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文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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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沙县志》重刊跋语 张卿子 关于旧志,上世纪80年代新编地方志时,国家和省里有关部门曾多次下文要求各县政府组织力量点校出版旧志。2002年正月,我利用闲暇时间,选择了沙县历史上七次修志余存至今的3部旧志中字数最少的明嘉靖《重修沙县志》,用自家新购置的电脑,零敲碎打,化了将近一年时间完成了电脑录入和初步点校,以我个人在地方史志近20年的工作经历及能力来说,这是我所能做到的。 明嘉靖《重修沙县志》十卷,国内唯杭州天一阁藏残帙六卷,密不宣人。我手上的是从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购买的微缩胶卷复印本,卷首有“晋安徐兴公家藏书”和“日本东京帝国图书馆”铃印。可见此志经福州藏书家徐兴公徐<火勃>兴公收藏后,流入日本,从另一“明治九年文部省交付”的条形印章的印文来推断,此志大约在清同治十年(1871年)之前流入日本。今中国科学院的微缩胶片,看一次要缴一次费。 此志主修是明嘉靖乙巳年(1545年)的沙县县令叶联芳,他有感于明嘉靖丙申年(1536年)所修的《沙县志》“不无稍复”而亲自重修,而不是“接修”,即精简归并,既注意保留前志精华,使后人能够看到前志的面貌,又新增考订补缺,以及新的内容;现在因明嘉靖丙申《沙县志》失存,无以比勘,不知叶令将原志十二卷删定为十卷,是否删去不该删去的,但《重修沙县志》在《秩祀志》一卷只用了极其简略的文字(不到3000字)记载了那个时代已经相当成熟的庙祠设置及其活动,而有的县志在这方面却多用了10倍以上的文字来罗列几乎是举国一致的“孔庙礼乐”。有鉴于《重修沙县志》在距嘉靖丙申(1536年)所修的《沙县志》还不到10年,叶联芳的精神和做法,对当前正在开展的第二届新修县志无疑是极有参考价值的。 本志重刊,仅加断句、标点,为便于普通读者阅读,采用简体字重排,对原版中少数异体字尽量更换为标准汉字,缺字用□表示,校勘之处用括号跟注在句末。错误疏漏之处,尚望读者予以指正。 另外,《重修沙县志》序曰:“夫志,所以昭往而鉴来也。沙于延邑,古且钜,宜有志。兵火之余,鲜克存者。”卷之八又载:“黎靖德,永嘉人。嘉佑间,沙县主簿摄县事。清谨自持,善理繁剧,博学能文词,尝纂《沙县志》。”说明有宋一代,确有《沙县志》的编纂。大概叶联芳重修沙县志时,宋代所修《沙县志》已经失传。至今,坊间流传的《中华姓氏对联》中有一名联云: “修沙阳志,开孝义门。” 上联说北宋永嘉人黎靖德,嘉佑年间(1056~1064年)任沙县(沙县又别名沙阳)县主簿,代理县令处理政务,清廉谨慎,善于处理繁杂的事务,博学能文词,尝纂《沙县志》。下联说宋代东莞人黎宿,为人敦厚而重礼义,乡邻都受他的影响而感化。曾割大腿肉为亲人治病,受到朝廷旌表。另外,程、黎二姓族谱谓黎靖德另著有《朱子语类》,实际是南宋景定四年(1263年)朱熹门生黎靖德所辑的《朱子语类》一百四十卷(宋度宗咸淳六年(1270)刊行)“二黎”同为永嘉人,但生活年代相隔200年。很明显,此“黎靖德”非彼“黎靖德”。
苏天爵:祭安默庵先生墓文 于惟安氏,世为儒家。爰及先生,再振厥华。资禀清美,威仪柔嘉。圆方有则,圭璧无瑕。穷经讲道,探讨幽遐。作为文章,粟米丝麻。务适于用,靡事浮夸。容城泛翁(按,指刘因。),名著昭代。德有本根,学有原派。先生闻之,欲走趋拜。适翁云亡,绕墓长慨。又闻南方,礼乐攸在。盍往游焉,以观其会。中途疾作,还归言迈。教授乡里,群士景从。贤愚锐钝,万不齐同。如饮大河,如撞巨钟。随扣随应,取之不穷。邪说是排,正学是宗。操存涵养,博大明通。他人所难,先生从容。天爵少年,实从函丈。曾未卒业,奉亲北上。天降祸灾,哲人沦丧。凡我同门,孰不惆怅?网罗遗文,序次事状。天爵此心,惟先生实谅之。尚飨。(《滋溪文稿》卷二十四)
