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流离 菩提流离
不要用你的智商挑战我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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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短篇】夏夜纪事 三更敲过,圆月当空,若有似无的清风驱散了白日里炙热的暑气,东京城内的屋宇楼阁已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 开封府衙卷宗房内,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照映着端坐桌边的蓝衣青年,在墙上留下了一抹挺拔的剪影。 白玉堂见惯了临危不惧、勇往直前的展昭,见惯了策马西风、剑气冲天的展昭,见惯了静卧床榻、苍白沉睡的展昭,也见惯了月下对饮、笑如春风的展昭,却甚少见到如此面目的展昭:轻柔的火光,笼罩着他本已俊朗的面容,更显温和;一双星眸透亮,专注平和;平日里挥剑自如的手,此时执一狼毫,运笔细腻沉稳…… 白玉堂倚立窗边,似看的入了迷。少时师傅曾说,静可调身息,可明心智,更可稳心性,学武之人,应动静相宜,才能体悟武学的高峰。只是自己那急躁的性子,却是少能体会到师傅所说的那重境界,可是此时见了展昭,却不自觉有种凝神静气之感。 “兄台已经站了许久,何不进来一坐?”桌前之人停笔点墨,抬头微笑着看着来人。 兄台?白玉堂挑眉,遂轻笑,翻身一跃,跳入屋中,行至桌前,把手中酒坛放在桌边:“展小猫,今日月圆,五爷来找你饮酒,找了半天,原来你猫在这里假装读书人,学人做起什么官样文章来了。” 展昭轻笑,未曾停下手中之笔:“玉堂莫非忘了,展某本来就是个官。” “臭猫。”白玉堂小吃一瘪,眉角一挑。 感觉那刺眼目光,展昭岔开话题:“今日接到中书门下发来的公文,要抽调开封府衙这一年来的公文卷宗,我正在誊抄。” “做官就是烦。”白玉堂撇嘴,径自坐在展昭身边,才发现案上与桌边地上堆放了高高低低几叠簿册,封面点着红红绿绿的的标识,“这些事,不是应该由公孙先生来做的么?怎么,你想越俎代庖,抢公孙先生的饭碗,顺便连带公孙先生的俸禄也一起领了?展小猫,你是最近缺钱了?” “呃?”一句话,听的展昭哭笑不得,气声一笑,摇摇头,“公孙先生昨日栽种草药,不慎割伤了手,无法执笔,我近日没那么多事务,来帮手而已。”低头又落下几笔,不禁低叹,“事不躬亲不知苦,公孙先生平日也是极辛劳的。” 臭猫,总是什么事都想着别人。白玉堂心里想着,目光在展昭面上流连。 “展护卫若是知道学生辛苦,就不要总是不顾自身,一再犯险受伤,令学生操心才是。”门外传来一声笑语,公孙策一手端着托盘走进屋中,盘中是一钵绿豆清粥,几碟小菜,“展护卫,熬夜伤胃,吃点宵夜,最近天气热,绿豆清暑热。”把托盘放在圆桌上,公孙策笑着向白玉堂点头,“白五侠,你也来了。” “先生手上伤口颇深,应该好生休息养伤,不该再做事。”展昭白玉堂迎过去,只闻得一阵绿豆清香扑鼻。 “展护卫说的这些话颇耳熟,似乎是学生平日里常对展护卫说的。”公孙策不动声色,分粥入碗,却见展昭尴尬一笑,不由得笑了,“粥是赵虎煲的,学生只是从旁指点了一下而已。展护卫放心。” 展昭轻笑,正要说话,旁边人却插了嘴:“公孙先生的手没事吧?”白玉堂望着公孙策被白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心想读书人啊读书人,你可得快些好起来,莫让展小猫再帮你抄什么公文了。掏出怀中一个淡蓝色小瓶,“这是大嫂秘制的金疮药,先生应该用得着。” “谢过白五侠了。”