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掰
牛掰
泥泞里跋涉,柔软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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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没来,没人咯 贴吧没落咯
【遥远星辰】 遥远星辰 你厌倦了吗 我的爱人 朦胧眼神 像悬吊的灯 你颤动着 你干裂的嘴唇 我以为我会懂 但我没有 就这样了吗 我的一生 挤出笑容 像倒计的钟 你俯下身 给我慰藉的吻 我以为我会痛 但也没有 下一秒 成了置身事外的人 在花瓣落地前 我都可以等 等数十年电影 打包成一瞬 等满屋亲朋 酝酿好悲恸的口吻 再关上 接通唯一光源的门 在一片漆黑后 已没力气等 可否留处罅隙 能容我栖身 让我再端详这世间 如遥远星辰 若你哪日抬头仰望夜空 是否也会猜我 是哪一颗星辰
【遥远星辰】 遥远星辰 你厌倦了吗 我的爱人 朦胧眼神 像悬吊的灯 你颤动着 你干裂的嘴唇 我以为我会懂 但我没有 就这样了吗 我的一生 挤出笑容 像倒计的钟 你俯下身 给我慰藉的吻 我以为我会痛 但也没有 下一秒 成了置身事外的人 在花瓣落地前 我都可以等 等数十年电影 打包成一瞬 等满屋亲朋 酝酿好悲恸的口吻 再关上 接通唯一光源的门 在一片漆黑后 已没力气等 可否留处罅隙 能容我栖身 让我再端详这世间 如遥远星辰 若你哪日抬头仰望夜空 是否也会猜我 是哪一颗星辰
【流感】 流感 烛光被谢谢打翻 你又被礼貌接管 慢镜头切回最初 脱口而出的俗烂 这是我第几次口无遮拦 没什么意外 坐进黑暗里的你 多像是避难 或许是我太平凡 又或许是太频繁 体贴关心这种事 换个人来也不难 这是你第几次躲躲闪闪 没怎么纠缠 反正已经够熟练 怎么会难堪 是啊 谁叫 你是流感 我是病患 是千针百药 都难治愈的喜欢 所以年少时积攒的 那么多勇敢 自你开始 养成挥霍一空这习惯 你走走停停 我追追赶赶 是啊 谁叫 你是草场 我是牛羊 是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的错账 所以埋头逃亡 逃不出你的胸膛 这么宽广 也只是你用剩的地方 我横冲直撞 你不痛不痒 旧词一首
【流感】 流感 烛光被谢谢打翻 你又被礼貌接管 慢镜头切回最初 脱口而出的俗烂 这是我第几次口无遮拦 没什么意外 坐进黑暗里的你 多像是避难 或许是我太平凡 又或许是太频繁 体贴关心这种事 换个人来也不难 这是你第几次躲躲闪闪 没怎么纠缠 反正已经够熟练 怎么会难堪 是啊 谁叫 你是流感 我是病患 是千针百药 都难治愈的喜欢 所以年少时积攒的 那么多勇敢 自你开始 养成挥霍一空这习惯 你走走停停 我追追赶赶 是啊 谁叫 你是草场 我是牛羊 是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的错账 所以埋头逃亡 逃不出你的胸膛 这么宽广 也只是你用剩的地方 我横冲直撞 你不痛不痒 旧词一首
【旧词】成人之美 成人之美 不要再浪费 你的眼泪 难为我 怎么去安慰 他是电影鲜花 遥远彩虹 你明知道 也不肯后退 不要再拉扯 你的自卑 你教我 怎么去安慰 你是我磨人梦境 伟岸的鬼 怎会甘心 做别人的尘灰 谢谢你给我称谓 打消我乘人之危 纸巾肩膀都借你 还不还 无所谓 其实我懒得盘算 余生还有多少可耗费 你要的 我都愿意给 不要再对谁 掏心掏肺 收下浪漫 就交出你的美 我是草芥尘埃 晨露晚霜 十年奉陪 做你灯下的黑 谢谢你嫌我多嘴 不嫌我成人之美 哪天你接过婚纱 可还会倒我苦水 其实我也曾盼望 珍藏你往后年岁 可惭愧是 被现状劝回 谢谢你只字不提 消减我愚妄的肥 泥泞里开出的花 怎能留住远来雨水 所有我向往的美 都承认 是梦寐 抬头很累 所以低头 认罪
