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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哥哥(转) 找哥哥 •张郎郎• 一 接到北京101中的高中入学通知,对我说来是件大事。 确实,101中当时在北京是个很了不起的学校。对许多孩子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我和好朋友张久兴,甘露林都报了这个学校。我被录取当然很兴奋,久兴和老甘没被录取自然十分沮丧。我也为很他们难过。如果我们都被101录取,那就太棒了。可天下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 我得意之际,也有深深的失意,那就是:和老朋友分手。那时候我们非常相信,也非常珍惜友谊。可能只有那么年轻的时候,才会什么都不为;只是性情合得来,就可以建立肝胆相照的友谊。你可以理智地分析说,我们的友谊其实是有基础的;诸如:我们都生在延安,我们都坐过“马背摇篮”,都上过育才小学……细一想,这些还远远不够;这样的孩子数以千计,可怎么就我们仨最好,那总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101中是梦中理想的一种现实模拟。可能那时候我们压根儿就活在梦中,友谊是梦里边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大概和我们在育才住了那么多年校,绝对有关系。现在想起来,我们长期接受的教育和天天在同一环境的耳濡目染,结果,我们从自然形态的普通的小孩,变成了理想国里精神至上志愿者的雏形。譬如:小学时看的电影“短剑”,深深震撼了我们内心的深层结构。我们要热爱祖国,热爱广大民众,要伸张正义,劫富济贫……。那痕迹至今还没消失。那会儿电影很少,我们能绘声绘色仔细复述每部片子的重要镜头。 改编为这部电影的小说的作者雷巴阔夫先生是个天才的梦想者,也是个成功的造梦者。前不久他去世了,留下一本很有意思的书《阿尔巴特街的孩子们》。他写的那些孩子和我们的社会处境,十分相似。为此有人说:中国的阿尔巴特街的孩子,就是育才或101中的孩子。雷巴阔夫去世了,最后一个苏式的理想主义者消失了。 我们是那个消失了的时代遗留下来的孩子。我们是梦中的孩子。人在梦中,充实、乐观、坚定,我们的人生的定位非常清楚:我们是世界上站在正义的一方,和好人在一播儿。而好人第一集团是苏联老大哥,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离共产主义大门比我们近多了。无论从经济到文化,从政治到军事都是世界第一。都是我们的榜样和楷模。他们从物质到精神都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我们的目标是:学习苏联,无条件地崇拜苏联。连苏联人都长得漂亮。 我们唱苏联歌曲,看苏联文学、诗。脑子里有清楚明确的道德框架: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在全世界实现人类自己当家作主的天堂美好愿望。其实,和基督教中某些教派的理想一样:不是追求天上没人见过的天堂,而是把人间直接变成天堂。那时,他们比咱们还浪漫,理想实现的日子就在最近一两年。现在我们至少比较客观地承认,目前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另一个造梦者卡维林在《船长与大尉》中说过:“奋斗、探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们这些梦中成长的孩子,几乎都以这句话为自己生活的座右铭。没有雄心壮志,还奢谈什么人生。考上101中,就是这个大梦的一部分,是梦想成真的第一步。 所以,你可想而知,当我打好自己背包、整理好自己的行囊,准备出发的时候,我的心情如何爽朗,我的动作如何流畅。在自己脑子里出现的画面:我和一个所有电影中的苏联青年走向康庄大道上的表情一样,我长大了,我将第一次自己背着行李、坐上公共汽车去学校报到。 我真的长大了。虽然我从幼儿园开始就住校,可是每次开学总会有人送,有时是小汽车、吉普车,最不济也得叫个三轮车,反正次次都得有人送。如今我自己坐公共汽车去报到,我觉得:真正独立了。 不过,也就那年头儿才行,那会儿公共汽车比现在空的多。虽然,我们家门口的公共汽车,都顶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气囊,里面装满煤气。用这个当燃料,车里经常象炮仗一样“叮咣乱响”……胆小的还真不敢坐。