公孙策接过药瓶,仿佛看穿白玉堂心事,笑道,“学生定当快些好起来,下次白五侠再来就可以跟展护卫好好喝酒赏月了。” 白玉堂刚一口粥入口,听了公孙策的话一愣,竟呛到,捂住嘴咳嗽不止。旁边展昭与公孙策却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展小猫!臭猫儿!”白玉堂顺过呼吸,气不打一处来,在公孙策面前也不好发作,只是大声叫着展昭的“名字”。 “好了,学生先告退了,展护卫也不要太晚休息。白五侠,今夜就劳烦你陪展护卫办公了。”公孙策笑着转身,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看一眼白玉堂道,“对了,展护卫,前些天学生送你的那盆花,你可要好生照顾,莫要让它枯死了。”语落,身影已飘出门外。
【鼠猫EG极短篇】白面包青天 众所周知,开封府最容易受伤的是展大人,于是,这一次,为了剧情的发展,我们又让展大人受伤了。 可与往常鸡飞狗跳的状况不同的是,这一日,四大门柱陪包大人进宫赴宴了,公孙先生去下属县市参加药学研讨会了,就连厨房的张大妈也回家抱孙子去了,于是乎,偌大的开封府,只剩下白玉堂守在展昭的床边。 请大夫,看症,脱衣服,上药,开药方,送大夫……忙乱了一阵,等白玉堂抓药回来,天色已经晚了。到展昭房中看了一眼,那猫儿还在沉睡,白玉堂轻轻擦了展昭额上的汗水,便拿了药赶去厨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自包拯上任开封府以来,开封府众的威风史经过人们群众的口耳相传已经在大宋的土地上流传甚广。于是,多年来不断有好八卦者到开封府“参观访问”。这一夜,又有两位慕名者自南疆而来,趴在了开封府围墙上。 “我说,咱今晚能瞧得见包大人、展大人么?”路人甲说,“再说,咱谁都不认识,就算他们出现,我们也不认得啊。” “一定得,出发前我问了去年来过这里的小丙,他说他就是趴在这里瞧见了展大人。”路人乙言之凿凿,“再说,我已经读熟了小丙写的《夜访开封府——我在开封墙头的日子》,几位大人一出现,我一定认得。” “我们可得看仔细咯,小丙那家伙,以为来过一次就了不起了,我瞧不惯他那神气样,咱可得多瞧点东西。” “今天可真是晦气。”白玉堂摔开手上的火镰,看着那怎么扇也扇不起来的炉火,想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展昭,本来忙了一天已满头大汗心中郁郁,此时不禁又浮躁起来,“连你也跟我五爷作对是不是?”说罢竟对着那炉灶一阵猛吹。 这一吹不要紧,那满灶的柴火灰呼啦一下全腾了起来,直朝着白玉堂的脸扑了过去。“咳咳咳咳。。”白玉堂一个不注意,呛了灰,迷了眼,难受的要命。一边咳嗽一边抹脸,白玉堂直恨不得一脚踢过去,好容易睁开了眼,却见那炉火竟也渐渐熊了起来。 “哈,五爷不对你发火,你还以为我是那只温顺的病猫儿。” 画面转回开封府围墙,北方的夜毕竟冻过南方,甲乙二人此时已经快要哆嗦得趴不住了。 “回去…回去一定要记得,写书的时候……记得提醒大家多穿一点。”甲打了个喷嚏,“我快困死了,不如,咱明天吃饱穿暖再来。” “再……等等……”乙打了个冷战,揉揉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突然一阵精神,“看,那边来了一个人。” “耶?真的诶,快看清楚,是谁?” “白衣服,我记得小丙的书上没有提到过开封府有爱穿白衣服的人。难道不过是个仆人?不对啊,据说开封府除了厨房有个张大妈,没有别的仆人啊。” “你再看仔细点。” “好……咦,你看那人的脸,你看,是不是黑的?” “是诶。黑脸?莫非就是包大人。” “对也,一定是包大人,哈,包大人的脸真是一如传闻的黑啊。