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柯林斯 羈仙糰子
於離別之朝,束起約定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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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解析】匿于诅咒之下,等待千年的爱恋—《黄昏的禁忌之药》 “你知道,抛下别人而去是怎么样的心情吗?” “非常清楚。那是,绝对要再次回到这里的心情。” 前言 时为2010年7月22日,AKABEiSOFT2的姊妹品牌あっぷりけ(Applique社)发布了它们的第三作。这部作品即便面对同年发售,时至今日依旧被玩家们热衷于讨论的《素晴らしき日々 ~不連続存在~》的情况下,依旧凭借剧本家桐月设计的精妙剧情一举夺取2010年萌游戏大赏八个部门的金奖。 它就是あっぷりけ的代表作《黄昏のシンセミア》,中译为《黄昏的禁忌之药》 初次与这部作品相遇,我就认为有必要尝试一下。除去亲妹的元素,更让我渴望接触的原因便是“民俗神话”。说实话,那时的我还没患上推一部作品前要找前辈评价一番的毛病;对这部作品的认知仅是一部有关亲情,民俗的剧情作。正因如此,熬到凌晨五点的我看见伴随片尾曲的奏响缓缓出现沙久耶倚靠在孝介身边流着泪紧握彼此那一刻,复杂的情绪拽走疲惫迅速涌上脑海,这种久久未能平复的心情是我离开故国后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此刻终于知晓为何它能在销售额远远落后于《素晴らしき日々 ~不連続存在~》时能戴上金赏的桂冠了。因此,我认为有必要写些什么,向诸位倾诉我对这部作品中剧情与人物塑造的拙见。提及这部作品,就不得不先讲述一篇神话故事。 “某天,男子去村子里的泉水时却撞上了正在沐浴的天女,被天女之美夺去了心魂的男子,不禁盗走了天女的羽衣。因为回不了天界而一筹莫展的天女,听从了男子的劝说,留在村子里共同生活。 他们生下了孩子,幸福的生活着。直到被藏起来的霓裳被天女发现。就这样,天女留下了两个人的孩子,回到了天界。” 这是改编于日本《風土記》中的羽衣传说,类似于我国的《牛郎织女》神话。谈及初印象,估计各位都认为只不过是一位天女被心怀鬼胎的男子设计蒙骗,最后发现真相重返故乡。但若整篇故事仅限于此,那也不至于被捧为佳作。民俗神话的特点便是在于民间的口口相传,这种并不严谨的传播过程必然造成与最初的故事有些许出入。而桐月则是敏锐地抓住这个特点,把故事的真相暗藏在游戏过程里的每一条主要线路中;直至玩家拂去被篡改的虚假记载,取出通向“禁忌之药”的银钥匙。 本文将涉及部分剧透,从剧情设计,角色塑造,羽衣传说与解析来分析《黄昏のシンセミア》这部作品。 ———————————————————————————————————————————————— 剧情设计 本作拥有三条时间线。分别是:天女线,童年线,现代线。早在游戏一开始便向玩家揭露了天女线的一角:被恶意欺骗的天女在无意间找回属于自己的羽衣,最后回到故乡。在游戏前期铺垫的大部分玩家自以为是的伏笔,都会在不同角色的故事线中被肯定或是否定。因此,许多未曾通关全部故事线的玩家诟病剧情十分不合理,甚至难以理解。 通关伊吕波线时收集的一切在翔子线被撕成碎片,却又在银子线中巧妙地拾起只剩下几缕的有效信息拼凑出指向沙久耶线的真相。 每次通关单角色线后都以为自己带上了全知的眼镜,直到新角色线过半才发现眼镜居然没有镜片的虚幻感在整部游戏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所观察的一切不过是“禁忌之药”里的冰山一角,在到达真正的“禁忌之药”前的一切都好似薛定谔的猫,处于真实与虚假的重叠状态。 天女被迫害了吗?男人用恶劣的手段欺骗天女了吗?以现在我所知的传说故事是真的吗? 虽然本作的关键选项并没有这么多,但也足以让我沉下心思去思考,反复回想与预测故事的走向。