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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到一博文 小有感触。冯小刚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 7月22日,周四,晴天。 冯小刚在广州推介《唐山大地震》影片时,有人当面诘问他拿人家的悲痛来赚钱,冯导回敬了一句《辛德勒的名单》也是如此。果真如此吗?为了说话客观一点,我把《辛德勒的名单》又看了一遍,结果又是泪水狂飙!哭完了,我有话要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导演拍电影,就好比母鸡下蛋,好坏都是自己的宝贝蛋,怎么评价是别人的事。当然,母鸡刚下了蛋,一高兴也会登上小土墩,咯咯咯,叫上几句。但是,母鸡无论多么自豪,也不会掂量着自己的蛋蛋值几个钱啊。谁会像冯小刚这样成天在算计,《唐山大地震》会不会成为“话题”,成了“话题”赚多少,没成“话题”赚多少,归根结底能赚多少!整个一个小财主心态,想钱想疯了似的。 令中国人蒙羞的是,他还给人家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抹黑。作为人类有史以来最杰出的非商业影片,《辛德勒的名单》荣获第66届奥斯卡七项大奖,票房收入3.2亿美元,导演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不但拒收任何片酬,还把该片中属于自己名下的版税和分红全部捐赠给美国大屠杀纪念馆,用于资助全球范围内有计划的种族大屠杀的证人证言证词保护。这样的高风亮节,和冯小刚的小财主心态比较,孰高孰低? 我还无福消受《唐山大地震》,不知道为观众所诟病的“植入式广告”有多少?是些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辛德勒的名单》里没有任何“植入式广告”,连隐性的广告都没有!我曾经做过10年报纸广告,《辛德勒的名单》我看了三遍,要是有广告的话,相信是逃不过我的法眼。 瞪大眼睛看看,导演和导演比,电影和电影比,人品也好,作品也好,差距有多大? 观众对《唐山大地震》植入式广告的态度,有宽容的,有愤怒的,差别也蛮大。我曾经是广告人,说实话,按照行规和职业道德,有些地方、有些时候、有些场合是不适合做广告的。特别是在令人悲痛、悲伤的时刻,不要说广告,哪怕微笑也是极不礼貌的!唐山大地震,死伤几十万人!国殇巨痛,泪水狂飙是人类正常的感情宣泄。如果执导的人蓄意在这个时刻“植入”广告,与亵渎观众感情何异?!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是犹太人,美籍乌克兰人,他一家17口人死于纳粹集中营。他有足够的资格拍摄《辛德勒的名单》。可是,他率领的剧组到达波兰克拉科夫二战纳粹集中营当天,就接到全美犹太人协会发来的紧急电报:“请勿惊扰亡魂,让他们安息吧。”斯皮尔伯格读完电文,当即下令摄制组全体人员撤离克拉科夫集中营,转移到几十公里以外,搭置布景拍摄。与此同时,他独自一人乘飞机直飞纽约,当面向“犹协”致歉。他的真诚,打动了”犹太人协会”,方才取得了谅解。 对照史蒂文的谦逊和虔诚,看看冯小刚的“婊子论”和俗不可耐,我实在替他羞愧!
再开帖,李宇春 一夜成名 全文 李宇春 一夜成名编码:05217刊登媒体:南方人物周刊刊登日期: 2006-05-21■本刊记者 徐梅 发自北京2005年5月18日,成都熊猫商城人满为患,据统计自这天开始累计有4万人在此报名参加第二届“超级女声”成都唱区的选拔。四川音乐学院大三学生李宇春站在人群之中,上一年她因为参加另外一个比赛,错过了超女的报名,这一天她在同学的撺掇下,过来看看。“人太多了,场面也很混乱,我一看就没耐心了,当时就想走。”她的小师妹何洁也挤在人群中排队,“她看到我,叫我别走。我们学校的人挺多的,有排在前面的,后来我就插队报上了名。”3个月之后她成为总冠军,她的拥趸号称“玉米”,并将她夺冠的8月26日定为“玉米节”。夺冠两天后她降落北京机场,在400多名歌迷和近百家媒体的追逐之下,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变成明星了。她说那个时候“有点意外”,因为自己“还没有从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这个身份中抽出来”。2006年5月10日,在搭乘改变命运的旋风列车高速行进一年之后,她坐在本刊记者面前,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球鞋,洁静如细瓷的脸,比电视上那个总在扮酷的她更清新更漂亮,非常非常有女孩子的内蕴和秀美。天娱公司的工作人员说这个女孩子“很纯”,“去年来录歌什么样,今年还是什么样”。他们很担心原定一个半小时的采访时间会冷场,“她太不爱说话了,等她来了你就知道了,我们也很头疼。”但是这一天我们很幸运,遇到北京今春难得的一个湛蓝天气,摄影师在大楼的27层找到一间空旷的大屋,阳光毫无遮拦地照进来,让人心里格外畅快。我们就坐在窗边,边晒太阳边聊天,这个下午她的话特别多。“你至少要有在底层奋斗10年的准备”人物周刊:如果没有留下来参加比赛,那个夏天应该是你大三的假期,原本有些什么打算?李宇春:打算到北京来看一下的,看看能不能在酒吧找到唱歌的机会。北京我以前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初中学校组织夏令营,第二次是我16岁的时候一个人来北京参加全国“推新人”比赛,拿了“新人奖”。 人物周刊:什么时候把北京作为一个理想之地的?为什么钟情北京?没有考虑去广州啊,上海啊什么的?李宇春:是上了大学之后。我听到关于广州、上海的事情很少,但是听老师讲过很多音乐人的故事,不少人都是从北京的酒吧里唱出来的,对这里的酒吧文化很有兴趣。好像自己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北京这一个目的地。人物周刊:如果那个时候过来,会从酒吧歌手开始做起?李宇春:是这样想的,也晓得这样唱会很辛苦,住地下室、赶场子什么的。但是因为喜欢嘛,觉得可以接受。我跟我妈也聊过,她不支持,她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不放心我的人,小的时候她好像还是挺喜欢我独立的,但是我越大,她反而担心越多,也许跟她年纪大了有关系。人物周刊:在你原来的设想里,如果来北京做北漂,要混多久才能混出来?心里有一个时间表吗?李宇春:(笑)那个时候好像根本没有想过啊。来北京闯的人太多了,唱得好的人也太多了,我到底要多久才能小有一点名气呢?很多人都坚持了很多年的。我的专业课老师于正仪跟我聊了很多,说你至少要有在底层奋斗10年的准备。我受他影响很多,已经想好了,来了就不打算回头。人一旦有回头的念头,很可能就没有那么坚决,就闯不下去了。人物周刊:如果混不下去怎么办呢?李宇春:杨坤的例子挺影响我的,他不是在北京唱了很多年都没出来嘛,后来别人叫他回去,回去了之后发现自己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又来北京,最后终于给他闯出来了。人物周刊:你觉得自己除了唱歌还能做别的吗?李宇春:(笑)没想过,好像别的也都不会。小时候的理想是很空洞的,原来是想当个律师的,但是后来发现我不太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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