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元风雅
皇元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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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讷:破红巾 君不见,蕲黄儿,纷纷白马张红旗。去年陷湖北,今年陷淮西。遂令深山之民皆带甲,四海澒洞含疮痍。堆金积玉亦何有?畧地攻城徒尔为。又不见,黄连寨,左带溪山右淮海。天兵如日照雪霜,百万红巾一朝败。亲王按劔定中原,丞相分兵救吴会。边人不识韩将军,极口争夸鐡元帅。八座东开昱岭闗,羣偷欲度愁跻攀。奇兵间道绝归路,可怜白骨高如山。桂林老臣再徴起,坐镇西垣几千里。昨闻余党犯其锋,血作龙沙半江水。南方猺獠勇莫当,自谓效义收蕲黄。贼徒一见惊丧胆,坚壁不出知天亡。诸君力尽在此举,巢穴不平鼠为虎。相期麟阁画丹青,却忆虞廷舞干羽。 杨鐡崖曰:克敏谒予七者,寮出其所为诗。予奇其人,适垣府相臣招致名士,讲及三闗之事,克敏慨然有击楫中流之志。未几,遂统士会诸军於昱闗,予闻而益奇之。其才勇忠义,实得於天性,则知向所为诗,皆华国之余耳。
吴讷:破红巾 君不见,蕲黄儿,纷纷白马张红旗。去年陷湖北,今年陷淮西。遂令深山之民皆带甲,四海澒洞含疮痍。堆金积玉亦何有?畧地攻城徒尔为。又不见,黄连寨,左带溪山右淮海。天兵如日照雪霜,百万红巾一朝败。亲王按劔定中原,丞相分兵救吴会。边人不识韩将军,极口争夸鐡元帅。八座东开昱岭闗,羣偷欲度愁跻攀。奇兵间道绝归路,可怜白骨高如山。桂林老臣再徴起,坐镇西垣几千里。昨闻余党犯其锋,血作龙沙半江水。南方猺獠勇莫当,自谓效义收蕲黄。贼徒一见惊丧胆,坚壁不出知天亡。诸君力尽在此举,巢穴不平鼠为虎。相期麟阁画丹青,却忆虞廷舞干羽。 杨鐡崖曰:克敏谒予七者,寮出其所为诗。予奇其人,适垣府相臣招致名士,讲及三闗之事,克敏慨然有击楫中流之志。未几,遂统士会诸军於昱闗,予闻而益奇之。其才勇忠义,实得於天性,则知向所为诗,皆华国之余耳。
吴讷:破红巾 君不见,蕲黄儿,纷纷白马张红旗。去年陷湖北,今年陷淮西。遂令深山之民皆带甲,四海澒洞含疮痍。堆金积玉亦何有?畧地攻城徒尔为。又不见,黄连寨,左带溪山右淮海。天兵如日照雪霜,百万红巾一朝败。亲王按劔定中原,丞相分兵救吴会。边人不识韩将军,极口争夸鐡元帅。八座东开昱岭闗,羣偷欲度愁跻攀。奇兵间道绝归路,可怜白骨高如山。桂林老臣再徴起,坐镇西垣几千里。昨闻余党犯其锋,血作龙沙半江水。南方猺獠勇莫当,自谓效义收蕲黄。贼徒一见惊丧胆,坚壁不出知天亡。诸君力尽在此举,巢穴不平鼠为虎。相期麟阁画丹青,却忆虞廷舞干羽。 杨鐡崖曰:克敏谒予七者,寮出其所为诗。予奇其人,适垣府相臣招致名士,讲及三闗之事,克敏慨然有击楫中流之志。未几,遂统士会诸军於昱闗,予闻而益奇之。其才勇忠义,实得於天性,则知向所为诗,皆华国之余耳。
吴讷:赠邵思善 有客有客青门生,六月访我新安城。手把溪藤白如雪,坐石看山苦炎热。挥毫戯写两株松,满坐飒飒生秋风。髙枝屈曲古钗碧,老树剥落莓苔蚀。寒雾斜披虎豹毛,元气淋漓神鬼号。下有山童相对语,赤脚披簔立烟雨。丹青自昔称郭熈,笔力似欲争绝竒。嗟哉此松涧之曲,知子一见神意足。于今岂无梁栋材,未遇匠石吁可哀。
程永奇:闻考亭先师之讣,时党禁方严。 忽闻摧岱岳,吾党更何依?歛枕看炊黍,登楼送落晖。祥麟伤史笔,山鸟怪儒衣。此道终难绝,他年有是非。
汪大猷:通山县寄朱元晦 碧涧环山麓,髙低满百家。途穷踈骑气,县古听蜂衙。书倩云中雁,歌烦水底蛙。阳和不择地,随分得春花。
赵戣:悼鹤 乘化归辽海,双笼一不开。坠翎留片雪,遗迹印荒苔。月朗怜孤唳,琴闲忆共来。瘗铭为琢石,鸡鹜不须猜。
余舜钦:翬阳书院 梅州同知绩溪程燧所立。燧,台州录判相之子,宋丞相元鳯从曾孙。
唐文凤:鲁港 鲁港停舟处,相逢故老谈。河鱼时泼剌,江燕又呢喃。带雨张帆腹,临风拂劒镡。百年董狐笔,愤死木绵庵。
丘浚:寄茅山友人 鸣凤相邀览德辉,松萝从此与心违。孤峯万仭月正照,古屋数间人未归。欲助唐虞开有道,深惭巢许劝忘机。明朝又引轻帆去,紫术年年空自肥。
赵汸:省朱文公官坑祖墓 攅簇千峯一嶂开,乾坤间气此胚胎。百灵受职环真宅,五纬囘光拱夜台。鲁国共悲祠庙毁,闽关不见子孙来。干戈未息诸生老,独抱遗书咏《七哀》。
吕旭:和唐胡明经诗韵二首 明经名昌翼,本唐诸王孙,避地婺源考水胡氏,因从其姓。虽举明经,义不仕梁。终隐于家。西出长安避战尘,谁知龙种异常人。移根仙李云霄逺,奕叶猗兰雨露新。旷野惊弓无折羽,沧溟脱网有遗鳞。甘为商皓终辞汉,不作燕丹乆质秦。万事荣枯梦一场,百年歳月去堂堂。鹤归华表人寰异,鹿走关中霸业亡。保障未能依尹铎,宗支谁复认丹阳。弃将轩冕身终隐,博得山林兴不忘。
呉舜举:读文丞相《指南录》 一 素手残棋岂易谈,一支大厦已难堪。死灰无焰资炎土,磁石贞心托指南。闽粤九重天再辟,燕云一死志犹甘。人间窃禄偷生者,未抵南柯一梦酣。 二 西北神州乆陆沉,东南王气半沦隂。诸公恋恋湖山乐,此老拳拳社稷心。烈日秋霜存壮节,海云江月助行吟。捐躯报国元无悔,可是前朝俗化深。
程敏政:淮隂侯庙 楚王被诛,反状未明,前人固有定论。予独於其下齐,烹郦食其事,有遗恨焉。 钟室堪嗟走狗烹,反形千古未分明。史官独为将军惜,不念当时老郦生?
