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拉 CN_后藤_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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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相地狱 嘀... ...嘀... ... 嘀... ... 不知从哪里取回了意识,我清醒了,躺在水泥地面上,但像是面着河川下沉一样困顿麻木。感觉到我还有耳廓是花了些时间,呜呜作响的右耳把振频拉高,它拉着它对面的,重新要为它的役使人分辨明细。臆想在视网膜上的报告已经阐述,唤醒我的声音只是一种,而在这水泥监狱里同时徘徊了三四种声响,它们研讨好后就排成队,追逐着不圆滑的参与者,一头就混杂进玻璃的反光面,但对于远处的我只在头皮下机械震动。 不想要刺痛骨髓的清凉被切断了,紧随着沉闷,尽管在我眼眶和牙齿中间的那些我可以自己调节,但它们均把我当作欺诈师,公认的一般,下级的,黑暗的,我的话语反倒找来它们戳我腹部的一只脚,深陷进去牢牢踩住,嵌进骨头摩擦来造成器官外伤... 哦,为什么我要靠它们呢?如果不是靠在这里我才不需要它们,还得仰仗它们不要把我的肺毒杀—— 但是已经没办法了,简直像是全身的关节腔被捶破了,滑液顺着血管向脑髓回流,而且说不定在几分钟之内它们就要一同停息了,或者是奔流得更汹涌,突破堤坝向外围泄去,水道全部都被抽干了。这样看来真的还是一回事。 二氧化碳在我的身边,自然还有更多的压下来,按照职业的惯性,我真应该在身上插一根细管再注入烃气,这东西总让我想到电泳,如果只是个蹩脚的人他一定会这样去做。 如果有人来嘲讽我,他一定会说:“是否应该利用PR状态方程来结合混相函数计算MMP值呢?”我想这没有意义,我不是介质,更不是被驱动介质,不可能产生混相,也没有界面。 不过除了混相驱,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是的,混相,我发现了它,我又发现了它,然后我就躺在这里了。 我是被从天窗上扔下来的,而且眼前的那扇门也很快就要开了,要是那样发生的话,我倒希望看到金属的闪光,但我知道这不可能,否则此刻我在的地方早就被从上方滴下的樱桃染出血花来了。 那他又会用什么呢——这种问题别去折磨我已经被摔得粉碎的灰白细胞了,我要是去敲他们的门,恐怕只能看到“请勿打扰”的挂牌,它们早已渴望睡顿好觉了。 先前的一切我都快要忘了,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我不知道我是学者还是精神病人,但我是依着我所仅有的,混相这个东西,来戳破他们的,现在看来真是不该卖弄。我其实也是被驱动的介质,遗憾的只能用来炼油,推动我的是凶手,抑或不是凶手,时至此时应该无法去谈始作俑者了吧。就我那剩下的贫乏的思考而言,我还是赞同前者,是因为他要杀我所以才封出去一个取利人的地位吗?但他也一样要消失,他不是自己推动的,我们都消失以后,又有谁得到了什么。 观赏的仪态?阅读的优雅?这是我们送给世人的吗? 我只是想测我的最小混压力吧,当然不只我一人,而测完这一次的结果自然要留给他人。 脑筋已经越来越乱了... ...闭着眼皮总感觉身上遭了几针,我希望那是救命的针,如果刚才那几秒真的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话。
【草稿】【反常识】逆转的勇者传说 王泥喜法介将近中午才醒过来,在他全身的皮肤上都淡淡地镀满了一层锡,无比的困乏令他迫切地想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来缓解酸痛的小腿。 于是他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借助鼻息一点一点把喉咙里的锡粉吹了出去,再撅起嘴唇,用气流把嘴巴上的已经融合得有些坚固的锡粉也吹得松散。 这样,他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小屋里空无一人,没有必要来自言自语。 接下来需要的是不停地咽口水,咽下的口水会慢慢溶解那覆盖在心上的一层锡膜,只有当大部分的锡被融化,心不与身体隔离了,王泥喜才能指挥来自己的手脚运动起来。 躺下休息已是自由了的,但他仍要喝下大量的水,再走到火炉子旁点燃木炭,来做他一天的工作。他需要火炉的温度来让他出汗,从而把大量的锡水蒸发到空气中去,在小屋子西南角的一块永远不化的冰上略为冷凝变成锡水,再顺着透明的管道,流到屋子中央的一个大瓶子。 在此之后,他需要用瓶子里的锡水来做出一个小锡人,这就是他一天之内的终极目标。如果他每天收集到的锡水不够做一个和他手肘一样高的小锡人的话,他第二天醒来就会发现他的心周围已经被锡彻底封死,皮肤上的锡粉也将积累成一层外壳,把他彻底变成一个大锡人,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死。 所以,为了尽可能早的获得足够的锡水,他会在封闭小屋内做些运动,但是没有办法打开从外面堵死的那扇门来出去。 小屋根本不透一点风,否则锡就会流失走了,而在锡没有完全从体内消失之前,王泥喜是不需要呼吸氧气的。 只有当他做满七十七个小锡人的时候,他才能够成功摆脱这个可怕的诅咒。 但愿他在这之前,不会因为无聊而发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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