苏天爵:祭安默庵先生墓文 于惟安氏,世为儒家。爰及先生,再振厥华。资禀清美,威仪柔嘉。圆方有则,圭璧无瑕。穷经讲道,探讨幽遐。作为文章,粟米丝麻。务适于用,靡事浮夸。容城泛翁(按,指刘因。),名著昭代。德有本根,学有原派。先生闻之,欲走趋拜。适翁云亡,绕墓长慨。又闻南方,礼乐攸在。盍往游焉,以观其会。中途疾作,还归言迈。教授乡里,群士景从。贤愚锐钝,万不齐同。如饮大河,如撞巨钟。随扣随应,取之不穷。邪说是排,正学是宗。操存涵养,博大明通。他人所难,先生从容。天爵少年,实从函丈。曾未卒业,奉亲北上。天降祸灾,哲人沦丧。凡我同门,孰不惆怅?网罗遗文,序次事状。天爵此心,惟先生实谅之。尚飨。(《滋溪文稿》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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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爵:祭安默庵先生墓文 于惟安氏,世为儒家。爰及先生,再振厥华。资禀清美,威仪柔嘉。圆方有则,圭璧无瑕。穷经讲道,探讨幽遐。作为文章,粟米丝麻。务适于用,靡事浮夸。容城泛翁(按,指刘因。),名著昭代。德有本根,学有原派。先生闻之,欲走趋拜。适翁云亡,绕墓长慨。又闻南方,礼乐攸在。盍往游焉,以观其会。中途疾作,还归言迈。教授乡里,群士景从。贤愚锐钝,万不齐同。如饮大河,如撞巨钟。随扣随应,取之不穷。邪说是排,正学是宗。操存涵养,博大明通。他人所难,先生从容。天爵少年,实从函丈。曾未卒业,奉亲北上。天降祸灾,哲人沦丧。凡我同门,孰不惆怅?网罗遗文,序次事状。天爵此心,惟先生实谅之。尚飨。(《滋溪文稿》卷二十四)
王恽:登常山故城赋 我登常山,心慨叹兮。断城连络,蛇陈蜿兮。忆当全盛,两汉间兮。万井歌吹,鱼龙渊兮。椎埋剑击,习俗然兮。光沉响绝,夫何言兮?有怀古人,秉心延兮。交如馀耳,始足贤兮。烈如颜袁,抗伪燕兮。垂光竹帛,星日悬兮。壮哉子龙,屋而祀兮。胆气满躯,勇夫智兮。贼瞒臣汉,得所事兮。天理在人,一夫契兮。千载仰止,初无异兮。谅彼有立,忠与义兮。(《秋涧集》卷一)
王恽:登常山故城赋 我登常山,心慨叹兮。断城连络,蛇陈蜿兮。忆当全盛,两汉间兮。万井歌吹,鱼龙渊兮。椎埋剑击,习俗然兮。光沉响绝,夫何言兮?有怀古人,秉心延兮。交如馀耳,始足贤兮。烈如颜袁,抗伪燕兮。垂光竹帛,星日悬兮。壮哉子龙,屋而祀兮。胆气满躯,勇夫智兮。贼瞒臣汉,得所事兮。天理在人,一夫契兮。千载仰止,初无异兮。谅彼有立,忠与义兮。(《秋涧集》卷一)
王恽:登常山故城赋 我登常山,心慨叹兮。断城连络,蛇陈蜿兮。忆当全盛,两汉间兮。万井歌吹,鱼龙渊兮。椎埋剑击,习俗然兮。光沉响绝,夫何言兮?有怀古人,秉心延兮。交如馀耳,始足贤兮。烈如颜袁,抗伪燕兮。垂光竹帛,星日悬兮。壮哉子龙,屋而祀兮。胆气满躯,勇夫智兮。贼瞒臣汉,得所事兮。天理在人,一夫契兮。千载仰止,初无异兮。谅彼有立,忠与义兮。(《秋涧集》卷一)
王恽:登常山故城赋 我登常山,心慨叹兮。断城连络,蛇陈蜿兮。忆当全盛,两汉间兮。万井歌吹,鱼龙渊兮。椎埋剑击,习俗然兮。光沉响绝,夫何言兮?有怀古人,秉心延兮。交如馀耳,始足贤兮。烈如颜袁,抗伪燕兮。垂光竹帛,星日悬兮。壮哉子龙,屋而祀兮。胆气满躯,勇夫智兮。贼瞒臣汉,得所事兮。天理在人,一夫契兮。千载仰止,初无异兮。谅彼有立,忠与义兮。(《秋涧集》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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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地图吗