程敏政:题青州先贤祠 青州名迹半荒凉,只有丛祠古道傍。百代英魂随水去,一方遗泽共山长。秋来废苑甘棠老,春到空阶碧草芳。闻说西平贤太守,懐人时见菊花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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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磐:封宋主为瀛国公制 时逢屯否,岳渎分疆;运值休明,乾坤一统。眷靖康之余裔,擅吴会之奥区。远隔华夏,久睽邻好。我国家诞膺景命,奄有多方。炎风朔雪之乡,尽修职贡;若木虞渊之地,靡不来庭。历六合而混同,岂一方之独异。用慰徯苏之望,爰兴问罪之师。戈船飞渡而天堑无凭,铁马长驱而松关失险。宋主显乃能察人心之向背,识天道之推移。正大奸误国之诛,斥群小浮海之议。决谋宫禁,送款军门。奉章奏以祈哀,率亲族而入觐。是用昭示大信,度越彝章,位诸台辅之尊,爵以上公之贵,可封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司徒瀛国公。(《涵芬楼古今文钞》卷五十七)
黄镇成:总管吴公克复城邑碑记 皇元诞受多方,率土悉臣,列圣相承,包戈偃武,舟车四达,声教会同。间有一方梗化,则必有荩臣虎士仗义执言,亟起而麾之。盖皇朝以宽仁立制,好生之德积累充畅,有以寿元气而基永命。是以丕格天心,笃生豪隽,应期靖难,翊佐宏图。若今昭武太守吴公首倡大义,克复城邑,岂非天拟其人以当今日之备乎?按至正十有二年春二月,淮汝叛犯湖省,连陷江西诸郡,图龙兴、进陷建昌,所至蜂起应之,贼势甚张,闽中大震。夏四月,昭武独守杉关,而建宁县首祸应必达洎其党以私憾诱致江西首贼宜黄涂佑、新城童远,袭据建宁县治,遂陷泰宁。癸亥,遣贼扬旗执伪榜至邵武界,募傍民三百余人,持白梃大噪入城。先是,城中官民久不知兵,闻贼将至,皆骇惧,挈孥远遁,贼遂乘虚窃据郡治。明日,诸贼帅先入继至,扬言摧富益贫,以诱村氓从逆。凡窭者之欲财、贱者之欲位,与凡子弟之素无赖者,皆群起趋之。旬日间聚至数万,大掠富民家,散入山谷搜劫,无获免者。东犯顺昌,遣其党至将乐,而南自泰宁侵万安寨。方是时,远迩诇疑煽乱,未有一人能为御贼之计者。独吴公慨然发愤曰:“吾世受国恩,忍为贼所乱乎?”适以省檄募义兵三千人援江浙,未及行,因与弟子戆、侄完者秃等谋击贼。议决,先杀其贼党之在邑者,即领所部兵水陆继进。五月癸酉朔,晨抵顺昌,尽殪其首从贼数千,收其所掠印章三十有七,遂复县治,移檄诸郡。而延平、建安守将得报,亦各举兵败贼,皆由吴公首发之也。贼自顺昌大衄之后,皆胆落于公,惶惧失据,虽群丑啸呼,日以攻顺昌、将乐为务,而出即败还,其党亦丧气矣。未几,宣阃移书擢赏,命公专意克复昭武。六月,进至吉舟、石湖,连战屡捷。七月,进营婪潭州,侦知贼栅水口寨为固,而水涨无舟,不可渡,乃命编木于下流,为浮梁以济师。翌日,分兵渡浮梁,由大干趋南岸。公与总兵副帅丑厮率师由驿道趋富屯,进至水口,与贼战,杀二百余人,获其舟二十余艘。因乘以渡,与南岸兵合,拔其栅,俘斩首从数千余级。水口扼邵武衢,素险而兵坚,既克,则余可长趋矣。戊子,进营陈坊。庚寅,前军奄至拿口,贼大惧,悉众遁去。是日,昭武军官民之在城者闻报,即聚谋曰:“吴公军已压境,我辈不早为计,与郡民俱为鱼肉矣。”因各出私财,赂贼卫卒,叱散其党曰:“毋事此,归速保妻子耳。”夜悉诱其渠帅缚之,械于狱。明日,遣吏驰报军前。癸巳,大军至城东。适贼帅童远前阵至自建阳,公麾兵渡水歼之。午刻,公与副帅丑厮整军入郡治,百姓拜迎,如婴儿之见慈母。方部分间,有报贼至城北,即勒兵出战,贼大败,杀童远并其党千余人。乃延长老招谕居民,凡窜匿避难者皆襁属来归。明日,槛送贼帅涂佑、应必达、孔以立、张彦敏、侯玉等,并童远、徐富以下首级于帅阃。丑以克复事闻。方公未至时,议以昭武为贼污三月,当悉焚弃,以新观听。至是,公复恻然曰:“吾守此邦,无民社安所理乎?且民愚为贼胁持耳”即置不问。其后,余孽之逭诛者素狃恶嗜乱,伺知公宽厚,各潜回村落,诱逼乡民,根据巢穴,行劫以据官军。自秋徂冬,(左鼠右生)啸蚁聚,常数万众,合十余道以攻城。其从义击贼者,独城南之芹田,城西之樵岚耳。公每从容指挥诸将,四面应敌,援桴一鼓,随战辄捷。阖郡生聚,共守孤危,倚若泰山者,惟公重也。十一月壬午,贼大合数万人薄城,抵陔岭,义兵见贼聚,稍却。公自下马持矛,以身先之,且悬赏以令诸军射其前锋。贼见旗仆,即败走。因纵兵追击之,斩获殆尽。由是贼中自相诟怨,或杀其渠首来降,或深入负阻以自固,无敢复议向城者。明年春正月乙酉,将乐大军来援,合崇安、建阳诸军亦至,迩城诸贼一夕遁去。东乡水路既通,他所望风降附,疆土日靖,以底于宁焉。二月,公以宪府檄援福州。昭武大夫士民以公有首谋殪贼之义、克复城邑之功、保全民生之德,不有纪载,曷示不忘?咸属文于仆,将砻石以刻之。夫以方张之寇,群集响应,非吾公首倡大义,独挫其锋,则沦胥之祸将及全闽,岂独昭武而已哉?克城之日,苟缓晷刻,必为贼帅所先,岂室庐民物之能有乎?及其余逆复兴,孤城危迫,非公持重制胜,则亦不能保今日之安矣。勒之刚珉,永著勋绩,宜也。仆虽肤陋,其敢固辞?是以纪实书之,以备择于太史氏云。公家三华,名按摊不花,竹堂其号也。由祖武略公林清、父毅愍侯文让、伯氏宣阃元帅克忠、季汀守子戆、侄延平同守完者,累举义师,宣力王室,四世一门,可谓盛矣。(万历《邵武府志》卷五十二)
转载的一篇短论 http://tieba.baidu.com/f?kz=203986150
王世贞:太原侯歌 元末闽冦起,福宁守王公某暨其子力战,死之,妻亦以不辱死。 海云压山昼驱〈风贝〉,时危甲兵满天地。儿女走啼城不开,太原将军怒裂眥。旌旗无光皷声死,空拳欲呼奋难起。如林白刃凌秋霜,茫茫四海一父子。闺中婉丽人共惜,肯以蛾眉事讐敌。夜光迸裂胭脂红,闽山草树増颜色。岂无冠葢诸商胡,炊金切玉烹酡酥。开门夜半走大漠,得不枉杀称丈夫。呜呼,得不枉杀称丈夫?