你看,额头上还有个月牙呢。一定是他!只是,他为何穿着白衣服?端着碗‘水’要去哪里?” “唉,包大人一定是晚上睡觉口渴了,穿了睡衣就出来找水喝。” “唉,包大人真是好官,连要喝水都亲自去端。你看他走路,气度不凡啊。” “是啊……是啊……咱能见到包大人真是不枉此行啊。唉,唉,包大人,你走慢点。” ……………… 展昭在睡梦中被人推醒,便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猫儿,起来喝药了。”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咯噔”一惊,待看清楚来人,竟忍不住笑出来。 白玉堂看展昭先是一愣,然后一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他能笑成这样,知道他伤无大碍,心中石头也落了地:“你这猫儿,又害五爷担心了,累了你爷爷我整日,下次你再受伤,看五爷还管不管你。”端了药递到展昭面前,却见他笑得颤抖,“笑,笑什么笑?五爷对你好,你也不用感动成这个样子啊。”(五爷,你确定展大人是感动的笑?) 深呼吸,展昭忍住笑:“玉堂,你今天做什么了?你去照照镜子,一张脸黑的跟包大人似的。额头上还沾了截儿稻草,更似包大人了。” “什么?”白玉堂冲到漱洗架边,对镜一看,心头一惊,镜中可是风流天下的白少侠?整一个大煤球。白玉堂低头掬水洗脸,在猫儿面前丢了脸,心中竟忿恨羞恼起来,“还不都是为了你,谁知道开封府的炉灶也跟你这只猫一样,脾气那么别扭。”说罢,冲出门去,“你喝药,五爷我去换衫。” “这老鼠。”展昭见白玉堂冲出房间,忍不住低头一笑,看见床头碗中升起袅袅白烟的药,心头涌起一阵暖意。 话说墙头二人自看到“包青天”以后,很是兴奋的聊了一会儿,遂决定继续蹲守,以防又有某位大人睡醒起来找水喝。 “小甲,你说,咱要是能再见到包大人一面该多好。”路人乙此时睡意全无,心中无比激动。 “是啊。。唉,如你所愿了。你看,你看。包大人又过来了。” 果然,刚才那白衣男子此时又匆匆走过来。 “包大人啊。唉?不对啊,为何包大人的脸不黑了?” “是啊……难道那不是包大人?” “不,一定是包大人!我明白了,包大人本人相貌英伟,恐怕是怕太好看没有威严之气,所以每次断案之时都把脸涂黑,让那艰险小人丧胆。” “对!我听说当年有个什么将军,因为长的太好看,所以上战场总带上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参见兰陵王的故事)包大人一定是学那位将军。” “对!想不到啊,包大人的脸是涂黑的,这次竟然被咱两发现了这个秘密。” “哈,有了这个秘密,回去以后,看小丙还神气什么……” “恩恩……” 甲乙二人回到南疆以后,奋发图强,写了一本《包青天的脸——开封府不能说的秘密》,在村中造成疯抢之势。 第二年,又有人“探访”开封府,回来曰之并无此事。于是,该村遂形成了“黑包”派与“白包”派,论战不止,吵闹不休,最后,“黑包”派占据上风,“白包”派日渐萧条。“白包”传闻也如东逝水。 多年以后,在南边一个叫香港的地方,有人拍了一部电影,叫《白面包青天》。据称,他的祖先是论战中“白包”派的后人,于是让剧中七品芝麻官学“白包”传闻中的包青天,断案时才把脸晒黑。 本文作者本着科学的精神,经过长期的历史考证,终于挖掘出了藏于民间的这一段开封往事。