关于“枞阳县志稿”存在的主要硬伤与软肋 杨俊一、关于篇目的总体设置 第一个问题是志稿里面出现的“篇”,我觉得没有实际意义,是个空设栏目,给志稿记述增加了不必要的层次,,如第三篇“经济篇”里面设了九大章,,篇幅在总体内容所占的位置严重失衡,此篇过于庞杂,表面上似乎突出了经济,但细看都是一般的日常工作,看不出主编要着意突出的地方特色,能在经济部类反映地方特色的如“水利”、“水产”等反而篇幅过小,究竟要突出什么?怎样去实现重点部位的记述?用怎样的篇目设置与其重点内容的记述相互适应?主编心里无数,更谈不上在志书美学层面上的宏观思考。再说由于“篇”的设置使得章节的位置互相雷同,不能有效区分事物领域与叙述单位之间的关系,如第四篇政治军事里面涉及的“人大、政府、政协”,由于篇的挤压而不得不成为里面的一小节,用一小节去记述“人大、政府、政协”,我认为无论如何是难以科学和准确地反映这三个方面的历史和现状。如果舍去“篇”的空设栏目,不但不影响原内容的记载,反而为突出某项事物的记述提供了上升和下调的板块结构,因而更具有弹性。第二个问题是第六篇“社会”,什么是社会?社会这个概念如何理解?理解的程度直接关系到此篇的设置是否具有合理性。我认为,所谓“社会”是以共同的物质生产活动为基础而相互联系的人类生活共同体,人们在生产中形成的与一定生产力发展程度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的总和,从而构成社会的经济基础,“社会”是按照它自身所固有的客观规律而发展变化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是社会的基本矛盾,这些矛盾推动着社会从低级形态向高级形态发展。“社会”包容着人类生产与生活的一切方面。此志稿“社会篇”的设置带有明显的人为的割裂痕迹和理解方式上的严重偏差。这里的“社会篇”仅仅包括了精神文明建设等一部分内容,而将其他诸如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绝大部分内容排斥在“社会”之外,这显然是错误的。什么叫“社会”?此处“社会”概念的创立与原“社会”概念,也就是汉语词典中的“社会”概念之间是怎样一种关系?上一届修志就曾经出现过这样的问题,引起省内外方志学界热烈讨论,最后还是形成了一致意见,放弃设“社会篇”。应该说此志稿设“社会篇”不是没有一点想法的,编者的想法显然是将标题中出现的“社会”的东西,只要有社会两个字都放到“社会篇”里,如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民政部门的社会救济还有社会保障等,这样的想法完全陷入了误区,显得十分幼稚和浅薄,在整体布局以及记述结构上也显得叠床架屋和失魂落魄。既然志稿里设置“社会篇”是不科学的,经不起推敲的,我建议拿掉,拿掉后,其篇下所记内容可以合理归属到相应的位置。 二、关于突出地方特色 梁起超认为;方志可贵之处在于保存下一批弥足珍贵的地方史料。梁起超一语中的,道出了方志编纂的一个共同原则,这就是方志贵有地方特点。而此志稿恰恰在这方面存在着严重不足。首先从篇目设置上看,没有任何能引起读者注意的或者编者刻意追求的章节,处于一种均衡设置状态,重点事物与一般事物的记述容量也都差不多平衡。我认为志书突出地方特色,首先主编应该做到心里有数,对什么是枞阳的特色在谋篇布局时就要充分考虑,从而突出相应的篇目设置,如枞阳县的“农水、教育、旅游和灿烂的历史文化”,我认为应该算是枞阳县的基本特色,而志稿涉及的这些重点和带有特色的内容时常常是避重就轻,所记大部分是一般的工作过程、例行公事和原始记录,放之四海而皆准,别的县什么样,枞阳县也什么样,仅仅数字有所区别而已,殊不知,枞阳县的特色部分在别的县就不一定是特色,所以别的县就没有必要浓墨重彩去写,我们不能一边怀里抱着一本别的县志稿,一边在写枞阳县志稿,那样不叫修志,叫填空,其结果是本地特色丧失怠尽,一本志稿成了仿制品,成了通典。