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女女爱庚宝 X女女爱庚宝
盛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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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90】08.07【心情】以前的…(代发) 喝到一半的白开水,静静躺在玻璃杯中,灯光在玻璃和水上亲吻出光点。过了很久的事和走了很久的人,像幻灯片上的图,缓慢放映。淡淡的有忧伤轻卧发梢。发丝弄痒了眼睛,睫毛抖动时,几点H20含着一叶睫毛落下来。傍晚时,倚在门口,阳台的石栏构成的方框中,下面矮房屋瓦上,一只黑猫矫捷地跑进了院内,隐没在香樟树所投下的阴影中。消失。不见得太突然,令空气中恍然,一晕一晕地弥漫开安静味道。风铃在耳边被哪阵风吹乱了,几根金属棒朝空中挥动了几下,却不相互碰触。屋里是一个人住的房间,一个人的空间,人气少。潮潮的有些霉味了。她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面包,想起冬天到了,打开电热毯,暖上先。十二月了,离家那么久了,已经很会照顾自己了。她想自己是越来越老了。因为这些日子,不像是成长,不如说是老化了,比较恰当。楼下传来阿婆的喊话,她走出房间。出门时头碰到风铃,一阵脆响。“什么?”她问。“你吃过饭了吗?”下面的老女人就是帮她找到这里住的阿婆,是她亲戚,虽说有个照应,但还是太罗嗦。她口气嫌烦:“吃了啊!”“哦。”阿婆讪讪应着,回屋时还念叨,“吃了那就好,不要饿着。”她抬头,正好天空中一长条的薄云连起。像龙呢,还是蛇?算了,计较这些有用吗?回屋收拾东西,然后关灯,出门。钥匙从锁洞里拔出,贴着皮肤在吸取体温。她要去上晚自习。黑猫在门口望着她的背影。她沿着小径走,右边小小的河上空空地叫嚣出冬天冷寂的特色,左边老房子很矮,像年迈的老人。两个小男生骑单车单脚支地停在一间老屋门口。内测的那个用稚嫩的声音喊门:“奶奶——奶奶——开门啊!”外侧的男生对他摆摆手骑上单车走了。她忽然发现那是男生之间的默契吧。总之女生告别要麻烦得多了。骑单车的男生从她身边试过,冬天喝出的白起一下子被冲散。她走过喊门的男生,他正把门,那可怜的、小小的、脆弱的、破旧的门拍得嘎吱作响。门内老人回答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幸福的味道:“哎,来了!”她笑了,想自己是否在很老很老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福气。 前面拐过后是一条两旁种满香樟树的长街,这种树冬天也郁绿着。好像她的生活,无论外界怎么样都会很忙率。香樟树一直绿着,她一直需要读书,上这冬夏无阻的夜自习。她把这条街走完,拐过弯,下意识地望望天。天色又暗了一层。前面的一群麻雀被前面走的人惊到,飞起。它们也固执而无奈地留在这个冬天里。 或者很久以后,这样的日子也会完结……这样略冷、一点点苍白的日子会被怎样的日子代替?冬天藏匿的春……                ---蝣夏
发文《旋木.追 》(原创) 旋木.追 2005年9月1日,湛蓝的天空飘浮着不规则的云朵.我叫江丫丫,我在沐平中学复读初二,我在沐平只认识三个人,Fairy.可可和阿Z. 去沐平的原因很简单,我的数学很差,都可以和旧社会老百姓的贫苦生活相媲美了.妈妈说我肯定考不上高中,所以要复读.于是,在一系列的潜移默化的,这已然变成了一道几何证明题,已知条件是很普遍,很浅显的客观现象___偏科.最终可能有的假设是考不上高中,没有过程,结论是我必须去复读.可我一直都琢磨不透,这三者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那时,我如何都不懂成绩与我人生的衡量.仰起头,也只看到KYO下巴上的青白.耳边,是他肆无忌惮的笑: “你啊!小屁孩儿一个!” 回到9月,我只认识沐平的三个人,一个叫Fairy.一个叫可可.一个叫阿Z.