【她不再新娘】 硝烟把她最好的年华 捎去远方 此后 没人再敢对她提 解放
【如果你是】 如果你是 如果你是一阵春风 我就是被你吹醒的田野 如果你是一张渔网 那我宁愿是待捕的鱼虾 如果你是一条公路 我就是沿途抛锚的汽车 如果你是一支蜡笔 那我一定是斑斓的颜色 如果你是一篇文章 我就是将你收录的刊籍 如果你是一轮明月 那我宁愿是黯淡的星星 如果你是一枚落叶 我就是张开怀抱的大地 如果你是一只飞鸟 那我宁愿是歇脚的大树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你只是盘起长发的妇人 陷落于家长里短 我只是蹉跎度日的一员 溺死在理想的蜜罐 你只是先走一步的路人 每日擦肩的那种 我只是说来普通的故人 或许也无从说起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如果你是】 如果你是 如果你是一阵春风 我就是被你吹醒的田野 如果你是一张渔网 那我宁愿是待捕的鱼虾 如果你是一条公路 我就是沿途抛锚的汽车 如果你是一支蜡笔 那我一定是斑斓的颜色 如果你是一篇文章 我就是将你收录的刊籍 如果你是一轮明月 那我宁愿是黯淡的星星 如果你是一枚落叶 我就是张开怀抱的大地 如果你是一只飞鸟 那我宁愿是歇脚的大树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你只是盘起长发的妇人 陷落于家长里短 我只是蹉跎度日的一员 溺死在理想的蜜罐 你只是先走一步的路人 每日擦肩的那种 我只是说来普通的故人 或许也无从说起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如果你是 那我就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可你不是 我也不是
【归园田居】 发首旧词
【归园田居】
【青年之死和壮年之悲】 青年之死和壮年之悲 这一生没什么值得醉 说起来还算过得顺遂 只是闲聊起孩子学费 为此也和朋友碰过几杯 进门前楼道里的烟灰 是男人这些年的惭愧 想要给的都无力去给 不想退的却一退再退 你趁着酒精在作祟 大倒苦水 妻子忍着泪 想擦去你的疲惫 忍了好些年 没忍住就 崩溃 你指着生活的鼻子 大骂见鬼 眼泪不花钱 终究没舍得浪费 只是鼾声中 有了新的体会 年初去了一趟家长会 老师说孩子有些自卑 怕迟到埋头赶到单位 你察觉到却只能捂着嘴 这城市里规矩的人啊 活成地铁里整齐的轨 每一座高楼都是墓碑 刻着青年之死和壮年之悲 你拖着沉重的身躯 谨小慎微 认真而苟且 重复着碌碌无为 牢不可破的 终将岌岌可危 你回望昨天的自己 四目相对 他笑得好累 好过你心若死灰 习惯了风一吹 满地的鸡零狗碎 后来再没提起过心气 对生活骂一声 老贼
【青年之死和壮年之悲】 青年之死和壮年之悲 这一生没什么值得醉 说起来还算过得顺遂 只是闲聊起孩子学费 为此也和朋友碰过几杯 进门前楼道里的烟灰 是男人这些年的惭愧 想要给的都无力去给 不想退的却一退再退 你趁着酒精在作祟 大倒苦水 妻子忍着泪 想擦去你的疲惫 忍了好些年 没忍住就 崩溃 你指着生活的鼻子 大骂见鬼 眼泪不花钱 终究没舍得浪费 只是鼾声中 有了新的体会 年初去了一趟家长会 老师说孩子有些自卑 怕迟到埋头赶到单位 你察觉到却只能捂着嘴 这城市里规矩的人啊 活成地铁里整齐的轨 每一座高楼都是墓碑 刻着青年之死和壮年之悲 你拖着沉重的身躯 谨小慎微 认真而苟且 重复着碌碌无为 牢不可破的 终将岌岌可危 你回望昨天的自己 四目相对 他笑得好累 好过你心若死灰 习惯了风一吹 满地的鸡零狗碎 后来再没提起过心气 对生活骂一声 老贼
