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云瀚 飞雪云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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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好歹在十月发出来了 已经记不得是第几天这样了,我机械地掐了闹钟,小心揭开一侧的被子,把脚伸到拖鞋里,再回过神就已坐在电脑桌前。显示器上还是熟悉的文档,眼看时间飞过,里面的文字却没添几行。我能感觉到自己尽心尽力养成的生活习惯正被消磨殆尽,但也懒得分出心力维持,尽早赶完文章这一事项几乎占据了我全部思想。 “早。” 我知道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余光果然瞥见手边热好的咖啡,轻柔的关门声响起,锻炼时的喘息隐约穿过墙飘入耳中,连带后续洗漱的流水声、下厨的灶火声,一切与以往别无二致。 “放微波炉了,记得吃饭,十分钟就好。” 无论看上去如何不堪,她的手艺总能在入口之时给人惊喜。好在有她,我才得以幸免于懒得吃饭造成的肠胃炎,而今无人监督,这顿早饭看来十有八九是吃不成了。于是干脆不去想,集中心力看看能否挤出一点灵感。 写不下去。也许是许久未见太阳,冬日的阳光莫名显得有些刺眼,令人陡生烦躁。我索性把键盘一推,将自己摔回床上,任思绪在脑中浮沉。忘了昨天还是前天,她说起最近重映了一部一直很想看的电影,今天难得抽出时间,只可惜不能同去,不知影片是否合她的预期。 思维由此开始顺延,我回想起午夜一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场景,她精挑细选的诸多佳作不断闪回在眼前。每每看到拳脚对拼、刀光剑影,我都要在心中描摹一遍武师的动作,试图以文字将之在自己的文章中复现。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清晰,逻辑却渐趋混乱,我似乎亲身回到那个昏暗的环境,但她的言语无论从哪种角度听都显得脱离现实。我眼见得她微笑,眼见得她起身,眼见得她离去,我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刹车声、碰撞声、碎玻璃声交响,我艰难地转头向窗外。 “果然没吃——啊,睡着了啊……” 恐惧从梦境追随我来到现世,我闭上眼,再睁开,所幸那天使一般的身影并未消散。我拉住她伸来的手,全力将她拥入怀中。绯红的脸颊就在眼前,我禁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电影怎么样?” “堪称今年买的最值的一张票。” 这样就好,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进行下去。 “来根雪糕?换换心情,有时也不要太执着一件事。” 想着梦中的电影,我接过她递来的雪糕,冰凉的触感转为冷信号由嘴唇直抵大脑。仿佛有一道门敞开了,文字从中涌现,牵引着我来到电脑前,将它们具现到文档上。 我的行文逻辑本没有问题,囿于表达手段反而是画地为牢。文字与影片是内容的不同载体,各自受众接收信息的方法也大相径庭,一味追求以电影化的方式写文章只会适得其反。跳脱出缠绕在心头的电影叙事手段,我合着厨房锅碗瓢盆的节奏写完文章,修订细节,果断地按下发送键。 “看来是了却一桩心愿。” 我以微笑回应她的微笑,坐到桌旁,享受着我们难得的闲暇。 “电影晚上还有一场,一起?” “期待已久。”
