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摘星星✨ 真是荒诞啊
IKUN也有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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檬柏西路的一天(暑假八月初在成都跑外卖时候写的) 在成都两年,第一次见到这样明媚的太阳,第一次感受这样清朗的苍穹,空气中不再有闷热,万里无云,阳光会在正午穿透介质直射在人身上,这就好像一缕星火,燎烧着一颗颗大运会参与者及建设者的心。 我的窗子是朝向北面的,看不见朝阳,但我仍是在快六点时,被外面的亮光晃醒,虚着眼睛向窗外,看见一片无垠的淡金色天空。我曾见过很多次成都的早晨,甚至是专门守着日出,但发现每一次晨曦都透不过这片天空,只能渲染旸谷那儿一点,刚升起打的太阳甚至不如抬头的路灯给我的光明多。 睡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边骑车,边看路边的一草一木。初晨的草木总是生气勃勃,靠近桥边,伸手牵上一根柳枝,把阳光给柳叶戴上,柳树点上一缕金黄,我没有看见晨露,这种既没有雾也没有雨的晚上,露水早就被蒸走了。这时候的鸟儿最活跃,在高的樟树上飞,在矮的迎春跳,当然,这个季节的迎春是没有花的,那柳树,也不会有柳絮飘。 这条路叫檬柏西路,有一段银杏树,一边枝干高大需要我环抱,另一边瘦小,只需要我两手和握,这让我有点不明白成都,怎么画出这样不对称的街道。我记得昨天傍晚,被曝晒一天的银杏叶是个什么萎靡模样,才过去不过几个小时,看到焕然一新的一条街,我还是一时没有适应。成都的市树就是银杏,而我在成都见过非常多的银杏树,银杏长得慢,能在一条街道看见几十棵这样高大的银杏,不得不让我记忆深刻,至少在我的学校,找不到一棵可以和这些比拟。 檬柏西路很短,好像只有一两公里,旁边就是万达广场,因此,它在平时就湍流不息,在夜晚更是,尤其在周末的夜晚,车潮是海,人潮是江。我也是人潮中普通的一个,既要找到路进去又要打开局面出来,被裹挟着,从未仔细看过这靠着万达广场的一侧。 不经意在路口抬头向远看去,看见一棵孤独的杨树,这条街只有它孤独一个,但它又不孤独,站在一簇簇热闹的紫色中,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诗“曲阑开遍紫薇花,晓日曈昽映彩霞”,这是我唯一记得的一句关于紫薇花的诗,是明朝一个在政治边缘的皇子朱权写的,估计是这样,闲人才有时间发现美景。关于紫薇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是长在树上的,染成了粉红色的油菜花,花开的不密,但是每一处花都是七八朵更小的花合起来,可以说是开成了蒲公英那样。树上是紫色,马路上也是紫色,紫薇是脆弱的,被阵阵风点点雨打落,开在地上也是一片风景。 年年生新皮年年蜕旧皮,紫薇有一个名字“猴刺脱”,有这样一个名字,是因为紫薇树会蜕皮,枝干摸上去非常光滑,檬柏西路的紫薇,也离成为“猴刺脱”不远了,每一棵树的树皮都掉了一半,如果不是每天都有人打扫,我一定能找见一些树皮留作纪念。 提到紫薇二字就想起了高一时候的班主任,一个学识渊博的历史老师,他的名就是“紫薇”,不过不是花,而是紫薇星的紫薇,北斗星系的主星,也不知道他是喜欢紫薇花,还是不喜欢紫薇花。 在浑浑噩噩中渡过一天,虽然不闷热,但是太阳直射也很毒辣,终于到了晚上七点,日薄西山,白天被驱散的云又聚了回来,破碎的积云盖在天上,像是棉絮,破碎地透出一点夕阳,隅谷的晚霞染红正片天,这黄昏的光,让我睡意朦胧,好像大地真的是床榻,积云真的是棉被。 上午是鸟儿的,它最精神,下午是蝉的,天越热蝉叫的越欢,傍晚是青蛙的,散步在路上,只要靠近河流,水田,总能听到蛙鸣,“呱呱呱”好大的声响,来得晚,也一样热烈,就像成都大运会一样,来迟了两年,也一样热闹,不能说是迟到,应该说是等到了最好的时间。
