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露. 我是陈露露_
我任何平台都没有任何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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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学院】意识上传【那还真的是我么?】 联邦有重新归于平静,神父儿子去世后,我(猪脚老冰棍)成为了学院首领,学院走出地下,和义勇军一起建设新家园。而我的挚友们,比如远港的水手小姐姐,都患有与我的儿子类似的癌症,癌细胞扩散到全身是致命的,如果想要治疗水手,主角想到可否直接更换合成打印新身体,只保留头部或者大脑,甚至于直接意识上传呢? 对于现有学院的技术来说,人的意识再神秘,也只不过就是一堆信息而已,身体只不过是这堆信息的一个载体。那既然是信息,就一定有办法让它换个载体。身体老化了,把意识上传到计算机上,甚至干脆上传到便于维护的二代合成人上,这不就永生了吗? 但是,老冰棍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他知道,人脑跟我们用的计算机其实非常不一样,记忆和思想都是以神经元连接的方式存储的 —— 也可以说,都是长在肉上的。精确复制每个神经元是不太可能的,任务量实在太大,现在学院科学家的思路,是复制神经元之间的网络连接,这个逻辑结构。在复制人脑神经连接之前,学院科学家先要能复制更简单的脑结构 —— 比如说,一只辐射苍蝇的大脑神经元连接。这个大约已经可以做了。现有的技术复制一只变异苍蝇的大脑大约需要花两年的时间。这么慢的速度要复制人脑肯定不行,但这毕竟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但是现学院的二代合成人工程中图灵机人工智能项目主管——瓦伦坦侦探提出:大脑是个动态的过程,脑神经元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有的还是很剧烈的变化,所以光复制神经元连接还不行,还得能复制神经元的活动才行。这方面也有进展,毕竟现在科学家已经能够实时观测大脑神经元的大规模集体活动。但即便你能精确读取神经元的所有连接结构和活动,也未必能实现准确复制。我们设想,换一个存储的地方,毕竟跟原来的大脑有所区别,那你总要舍弃一些信息,保留有用的信息。可是你怎么知道什么信息有用什么信息可以舍弃呢?归根结底是我们现在对意识是怎么产生的几乎一无所知! 50年后,学院上传意识的技术已经完美实现,专门有个部门就提供上传意识的商业服务。那时候的我八十岁,作为学院和义勇军的首领,完全有全力使用这项技术。三年前,我的妻子佩珀就把意识上传到一个第四代合成人中。这个新身体是根据她年轻时候的形象打造的,整个上传非常完美,你现在等于是跟年轻时的佩珀生活在一起。一开始我对这个技术比较怀疑,所以我迟迟没有上传。但是三年下来,我觉得这个年轻版的佩珀没什么问题。她记得我们二人所有共同的记忆,我们相处得还是那么默契,我等于是无缝地重新嵌入了自己的生活。当然区别也是有的,那就是现在佩珀的精力比以前好多了,重新开始喜欢摄影和报道,每天都充满活力搞个大新闻。我们一起出门,别人都以为她是我女儿。与此同时,佩珀对我老迈的身体越来越不满,她强烈要求我赶紧上传意识。她甚至已经定制了一个年轻版的我的身体。结果80岁生日这天,我决定上传意识。接受意识扫描的时候,我躺在手术台上被全身麻醉。我感到有点不安,但我知道一觉醒来之后我就会重返年轻。我看着医生们忙着准备仪器,心中充满期待。在昏迷之前,我听见院长的电话响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好像特别遥远的声音说道:“你醒了!欢迎回来!意识上传非常成功,恭喜您开始新的人生!”哈!成功了!我非常高兴,迫不及待地抬起手来,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新身体。我的手好像有点不听使唤,我觉得这很正常,毕竟新的身体需要适应。我终于把手抬起来了……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一只老人的手 —— 那是我自己的手。不对啊!我怎么还在这个身体里?不是说意识上传成功了吗?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阵脚步声向你走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 那好像是年轻时的我的声音 —— 说,“让我看一眼我的老身体!哈哈,还从来没用第三人称的视角看过!”我刚要喊出来,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那边怎么回事?小王你赶紧处理一下!……啊您先等一下再看啊,我们的工作人员要把尸体稍微处理一下。”我看到小王医生手忙脚乱地向你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注射针头。我突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佩珀上传意识的时候,院长告诉我们,一旦意识被上传到新的身体上,原来的身体就没有用了。你们还特意给那个身体买了个墓,“下葬”的时候你还有点伤感 —— 尽管佩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佩珀把我这个老身体的墓也安排好了。我突然想到,既然是扫描复制,就好像把计算机的信息上传到另一台计算机上一样 —— 那原来的计算机上应该还保留了这份信息啊!这不等于两个我了吗?难道说他们每上传一份意识,就要主动*杀死*原来的身体吗?意识上传是成功了,但是院长因为接电话,忘了在扫描信息之后把我杀死!所以现在有两个我。我的佩珀其实已经死了。三年来跟我生活在一起的,其实是佩珀的复制品。如果我也死了,那就是两个*机器人*继承了我们的财富,他们会替我们管理学院和义勇军,享受生活和废土人民的爱戴。在外人看来,这和我们两个换了新身体没有任何可观测的区别……小王已经给我注射完毕。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想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拥有我的全部意识,难道就是我吗?