写的挺烂,大家实在无聊就看看吧 一天的走访排查结束,我驱车缓缓沿街行驶,眼见辉光自霓虹灯招牌上倾落。浸润其中,纷杂的视效难免让人心绪躁动。 终端铃声打断车载音乐,这个时间来电话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随手接起电话,意料之中的女声传来。 “找到了,定位稍后发你。” “小心行事。” 无需多言。电话另一端的饭馆内,嘉贝莉娜收起终端,到前台点了一杯冰奶茶,咬着吸管打量起店面: 目标在左靠墙,四个红衣男人;靠近左侧门处三人,靠近前台五人,右侧门后三人,前台两人,靠右侧墙四人,服务员五人,刚刚进店两人。理清环境,她开始盘算如何动手而不伤及无辜。 “对不起,对不起……”喧哗打断她的思路,右侧门后突然走出一人径直撞在刚进店的母女身上。 “对不起就完了?走路不长眼吗,不赔钱这事没完!” “先生,请您稍安勿躁,相关的费用小店会……” “想挨打是吧,护着她我连你一块打!” “吵死了…” 留下没喝几口的饮料,她提起枪,随步伐在腿上打着节拍,缓缓向其走去。与此同时,围坐在桌边的红衣各自取出四分之一的圆盘,将自己的鲜血滴注其上,拼合为一。 一阵晕眩,嘉贝莉娜只来得及瞥见黑金色的强光闪动。再度回过神来,她的瞳孔猛地收束,目之所及尽是残象,唯有红衣端坐在桌边,仿若无事发生。 索诺拉吗,不,这里环境的频率和刚才没什么不同。她冷静地审视着,看来传言非虚,他们真的在把人变成残象。店内一时间为死寂笼罩,眼看着客人被转化,只有尚未在店用餐的母女呆滞在原地,嘉贝莉娜当即反应过来,抬手一枪轰进后厨。硝烟散去,果然看到另一名红衣横尸当场。 看来猜的不错,顾客是信众,目标是干部,整间店内都是他们的人。鸣式残渣从后厨一路被送上餐桌,好在刚刚没喝太多,她也早已习惯了和残象共生。周围的残象视若无睹,桌边的红衣仍旧端坐,嘉贝莉娜仔细感知着残象的气息,右手护住母女,食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击发。 絮语回荡,残象闻声而动。持镰刀的利爪未及落下,声核便被一枪击碎。嘉贝莉娜俯身躲过一刀,借势下潜,抓起失衡的残象格挡身后的攻击,巨浪级残象的重拳旋即将之化为齑粉。枪刃切入面前传道者遗形的背壳,她以此借力,飞身连踢打开局面,以免腹背受敌,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落点。她单脚支撑,另一条腿顺势下劈,高跟靴的鞋跟将刚刚抬手的鸣泣战士钉进地板。 “走,别在这站着!” 一时间变数太多,嘉贝莉娜难以兼顾战斗与救人。为了不伤及无辜,她不敢如平日一般肆意轰炸,只能尽力清出一条往门外的道路。那对母女滞在原地,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她们无关。没时间多想,嘉贝莉娜抱起小女孩冲出门外,回身扫射击退母亲身后的残象。手上忽然传来一阵拉扯,枪已不知何时被打飞到半空。眼见腹背受敌,她脸上却丝毫不见惊慌。 “上。” 她虚握右手,诡蛇跃至空中,衔枪绕背打穿了正面攻击的残象声核;奇美拉从身后浮现,意欲背侧偷袭的残象转瞬便被烧熔。 “你应该早点叫我出来,真是盛宴……” “两个人类除外,都是你的。” 恶火焚腾,奇美拉游走过处,连频率都被吞噬殆尽。嘉贝莉娜将落地的枪卡在鞋底,一记鞭腿踢进最后一只残象的声核,随即枪声轰鸣,只留下墙边四名红衣与其对峙。收回奇美拉,她挡在女人身前,举枪直指今晚的目标。 “快走,你女儿在外……呃!” 右肩传来灼烧般的剧痛,一把短刀插进嘉贝莉娜肩胛骨。她当即回身扼住女人的脖子,把自己的双枪交由诡蛇射击压制视线外的敌人。残象的气息从女人身上延伸至红衣手边的圆盘,她明白过来,放开已经被掐晕过去的女人,转身刚好接下冲到眼前的一击。不顾右肩的伤,嘉贝莉娜右手擒住面前的造匠,左手拔出短刀刺穿他的头颅。伤口被此牵动,血流如注,疼痛压迫着她的神经,此刻已无暇顾及左右狰狞的两条荆棘。划空声响过,却见得被切碎的荆棘纷纷落地,黑翼在眼前展开,镰刀的刀尖若隐若现。 “莉娜,带她先出去。”
写的挺烂,大家实在无聊就看看吧 一天的走访排查结束,我驱车缓缓沿街行驶,眼见辉光自霓虹灯招牌上倾落。浸润其中,纷杂的视效难免让人心绪躁动。 终端铃声打断车载音乐,这个时间来电话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随手接起电话,意料之中的女声传来。 “找到了,定位稍后发你。” “小心行事。” 无需多言。电话另一端的饭馆内,嘉贝莉娜收起终端,到前台点了一杯冰奶茶,咬着吸管打量起店面: 目标在左靠墙,四个红衣男人;靠近左侧门处三人,靠近前台五人,右侧门后三人,前台两人,靠右侧墙四人,服务员五人,刚刚进店两人。