[留学生活] 买车记——卡迪拉克与小市民 买车记——卡迪拉克与小市民 •涂鸦• 一群朋友中,属我混得不如人。比如开车,别人是宝马奔驰。开出去威风凛凛,好象高速公路是他家的。我呢,说来惭愧,只敢占最边上的道。谁让咱的车破呢——破车毛病多,出了事好停不是? 第一辆车我是从隔壁吸毒犯手里买下来的。他要价一千六,说这是早期的卡迪拉克,有收藏价值。那时我刚学会开车,开去兜了一圈。回来后我指出车的毛病很多,底盘松散,排气管有洞,开起来一大股机油味,显然是汽缸漏了。总之,这车确实有收藏价值,但是除了收藏价值之外也就没什么其它价值了。 “那你出少钱呢?”毒贩子问。 “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出一百吧,”我开个玩笑,准备走了。其实我倒也不懂车,这套说词都是从一本教人买车的书上学来的。 “一百?No!”他愤愤地叫,看来他从来没让人这么宰过。“二百,至少二百。”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我把这辆车买了下来。 真是卡迪拉克,轻轻一踩,马上呼地一声窜出去。我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豪情满怀:二百块算甚么?豪华车又怎么样?上高速公路也只实现了一项基本人权吗。 但是我很快意识到基本人权也有它的代价。这宝贝车耗油太大。从公寓到学校,一加仑的汽油就见了底。到饭店刷盘子,来回一开,正好收支相抵。一个月之后,银行的老底子就露出来了。偏巧这时姐姐到美国来,我到西雅图去接了一趟。姐姐学文学,是有浪漫气质的那种人。她指着一座高山说:嘿,上去看看。我咬咬牙,把油门轰上去。到了山顶,她把头发一撩,野战军似地跳出去,巡视一圈之后,指着一座更高的山说:走,再到那边看看! 把姐姐送到她的学校之后,我彻底破产了。 车是不敢开了。我每天吃两个面包圈,小口喝凉水。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愤世嫉俗地看着飘着头发的美国小妞们开敞蓬车驰过。自己的车则停在门前,仅供朋友们参观。朋友们在椅子上坐坐,试试电动窗户,说,还是鸦能干,说话就成了豪华阶级啦。我说:可不——就是穷惯了,猛不丁的还有点适应不了。 朋友走了,我蹬着破自行车去买菜,苦是苦点,心情还是舒畅的。 都说社会黑暗,一点也不错。心情没舒畅几天,警察忽然在车上贴了一张二百美元的罚单,说是不许老停着不动。这简直岂有此理嘛:车一动就产生污染,还会发生交通事故,好好停那儿,大闺女似地多文静,干嘛非要开呢? 但是有啥法子。你有理,警察有枪,你跟他说去。我把吸毒犯叫来,说这车还是你开走吧,不收钱。他笑一笑,说:要想叫我把这车开走,除非给我五百块钱。我怀疑耳朵出了毛病,说:哥们,不开玩笑吧?他一本正经地说:不不。美国吗,都玩私有财产,这种事怎么好开玩笑?这车其实一直是我的。说着拿出一张纸头,说:你看,这不是车契吗? 车契?这倒没听说过。我把纸头拿来,颠倒看了几遍,可不真有车契这个玩意。“车主”一栏下,可不就明白写着“吸毒犯”三个字?我生气了,说:那么说上次你是蒙我了? “可不,”吸毒犯厚颜无耻地笑了,“要不怎么叫吸毒犯呢,瘾上来了甚么都干。”又跟我商量:“你看,你把我的车开来开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要是上了法庭,你准玩完。怎么样,五百块私了了吧?五百不多。咱们还是朋友。” 这牲口,叫我说甚么呢? 第一次买车上了一当,我是真生气了。我发誓再也不买车了。不但自己不买,而且也反对别人买。哪位朋友动了这心,我便跟他谈谈老一代如何把钱放进咸菜罐子,埋到床底下,再谈谈走路对于防治心血管系统疾病的作用,最后的压轴戏,当然是我的悲惨故事。朋友听了,发生了很大的触动,说:啊——啊,可也是,保险又贵,要不暂时就别买了吧。 勤俭持家的局面维持了半年,留学生中某些首先富起来的人终于绷不住劲了。嗡地一声“买车”,风气马上大变。学坏还不容易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所有的人都觉得不买车就没法过了。我看大局控制不住,痛心地说:买吧买吧。许你们买,难道就不许我买吗?!