成都的天气到了九月就是这样阴晴不定,昨天大太阳,昨夜连绵雨,今日阴风凉,但虽是阴天,还是能在时不时的秋风中感受到夏天最后的余热,两个月不见,校外小吃街的丝瓜沿着墙爬进了学校,几朵黄色的小花,明艳的一眼就能发现它压过被修剪的水竹一头。教学楼边的爬山虎,看不见仲夏时的精神,有些枝藤已经干瘪了。 从南苑进入北苑的小道上,左边是一路水竹,外面是一条小吃街,右边的教学楼下是一排玉兰树,以前总把玉兰树和枇杷树弄混,叶子.上有毛的是枇杷,树,叶子.上没有毛的是玉兰树,记得春天的这条小路,玉兰花开时,自然的花香味完全覆盖隔壁小吃街的炒饭味,再差的心情也会被花香缓解。 走向图书馆的大道上,两边的银杏树已经显现了秋天的痕迹,一点点黄色从叶子边缘向中间铺进,突然想起同桌送我的银杏叶,在字典里夹了三年仍完好如新,却在某一次不经意翻阅中遗失,再过一个半月,这些银杏叶就会尽数落下,会不会有几片被幸运的当成回忆,做成书签。银杏树下是火红的枫叶,与刚进苑门时看见的横幅一样红,到了九月,又是新生入校,燃烧的枫叶,就是热情的欢迎。 平时一直走大道,今天不如走一次小路,小路上的刺槐还在抽叶,还在生长,但茂密的树叶中还是不难发现已经有了枯叶。还有女贞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颜色分明,下面是有点黑的墨绿,而最上面的几根枝的叶子,都是带了点黄的嫩绿,还以为是枯枝,查了下才知道这叫金叶女贞,新芽中带着旧叶,但枯萎中却不会有生机了,枯萎中有生机的只能是在图书馆旁那要两个人合抱的黄葛树,在五,月最有生命的季节中满树衰败,然后在-场雨中,令还未完全凋零的枯叶中长出一片片新的绿叶。 图书馆的前面有一片非常大的绿草坪,草坪边上有几颗栾树,粉色的果实已经看不太清楚形状,我记得前几天时候,树上还是一个个小孔明灯。空旷的草坪风一阵阵的,一阵阵地把果实里金黄的栾花吹到石板路上,也吹到青草地上,褐色的枯叶也躺在草地上,若此时有夕阳,在灿烂晚霞的映照下,我想我的手机一定能完美记录下这浪漫的一面风景。 天色将晚未晚,嫘湖边行人依稀,只有三三两两在拍湖里的荷叶,或者远处的廊桥。湖边的草地和杨柳,都渡上了一层白色,和蒲苇开的花一样颜色,我知道,这是柳树在准备又一个轮回。我很好奇射干这种植物,莫非它的花是不会谢的吗,我看着这金红色的花从三月开到了九月,看着这样子,可能还会有两个月花期。至于湖里的荷叶,大多有半米的直径,稀疏地躺在嫘湖里,荷茎撑不起整片荷叶,像极了我们在傍晚的慵懒。 在廊桥上看廊桥的倒映总是一种享受,极目远眺四周,半个北苑尽收眼底,看得见湖里的锦鲤,看得见岛心的梧桐。我在想在过一个月后的嫘湖,会不会有一湖柳叶,一船梧桐,或者是一伞秋风。走下廊桥,在体育馆旁边的地里,看到完全枯掉的玉米,也看到尚有一点余热的南瓜和豆角,两个月下来,老师们的作物尽管还在生长,但果实已经沉默在杂草中了。在一串花面前,我看见有两个人在拍照,一边拍一边问对方这是什么花。“这是蔷薇花”,“蔷薇?不可能开的这么久吧?”,“无人触碰的蔷薇,总是能倔强的从五月开到九月”。 渐渐发现,已经逛了一个多小时,远处高楼的灯光在嫘湖里点亮,湖面被风吹皱,灯光在波纹中越闪越多,我也在风中,就这样昏昏欲睡。走出嫘湖的时候,嫘湖边的人渐渐地多了,从大榕树林里走过去,发现密林中有一点亮光,走到亮光下抬头,透过榕树覆盖的天空,我居然看见了月亮的光影,明天应该是一个晴天,我将再来,看夕阳下的栾花,看看新的相遇,新的别离。