如果鲁迅来写辐射剧本~ 钻石城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环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面,可以随时下酒吃。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十瓶盖,买一瓶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二瓶盖,——靠柜外站着,清爽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十盖,便可以买一碗面,或者松鼠烤串,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盖,那就能买一块大肉,但这些顾客,多是废土人,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正装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屋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城中心的高桥酒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正装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破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酒从冰柜里拿出,看过杯子底有水没有,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大哥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上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老冰棍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老冰棍是站着喝酒而穿正装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淡黄脸色,脸上夹着几道伤痕;披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的虽然是正装,可是十分老旧,似乎两百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正义凛然,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自称从休眠仓里出来的,别人便从故事里的“避难所冻冰棒”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老冰棍。老冰棍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老冰棍,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倒两杯酒,要一碗荞麦面。”便排出九块瓶盖。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老冰棍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克罗格家的东西,拿着跑。”老冰棍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无主不能算偷……窃物!……义勇军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马桶许多”,什么“被绑”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老冰棍原来当过军人,但被踢走了,又当不了枪手;于是只能流浪,去捡垃圾了。幸而有个哔哔小子,便替人家跑腿干活,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垃圾,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干活的人也没有了。老冰棍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瓶盖,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老冰棍的名字。   老冰棍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老冰棍,你真当过兵么?”老冰棍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个枪手也捞不到呢?”老冰棍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通投马桶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老冰棍,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老冰棍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威士忌的士字,怎样写的?”我想,捡垃圾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老冰棍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账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柜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不将威士忌上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不可说]么?”老冰棍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不可说],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老冰棍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老冰棍。他便给他们肉串吃,一人一块。孩子吃完肉,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烤串。老冰棍着了慌,把串举得高高,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肉,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老冰棍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圣诞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老冰棍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瓶盖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惹了枪手。”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枪手基地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狡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后来呢?”“后来不知怎样了。”“打了架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倒一杯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两仪滚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大风衣,见了我,又说道,“倒一杯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老冰棍么?你还欠十九瓶盖呢!”老冰棍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老冰棍,你又偷了东西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被人打?”老冰棍说,“不叫偷,叫归还给联邦人民。”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血,原来他是把人杀了换的钱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老冰棍。到了新年,掌柜取下粉板说,“老冰棍还欠十九瓶盖呢!”到第二年的万圣,又说“老冰棍还欠十九瓶盖呢!”到圣诞可是没有说,再到新年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老冰棍的确干上杀人的勾当了。 二二八七年
请贝塞斯塔不要去模拟开放的《辐射4》,而是去做完全真实的世界! 我们已经习惯做游戏里做的最忙的人,不管是化身刺客、巫师、蝙蝠侠、蜘蛛侠,游侠,还是个捡垃圾吃的,我们都是那个孤独奔波的大忙人,其他的NPC永远只会嘴巴里唠唠叨叨,然后忽悠你去跑腿。就是偶尔有一两个NPC伙伴,可他们太坑了完全没有战斗力和智能可言。而且我们是义勇军将军,是学院首领,是钢铁兄弟会圣骑士,那任何事情可就真的是帮派阵营的事啊,而不是主角个人的事,可是从游戏一开始就是主角一个人瞎忙活,没有两个人小队,更没有的时候是七八个人成群结队,没有准备行动时我们一起勘察变种人盘踞点地形,当杀进抢手公司大厦时没有人和我们一起追逐并各自分工。当围剿掠夺者营地时,没有人一起在营地计划作战,等战斗响起时,我们的丹斯、凯特、佩珀也不会守着自己的方向战斗力强悍。没有让人真深处有一个帮派的感觉各类角色没有血肉。 我要的《辐射》是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在玩一个单机游戏的《辐射》,要的是真的在一个活生生的帮派里,要的是人物与人物之间的衔接超级自然的《辐射》。 大家都看过《西部世界》这部美剧吧?贝塞斯塔就应该照这样去开发游戏,当我们在废土上时而亡命天涯,时而醉生梦死,时而枪林弹雨,时而相濡以沫,直到现实世界的人和事物都没了,时间也没了,记忆没了,拉开窗帘发现天也已经微亮,依稀只记得的:我们是一群捡垃圾吃的 开个玩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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