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圣羽 吴贞友
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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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咒》 "呀,呀,呀,我插插**个死老鬼,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你哪儿也不去,非到老娘这儿来,呀,呀,呀,我插插插......"王大娘双手紧握着一根木杈,使劲地吼叫着,急速的动作已令她汗流直下,大树上紧绑的那个草人早已被她插得千孔百疮了. 小毛一天都没有起床,这第二天又睡了一上午,王大娘心里早已吃不消了,三番五次地摸了摸孩子的额,倒觉得并不发烧,只是常叫头疼,肚子也在跟着闹事.见孩子不怎么吃饭,小脸也瘦了,王大娘更是不安了,猛想到孩子是不是着了什么妖魔鬼道了,这乡村野地的到处都是漫游着的孤魂野鬼,八成是真的撞着了一个.于是她忙拿了三根筷子插进了一只盛满水的碗里,当她叫道前面刚死的张老头时,那三根筷子竟然笔直地立住了,"呀,还是个新鬼,张老头,我跟你没完!"她叫着,急了,忙跑到院子里整了一个草人来代表张老头的魂体,绑在一棵大树上就恼怒地用大木杈插了起来,似乎要把那张的魂魄给吓得不敢再往这里来. 这是秋季的一天下午,丈夫已去了她娘家帮忙,家里就剩下了她和她的小毛,她这天下午啥也没干,尽在那里折腾草人了,半面的院墙遮不得家,不时地有人往这里来,有的劝她不要再傻插了,有的来看笑话,最多的还是那加威助阵的角色,她是只认那助阵人的话的:"宁可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再让孩子受累." 夕阳西下,她累得紧,停下来饭也没做就睡了,她的丈夫明天才能回来,今晚只能她自己来好好地陪伴她的小阿毛了,那个木杈还在死死地插着草人,生怕那草人真的会活了来缠吓人. 半夜的时候,王大娘要小便,忙燃起一根蜡烛来,他拿了盒洋火就朝房外走去. 外面黑黑的,月亮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天倒是晴的,天空中有好多星星,院子里模模糊糊也能看得见一些东西. "呀,我的天,那是啥家伙!"她叫出声来,慌了,忙缩回屋里关了门,她挂着,嘴里不停地喘着气,她好像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是的,她看见了,那草人上下有东西在移动,好像是小孩一样的几个东西,上面是黑色的,下面是白色的,她真的害怕了,难道那老鬼领着鬼孙子出来找事了! "千万别进屋,千万别进屋......"她一边胆怯地小声祈祷着,一边快速地朝着木床走去,再也没敢向外多望一眼,开着的两扇窗户也早已被她半闭着眼睛关严了. 小便憋得紧,她好久才睡去,一直睡到天光大亮,也不正式穿衣服起床,忙拖拉着一双鞋慌张张地向厕所跑去. 开了门先看见的自然是那草人,还只是那个被她扎烂了的草人而已,并没有半点异常,她的心茫然了,便更加不安起来,决定要让丈夫来查清这怪事的原由. 等到下午的时候,王大爷骑着车子乐呵呵地回来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大娘一见他就诉起苦来,他先安慰了她,忙又请村里医生给孩子治了,随后便决心捉鬼. 王大爷是个有心人,天不黑就坐在堂屋门口等着恶鬼的出现,虽然他也信这个,但他的胆子要比王大娘大得多,他直直地瞧着那个一直插着草人的木杈,希望能尽快发现点什么. 工夫不负有心人,天将黑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情况,自家里的那只肥肥的黑色大母鸡开始小心翼翼地沿着木杈往上爬,很快便兴奋地坐到草人头上去了,它好像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合适的落脚处,看那叫嚷的劲头,它好像要在这儿长久地住下去! 王大爷"呵呵"地笑了起来,把这情况指给了王大娘看,王大娘看过后真有点哭笑不得:"得了,得了",她说着,"这该死的鸡,坐了就坐了,今晚就再让它好好地睡上一夜,明天就毁它的窝,但还有小白孩没出来呢!"王大娘还是不甘心. "放心吧,多咱等它们出来再睡觉!"王大爷这下是真的下了决心了. "那你独自在这等吧,我要陪咱们的阿毛去了"她说着转身便去睡觉了. "随便!一个人俩人一个样,等着它们我会通知你,你就好好睡你的觉就行了!"王大爷爽快地说道. 这人干着活说着话倒不显得时间长,王大爷一直干坐着还真有点着急,便时不时地站起来在院里走两步. 只要你用心,那一定能找到结果,快一点的时候终于又出现了新情况,王大爷心里猛地一高兴便站了起来,睁大了双眼使劲地往外望着: 这是三只肥壮的大白鹅,一步一步地排着秩序往院里"开"了过来,那摇摆的姿态犹如三位"绅士"一般,很快便并排卧到草人下面去了,那一动一动的长颈正像王大娘说的那三个小孩一样. 王大爷又笑出声来,忙叫醒了老伴过来看个清楚. 王大娘开始还很生气,但逐渐地她却胆怯起来,立刻想到:天啊,张老头子的灵魂是不是全附在这些家禽身上了,若真的如此那就更可怕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了......