赵良弼(1217--1286年) 字辅之,元代女真人,本姓术要甲,后谐音改赵姓,金贞 *间(1213—1217年)家祖南迁,定居赞皇。 赵良弼的祖父赵纲,父亲赵悫(字兴嗣)。父为金威胜军节度使,与长子良贵,从子 良材皆战死于守卫太原的战斗中。 良弼少年时聪明好学,21岁举进士,任赵州教授,忽必烈未即位时曾召见他,发现 其是治国栋梁之材,初授邢州安抚司,忽必烈南征时,破格提拔良弼为参议元帅事、江淮 安抚使。良弼曾亲自到前线督战,五战皆捷。元世祖继位后,任良弼为四川宣抚司,成为 世祖忽必烈的重要幕僚。 至元九年(1272年),赵良弼奉旨出使日本,在日居住一年之久。期间,表现了不屈 的民族气节,回国后,三次劝谏世祖不要派兵攻打日本,并解释:“在日本的土地上,大部 为山为水,无耕桑之利,得其人不能劳役,得其土地不能使我国富裕;况兴师动众,乘船 渡海,海风无期,祸害难测。要讨伐日本,就等于是用宝贵的民力和财力去填无底的巨 壑”。世祖采纳了他的主张,延期了对日本国的讨伐。 赵良弼重视发展教育。至元十一年(1264年)任同佥书枢密院事,在任期间先后为 怀州、孟州、赵州捐置学田以赡养师生。至元十六年(1269年)良弼倾家产在赞皇置学 田五十顷,并广建学宫,以兴县学。 赞皇县在至元二年曾再次并人高邑县,赵良弼于至元七年(1270年)上书忽必烈, 并得旨恢复赞皇县制。 死后,赵良弼被追封为韩国公,谥文正。其叔、兄之冢在城东石臼山下,俗称“太保 坟”。良弼及其父葬于县西王家坪,因其有功于学,赞皇县孑L庙中设“赵公祠”以祀之。鉴》若干卷,其他文著还有《周礼辨》《左氏庄列赋》《五星聚井》、《县象赋》等。
纪念郝经的诗文 赠答郝经伯常(之大父,余少日从之学科举) 金·元好问 故家珠玉自成渊,重觉英灵赋予偏。文阵自怜吾已老,名场谁与子争先? 撑肠正有五千卷,下笔须论二百年。莫把青春等闲了,蔡邕书籍待渠传。 忆郝伯常 元·刘因 一檄期分两国忧,长缨不到越王头。玉虹醉吸金陵月,玄鹤孤游赤壁秋。 漠北苏卿重回首,天南王粲几登楼?飞书寄与平南将,早放楼船下益州。 壮士吟题郝奉使所书手卷 元·王恽 使节驻淮海,人望两好熙。内哄既首鼠,外侮宜纷披。盛气屈使降,壮心终不移。 睨柱欲碎首,忍见王人微。松严操愈厉,草绿秋更萋。宋人足变诈,观望占成亏。 不知破武事,中伏混一机。壮士死则已,不死将有为。宋琚凛风概,天马不受羁。 拘隔一馆间,激之见连鸡。事久变乃生,势去心恫疑。奄奄十六年,惨悴甘湘累。 萧爽隐雾豹,脱略触藩羝。老贼主一杀,幽愤将何施?庭芝一援手,所惜良不赀。 兵交使其间,天理或可期。子卿才属国,所报亦以卑。至今郎山冢,突兀空蟠螭。 两行清汝帖,只有老天知。 题郝伯常《雁足诗》 元·袁桷 深羁孤馆鬓毛斑,猛虎摇鬒障海寰。玉树已歌归逝水,羽书难射隔平山。 不须羝乳终回汉,肯学鸡鸣诈度关。一寸蜡丸凭雁寄,明年春尽竟生还。 帛书称“中统十五年九月一日放雁”,中统十五年,乃至元十一年也。明年乙亥四月,奉使还。 题郝内翰书所作《梦观琼花赋》后 元·张翥 钓鱼山前龙上天,武昌城外走蜀船。老奸欺国驰露布,使者坐囚吞雪毡。 溃兵一夜甲填水,血污木棉花下鬼。岂知老仙方卧游,鹤背天风扶梦起。 颓云抉月光西流,玉箫声断江声愁。露华泣尽琼树死,广陵春色寒于秋。 百年遗赋人争重,劲墨遒毫精爽动。节旄零落喜生还,回首江南已如梦。 花神换根春更芳,想像月色扃馀香。楚招无人青鸟去,公不少留涕泗滂。 读国信大使郝公帛书 元·王逢 西北皇华早,东南白发侵。雪霜苏武节,江海魏牟心。独夜占秦分,清秋动越吟。 蒹葭黄叶莫,苜蓿紫云深。野旷风鸣籁,河横月映参。择巢幽鸟远,催织候虫临。 衣揽重裁褐,貂馀旧赐金。不知年号改,那计使音沉?国久虚皮币,家应咏藁砧。 豚鱼曾信及,鸿雁岂难任!素帛辞新馆,敦弓入上林。虞人天与优,奇事感来今。 公羁旅日,有以雁四十饷公,内一雁体质稍异,命畜之于后。雁见公,辄张翮引吭而鸣。公感悟,择日率从者二十七人,具香北拜,三人舁雁跽其前,手书尺帛,亲系雁足,且致祝曰:“累臣某,敢烦雁卿通信朝廷?雁其保重!” 欲再拜,雁奋身入云而去。未几,虞人获之于苑中,以所系帛书托近侍以闻上,恻然曰:“四十骑留江南,曾无一人雁比乎?”遂进师南伐。越二年,宋亡。书今藏诸秘监河南主客刘澹斋云。 张女挽诗并序 元·宋褧 女讳阿庆,汝南忠武王第八女,今翰林待制郝陵川所聘也。日诵数百言,尤工属对。十岁而逝。元遗山《续夷坚志》记其事。 三生常侍玉晨君,想像文姬一样人。露气清凝仙掌夜,天葩秀吐上林春。 木兰歌怨征行苦,柳絮才高老大身。却是贞魂埋不得,彩鸾同与驾飚轮。
<正德大名府志*伯颜宗道传>
孩儿茶小考 陈高华元代汪大渊《岛夷志略》“须夕娜”条云:孩儿茶,又名乌爹土,又名胥失之,其实槟榔汗也。苏继廎先生作《岛夷志略校释》,于“孩儿茶”下注云: 此名以见于本书为最早。……这取自一种学名Cassia Catechu之液汁,梵语名Khadira与Khaira,孩儿茶殆由后一梵名而得音。因其汁呈绿茶色,故有茶之名。泰米尔语Vodalay,汪大渊之“乌爹土”,《本苹纲目》之“乌爹泥”与“乌垒泥”皆其对音。泰语名Sisiat,汪大渊所记“胥失之”为其对音。树高二三十英尺,乔木,印度孔坎海岸、盂加拉北部山地、缅甸皆产之。取此木之心熬煎之,则得浓液,以其干炼之,则成棕色或黑色之土块状,可为医药中收敛剂、制革鞣料、咀嚼槟榔之混合物。 《校释》广征博引,考订精详,对中外关系史研究贡献甚大。但此处所云孩儿茶一名以见于《岛夷志略》“为最早”,则是不准确的。《岛夷志略》一书作于元顺帝至正九年(1349)。而在此以前,元代不少文献中已有孩儿茶的记载。 首先是陈大震的《南海志》。此书为广州的地方志书,作于元成宗大德八年(1304),现存残本。《南海志》卷七《舶货》门,列举当时由广州进口的海外货物,在“药物”项下有“乌爹泥”。其次应该提到的是忽思慧的《饮膳正要》,这是一部记述元朝宫廷饮食的专门著作,成书于元文宗天历三年(即至顺元年,1330)。此书卷二“诸般汤煎”中有各种茶(“诸茶”),内有“孩儿茶”,下注云:“出广南”。“广南”指广东,应即指孩儿茶来自海外而言。将孩儿茶列于“诸茶”之中是不妥的,但这是当时流行的观念(见下)。以上两种著作都有准确时间可考,足以说明孩儿茶(乌爹泥)早于《岛夷志略》以前已在中国文献中出现。 有几位元代诗人都在自己作品中提到孩儿茶(乌爹泥)。宋装(1294—1346)《送赵伯常淮西宪副六首》(《燕石集》卷九)的第四首:“常日相陪散马蹄,官曹同事凤城西。别来应忆太禧白,醉后仍须乌迭泥。”作者自注云:“太禧白,酒名。乌迭泥去疾,即孩儿茶,酒后嗜含之。”“乌迭泥”是乌爹呢的同音异译。宋褧明确指出,这是一种“去疾”的药物,而当时人常在“酒后嗜食之”,显然是用来解酒。陆厚《刘仁卿求孩儿茶诗》(《诗渊》第1册)开始叙述各种名茶的生产流传,接着写道:“不意蛮獠有别种,名味迥然异中国。