【鼠猫短篇】祭日 某日看到有人讨论如果猫先去了,鼠会怎样。于是想到之前自己写过的一个断章,所谓生死相随,或许还包括,把对方的好延续下去吧。很短。呃,很短。 ========================================= 吹熄桌台上即将燃尽的蜡烛,公孙策从卷宗中抬起头,天已经蒙蒙亮了。 人老了,连觉也少了,一晚上不睡,似乎也不会困到什么地步去。公孙策轻轻揉了揉眉心,像是要抹去一夜未眠的疲惫,站起身,打开了窗。深秋的清晨空气冷的清澈,一夜霜降,青黑的瓦上淡淡的扑上了一层单薄的白。公孙策深吸一口气,从外到内,便都清醒了。 走进前厅,桌上,摆放着昨夜清点好的香烛纸钱。公孙策顺手拿起一张金箔,默默的折成元宝,三年来,这样的动作,他重复了许多次,这一次,却突然有点力不从心了。 “公孙先生,那么早!”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啊,赵虎,你也早。”公孙策转头,便看到赵虎一脸的胡渣,眼圈青黑,想必也是一夜没睡。 两人相视一笑,沉默。 “有没有看到白护卫?”公孙策看看天,跟展护卫一样,白玉堂进了开封府以后也总是起的很早,只是今天天已经亮了,却还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白护卫……护大人上朝了。”赵虎呢喃着,“他天没亮就出去了,我问他今天去不去,他只是笑笑,说今天要去巡街,不去了……唉,怎么说今天也是展大人的祭日,他却不去……” “由了他吧。”公孙策轻叹,拿金箔的手有些抖。展护卫走了三年,白护卫就进了开封府三年,每一年,他都不曾跟大家一起去拜祭过。 除了,三年前展护卫下葬的时候。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霜降的天气,到处都是白色。 那天,人很多,开封府的,宫里的,更多的,是城里的贩夫走卒、寻常百姓。 那天,当崭新的棺木慢慢的落入墓穴,白玉堂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一抹说不清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心安,却更让人心痛。 那天,他跳进墓穴,众目睽睽之下,撬开了漆黑的棺木。人群一片惊呼,赵虎急得打了他,连包大人也忍不住动容,而他只是平静的把展护卫手中的巨阙拿出来,把自己的画影放进去。然后,转身,慢慢走远,没有回头。 那天,江湖中少了个锦毛鼠,开封府多了个白护卫。 装好旱烟,打燃火镰,艾香与烟香便随着青色的烟气慢慢的弥漫开来,伍老爹微眯着眼,眉头的皱纹舒展开来。每一个黄昏,坐在自己的小酒店门前抽上一袋,看着来来往往归家的人们,看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开封城慢慢在落日中渐渐宁静,一日的疲惫,就这样烟消云散。 氤氲中,街角渐行渐近一个红色的身影。落霞在他的身前拖出了长长的影子,却显得那样孤单。 “小翠啊,展大人又巡街过来了,上次你不是说他帮你抓到了轻薄你的小兔崽子么?还不出来谢谢展大人一下。”伍老爹眼睛一亮,朝店里喊道。 “爹,那是白大人。你……又记错了。”店里传来轻柔的女声,语调里,却是不忍。 “白大人?开封府哪来的白大人。”伍老爹嘟囔着,都说人老了记性差了,可是,自己怎么会不认得展大人?看那身官服,骄艳似火;看那步调,不徐不急,沉稳有力;看那笑容,徐如清风。。怎么就不是展大人?说到白。。。倒是确实许久未曾见到那个姓白的跟着展大人了,那只顽皮猴子,当年成日的随着展大人出出入入,却没学得展大人几分的稳重,整天脚不沾地儿似的。也闹出过不少闲闻轶事,不过,展大人倒是常常被他逗得乐。那时候,看那两人打打闹闹的,也不失为开封府的一道景致。 伍老爹深吸一口烟,红衣人已站在了他面前:“伍老爹,今日生意可好?” “啊,展大人。”抖抖烟锅,伍老爹站起身欠欠身,“托展大人福,生意还不错。展大人要不要进来喝一杯?好久没和展大人喝两杯了。