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多加个🍗 可尔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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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故事《霸王战虾将》   这一年,黄二喜的日子过得极其潇洒,潇洒得叫人嫉妒。这不,刚从黄山春游回来,又被厂长打发到北戴河疗养去了。   黄二喜是厂里的厨师,前年市里举行烹调大赛,他的一盘“霸王战虾将”获得了金牌,从此显山露水,名声大振。   自然,厂里的工人是没这口福的。一盘“霸王战虾将”,需半斤重的王八一只,四寸长的对虾两只,谁有这气派掏口袋?吃不到葡萄难免要说葡萄酸。偏黄二喜又不注意检点,每每公费旅游回来,总是一脸委屈,逢人便谈旅途辛苦。讨了便宜又卖乖,更激起大伙儿的不满。   火,终于在职工代表大会上爆发了:“黄二喜凭什么光拿钱不干活?”“效益是工人的血汗,厂长凭什么那么大方?”众目睽睽,一片责难。而对这架式,厂长坦然地笑了:“依我看,黄二喜不上班就是贡献!”一语出口,满座皆惊。 厂长不慌不忙地打开笔记本:“黄二喜出差费花去二千二百元,可我们今年的会议招待费比去年少花一万六千元。”厂长提高嗓门:“去年在我们厂开的会特别多,说穿了,就是冲‘霸王战虾将’来的,把黄二喜打发出去,会议的主办者自然改换门庭了。”   大家思绪翻滚。是啊,去年厂里的会走马灯似的,“计划调拨会”,“煤电平衡会”从年初排到年末,各车间几乎月月要派人去食堂帮厨,再看今年,果真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了。   于是,掌声四起……
从前,北京有个后生叫牛小儿,南京有个后生也叫牛小儿,这两个牛小儿都没了父母,都独自一个人生活。 北京牛小儿是个买卖人,这天想到南方贩点货,就带上银两去了南京;南京牛小儿却是个小混混,眼看着自己在家乡混不出名堂,就打算到北京去。于是,他们两个在途中一棵大槐树下碰面了。 当时是八月天气,虽然已是后半晌,但还是很热,北京牛小儿坐在大槐树下乘凉,又拿出烤饼来吃,南京牛小儿走到这里,正饿得肚子咕咕叫,见北京牛小儿吃得津津有味,馋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北京牛小儿一看南京牛小儿这副饿相,心想出门在外不容易,就请他一起坐下吃。 两人边吃边聊,各自介绍自己家在何处、姓甚名谁。北京牛小儿见南京牛小儿名字跟自己一样,年龄又相仿,觉得很亲热,言谈间便向南京牛小儿打听南京的市场行情,说自己想去做趟买卖。 南京牛小儿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打起算盘来,他见北京牛小儿人很老实,就想骗他身上的银子来花,于是便撒谎说自己父亲在北京经商,有好几年没回家了,这次自己就是奉老母之命去北京找父亲的,没料前天住店时被小偷偷走了银子,看来只好沿途乞讨去北京了。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拼命揉眼睛,做出很难过的样子。 北京牛小儿果真是个老实人,一听就信,赶紧打开包袱取出十两银子,送给南京牛小儿,还对他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何况咱们还是同名同姓的一家子,这点银两你拿去吧,早点找到父亲,早点回南京团聚,免得你母亲在家久等。” 南京牛小儿装出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样子,半推半就地接过银子。不过,他嘴上虽然千恩万谢,其实心里还不满足,见北京牛小儿包袱里的银子大约有七八十两,便想全部据为己有。 他眉眼一转,看到旁边正好有个井台,就对北京牛小儿说:“你一定渴了吧?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弄点水喝。”他快步走到井台边,忽然回头高叫:“快!你快来看呀,这井里是啥东西?” 北京牛小儿心眼实,真就跑过去探头看。这是一口深井,井下水面离井口有三四丈深,北京牛小儿嚷嚷说:“啥东西?我怎么没看见?” 南京牛小儿这时候便抓住他后背猛一推:“你下去仔细看吧!”把他推入了井里。 南京牛小儿估计北京牛小儿必死无疑,就赶紧跑到大槐树下去捡北京牛小儿的包袱,有了这一大笔银两,还去北京干什么?他于是掉头就回南京。 再说北京牛小儿,因为井水深,被推入井里后倒是没有摔伤,他脚往井底一蹬,就浮到水面上来了。可问题是那井壁太光太滑,他根本无法往上爬,幸亏井壁上有一条石缝,于是他就拼死抠住这道缝,加上水的浮力,才没有再次沉入井底。 