图说历史:饱受半世纪战火蹂躏的柬埔寨(组图) http://news.china.com/zh_cn/history/photos/11025921/20050804/12543900.html
图说历史:饱受半世纪战火蹂躏的柬埔寨(组图) 红色高棉入城后,废除了货币,随后将银行炸毁。图为1981年1月,金边,在原柬埔寨中央银行前合影的一群儿童。
中国资深厨师长揭开年夜饭暴利内幕:宰你没商量 中国资深厨师长揭开年夜饭暴利内幕:宰你没商量“朋友,一年到头,总要给你赚点的,但不要太心狠。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呀!”17日,在上海市长寿路一家饭店内,刚订完年夜饭的吴先生苦笑着“哀求”了饭店老板几句。随着春节临近,许多忙忙碌碌的市民为图方便,都想到饭店吃年夜饭。望着满座宾客,老板的一脸笑容里暗藏多少“杀机”呢?且听一位厨师长慢慢道来。【品质】罐头鲍碎鱼翅“撑台面”刘振国(化名),47岁,厨龄27年。这位厨师长接过记者从其他饭店抄来的标价2888元的年夜饭菜单,请他“参谋”。匆匆扫了一眼,老刘深深吸了口烟,“这张菜单要全用真货的话,前面加个1都做不下来(12888元)。耍点花头,最起码能赚2000元。”见我有些半信半疑,老刘拿起笔给“蚝皇大鲜鲍、鱼翅大煲、翅汤东星斑、芝士焗龙虾”四道主菜打上了红圈,一一剥下它们炫目的面纱。鲍鱼“中等鲍鱼一只就要480元,一桌10只4800元,这样的赔本买卖笨蛋才会做。”老刘说,过年,不少饭店用的鲍鱼是罐装的,罐头鲍100多元可以买10多只,如果用无商标的,成本还能低20%到50%。说起鱼翅,老刘重重地敲了敲菜单:“上面又没写清楚是什么‘翅’,鬼才会给你们上大排翅呢。”老刘透露,稍微像样点的鱼翅50克就要500多元,而碎翅、即食翅50克只要30元,那些用化学品弄出来的水发翅还要便宜,“一桌上半斤水发翅,150元就够了,你感觉还蛮好。”东星斑“东星斑越大价越贵,好的东星斑起码2斤半,2800多元一条。”老刘说:“饭店哪能做蚀本生意,上的鱼顶多8两重,进价只要500克200元。”龙虾老刘讲,“澳洲龙虾500克170多元,而一般的龙虾1只1公斤多只需200元。要是用点死龙虾,这利润更是高得吓人。”按着老刘吐露的真价,记者粗粗一算,四道主菜居然连600元还不到。“下头的蔬菜、肉、点心都不值钱的,200多元全部搞定,一桌菜800多元!”讲到这儿,老刘叹了口气,“不标品质、规格、分量,菜名再好看都是假的,老板把用料一锁定,起码斩你三分之二。” 【暗招】苏打水泡“绿色食品”另外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们吃到嘴里的东西到底能有多新鲜?记者请刘师傅挑明种种暗招。冻品“大年夜,饭店出去采购新鲜货,成本就高,所以鸡鸭鱼肉用的多是冻品。不光味道差了很多,价格也相去甚远。”老刘说,“新鲜草鸡500克要十三四元,而冻鸡500克3.5元。一只草鸡汤最起码要斩你二三十元。”蔬菜老刘告诉我,大年夜,饭店的蔬菜几乎没有新鲜的,但炒出来的菜还是碧绿油亮,这诀窍就是“浸”,只要把发黄的菜叶往苏打水里一搁,马上就重现光彩,成了“绿色食品”。【分量】五种“暗器”招招见血“在用料上出花头还只是冰山一角,饭店更狠的是在分量上耍花招。”谈及年夜饭“斩客”的另一撒手锏,刘振国亮出了老板们最得心应手的五种“暗器”。水“现在我们进的草虾、龙虾都是‘干货’,袋子里没有半滴水,只有干冰、氧气和草绳。”说着,老刘从厨房拿出个鼓得像气球似的袋子,打开后将“滴水不沾”的草虾倒入了鱼缸,“好了,等卖给你的时候,这些‘干货’就变‘湿货’了,上秤一称最起码多二两水。要是龙虾的话,卖给你半斤水不稀奇的。”针筒“大王蛇、牛蛙都是靠水吹胖的,”老刘告诉记者,一只150克的牛蛙用针筒注射150克的水还算客气的,厉害点的最少灌250克。