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的红军 远征的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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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现代人大部分时间是在职业奋斗中度过的,如今流行一种说法:“40岁以前用命换钱,40岁以后用钱换命。”还有一种说法,“不在30岁前赚到第一个100万便是失败的人生。”日日为生计劳苦奔波,身体被不停地“透支”,他们最多的借口就是“太忙”。30岁的人60岁的心脏已屡见不鲜,40岁左右正是灵光闪烁、才气纵横的年龄,许多人却被疾病夺去了年轻的生命。   生命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它是一朵花,静静地开,也悄悄地落,因此,人生要多做不可行分析,切莫让“忙”忽略了许多,多给健康留一点时间和空间。高秀敏走了,傅彪走了,《刘老根》中的“冯乡长”李正春,在他45岁的黄金年龄也因疾病而英年早逝……近日来从《红楼梦》一部戏红遍华人圈,到20年后因遁入空门又被媒体热议,再到出家后3个月便“香魂一缕随风散,倩影长留在人间”,陈晓旭的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再次让人喟叹不已。   人到中年,我更喜欢邀请亲朋好友一起散步,头顶明月朗照,边走边聊,海阔天空,畅所欲言,既增加了知识,又增进了感情。散步还是最好的思考方式,世事的繁芜,人生的起伏,都会暂时抛开,思维也更加敏捷,也是使动脉硬化变软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现在物质丰富了,但不少人心灵却困惑了,不懂得心理减压,不懂得休闲。   生活是需要丰富和平衡来沉淀的,人的误区就在于得到金子还念念不忘那个点石成金的手指。从容而不急趋,自如而不紧迫,审慎而不狂躁,恬淡而不平庸,也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积极。在漫漫人生之旅中,只有生活简单的人,才能真正成为自己生命的主人。
周汝昌:《兰亭》正解 中华文化史三大恨事:一是王右军《禊帖》原迹的迷失,二是刘彦和《文心雕龙隐秀》篇的残而被人妄补,三是曹雪芹《石头记》之“后三十回”真本被毁而出现伪续。如今只讲右军的这绝作的若干问题。 茧纸手迹既殉昭陵,世上所传,洵推唐摹本为“下真迹一等”的珍品,价重连城,关系吾华书史者至为重大紧要。唐摹本在宋元时代存者还为数甚伙,若加统计,可达“数十本”而未止。近世群推“冯承素本”为最胜,众口一词,似已“定位”。其实称名既不正确,品第亦不公允,均待核议。 一、所谓“冯承素本”者,实无任何实据。因为,此名之由来,只不过是后人跋语中泛言唐初著名摹手的姓名时,罗列了四人,而将冯氏写在开头——这本来毫无任何“排榜定次”的用意与“依据”可言——比如与冯之同列即有赵模、诸葛贞、汤普彻等,哪儿会有“名次”可言?所以,假使当日那跋者随手将诸葛写在开头,那就会称此本为“诸葛贞本”了?依此可推:就也可称为“赵模本”、“汤普彻本”了?岂有此理乎? 然而相沿至今,悟者少逢。是故,最妥当而无语病的定名法应即“还原”称之为“神龙(半印)本”。 二、“神龙本”真的就是唐摹诸本中之首席而无可异议的?拙见以为未必即然。 这个摹本很好,神完气足,通体无懈可击;是事实,无待争论;但它有一缺点,即:右军下笔回旋处,行笔使转处,斫笔峻驻处,收笔反侧处,其精微细致之迹,多被摹失。若与更佳本相较,便见其神采有所不及了。 但是,这须具眼(有识辨力)方知。 三、宋代两大书学大师,一为米元章,一为薛道祖。二人齐名,而犹互争“米薛”“薛米”的次第——真乃书坛一大佳话,思之解颐。而此两大家,谁也没有提过这个摹本或推之为无上上乘。何也? 米老最心折的是苏家所藏三本中的第二本。他的描述正是那些最细微的下笔、收笔等处的锋芒“细节”——即“神龙”本之缺欠不逮之点是也。 薛公如何?他家以传拓《定武》为世盛称;谁知,他所藏的一件唐摹本极佳,也刻了石,并题五言诗一首。其中最关紧要的句意就是—— …… 文陵不载启, 古刻石已残。 铭铓久自减, 如出掘(拙字古通)笔端。 临池几人误, 讵识笔意完。 …… 这就有力地说明:北宋两大师不约而同地极端重视摹本所保存的原迹锋芒是否忠实?是多是少。这才是品鉴摹主(书学书识与技术)高下的一大标准。