我是说工作过程不是不可以记,而是要精心去发现它的特色部分,如枞阳县的教育源源流长,桐城东南乡一带早就有“穷不丢书”之说,当时的白鹤峰书院、丰乐书院和各种各样的私塾都普遍带有历史的印记和地方特色;新中国建立后,县内教育事业蓬勃发展,特别是最近几年来高考升学率一直雄居全市八县之首,这些成就我认为不可能在通典模式下获得,必然有它自身独特的决策、管理、办学方式的多样化和各种各样的带有地方特色的激励机制.这就要求我们在指导搜集资料和实际编写过程中去设想去发现去捕捉,尽可能压缩那些通典的部分,扩张特色的部分…… 三、关于人物和乡镇篇 枞阳县有着别的县无法与之比拟的灿烂的历史文化,而支撑历史文化的核心是人物,如何去记好这些人物,如何让历史人物显现其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这是纂修枞阳县志稿的重要因素,也是检验主编素质与涵养的重要标准。现在这本志稿在人物记述方面表现出的是知识的缺乏和极端随意性,如“人物传”,仅仅记了桐城文派“方、刘、姚、吴”,编者不知道这样记桐城文派是不完整的,稍微有点地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在方苞之前还有两个对“桐城文派”的起源起着举足轻重作用的人物,那就是方以智和钱澄之。方以智是明末清初罕与伦比的唯物主义思想家、文学家、科学家,他的著作《文章薪火》和钱澄之的《田间文集》中所提出的文学理论与前代文坛诸公迥然有别,实际上是桐城文派的滥觞;马其昶在《桐城耆旧传》中说:方望溪少时承“文章薪火”和“钱澄之绪论”,后遂蔚为儒宗,由此可见,方以智和钱澄之是桐城文派不可分割的部分。志稿记桐城文派历史人物时不记方以智和钱田间,就象一棵树被毫无植树经验的人从泥土中拔出,弄得满头大汗,然后悬挂在空中一样可笑。此外枞阳县灿烂的历史文化不完全等同于桐城文派,还有诸多科学领域中的历史人物也都非同凡响,如明末水利学家左光斗,他写了著名的《足饷无过屯田 屯田无过水利疏》,并躬亲力行,使整个华北地区水利大兴;再如清初数学家方中通、晚清爱国地理学家姚莹、教育家房秩五、医学家房师亮等待。枞阳县之所以与其他县不同,关键就是这些著名的历史人物构成的文化系统的有力支撑,同时记好这些历史人物也是完成志书要突出地方特色整体构思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基础。我们编修地方志,在收录人物时应该有个尽可能经得起历史检验的标准,千万不可以带有任何的主观随意性。
晁说之○谢圆机灵山芍药 灵山芍药谁销得,我是灵山授记人。贪蝶惏蜂莫来到,更须作供老夫身。
晁说之○八月十五戏作 称意中秋月满楼,只嫌歌扇遏云浮。不如风雨连天起,要得伊人也解愁。
晁说之○自延安回道中作 未驾羸骖返故乡,且寻拙笔傍书窗。莫嘲流汗野猪岭,绝胜伤心朱雀航。 多谢芳樽与献酬,只将万斛醉吾愁。春花来作人间梦,梦到鸦啼不得留。 延州红胜洛州花,打剥工夫阿那家。我亦劳心添病骨,悔将黄卷负年华。
晁说之○落花学义山 春来脉脉示轮囷,满地飞英委玉尘。荀令香残端有意,石家锦碎更堪珍。目成霄汉星前石,肠断骊驹掌上人。我久飘零本憔悴,为君今日恨轮巾。
晁说之○阴山女歌 刘原甫侍读嘉佑中使虏,闻阴山下有女子,汉服弹琵琶,传意甚异,作《阴山女歌》。说之感而复作。 阴山女汉服,初裁泪如雨。自看颜色宜汉装,琵琶岂复传胡谱。赤车使者传琵琶,翩然雌凤随凰去。岂不怜此女儿心,父母生身远有祖。平生父母九原恨,得幸一朝收拾取。使者高义重咨嗟,衣裳盟会其敢许。汉装汉曲阴山坟,七十年来愁暮云。即今山川还汉家,泉下女儿闻不闻。谁将一樽内库酒,招此芳魂亦何有。崔卢旧族自豪英,顾此女儿慙色否。巍巍之功惟陛下,万岁百男固宗社。赫赫雷电暂出车,陶陶韶濩咏归马。墨庄侍读如尚在,应有好辞献寿斚。
