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莲开遍的梦乡
转莲开遍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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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沧州人在华西医学院的研究生吗? 如题,请联系,咨询一些事。回复后我给你电话。谢谢!
福分 结婚后,人便有了双方父母。 我的双方父母都到了耄耋之年。最近几年,大病不断,小病常犯。平日里一有风吹草动,便会草木皆兵。最怕半夜电话铃声,心会蹦蹦乱跳。即使是打错了电话的,心里也会暗暗庆幸,不会再像前些年,冲着电话喊:撒呓挣啊你! 去父母那里,一敲门,准能听里面叮当乱响,母亲耳朵好使但是动作慢,听母亲喊叫:老头子快去开门,看看闺女、儿谁来了!因为常有推销员光临,还听说会有坏人闯入,而父母经常连问都不问声谁就忙不迭的开门,就提醒告诉他们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我们每人配了一把钥匙,即使父母休息了,也可以悄悄的进去。但是每次只要母亲听到门一响就大叫父亲开门、看看那个闺女、儿来了! 小时候过家家,结婚后回娘家,挎着想象中的一个蓝底白花儿小包袱,和家人打招呼:我过几天就回来,别惦记着啊!现在真的回娘家了,提拉着一大兜一大兜的塑料袋,临走的时候背着连门都快要挤不出来的大包袱,里面是要洗的衣物。母亲会心疼女儿背不动,女婿抢着背,当岳母的有些不好意思,说我给架出去吧,要不老头子你给抬出去!看着女儿女婿俩人抬着包袱出了门,母亲眼圈红了。作女儿的忙转身假装没看到。 母亲叫我们“亲儿热女”,说闺女、儿“中用”。 每次回农村公公婆婆家,都要路过村中心,能见到公公婆婆和一群老头老婆在晒太阳。公公婆婆看到我们会很骄傲自豪——看,我家儿子媳妇又回来了!我也学会了做眼前劲儿,下车挽着婆婆的胳膊走,公公拿着我们给买的马扎子,满脸笑容的跟在后面,挨个跟老哥们老媳妇们打招呼,走了,走了!总能听到别人说,行了,又吃好嘛儿去了。去年村南修了小公路,我们有时候超近不走村中心了,停了车我就去喊他们回家,婆婆嗔怪老头:今儿个星期六,知道他们回来你还来坐着啊!其实我们知道门钥匙就在门旁边一块砖头底下压着,但是我们不自己开门,他们希望我们去叫他们,挽着他们的胳膊回家。 婆婆对我说,我就指着你了。 老公说,我媳妇最叫我感动的一句话就是每次回老家都说,多买,把他们的冰箱填满了! 我不会辜负他们的。 其实做儿女的,更感谢他们,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一直自己过日子,生活能基本自理,又省吃俭用,尽量不给我们添麻烦。平日里我们为他们做什么他们都特别知足,他们对我们的疼爱远远超过了我们对父母的孝敬。有时候我们半夜想起来睡不着觉,就念叨父母的恩情和对儿女的好,感觉很幸福。 家有一老是一宝,我们家有四个老人四个宝贝,是我们的福分啊!
兔子上幼儿园(我是兔子她妈) 兔子是从19个月开始上幼儿园的。 兔子上的是幼儿园里设的托儿班,兔子称之为“拖拉班”——大概是由拖拉机引申来的?幼儿园的老师们也就欣然接受了“拖拉班”这个称呼,是啊,托儿班的老师大多是年老的、多病的、刚刚当了妈妈的,干吗都拖拖拉拉的。兔子离开幼儿园已经16年了,据说幼儿园现在还这样戏称他们的托儿班。 那个时侯的兔子还不会说完整的话。拖拉班的付老师说,就数兔子小、不会说话,就数她话多。人家问她吃的什么饭,她说“菜菜饭”;人家问她你爸爸呢,她答曰“你爸爸班班”。喜欢叠词,什么帽帽、袜袜,吃饭饭、哈水水、打屁屁。全天下的孩子差不多都有这个阶段,只不过我们自己都没有记住罢了,想起自己的孩子来还是很可爱的。