方今泰和通输时,风俗土物信不齐。有茶磊磈类瑿玉,其名译曰乌爹泥。海贾载归不识用,岂知知者谋必中,精研熟和匀脑麝,团团印出云间凤。含者嚼雪通心胸,时复唾地如血红。解愁醒酒有佳趣,生津止咳有奇功。”从此诗可知,孩儿茶来自海外,呈黑色,块状。研细后和龙脑香、麝香拌匀,印成团状,含在口中嚼碎,可以提神醒酒,有生津止咳的功效,嚼后的渣滓吐在地上呈血红色。此诗对孩儿茶的记述很具体,可惜的是,我们不知道作者陆厚的状况,除了他是元代诗人之外。杜本《真州贾生索赋孩儿茶》(《皇元风雅》卷三):“吾闻孩儿茶,始来自殊方。古人译其名,和以龙麝香。贾生得妙诀,品制非寻常。清晨持遗我,令我试与尝。……能令齿颊生玉液,却回曲蘖升明光。”杜本诗中所述,与陆厚诗大体相同,孩儿茶与龙脑、麝香拌和,可以生津解酒。杜本(1276—1350)是元代后期名诗人、学者。这些诗篇的出现,说明孩儿茶在元代流行颇广,为文人所喜爱。 民间类书《居家必用事类全集》己集“诸品茶”门有“孩儿香茶”,其法是以孩儿茶、白豆蔻仁、粉草、沉香、塞水石、荜澄茄、麝香、川百药煎、梅花片脑(龙脑之一种)研细,和煮烂的糯米浓汁拌匀,槌打成膏。《居家必用事类全集》作者佚名,一般认为是元代的作品,当然在明代翻刻时可能加上了某些新的内容。书中所载制作方法,比上引陆厚、杜本诗中所述,更为具体。成膏之后,可长期保存,掰成碎块,即可含嚼。值得注意的是,《居家必用事类全集》“诸品茶”门与另一种类书《事林广记》别集卷七“茶果类”中“茶”门有许多相同之处。《事林广记》“茶”门共十四条,而《居家必用事类全集》“诸品茶”共十七条。两书有十三条内容相同(个别文字有出入)。后者所载“枸杞茶”、“兰膏茶”、“酥签茶”、“孩儿茶”则是《事林广记》没有的。“枸杞茶”、“兰膏茶”、“酥签茶”都见于《饮膳正要》,特别是“兰膏茶”和“酥签茶”,都加酥油,正是元代的特色。比较《居家必用事类全集》和《事林广记》中关于茶的记载,一则可知《居家必用事类全集》成书显然在《事林广记》之后;二则可以证明《居家必用事类全集》将孩儿茶列入“诸品茶”之中,可见《饮膳正要》将孩儿茶列于“诸茶”之中,反映了当时通行的观念,并非偶然。
元代文化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文
试论元代诗歌 作者不知1.风格特点 宋季诗坛之弊在于谈禅说理,议论过尽;粗豪疏浅,以逞才气;生硬拗折,用典板滞。元矫宋弊,走的是由宋返唐的蹊径。宗唐学古而不能创新出奇。 我元延佑以来,弥文日盛。京师诸名公,咸宗魏晋唐,一去金宋季世之弊。而趋于雅,诗丕变而近于古。江西士之京师者,其诗亦尽弃其旧习焉。(欧阳玄《罗舜美诗序》) 乡情犹越分,诗句尽唐音。(萨都剌《送金德启之句容》) 方凤序述(仇)远之言曰:“近体吾主唐,古体吾主选。”(《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六六) 唐诗主性情,故于风雅为犹近;宋诗主议论,则其去风雅远矣。然能得夫风雅之正声,以一扫宋人之积弊,其惟我朝乎:(戴)良《皇元风雅序》) 宋明运祚长,故一代屡变,金元则不及变而止。元诗尤繁富,观诸作者,多宗温李,间学长吉。其病为纤浓,为繁缛,前人尝论之,即赵虞杨范,杰然成家,曾不足当宋之欧苏,何况其下。然宋诗,唐之变也,变而成为宋;元诗,宋之变也,变而复于唐。宋时欧近昌黎,苏近太白,取材虽极博,咸有师法,独鲁直学少陵,遂为西江鼻祖。南宋诗家、名曰学唐,实则竟祧唐人。 或崛强拗折生硬以为老,或浅近率易鄙俚以为真,议论好尽,才气过豪,而少缘情绮靡,含蓄蕴藉之意。风雅之道熸矣……元诗矫宋流弊,而失于多学晚唐,纤浓繁缛之病,势所不免。然其佳者,则婉转怊怅,附物切情,工整而流逸,清新而秀丽,虑周藻密而不涉于粗疏,意深韵远而不失之径直。诚使祓除洮汰,摘其英华。固翕然合于风雅,而率以纤浓烦缛弃之,殆未免贵耳之见也。(顾奎光《元诗选》序) 宋人本领大,元人不及,然元人修饰琢磨之工,则胜宋也。论气格,则宋诗辣,元诗近甜;宋诗苍,元诗近嫩,论情韵,则元为优。(顾奎光《元诗选·总论》) 元诗流弊。乃在家数小、格调低。其古诗,连篇累牍,但解实砌平铺,而不知开合变化、伸缩转换之妙,此绮丽而乏飞腾者也。律诗学晚唐,多秀句可摘,所谓贪看翡翠兰苕,未掣鲸鱼碧海。然其佳处,则蕴藉缠绵,工致婉秀,足以肖难状之景,发难显之情。与其如宋人以生硬拗拙为工,至于聱牙折嗓,何若缘情绮靡,体物浏亮,尚不失唐人风致乎?(同上) 宋人惟无意学唐,故法疏而天趣间出;金元人专意学唐,故有法而气体反弱。先后升降,岂风会使然与?(李重华《贞一斋诗说》) 大抵宋人务离唐人以为高,而元人求合唐人以为法。究之,离者不能终离,而合者岂能悉合乎?(田同之《西圃诗说》) 2.内容特点 (1)多边塞诗作 元代一统,疆域空前辽阔,异于辽金南宋之局于一隅,故元代的边塞题材诗多于辽金南宋。与唐代边塞诗相比,元代边塞诗地兼南北,不再偏重西北一域;多风土人情的描写,较少战争场面的渲染。元朝有两京,先定都开平(今内蒙正蓝旗闪电河北岸),称上京或滦京,后移大都(今北京)。元帝巡幸上都,有大批文人扈从,沿途塞外风光,人情土俗,尽入咏吟。见诸袁桷、虞集、乃贤、黄、柳贯、杨允孚等人诗中,有的还以组诗纪行。而南疆海岛则为文人远仕出使、贬谪避难之处,旖旎风光、奇异习俗往往作为诗人思乡恋土的陪衬。 袁伯长开平三集、杨允孚滦京百咏及周伯温扈从诗,如欲征风景、考土物,纪载颇详,然论诗法,则工拙互见。(顾奎光《元诗选·总论》) 允孚字和吉,……岁走万里,穷西北之胜。凡山川物产、典章风俗无不以咏歌记之。……其诗凡一百八首,题曰百咏,盖举成数,……诗中所记元一代避暑行幸之典,多史所未详。其诗下自注,亦皆赅悉。盖其体本王建宫词,而故宫禾离之感,则与孟元老之《东京梦华录》、吴自牧之《梦粱录》、周密之《武林旧事》同一用意矣。(《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六八) (陈)孚字刚中,其于安南道途往返纪行诸诗,山川草木虫鱼人物诡异之状,靡不具载,又若图经前陈,险易远近,按之可悉数也。(《元诗选·刚中集》) (2)多题画诗 元代统治者出于政治、宗教和娱悦享乐的需要,十分重视绘画。元代文人大多兼擅书画,如赵孟頫、柯九思、倪瓒、王冕堪称名家。因此,精工俊逸的题画诗数量大增。据统计,题画诗约占虞集《道园学古录》及揭傒斯《文安集》的四分之一左右。这些题画诗或题咏画中景物,虚实并有;或品评绘画技巧,不粘不滞;或借画发挥,有所寄托,或是人是物,语意双关。有的还能借题画揭露现实,如张翥《牧牛图》。 文宗之御奎章日,学士虞集、博士柯九思常侍从,以讨论法书名画为事。(《辍耕录》卷七) 作画贵有古意。若无古意,虽工无益,今人但知用笔纤细,傅色浓艳,便自为能手,殊不知古意既亏,百病横生,岂可观也!吾所作画,似乎简率,然识者知其近古,故以为佳。此可为知者道,不为不知者说也。(《赵孟頫自跋画卷》引自张丑《清河书画舫》) 宋人画人物不及唐人远甚,予刻意学唐人,殆欲去宋人笔墨。(同上)