晁说之○对月偶成 我屋天之东,月从海西来。不解传消息,起舞兴悠哉。千里玉绳断,万顷金波开。为我清皮骨,怜我兀尘埃。座有玉山人,映照共徘徊。谈笑喜复喜,讵必虾头杯。
陈师道 陈师道字无已徐州彭城人也少刻苦问学以文谒曾巩巩竒之元佑中苏轼傅尧俞孙觉荐于朝为徐州教授除太学博士初师道在官尝私至南京谒苏轼至是言者弹其冒法越境出为颍州教授绍圣初言者复论师道进非科第罢归乆之为棣州教授除秘书省正字以卒师道家素贫自罢归彭城或累日不炊妻子愠见不恤也诸经皆有训传於诗礼尤邃为文师曽巩为诗宗黄庭坚然平淡雅奥自成一家云(东都事略卷一百十六)陈师道字无已号后山彭城人元佑中苏轼孙觉傅尧俞荐於朝授徐州教授元符三年脩少林道场成曰面壁兰若师道为记公诗文一代冠冕晚年志在西方寄智果寺参寥诗曰平生西方愿摆落区中縁惟於世外人相从可忘年又寄孤山圆悟勤禅师诗曰稍寻东刹论兹事赖有西方托後轨他年佛会见头陀知是当年老居士(武林梵志卷八)
陈师道○送泽之过维扬 梦裏扬州十载间,青楼陈迹故依然。袍争烂锦催诗笔,雨溅明珠落酒船。顾我老无骑鹤兴,羡君行及看花天。囊中绣句归应满,不负韦郎五色牋。
陈师道○谢赵生惠芍药三首 郁郁芬芬十里薰,红妅白白数枝春。要将结习恼鶖子,送与毗耶彼上人。 从微至老走风尘,喜见乡园第四春。独舞东风醉西子,政缘无语郤宜人。 九十风光次第分,天怜独得殿残春。一枝剩欲簪双髻,未有人间第一人。
陈师道○寄曹州晁大夫 堕絮随风花作尘,黄楼桃李不成春。只今容有名驹子,困倚栏干一欠伸。
陈师道○送魏衍移沛 积雨断行路,重江未安流。胡为冒艰险,迫此米帛谋。岁晏风作横,未宽为子忧。卒然托异县,所得如所求。主人如古人,待士礼亦优。人情乐新知,岂不怀旧丘。我贫无四壁,爱尔胡能留。子也尚不容,吾代诸公羞。勿云百田远,已作千山愁。念子舍我去,谁复从我游。诸石吾未识,因子卜可不。能此已可尚,终焉致绸缪。
陈师道○寄邓州杜侍郎 南阳老幼如云屯,连日城东候使君。後者排前旁捷出,争先见面作慇懃。六年重来已白发,一日再见回青春。道傍过者怪相问,共言杜母真吾亲。使君虽老心尚壮,文采风流诸谢上。名家从昔杜陵人,盛德于今丈人行。我昔卧病老彭城,画船鸣鼓千里行。致书馈奠初未识,丁宁劳苦如平生。人言此事今未有,古人中求还得否。忘年屈势不虚辱,公自为德吾何取。菊潭之水甘且洁,潭上秋花照山白。请公酌此寿百年,奕奕长为此邦伯。孰先一州後四方,重金叠盖登庙堂。请从今日至云来,月三十斛输洛阳。
陈师道○陶朱公庙 千篇奏牍漫多知,百战收功未出奇。名下难居身可辱,郤将湖海换西施。
陈师道○古墨行 秦郎百好俱第一,乌丸如漆姿如石。巧作松身与镜面,借美於外非良质。潘翁拜跪摩老眼,一生再见三叹息。了知至鉴无遁形,王家旧物秦家得。君今所有亦其亚,伯仲小低犹子侄。黄金白璧孰不有,古锦句囊聊可敌。睿思殿裏春夜半,灯火阑残歌舞散。自书细字答边臣,万里风尘入长算。初闻桥山送弓剑,宁知玉碗人间见。夜光炎炎冲斗牛,会有太史占星变。人生尤物不必有,时一过目惊老丑。念子何忍遽磨研,少待须臾图不朽。明窗净几风日暖,有愁万斛才八斗。径须脱帽管城公,小试玉堂挥翰手。
陈师道○寄亳州林待制 湖海相望阙寄声,云林过雨未全晴。青衫作吏非前日,白首论文笑後生。似听儿童迎五马,稍修书札问专城。一闻苦李蒙庄句,不复人间世後名。
陈师道○拟李义山柳枝词五首 江青沙日暖,雄鸭雌鸳鸯。相看不相识,花晚褪红香。 嫋嫋东门柳,重重小苑花。为谁须落子,著意莫藏鸦。 雨叶不自持,风花故入衣。飞花已无定,忍著恶风吹。 伏雌将阿鹜,水陆不相直。鸭鸭横波去,嗝嗝呼不得。 莫解丁香结,从教长苦辛。郤因千种恨,别作一家春。
陈师道○黄梅五首 异色深宜晚,生香故触人。不施千点白,别作一家春。 旧鬓千丝白,新梅百叶黄。留花如有待,迷国更须香。 冉冉梢头绿,婷婷花下人。欲传千里信,暗折一枝春。 黄裏含真意,春容带薄寒。欲知谁称面,遍插一枝看。 花裏重重叶,钗头点点黄。祇应报春信,故作著人香。
陈师道○送江楚州 濠梁初得意,阙里旧论诗。晚岁何多难,经年始一辞。淮人饥馑後,良吏拊循时。欲托山阳簿,翁归不受私。
