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沁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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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感】第37回俳优祭の《六歌仙容彩》:喜撰 第37回俳优祭具体是哪一年举办的,我没有查到具体的时间,只能大略推断是2014年左右的事。 这一回的俳优祭,众多歌舞伎名家出演了六歌仙容彩这一剧目,展示了日本历史上最为出名的六位和歌大家的风彩。市川染五郎扮演喜撰法师。尾上松绿、中村芝雀、坂东玉三郎、海老藏等名家也有出演遍照、黑主、小野小町等角色。 老实说,因为没有翻译字幕,市川染五郎所演的喜撰我看了两遍仍没有看懂。 所幸后来我搜到了坂東三津五郎(10代目)所出演的六歌仙容彩:喜撰,巧的是,这两出的 茶汲女祗園のお梶都是由 中村時蔵(5代目)所出演。这里我才连猜带蒙,约略弄懂了这一出说的是什么。 六歌仙容彩:喜撰,大概的剧情是说春天,喜撰法师感受到春光,心情十分愉悦,他下山去,口渴了,向茶汲女要茶喝,茶汲女蒙着头,而喜撰法师去调戏茶汲女(个花和尚的),然后两人和歌应答。至于最后是调戏成功了还是茶汲女十动然拒,老实说,我还是没看懂。OTL!另,呗唱的部分听说都是喜撰法师写的和歌,然,依旧有听没有懂。 最后说一下为什么看坂东三津五郎的喜撰我看懂了。而市川染五郎的我没有看懂,并不是染五郎跳的不好,而是染五郎所演的喜撰法师颜值太高了,更象是茶汲女勾搭法师。 另外还有面妆的缘故,染五郎的喜撰面妆画的比较肃穆,看起来有种禁欲的诱惑,反而不象会去调戏人的样子。而坂东三津五郎的面妆在嘴部和眼部做了修饰,看起来象是带着坏笑的样子。 另外的另外,两出喜撰在表演上也有不同,坂东三津五郎的喜撰与茶汲女的互动是喜撰去偷看茶汲女头巾下的样子,然后掀了茶汲女的头巾,把茶洒在了茶汲女身上。 而市川染五郎却是茶汲女去拉了拉喜撰的袖子,然后给喜撰上茶,喜撰只是袖着手站在一边,也因此让之后的掀头巾看起来有点突然。(感觉染五郎的喜撰应该是茶汲女自己掀头巾去勾搭法师啊,果然颜不一样,表现也不一样么)? 最后,不懂日语看歌舞伎好辛苦,不知道我猜的剧情有没有错,求高手解说真确剧情。
【鼠/猫】岂曰无衣(贺传世青轩与契成之偕大喜) 【鼠/猫】岂曰无衣(贺传世青轩与契成之偕大喜)如果说展昭没注意到白玉堂什么时候不再穿他招牌似的白衣,那是不对的。那身白色被换下的第一天,展昭就对着白玉堂皱了皱眉,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出门的时候又回头多看了一眼。而那时的白玉堂反而没有注意展昭的神色,他正忙着适应自己的新衣服。新上身的衣服非但颜色深了几层,料子也不尽是原本光泽滑顺的丝绸。棉质的料子初上身,多少还有些不适应。左右活动了下身子,到小院子里打上一趟拳后才觉得身上没那么别扭,只是脖子和腋下都有些刺刺地发痛。顺了顺领子,抖了抖袖子,白玉堂径直往包大人的书房走去。这个时候那只猫已经护送大人上朝去了,书房里只有公孙先生在,正可以截几份案子来,省得那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正想着,已到了门前,仍是不甚自在地扭了下身子,白玉堂这才抬手推门而入。