知非矻矻廿余载,珠玉聚集映学林:读陆林《知非集》有感 葛云波 陆林先生精选二十余年来有关元明清文学与文献的论文三十余篇,总为《知非集》,书名“知非”,其用意超过了常人所想。它的寓意除了含有“约五十岁时之选集”的常用义,还包括:“文章内容时以先者为质的”,即知前人之非;“努力省悟自己以往的不足”,即知自己之非;“奢望成为后者之质的”,即后人知自己之非(《自叙》)。由此,我们即可深切地体会到作者治学的特点,而为其立志之高所感。细读文章,处处都体现出作者“知非”的治学精神,多有启人心智之处,兹不揣谫陋,略申数端。一、慧眼独具,另辟蹊径,于实证研究多有创获 作者精于对文学史的宏观把握和理论解析,《元代戏剧学研究》和《知非集》所收《清代文言武侠小说简论》等即是明证。作者更擅长和喜好文献实证的研究,“近年来更侧重从文献入手研究明清文学史实,试图以实证和阐释相结合的方法,去探索文学家的生存状态、人际关系、创作实绩以及相关文学文献的基本史实”(《自叙》)。《知非集》所收文章很大部分是对作家生平事迹和书籍版本的考索,即是这方面的成果。篇篇扎实稳健,表现出作者宽广的学术视野和独特的学术追求。 作者别具独眼,在遇到有关问题时会“立刻想到多种不同的方法依次试用”(458页)。在实证研究过程中,他很注意利用一般学者不重视的家谱、家训、方志、题名录、青衿录等,因此而得到许多新的材料,有力地帮助了其考索。朱茂暻,道光《宜春县志》卷六谓其崇祯十四年令宜春,而此县志《职官表》著录“又云十三年任”。徐朔方先生未加辨析,陈寅恪先生以表为是。又,朱氏生卒、字号、功名、仕履等,该县志皆不甚详。陆先生却据清咸丰刊本《秀水朱氏家谱》详知此数项,并确定朱氏十四年令宜春,刊正了陈说。又如:作者据乾隆刊本吴江《吴氏族谱》考得吴晋锡生卒具体到某日,并据之读到韩菼本集所不载、为吴氏所撰的墓志铭。其利用方志、题名录等的例子,比如458页考人所未详的綦松友、崔老山,即利用了《平度州志》、《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等,乃可详知其人(此例详见下文)。因为有切实的经验,所以看到学者未能很好解决问题时,不免为之惋惜,指出“对方志的重视,远不如他对诗文集的垂青程度”(453页)实为不小的软肋,便不是隔靴搔痒之语。 作者也会针对不同作家的特点,利用不同的材料来加以考索。比如在对小说家生平事迹的考证上,除了利用传记、诗文集、方志、家谱等外,还充分利用了小说家自己创作的小说作品,以之为佐证。这也是作者实证研究中的一个突出特色。比如:考证宋永岳,就利用其《亦复如是》这部笔记小说;考证潘纶恩,就利用其《道听途说》,分别用达二十余处。一方面,用小说佐证了作家生平事迹的钩稽,更大范围地丰富了作家的生平事迹,极具方法论的意义;而另一方面又可启示我们在阅读这些小说时,可以多联系作家的经历来思考,更深切体会作品与生活的关系。作者传衣钵与学生,该书收录有他和学生共同撰写的《文言小说<扬州梦>作者考》,以小说参证别集、方志等,确认作者焦东周生即周伯义。此文引法国圣瑞尔语“小说,原是生命旅途中的一面镜子”,并谓“《扬州梦》全书主要是以作者亲历之人、事、地为本而创作,作品本身便是解决问题的基本凭借,细读文本应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308页),便是直接阐明了这一方法,很具有启发意义。 对历史细节极具兴趣,是作者治学的一个特色。作者不厌其烦,力求做到使人、事、时、地等得以具体实感的历史再现,使文学史凭借对文献的爬梳得以生动、鲜活起来,故而其考证“极端”精致,可谓细若毫发,其态度犹如拈针拨肉中小刺。比如他考证历史时间尽可能地具体到某日,考证地点尽可能地具体到某村。《知非集》149—150页考证金圣叹与诸人虎丘欢会事在顺治十八年(1661)二月二十三日至次日晨,这有力地修正了徐朔方先生《晚明曲家年谱》认为在顺治十五年的误解;136—137页考证吴晋锡生于1600年1月27日,卒于1662年8月21日,亦具体到某日;317页注指出“四十九峰”在今江苏镇江丹徒黄墟镇东庄村附近,这样读者就不致于如落无何有之乡。人物及其那段历史就是在一点点时间、一块块土地上发生的,只有将其发生的时空落实,它才不再虚幻,而变得有其质感,历史及其中的人物才“复活”过来。作者极其认同蒋寅先生关于进入“过程”的文学史研究(448—450页),大概和其自己的治学经验有很大关系。
6000余件文物重见天日 刘效仁 南水北调中线一期京石段应急供水工程将在年底基本完工,随着工程的实施,河北省建国以来基本建设工程中最大的一次文物抢救保护工作也随即展开,河北段沿线的一些文物纷纷重见天日。记者从省文物局了解到,目前,河北段的36处文物遗存点的文物抢救发掘工作已经完成,勘探面积79万平方米,发掘面积8.87万平方米,发掘中、小型墓葬600余座,总共出土文物6000余件去年3月22日,国家发改委、南水北调办等部门确定南水北调京石段所有文保项目必须在2006年底发掘完工。南水北调京石段中,河北段的文物集中抢救发掘工作是从去年的4月到12月进行的。时间紧迫,工期加快,经费短缺,这些都给我省开展文物抢救工作带来诸多困难。河北省文物工作者克服重重困难,按期完成了对文物的抢救性发掘。据介绍,这次发掘出来的文物,从新石器时代到明清,各个时期的都有,对全面了解河北省考古学文化的分布,填补考古学文化空白具有重要意义。同时,对我省作为东西文化、北方草原文化与中原文化交流的核心区域文化融合与交流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资料。 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让华夏大地到处都充满了宝藏。而这些文物能够得见天日,成为中华文明史最有力的实证。比如,此次发掘出的大赤土新石器时代早期遗址反映了新石器时代晚期仰韶文化向龙山文化过渡的基本情况,填补了该省这一时期考古学文化研究的空白;北城村遗址新石器时代中期遗存器物的发现,证明其与后岗一期文化存在着某种密切关系,也反映了其与河北新石器时代早期磁山文化具有某种承袭的联系。而在对西汉时期大量房屋的发掘中,考古工作者发现了火炕的遗迹,这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最早的火炕遗存,将我国盘筑火炕的历史向前推进了近千年。 