每条主要角色线都有HE与BE,但这并不像普通的GALGAME一样只要选择对攻略角色有利的选项就可以进入相亲相爱的HE;若是怀揣着玩萌系GALGAME的心态来游玩本作,注定会因为反直觉的选项而进入BED END。 我们现在不再带入“玩家”的身份,转变为“我”来做出决定:你的亲友遇到了极其棘手并且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向你提出求助以至于只剩下你一人可以倾诉与信赖。这件事情若是告诉他人或许有解决的一丝希望,但亲友恐惧于事情暴露带来的责罚,为此遮遮掩掩。作为唯一知情人的你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想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因为现实里哪怕再微小的可能性,只要有解决的方法大多数人都会尝试;但游戏不同,大部分游戏都只需要我们足够温柔,足够善良真诚地对待他人,就能让对方投怀送抱。正是现实与游戏的差异性,导致许多抱着“我是玩家”而非“我是主角”的想法去做出最合适自己的事。 若我是玩家,我会选择让角色更加依赖我;若我是主角,我会选择让角色解决她的问题。(翔子线关键选项:留在翔子身边则会触发BED END-翔子成为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兽之主,结局与野兽们一起隐居在山林里) 这部作品正如现实那般:过度保护与包庇一个人只会让她走向歧途。这种需要代入主角才能真正了解剧情的设计让身为沉浸感爱好者的我无法自拔,也正是因为需要代入主角,才能让《黄昏のシンセミア》的剧情的设计看似杂乱实则有序。 总而言之,《黄昏のシンセミア》的剧情设计并没有什么强力的反转。桐月只是巧妙运用了诡计性叙事,将整部游戏的虚假与真实重叠在一起再一层层撕开。矛盾的信息,角色的身份变换,面对同一物品的不同角度解释共同构成了这部时至今日依旧出色的民俗悬疑作品。 ————————————————————————————————————————————————— 角色塑造 (本作共有八位可攻略角色。鉴于其中四位的剧情对真正的“禁忌之药”并未做出更多的解释,因此不做过多赘述。本文仅对亲妹皆神沙久耶,表妹岩永翔子,自称山民的银子与青梅竹马春日伊吕波的故事线做出解析。) 谈及这部作品的角色,想必第一印象都是封面那位与孝介拥有同发色,牵着手相伴而行的妹妹皆神沙久耶。作为一部打着妹系旗号的作品,对真女主的重点刻画使其比剩余角色塑造的更加立体;但这并不代表其余角色的形象就是滥大街的路边人物。恰恰相反,主要线路的另外三位人物也有着不遑多让的丰满。(一)岩永翔子 “你有没有见过,自己死去的梦?” 这是翔子在梦醒时分告诉孝介的话,也贯穿了整部游戏的始终。在开始分析翔子前我们需要记住一件事情:她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学生。 翔子热衷于在山林里收集颜色各异的漂亮石头与照顾受伤的动物,她的年幼与娴静注定了作为整部游戏中除去天女外的悲剧人物。 在翔子线的两个结局中,倘若只顾及翔子本人则会令她感到羞愧最终成长,为了村子与家人的安危而抛弃自己作为人的权利化身被“禁忌之药”控制的野兽之主,此生孤独地藏匿在山林里窥视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而无法触及。寻求他人帮助的结果也只是殊途同归,为了所爱之人不被自己不知何时到来的失控伤害而选择与孝介踏上寻找破解“禁忌之药”诅咒的旅途。孰优孰劣暂且不论,翔子的人物塑造极其符合作为“小学生”的身份。她怀有怜悯与纯真的内心,也有着柔弱与胆怯的性格。她不擅长隐瞒自己的心事;羞涩,愤怒与愉悦都写在脸上。无论是前期在车站为差点睡着的孝介送上只喝了几口的汽水,或是希望能与孝介拥有更亲密的关系而展示自己珍藏多年的彩色石块;前期所经历的每一天,感受到翔子每一份纯粹的感情都会在后期化作利刃直插被软化的心脏;她内心的纠结,懊悔与自我埋怨都将进一步填补角色所空缺的色彩。她的成长,她的转变,她的自我放逐都在把我们所经历的一切翻转;一颗赤子之心被碾成齑粉,再依靠着回忆重新拼凑她的身体。最终遗留在玩家内心里一位黑白相融的岩永翔子。 (二)春日伊吕波 有关幼馴染的ACGN作品数不胜数。那份掩埋在内心里童年时纯洁无瑕的过往,想必能勾起不少宅男的记忆。不过大部分作品只是把青梅竹马当做“拥有共同美好的过去”的角色,从而能更加轻松地描写举止亲密的双方或是许久未见的紧张,并未赋予更多意义。作为主要线路中孝介的青梅竹马,祭祀羽衣传说祭典的舞女,春日神社的继承巫女。伊吕波并不像多数GALGAME一样自幼就对孝介怀有复杂的情愫,在本作中伊吕波与孝介再次相遇只有幼时挚友间的简单问候。 伊吕波的故事线并没有围绕着“禁忌之药”的诅咒这一中心来叙述,反倒是从另一角度审视诅咒的特性。正因如此,我才更加推荐先进行伊吕波线的游玩。伊吕波作为春日神社中现存唯二的巫女之一,肩负着家族传承进行庆典与祭祀舞蹈的重担。原本双亲也是神社的主持,但自从父母在山林寻找“山童”失踪后,年幼的伊吕波只能跟随祖母一起承担起村子里信仰延续的责任。她总是表现的大大咧咧,对日常小事满不在乎却又对神社的庆典细节要求严苛。那随和的外表下深藏的性格,又是什么呢?十七八岁的少女总是想探寻熟知之外的事情,伊吕波也不例外。自幼选择追随祖母一起扛起维持庆典习俗的大旗,除去每日对神乐舞的练习还要与正常高中生一同上学考试,使她毫无自由的时间可以支配。不满的心绪与对父母失踪的疑虑压抑于心底,面对众人则带上强颜欢笑的面具。 在伊吕波的个人线中,我们的目的是找到破坏庆典的凶手并确保春日神社的庆典如期举行。孝介为此在山上徘徊许久,最终找到了伊吕波父母遇险的真相,以及解开伊吕波本人的心结。整条故事线的剧情虽不至优异,但对于伊吕波本人的塑造还算得上精细。伊吕波对于找到失踪双亲的固执,对外界的向往,对家族传承的顾虑与自我质疑共同构建出伊吕波对比同类稍显逊色但依旧丰满的形象。 (三)银子 “银子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特质。”这是每个人初遇银子时都会在心里浮现的话。她的笑容和蔼,言语风趣,思想纯真,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未谙世事的乡下姑娘;但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感围绕在她身旁。这种类似于“扮猪食虎”的角色总能勾起玩家一丝想要了解的兴趣。她时常表现出一种知晓一切却又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引领孝介探索破碎的童年记忆,踏入充斥着迷雾的新世界。银子率真的性格获得了许多玩家的喜爱,更重要的是——银子是整部作品里最特殊的一位关键解密人物。 银子是羽衣传说中天女的妹妹,因此她知晓这千百年来发生的大多数事情。她本可以在人间游玩一番后重返故乡,却因姐姐造成的事故导致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被摧毁;初次下凡就遭遇穷凶极恶之人的围剿,拼尽全力才逃出生天。银子在这千年以来默默收拾姐姐造成的悲剧与残局,难以计数的时光只剩孤寂相伴。她见过太多太多人因贪恋而死,因渴望得到“禁忌之药”的真相而癫狂。若问《黄昏のシンセミア》里谁最清楚人性与人心,必然就是银子。多年以来的观测以至于银子的性格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格。面对天真烂漫的孩童时显得平易近人,而面对遭遇“禁忌之药”诅咒的人则是毫不留情赶尽杀绝。银子的角色塑造绝对称得上丰满。她就像黑暗森林里的守夜人,提着灯等待着探寻“禁忌之药”的人前来。她的孤寂与落寞掩盖在笑颜之下,将禁忌的秘密守护在身后;尽力庇佑着姐姐的后辈们免受诅咒的侵扰。银子内心的温柔,善良,沉稳足够让任何人沉醉于她的怀抱。也许身体上的解放无法实现,也许厮守相伴的诺言无法兑现,但只要任何时候有她在身侧,安心便会油然而生。也许,这就是所谓“姐系”的角色高光吧。 (四)皆神沙久耶 身为孝介的亲妹妹。在游戏前期却并未直接出现,而是以他人的谈论与手机短信交流中得知她的存在。作为本作的真女主,沙久耶角色刻画的重点并不在“episode”线里,而是在“sinsemilla”(禁忌之药)线中。