当初有些店家卖出的“灌水”大王蛇足有1.6公斤重,连卖蛇的都觉得“奇怪”:1公斤多的大王蛇已算极品,店里“养”出的“超级大蛇”他们一辈子也见不到啊。绳子“越到过年绳子越粗。”聊到肉蟹、膏蟹,老刘说玩的就是绑蟹的绳子,脑筋活络点的还会在草绳里裹上根铅丝,500克重的蟹真能搁进嘴里的顶多三分之二。盘子老刘指点道,盘子的学问就在于例盘、中盘和大盘。年夜饭,总是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菜的分量肯定要多一点,不用关照老板一定是大盘“伺候”,这价格就是例盘的3倍,平时18元的菜成了54元,而真正的分量最多是中盘(例盘的2倍)。秤“你去饭店会带秤吗?”老刘冷不丁问了一句,看着记者一脸茫然,他道出了此中玄机,“饭店里用9两秤是客气,8两秤算老实,7两秤太平常,河海鲜还没进厨房,先赚你二三成。”“这五种暗器要是放在一起用,你只好投降了。”老刘说。【涨价】饭店的理由很“充分”“大年夜是你求我”从去年12月开始,年夜饭的预订已然十分火爆。不少店家明明有空位却高悬“免战牌”。碰上着急的顾客,老板常长吁短叹,“我想办法给你挤一桌出来,可是要加15%的服务费。”“只有包房留了一桌,是朋友托过来的。看你蛮诚心的,我回掉他,再帮你打点折。”碰上这样的“演技”派店家,顾客自然被“忽悠”得晕头转向。挨了一“刀”,还得说声“谢谢噢”。“春节菜价都在涨”每到春节,只要顾客一说到这菜比平时贵了,老板总是愁眉苦脸地说:“我没办法啊,菜价涨了。”刘振国告诉记者,饭店这招“苦肉计”还真蒙了不少人。其实,店家和供货商的合同是一年一签的,进货价格基本维持不变。到了春节,各级政府也会采取措施,保证商品的供应。□ 《新民晚报》
今日北朝鲜一瞥 【照片48 张】 北韩(又称朝鲜),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国家。由于北韩金正日政府长期的新闻封锁,有关北韩国内局势的信息报道非常贫乏,这个国家的一切由此也被披上了神秘的面纱。去年十月,本人怀着无比新奇的心情,踏上了这片与世隔绝的土地。下面的照片和文字简单地记录了在那里四天三夜的所见所闻。 上午11:30,在北京首都机场乘坐北韩高丽航空公司的航班(苏制图-154)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飞行到达了平壤机场。
杨沫之子老鬼:“文革”中我也曾经是告密者 摄于1958年,大哥缺席。后排左起为老鬼、大姐徐然、二姐小胖,前排左起为母亲杨沫、父亲马建民(图片由老鬼提供)
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海军将领----一个德国玩主的故事 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海军将领 “陛下,给我一条纵帆船出海一战吧,让我把英国佬打得灵魂出窍。” 假如这是在中世纪,这样敢于挑战大不列颠的军官固然有些鲁莽,至少会获得勇敢刚毅的美名然而,当德国皇家海军菲力克斯.冯.卢克纳尔少校当面向威廉二世皇帝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时光已经到了1916年,且不说德国海军在日德兰海战刚被英国人打得缩回基尔港口不敢出门,这位少校提出要用来和英国人交战的居然是要一艘帆船!这个时候,对于大多数水手来说,帆船早已成为一种古董了阿。 因此,从上述要求判断,冯.卢克纳尔少校需要的大概不是一条帆船,而是一个比较好的精神病医生吧。然而,威廉二世却认真的听取着这位少校的“疯话不是每一个帝国的少校都有机会和皇帝陛下来一番这样的恳谈,但是卢克纳尔不是一个平常的少校,他是德国著名贵族卢克纳尔家族的长子,普鲁士伯爵,他的家族世代盛产骁勇善战的骑兵将领。