起初,北京牛小儿心里还有些踏实,人泡在水里,对着井口大喊“救命”,总会有人路过这里,听到喊声就能把自己拉上去。可喊了好长时间都无人应答,一直到天黑也不见有人来打水,他不由绝望了:看来自己要不明不白死在这口井里了。 说起来,为什么半天没有人来井里打水、也没有人路过这里呢?这口井的东边倒是有个庄子,但这天偏偏是中秋,庄里人都在家团聚,过路客商也歇了脚,所以自然就路断人绝了。可怜北京牛小儿,帮了别人自己却反而中了奸计,被推到了鬼门关前,他泡在井里,饥寒交迫,真是苦不堪言。 直到半夜,忽然刮起一阵大风,过后,北京牛小儿突然听到井上传来一阵说话声,他心里不由一阵欣喜,再细听,原来是八仙打这儿路过,正坐在大槐树下歇息。 铁拐李说:“东边庄上的人到这儿来打井水要走不少路,也太难了。” 韩湘子说:“这有什么难的,他们庄子东头的柿子树下就能打出一口好井,怎么就没人知道?” 吕洞宾说:“嘿,他们庄里还有一样好东西呢,更没人知道了。” 何仙姑问:“啥好东西?” 吕洞宾说:“南京王爷的宝贝女儿小郡主得了怪病,王爷贴出榜文说,有妙手回春者可赏万两黄金,赐其三品高官,可是请遍天下名医也束手无策,知道有什么办法吗?” 何仙姑挺好奇:“你说来听听。” 吕洞宾说:“这庄上王员外家的桃园今年只结了一个桃,如果把这桃分三次喂给小郡主吃,她的病准好。” 北京牛小儿听到这里觉得分外好奇,猛地,他想到自己还在井中,就想张嘴呼救,可忽然一阵风刮过,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北京牛小儿知道这是八仙走了,只好继续在井下熬着,一直熬到天亮,庄上有人来打水,才把他拉上来。 庄上人好心肠,把北京牛小儿扶到庄上,王员外亲自吩咐家人给他换上干净衣服,又好菜好饭相待。席间,王员外问起他怎么跌落井里的,北京牛小儿不愿提及南京牛小儿以怨报德的事,就说是自己路过时不小心掉落的。 随后,北京牛小儿问王员外:“庄里明明能打井,你们为啥还要跑那么多路去那井里挑水呢?” 王员外奇怪地看着北京牛小儿,说:“我请过好几次风水先生和打井匠,都没挖出水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庄上能打井?” 北京牛小儿不敢直说昨晚八仙路过的事,就说自己自小学过些看地的本事,刚才一路过来,看到这儿的地形才这么说的。王员外一听半信半疑,他随北京牛小儿来到庄东头的柿子树下,吩咐庄丁挖井,才挖下去三尺多深,就有泉水涌出,只两天的工夫,一口井便打成了,那井里的水清清的、甜甜的,庄里家家户户来挑水,一口气挑走了几百担,可井水一点不见少。 王员外大喜过望,赶紧拿出一堆金银,要重谢北京牛小儿。北京牛小儿不肯收,可王员外执意要给,北京牛小儿转念一想:那收八十两吧,就算作是弥补被南京牛小儿拿走了的损失。可再一想:不行,十两是自己送给人家的,不能算在内,于是就又放回去了十两。 随后,北京牛小儿对王员外说:“我还想向员外要一样东西。” 王员外说:“先生请尽管直说。” 北京牛小儿便道:“我想在你家桃园里摘个桃,可以吗?” 王员外一听,苦笑道:“这哪有不行的,我巴不得多送你一些才好。可不瞒你说,今年奇怪得很,我这十亩桃园只结了一个桃,所以就只能送你一个桃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就这样,北京牛小儿带着这个桃子告别了王员外,日夜兼程来到了南京王府。 王爷听说眼前这个毛头小伙能治小郡主的病,怎么也不相信。可奇怪的是:小郡主吃下北京牛小儿切的第一片桃后,病势减了三分;第二天又吃了一片,病势减去了七分;到第三天,小郡主把剩余的那片挑吃下后,她已经能坐在窗前抚琴了。 其实,小郡主的病是有来由的:小郡主从小生在深宅大院,整天郁郁寡欢,长大后,前来求亲的人很多,可没有一个能让她中意的,这才忧郁成疾。这次见了北京牛小儿,小郡主见他心地善良,容貌端庄,顿生爱慕之心。王爷知道小郡主的心思后十分恼火,无奈宝贝女儿以***,只好成全她的心愿。 就这样,北京牛小儿在南京和小郡主成了亲,夫妻两人十分恩爱。 这一天,北京牛小儿走在街上,看到一个要饭的很面熟,仔细一瞧,正是南京牛小儿,就吩咐侍从把他带到王府。起初,南京牛小儿以为自己冒犯了王爷什么,吓得直哆嗦,当认出眼前这位就是当初的北京牛小儿时,慌得一下就瘫倒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北京牛小儿见南京牛小儿如此狼狈,十分奇怪:“当初你手头有了那么多银子,怎么还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其实,南京牛小儿当初拿了北京牛小儿的银两后,根本没有好好去干正事儿,天天吃喝嫖赌,很快就把这些银子挥霍一空,过后只好又继续流落街头混饭吃。