在与叔母岩永皋月交流时我们才能在未见其人的情况下一窥沙久耶的性格:沉稳,有些许冷漠与毒舌。她毫不吝啬对兄长的关切与指责,面对孝介说是直率也不为过。 实妹作为可攻略对象的GALGAME,早已有耳熟能详的《缘之空》在前;大部分作品都会对实妹与兄长之间禁忌的关系,违背伦理的爱恋展开普世价值观的争锋。本作同样如此,在episode线的结尾,我们将做出游戏中最重要的选择:叔母皋月敏锐地察觉到孝介与沙久耶之间的异常,希望孝介坦白自己与妹妹的关系。我们将要抉择是隐瞒还是坦白;若是隐瞒,沙久耶便会和孝介最后一次祭奠自己母亲的灵位,远走高飞到没有亲友所知的大城市里相伴生活下去。欺骗了相信自己的人,就是背叛了那个人。回忆遥远的过去与如今,只能怀念着已与之分别的过去生活下去。倘若选择坦白,告诉叔母自己与沙久耶违背伦理的情感;虽然会遭遇亲人的难以接受与诘责,但还是会将选择权交还;条件则是一年内不允许交流,直至明年暑假重返御奈神村。 本作对禁忌爱恋的关系仅是浅尝辄止。这并非桐月写的剧本不够完善,而是孝介与沙久耶的关系太过完美。直至“sinsemilla”线的末尾,被“禁忌之药”的诅咒所缠绕的沙久耶开始质疑自己与兄长的关系,质疑所有相互吸引的感情只不过是因为诅咒的影响,却无法否定兄妹二人自始至终的回忆。正是孝介与沙久耶之间的感情塑造太过成功,反而淡化了“乱伦”的概念,将玩家的注意力转移至两人相伴多年所培养的羁绊上。《想いの果て》奏响的瞬间,我的脑海里环绕着那句网上流传甚广的话: “并非你是我哥我才爱你,而是我爱你,即使你是我哥。” —————————————————————————————————————————————————— 羽衣传说与解析 现在我们重返开头的羽衣传说。前文讲到:“民俗神话的特点便是在于民间的口口相传,这种并不严谨的传播过程必然造成与最初的故事有些许出入。” 那,真实的天女传说,到底讲了什么呢? 千年前,一对天女姐妹发觉自己下凡时长居的地方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是战争时期逃难的贫民,为了生活而在此定居,修建起得以暂时落脚的房屋。由于技术落后,村子的建设十分缓慢。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熬不过这个冬天的”,大天女担心道。她不顾妹妹的反对,只身降临在村民们面前。天女的现身并未让村民们感到意外,他们不愿相信一位来历不明的女性会帮助他们;战争的残酷已经让众人身心俱疲,能勉强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便是天神的恩赐。 直至一位青年走到她的身边,“听说你懂得耕作粮食的技术,能教教我吗?” 青年遵循着大天女的指引,取得了曾经难以想象的收获。村民们逐渐信任善良的大天女,并愿意团结一心为后代的生活而努力。收获很快到来,富余的材料被村民们建成了神社,供奉着给予此地希望火种的大天女。 这里被命名为——春日神社。 时光荏苒,四季轮转;许久没见姐姐的二天女来到人间,惊讶地发现姐姐穿着人类朴素的衣服,过着人类的生活,与最初接触的青年喜结连理,甚至生下了一位女婴。 大天女教授人类先进的知识早已触犯了天界的律法,但在姐姐的请求下,二天女答应等到女婴能够独立生活后再与姐姐一同返回天界。女婴成长的这段时间内,二天女看着为了后辈们富足生活的理想而辛勤开垦荒地的人类,逐渐理解姐姐的所思所想;对姐夫也有了别样的感情。直至离别之日,大天女依旧牵挂家人,便留下来自天界的神器“羽衣”交付给丈夫;二天女也割下自己的一部分羽衣赠与姐夫。 羽衣能够记载使用者的遗传信息,并且对其受伤的细胞进行修复,到达不死不灭的效果。也可以变成各种形态,甚至化作攻击武器。大天女坚信着丈夫会与女儿一同永生,待到自己重返人间。 大天女被天界所囚禁。数百年后,二天女想要找寻被赠与羽衣的姐夫,却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团团围住。拼尽全力方才脱身,打听一番后才知青年因为拥有不死不灭的禁忌之药(羽衣)的传闻被领主下令围剿,临终前青年把羽衣化作粉末洒进湖中。