于钦(1283~1333) 字思容,元代历史地理学家、文学家,益都(今青州市郑母镇)人。他器资宏达,以文雅擅名於当时。官室兵部侍郎,益都田赋总管。所著《齐乘》,是山东现存最早的方志,也是全国名志之一,久负盛誉。 于钦少年时曾游学於吴地。他才思敏明,博学多闻,一些饱学之士皆“折节与交”。集贤大学士郭贯、浙江平章高昉,最了解和佩服他的品行和才能。1319年(延祜六年),以非凡的才干被授予推西廉访使者书吏,未数月,擢升为山东廉访司照磨。其时适逢山东一带连年大饥荒。他体恤民情,曾行至滨、棣二县,见百姓生计艰窘,嗷嗷待哺,遂开仓济民,按人口补给。百姓受惠,免受饥寒和流离失所之苦。他还奉命赈恤济南六县及盐灶饥民。他劝令富户出粮赈灾,以致触动权要,而被宪司以“出粟太多,赈济太广”为借口,加以责问。当时饥民卖儿鬻女的很多,于钦到处查访,尽力为他们赎回。有的同僚攻击他这样做是“违反常例,沽名钓誉”,他置之不理。 泰定初年,奸党未尽,于钦心忧社稷,上书数百言,极陈逆顺违从之故,奏请尽快惩治逆违者,但所涉及的都是显官要臣,闻之者都为他悬心。他任职期间,振肃风纪,据经守律,锐意进取,因而受到忌恨者的谗言诬陷。後来,他出任总管,实际是明升暗贬。 于钦精於方志,他认为,诗可以“陶冶性情”,但真正“有关於当世,有益於後人”的事,莫如“著述以彰显”,修志以传世。他看到古代各地均有志书,惟山东多兵难,古代志乘荡然无存,遂立志撰修齐地志书。他经常对人说:“吾生长於齐,齐之山川、分野、城邑、地土之宜、人物之秀、此疆彼界,不可不纂而记之也。”他利用在山东任职之便,“周览原 ,询诸乡老,考之水经、地记、历代沿革,分门别类,为书凡六卷,名之曰《齐乘》”。《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指出,“是书专记三齐舆地,凡分八类:曰沿革、曰分野、曰山川、曰都邑、曰古迹、曰亭馆、曰风土、曰人物”,“援据经史,考证见闻,较他志之但采舆图,凭空言以论断者,所得究多,故向来推为善本”;清代学者纪晓岚对《齐乘》评价很高,说它“叙述简核而淹贯,在元代地志之中,最有古法。”历代对《齐乘》都“推挹备至”。 ’ 于钦不仅擅长志乘,而且诗也写得好,但多散佚。《益都先正诗丛钞》收录他的《博兴风景》、《济南作》、《东方朔祠》三首。他居官京师之时,曾题其斋曰“礨空”,并作《礨空铭》以记之。 于钦娶妻金氏,生二男,一名潜,一名溥;三女。于钦卒於1333年(至顺四年),终年五十岁。
宋朝人根本就不反对用兵打仗,某些人纯属不读书好求甚解 孙甫<唐史论断 复置十二军> 论曰国之用武固常事不可一日懈也中夏之广外夷之众虽太平之世黠恶者畏威服徳而不敢动其心常幸国之有事起而为患尔则武备可一日懈乎况大乱初定人心未宁便欲为安逸之态而偃武事及突厥入冦乃谋迁都以避经世之略何其浅也赖秦王坚议不行谬策令复置十二军以教诸府之兵中国之威自此盛矣
王九思三首佚诗考 汪超宏 明曲家王九思(1458—1551)诗文集《渼陂集》十六卷,为其门人监察御史王献于嘉靖十二年癸巳(1533)所刊。《续集》三卷,嘉靖二十五年丙午(1546)陕西巡抚翁万达刻成。崇祯十三年庚辰(1640),晋人张宗孟将《渼陂集》、《续集》及九思的词、散曲、杂剧合刻刊行,名为《重刻渼陂王太史先生全集》 (下简称《全集》,《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48册,齐鲁书社,1997年7月) 。它收录了九思的绝大部分作品,为我们研究他的生平思想和文学成就提供了比较可靠的材料。但这绝不是九思作品的全部。笔者在翻检地方志时,发现了九思的三首佚诗。它的发现,对王九思的生平研究和《全明诗》的编纂,都有一定的帮助作用。因此,本文对这三首佚诗略作介绍与考证说明。 一 嘉靖《寿州志》卷八《杂志》载有《城楼观水》一诗,题下署“王九思”。《全集》未见收录。诗云: 寿春五月半月雨,西北水来势何怒。