁结构,其与墓主人的尸骨一样基本都已朽毁。墓主人虽头南脚北,颇有卧视渭河东流之意,但其众多青铜器却没按常规放置在其头箱或墓圹二层台上,而是在二层台之上数十厘米另做窑藏,让人顿有别开生面之感。
“花鸟迎春—2013藏乐阁迎新花鸟瓷画精品展”举办 鸟语花香作为大自然中美的对象,早在三代上古,诗人六义,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而绘事之妙,亦相继寓兴于此,与诗人相为表里。   历代花鸟画名家辈出,这些画家经过丰富的艺术构思,把神态各异的飞禽走兽自然花卉挥洒于笔墨之下,并极力将诗、画艺术融合起来,创造一种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中国传统文人派花鸟画。    19 世纪末期,新安画派供职于御窑厂的画师中以程门、金品卿、王少维为领军的一批皖南画家,冲破官窑的束缚,打破清规戒律,以瓷代纸,以元代黄公望的“浅绛彩”技法绘画于瓷上,将文人画入瓷,从而开启了文人派彩瓷之先河。到了民国时期,一批志同道合的文人画家,在王琦的发起下,以“花好、月圆、人寿”为主旨,创立了文人雅舍“月圆会”。这批不拘一格的文人画家聚集在一起,题诗作画,砌磋技艺。从此,景德镇瓷艺舞台上,一代文人瓷画艺术群体“珠山八友”崛起,近代瓷画艺术由此拉开大幕,也将文人派花鸟瓷画演绎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王鹤亭《以介眉寿》   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文人派花鸟瓷画形成了巨大的瓷绘体系,出现了多元化、多重性和多维性的新格局,各种形式、风格、流派异彩纷呈。当代陶瓷艺术家们站在景德镇文人派瓷画艺术的基石上,既吸收晚清文人派浅绛彩瓷之养分,又汲取民国珠山八友文人派彩瓷之精华,立足传统、勇于创新,通过对大自然细致入微的观察,借用五彩斑斓的画笔,精心地描绘出美丽的花草鸟兽,创作出更加光彩夺目的文人花鸟瓷画作品。   
大家碧玉——玉雕师韩奇 冰清玉洁、琼楼玉宇、金玉满堂 ...... ,从这些词的描绘中我们能看出中国人对玉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喜爱。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玉器已经广泛深入到人民大众之中。而今天我们要说到的就是一位玉雕大师——韩奇老师。   往往人们喜欢用小家碧玉这个词来形容女性独特而内敛的美,一来这符合碧玉给人带来的美的感觉,二来也符合二者的气质。而之所以用“大家碧玉”来形容玉雕师韩奇老师,是因为“大家”这个词代表了韩奇老师的创作理念——最好的玉雕作品不是要看它能卖到多高的价钱,而是要看它能被多少人所喜爱并接受。   鉴玉尚质,执玉尚谨,用玉尚慎,这是儒家的“三礼玉论”。这种理论是历史时代的产物,现在去谈论它仿佛有点不合时宜。但我们应该从新的角度去重新诠释。   说到玉雕,首先讲究的就是原料,成色好的玉料雕琢出来的成品当然更具价值。韩奇老师的玉雕作品大都采用俄罗斯碧玉为原料。这种玉色泽浓艳、玉质好、少绺裂、少黑点、颜色娇艳。尤其是制作大件的作品,整体效果看起来细腻而庄重、颜色柔和而滋润。在创作的过程中以历史典故或者中国古典山水画以及相关历史题材为背景,填之以丰富的内容,整件作品就会显得更加饱满。比如韩奇老师的碧玉屏风,大块的碧玉用料配之端庄大方的黑檀木,玉面精雕细琢的刻画了一些历史题材的风景人物,宁静而内敛、简约而大气。摆在身边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韩奇玉雕作品《如意》  