【你没追上那只蝴蝶】 你没追上那只蝴蝶 主: 你六岁 为了捉一只蝴蝶 跑进田野 弄丢一只鞋 父亲没收了你的糖果 又在第二天给你惊喜 十二岁 你藏了好多卡带 为此跑遍了大街小巷 父亲撕碎了你的海报 把复读机摔成了残骸 副: 十八岁 你为了喜欢的人 踏上列车 去陌生的城市 每次抽空给父亲打的电话 除了忙音就是惜字如金 二十八 终于低下了头颅 随便找了个人过这一生 你终于也成为别人的父亲 慌乱之余 你擦了擦眼睛 主 三十五 你们对坐着闲聊 他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一生把严肃挂在脸上 挂太久就挂成了风霜 副: 四十五 那一年你没有哭 只是默默揣了一抔黄土 这么多年都没回顾这一路 遗憾 你的笑搬进相框里住 六十岁 你收拾旧宅杂物 好多卡带从时光里翻出 你热爱的珍爱的好多好多 让你一坐就是一整夜 结尾: 七十岁 窗台飞来了蝴蝶 可是啊 放眼望去 已经没有了田野 你终究没追上 那只蝴蝶
【你没追上那只蝴蝶】
路过我 你表情很快自如 花瓣铺满你身后这一路 宾客喧嚷于抛来的花束 你和他换过戒指 换称呼 几杯酒 当然不至于糊涂 有些话是要重新咽下肚 灯光照亮你脸上的幸福 而我坐在人群中 没有哭 如何抵抗 突如其来的关注 把蠢蠢欲动的热泪栓住 你扫过又很快移开的双目 在有他的世界里 停驻 如何遗忘 这大概是种天赋 留原地的人总是被高估 你和他的浪漫循环在屏幕 我们的当初 终于没忍住 夺眶而出 怎样说 才能算显得适度 难道心事能由自己做主 是该祝福你终于有归宿 孤独在宾客散去后 结束
路过我 你表情很快自如 花瓣铺满你身后这一路 宾客喧嚷于抛来的花束 你和他换过戒指 换称呼 几杯酒 当然不至于糊涂 有些话是要重新咽下肚 灯光照亮你脸上的幸福 而我坐在人群中 没有哭 如何抵抗 突如其来的关注 把蠢蠢欲动的热泪栓住 你扫过又很快移开的双目 在有他的世界里 停驻 如何遗忘 这大概是种天赋 留原地的人总是被高估 你和他的浪漫循环在屏幕 我们的当初 终于没忍住 夺眶而出 怎样说 才能算显得适度 难道心事能由自己做主 是该祝福你终于有归宿 孤独在宾客散去后 结束
【零散集】——这些年的练笔 一些零散的,不值一提的 小事情 鸡毛蒜皮攒了一堆,晴朗或阴雨不同活法 ———— 慢慢更新
【零散集】——这些年的练笔 一些零散的,不值一提的 小事情 鸡毛蒜皮攒了一堆 晴朗或阴雨不同活法 ———— 先开着,慢慢更新
【小张与小丽】少儿不宜,慎点 小张与小丽 你干渴了多久 才遇见一场雨 这起落的影子 和断续的喘息 她撩开散乱发丝 为你擦去汗滴 你问她的名字 她说 小丽 日子索然无味 像干哑的风箱 你假装没看到 她垂下的目光 来自世俗的期许 和该收心的谎 你知道她不是小丽 而是小张 你低头垂怜小丽抬头看看小张 你低头垂怜小丽 抬头看看小张 投交错的光影 在暗黄的墙壁 你惬意的闲聊 她温柔的低语 你不知道她到底 来自邻省哪里 你说我养你 她笑着说 好啊 烟戒了好多年 这一刻有点痒 你和她肩并肩 却像隔座城墙 碍于长者的迫切 上了适龄的当 你说结婚吧 她顿了顿 好吧 你低头垂询小丽抬头知会小张 你低头垂询小丽 抬头知会小张 好嘈杂的月台 你俩都没留意 你大口地抽烟 她涨红了眼睛 你总是无能为力 为她擦去泪滴 你擦肩的那场雨 只知道叫小丽 婚期如约而至 在熙攘的礼堂 你们交换戒指 相视笑了起来 场中宾客都鼓掌 你笑得好牵强 你只是想起了小丽 不是小张 你低头没有小丽 抬头还是小张 你低头没有小丽 抬头全是小张
【作词】岁岁辞别
【作词】北洋往事