但是此刻,这家伙见北京牛小儿问话的口气里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甚至还带着几分同情,便又大着胆子撒起谎来:“我在北京找到父亲后,他不久就一病身亡,我便把他运回来安葬,这一路上银子就花光了。后来母亲又病倒在床,我只好要饭来养活她老人家。唉,怪只怪我以前一时糊涂,做了对不住你的事,请你念在我母亲无人供养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北京牛小儿一听又相信了,对南京牛小儿说:“想不到你还有这点孝心,罢了,我不跟你计较。说来我倒是还应该感谢你,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说着,他就把当初在井下受困时巧遇八仙的事说了,又让侍从取出一百两银子给南京牛小儿,一边送他出门,一边嘱咐说,“拿去做点生意,以后好好跟你娘过日子吧。” 南京牛小儿回家后一直琢磨北京牛小儿巧遇八仙那档子事,他听人说,每年八月十五中秋,八仙都要来人间走走,不由心想:北京牛小儿那个傻小子都能偷听到神仙说话,我为什么不去碰碰运气?于是到了第二年中秋这天,南京牛小儿就自己跳进那口井里,像当初北京牛小儿那样抠着井壁上的石缝,一门心思等八仙路过。 果然,被南京牛小儿这家伙等到了!那天晚上,八仙又来了,又在大槐树下歇息,南京牛小儿可兴奋啦,屏住呼吸听着。 只听见吕洞宾笑着说:“去年从这儿路过,不知怎的泄露了天机,南京小郡主的病治好了,那庄里的井也打出来了。” 铁拐李说:“打出来了?既然那庄里有了井,谁还跑远路到这儿来打水?这井也没用处了,我看还不如封了它,免得害人。” 南京牛小儿听到这里,吓傻了,他想大喊“救命”,可是还没喊出声来,井就被封上了…… 文/罗蜀疆
姜末中学毕业后一直没有固定工作,今天卖卖盗版书,明天摆个什么打弹子的游戏盘,反正自个儿挣钱自个儿花,房子是父母生前留下的,日子倒也过得去。可最近整顿市场秩序,查得紧,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进账了。 这天傍晚,姜末吃过晚饭出了门,其实他啥事也没有,就是在家里闷得慌,想到外面走走,散散心。 从小区后门出去有一条小路,平时就很清静,这天就像戒严了似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姜末猜想也可能是最近新闻里报道过杀人狂作案的事情,大概大家吓得晚上不敢出来了。姜末胆子大,他不怕,据说这杀人狂专找女青年下手,他姜末就更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姜末正边想边走着,只见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走过来一个摇摇晃晃的男子,身上酒气冲天。这酒鬼走到姜末身边的时候,一弯身,“哇”地就朝地上吐起来,姜末吓得赶紧跳到一边,还好,这酒鬼嘴里吐出的污物没沾在姜末身上。 那酒鬼吐了一会,没了声音,姜末正要凑近去看是怎么回事,那酒鬼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接着就“呼呼”地打起鼾来。姜末捂着鼻子赶紧要走,就在这个时候,他一眼瞥见酒鬼身上那鼓鼓的衬衣口袋,心里不禁一个“咯噔”:如果是钞票,就不是一点点! 姜末屏住气,忍不住伸手上去一摸,果然是钞票!再掏出来一数,整整一千五百块。姜末虽说平时不怎么务正业,可倒也没干过偷**狗之类的事,所以这会儿,他心里紧张得“咚咚”直跳。 姜末左看右看,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再看看那酒鬼,睡得像死猪一般。他心里不由动起心思来,对自己说:这家伙醉成这个样子,糊里糊涂地睡在这儿,这钱我不拿也会被别人拿去。哼,不拿白不拿! 这么一想,姜末便把一千五百块塞进了自己口袋。可转了个身,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塞进醉鬼口袋里:给你留一张吧,就算是我谢你了。 轻轻松松就捞了一大把钱,姜末从此便养成了晚饭后散步的习惯。 可过后的大半个月里,姜末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倒在脚边的酒鬼毕竟千载难逢嘛!他想想这样等下去,岂不成了“守株待兔”?脑子一转,就决定主动出击,看到喝醉了的人,就悄悄跟在后面,等着人家倒地。可一段时间下来,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能碰上,姜末于是又改变方案,主动去靠近那些酒鬼,跟他们搭话,然后趁对方糊里糊涂的时候,在他们眼皮底下把钱掏走。 