老朽也想好好谢谢展大人帮小女赶走了轻薄之徒。” “那是在下分内的事。在下还要巡街,下次再与老爹叙谈。”红衣人摇头轻笑。 “啊,那就不打扰展大人了。对了,展大人,上次白大侠存了一壶女儿红在这里,说等你完成了什么任务回来跟你一起喝一杯。可是许久没有见到白大侠了,你看,那人做事也没个交代,你回来了,他存了酒却忘了。可劳烦你通知他一声。” 迈开的步子猝然收回,继而沉稳如斯:“好,待我通知他。” “爹……”酒店中飘出女子的身影,小翠拉住老爹,红衣人却已翩然走远,“爹,您真的老糊涂了,我都说了好多次了,展大人……走了,那是白玉堂,白大人。” “是么?我真的老糊涂了?”伍老爹深吸一口烟,烟气中,那红色的身影依然矫健翩然,“可他怎么就那么像展大人啊。” 月清凉如水,开封府花园一角弥漫着一阵酒香。当年热闹的屋顶,此时却只剩下形单影只。 “猫儿,你可知道,今天伍老爹又把我认成你了。呵,你这身衣服可真是有魔力,连风流天下的白玉堂也变得温文尔雅。” “猫儿,你可知道,我还等着你回来去老爹的酒店喝那坛酒,这一等,就是三年。” “猫儿,你还记得不?你曾问我,若是有一天你先走了,我会怎么办,我猴急的跳着说我就跑去地府把你找回来。你笑了,你可是笑我傻?” “猫儿,今天我没随大家去看你,你怪我么?” “猫儿,我知道,你最放不下包大人。放心,现在有我。” “猫儿,画影陪了你,巨阙陪了我 ……这样,我们就还是在一起了。”
【杨欢/鼠猫】(EG/穿越)猫血馒头——RP同人女穿越穿越再穿越 还是决定甩过来,哈哈哈哈哈哈~~~~~~~~~话说,很多时候,穿越不是坏事情哈哈哈哈哈哈~~~~~~~~`========================话说,那天跟某同人女友乱聊一阵短信,说到杨欢两人一定是悲剧,因为小李的病在古代是绝症,真想拿着现代医学去医小李的病,结果,那厮竟然接话说还要猫血馒头呢!好,我就给你去弄猫血馒头!!!!!!!!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话说那个“哔哔哔哔”,是某种时光穿梭仪器的声音!OTZ=====================================================================(上)3、2、1……哔哔哔哔哔……夜很静,薄雾弥漫,笼罩着一座大园子。漆红的大门已经破旧不堪,但门上的大字还是那么耀眼,“李园”,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地方,现在竟破落不堪。只是园中的梅林还是那般明丽,傲笑风霜。梅林的深处,有一幢小楼,窗口透出昏黄的灯光,晕在深夜的薄雾中,如梦似幻。“按照书上说的,这里应该就是冷香小筑吧。”彤彤趴在窗口,对着身旁的蓝衣女子小声说,“不知道李寻欢和左使在不在?”想到就快要见到心目中的探花郎和杨左使,彤彤那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啪”一声,依依一巴掌打在彤彤头上:“你要干吗?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忘不了忘不了。”彤彤摸摸头,“正事当然忘不了,但是,若能看到什么非礼勿视的东西,岂不是更不虚此行?”舔了舔手指,她小心翼翼的戳烂窗户纸,眯起一只眼,往里面看。昏黄的室内,陈设雅致,看得出来屋子的主人非常有品味:“好一番古香古色的情调!”彤彤轻叹,下一刻,却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尖叫一声,便落到了屋内,趴在了地上。“说!你们是什么人?”一个低沉却愤怒的声音在头顶上空响起。