【作词】补丁 补丁 A1 黑漆漆的箱子里 何时能有一束光 溺水的人只能靠自己 反刍一口氧 是怕吧 那个在爱里蜷缩的小姑娘 仓惶对爱 也竖起了高墙 A2 尽全力维持着爱 这个世界的假象 也东拼西凑成身边人 企盼的那样 可是啊 谁知道被爱裹挟的小姑娘 分秒之间 究竟有多漫长 B1 我已经烂了啊 怎么办 她手足无措地哭喊 没人能听见 也没人感同身受 不想溺死就只能挣扎淌去对岸 B2 不行就算了吧 多简单 她不止一次想决断 可世事纠缠 可旁人设法旁观 不想挨怜悯这颗子弹 却总被洞穿 A3 在恍惚的世界里 恍惚着 最清醒 把支离破碎堆拢起来 打一身补丁 你听啊 锈蚀机器 朽烂身躯 要你听 这人世磨盘 将人碾碎的呻吟 B1 我已经烂了啊 怎么办 她手足无措地哭喊 没人能听见 也没人感同身受 不想溺死就只能挣扎淌去对岸 B2 不行就算了吧 多简单 她不止一次想决断 可世事纠缠 可旁人设法旁观 不想挨怜悯这颗子弹 却总被洞穿 C 每逢长夜辗转止于臂腕 你才得闲 朝你自己看 缝缝补补 沟沟坎坎 破破烂烂
【作词】好为人师 多谢你填补我这平凡人生的参差 若遭遇下个 勉强也算得上称职
【作词】好为人师 多谢你填补我这平凡人生的参差 若遭遇下个 勉强也算得上称职
谁把镰刀丢了 他们的世界只有这方圆两座山 一座不够雪白,一座不够挺拔
词吧七年,十四级了 给自己庆祝下,来一首
【普通观众】 普通观众 你说分手的语气 相较以往 很普通 我才明白 认真与冲动之间 绝非隔着轻与重 餐桌上的酒精 肆无忌惮冲杀进我的鼻孔 天亮以后 你留给我一整夜的喘息和一房间的空 我也装作很轻松 教科书式的 无动于衷 可后来无数个日夜的痛 提醒我究竟有多** 搂空了的身影 怂恿我将熟悉的号码拨通 天亮以前 它留给我一房间的忙音和一整夜的梦 从此以后 我所在之地 都像是真空 那是一种 连呼吸都不能自已的惶恐 生怕一旦我慧眼识出了这尘世的风情万种 你会随时随地手持回忆 冲出来行凶 从此以后 我所在之地 都像是牢笼 那是一种 从身体到灵魂的拳拳到肉 曾以为坚不可摧的种种 都被证实消散一空 于是每个夜深人静 我都会做一次 自己的观众 你该被称颂 起码我在变成熟 四分五裂后 不再是个孩童
【雪夜青年轶事】 街灯 纸屑簌簌 周身 半数白头 恋人 玫瑰 狼藉满地 尾灯撬开啤酒 终年终日 碌碌 旧爱 转眼新仇 胡茬驻满 昔日青年 咳嗽收殓烟头 这是尘世予你 自圆其说的权柄 那些繁花 背影 碰撞的酒瓶 床单在痛喊中褶皱 在痛哭里抚平 昨夜的誓 今日的酒醒 推搡 拥吻 耳光 涕泪 救赎 不恰当 收拾行迹 带拢房门 旧日逃出眼眶 这是尘世予你 悬而未决的勒令 那些欢笑 清贫 廉价的感性 好梦在油盐里消磨 在反复后殆尽 昨夜的雪 今日的灰烬 隆冬于雪后降临 你于雪后 无踪影
【新歌发表】真正要走的人应该是云淡风轻,对吗 分享杨草飞的单曲《冯家畈没有大雪也鲜有阳光》: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music.163.com%2Fsong%2F1348321493%2F%3Fuserid%3D122325470&urlrefer=ec1184a218f25e85ab702efd485b2f24(来自@网易云音乐)
【深圳今夜的雨停在三点五十八分】 深圳今夜的雨停在三点五十八分 徐重来 也就是心血来潮 想吃一碗馄炖 在这刚过凌晨 灯火通明的深圳 通讯录挤满了人 却惯常于一声不吭 疏离感付诸与我的亲切 与日俱增 不过是感性催生 我与我的矛盾 一场高举酒杯 无人应和的战争 城市教人推着人 朝陌生的自己飞奔 纵是星辰被扔进人海也 悄然无声 别傻了 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消沉 不过是溅起的水花 浇了自己一身 生活贱嗖嗖的样子 你不得不承认 竟像极了某个女人 递刀子前 先给个热吻 算了吧 没有人想回应我的疑问 孤独若是一门学问 我该多有天分 深圳今夜的雨停在 三点五十八分 打烊的馄炖 贫瘠的爱恨 稍纵即逝的青春 四下无人
