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花也枉然 便是如花也枉然
别叫我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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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管理员先生,这个不能发么? 凤尾龙吟未即分 透窗小语隐知闻 怀人却步因天籁 见景生情藉戏文姑兆前缘成雁礼 奚求今世证浮云 佳人心事雏鬟识 嗔笑二爷奔走勤因有麒麟一说,黛玉便不放心。因近日看宝玉弄来的外传野史中,多半才子佳人都因这些细小物事撮合。恰值湘云来,黛玉便在屋外潜听...如此见疑,是以俗目观宝玉也,亦谓当局者迷。因见宝玉毫不避嫌的说了些知心话,又赶着黛玉诉了一番肺腑,想黛玉此时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自己说的:虽然二人心意相通,然自己幼失怙恃,奈无人为我做主何!我真的愿意相信黛玉看了这些戏文后得到的是情感上大大的释放,继而获得一种知己式的宽慰,而不是随着剧中人物命运的跌宕结合到自身的际遇中来。黛玉独立花阴,眼看着一群又一群人探视宝玉的棒疮,因要喝药,回潇湘馆时见到周边的景象,又不禁联想到西厢记里的句子,继而感叹到:双文,双文,想你虽然薄命,尚有孀母弱弟,今日我黛玉之薄命,连孀母弱弟俱无,况我又非佳人,何命薄犹胜于双文哉!以书中人物自比向来被认为是读书人的大忌,但除了黛玉,估计很少人有这个权利。宝玉的爱情宣言,使黛玉丛生感慨。这种感慨是难以名状的和极度压抑的。自身的涵养和礼教的束缚使得这一感慨到无以复加时,就要从书中人物那里寻求一丝精神上的解脱了。我想这样才算称得上是黛玉,是受人们尊重和爱戴的黛玉,也是作者笔下最满意的黛玉。而宝钗,对于戏文的认知也是非常符合她这个人物的。
尝思石语惟膜拜 拭拨心弦期解颐之可儿篇 诗云: 暗夜无声自谴怀 爰将心语付天街 玲珑尝阅石头记 冰雪书成迷梦斋 叹息时曾恨公子 迷离间笃忆秦淮 多情借问谁曾似 多是金陵第一钗 晏子曰:人之谓丑者,我谓之佼且好者。盖云天下之高士何其少耶,而真能知高士者又不知几何矣。 今我之可儿,断不入时人之眼,而时人亦焉得入我可儿之眼哉?如大师徐悲鸿先生画马,无有带辔鞍者,惟画九方皋之与秦暮公马有者,何也?太史公报任安书云:士为知己者死。此所谓牝牡骊黄,然失之于外者,比比皆是。我亦未得其真,是不足书其人,今勉力为之,不甚惶愧耳。 今之人,亦古之人。然观今之文,与古之文相去之非以道里计量也哉!聊来弄此酸文,无他,或谴愚忠,或博一哂。 有好事者问曰:尔之品行无端,“貌作岸然之态,实为狡诈之徒”此论中我下怀也。今之不得不说者,乃求今之人去之蒙胧面纱,还以憨顽本质,不至粗看而顿忘。书名可儿之志,同达未有之识,则鄙人之罪或可消弭一二。 我之罪莫出于世态之故,状亦以犯人者为多,此病或与可儿乃同。然可儿较之真,我则纯是游戏,或言之为假更恰。可儿待人之真,未有相与者何得而知。如可儿与人为友,则直与肝胆照耶:非关已事,但友罹难,或真或假,有由无由,皆挺身相帮(孰知所交非人,却不论臧否!问尔等如是之人能不面红而耳赤哉?)。与人为敌,管尔车轮孤身,吐而后快,且又不留余地,总是照直,并不掩饰分毫。我则或笑里藏刀,或则暗箱操作,皆是翻脸无情,前后直是判若两人。我之较与可儿汗下多矣....一笑 与可儿相与,屈指已岁过太半矣。知可儿于中必喜忧参半,或忧大于喜。何也:因我之无良,言语无状。欢喜时辙以虚情抚之,忧郁时辄不与之见。呜呼,我之无良于斯极矣。真欲措词无文,有文亦断难书。抱愧于心,末学至此以不能言矣... 然必言之者,实赞之而惜之,惜之而赞之。赞之为主而惜之为辅,盖乃不至失此一友人为上,白之一二心事为上,我于可儿之情待止而不可止也。 元徽之云:大凡物之尤者,未尝不留连于心,是知其非忘情者也。徽之之说,但照世间之有情人。今可儿而适不我值者,盖我不知情之人,和德何能与真知情者相与之?故可儿能知我,而我万难知可儿也!则我乃无情之人乎?或曰:有情。何有情而不能知情耶?答曰:或乃不配知可儿也! 打油好古云:我亦不知可儿者,问天下谁与知之! 鄙陋之作,惟望不至唐突佳人,亦不可污观者耳目。惟此而已。 诗云: 公子佳人爱说情 一书情字胜千声 情缘易结又难解 才了情兮情又生 文未尽,说情之诗亦待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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