公孙先生正在整理案卷,查觉有人进入,却未听得足音,心知是白玉堂前来,随手拿起一册宗卷正要递过去,眼角却瞄到一片深色的衣角飘过。忙将手一缩。白玉堂接了个空。公孙策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之人仍是白玉堂,只是一身的深衣,怎么看怎么别扭:“白五侠,你这一身是?”抬手摸了后颈一把,白玉堂把自己丢在椅子上:“五爷我穿腻了白色,换个颜色试试不行吗?”“要学生说,这似乎,不太适合白五侠你……”“什么话,五爷我这么风流倜傥,自然是穿什么颜色都合适的。好了,别多说了,手上的案子拿来吧,这回又是什么麻烦事?”说着又在后颈上摸了一把。公孙策叹了口气,摊开案卷,对面那人低下头去,露出的脖颈上,几道红痕清晰可见。===============================================展昭回房的时候,白玉堂正一手拈着个玉盒,一手往脖子上抹着什么。听见门响,便将手一缩,手中的玉盒被拢进袖里。展昭没说什么,只将巨阙在墙上挂好,然后伸出手来直直地递到白玉堂面前。沉默了近半刻钟,白玉堂撑不住了,抬起手将玉盒放在伸出的手掌上,“猫儿……”带着薄茧的指尖细细将药膏划着圈抹开,靠得近了,温热的呼吸就喷在耳后,带着一阵痒意,又与药膏的微刺混在一起,撩得心底一阵浮动。白玉堂侧了侧头,将脖颈露出更多,正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得展昭叹道:“玉堂,你不必这样,其实,丝绸的衣服洗起来也不算麻烦。”“终究比棉布的娇贵,不能捶打不是?你休息的时间本就不多,我说我来你又不肯。”“洗一件毁一件,陷空岛当真是好厚实的家底也受不得这样糟蹋吧。”“所以,我换了棉布的啊,对了,猫儿,为什么这棉布穿在你身上,我摸着就趁手得很。”“臭老鼠,你胡说什么!”“猫儿,我身上还有别的地方也磨伤了,你帮着一起上药吧。”“白玉堂,你干脆换了穿粗麻衣服。”“你舍得吗?”“唔……”=================================公孙策抱着被白玉堂落下的案卷往回走,“其实白五侠只要把外裳和夹衣换成棉布的就好,内裳穿丝质的其实挺舒服的。不过,颜色还是穿白的比较顺眼。下回见到他得提上一提。”(越来越喜欢写两只在日常小事上的打打闹闹了,于是情节啊,案件啊。。。淡定地飘过,那与偶无关。祝青轩和小契新婚大喜啊,生活就是要平淡而幸福着滴。 另外,一点点文中的小BUG,自己先提出来:其实在宋时,由于纺织技术的不过关,棉布的产量是相当少的,因此价钱也不低。白少不穿丝绸穿棉布,耗的银子少不到哪去,特别是纺得好的细棉布。。不过,为了情节,这些,大家请无视吧。继续飘过。。。)
【鼠猫】地北 天南 之天南篇(也可称之为鼠篇) 这篇是给朝殿的生日贺文。撒花中。。。。 (这一篇大概可以看成是《当年》中间被省略掉的那一部分吧,我是说大概。。)二、天南白玉堂是个既爱记仇又爱记恨的人。本来嘛,锦毛鼠也是鼠,而这鸡肠鼠肚的,又怎能不斤斤计较呢?所以和展昭在通天窟里结了仇,随他一路回京的时候,白玉堂就在心底一遍遍构想着让那只猫再也笑不出来的办法。但没想,才回到开封府,见过包大人,还没等自己的计划开始实施,这只猫已经急冲冲去赶往石佛镇去,看着那红衣黑马身后撇下的一串烟尘,白玉堂突然有种自己被遗弃了的感觉。