大型工程,文保先行。祖国各地到处都在大兴土木,大型工程项目建设一个接一个。在开发建设中必须保证先探明地理地质情况,发现文物率先实行保护措施,一定要抢在工程开发前抢救出来。甚至为了保护可贵的文物资源,应该像南水北调京石段沿线上那样,有很多为了保护文物而将工程绕行的情况。满城的月明寺双塔、元代张柔墓分别是市级、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为减少对其景观和整体环境的破坏,工程不惜增加预算,绕开了这些文物遗址,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整个南水北调工程贯彻的“文物优先”理念。当然,发掘出来的文物如果得不到及时保护,那么对文物的破坏性更大。所以那于那些贵重的文物都当存放在恒温、恒湿的环境里,强化保护措施,防目挖掘出来后遭到不当的破坏和损害。有的时候,不具备保护条件,就不如放弃挖掘,让文物还藏在地下为好,项目当不妨为之改道绕行。
万卷堂、济美基德堂考辨 作者???内容提要:本文通过对《元史》、《高丽史》及元丽文人文集中关涉高丽忠宣王王璋在寓元期间活动史料的梳理,对其在大都所构万卷堂与仁宗皇帝所赐名之佛堂的故实进行考述,从而得出两堂并非是同一居堂的结论,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对佛堂名称和万卷堂之疑作了推断和考论。关键词:王璋 万卷堂 济美基德 李齐贤 李穑 2005年1月13日,韩国庆北大学教授李玠奭先生在中国社科院历史所作了题为《<高丽史>元宗·忠烈王·忠宣王世家中所见的有关元朝记事的注释研究》的报告,其中涉及《高丽史》中所载忠宣王王璋在大都构筑万卷堂一事。李先生提出,追随王璋近12年之久的李齐贤[1]在所撰《有元赠敦信明义保节贞亮济美翊顺功臣、太师、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丞相、上柱国忠宪王世家》(以下简称《忠宪王世家》)中仅提及仁宗赐名为“济美基德痛扫溉”的居堂,并未涉及万卷堂。李先生认为,关于万卷堂的最早文献记载为李穑所撰《鸡林府院君谥文忠李公(李齐贤)墓志铭》(以下简称“李穑撰文”),而李穑撰文是在参考《忠宪王世家》的基础上写就的,因此,“万卷堂”很可能是传抄失误所致。可以说,李先生的报告对于进一步发掘王璋在元丽文化交流史上的作用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在此,本文冒昧续貂,对万卷堂之疑再加考述。
深袅江源追吴莱 作者??? 深袅江源,是浦江十景之一。 从通济湖泛舟至广明山(今前吴村,建湖时迁于此),就是攀登深袅江源的起点。源深十五里,只能徒步,重峰复岭,峭拔千仞;山溪潺潺,清莹无比;凉风习习,鸟语阵阵,满目山花,少见人影,古人称其为浦阳江的发源地。元柳贯《深袅江源》诗中有“滥觞不满瓶盆,百谷浑浑一壑吞”之句。钱维善也说:“深袅渊源万古流,溯洄谁解泛扁舟。”然而,据考浦阳江发源于花桥乡高塘村东南之天灵岩南麓,经三十六村至平水殿汇岭脚溪,过花桥乡境入通济湖。但今天我们追寻的是书画之乡的浦江文化之源,说深袅源是其中之一,恐怕不会有错。因为,深袅江的源头是无来峰,而无来峰也是浦江大儒吴莱结庐隐居、著书立说的地方。无来峰是深袅山的主峰,海拔七百八十八米,属浦江中支山脉,峰脚东山岙里现建有三间一进的吴莱殿,想来该是当年吴莱居住的茅屋所在地。殿前面一片平坦的草地,对面是浦江中支山脉诸山峰,殿坐东朝西,殿额《松山小隐》是著名画家吴山明所题,悬挂的巨匾“大儒”二字出自宋濂手笔,殿内左右墙挂《吴渊颖先生传》和刘伯温作《吴渊颖集序》匾各一方。此地烟云缭绕,清寒幽邃,古木参天,翠竹摇曳。据老一辈人讲,古时树木更茂盛,几乎见不到天空。清著名浦籍诗人朱兴悌《松山寻吴渊颖先生故宅》诗云:“深袅留余址,行行上翠微。一溪诸涧合,山径万峰围。石瘦松根老,春珊蕨草肥。著书人不见,极目有斜晖。”至今这里还流传着“走一步高十步,走十步高百步,要找吴莱到天上”的民谣。 是的,这里确实高,但更高的是吴莱的文学成就。 吴莱,出生在今日通济湖湖底的前吴村,元代大儒,自号深袅山道人,字立夫,人称深袅先生,仙逝后溢号渊颖。 吴莱自幼聪明好学,4岁能诵《孝经》《论语》《谷梁传》,7岁能赋诗,有神童之誉,喜读书,常悄悄到族叔吴幼敏家拿书看。一日,碰巧让族叔撞见,吴莱手里正拿了一本班固的《汉书》。族叔说:“未经同意,私自到我家拿书看是错的,今日我要考考你,如能背诵也就不追究了。”说罢,顺手指了篇《谷永·杜邺传》,吴莱一背如流,族叔以为吴莱碰巧熟读此篇,又随意另指二篇,结果都能背诵,族叔又惊又喜,摸着吴莱的头说:“比应世叔(三国汝南人,建安七子之一)聪明,从今日起,你可以随时来看我家的任何书。” 吴莱命运多舛,父亲吴直芳为实现人生大志,36年在京城苦苦奋斗,至得到元顺帝重用,授集贤大学士时,吴莱已44岁,而且,也是在这一年父亲病逝。父亲的荣耀,吴莱一丝也没有沾到。他布衣终生,教书为业,辅以游历赋诗,先后在诸暨白门义塾、浦江郑义门东明精舍主教,为家乡培育了不少栋梁之才。宋濂便是一例。宋濂祖籍金华潜溪,因慕吴莱名,先到诸暨白门拜在吴莱门下,后随吴莱就读东明精舍,吴莱因病辞教后,荐宋濂主教东明精舍20余年。宋濂继承了吴莱的思想衣钵和学术风格,不但为郑氏义门培养一批又一批人才,还整理编定了《郑氏家规》,以此为基础,修订了明代法律大典,巍巍然终成一代开国文臣之首。 吴莱仙逝后,宋濂忍着悲痛为先生吴莱编定《渊颖集》二十卷,请丞相刘伯温作序。序中说:“宋君以其师吴先生之遗文若干卷示予,予一读而骇,再读而敬,三读而不知神之与接,融融漾漾,不知旨之、乐之、咏之、叹之也。于是乎乃知宋君之所以过人者,自有莱也。”《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也说:“吴(莱)与黄溍、柳贯并受业于宋方凤,再传而为宋濂,遂开明代文章之派。”
郝经:再饮陵山春 满城山城好风土,土厚人淳树木古。陵山倒压西南城,山泉白重如钟乳。山家酿作陵山春,春波滉漾红莲府。朝朝挝鼓献大捷,醉杀张公万貔虎。予年甫童监搉酤,直向山根置官务。涸泉为酒酒如泉,潮沸云蒸日倾注。拨开醅面涨霞腴,轻腻鹅黄湛玉湖。石泥大白不动声,米脂浮颗泛金酥。清香插脑甚酷烈,冷饮顿觉诗肠热。万卷强将一斗浇,春入四肢红两颊。诗肠自此为酒海,痛饮高歌忽千载。昨来夜燕秋月堂,风味依然浑不改。只无山色与泉声,满耳笙歌不欲听。何当揭瓮看浊清,一吸春泉快渴鲸!不须注金仍注瓦,醉卧婆娑古槐下。
他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的人呢?