彤彤颤抖着,还没有从刚才的突变中缓过神来,慢慢抬头,只见一双穿着黑色皮靴的脚,往上,是墨绿色的长衫,在往上,是垂在胸前的长发,最后,她看到了那张让她血脉舒张的脸:“杨…杨左使!”杨逍皱着眉头看着地上这个面露迷茫兴奋表情的女子,刚才掠出去抓她们的时候,已经发现她们并不会武功,可是,她们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知道自己在寻欢这里,就不得不防:“快说!”“我…我……我……”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彤彤突然发现自己象得了失语症。“我们是来给李探花治病的。”还是依依够冷静,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却发现衣服已经被杨逍扯裂了线,唉,这身古装,还是求了很久才求到玩COS的朋友借的,现在烂了,回去可怎么交差?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了彤彤一眼,要不是这死丫头天天哭说杨欢注定是悲剧,因为李寻欢的病在古代是绝症,非要吵着去给小李治病,自己怎么会跟她一起穿越。像是要回应依依的话,杨逍背后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杨逍心头一紧,转身,见床上那人咳的厉害,却挣扎着要坐起来,忙快步走到了床边,扶住了那日渐清癯的身体。那人紧紧抓住他的手,似乎是把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要咳了出来,头一偏,一口血吐出来。“寻欢!”杨逍心头一痛,喊了出来,忍不住手臂一紧,把那人揽进怀中,“你怎样?”似是受了一阵酷刑,李寻欢无力的扶住杨逍的手臂,摇了摇头,入冬以后,自己的病一天坏过一天,也许,真的挺不过这个冬天了。一直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不过,以前总以为是孤苦无依埋尸荒野,现在,身边有这样一个人默默关心着,也算是老天待自己不薄了。想到这里,他轻轻一笑,便看到了愣在屋子中间的彤彤和依依。吐血!轻笑!杨欢!心疼啊,兴奋啊,纠结啊~~~彤彤愣愣的盯着床头相扶在一起的两个人,只觉得心快要从喉咙口跳了出来,人却已经动不了了。又是冷静的依依先反应过来,她健步走到床边,顶着杨逍犀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李寻欢:“探花的病,怕是已到末期。”
【鼠猫】宠猫之季节(完) 最近看太多悲的,决定甜一回,宁可被甜的腻死,腻死,腻死腻死……也不要在虐了!!!!!!====================腻死葡萄的小分=======================踏青燕子回时三月到,红了桃花,绿了杨梢。林影间,两匹骏马穿梭而行,策马者,一蓝衣,一白衣,蓝衣挺拔端方,白衣飘逸潇洒。林尽处勒马,放眼望去,旷野间,草木复苏,花开落地。忽一阵和风拂面,暖意盎然,遍野芳香。“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蓝衣人轻笑开口,闭了眼,深呼吸,似醉在这春风里。“最爱猫儿笑春风,绿杨阴里白沙堤。”白衣人口吻里满是促狭,目光却未曾离开那蓝衣,未曾离开那张比春风更醉人的笑魇。“玉堂,你接错了。”蓝衣人睁眼,“是最爱……嗯?!”突然一怔,然后恍然,无奈一笑,轻轻摇头。“作诗的事,不是要即情应景么?”白衣人咧嘴一笑,似占了个大便宜,面露得意,转头望远,“猫儿,我们来赛马可好?”“好……”蓝衣人话音未落,那白衣人已扬鞭窜出,远远抛下一句话来:“你若胜了,今晚我去树下挖那女儿红去屋顶陪你;我若胜了,今晚你去树下挖那女儿红来屋顶陪我。”