李可染《桂林山水》大型绒绣 邓 华 看到李可染《桂林山水》大型绒绣,仿佛置身于国画大师那笔墨酣畅淋漓的意境之中。研究书画的人都知道:“李可染的作品仿造十分困难。因为李可染作品的创作是以力和积墨见长,且层次分明,特别是对光感的把握上有独到之处,这往往使伪造者望而却步。”(见《收藏》杂志总第 77 期:《李可染的艺术品及其收藏》)画家们用笔墨仿作都十分困难、望而却步的李可染作品,谁能以绒绣工艺制作得如此逼真,如此传神,如此具备大师原作风采呢? 这是中国绒绣高级工艺美术师张鹏翥生前少有的杰作之一。张鹏翥,山东省潍坊市人。 1958 年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进修,曾从师于雷圭元、程尚仁、柴扉、田世光等人。据《中国当代工艺美术名人辞典》(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出版)记载:他“染、织、绣等专业及书法、绘画、碑帖的装裱都曾经过系统的学习。以绒绣为专长。 1954 年在天津东华公司为新西兰客户设计的绒绣沙发套,投入国际市场后,常年畅销不衰。六十年代初,为潍坊刺绣厂设计的绒绣沙发套,山东口岸编号为 #11451 。第一次成交即突破了山东口岸所有新样成交的历史纪录。 1983 年以绒绣沙发套 #11451 为主,又增添了排云殿和琼岛春阴等地方胜景,装饰北京首都机场贵宾楼餐厅,博得有关领导及外宾的好评。在壁挂艺术方面,曾创作和移植了毛主席韶山故居和毛度席视察郑州黄河大桥、长城八达岭、蓬莱晨曦、桂林山水等二十余幅,参加中央和山东省的工艺美展,博得广泛的好评,并受到嘉奖。” 张鹏翥曾在天津外贸工艺品公司、济南工业干校、潍坊工艺美术研究所等处工作;历年来先后在烟台、合肥、上海等地传授绒绣技艺。他与国画大师李可杂、田世光、李苦禅等交往颇深;其绒绣作品深得大师们欣赏与赞许。他生于 1918 年,卒于 1998 年,享年八十岁。 1977 年他去北京,向李可染借用这幅刚刚完成的画作原稿,经反复观摩,心灵震撼,深为国画大师晚年那炉火纯青的笔法和创意所感染,决心用自己的技能再现大师风范。而李可染也十分信赖这位山东籍的高级工艺美术师,慷慨将这幅珍贵作品交给张鹏翥带到潍坊。
修品治学 卓然大家:尤中会书法赏析 我曾经认真拜读过尤中会老师的书法作品集,确实很受教育。今天又在中国美术馆展览大厅看到了原作,更是受到震撼,受到启发,很有感触。我是尤中会老师的晚辈,也是书法界的新兵,按理说轮不上我说这说那,但由于我在中国书协任职,这是我的工作,这是职务行为。在对书法的理解和书法修为上,我也只有学习的份。今天只是讲一下感想和体会。 第一,我十分钦佩尤中会老师在传统碑贴上下的深厚功夫。尤中会从四岁就开始练习书法,到了七十岁仍然没有停止过。六十五年的研磨,即是铁杆也磨成针了。没有对书法艺术的这种狂热爱好,就不可能有如此全身心的投入,所以尤中会老师的书法艺术可以说是心血和墨水熔铸凝结而成。尤中会老师的这种孜孜不倦的求道精神,让我们这些书界后起们望而兴叹。 第二个就是我十分崇拜尤中会老师这种境界,和尤中会老师那种洒脱灵动、峻健飘逸的独特书风。六十多年的传统功夫与博采众长,使他做到了合离有度,胸有成竹。张海先生在论书法创作的时候,有一句很经典的评论,即“先与古人合,后与古人离。”尤中会老师的书法创作和他的书法艺术刚好跟这句话切合。尤中会老师的创作思想和创作道路,是很值得我们这些书法后学们效仿的。在书法艺术创作的道路上,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只有踏踏实实,下足功夫,才能走出一条属于你自己的路。现在,我们的书法艺术已发展到一个最好的历史时期,热爱书法的人都感到十分振奋。但是同时也应看到,还有一些书法家,存在着浮躁、功利和急于求成的现象,不求下多少功夫,做多少功课,只想快速成名,快速获利。我们都应该向尤老师这样的老前辈学习,摆脱名利的束缚,以求道的精神。来学习、研究书法,弘扬书法。这是我的第二点感想。