《红楼梦》出版商画作遗世 程伟元是使《红楼梦》得以出版的人,只是有关他的第一手资料不多,所以他的画也珍贵。因为《红楼梦》,大家便爱屋及乌了。  台湾的张寿平教授收藏有程伟元的一幅画,那是他1974年从台北的一家画廊中发现并收下的。1977年4月的《联合报》上报道了这个消息,张教授当时认为:以前所发现的程伟元所绘的扇面,虽能证明程伟元不是普通书商,但却只是孤证,一般考据家是不采用的。  程伟元是使《红楼梦》得以出版的人,只是有关他的第一手资料不多,所以他的画也珍贵。因为《红楼梦》,大家便爱屋及乌了。  张寿平说到的“以前发现的程伟元所绘扇面”是周汝昌先生收藏的,周先生有文说“此件笔者于前些年收之于新正期间的厂甸摊上,当时共有一大批单页托裱的写画扇面,都是从清初顺、康以至乾隆时期的著名文士之作,不少是难遇的名贵之品。”  “因为收不胜收,便只取了这件与《红楼梦》有点间接关系的程氏画扇。从书画来说,却正是其中最不足取的一件。”  其实存世的程伟元画作还有几幅,录以供有雅好者备查:  现藏辽宁省辽阳市博物馆的“王尔烈寿屏”。这架寿屏是嘉庆元年(1796年)正月二十三日王尔烈七十寿辰时,同僚及友人共同敬送的一件厚礼。寿屏的第七扇第一行第五幅便是程伟元绘的《双松并茂图》。  现藏于河北省某市尹姓家族中的程伟元绘《柳阴垂钓图》。胡文彬先生《梦香情痴读红楼》(山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4月版)一书中有专文介绍。  北京某中学教师邱先生家藏程伟元《指画罗汉册》。此画系其父早年得自沈阳市上,有关此画的情况《文物》(1978年第2期)有《程伟元〈指画罗汉册〉及其他》一文及《〈红楼梦〉研究集刊》第一辑鲍蹈的《程伟元〈指画罗汉册〉的发现》介绍。  另有程伟元的学生金朝觐《题程小泉先生画册》(见《三槐书屋诗钞》)是程氏“能诗擅画”的旁证。  关于程伟元的画品、人品,周汝昌先生有言:“程伟元是《红楼梦》版本史上的一个应当一提的人物,是他首次用活字排印一百二十 回,装配伪续,冒充‘全本’。……今据此扇,知他不仅亦能文墨之事,而且还是‘功名’之士。他的字写得比高鹗要高明些,但不管字法还是画法,都没有什么创造性特色可言。‘臣元’的印记,更说明这不过是乾隆朝代的一个‘正统’派小官僚。比如曹雪芹,他是绝不会刻用什么‘臣沾’的印记的。”
严中:我和刘心武观点有差异但惺惺相惜 【南京日报报道】 上个周末曾在央视百家讲坛主讲《红楼梦》的刘心武先生来到南京市民学堂讲课,在石城掀起了一股红学热。在南京期间,刘心武多次表示了想和本报老编辑、红学家严中先生见见面的愿望。“我和他虽然学术观点有差异,但是同为周汝昌先生的弟子,惺惺相惜已经16年了。”见面后,严中先生昨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如是说。严中告诉记者,自己和刘心武的第一次联系是在1992年。当时严中的《红楼丛话》一书刚刚出版。老师周汝昌先生建议,作家刘心武也研究红学,可以给他寄上一本。严中说,当时刘心武正在《团结报》上做“红楼边角”的连载栏目,文章写得很好。自己每期都做剪报,早有心结识,所以立即就将书寄过去了。 不久,严中收到了刘心武的回信。信中刘心武说,刚刚从外地回来收到这部书,很高兴,自己会仔细地读它。这一来一回,身居南北的两位红学研究者就开始了“神交”。严中告诉记者,刘心武很显然曾经认真看过自己的这本书。因为26日晚上刘心武一见面就提出了关于靖本《石头记》和《龙之帝国》的研究有无进展的问题。这些都是自己在《红楼丛话》一书中研究并存疑的问题。 虽然两人惺惺相惜,但在红楼梦研究的学术观点上还是有差异的。最根本的就是《红楼梦》在现实中的本事问题。严中认为《红楼梦》是以曹家在雍正5年被抄家之前的历史为背景写的。当时曹家正在江宁织造任上。所以《红楼梦》的本事发生在南京,时间是在清康熙、雍正间的65年。而刘心武则认为,曹家被抄没举家迁到北京后,在乾隆年间曾有过一次中兴。《红楼梦》就是以这段中兴期为背景写成的,因此故事发生在北京。严中说,刘心武的这个观点是师承周汝昌先生的。在这个问题上,自己和老师周汝昌之间也有分歧。在这次见面时,刘心武上来就提到了“曹雪芹家谱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希望和严中就《红楼梦》本事问题进行讨论。 前年刘心武在央视开讲《红楼梦》。严中虽然对其主要观点并不认同,但对其中的一些考证还是很赞同的。“比如刘心武从秦可卿房间摆设,从发丧时的棺梓推出秦氏出身贵族而非贫寒。这点我是赞同的。”“虽然我们学术观点有分歧,但不影响我们两个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的朋友关系。实际上,刘心武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在红学研究考证上是下了很大功夫的,是有资格谈红学的。”严中说,“我非常反对对刘心武的那些人身攻击和谩骂,这已经超出了学术范畴,夹杂了红学界内部人事方面的是是非非。至少刘心武让普通老百姓都来关注红学,这点贡献谁都抹杀不了。” 南京日报记者 李冀(编辑 墨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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