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灌绛闻 一灌绛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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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烙饼 刚过去的冬季,在心里还有些余悸。的确那场雪来的太早了,没有一点准备。过去的就过去吧,好在春已经来临。 下雪的第两三天上,我到外婆村里办事,路过外婆住的院子。15年前已故的三舅扒查起来的房子里住着我80多岁的外婆。 进屋我喊了一声“姥娘”。姥娘耳朵聋多了,可她 还建好的身躯 转了半匝,“你怎么来了”。“我到村里有事”我使劲的说。“哪你还不快去做事”,我泪花直流。跟外婆住的村子才不过几里。可就是没有来正经的看过她几次,有时来了她又不提 缺钱或缺吃的事 。 “你吃饭了吗”我不知要说什么,她先问了我一句。“刚才吃的”。她转身出去,隔壁是厨房,说话 端过一盘烙饼。看着那油渍渍的印痕,就知道还热乎着呢。其实我刚吃过饭,是在饭店里,还喝了一点酒, 胃里真是没地方。 我来的仓促,两手空空,其实外婆也不在乎,这我已经惭愧好多了,再看那切成西瓜丫的油饼,我顿时记起儿时的很多回忆。我小时家庭困难,祖辈成分不好,受人歧视,外婆家还算可以,每每到了她家总要做点好吃的,大白面烙的油饼,那可真是比过眼下的海味山珍 。我母亲是老大,几个舅舅的孩子较小,外婆也格外的偏向我,不多的零食总是优先给我吃。 我接过盘子里的油饼,就着泪花吭哧吭哧的咽下一丫,外婆的手里早已拿起了另一丫,我再接过边要转身离去,其实我也有时间,可是我已经没法面对外婆了。姥爷去世也十多年了,姥娘独自一人在生活,她坚决不要别人侍候,性子太强了。 走在路上捧着那丫烙饼拭着眼中的泪,我强咽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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