有人说
《述善集》研究论集 何广播主编顾问:朱绍侯 白滨主编:何广播编委:杨富学 刘巧云 孙德萱 毛海林 吴新春 王跃军 等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11月版目录序一 …………………………………………………………………朱绍侯序二……………………………………………………………………白 滨试论述善集的学术价值……………………………………………朱绍侯《述善集》学术价值刍议…………………………………………刘巧云元代唐兀杨氏《述善集·龙祠乡约》的伦理学探析……………刘坤太元代西夏遗民《龙祠乡约》探析…………………………杨富学 焦进文元代哈剌鲁人伯颜宗道新史料……………………………焦进文 杨富学《述善集》选注(二篇)…………………………………………朱绍侯略谈河南省的西夏遗民……………………………………任崇岳 穆朝庆河南省濮阳地区西夏遗民调查…………………………罗矛昆、许生根党项唐兀氏后裔徙居濮阳的时代背景及其家族在元代的社会地位……………………………………………王天顺从《述善集》看河南濮阳西夏遗民的族属与汉化………………李清凌杨氏家族婚姻关系刍议——《述善集》窥见…………………………………………张迎胜家族文化的灿烂奇葩——杨氏家族教育刍议………………………………………张迎胜元代唐兀氏与西夏遗民………………………………………………白滨西夏遗民调查记……………………………………………………李范文西夏后裔在安徽…………………………………………史金波、吴峰云西康木雅乡西吴王考………………………………………………邓少琴元代西夏人的政治地位……………………………………………汤开建元代西夏人物表……………………………………………………汤开建西夏皇族后裔考——《西夏李氏世谱》研究之一……………………………李培业《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论元代党项人在河西的活动》…………………白滨、史金波元《浚州达鲁花赤追封魏郡伯墓碑》考释………………………任崇岳《述善集》与西夏遗民研究论文索引 ……………………… 杨富学编编后记序一
紫山大全集二十六卷 元胡祗遹撰。祗遹,磁州武安人。《元史》本传载其字曰绍开。然今民将在祗遹乃文考绍闻衣德言,实周书康诰之文。核其名义,疑“绍开”当作“绍闻”,《元史》乃传刻之讹也。中统初,张文谦宣抚大名,辟祗遹为员外郎,后官至江南浙西道提刑按察使。延佑五年,追赠礼部尚书,谥文靖。是集为其子太常博士持所编。前有其门人翰林学士承旨刘赓《序》,原本六十七卷,岁久散佚。今据《永乐大典》所载,裒合成编,厘为赋、诗、诗馀七卷,文十二卷,杂著四卷,语录三卷。其间杂著一卷,祗遹一生所学具见於斯。然体例最为冗琐,有似随笔札记者,有似短章小品者,有似莅官条约者,有似公移案牍者,层见错出,殆不可名以一格。考贾谊《新书》,皆以所作治安策及言事诸疏割裂颠倒,各自为章别标篇目,说者以为平时纪录之稿,其后联缀成篇而上之。祗遹是集,或亦是例与。史称其官右司员外郎时,以论事忤奸相阿哈玛,外迁太原路治中,提举铁冶欲,以岁赋不办责之。及其莅职,乃以最闻。官荆湖北道宣慰副使时,辨诬告不轨之狱。官济宁路总管时,擘画军政八事,并修《明学校之法》。又称其所至皆抑豪右,扶寡弱,敦教化,厉士风。盖以吏材名一时,而无一语及其文章。今观其集,大抵学问出於宋儒,以笃实为宗,而务求明体达用,不屑为空虚之谈。诗文自抒胸臆,无所依仿,亦无所雕饰,惟以理明词达为主。元代词人,往往以风华相尚,得兹布帛菽粟之文,亦未始非中流一柱矣。惟编录之时,意取繁富,遂多收应俗之作,颇为冗杂。甚至如《黄氏诗卷序》、《优伶赵文益诗序》、《赠宋氏序》诸篇,以阐明道学之人,作媟狎倡优之语。其为白璧之瑕,有不止萧统之讥陶潜者。陶宗仪《辍耕录》载其锺爱歌儿珠帘秀,赠以《沉醉东风》小曲,殆非诬词矣。以原本所有,姑仍其旧录之,而附纠其谬於此,亦足为操觚之烱戒也。
王筠(1784——1854) 字贯山,一字泉友,山东安丘人。 道光元年举人。博涉经史,尤深《说文》之学。游京师三十年,出任山西宁乡知县。县在万山中,民朴事简,暇则抱一编不去手。旋权徐沟、曲沃,并号繁剧,二县皆治,亦未尝废学。 著有《说文释例》二十卷,即诗书而释其条例,犹杜元凯之于《春秋》也。共分五十二目,自指事至列文变例,皆论篆籀;自说解正例至双声叠韵,皆论说解;自挩文至末,则皆臆说。《存疑》数卷,专订许氏及段玉裁之误。其例目失之繁多,论说或涉穿凿,不无遗憾。而其精确之处,如论象形之字当分平看竖看,又有当放低看者,时契文尚未发见,可谓创获。 复著《说文句读》三十卷,虽多采段注及桂氏义证,然贯以己意,折衷一是。初不依傍于人,《说文补正》二十卷,《句读补正》三十卷,则辅翼两书者。《说文系传校录》三十卷,又所以绍述大徐之学,足以骖靳钱、钮焉。斯为《王氏说文五种》。 他著;《禹贡正字》一卷,《毛诗重言》一卷,《毛诗双声叠韵说》一卷,《夏小正义》一卷,《弟子职正音》一卷,《蛾术编》二卷,《小学三支别》《四书说略》四卷,《教童子法》一卷,亦不落讲章语录窠臼。《马首农言》一卷,典雅翔核,有六朝地志风度。卒年七十一。光绪中曾由国子监将所著书择要进呈,奉旨留览。
李盛铎(1858~1936) 近代藏书家。字椒微,号木斋。德化(今江西九江)人。光绪进士,历任翰林院编修、国史院协修、京师大学堂总办、江南道监察御史、驻日本使馆公使。光绪末以顺天府丞改出使比利时。归国后任山西提学使转布政使,升山西巡抚。辛亥革命后,任大总统府顾问、农商总长、参议员议长等职。家藏书始于祖父李恕,建有“木犀轩”,藏书已数万卷。父李明墀,益广收书。至盛铎时,有书超过10万卷,先后收有海内外许多名家藏书,如宁波范氏、商丘宋氏、意园盛氏、长沙袁氏的藏书,也有许多宋元珍被李所购得。出使日本期间,在岛田翰的帮助下,购买了许多善本书,多朝鲜和日本的古刻本和抄本,亦不少是国内久佚之书。藏书室名繁多,有“庐山李氏山房”、“古欣阁”、“蜚英馆”、“凡将阁”、“木犀轩”等十上,藏书共有9000余部、58000余册,其中宋元古本约300部,明刊本2000余部,抄本及手稿本2000余部,还有罕见的佛教经典古刻本。古代医学书籍如《太平圣惠方》、《医说》、《杨氏家藏方》、《永类吟方》、《孙真人急备千金方》等均为我国罕见之本,《永乐大典》也收藏有数册。与叶恭绰、罗振玉、傅增湘称近代四大收藏家。亦精校勘,有些书校毕则自写题识、书目提要等,达10余万字。编撰的藏书目录也较多,主要有《木犀轩收藏旧本书目》、《木犀轩藏书目录》等10余种。藏书后为北京大学图书馆购藏,另一部分被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以6万美金掠去。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有《李盛铎藏书目录》,对于解李氏藏书有较高参考价值。1948年,由赵万里等人编印有《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李氏书目》3册,现已编入《全国善本联合目录》中
兰溪人章枫山语录 吾平生一切玩好之物皆无所好,惟好古书而已。昔在闽,胡文定公子孙有一监生,送一部写本《致堂管见》来与,因问其家再有重本否,彼云止有此本。遂发还。俟我有力,当与刋之,不敢私取为一己所有也。
陈经,字伯常. 应该是一个仰慕郝经的人
好