上拖拉班不久病了一场,退烧后躺着被窝里,突然说了一句“老猫睡觉醒不了”,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游戏中的一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词汇量一天比一天丰富,很快就学会了背诵儿歌、学唱幼儿歌曲了。 幼儿园的课间操,兔子和拖拉班的孩子们总是站在全园几百名小朋友和老师前面,插腰点头、出腿翻腕、垫步转身,动作虽然不到位,但是知道跟着节奏做律动,常常引得大家大笑。兔子节奏感还是不错的,经常被老师们拉去做排头,也不知道害臊。久而久之,兔子哪天如果没去,大家还会想她呢。 有一天我炒鸡蛋,发现兔子对着桌子上的几个鸡蛋唱歌:奇怪真奇怪奇怪真奇怪,圆圆的蛋壳里钻出一个小脑袋,圆圆的蛋壳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连唱了几遍,纳闷了:妈妈,怎么小鸡还不钻出来啊!? 每天早上,兔子提一个小小的篮子,里面装着手帕和小食品。戴着一顶上面带小尾巴的帽子,穿一件后面系带子的罩衣,甩着两只短短的胖胳膊,迈着又快又小的步子,“超低平”走向拖拉班。 开始上班的时候哭了好些日子。也不是大哭,就是刚送去的时候哭一会儿。一般先问老师好,然后亲亲我说声再见,把篮子放到指定的地方,搬小椅子到一个不挨着小朋友的地方,坐好,掏出手帕:开哭。等老师走过去抱起来她,提着小椅子把她和小朋友放在一起,吩咐她拿小碗儿小勺准备吃饭,“早哭”就结束了。 还有“晚哭”。 每次接她的时候都玩的欢着呢,或者玩玩具,或者老师弹琴她唱歌,别看见我,看见我就开始嚎啕大哭,伤心的不得了,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弄得老师都不好意思。揍她也不管用,哭的更厉害。后来我去了也不理睬她,跟她玩她在玩的节目,慢慢的,“晚哭”也不哭了。至于早哭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也忘了。她哭是想叫我注意她,不理睬她,也就罢了。小孩子一向就这样“短治”(欠治的意思)。 拖拉班和正常幼儿园各班一样,制定学年、学期、周、日教育教学活动计划,根据婴幼儿年龄特征,制定一日生活常规,开展各种教育教学活动。兔子每天回家的路上就开始跟我回报一日活动,三顿饭、间餐、午点吃的什么,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吃了多少;学了什么;班上发生了什么,哪个老师说什么了,谁又调皮捣乱叫老师生气了。有时候兴起,甚至叫我在马路上停下自行车来看她表演,引得许多人注目。什么“小鸭子小鸭子呷呷,肚子饿了呷呷,不去找爸爸也不去找妈妈,自己去捉小虾”,还有“一条鱼,水里游,孤孤单单在发愁;两条鱼,水里游,摇摇尾巴点点头;三条鱼,水里游,快快乐乐做朋友”,“一只蚂蚁在洞口看见一粒豆,搬呀搬呀搬不动急的直摇头。小小蚂蚁想一想,想出好办法,回头叫来好朋友,抬着一起走!”这些儿歌培养孩子能力的同时,也教育孩子学习怎样和小朋友相处,自己事情自己做。 有一天在路上,兔子突然对我说,妈妈,马大刀(一个叫马钊的孩子,他们家也这样叫他)的爸爸叫警察逮起来啦!我说不许瞎说!兔子说真的,是马大刀自己说的,他爸爸叫警察逮起来了。转天我问老师,还真的是。兔子担心警察抓了小朋友的爸爸,会不会把她爸爸也抓去啊,我说不会,警察抓马大刀的爸爸是因为马大刀的爸爸犯错了。兔子又问:那小朋友要是犯了错,是不是警察会逮他去啊。我说不会,因为马大刀的爸爸是大人,犯的是大错,所以警察才逮他的;小朋友是小孩子,犯的错也是小错,顶多挨顿揍,改了就好了。马大刀的爸爸改好了也会放出来的啊!兔子那一阵子很为她爸爸担心,生怕她爸爸犯了大错叫警察逮起来。不过后来兔子说他们班王建说他爸爸是警察,谁不听他的就叫他爸爸把来逮他,但是不逮兔子,因为他长大了要娶兔子做媳妇的。这个王建直到小学五年级才不和兔子在一个班上,后来王建的爸爸因为婚外情叫人给杀了。兔子对这个孩子印象格外深刻,有时候调侃,说我可是从不到2岁就成为别人的初恋对象的啊!