几个月下来,姜末就成了打劫酒鬼的高手,他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猜出那家伙醉了几分。而且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满街瞎溜达,而是晚上九点直奔福庆美食一条街,因为那儿灯火辉煌的酒店一家挨着一家,晚上九点正好是那些食客差不多吃完了的时候,酒店门口出现醉鬼的几率比较高。 这天晚上九点,姜末又来到福庆街上,守在一家酒店门口,他把自行车停好,然后靠在后车座上,装作等人的样子。果然,只隔了一会儿,一伙满面红光的食客就摇摇晃晃地从酒店里出来了,其他人或打的或二三人同路,很快散开,只剩下一个人,看上去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姜末快步上去,搂住那人的肩膀,说:“老哥,你让我找得好苦呀!我从红梅饭店、迎客松酒家、黄山茶厅一直找到这儿,总算找到你了。” 那人两只眼睛“扑瞪扑瞪”地盯着姜末,说:“你……找我……找我干什么?” 姜末说:“怎么,老哥你忘了?我们不是约好晚上八点在中华宾馆门口,小弟要还你老哥钱的吗?上次的工程款,五万块,老哥还没拿呢。” 那人摸摸后脑勺,说:“有这回事?我没拿钱?没拿?” 姜末使劲儿朝他点头:“老哥你真没拿,你自己怎么忘了?钱就在我车里。咦,车钥匙呢?”姜末边说边在自己身上摸起来,“车钥匙怎么不见了?老哥,是不是在你身上?” 那人一听,赶紧摸自己口袋:“车钥匙……在你……我……我……” “是呀,大哥,你快找找,在不在你身上?来来来,我帮你找!”姜末见那人说话已经明显口齿不清了,就大模大样地在他身上一只只口袋摸起来,自然就摸到了一个皮夹,拿出来,打开,把钱抽了,又把皮夹放回去。 那人这时候已经昏昏沉沉地将脑袋搭在了姜末的肩上,直喊姜末“大哥”。姜末从从容容地把钱放进自己口袋,然后掏出自己的一串钥匙,在那人眼前晃晃,说:“找到了,钥匙果然在你这儿。你在这里别走开,我给你拿钱去。” 大功告成,姜末蹬上自行车,哼着小调,就朝自己家里奔。 经过一段密密的绿化带时,突然,又是一股浓浓的酒气朝姜末迎面扑来,姜末左右看看没人,就果断地把车停了下来,他敢肯定,这附近一定有个醉鬼。此刻,姜末心里真是高兴坏了:嘿呀呀,今晚老天要我发财,那我就不客气啦! 姜末把车在路边停放好,然后就循着酒气找过去,果然在路灯照不到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个男人,正躺在石凳上。姜末乐得心花怒放:看样子这回连废话都不用说就能得手了!他赶紧俯下身,把手往男人的皮夹克内袋里伸去。 突然,姜末觉得不对劲:这人怎么和自己以前碰到过的酒鬼不同?人喝醉了,身体应该软得像烂泥一样,而这个人不但身体硬,呼吸也很轻。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他的脸,这一看就惊呆了!为啥?那男人正瞪着姜末,脸上的那两只眼睛就像黑夜中的一对猫眼。 刹那间,姜末明白过来了:这人根本没醉。 的确,这男人确实没醉,他呼吸里一点酒气也没有,那酒味全是从他身上穿的皮夹克上散发出来的,明摆着这酒是故意洒上去的。可是,没等姜末想清楚这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就已经顺势翻身扑倒在了姜末身上,手里还捏着一根自行车的车闸线。 “杀人狂!”姜末瞥眼看到这根车闸线,顿时浑身一颤。新闻里说这杀人狂受到失恋刺激,平时专门在深夜袭击穿红衣服的女青年,作案用的正是这种车闸线。凶犯为掩人耳目故意装成醉鬼,以待时机,没想姜末今晚主动送上了门。 凶犯用两只手死死摁住姜末的脖子,姜末则拼命挣扎。当他快撑不住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伸在凶犯皮夹克的内袋里,一个念头从他脑子里闪过,他便用这只手使劲在凶犯胳肢窝里挠起来。 凶犯对姜末这一手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立刻被挠得“嘿嘿”怪笑着从姜末身上滚下来,车闸线也从他手里滑落到了地上。 姜末眼疾手快,赶紧顺势一翻压在凶犯身上,然后就像武松打虎似的抡起拳头狠狠往凶犯头上、身上砸。连砸了数十下之后,凶犯终于不动了,姜末赶紧用车闸线把他捆了个结实。 出动全市警力追捕了近两个月的杀人狂,就这样被姜末抓获了,姜末受到了有关部门的表扬。不过在警署,姜末还是主动交代了自己犯下的事儿,现在他算是想明白了:只要是干坏事,手段再高明,也难逃法网。 文/朱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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