《九月嫘湖》请大家看北苑美景 成都的天气到了九月就是这样阴晴不定,昨天大太阳,昨夜连绵雨,今日阴风凉,但虽是阴天,还是能在时不时的秋风中感受到夏天最后的余热,两个月不见,校外小吃街的丝瓜沿着墙爬进了学校,几朵黄色的小花,明艳的一眼就能发现它压过被修剪的水竹一头。教学楼边的爬山虎,看不见仲夏时的精神,有些枝藤已经干瘪了。 从南苑走入北苑的小道上,左边是一路水竹,外面是一条小吃街,右边的教学楼下是一排玉兰树,以前总把玉兰树和枇杷树弄混,叶子上有毛的是枇杷树,叶子上没有毛的是玉兰树,记得春天的这条小路,玉兰花开时,自然的花香味完全覆盖隔壁小吃街的炒饭味,再差的心情也会被花香缓解。 走向图书馆的大道上,两边的银杏树已经显现了秋天的痕迹,一点点黄色从叶子边缘向中间铺进,突然想起同桌送我的银杏叶,在字典里夹了三年仍完好如新,却在某一次不经意翻阅中遗失,再过一个半月,这些银杏叶就会尽数落下,会不会有几片被幸运的当成回忆,做成书签。银杏树下是火红的枫叶,与刚进苑门时看见的横幅一样红,到了九月,又是新生入校,燃烧的枫叶,就是热情的欢迎。 平时一直走大道,今天不如走一次小路,小路上的刺槐还在抽叶,还在生长,但茂密的树叶中还是不难发现已经有了枯叶。还有女贞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颜色分明,下面是有点黑的墨绿,而最上面的几根枝的叶子,都是带了点黄的嫩绿,还以为是枯枝,查了下才知道这叫金叶女贞,新芽中带着旧叶,但枯萎中却不会有生机了,枯萎中有生机的只能是在图书馆旁那要两个人合抱的黄葛树,在五月最有生命的季节中满树衰败,然后在一场雨中,令还未完全凋零的枯叶中长出一片片新的绿叶。 图书馆的前面有一片非常大的绿草坪,草坪边上有几颗栾树,粉色的果实已经看不太清楚形状,我记得前几天时候,树上还是一个个小孔明灯。空旷的草坪风一阵阵的,一阵阵地把果实里金黄的栾花吹到石板路上,也吹到青草地上,褐色的枯叶也躺在草地上,若此时有夕阳,在灿烂晚霞的映照下,我想我的手机一定能完美记录下这浪漫的一面风景。 天色将晚未晚,嫘湖边行人依稀,只有三三两两在拍湖里的荷叶,或者远处的廊桥。湖边的草地和杨柳,都渡上了一层白色,和蒲苇开的花一样颜色,我知道,这是柳树在准备又一个轮回。我很好奇射干这种植物,莫非它的花是不会谢的吗,我看着这金红色的花从三月开到了九月,看着这样子,可能还会有两个月花期。至于湖里的荷叶,大多有半米的直径,稀疏地躺在嫘湖里,荷茎撑不起整片荷叶,像极了我们在傍晚的慵懒。 在廊桥上看廊桥的倒映总是一种享受,极目远眺四周,半个北苑尽收眼底,看得见湖里的锦鲤,看得见岛心的梧桐。我在想在过一个月后的嫘湖,会不会有一湖柳叶,一船梧桐,或者是一伞秋风。走下廊桥在体育馆旁边的地里,看到完全枯掉的玉米,也看到尚有一点余热的南瓜和豆角,两个月下来,老师们的作物尽管还在生长,但果实已经沉默在杂草中了。在一串花面前,我看见有两个人在拍照,一边拍一边问对方这是什么花。“这是蔷薇花”,“蔷薇?不可能开的这么久吧?”,“无人触碰的蔷薇,总是能倔强的从五月开到九月”。 渐渐发现,已经逛了一个多小时,远处高楼的灯光在嫘湖里点亮,湖面被风吹皱,灯光在波纹中越闪越多,我也在风中,就这样昏昏欲睡。走出嫘湖的时候,嫘湖边的人渐渐地多了,从大榕树林里走过去,发现密林中有一点亮光,走到亮光下抬头,透过榕树覆盖的天空,我居然看见了月亮的光影,明天应该是一个晴天,我将再来,看夕阳下的栾花,看看新的相遇,新的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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