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沙拉盘 依然沙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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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分析一下 利物浦和拜仁两回合的优势和隐患 利物浦的优势在于阵容年轻化,爆发力惊人,目前球队状态在拜仁之上,如果第一回合开局阶段打顺了,拜仁队内的几个老大爷们估计要被利物浦的疯狂跑轰彻底累垮。然而范迪克第一回合不能上场或多或少为两回合的局势走向埋下了隐患。另外克洛普对拜仁的球员十分熟悉,基本可以指定具有针对性的防守战术封锁拜仁队内的几名重点球员,但是拜仁和克洛普麾下的多特曾经常年交手,自然也对克洛普的战术风格了如指掌,所以双方的熟悉程度其实是相互的,基本持五五开的局面。 所以,两队谁能最终出线,关键还是看临场发挥和心态调整,利物浦拿下比赛的方式更多是靠开局一波流彻底把对手打趴地上很难再次爬起来(参考去年欧冠对阵曼城、罗马),拜仁这两年随着统治力的下降,欧冠淘汰赛阶段赢下的比赛基本都是磕磕绊绊、有惊无险的过程,但是拜仁球员的大赛经验还是稍稍高出利物浦一点点,拜仁这几年欧冠被淘汰的比赛也是场面一度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最后惜败而归。 现在的利物浦完全不怕和拜仁打正面对攻,如果拜仁依然把自己定位为更强的一方,利物浦的出线概率绝对更高,反之拜仁如果放低自己的身段,用弱者的姿态面对利物浦,很有可能打利物浦一个出其不意,毕竟我始终认为现阶段的拜仁并不像外界说的那么孱弱,虽然整体实力下降了,但是上限还是摆在那里的。 总而言之,利物浦的最大隐患还是在于范迪克第一回合不能上场,这也让首回合的比赛增添了很多无法预知的局面。我认为两队出线概率都是五五开。
我现在重新写起了小说,写完最新章节后,感觉自己时在分裂着。 以下是我小说的节选部分: 我寻思了几秒,觉得在老鼠们所说‘鼠国’这里停留的越久,自己必定会被推向到一处无法正常安放思想的领域内,在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国度里面,还有一个孤寂的女人正在等着我回去,心中的那份强烈的责任感在此刻慢慢恢复了知觉,我觉得是该原路返回的时候,但回头望去,通往‘鼠国’的管道早已消失不见,四周皆是厚重而带着寒意的墙壁,我深陷其中,感觉一种无力的孤独感在这个狭小的领域里不断膨胀,仿佛这里即将发生一场足以毁灭自身的大爆炸。 “我如何回去?”我无奈地开始向老鼠们寻求一种答案,虽然眼下没有一面能够反映自身的镜子,但我依旧能够想象的出滑稽而又可笑的自我形象在老鼠们面前越发显得蹉跎。 老鼠里面有一只白老鼠似乎是它们中的头,我暂且简单称呼它为‘白’,白慢慢的爬到我的脚下,然后从地上仰着头对我说:“人类啊,我很想告诉你回去的办法,但眼前的现实似乎不是你和我所能控制的局面。” “为什么?” “你明白何谓‘平衡性’吗?” 面对老鼠对我提出的问题,我就算心中有一千个答案我也不想正面回答,如果老鼠和人类都能够正常的交流了,必定会产生一种让局面失控的行为。但眼下的窘境似乎寓意着我只能够和老鼠进行一场无休止的舌战,我重新在心中调整了一番,尽量将自己带到一条偏离自身很远很远的轨道上去,“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欲说还休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你继续磨蹭,老实说,我在你们这里呆的时间越久,越觉得真实的时间正在以倍速的形式从我面前溜走,我的压力想必是你们这群悠闲的物种无法理解的。” “人类啊,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鼠啊,似乎你们自我认为整个世界都必须围绕着你们的生活方式而运行,大错特错,你们人类有一种共病,你们总是觉得自己能够掌握全世界的信息,但不妨告诉你,你们所认知的一切在我们鼠国看来可谓是荒唐透顶,你们将自我推崇到新时代主人翁的台阶上,但你们所身处的台阶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世界的最底层部分而已,可笑,可悲,可气,却又十分可怜。”白义正言辞的说着一番我认为是废话中的屁话。 “我不想和你探索什么世界观的问题,也不想将自我放置到比你们更高一层的台阶上,面对眼下的困境,我自然知道自己无权和你们争辩什么,我只想知道如何能够回去就足矣,其它的问题等我从你们眼前消失以后,你们再慢慢私下商谈就可以了。” “人类,我只需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出了我的问题,我想让你找到回去的办法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看你愿不愿意屈尊自己的身份耐心回答我的问题。” “请讲吧。” “人类,你知不知道你所在的世界叫什么‘名字’。 白的提问让我顿时哑口无言,我从它的提问里面似乎一下子被戳中了要害部位,并且觉得身上的某个部分被掏空了一样,说实话,我无法回答出它的提问,当我还没来得及进行狡辩的同时,白接着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诞生的国度位于何处?你知不知道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谁?” 我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我真的很希望有一个自己能够站出来替我一一解答这些问题,但我所能感知的信息除了空白的部分几乎所剩无几,不,我还有雨,雨现在大概正站在阁楼的屋檐下等待着我归来的身影,但雨的存在就真的能够证明我曾经活在某个世界的证据吗?在遇到雨之前,我遇到过什么人?我有着什么样的人生?这些画面似乎就像梦醒之后淡淡远去的思绪,正在某个不真实的场所逐渐凋零,那个场所封杀了人生仅有的那份虚幻年华,我的青春,我的记忆,我的所有梦想都在那个场所里面慢慢休眠,然后一无所有。就连雨似乎也开始成为了我意识编撰的产物,谁能证明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无人知晓,我穷其孤独,苍老殆尽。 “怎么样,回答不上来吧。”白似乎骄傲的宣告着自我的胜利。 面对眼前这片肮脏而又无路可寻的鼠国,大概我硕果仅存的现实只有眼前这几只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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