就带着这样的心思,白玉堂随着包大人一起进宫面圣。不过他那黯然的神色看在官家和包大人的眼里却是一副诚心悔改的样子。这锦毛鼠原本就生得一副华美皎好的面容,若不是眉宇间飞扬凌厉的神色,只怕是要被人错认为女子的。而此刻,他一皱了眉头,黯了目光,自然就让见者多生出几分怜惜来。原本官家也是要封了白玉堂做四品带刀护卫,与展昭平职,想这样一猫一鼠平齐,自然也不用纷争了。白玉堂心里念着展昭,本要无可无不可的接下。但包拯却还记得展昭走时的交代,抢先一步上奏说这白玉堂生性跳脱,兼着江湖气重,怕是不合为官任职。赵祯听言细查白玉堂的形貌,虽他此刻神色黯淡,但天生就的轻狂却不是这一两缕愁思压得住的,即使在圣驾面前仍有一番不羁从举止间流露出来。于是也知包拯说的是实情,但盗三宝之罪可重可轻却不可不罚,便折衷了一下,令白玉堂需在开封府听命三年,协助办案,这期间职位等同四品,但可听调不听宣。白玉堂一听这处罚正合着自己的心意,急忙叩头谢恩,心下只想着:臭猫,三年时间,足够我整治你了。===================偶是理想与现实的小分================回到开封府,白玉堂倒是老老实实地担起护卫的职责来,而且不一日就与开封府上下都一一熟识,特别是那四大校尉。他只觉得这四人的性子竟与自己的三哥有几分相似,于是越发的亲近了。只是那公孙先生,不知为何,总让自己有见了大嫂的感觉,让自己放肆不得。再多过了一天,以白玉堂玲珑的性子在这开封府上下已经混得如鱼得水,他心底暗笑:原本还担心来这开封府那只猫有着地利与人和,自己未必那么容易算计到他。不过现在,自己也摸熟了开封府中的情况,人和一说同样到手,与那猫相同的条件下,再要算计不到他,自己就枉称锦毛鼠了。但这样暗自开心的日子只过得两天,白玉堂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发火了。初进开封府时,自己一拍胸口:展护卫捉拿盗贼去了,现在还有我白护卫在,那只猫原本有哪些事儿,你们只管说,我一并代做就是。就这一句大话,令他在进了开封府的两天之后,彻底陷入水深火热的磨难之中。第一天,大家见着白玉堂初进开封府,都不敢多烦劳他,只请他护送包大人上下朝,西街酒楼里有江湖人闹事,请他去帮了一回忙。可这第二天,他已和府中上下都混熟了,大家也就不再和他客气,只把展昭原本的工作全丢给了他,不仅是护卫巡街等工作,连宗卷的抄写也被公孙先生的一个笑脸给死死地压在他手中,走时还丢了句:“展护卫有时还抽空去南里的善堂,看望那边的孤老幼童呢。”白玉堂差点没被这话噎个半死:抽空?看这一天的事儿,从天擦亮忙到天抹黑,连喘气的时间都快没了,那只猫居然还有办法抽空,他是怎么办到的?不行,他做得到,凭什么我做不到。我就要让大家看看,这天底下,鼠一点也不比猫差。于是忙得快忘了初衷的白玉堂坐在桌前,垮着张脸,用他那独特的草书开始抄写宗卷。第三天,白玉堂已经忘了和展昭呕气的事儿,只希望他能快点回来。这一天到晚的事虽说不重,但却繁杂而多,偏又样样桩桩都自有规矩马虎不得。象昨天拿草书来抄宗卷,交回去的时候,让公孙先生用眼白足足盯了一刻钟,盯得自己后背都一阵阵的发凉,直出冷汗。出了书房,他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额头:这展昭是怎么在这开封府里活下来的呀,难道猫就真和鼠不同?