更让威廉二世相信他没有疯的原因是这位皇帝对此人的经历了如指掌。卢克纳尔伯爵相貌堂堂,是德国贵族中的另类,他从小富于反叛精神,胆大心细,善于独出心裁。此人13岁就混上远洋轮船,用假名当过货船的侍者,灯塔看守员,救世军团员......甚至还混到墨西哥的军队里当过兵,他还当过铁道工人甚至农民,纯粹是为了锻炼自己。这家伙没有在墨西哥的内战中把性命送掉,相反发了一笔小财,说明卢克纳尔天生就是那种冒险家。 此后,伯爵进入航海学校,当了八年海军士官,从海军出来,先后五次见义勇为,抢救落水儿童 – 错了,不仅是儿童,还有妇女和寻短见的。(邪了,老萨活了这么大,一回也没有碰上,怎么他老碰上往水里掉的人啊)因为这些事迹目击证人们要求给他授奖,他却学雷锋拒绝领奖。当然最后这些事迹还是被宣传了出去,以至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战争爆发的时候,卢克纳尔伯爵正以少校身份在公海舰队服役,亲身参加了惊心动魄的日德兰大海战威廉二世因此认定卢克纳尔少校的独出心裁并非发疯,而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卢克纳尔的确有自己的主意,他向威廉二世再次解释 – “我们海军的头儿们认为我是在发疯,既然我们自己人都认为这样的计划是天方夜谭,那么,英国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这样干的吧,那么,我认为我可以成功的用古老的帆船给他们一个教训。” 这段话充分体现了卢克纳尔独特的思维,他的想象力浪漫而实用。 一位被他俘虏的意大利船长写过自己被俘的经过,也能够反映卢克纳尔的狡诈 –“那艘帆船的船长很客气的请我到他的船上做客,我们走进他的船长室,在桌子前坐下。就在这时,整个桌子忽然落下 – 原来这桌子下面是一个电动的升降台!等我明白过来,周围已经有二十只枪指着我的脑袋,而那位风度潇洒的船长则脱去制服,露出了德国海军的军装,宣布我和我的船成了他的俘虏......” 这自然是伯爵的手笔了,把饭桌变成可以升降的笼子,既体现了卢克纳尔的想象力,也体现了德国人热衷机械的特点。 威廉二世被说动了,他同意了卢克纳尔的计划,用一条帆船去袭击英国人的海上航线,指挥官当然就是卢克纳尔本人。 —— 他赌对了,卢克纳尔没有疯,倒是几乎让大英帝国的海军部差点儿疯掉。 得到皇帝的支持,卢克纳尔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用一条古老的风帆战舰充当水面袭击舰,在英国佬的后腰上狠狠捅上一刀。这个离奇而富有古老浪漫主义计划让卢克纳尔干劲儿倍增,不过,事情还是有很多麻烦的。 完成这个计划要找到一条合适的船。不幸的是德国这个工业化进程迅速的国家没有保留多少古老的风帆战舰,风帆游艇倒是不少,无奈吨位太小,不适合出海作战。勉强找到的几艘大型帆船造型上又都有着鲜明的德国风格。卢克纳尔开始羡慕英国人了。英国因为是老牌殖民帝国,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保留着不少老式的帆船,要是能借来一艘......
说说“教育”问题 受世纪前辈感染,想让大家就“教育”问题议一议,题目大点,可细水长流慢慢道来。我觉得父母应是孩子的第一教师,言传身教比什么大道理都更能耳濡目染孩子的成长。下面我发一贴过来,文章曾在海外华人网站上掀起巨大波澜,很多人是流泪读完的,同时发现有类似经历的人不在少数,当然也有批评作者的不同意见。大家如何看待文中所述经历,世纪前辈应该最有发言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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