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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诗选 李泂小传 泂字溉之,滕州人。生有异质,作为文辞,如宿习者。姚燧深叹异之,力荐於朝。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辟中书掾,除集贤院都事,转太常博士,擢拜监修国史长史,历秘书监著作郎、太常礼仪院经历。泰定间,除翰林待制。天历间,超迁翰林直学士,俄授奎章阁承旨学士,预修经世大典,书成进奏,旋引疾归。复以翰林直学士召,竟不起,卒年五十九,有文集四十卷。溉之骨骼清峻,神情开朗,秀眉疏髯,目莹如电,颜面如冰玉,而脣如渥丹。然峨冠褒衣,望之者疑为神仙中人也。其为文章,奋笔挥洒,迅飞疾动,汩汩滔滔,思态叠出,纵横奇变,若纷错而有条理。意之所至,臻极神妙,每以李太白自拟,当世亦以是许之。侨居济南,有湖山花竹之胜。作亭曰「天心水面」,文宗尝勅虞雍公制文以记之。
元诗选 李孝光小传 孝光,字季和,温州乐清人。少博学,笃志复古,隐居教授,白野泰不华常师事之。行台御史屡荐居馆阁,至正七年,诏徵隐士,以秘书监著作郎召,与完者图、执礼哈琅、董立同应诏赴京。召见於宣文阁,进《孝经图说》,顺帝大悦,赐上尊。明年,升文林郎秘书监丞,卒于官,年五十二。所著诗文曰《五峰集》。季和为人,美髯伟干,茅山张伯雨赠诗,有:「孰与言诗李髯叟,载闻新作过黄初」之句。居雁荡山五峰下,自号五峰狂客。尝曰:余家距雁山五里近,四方客游者,或舍止吾家,岁率三四至山中。一日与张子约、陈叔夏从家僮两,持衾绸杖屦,时落日射山,归鸟相呼,殆不类人世,灯下相顾,苍然无语。夜半,取酒沾醉,设榻对卧,不知巖下宿也。有《雁山十记》。
元诗选 傅若金小传 若金,字与砺,新喻人。家贫力学,为同郡范梈所知,得其诗法。以布衣至京师,数日之间,词章传诵,名胜之士莫不倒屣而迎,以为上客。蜀郡虞集、广阳宋褧以异材荐之,佐使安南,归除广州文学教授。至正三年卒,年四十。若金初字汝砺,揭文安公以同姓氏者众,与汝声相近,易之曰「与砺」。且云:余每读与砺诗,风格不殊,神情俱诣,如复见范德机也。德机七言歌行胜,与砺五言古律胜,馀亦在伯仲之间。虞文靖公序其诗曰:国初中州袭赵礼部、元裕之之遗风,宗尚眉山之体。至涿州卢公稍变其法,始以诗名东南,宋季衰陋之气亦已销尽。大德中,文章辈出,赫然鸣其治平者,则浦城杨仲弘、江右范德机其人也。其後马伯庸中丞用意深刻,思致高远,亦自成一家。而进士萨天锡者,最长於情,流丽清婉,作者皆爱之。今诸公先後沦逝,而德机里人傅君与砺出,以诗鸣,台省馆阁称之无异辞,非其风韵足以及於余所道诸君也哉!与砺诗有《初稿》、《南征稿》、《使还新稿》、《牛铎音》。殁後,其弟若川次舟重为编次锓梓,总名曰《清江集》云。
〈博物志*异兽〉 汉武帝时,大苑之北胡人有献一物,大如狗,然声能惊人,鸡犬闻之皆走,名曰猛兽。帝见之,怪其细小。及出苑中,欲使虎狼食之。虎见此兽即低头着地,帝为反观,见虎如此,欲谓下头作势,起搏杀之。而此兽见虎甚喜,舐唇摇尾,径往虎头上立,因搦虎面,虎乃闭目低头,匍匐不敢动,搦鼻下去,下去之后,虎尾下头起,此兽顾之,虎辄闭目。 後魏武帝伐冒顿,经白狼山,逢狮子。使人格之,杀伤甚众,王乃自率常从军数百击之,狮子哮吼奋起,左右咸惊。王忽见一物从林中出,如狸,起上王车轭,狮子将至,此兽便跳起在狮子头上,即伏不敢起。于是遂杀之,得狮子一。还,来至洛阳,三十里鸡犬皆伏,无鸣吠。 九真有神牛,乃生溪上,黑出时共斗,即海沸,黄或出斗,岸上家牛皆怖,人或遮则霹雳,号曰神牛。 昔日南贡四象,各有雌雄。其一雄死于九真,乃至南海百有余日,其雌涂土著身,不饮食,穴草,长史问其所以,闻之辄流涕。 