“白玉堂!”端午酒过三巡,展昭已不胜酒力,醉红上脸,便有几分微酣的眩晕。伸手拿起一个粽子,手却不似自己的了,翻来覆去怎么也解不开。轻轻一笑,似是自嘲,难得一个假日,难得半刻轻闲,却喝得这样,低头又笑,不自已便微微倚了桌沿,抬眼看向桌旁一人:“玉堂,展某醉了。”白玉堂此时正剥开了一个粽子,香气四溢,那晶莹剔透的糯米流着蜜汁,诱的人只想一口吞了下去。闻言抬头,只见展昭面红耳赤,醉态惺忪,没了平日里的严肃,面上柔和的线条就这样舒展开来。白玉堂心中一动,似也醉了去。抬手便把那刚剥好的粽子递到了展昭的嘴边,柔声一呼:“猫儿……”鼻翼间一阵暖热的清香,那粘腻糯米似乎已经沾上了唇,顾不得什么礼数,展昭张口咬下,甜的腻的粘的,满口香爽。闭了眼,细细品味口中的美味,满足的轻笑。极少见那猫儿如此享受的笑,白玉堂似看的迷了,却见展昭嘴角粘了一粒糯米,煞是可爱,心一动,手一揽,唇便迎了上去。晕乎间,被一个火热气息堵了呼吸,展昭一惊,那柔好的感觉,却令人不愿睁眼推开,便任那人厮磨一番。一吻完了,睁眼看去,却见那白老鼠一脸偷腥的窃笑……赏月月满如轮。月华如水,泻了一地,开封城,如笼在缥缈薄纱中。开封府屋顶,端坐着一抹单薄的蓝色身影。本应是欢畅饮酒赏月的时刻,展昭却无暇欣赏这美景。快回来了吧!微微拧了眉,心头闷闷的似压了东西:这一次,本是自己的任务,可临行,偏偏受了重伤。眼前浮现几日前那挑眉一笑的容颜,那白衣胜雪,那乌发飘逸。“猫儿你好好养伤,中秋的时候,五爷定买了月饼回来陪你喝酒,到时候,我可不想还看到一只焉猫。”低头,手边,一坛新出土的女儿红静静的等待着开启。风起,展昭微颤,北地的秋夜颇冷,尚未痊愈的身体还是经不住这寒意。沉思间,未觉身后响动,待发现有人,一件白色风褛已裹住了自己,厚实的布料还带着来人的体温。“公孙先生说你还不能吹夜风,你个猫儿从来不给白爷省心。”声音中带着埋怨。“可明明是白五爷约了在下来这里。”心头沉闷尽扫,抬眼,那白衣胜雪,那乌发飘逸。 “猫儿顶嘴,当罚!”展昭一怔,但见一张俊脸越贴越近,心头一紧,脸一热。但那火热的气息却只是在鬓间扫过,一只手在他背后摸索一阵,拿出什么东西。“买不到月饼了,莲子桂花糕好不?我找了你最喜欢吃的那一家。”语气中竟带了分孩子气。“好!”点头轻笑。看到你/你平安,便什么也好了。戏雪冬风凛冽,大雪悄然而来。一夜之间,白了整个世界。天刚擦亮,寂静的城中只有“唰唰”的扫雪声。街尽头,两个身影缓缓前行,脚步落在雪地上,“咯吱”作响。“天还未亮,巡个什么劲?大冷的天,贼人也不会出门。”有人说话,是那白玉堂带着抱怨的声音,这个时间,往年的自己,还抱着火盆睡觉。展昭轻笑,这样的天气,对于第一年当职的白玉堂,确实是难为了。隐隐约约前方有灯光透亮,伴着朗朗书声,近了,只见一院落大门敞开,跨步进去,原来是一间私塾。“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大屋里,孩童们端坐桌前,摇头晃脑,煞是可人。“玉堂可听见了?”展昭笑着转头,看着支吾望天的那人。“噢……啊……”突然一阵欢腾,孩童们已冲进了院落,纷纷抓起地上的雪,用力的捏了捏,便打起雪仗来。一时间,雪球横飞,雪尘漫天,笑声,尖叫声,欢呼声四起。这小小的院落,顿时成了天真烂漫的乐园。似被这气氛感染,笑意,在展昭的脸上心头蔓延……“猫儿!”背后一声唤。“嗯?”转身,一把雪正中面门;耳边,响起那白老鼠放肆的大笑声。“白玉堂!”“来呀,猫儿!”偶尔放纵一下,也是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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