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月有情s ppsh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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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援麻寻】同人文——礼物 “麻寻,不好意思,看样子今天也不能回家吃饭了啊,对不起。”春人充满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的,去忙工作吧,毕竟,你要撑起这个家。”电话对面是那个温柔而有活力的声音。 “还有一点,马上就可以完成了。”春人挂上电话后活动了一下已经灌铅了的脖子。 “你还是这么拼命啊,太急着想做出点什么了吧?”香月说着,然后将一杯咖啡摆在了他的手边。 “如果现在不拼命的话,那以后就没有命去拼了啊。”春人说完之后拿起了咖啡,但是在喝下去之前还是认真地闻了闻,确保没有咖喱汁混进去,因为上次香月把混有咖喱汁的咖啡给他,结果他赔了公司一个新的显示器。 “放心,这次没有咖喱汁。”香月不屑的看着他。 “死去的奶奶嘱咐过,谨慎一点没有坏处。” “你这回要写什么故事?我一直觉得他们把你和我放在一起做写剧本是为了培养我们的信心。”香月翻着刚刚打出来的剧本震惊的说着。 “你就不能给我点信心吗?”春人苦笑道。 “有的事情,不是有信心就能做到的,你是学导演出身的,但是却在这里写剧本,如果你能写好那我就可以辞职了。” “有信心就会去尝试,多尝试没准就成功了。”说完后他的手就继续敲着键盘。 “你这句子不通顺啊,标点用的也不对,居然还有错字,春人,你到底是如何从千羽谷大学毕业的?” “你不要烦我了,好吗?就是这点小错误而已啊,改掉就好了,你难道说你自己没犯过?”春人说的时候稍稍有点生气,他就是这样,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对于自己的感情根本不会隐藏。虽然在公司的时候会收敛不少,但是对这香月这样的熟人就完全没有顾忌了。 “我只是指出最基本的错误,我不会像你犯得这么夸张,你不适合做这个啊,对于剧情的把握和对人物感情表现才是你的长处吧,毕竟你是个感性的人,完全藏不住自己的想法。”香月冷静的说着,幸好旁边是香月,如果是修斯他两个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说来修斯去哪了?”春人忙转开话题,香月虽然还没结婚,但是却有着家庭主妇一般的唠叨。 “去接明日香了,这种问题不用问都知道,春人你想岔开话题也要用个好点的理由吧。” “香月,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嘛?好歹是朋友啊。”春人苦笑着说,他被香月戳穿谎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是他的心思太好猜了,还是香月脑子转的太快了。 “面子这种东西是靠自己挣得,你这家伙不……等会,这个故事不会是……春人你这家伙真的要这样弄吗?”翻着剧本的香月脸上的欣喜和担忧交汇在一起。 “你终于发现了吗?你在这方面还真是迟钝,怪不得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啊!你干嘛,很痛的。”春人揉着后脑勺说。 “啊呀,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的手上的剧本就朝着你的头飞过去了。”香月脸上还是笑容,但是眼角和嘴角微微的抽动透露着她真实的心情。 “说正经的,就是这个故事,我想把这个拍成电影,算算时间已经不多了,只剩两个月左右了。” “两个月,那也就是,12月19号,你是想把这个给麻寻??”香月恍然大悟。 “没错,就是这样,至今为止,我都没有给过她像样的礼物。第一次是故事板,第二次是戒指……不过那次我把她追到了,说来赚的还是我……” “哎呀,春人什么时候感情也这么细腻了啊。果然成家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吗?”香月在一边坏笑着。 “什么叫什么时候……说的我以前像是个神经大条的天然呆一样。” “你就是啊,不过现在不是了,如果真的把这个故事拍出来,风险是很大的啊。首先主角是谁?雄介的角色怎么办?还有剧务、场监、摄影师、录音师……这些都哪里去找?” “雄介的话,只让他出声就好了,摄影就让修斯和秋明来吧,录音师的话以前的朋友可以。其他的就靠你了香月!”春人他一脸期待的望着香月。 “唉,好吧,就算是这些可以解决,那演员怎么办?”香月一针见血的挑出了问题。