越嶲国有牛,稍割取肉,牛不死,经日肉生如故。 大宛国有汗血马,天马种,汉、魏西域时有献者。 文马,赤鬣身白,目若黄金,名吉黄之乘,复蓟之露犬也。能飞食虎豹。 蜀山南高山上,有物如猕猴。长七尺,能人行,健走,名曰猴玃,一名马化,或曰猳玃。伺行道妇女有好者,辄盗之以去,人不得知。行者或每遇其旁,皆以长绳相引,然故不免。此得男子气,自死,故取女不取男也。取去为室家,其年少者终身不得还。十年之后,形皆类之,意亦迷惑,不复思归。有子者辄俱送还其家,产子皆如人,有不食养者,其母辄死,故无敢不养也。及长,与人无异,皆以杨为姓,故今蜀中西界多谓杨率皆猳玃、马化之子孙,时时相有玃爪也。 小山有兽,其形如鼓,一足如蠡。泽有委蛇,状如毂,长如辕,见之者霸。 猩猩若黄狗,人面能言。 异鸟 崇丘山有鸟,一足,一翼,一目,相得而飞,名曰虻,见则吉良,乘之寿千岁。 比翼鸟,一青一赤,在参嵎山。 有鸟如乌,文首,白喙,赤足,曰精卫。故精卫常取西山之木石,以填东海。 越地深山有鸟,如鸠,青色,名曰冶鸟。穿大树作巢如升器,其户口径数寸,周饰以土垩,赤白相次,状如射侯。伐木见此树,即避之去。或夜冥,人不见鸟,鸟亦知人不见己也,鸣曰“咄咄上去”!明日便宜急上树去;“咄咄下去”!明日便宜急下。若使去但言笑而不已者,可止伐也。若有秽恶及犯其止者,则虎通夕来守,人不知者即害人。此鸟白日见其形,鸟也;夜听其鸣,人也。时观乐便作人悲喜,形长三尺,涧中取石蟹就人火间炙之,不可犯也。越人谓此鸟为越祝之祖。
这是什麽虫子啊? 景初中,苍梧吏到京,云:“广州西南接交州数郡,桂林、晋兴、宁浦间人有病将死,便有飞虫大如小麦,或云有甲,在舍上。人气绝,来食亡者。虽复扑杀有斗斛,而来者如风雨,前后相寻续,不可断截,肌肉都尽,唯余骨在,便去尽。贫家无相缠者,或殡殓不时,皆受此弊。有物力者,则以衣服布帛五六重裹亡者。此虫恶梓木气,即以板鄣防左右,并以作器,此虫便不敢近也。入交界更无,转近郡亦有,但微少耳。” (〈博物志〉卷二)
中东,家猫的故乡——科学家说家猫是在新月沃地被人类驯化的 〖转载〗家猫是一种奇特的动物,在历史上它曾经被膜拜也曾被憎恨,如今它是许多人的家庭宠物。但是关于家猫的起源一直存在争议。如今,科学家通过比较全世界家猫的基因组,发现这种动物是在中东地区被人类驯化的。 由于形态学的相似性,科学家一般认为家猫是由野猫驯化而来的,后者是旧大陆的一个物种,共有5个亚种分布在亚非欧等地。此前科学家还不太清楚家猫到底是在何时何地被驯化的。2001年,科学家曾在塞浦路斯发掘出了一具和人葬在一起的猫的骨骼,距今已有9500年的历史。 如今,英国牛津大学的动物学家Carlos Driscoll和他的同事对家猫的身世进行了更彻底的调查。他们收集了全世界979只猫——包括野猫和各种家猫——的样本。在比较了这些猫的基因组之后,他们发现这些家猫与来自以色列、阿联酋、巴林和沙特阿拉伯等地的野猫的亲缘关系最接近,而这些家猫的共同祖先可能生活在距今约1.3万年的新月沃地。 这组科学家还检查了这些猫的线粒体DNA,结果分析表明今天的家猫存在5个不同的世系。他们认为,家猫的驯化可能在中东地区出现了多次。 家猫起源的这个时间与人类开始在新月沃地定居并发明农业的时间接近。在从狩猎—采集向定居农业转变之后,人类开始贮存谷物。据《科学》杂志网站报道说,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遗传学家Robert Wayne说Driscoll等人的数据令人非常信服,而猫在如此小范围的地区被驯化,向我们提示了猫的驯化是为了特定地理环境下的用途,也就是防止贮存的谷物被啮齿类动物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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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帅客:卢循就是老老实实的,也得不了好。 