冲啮城根半欲颓,接连湖影远莫睹。湖头妇子尽乘槎,城外屋庐俱产龟。不见往来鱼艇过,空余远近云山斜。北门两傍古泉眼,昼夜浸渍逗苍藓。营卒负土塞复开,卫官拊髀叹且俯。只见城颓水入城,城中万家同一惊。扁舟何如范蠡蚤,乘桴欲为尼父行。尼父范蠡不可说,众口纷纷谁与折。国非无道水不凶,古则有然今取决。仰看青天红日走,不复烈风大雨久。诘朝携酒再登楼,冯轩共君一开口。 嘉靖《寿州志》共八卷,寿州知州栗永禄撰 (《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选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3月) ,栗永禄,字士学,山西潞州人。嘉靖十九年庚子(1540)解元,二十三年甲辰(1544)进士。以宗亲外授寿州(今属安徽)知州,历官苏州同知、陕西佥事、副使、浙江参政、河南参议、直隶副使、陕西参议、副都御史、河南巡抚、兵部侍郎等 (《山西通志》卷一百一十三,《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地理类》,台湾商务印书馆影印,1986年7月) 。据栗永禄自序,栗于嘉靖二十六年丁未(1547)夏出守寿州,二十九年庚戌(1551)仲夏撰成《寿州志》。王九思于正德五年庚午(1510)秋因“(刘)瑾党”被贬为寿州同知,其年冬莅任。六年辛未(1511)冬,“以云南天变而罢寿州州同” (李开先《渼陂王检讨传》,《李开先集》,中华书局,1959年,第599页) 。由于安徽、河南一带流民起义,道阻,九思只好滞留寿州。直到七年壬申(1512)六月,始离寿西归 (《渼陂集》卷十《寿州同知书屋记》) 。在此期间,九思与州守、州判等人修寿州城、修正阳镇河渠,教习士人,与“范庆等十五人,日日诵说经传。……民安之,士安之” (《渼陂王检讨传》) 。因此,光绪《寿州志》卷十六《职官志》将其列入《名宦》中 (《安徽府县志辑》第21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4月) 。本诗所写的“寿春五月半月雨”的水灾,发生在正德六年,在九思的其他作品中也有描述。其《寿州修城记》云:“正德辛未夏四月晦……会天大雨,雨十日。既晴三日,又雨。于是,大水西北漾薄城。城缺处,几入水。水幸落,无事。已,顾城,益崩塌弗完。” (《渼陂集》卷十) 《寿州祭水文》云:“某等奉朝命为吏于此州……乃五月淫雨浃旬,州城外西北水涨。日增而高,荡击城趾,将复于隍。既霁两日,乃今六月,又雨。夫雨不止,则水又益高,其势不推城而入不止矣。阛阓之地,且将为鱼鳖之墟矣。” (《渼陂集》卷七) 由此看来,《城楼观水》诗是九思之作应该没有疑问。从诗的最后两句来看,应作于正德六年五月。另外,嘉靖《寿州志》卷八还收有九思《寿州同知书屋记》一文,末署“是岁癸酉春三月壬午,前太史氏 杜王九思记”。同文在《渼陂集》卷十,未署时间。 二 乾隆《山西通志》卷二百二十二《艺文》录有王九思诗二首。一为《南城子歌略》,一为《张节妇歌》。题下皆署“王九思”。此卷《艺文》是按朝代而编。《南城子歌略》前为何景明《杏谷》、无名氏《乌岭堆云》、《王离城》,后为何孟春《独游山》。《张节妇歌》前为何景明《雁门太守行》、无名氏《国士行》,后为李梦阳《乾陵歌》。查臧励 等《中国人名大辞典》、洪业等《八十九种明代传记综合引得》、彭作桢《古今同姓名大辞典》、台湾《明人传记资料索引》等书,目前还没有发现明人有与王九思同名且有文名者。此二诗也应是九思之作。
元氏夫人 正定府十四属对句(《椒生随笔》) 直隶正定府属十四州县,好事者各缀二字,曰“正定将军,行唐使者,元氏夫人,阜平老人,晋州客人,获鹿道人,井陉童子,灵寿仙官,赞皇丞相,无极大帝,平山大王,栾城公子,新乐公主,藁城草寇”,如小说中之称谓然,颇觉连贯,诚匪夷所思也。山左戴紫垣集成对句,更见巧思,其句云:“公子何翩翩也,喜仙官暗系赤绳,于是夫人议婚,老人主盟,彼童子无知,但凭使者行媒,聘定藏娇公主。大帝其巍巍乎,赖丞相借筹玉箸,因而客人亨利,道人服教,虽草寇窃发,可卜将军报捷,削平恃险大王。”