【深圳今夜的雨停在三点五十八分】 深圳今夜的雨停在三点五十八分 也就是心血来潮 想吃一碗馄炖 在这刚过凌晨 灯火通明的深圳 通讯录挤满了人 却惯常于一声不吭 疏离感付诸与我的亲切 与日俱增 不过是感性催生 我与我的矛盾 一场高举酒杯 无人应和的战争 城市教人推着人 朝陌生的自己飞奔 纵是星辰被扔进人海也 悄然无声 别傻了 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消沉 不过是溅起的水花 浇了自己一身 生活贱嗖嗖的样子 你不得不承认 竟像极了某个女人 递刀子前 先给个热吻 算了吧 没有人想回应我的疑问 孤独若是一门学问 我该多有天分 深圳今夜的雨停在 三点五十八分 打烊的馄炖 贫瘠的爱恨 稍纵即逝的青春 四下无人
【年年有雪】生活是防不胜防的巴掌 年年有雪 坝上的孩子 点燃了炮仗 炸响了好春光 电视的雪花 窗外的雪化 并不一如往常 直到桌上牛羊 换了几个花样 孩子们终于瞧见了 许久未见的爹娘 岁月是一勺 他们熬的汤 佐料却忘了放 粗糙的手掌 粗糙地收藏 冻红了谁眼眶 臃肿的新衣裳 吃不完的奶糖 昨夜的雪竟敢化在 他们今日的头发上 那时候开始懂得两个字 叫匆忙 匆忙来去 匆忙歉疚 匆忙变沧桑 也懂了 生活是防不胜防的巴掌 他们若不挡 早该抽在你身上 岁月是一勺 他们熬的汤 佐料来不及放 粗糙的手掌 粗糙地收藏 冻红了我眼眶 小号的新衣裳 消耗完的奶糖 去年的雪竟敢化在 他们今年的头发上 其实也顺便懂得什么才叫漫长 漫长岁月 漫长孤独 漫长地生长 盼望为一场失望 铺张为不敢声张 最后是一声引擎响 生活重归原来模样 坝上的孩子 点燃了炮仗 炸响了好春光 电视的雪花 窗外的雪化 从来一如往常
【荒废】 荒 废 徐重来 堆好的沙丘一推 潮水来了就退 之前的意气烧成了烟灰 嘴角被胡茬包围 年轻能活几岁 夸下的海口轻成了芦苇 妄想旷野的蝴蝶在壁画里飞 纸鹤穿不过瓶口就往下坠 现实大概是盘山公路 辗转而迂回 倘若撕掉日历就能撕掉昨天 撕掉理想能否也撕掉老茧 岁月能否再还我一双 清澈的双眼 开始都敷上粉墨 扮演各自角色 消磨的棱角被世故概括 早先简单的快乐 早被时间上锁 早在复杂前就应该懂的 妄想旷野的蝴蝶在壁画里飞 纸鹤穿不过瓶口就往下坠 现实是盘山公路 辗转而迂回 倘若撕掉日历就能撕掉昨天 撕掉理想能否也撕掉老茧 岁月能否再还我一双 清澈的双眼
【荒废】现实大概是盘山公路,辗转而迂回 荒 废 徐重来 堆好的沙丘一推 潮水来了就退 之前的意气烧成了烟灰 嘴角被胡茬包围 年轻能活几岁 夸下的海口轻成了芦苇 妄想旷野的蝴蝶在壁画里飞 纸鹤穿不过瓶口就往下坠 现实大概是盘山公路 辗转而迂回 倘若撕掉日历就能撕掉昨天 撕掉理想能否也撕掉老茧 岁月能否再还我一双 清澈的双眼 开始都敷上粉墨 扮演各自角色 消磨的棱角被世故概括 早先简单的快乐 早被时间上锁 早在复杂前就应该懂的 妄想旷野的蝴蝶在壁画里飞 纸鹤穿不过瓶口就往下坠 现实是盘山公路 辗转而迂回 倘若撕掉日历就能撕掉昨天 撕掉理想能否也撕掉老茧 岁月能否再还我一双 清澈的双眼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窗台前 摊晒报纸 闪躲间 爬上雨渍 安静落下的叶子 无关生死 收音机、家事、国事 楼上嬉笑 楼下争执 白床单冷冷清清 灯光停滞 然后是一场早有准备的涕泗 短暂地 轻率地 成为纪念日 新鲜的孩子捧着弥留的白菊 恍惚间 有几分诚挚 然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对峙 麻木地 利落地 成为过去式 你来时春光 去时冬至 日光下 无二三新事 熙攘被空旷充实 遍数 没几处影子 厚厚灰尘中藏着 稚嫩的字 成年是丢掉陈年 往来中 退回成各自 仍没有道别 甚至 没有解释 除了那一场早有准备的涕泗 短暂地 轻率地 