春节都故事之一:拍日出 腊月二十八这天,预报气温最低零下16°。当了一晚上团长的我,早上冻得实在是睡不着了,鼻子发胀、不好好通气,每喘一下,空气经过耳膜就像吹一声口哨一般作响。兔子盖着三床被子还在睡,那间房子公公婆婆和老公也在睡。我轻轻的起来,悄悄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东南出太阳的地方还挂着一弯月牙,天气是真的晴朗。村子里偶尔有公鸡在报晓。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我出村的时候,有一只狗冲我吼叫,我回头,它停下来叫,我继续走,它继续跟着我走、叫,想起了《聊斋》里的故事: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剩骨。途遇两狼缀行甚远。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又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不过只是一只狗罢了。它叫,引起村里其它狗也跟着叫——家家户户都养狗——狗叫的厉害,那鸡也都醒来了,公鸡喔喔地打鸣,整个村子犬吠声、鸡鸣声响成一片,我这是起了个大早,弄的全村鸡犬不宁啊!一直到了村外,捡了块土坷垃才把跟我屁股后面的狗赶跑,幸亏没有人看到,不然还不怀疑我是小偷?! 东南方向已经发红,天冷的咔咔的,遍地都是枣树,脚下的枣叶和干树枝踩在脚下咯咯作响,沟旁的枯草在寒风中簌簌作响,用脚一趟就都折了。树上的喜鹊起都早,呱呱叫着,等我举着相机走过去就飞走了。再向前走去,就是一片坟茔,有乌鸦落在松树上哇哇叫着,心里有些发毛连忙往回走,希望找到一个好的位置拍到日出,可是周围都是枣树,只好在一个沟沿(他们叫河)上踱步等待太阳出来。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晴朗的天气了,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由红变橘黄、逐渐明亮起来,心里还是非常都激动。这日出属于我一个人,我沿着沟边跑来跑去,大喊了一声,又怕再引起鸡鸣狗叫来,只好住口了。 等太阳升到很高都时候,拍了很多照片,往回走。路上遇到一个本村的女人叫我奶奶,问我回来过年啦,拿相机干吗去了,我才发现腮帮子已经和上嘴唇冻在了一起,说不出话来了,使了半天劲,只能咧开了嘴做了一个笑容算是回答。回到家,发现手脚都在出汗,冷得只是脸和耳朵而已。
读书不够品位——我说我 喜欢看书,非常喜欢,但是从来看不下去名人传记、哲学、法学等书,只喜欢看写长篇的言情小说。 这言情,又不是琼瑶姐姐、三毛姐姐、席慕容等人的言情,他们太煽情,我觉得他们有催吐的作用。不过说实话,琼瑶我也曾经爱过,那是非常年轻的时候,或者说心态非常幼稚的时候,看她的《窗外》、《庭院深深》;三毛的也看,到后来炒作她和王洛宾,我就烦了。想想,三毛是个一直没有长大的女人,她的一生一直在给自己编织着梦,生活在梦幻中。梦想来,发现一切都是空,就结束了自己。我非常欣赏她对死亡的态度和勇气,我觉得她是一个至真至纯的女人。而琼瑶姐姐呢,她后期竟然写出来小燕子般人物!…… 哦,武侠小说也看不懂。我发现无论是网络上还是现实中的我所佩服的朋友,他们博闻强记、他们知识渊博、他们学养了得,他们统统都是金庸的读者。他们论起武侠小说津津乐道、滔滔不绝,他们甚至在平时说话都用书中的语言来连接、书中人物来论述、书中的情节来比对,更别说他们说起那些伟人,用起哲学、社会学、论理学……总之一套套的,都使我惊讶之至。我自惭形秽,我自甘堕落,我只能说我不够品味! 此段感慨来自前天晚上,我花10块钱买了三本书:莫言《檀香刑》,池莉《所以》,《王小波十年祭》。我像个孩子馋冰淇淋馋的不行、又舍不得花钱的孩子,只能把用糖精做的袋水,在冻冰箱冻成冰块来解馋。 我完了 ——纠正上上一自然段的“我自甘堕落”,其实我从来都在低品位上,我想堕落都堕落不了,我还往哪里堕落啊,下地狱?
有关抗震救灾的图片(连接) http://news.qq.com/zt/2008/dizhen/topic_html/huandeng.htm非常感动人。
贴吧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是不是很幼稚?可我真的不知道贴吧是做什么的。我发现什么主题都有,也可以说没有一个主题。有时候来浏览一下,又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常在论坛上玩,觉得和论坛的性质、功能有很大区别。 张天,回头把我这个帖子删除了吧!别叫大家笑话。
编 笆(原创) 这故事有30多年了,那时还是生产队。 麦收前,遇到星期日,小伙伴们就约好,挎着竹篮,再带一个背筐、一把镰刀,拿一个饼子,跟家长说好,一个上午不回家。至于带背筐、镰刀干吗,大人不吩咐的话孩子们也没有计划,或拾麦穗、打芦草,或者打野菜。反正那个时候无论大人孩子下地都带着背筐、镰刀或者铁锨。 我们摘枸杞到8、9点钟的时候就过秤,把竹篮寄放在管理员那里,直奔大开洼而去。走到大人看不到也不会去的麦子地,找一块长势正旺的麦子“编笆”:几个人并排着,一人一脚一陇麦子,边上的人开走,左脚一脚右脚一脚交替着把麦秆往里踩,其他几个人依次跟上,这几陇麦子就被编成了“笆”。编成席大的一块就罢手,几个人头挨着头仰面躺下,上面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身下是凉丝丝的麦席,散发着青麦秆甜嫩的清香。把各自带的饼子拿出来“共享”,有玉米面的,有大麦面的,有高粱面的;高粱面的还分为红高粱、白高粱,或许谁还带红薯面的来。万一哪个带来了烙饼,那就更锦上添花了。大家你掰一块放我嘴里,我掰一块放她嘴里,饼子沫沫掉在脖领子里鼻孔里,哈哈笑着摸上来再放嘴里。先是说笑话,不知道谁编排了谁,就你压我我压你滚成一团,笑成一片…… 40岁的人,大概都有编笆的经历吧!
