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行迷之未远, wxy319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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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于2023.10.24】老叟歌哀 《老叟歌哀》 前,南村有一老叟,日日歌于市,歌曰:“呜呼哀哉!”闻者皆笑之,不知其所哀为何物。一闻如此,再渐疏,三皆恶之,驱至十里外,歌乃未竭。人愚之,遂无问津者。 一书生四海求学,宿于南村,常闻哀歌久绝,夜不能寐,乃问曰:“此何人也?”曰:“愚叟也。”书生不信。翌日去,行至十里外,见老叟歌于岸边,其声凄怆,如落日残阳。书生上前,拱而问曰:“老者歌何乎?”曰:“歌哀也。”曰:“哀何乎?”曰:“哀天下人也。”曰:“小辈不解。”曰:“尔知蚁乎?蚁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群而聚之,掘地三尺,是以知合也,而仍不免大泱所犯矣。蚁尚如此,何况人乎哉?人者,喜怒形于色也;谋者,喜怒藏于心也。其心异也,其行必不同也。天下人之于大灾,恰如蚁群之于大泱也。蚁群知合仍不免大泱所犯,天下人心异岂能安身立业?终不免亡于大灾矣!”于是辞。 后夜,书生梦入异域。上无飞禽高鸣,下无走兽低嚎,树衰花谢,天污水浊,惟不可名状之物空游于天地山海。书生甚异之,惴惴复行数十步,见一人着异服,持异器,巡于荒野。上前问询,乃知倭人乱世,洋人奸政,以致废水排海,为祸世间,鸟兽灭迹,鱼虾死绝,天下人卒无安身立业之处矣,惟极少人苟活于世。书生忽感魂悸魄动,恍然惊起,惟觉时之枕席,异域亦散如云烟。 后书生学有所成,复过老叟,乃不知所踪,惟立一碑,其上刻曰:“归尘歌世真君传教于此。”另刻小字曰:“真君者,通晓万物窥探天规推演玄机之大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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