元代南建州:仅存短短四十年 海南新闻网 南建州(定安古称)仅存在了四十年,短暂得让人陌生。 这段六百多年前的历史,像小说般曲曲折折,由开始到结束。 在时光的磨洗中,当年的往事已几乎化为烟尘。 惟有主人公的悲欢离合,至今还让人感伤、传诵。 元代,南建州东连会同、乐会、文昌,西接澄迈,南至五指山,北抵琼山。至明清两代,定安 不支持Flash走进古村落触摸活化石 2007五一·黄金周播报 徒步生活走出一片蓝天 聚焦国内知名企业 县境大致相当。此为清《琼州府志》定安县全图。 拾捡散落的历史碎片,常常让人有意外惊喜。那些被尘封的点点滴滴,拼接起来,往往就是一段让人伤古怀今、唏嘘感叹的人和事。 600多年前的南建州(定安古称,1329年设,1369年废),记录了一段刀光剑影的政权更迭,也记录了一段充满传奇和浪漫的历史。 登基后,元文宗对他的流放地念念不忘。为报礼遇之恩,将定安县升为南建州 在海南古代众多州县中,仅存在40年的南建州,短暂得让人陌生。 从建置沿革看,南建州的设立,很有点横空出世的味道。 设州之前,定安作为独立的行政区域仅有30多年历史。史料记载,元世祖至元二十九年(1292年),平章阔里吉思率兵平黎后,割琼山县南境及五指山黎峒一带(今琼中、琼海、屯昌三市县大部分地区)首置定安县,意为从此境地安定,黎庶安宁。县治设在南资都(今定安龙门镇),隶属琼州路军民安抚司。 天历二年(1329年),刚刚当上皇帝的元文宗图帖睦尔(1328-1332年在位)下旨,将隶属海北海南道宣慰司的琼州路军民安抚司改为乾宁军民安抚司;同时将定安县升为南建州,直接隶属于海北海南道宣慰司,封定安南雷峒主王官为世袭知州,州治迁往琼牙乡。 蒙古大军缔造的元代,是历朝疆域最广的帝国。一个小小的、偏居一隅的海南岛,能受到皇帝如此垂青,实乃事出有因。 《元史》、明《正德琼台志》记载,至治元年(1321年),时为亲王的图帖睦尔(元武宗次子),因宫廷内争,被英宗(1321-1323年在位)放逐琼州,潜邸就在琼州城城南(今府城)。 从唐代起,被认为“炎雾喷毒,往鲜生还”、“一去一万里,千之千不还”的琼州,是历代罪臣、贬官最偏远的流放地。在众多渴望北还的流放者中,图帖睦尔是独一无二的皇亲贵胄(皇帝直系),也是历史上唯一到过海南的皇帝。 贬居两年多后,泰定元年(1324年),20岁的图帖睦尔召归北上。或许是否极泰来,4年之后,图帖睦尔成为元朝第12位皇帝。 登基后,元文宗对他的流放地念念不忘。天历二年,把琼州路改为乾宁军民安抚司,并在潜邸所在之处修建了“雄丽岭海”的大兴龙普明禅寺,以谢“上天垂佑”。又因贬居琼州时,定安南雷峒主王官“事之以礼,故升而以官世知州事”,“佩金符,领军民”。据王官后人收藏的《王氏族谱》记载,王官封知州后,还获赐金碗玉箸和宫袍等。 南雷峒位于定安南部山区(今定安岭口、中瑞农场一带),在古代无疑是偏乡僻壤。当时的峒主王官,到底以何种“礼遇”打动了元文宗? 《正德琼台志》中记录了文宗贬居琼州的一桩逸事,“元帅陈谦亨家有侍娃,名青梅,通词翰,善歌舞,声色并丽。至治间文宗在潜邸,慕之。尝示其家,以觊窥之。意不就,因赋诗云:自笑当年志气豪,手攀银杏弄金桃,溟南地僻无佳果,问着青梅价也高。” 清光绪《定安县志》根据《王氏族谱》记载了此事的后续,文宗当时为翩翩少年,求青梅不得,心情黯淡,便到定安游玩。到南雷峒时住在峒主王官家,王官不仅礼遇周到,还“为之出三百金以聘青梅”,终于遂了心愿。也许这次媒妁之恩和对青梅的绵绵情意,就是文宗报答南雷峒主的理由。
白玉蟾生卒年岁疑 符颖 符和积 白玉蟾,南宋道教金丹派南宗教派创立人,南宋道教中杰出的人物。关于他的生平事迹,道书史籍言之颇多,但往往内容似幻非真,令人难以把握。尤其他的生卒年岁,更是众说不一。 据白玉蟾弟子彭耜《海琼玉蟾先生事实》载:“先生姓葛,讳长庚,字白叟,先世福之闽清人。母氏梦食一物如蟾蜍,觉而分娩。时大父有兴教琼馆,是生于琼,盖绍熙甲寅三月之十五日也。”1彭耜认为白玉蟾生于南宋光宗绍熙五年(1194)三月十五日,此说为学术界所沿用。但据清彭竹林《神仙通鉴白真人事绩三条》言:“玉蟾本姓葛,大父有兴,福州闽清县人,董教琼州,父振业,于绍兴甲寅岁三月十五,梦道者以玉蟾蜍授之,是夕产子,母即玉蟾名之以应梦。稍长,又名长庚。祖、父相继亡,母氏他适,因改姓白,号琼馆。”2其考辨为白玉蟾生于南宋高宗绍兴四年(1134)三月十五日,宁宗庆元三年(1197)白玉蟾修炼成丹时,已六十四岁,3比彭耜的说法将白玉蟾的生年提前了六十年。 至于白玉蟾的卒年,更是扑朔迷离。依彭耜所言,白玉蟾当卒于南宋理宗绍定三年(1230),享年三十六。但据陈琏廷《增补罗浮山志》所载,白玉蟾终年最少九十六岁。其卷七载:嘉定十五年(1222)十月,白玉蟾临江军之江月亭,“饮酣袖出一诗,与诸从游。未及展玩,已跃身江流中,诸从游疾呼援溺,先生出水面摇手止之,皆谓已水解矣。是月又见于融州老君洞。由是度桂岭,返三山,复归于罗浮。绍定己丑(1229)冬,或传先生解化于盱江。先生尝有诗云:待我年当三十六,青云白鹤是归期。以岁计之,似若相符。逾年人皆见于陇、蜀,又未尝死,竞莫知所终。考耜为玉蟾弟子,所纪当实,蟾生于绍兴甲寅,至绍定己丑,计九十六岁。云三十六岁者,除去一甲子也。”4陈氏认定白氏生于绍兴甲寅年(1134),并以为传白玉蟾卒于绍定二年(1229)时,已九十六岁,但“逾年人皆见于陇、蜀,又未尝死,竞莫知所终。”肯定九十六时,白氏尚未终卒。新编地方志《琼山县志·人物》则采用九十六岁说,即白玉蟾于绍兴四年(1134年)生于琼山五原都显屋村,绍定三年(1230)冬卒于盱江(即今江西临州江),终年九十六岁。 从发现的史料看,他的寿龄比上述推定的要长得多。如《白玉蟾全集》潘访《原序》称:“仆顷未识琼山,一日会于鹤林彭徽君座上,时饮半酣,见其掀髯抵掌,伸纸运墨如风”。5序文作于南宋理宗端平三年(1236),其时白玉蟾尚健在,比目前学术界认定其卒年为理宗绍定二年(1229)还多了七年。《道法会元》卷108载元人虞集《景霄雷书后序》以为白玉蟾的年寿更长:“琼馆白玉蟾先生,系接紫阳,隐显莫测,今百数十年,八九十岁人多曾见,江右遣墨尤多”。6认为白玉蟾长寿一百几十岁,则白氏元代尚在人世。 依笔者管见,彭耜既为白玉蟾谪传弟子,对白氏生年应最为了解,其《海琼玉蟾先生事实》所载白玉蟾“是生于琼,盖绍熙甲寅三月之十五日也”,较为可靠,即白玉蟾生于南宋光宗绍熙五年(1194)三月十五日。至于白玉蟾终卒年限。据明正德《琼台志·仙释》记载:“玉蟾吾乡人,少闻诸父兄云,元末父老犹及见其还乡者,道其事甚详。”佐证了元人虞集《景霄雷书后序》所载,白玉蟾元代尚在人世,且其寿龄则向后延续至元末。元人虞集言白氏“今百数十年,八九十岁人多曾见,江右遣墨尤多”,白氏有可能此后自江西返回海南,故海南“元末父老犹及见其还乡者,道其事甚详”。白玉蟾修道功成,鹤寿思归,步师后尘,重返远隔喧世、清静纯真的故里,终老海南,是很有可能的。至今海南定安县、儋州市、五指山(古黎母山)地区等均有白氏晚年涉足传说,似可佐证白氏晚年返归故里。故疑白氏终卒时间在元末英宗至顺帝年间(1321-1341)。 注: 1,3,5《道藏精华》第10集之二(上),台北自由出版社出版,第29、30页,第41页。 2,6《道藏》第29册,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3月影印本,第484页。 4《道外藏书》32册,巴蜀书社1994年12月影印本,第7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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