成为纪念日 新鲜的孩子捧着弥留的白菊 恍惚间 有几分诚挚 除了那一场旷日持久的对峙 麻木地 利落地成为过去式 你来时春光 去时冬至 日光下 无二三新事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窗台前 摊晒报纸 闪躲间 爬上雨渍 安静落下的叶子 无关生死 收音机、家事、国事 楼上嬉笑 楼下争执 白床单冷冷清清 灯光停滞 然后是一场早有准备的涕泗 短暂地 轻率地 成为纪念日 新鲜的孩子捧着弥留的白菊 恍惚间 有几分诚挚 然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对峙 麻木地 利落地 成为过去式 你来时春光 去时冬至 日光下 无二三新事 熙攘被空旷充实 遍数 没几处影子 厚厚灰尘中藏着 稚嫩的字 成年是丢掉陈年 往来中 退回成各自 仍没有道别 甚至 没有解释 除了那一场早有准备的涕泗 短暂地 轻率地 成为纪念日 新鲜的孩子捧着弥留的白菊 恍惚间 有几分诚挚 除了那一场旷日持久的对峙 麻木地 利落地成为过去式 你来时春光 去时冬至 日光下 无二三新事
【嘉年华】 徐重来 / 红得像围巾的那双眼睛 谁知道呼吸能让人颤栗 洁白的雪白的纯白的你 消失无影 / 冷得像刀兵的那些怜悯 明白了阴影都来自光明 炽热的蓬勃的鲜活的你 终于安静 / 是的 你总算明白 / 人人都含着子弹 在心灰时瞄准 能将人洞穿 世事 疮口向来都如此糜烂 再把治标的慰藉敷在耳朵 告诉自己 听不见呼喊 所以被豢养的人们 也就只能在幻想中 越过栅栏 / 红围巾慢慢落向白雪地 祝贺你 越过栅栏 你的落落寡欢 没掀起一点波澜
【嘉年华】你的落落寡欢,没掀起一点波澜 徐重来 / 红得像围巾的那双眼睛 谁知道呼吸能让人颤栗 洁白的雪白的纯白的你 消失无影 / 冷得像刀兵的那些怜悯 明白了阴影都来自光明 炽热的蓬勃的鲜活的你 终于安静 / 是的 你总算明白 / 人人都含着子弹 在心灰时瞄准 能将人洞穿 世事 疮口向来都如此糜烂 再把治标的慰藉敷在耳朵 告诉自己 听不见呼喊 所以被豢养的人们 也就只能在幻想中 越过栅栏 / 红围巾慢慢落向白雪地 祝贺你 越过栅栏 你的落落寡欢 没掀起一点波澜
【你啊】痛才是衡量每个人成熟的标准 你 啊 徐重来 / 只敢在深夜看白天不敢看的电影 和镜子对视很久才能收拾好心情 人是不是只有独处才能变得强大 还是你软弱到只敢和自己较劲 / 把妆从浓到淡又从刻意变回自然 和房间对峙很久才能驱散些不安 人是不是只有失去才知道多重要 他幸福就好 这话要重复几遍 / 你终于懂了 很多原本不想懂的事 是啊 眼睛早已酸了太多次 你爱时也不笨 只是认真吧 现在它却偏偏逼着你聪明 / 你终于懂了 这世上到底什么最奢侈 是啊 发自内心的笑才几次 永远是个感性的词 两个人的时候 轻易就能 让人潮湿 / 痛才是衡量每一个人成熟的标准 爱只是让人晕头转向的疑难杂症 你爱 你痛 你竟成熟得死气沉沉 非他不可 好炽热又多余的诚恳 / 你终于懂了 很多原本不敢懂的事 是啊 眼睛早已酸了太多次 你爱时也不笨 只是认真着 现在它却偏偏逼着你聪明 / 你终于懂了 这世上到底什么最奢侈 是啊 发自内心的笑才几次 永远是个可笑的词 一个人的事后 总是显得 一文不值 / 你啊 痛得可笑 爱得认真
【街灯】——它会爱上云层,是多美好的可能 街灯 词 徐重来 / 很旧很久的一杆街灯 把柔软的光往城市里扔 迷路的孩子 流浪的猫咪 还有许多行色匆匆的人 / 它也向往 能越飞越高的风筝 是另一种 色彩斑斓的人生 它想丈量从南到北的路程 怎么却攒满了 厚厚的灰尘 / 很旧很久的一杆街灯 把柔软的光往清冷里扔 打烊的商铺 稀落的星辰 活该映衬挟风带雨的冷 / 它也向往能越飞越高的风筝 是另一种 色彩斑斓的人生 它想丈量从南到北的路程 怎么却攒满了 厚厚的灰尘 / 它也会爱上遥不可及的云层 是另一种多么美好的可能 它想努力把明亮投递给天空 却被狠狠回赠 一身的灰尘 / 其实它也不过只是一捧灰尘 是千千万万中的 普普通通 在某个寻常而晴朗的日子里 轰然倒地 再也掀不起一点风声