理清环境,她开始盘算如何动手而不伤及无辜。 “对不起,对不起……”喧哗打断她的思路,右侧门后突然走出一人径直撞在刚进店的母女身上。 “对不起就完了?走路不长眼吗,不赔钱这事没完!” “先生,请您稍安勿躁,相关的费用小店会……” “想挨打是吧,护着她我连你一块打!” “吵死了…” 留下没喝几口的饮料,她提起枪,随步伐在腿上打着节拍,缓缓向其走去。与此同时,围坐在桌边的红衣各自取出四分之一的圆盘,将自己的鲜血滴注其上,拼合为一。 一阵晕眩,嘉贝莉娜只来得及瞥见黑金色的强光闪动。再度回过神来,她的瞳孔猛地收束,目之所及尽是残象,唯有红衣端坐在桌边,仿若无事发生。 索诺拉吗,不,这里环境的频率和刚才没什么不同。她冷静地审视着,看来传言非虚,他们真的在把人变成残象。店内一时间为死寂笼罩,眼看着客人被转化,只有尚未在店用餐的母女呆滞在原地,嘉贝莉娜当即反应过来,抬手一枪轰进后厨。硝烟散去,果然看到另一名红衣横尸当场。 看来猜的不错,顾客是信众,目标是干部,整间店内都是他们的人。鸣式残渣从后厨一路被送上餐桌,好在刚刚没喝太多,她也早已习惯了和残象共生。周围的残象视若无睹,桌边的红衣仍旧端坐,嘉贝莉娜仔细感知着残象的气息,右手护住母女,食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击发。 絮语回荡,残象闻声而动。持镰刀的利爪未及落下,声核便被一枪击碎。嘉贝莉娜俯身躲过一刀,借势下潜,抓起失衡的残象格挡身后的攻击,巨浪级残象的重拳旋即将之化为齑粉。枪刃切入面前传道者遗形的背壳,她以此借力,飞身连踢打开局面,以免腹背受敌,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落点。她单脚支撑,另一条腿顺势下劈,高跟靴的鞋跟将刚刚抬手的鸣泣战士钉进地板。 “走,别在这站着!” 一时间变数太多,嘉贝莉娜难以兼顾战斗与救人。为了不伤及无辜,她不敢如平日一般肆意轰炸,只能尽力清出一条往门外的道路。那对母女滞在原地,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她们无关。没时间多想,嘉贝莉娜抱起小女孩冲出门外,回身扫射击退母亲身后的残象。手上忽然传来一阵拉扯,枪已不知何时被打飞到半空。眼见腹背受敌,她脸上却丝毫不见惊慌。 “上。” 她虚握右手,诡蛇跃至空中,衔枪绕背打穿了正面攻击的残象声核;奇美拉从身后浮现,意欲背侧偷袭的残象转瞬便被烧熔。 “你应该早点叫我出来,真是盛宴……” “两个人类除外,都是你的。” 恶火焚腾,奇美拉游走过处,连频率都被吞噬殆尽。嘉贝莉娜将落地的枪卡在鞋底,一记鞭腿踢进最后一只残象的声核,随即枪声轰鸣,只留下墙边四名红衣与其对峙。收回奇美拉,她挡在女人身前,举枪直指今晚的目标。 “快走,你女儿在外……呃!” 右肩传来灼烧般的剧痛,一把短刀插进嘉贝莉娜肩胛骨。她当即回身扼住女人的脖子,把自己的双枪交由诡蛇射击压制视线外的敌人。残象的气息从女人身上延伸至红衣手边的圆盘,她明白过来,放开已经被掐晕过去的女人,转身刚好接下冲到眼前的一击。不顾右肩的伤,嘉贝莉娜右手擒住面前的造匠,左手拔出短刀刺穿他的头颅。伤口被此牵动,血流如注,疼痛压迫着她的神经,此刻已无暇顾及左右狰狞的两条荆棘。划空声响过,却见得被切碎的荆棘纷纷落地,黑翼在眼前展开,镰刀的刀尖若隐若现。 “莉娜,带她先出去。”
我承认我真没活了,拿以前不自量力写的一篇水一次吧 “晚安” “晚安” 身边不多时便传来轻柔而均匀的呼吸声,我安心地闭上眼,先前的一幕幕不断在眼前闪回。 “莉娜,拉古那的风光很美吧。”我看向身侧,嘉贝莉娜坐在氤柔水境前的树下安心吹着风。此处的暑气与燥热荡然无存,唯余与季节不符的清凉。 “嗯,谢谢你带我来这里。”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衣服,嘉贝莉娜惬意地看着周遭的一切,“我自己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来吧。” “你现在也不排斥这个名字了啊,”叶随风动,我看着一片树叶挂在手边的白发上,顺手摘下了这个不太和谐的元素,“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这么喊你时你的反应。” “只有你能喊……”她一怔,微微低下头,发丝下传来一个难以察觉的声音。 “什么?” “没什么。” 许久,嘉贝莉娜仰起头,闭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时间仿佛被加速,再次定睛,眼前已是璀璨的繁星与寂静的夜色。 “真是此生无憾……”她不由得感慨道。 “要不要去坐贡多拉,身在湖中又是一种新视角。” “怎么坐?” “嗯?” “我……没坐过——啊等等!” 未等她反应,我拉起她的手走向贡多拉站台。灯光与星光相得益彰,氤柔水境中平添了几分梦幻。看着嘉贝莉娜手足无措地坐上贡多拉,我忽然来了兴致,趁她刚坐稳猛地催动贡多拉向前一跃。 想象中的惊叫并未到来,只听“咚”“咚”两声,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嘉贝莉娜的头磕在了座椅后背上,以及她从腿上抽出一发子弹朝我的脑门飞来。 再次睁眼时,我正躺在嘉贝莉娜腿上,抬眼只能看见四分之三的天空。平日冷峻的蛇眼中满是慌乱,她好像手脚都不协调了一般尽力关照着我。 “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道…”见我醒来,她的脸立即泛起一层红晕。 “很可爱哦。” “呃…什么?” “只是没想到莉娜也是会脸红的人,真可爱啊。” 她的脸更红了。 我干脆上手摸了摸,嘉贝莉娜的脸软软的,带着因脸红而升高的体温,手感特别舒服。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脸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贡多拉恰好在此时靠岸,嘉贝莉娜借机溜到了岛上罗蕾莱的神殿里。 “我这是…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他还摸我的脸…”感受着脸上残余的触感以及尚未消散的温度,嘉贝莉娜靠在神殿立柱上努力平复着心情,体内黑潮的气息随着不稳定的心绪不经意间散露而出。再度抬头,罗蕾莱的光刃已经到了眼前。 嘉贝莉娜闪身躲开,迅速拔枪击落了飞向自己的星星,右手上即刻凝聚起黑潮的频率,一击轰出,却被一道黑色的身影截击下来。 “你们都冷静一下!”罗蕾莱和嘉贝莉娜的攻击被一刀击落,我的呼喊回荡在神殿里,剑拔弩张的双方纷纷停在了出手的前一刻。 “莉娜,罗蕾莱在此是领岁主之命,是为了净化云海中的频率。” “罗蕾莱,她和岁主理念相同,我保证她的黑潮频率绝不是为了伤人。” “……(她带着黑潮的力量来此云海,我不能视而不见)” “…这是你职责所在,我无意苛责。但现在情况已经明了,可以收手了吗?” “…(岁主御者这么说的话…我相信你,我为对这位小姐的敌意致歉)” 罗蕾莱微微俯下身,调动频率腾空而起,肃杀的气息荡然无存,神殿中立即换了一副光景。 伴着圣洁缥缈的歌声,繁星闪烁在穹顶之下,我紧紧将嘉贝莉娜拥入怀中。 “我爱你,莉娜。” “我…我也爱你。” 这种时候一般要做什么呢,嘉贝莉娜努力从被情感洪流冲击的脑海中摘出一段类似的记忆,那是她被黑潮淹没前在剧院看到的悲情剧目选段。 猝不及防间,一道柔软而温暖的触感袭上我的嘴唇。我迅速从难以置信的思绪中挣出来,看着手边纯白的发梢,将自己全然置身于这奇异的情感中,揽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长久不远分离。再度回过神时,已是在拉古那酒店的房间里。 “莉娜…莉娜?” “啊…啊!怎…怎么了?” “你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个小时了,不睡觉吗?” “噢,忘了…晚安。” “晚安” 做个好梦,我在心里悄声说道。不多时,耳畔只余轻柔而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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