两位天女的妹妹,也就是银子;因听闻姐姐的故事而下凡,遭遇与二天女相同的事情后落荒而逃。 领主吸取了前两次教训。等到大天女思念夫女潜逃下凡时,领主让村民们大摆筵席用下药的酒迷晕了她。待到大天女清醒,早已成为笼中之鸟。她本可以瞬间杀死所有村民,但最终还是心软了。她想起曾经与丈夫经历的一切,与初代村民们共同建设村落时规划的美好愿景。犹豫间,她丧失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领主期望敲骨吸髓便能获得长生不死的效果,但却毫无作用。不知换了几代人,漫长的折磨让天女愈发憎恨村民们。她认识到人性的阴暗,她认识到凡间的丑恶。但羽衣的效果有限,全力运转的情况下也仅仅只能保持半死不活的状态,根本没有复仇的能力。 数年后,一位女子来到了关押大天女的地方,巧用妙计救出了她。 这位女子便是天女的后代,天女请求女子取出自己体内的那颗维持自己生命的早已被鲜血浸红的羽衣核心,让其咽进肚子里。 奄奄一息的天女让女子将自己放在河中,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拔出刀刺进胸口,让自己的血液流进了河中。她用自己的遗传信息唤醒曾经赠与丈夫的那件羽衣,发出了“带给村子永世的痛苦”的诅咒(命令)。就在此时,河水洗净了天女的脸庞。女子惊讶的叫了天女一声“姐姐” 天女恍惚间看清了神似自己妹妹的女子,明白了一切,开始后悔自己所下的诅咒,然而诅咒却已无法阻止...... 大天女身上的两件羽衣虽已消失,但是二天女的部分羽衣却被世世代代的传承了下来,直至孝介与沙久耶到来......想解析羽衣传说,务必结合ed《Long for》这首曲子。倘若op《夏のファンタジア》这首歌描述的是孝介与沙久耶之间的禁忌之恋,那《Long for》便是天女的绝唱。 天女在曾经帮助过的村民后代所背叛后,承受了多少痛苦与孤寂呢?,曾经的善良与爱意都随着身上淌下的血流一滴滴转化为愤怒与仇恨。对迫害自己的村子而感到失望,便将诅咒深深烙在御奈神村里。然而,随着时代变迁传承下去的不仅仅只有诅咒,还有天女那从始至终再为说出口的思念。千年的时光流逝,愈发认得人心险恶,愈发珍惜往昔时光的闪耀。迷失在时代裂缝中的情感,穿越漫长的遗传基因在孝介与沙久耶身上重现。 这份思念连同基因而传承,即便肉体早已被湖水溶解,这份爱意也不会褪色。天女的这份藏匿于诅咒之下,等待千年终于得以表达的思念与爱意,却早已失去了传达的对象。 “抛弃他人独自离去的时候,会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独自离去的一方,还有被留下的一方的感受会是怎样的呢?” 本作伊始提出的问题,在末尾的《Long for》中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 结语 《黄昏のシンセミア》是我接触的第一部民俗类作品,也是我接触的第一部桐月撰写剧本的游戏。或许是先入为主,桐月笔下的《月影魅像-解放之羽-》广受好评却让我如何也无法沉下心来游玩,每次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的便是沙久耶的笑容。 难以释怀的角色,难以遗忘的剧情。时至今日我也会偶尔打开这款游戏,只为看看封面上满怀笑容的几人。撰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在不断思考角色们对彼此的意义;分析彼此之间的感情。桐月作为游戏剧本的创作者对我的影响极大,以至于我在写作的时候也会有意把人物性格塑造的类似于他笔下的角色。 这部作品带给我的感触绝非文字可以诉说清楚的,大部分文字的意义都在写进文档的瞬间枯萎。十五载的变化使世界早已不同往日,但多年以后打开这部游戏能收获到的感动,并非时间可以衡量的了。 最后,在此感谢B站up主“茵夏”制作的视频予我对这部作品的启发,本文部分文案已得到作者的授权。 谨此,为诸君献上我的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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