李俊民○筹堂寻梅 萧疏篱落谁家圃?寻芳信逐游蜂去。眼前荆棘少人行,马蹏直到香来处。怕愁贪睡独开迟,瘦损春寒鹤膝枝。可是东君苦留客,斜风细雨不堪诗。
李俊民○游济源 庚子春季,与刘济之、君祥、仲宽、仲美、姚子昂、秦懿夫、马子温、李德方、深之、伯英、朱寿之,下太行,抵覃怀,望方口,临沇水。二十三日丁亥,郡侯段正卿因西山镇遏回,自析城来赴期。值雨,留宿奉仙观。翌日己丑,天霁。具牲酒币帛,谒清源王庙。礼毕,会友人郭伯玉、李庆之、王天益、史德秀、王辅卿、纥石烈仲杰、完颜寿之、方外士祁定之、郭道正、元明道、部将段玉等,大饮於裴公亭。用麾下鼓吹以乐宾,薄暮极欢而罢,故赋之,纪一时之胜游也。元戎小队闲登临,悠悠旌斾穿山林。太行南下路险澁,不惮著脚穷幽寻。清源祭秩世所重,乔木掩映灵宫深。是时方口雨初过,天风破晓开微阴。入门为问庙见礼,白发黄冠通古今。且言享诚非享物,那在与俗占浮沉。鞠躬执简默有祷,脯酒纵薄神所歆。几年愿违莫能遂,至此始得偿初心。点检图经叹禹迹,山青水绿无知音。竹根醉倒客星散,夜听波底蛟龙吟。
李俊民○儿归来【禽名】 儿归来,儿归来。百年郎罢恨,何日宁馨回。东去但除严母墓,望思空筑茂陵台。儿归来,儿归来,一声未尽一声哀。
李俊民○赴山阳【寄君祥济之仲宽子昂】 立马西风不忍行,往回只是片时程。一年又作半年客,百里有如千里情。落日寒林上下路,淡烟疏竹水边城。愿君把酒休惆怅,四海由来皆弟兄。
李俊民○别郃阳申伯福昆仲 百里相望邂逅迟,如今始得话心期。情深堂上留髠夜,兴尽山阴防戴时。客舍故人那用送,异乡游子不胜悲。烟村水驿秦川路,来往邮筒好寄诗。
李俊民○送赵庆之赴邠州 且莫悤悤数去程,一壶别酒为君倾。三年簿领妨行乐,十里溪山管送迎。湓浦芦花风裏恨,渭城柳色雨中情。三峯无复同州看,休著新诗笑不平。
李俊民○送史邦直入洛 肉山南去汗如流,了取公家事便休。征棹不沾瓜蔓水,归装莫待菊花秋。忙中暂过平嵩阁,别後频登望省楼。若问鹤鸣近消息,翅翎飞不到扬州。
李俊民○读五代史 破却千金筑一台,折冲阃外望人才。中原山岳河分断,塞上牛羊草引来。西海正惊天狗堕,北人忽拥帝羓回。犹怜仙掌英灵在,能把潼关闭不开。
李俊民○和王季文襄阳变後【二首】 逐鹿中原未识真,指踪元自有谋臣。虞全不念唇亡国,楚恐难当舌在人。拔剑挽回牛斗气,举鞭蹙起汉江尘。相逢空洒英雄泪,谁是荆州一角麟?天命须分伪与真,衙蜂战蚁尽君臣。蛟龙不是池中物,燕雀休嗤壠上人。衣不能胜嵇绍血,扇无可柰庾公尘。自从绝笔春秋後,谁复伤时为泣麟?
李俊民○风 汝未闻天籁,簸扬箕有神。能清常侍暑,不动庾公尘。
李俊民○中秋 三百六旬岁周,一十二度月圆。试问姮娥甲子,和闰到今几年?
李俊民○渊明归去来图 先生从来寄傲,肯向小儿鞠躬。笑指田园归去,门前五柳春风。
李俊民○读项羽传 鸿沟时暂割山河,楚国山河一半多。欲去故乡夸富贵,不知沛有大风歌。
李俊民○雪菴二梅图 老对风光百不堪,画图彷佛见江南。为君试草花闲赋,未必心肠似雪菴。
李俊民○济源龙潭 尘世悠悠不识真,一潭春碧养潜鳞。可怜无故惊雷起,误却山前失筯人。
李俊民○狂风 春光著物酒如浓,白白红红眼界中。又是一塲蝴蝶梦,能禁几度落花风?
李俊民○吴神 山头多少往来人,香火争将瓦鼎焚。箫鼓下山人渐远,晚风吹起一溪云。
李俊民○海棠露 轻风嫋嫋泛崇光,长恨司花不与香。春睡一声鸎唤起,却教老眼见嗁妆。
李俊民○画鹤 两翅如轮骨己仙,昂昂只合在林泉。且休相逐乘轩去,自有人谋二顷田。【二顷田应为鹤谋】
李俊民○和河上送行韵 沁南幕客尽诗豪,斧月斤云得句高。吏部文章笑东野,若为自比倚松蒿。【有“芝兰元肯伴蓬蒿”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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