清晨,走进田野(原创) 今天和往常一样,5点半,我和老公一起散步。一出大门,遇到老公开出租车的表妹。老公最近在学车,表妹提议去开发区叫老公找找感觉,她过过教练的瘾。出了市区,成片的庄稼地便吸引了我。他俩学车,我迫不接待的跳下车,窜过路边的水沟,看看表:七点见!多少年了,又是一个人,走进庄稼地。才刚种下不到40天的玉米,已经长到一人多高。茎有小孩子胳膊那么粗了,叶子又黑又壮,伸出胳膊量了量,足有半掏长(两臂伸直是一掏)。走进去,叶面上、叶子边上的毛刺刮在裸露的胳膊和腿上,又痒又疼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钻过玉米地,走上一条三四米宽的土路。土一点儿也不板,但是也没有尘。走过去回头看,留下踩碎了土片的脚印。瞧瞧周遭没人,我脱了鞋袜,光着脚小心的踏上去,不凉不热的土皮搔着整个脚掌,痒的不行,坐在路边,又把鞋袜穿上了。风不大,但是仍刮得玉米叶子唰唰响,远处传来几声知了的叫声。空气真好,只吸半口就足够了,再慢慢的呼出来。我决定跑完这大约有500米的土路。小路的尽头是一片枣林,小枣青白色,离熟远着呢。顺着枣林走,前面突然出现一片坟地。好大一片坟地呀!草有半人高,突出一个个长满青草的坟头,有墓碑立在其间。站在这片坟茔前,对墓地的敬畏慢慢回流到小时候的恐惧上去,充盈着我的心房,感觉呼吸有些困难。静静的想一想,自己长大后多么的无畏无惧啊:为20岁就死去的堂妹穿衣、化妆,送她火化、安放骨灰;送堂婶火葬、收骨灰,为同事去医院停尸房在7、8个被踩死的尸体中认领被踩死的孩子。今天怎么了?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想象着地下长眠的一具具白骨,刚才一身热汗变成了冷汗。我调回头,向枣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枣林的另一头是另外一番景象。先闻到的是久违了的野花香,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篮球场地大小没有人耕种的空地,长满了齐腰深的野草。野草丛中,又有一片一片几平方米大的野花群。很明显,野花的地盘争不过野草,便毫不讲理的把蔓子爬到野草身上。野花有好几个群落,我都认识它们。最多的是杨树苗,开着粉白两色或者粉白相间的喇叭花。但是你绝对不会把它和牵牛花混淆了,杨树苗的花略小,它的叶子是鸡爪子型的。还有燕子依花群,花儿大小象人的小指肚,钟形,五瓣,紫色,花瓣的边缘色淡了些,呈粉红色,比杨树苗花厚实的多。我大步跨进草地,又马上退了出来。露水很大。我蹲下,矮的草叶上托着露珠(不用晶莹阿,反映出太阳的光辉啊来形容了,好俗)。我想尝尝这小东西,轻轻的揪下一片带露的叶子,小心翼翼的把它送向嘴边,正伸出舌头想接,掉地下了,没有“啪”,甚至地面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就消失了。试了几次都不行,看看周围没人,我干脆来了个“五体投地”,终于喝到了露珠!耐不住野花的诱惑,我还是跨过去,走进了杨树苗花群,忍不住又去伤花。掐下一朵,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薅下一把,两个手掌一合,使劲捻,湿湿的,凉凉的,没有颜色,只有清香。我突发奇想,来个野花美容吧!于是把眼镜推向头顶,仔细的摘下大把的花儿,揉烂,轻轻的拍在脸上。糟蹋够了,又去揪燕子依花,燕子依长得像微型小树,红茎,窄叶儿,有韧性。一折一揪才下来,断了的地方有白色的乳汁一样的东西流了出来,一会儿会变成黑色。燕子依花也很香,但是各有各的香味,说不上来。独自一个人享受这芳草地,由不得你不“小资”一把。我抹掉脸上的残花,大把的采下(用采了,小资嘛)杨树苗花,燕子依花,还有嘟噜酸花、青青菜花,再配上几样草穗,用蔓子草一捆,走喽!七点过了,老公和他表妹看我的神情有些那个。我走到车镜前看了看自己:满脸的笑,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啊,大概是笑我采花吧。我把花束扔给老公:家花真的没有野花香啊,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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