“生命力”的倾述——吉瑞森花鸟画品读 传统看多了,人的视觉神经似乎会过敏——对局部形态、笔墨的关注超越了对绘画本身的体会。打开一幅画,立即探头前去,且不论画了什么,便满眼寻着那或秀或涩、或劲拙或疏淡的细节而去。然后,点头、摇头,一派文气十足的满足感——仿佛自己已与那笔触的微妙相互融合了。或许,这是解读传统有效的途径——有时我也如此这般,沉于其中而备感快乐。然而,我时常地,也会出生出些困惑来。因为潜意识告诉自己,这样的眼睛虽然足以让我们深入中国画最精微的地方,对于理解中国画的独特趣味大有裨益,但——似乎好象忽略了什么。 可我是个普通人,经常跟随着某种习惯而理所当然——尤其,当我面对的画面正是以传统的精微来体现某种古典静谧的美感时,我更是沉陷其中而难以自拔。于是,我知道想要改变这种惰性,就需要某种别样的美感来刺激我的眼球、刺激我对画面整体感知的某种麻木。所以,看到吉瑞森的画时,我有些诧异,随后发现——我需要调整一下我的视觉神经。 也许应该这样说,吉瑞森的画与我看画的习惯有些差异——眼球还没有调整到细节,便不由得被一种扑面而来的整体气息所吸引,没有办法回到以前那种过于精微的习惯中。似乎,也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因为他的画面天然地向我们倾述着某种东西,直接触动了我们的情绪。
李金珠:在传统丹青世界里攀缘穿行的画家 应该说,我是先读懂金珠女士的画,再认识金珠女士的。由画而人,再由人而画,仔细揣摩,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共性,似乎这样的作品出自金珠的素手,简直是绝妙天然。 在她那一幅幅古朴厚重的山水画里,我仿佛看到了李成、范宽、荆浩、巨然和元代四家、明代四家的影子,大师们正穿越时空从画卷中走来,笔墨色彩韵味一齐跃然于纸上。无独有偶,金珠笔下的没骨花卉、白描牡丹、双勾梅花、勾填菊花,又无一不是古人前贤的风格,在这里你会自然而然地想到陈淳、恽寿平、吴昌硕,想到石涛、金农、华岩,这些大家的风骨和笔法都活现在金珠的画里,渗透于经络和血肉之间。虽望不见大师,却是沿着大师的踪迹来追寻,一路行吟,象虔诚的信徒一样修心礼佛,在传统丹青的世界里攀缘穿行。 金珠爱画,是从儿时的爱美开始的,小时候农村的生活贫瘠,一株草的油绿,一束花的嫣红,都会注入她纯洁的心灵。生性富有创作天分的她,自己动手叠几个纸玩具,或者用黄泥巴捏几个小动物,都能够让她感受到生命的鲜活与情趣。再大一些,又受到爱好书法、京剧的父亲影响,从帮助父亲拉平红纸写春联的时候起,传统的文化就在金珠的心底扎了根。父亲就是一个普通的乡村文化人,在她幼小的思想中,感受到了别人对父亲的尊敬,于是她发现有文化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和许多古代画家一样,金珠学画,却不是她在学院里完成的,更多的是随缘拜师和自学成才。在她的记忆里,除了上中学时接受美术老师冯先生的启蒙外,另外就是读师范学校时受到美术老师李永臣先生的教诲,虽然学的是一些素描油画水粉画,还有一些基本的美术知识,却将金珠入画的基础夯实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在金珠的教书生涯中就多了一个当画家的梦,并一直追寻到如今。 取古人法,向世人师,这是金珠学画的一向观点。中华文化纵深数千年,历代名家名作可谓浩如烟海,而画家们的章法取舍、推陈出新,无一不以传统为根基,他们又无一不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每一次技法的变革和艺术的演绎,要破法,就必须先得法。在艺术的领悟中开始延伸,在精髓既得的同时做到张驰有道,这才是一切创新的前提。而在脱离传统下恣意求新求变,到头来只能是徒劳无功,让艺术的生命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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