【原创】随笔小说《盗沙记》 郑州西郊的一个村庄,确切是在石羊寺的南面,步行在主街上,两旁尽是大小商行,还算热闹。 在村的西面南胡同内有几堆大小不等的沙子,我的双眼不止一次地飘在这些坐落在髙窗下的东西,几度觉得它们有些显眼,慎微的心灵便立刻抛弃了它们。 要出庄的路,由西转向西南,左边有几个工人正在施工,搅拌机前一大堆沙子,晃惹着我那双几度渴望的双眼---穷小子,你来呀! 接着就下了洼地,尽是土岗荒草,窄小的油路陆续地来往着一辆辆大小不同的车子,我有心转头回去,无聊的心竟被这破败的荒草土岗所吸引,尽管左边顺流着一道刺鼻的污水,我的脚步依然向前不止。 我的心思不再想沙子,因为这一带不再有沙子,走了很长无聊的路,身心的疲惫只想着让我回去。 这是向北的一条土路,我登上土坡便一直向北而来,这里有一些田地,到处是推土机的痕迹,向北不远就没了路---真的没了路!真的? 左边有几间破草屋,西南坡下是一座小庙---玉皇大帝庙。我在西北角转了一圈,没有出路,都是很高的大高岗,下面有人家。 回过头的时候,隐约望见了一个衣衫破烂的人影,她从小庙边往北来,在坡下停住了。我心里有一种惊愕的感觉,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正在捡遍地的碎砖,腰弯的要命,听她自语道:“这砖真沉啊!”她笑着看了看我。 我从小庙前沿着陡坡向东而去,经过一个破烂的小木桥,来到了一个庙前。我开始惊诧这里有这么多庙,玉皇大帝庙我并没有拜,这座庙真的要拜了。 这是一座奶奶庙,我之所以要拜,正是它令我想起了我的奶奶,奶奶去世时,我在酒店打工,家里也没通知我,后来我从电话里才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这个噩耗。记得那天我心情很坏,几乎是哭着工作---这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继而又想起了奶奶的三年,那天去坟前的时候,是我领的头,大伯和父亲等都跟在我的后面---当时我真的不了解为什么不是大伯领头,后来我明白了。 我刚开始想出名的时候,是为了小外甥,他得了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十多万元手术费,我想挣很多钱为他治病,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始终没有挣到钱,我大伯又得了糖尿病,父亲又是高血压,我近三十的人竟一事无成---我的脑子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千斤的担子令我孤身奋斗,更令我不断清醒! 我继续往前走,在一座庙前向北而去,这里是一个穷破的小村庄,只有几户人家,竟没有出路,只有几只小狗的叫声,我转头往南而来。 我沿着原路继续东行,在一座关帝庙前向南转了弯,前面有两个小女孩正在玩耍,一位妇女站在路右旁。 当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那位美丽的小女孩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她冲着那位妇女说:“我要梳头去了。”“我给你梳吧?”“不用了。”她迈开双腿跑进家里去了。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她非常美丽,比我以前见到的所有女孩都要美丽,但愿她已经上学,我真的开始惊诧于这个地方了。 快到路口的时候,一股恶臭味加快了我的脚步,我突然感到很茫然,竟又转回到了原路。 我不再想着盗沙了,为什么要盗呢,而不是光明正大地去拿---我突然觉得我已经盗取了很多沙,仔细想想,确乎是真的了! 我于是就拿了一个大袋子,在我住处旁边的一大堆沙子旁边停住了脚步,我真的要拿沙了。 我使劲地把沙子扛到了楼上的房间里,不容分说就把它们装进了沙袋,然后赤了脚,使劲地开始踢着它们!
尘陷 自从出生那天起 注定情入了这尘世 睁开眼睛的一切 都罩着朦胧的神奇 风化的岁月静悄悄 看的听的都变得好熟悉 转眼已过几十载 收获不多岁已到而立 哪能得到太多的欣喜 已失去 童话书 正走在 名著里 已失去 削笔刀 正握剑 狂飞起 已失去 小书包 正穿着 文章衣 已失去 小伙伴 正寻着 大知己 已失去 童校园 正冒着 风里雨 哪能不觉得孤单 似乎只剩下自己 淡忘了 摇篮游戏 时刻把 良言铭记 淡忘了 童年梦想 心醉起 勇对现迷 淡忘了 几多无知 多几分 幽思心细 淡忘了 痴情日记 细写着 无数神奇 淡忘了 畸形烂情 还寻着 谁能相依 哪能获得美好的玉心 那颗心还在被不停地狂洗 减弱了 勇猛体力 增强了 蓄意多思 减弱了 争强好胜 增强了 稳重蕴比 减弱了 吃喝讲究 增强了 旅游穿衣 减弱了 愤激强求 增强了 素养得体 减弱了 心房空白 增强了 知识累积 还有什么放不下 快点把挑战的绿灯亮起 放下了 昆仑巨力 拿起了 电脑笔记 放下了 旧情缠绵 重视着 龙衣牛皮 放下了 游戏玩乐 动起了 勤快巧力 放下了 眼前烟酒 算起了 长远利益 放下了 一等对比 奋起了 超越自己 该放弃的就放弃 快点向前冲刺 不爱了 俗房空虚 快冲刺 洋车房契 不爱了 乱情胡搅 快冲刺 金钱名利 不爱了 胡作非为 快冲刺 成功几率 不爱了 猛箭虚发 快冲刺 瞄准算计 不爱了 孤独无依 快冲刺 情侣友谊 多学 多思 多想 疯狂了这尘世 多看 多听 多动 我累了有你 ---吴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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