【鼠猫】地北 天南之地北篇[又可称为猫篇] (继续HM标题QM文) (这一篇大概可以看成是《当年》中间被省略掉的那一部分吧,我是说大概。。天南篇明天放出,慢慢来嘛,表着急。。)一、地北带着盗三宝的白玉堂回到开封府后,展昭并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陪他一起去金殿面圣。因为才进开封府不久,就从漠北石佛镇传来消息,日前开封府通令揖拿的鬼盗在该镇出现。这名盗匪不仅在开封附近伤了十来条人命,逃至石佛镇后又做下几件案子。而石佛镇的捕快无力对付他,只好向开封府救援。这事能出马的也只有展昭了,于是刚从陷空岛归来的展昭,第二天又急急赶往石佛镇。好在包大人再三答应一定护着白玉堂,而且圣上的意思似乎也不打算为难他。这样想着,展昭急急打马而行,身后一路的黄尘扬起。三月的开封草木才刚刚抽芽,眼前一片土黄夹着淡绿,看在眼底有种沉闷的感觉。而且展昭的心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而且。。展昭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离开的时候白玉堂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可以称得上哀怨呢?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自己还是快去快回去,总觉得这样把白玉堂交给包大人,有些对不起他。======偶是场景转换的小分======石佛镇一派北地风光,镇子是沿着泯河而建的,长长的街道不远就可以看得到河岸。春汛没到,河中的水浅浅地贴着河底流过,镇子里仅有的几棵树也覆着一层细细的黄土。镇外就是几座低矮的山峦,山脚下没什么树,仅长着些齐腰高的芒草或是几丛荆棘,半山腰至山顶上却是一片连绵的树林,多是松树,因此此时也是葱绿着的,鬼盗就隐身在那片树林里。展昭望着远处的那片树林默不作声,身边为他指路的小衙役嘴里却没停歇过。虽是偏北小镇但也听过御猫展南侠的威名,此刻能为他领路,自然是要殷勤了再殷勤的。摆了摆手,让小衙役回县衙去,展昭运起燕子飞往山上奔去。鬼盗的功夫不俗,要擒他人多是没有用的,而且此地的衙役对上这名大盗,只怕是要多伤些人命,还是自己一人的好。虽然这样搜捕起来麻烦了些,但更安全一点。踏上山脚下的一个小土岗,展昭回身望去,泯河在不远处静静而流,再远些则是一片片刚翻过的农田,还有些人影在其中劳作。天空是极清透的蓝色,皎白的云在这样的映衬下格外眩目。展昭觉得眼前一花,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随了自己几日的白色身影来。如果见了这样开阔的景致,他一定很开心吧。不自觉的,这样的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展昭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缉盗的,只想将眼前的美景和某个人分享,而那某个人正……被自己丢在了开封府。想到这后半句的时候,展昭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不知皇上会怎么处置白玉堂,不过包大人一定会为他求情的。只是,只是这颗心似乎平静不下来,自己为什么不迟走一天呢?展昭在心底问自己,但若真迟走一天,这鬼盗又伤了什么人命,自己定又会懊恼的,可是白玉堂他。。这一刻,展昭真真觉得自己的心乱了。才在这边犹豫着,山腰上的林子里拨拉一响,惊醒了展昭。但抬头看去,却什么也没见,是林中的野兽还是那鬼盗呢?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此刻既已到了这里就没什么可犹豫了,回去若那白玉堂真被治了什么罪,自己以身相陪就是。想定这点,展昭一撩衣袍往山上行去。=======偶是开始捉贼滴小分=============虽然江湖有话说是逢林莫入,但艺高胆大的展昭却不忌这点。几步跃至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但地面杂草随风而动,没有什么别样的痕迹。再要往林中走,展昭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周边的树木,一腾身,轻巧地落在横生的枝岔上。再寻一遍,果然,周遭的枝条中有一枝上浅浅的附着一层黄土,不多,若不是新蹭下的,只怕过不久就会被风吹去了。适才在这里暗中窥探自己的人轻功不错,恐怕只比自己略低上一筹。查了枝上薄土被蹭落的方向,展昭循迹追去,而且一路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这鬼盗除了轻功不凡之外,听说也擅长机关之术,所以才常能在多人围捕之时脱身而逃。只是不知他的机关比起白玉堂来又如何呢。展昭随手破去几个被识破的机关,又躲过两丛暗箭,暗暗摇摇头,自己怎么会拿他来和白玉堂比,那个风华绝世的人若是知道了,定是要跳脚大骂的。这样想着,原本泯着的嘴角微微勾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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