[非MO相关]不知道起啥名字好,一个小说? “如果说世界上真有魔法师的话,那么命运一定是最无聊的魔法师,像一个小孩在水晶球旁,看着所有人的生活,然后看着自己手里剧本,坏笑着期待看见那些水晶球中的人所意想不到的遭遇。但是时间却是最优秀的魔法师,她会在命运的剧本中为每个人写出最好的结局。”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默默的念出这句话。我已经忘记这是哥哥什么时候对我说的话,而且我依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我居然记得这句话。 “喜欢模型的原因,就是你能亲手堆砌出你的梦想。”我重复着另一句话,“也就只有哥哥那个理想主义者才想得出这样的话吧,堆砌出的永远是别人的梦想,自己的梦想早就走远了。” 车慢慢的停下了,拿起和我差不多高的登山包,下了车。离开家,到这里,我觉得我实在是快疯了,不过也好,在那个家里呆着我可能已经疯了。 公寓的北方是一条商业街,穿过商业街的大约五百米就是我的学校,倒是近了不少。租房子的房东其实也算是熟人,她原来是我母亲的老师,因为她丈夫前几年去世,就去和她女儿一起住,把房租出去了。不过那是一间两居室,老人家跟我说已经有人跟她提前预定了半间房子,而那个租户会跟我一起合租,房租每人一半。 不过似乎我是第一个到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深棕色的地板一直从玄关蔓延到客厅,地板保养的很好,光亮如新。红色的组合沙发在客厅的中间,沙发对面是一个略显古旧的电视。放着 CD 和影碟机的浅黄色的电视柜右边是一个落地灯,像是用四个木头屏风拼在一起的样子,和整个屋子的风格还是挺搭调的。而客厅对面是一个厨房兼餐厅,一张简约的方形玻璃桌旁边放着四把圆形的椅子,除了工作台附近的瓷砖是黑色的,其他墙面的瓷砖都是米黄色的,一个淡黄色光线的吸顶灯照亮着这个房间。感觉很温暖,不过总觉得四个人在这里吃饭比较有气氛。 “居然还有仓库,似乎可以利用起来啊。”我看着卧室和餐厅中间的一个小门说。而我的卧室在仓库的斜对面,门牌是我的名字。对面的卧室门牌上是一个简笔的笑脸。而两个卧室中间的过道尽头是盥洗室。 打开房门,没有长期没有人的住的寒气和霉味。放下背包,轻轻地把背包最上层的两个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写字台上的灯。开始工作了。 两小时后,我停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是在实在是太累了。眼睛瞄了一下在旁边的表,六点了。 “啊,还是先停手吧,太累了,明天再继续吧。”放下手中的锉刀,看着桌上散落着一堆的模型零件,我越来越困了。旁边是那个半成品的地台,残破的墙壁中钢筋向四面八方伸展着,被击毁的坦克歪在路边,用德语写的路标已经只剩下了一半。被炸毁一角的房子中一个预制的阵地正指向路口。旁边是和人一样高的条板弹药箱。但是这个场景中没有人。这本来是我和我哥哥的作品,不过没有机会在和他合作了。去年,他去世了,一场交通事故。 在地台后边是一张三人合影,那是两年前的夏天,在我家门口。黑色中长发,戴着眼镜,一脸坏笑的,刮得不是很干净的胡茬,那是我哥哥。穿着蓝色 T 恤,黑色短发,被我哥左手摁着头的是我。站在我哥右手边,甜甜地笑着的是瑞穗姐,我哥哥的妻子。短发右侧斜刘海,刘海梳到了耳后和旁边的头发系在了一起,留出了一个小辫子,橘黄色的半截袖马甲里是一件黑色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吊带衫。那张脸,我实在是不想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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