看见首页不少rap,我也来一首凑个热闹 去年中国有嘻哈盛行的时候,朋友圈突然多了一大波嘻哈爱好者,而在几个月前他们还是民谣爱好者,再之前说不定又是流行音乐忠实拥趸。 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词人 所以当时就闲的无聊怼了一篇文字游戏调侃,写着玩。看大家都在发rap,我也凑个热闹 —— 朋友圈rapper —— 最近没事喜欢看看朋友圈 你有没有更熟练 驾驭你的捧友圈 怎么都是一些跟风写下的大片抱怨 以前这全是照片 配上几个字还算你老练 现在却变得全是抱怨 还有长篇大论的悼念 恨不得寄刀片 让全世界都欠你一个道歉 真不愧是娶妻如糠 举世无双的导演 / 中国有嘻哈 的出现 让你爱说七说八 的技能更加熟练 几件破事 几个韵脚 几句脏话 几个字母拼好 这些所谓的rap写得看起来像是新号 / 在写词这条路上永远有新人 当然也少不了那些有心人 心思太深 亲自埋坑 写几千个字 就想截齐天的势 他们自诩星辰 杀人日趋谨慎 为了装前辈高人 对着网谦卑捞粉 所以回家长吁短叹 却可以为她常去晚班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人品 五十多副场景挤着证明 你写的文字 扭扭曲曲骂人狠 你约了粉丝 犹犹豫豫怕承认 / 以上这些二十分钟内完成 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跟风 我不太玩嘻哈 不用文字立法 所以用张废纸 绘制 类似的配置 给你碎尸 多费事 找准自己位置 别老窥伺 你不能挥斥一辈子 和我们对峙 不睿智 迟早把你累死 不如找几个妹子 黑丝 yy全是内子 抱歉 文字游戏嘛 我只对人 不对事
【反顧】中國風 練筆寫的一首很長很長的中國風
【反顧】中國風 之前練筆寫的一首很長很長的中國風⋯⋯是真的很長 這幾年都很少碰中國風,上一首大概有一年多了
【年半】徐重來 《年半》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music.163.com%2Fsong%2F543903146%2F%3Fuserid%3D122325470&urlrefer=cd913d23cac2260fa2af92317a254a69 (@网易云音乐) 16年填的一首關於中元七月半的詞,朋友給重新作曲做了出來,正好今天也是七月半,給各位分享一下
【你是我一場好夢】徐重來 《你是我一场好梦》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music.163.com%2Fsong%2F865460525%2F%3Fuserid%3D122325470&urlrefer=4ebea733a8a25882c3de42f31eaa92d4 (@网易云音乐) 出了有一段時間的新歌
你是我一場好夢 出了有一段時間的新歌 分享沈子瑜的单曲《你是我一场好梦》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music.163.com%2Fsong%2F865460525%2F%3Fuserid%3D122325470&urlrefer=4ebea733a8a25882c3de42f31eaa92d4 (@网易云音乐)
【立足】词:徐重来 去年写的一首旧作
【原創歌詞】過時難候 幾年前你曾流連的婚紗店 上週路過 聽說已搬遷 那段岌岌可危 轟然倒塌的年歲 就此輾碎成 城市上空的塵煙