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许多人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和Fairy成为好朋友,这其中甚至包括我自己. Fairy是那种极至妖娆的女子.14岁, ‘女子’这个词有些敏感.可14岁,我的头发柔软,穿卡其百褶裙__我不是个乖小孩,可我是个擅于伪装自己的KID. Fairy不同,她是女子,只14岁的女子.她不会梨窝浅笑,她的笑足以震得桌上柔软的灰尘在空气中翩跹起舞.她穿诡艳的衣服,露出白藕似的臂膀.她有凛冽的目光,即使在笑,目光也不会柔和.因为她的快乐很难过,很忧伤.这一点,我很明了. 她喜欢迟到,却不逃课.她说迟到只会让老师厌恶,逃课却会让人鄙视. “我还想要无限光明的前程呢!” Fairy笑. 前程?这个概念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很模糊……前程到底是什么?是骄傲的眼光?还是,那已被辗碎了的,有棒棒糖的梦?恩~~~不懂. 10月的时候,已经有些许冷的迹象.我和Fairy坐在校门口的店里吃热腾腾的过桥米线,远远地看见阿Z和可可朝这边走来.阿Z有大大的眼和温暖的笑,漂亮得像个女孩.她他大叫: “丫丫,我冷!”我没有回应,目光却停在可可身上.她扎松松的马尾,倔强得像一棵小草.她有她的骄傲,我知道.可可坐在旁边,说: “丫丫,这个礼拜学校有英语竞赛,班导让我和你一起去.”话是软的,是平的,但不带一丝温度.我想起她说过,她挣脱不开她的无奈,除非她选择毁灭,这样她才能重生. Fairy的眼泪滴进了雾气袅袅的汤碗里.我撇过脸,假装没看见. 沐平下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而我却病了.躺在床上狠狠地昏睡,等待退烧. Fairy提着绿得柔软的抹茶蛋糕和阿Z一起来看我.阿Z说外面很漂亮,所有人都不敢太过喧闹,怕震惊了整个冬天的纯白.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像外面正在飘落的雪. 12月24日,平安夜.按说,这是西方的节日,我们不该疯肆.但12月24 日,中国的传统日历没有赋予它快乐,我们只能用上帝的名义让自己快乐,尽管我们不是天使.那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唱啊!跳啊!闹啊!跑啊!脸上都是生动的笑. “啊!”一声尖叫击碎了所有的快乐,碎片在空中飞啊飞,扎在每个人心上,痛得不能呼吸.小孩躺在雪地里,满脸是血,痛苦地呻吟.以至于每每我回忆,脑海里浮现的都只有白皑皑的雪地,和洇开的血迹. 在送那孩子去医院的途中,可可终于哭了她紧紧拽着我.原来,倔强如她,也终是惧怕死亡的.人的本性,我们无法与之抗衡. 新年不急不缓地来了.我窝在家中看书,写字,看无聊的肥皂剧.除夕,阿Z打电话来: “丫丫,新年要有新的快乐哟!” “会的,会的.” “呵呵~~烟花绽放的时候,可别忘了许愿.” “又不是流星,许个屁.” “心诚则灵嘛!” “那我就许天上掉下来好多MONEY,砸死我算了.” “真庸俗!没劲儿!” “多谢夸奖, ‘市侩’一直是我的代号.” “唉!你就没些个积极向上的想法吗?” “我希望国家早日统一,全国人民都奔小康,我们明天更加辉煌灿烂………这够积极,够向上吧?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哈哈~~你真幽默.HAPPY NEW YEAR!拜拜.” “拜拜.” 2月5号是我生日.15岁,照镜子的时候,我竟然觉得自己老了!KYO敲敲我的脑袋: “不要多想,小屁孩儿就是小屁孩儿!” Fairy,阿Z,可可都送来了礼物.想起了几米<照相本子>里的一段话: “星星最後还是没有露脸。远方传来野营的快乐歌声。我等待浓雾将我包围。那麽,我就可以假装自在的和他们一起欢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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