【作词】天井 父親的稻田睡了 星子順著目光垂了下來 他並不寡言 但此刻沈默 叮囑是母親的 收拾是母親的 某一刻 好像只有數落才是屬於他的 - 母親的眼眶紅了 擔憂竟然被她藏得很好 再如何絮叨 此刻也沈默 諸多讓我困擾的 疏離或苛責 統統都在送別的站台 隨轰鸣声走遠了 - 慢慢遙遠的 還有孩童 瓜果 犬吠和蟲鳴 那是高築的 有限卻又森嚴的天井 他們一輩子在此安身立命 滿以為能與你同行 可是惶恐終究是世事難為 寸步難行 - - 長大是有代價的 只有在凌晨我才想得起來 鄰居的喘息剛停 我懶得回應 蜘蛛在房間角落 我也在城市角落 巧合嗎 它快不快樂 但我想我應該快樂 - 翻出熟悉的號碼 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撥 說了能怎樣呢 悲歡並不迎合 他在那座天井 我在這座天井 其實大同小異 難道逃離後還能再逃離 - 某日記起了 他的 黢黑 大手 老繭和煙鬥 那是偏執的 半生與之對峙的恩仇 我竟傻得 一廂情願避開了 他們的殷切和擔憂 是啊 狹隘不過是自以為是的 沾沾自喜 - 今夜 夢里母親染了灰白髮色 皺紋多了幾根 她混濁的眼神 笑起來很認真 稻田 鄰里 風聲 遺憾 我竟然只能 依稀把他輪廓 回憶個完整
【原创歌词】天井 父親的稻田睡了 星子順著目光垂了下來 他並不寡言 但此刻沈默 叮囑是母親的 收拾是母親的 某一刻 好像只有數落才是屬於他的 - 母親的眼眶紅了 擔憂竟然被她藏得很好 再如何絮叨 此刻也沈默 諸多讓我困擾的 疏離或苛責 統統都在送別的站台 隨轰鸣声走遠了 - 慢慢遙遠的 還有孩童 瓜果 犬吠和蟲鳴 那是高築的 有限卻又森嚴的天井 他們一輩子在此安身立命 滿以為能與你同行 可是惶恐終究是世事難為 寸步難行 - - 長大是有代價的 只有在凌晨我才想得起來 鄰居的喘息剛停 我懶得回應 蜘蛛在房間角落 我也在城市角落 巧合嗎 它快不快樂 但我想我應該快樂 - 翻出熟悉的號碼 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撥 說了能怎樣呢 悲歡並不迎合 他在那座天井 我在這座天井 其實大同小異 難道逃離後還能再逃離 - 某日記起了 他的 黢黑 大手 老繭和煙鬥 那是偏執的 半生與之對峙的恩仇 我竟傻得 一廂情願避開了 他們的殷切和擔憂 是啊 狹隘不過是自以為是的 沾沾自喜 - 今夜 夢里母親染了灰白髮色 皺紋多了幾根 她混濁的眼神 笑起來很認真 稻田 鄰里 風聲 遺憾 我竟然只能 依稀把他輪廓 回憶個完整
【新歌发布】景德小事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music.163.com%2F%23%2Fsong%3Fid%3D540449016&urlrefer=8b195e00876b52a9199e08eb3b8f5e31 演唱:封茗囧菌 作词:徐重来 作曲:咖喱小二 编曲:溟葵儿 后期:苏夜白 梅雨落在旧屋檐 往日烧成烟 湿漉漉的浮梁城 被装进我的眼 我尝试 用灰烬怀念 官窑的从前 你用素手利胚 我用釉色妆点 碎花落在云水间 乌篷摇上天 两只蝶儿于碗底 曾翩翩若仙 我已经 用新泥小篆 刻了千百遍 无非是 你可安好 之类煽情的字眼 珠江两岸 十里绵延 是我的人间 而你似一场窑火 轰烈后的轻烟 很抱歉未如你愿 倚马仗剑 于世道之险 我雄心壮志 是百世流芳的画面 小镇依然 白墙青砖 是我的转眼 而你成一幅画卷 被珍藏了多年 多少次花盛雪浅 一回过头 你就已遥远 我凭借风声 听到了你的抽噎 和我的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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