早晚还得让刘裕给收拾了。 看看和刘裕一同起兵的那几位,有哪个得善终了? 广州偏僻,对建康不构成威胁,因此可以短暂偏安,但是刘裕一旦腾出手来,不用他亲自来,恐怕卢循就难以抵御了。看看益州谯纵的下场,一个朱龄石就足以收拾他了。 因此卢循无论是否反抗,都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看准机会,奋起一搏,也许还是有希望的。徐道覆对此看得很清楚,因此竭力劝卢循趁着刘裕北伐南燕的时机全力一搏,如果不是卢循犹豫逡巡的话,还是很有希望的。 侯景之乱,王伟劝侯景“今坐听亦死,举大事亦死,唯王决之”。
孙权去世的确切日期 zz阅读三国历史,得知魏国曹操去世的时间为建安二十五年春正月二十三日庚子日(公元220年3月15日),享年六十六岁。蜀汉刘备去世的时间为章武三年夏四月二十四日壬午日(史载癸巳日实误)(公元223年6月10日),享年六十三岁。惟有东吴孙权,去世的时间却难以查考确切日期。《三国志·吴主传》:“神凤元年夏四月,权薨。”《资治通鉴·卷七十五》:“神凤元年夏四月,吴主殂。”《三国演义·第一百十八回》:“神凤元年夏四月,权病势沉重,乃召太傅诸葛恪、大司马吕岱至榻前,嘱以后事。嘱讫而薨。”这些资料,无论正史还是小说,都没有孙权去世的确切日期。孙权作为三国时代的皇帝,在位时间长达五十二年,对于江南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他的东吴王朝是江南六朝之首。这样一位了不起的皇帝,竟然连去世的时间都没有记载,让人觉得史家对于中原、西蜀过于热心,对于江南甚为冷落。如今,笔者通过许多途径,找到了的《建康实录》 总算发现了里面有孙权去世的确切日期:“神凤元年夏四月乙未,帝崩于内殿。”OK!终于找到了!通过万年历的核对,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知道:孙权去世的详细时间为神凤元年夏四月二十六日乙未日(公元252年5月21日),享年七十一岁。
喜欢粤语歌,你敢说古代文化遗产是用语音保存下来的? 照你那麽说,干脆不要看古籍了,反正那都是用文字写的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杨先韩:淮阴侯庙记 蜀佥宪王公走书至渝,谓老书生曰:“吾家获鹿,旧有淮阴侯庙在土门西道北岸上,即井陉口古战处也。有宋庆历间邢国陈荐庙碑,元佑间东垣郑晴重修庙记,及韩魏公诗。金承安间,辽阳何东之《吊韩侯赋》,静修先生刘梦吉留题。迨延佑庚申孟春,庙史郗玉等卜迁于岸下。栋宇翚飞,貌像煊赫,实耸观瞻。今叙其更修岁月于先生,记之俾镵诸石。”先韩不敢以衰老辞,窃记侯之事迹易明,侯之本心难明。事迹载在史册,所以兴刘踣项,出奇制胜者,此人耳目所熟睹,不待记而後明。若侯之本心,则有甚难明者焉。司马公修《资治通鉴》,用左氏传事体,但据班、马所书载。侯据武涉、蒯彻游说之言,初无叛意。及书楚人告变,陈豨邪谋,则侯之本心不能以自明。惟朱文公修《通鉴纲目》,用春秋笔削,推见至隐,使忠臣义士无罪而见戮者得以自雪。故于伪游云梦之事,大书曰:“六年冬十二月,帝会诸侯于陈,执楚王信以归,至洛阳赦为淮阴侯。”盖楚人告变特飞语耳,实未有反谋也。故《纲目》不以反书,但书“执楚王信以归”,不书其所执之由,不去其楚王之爵,明其无故见执也。书“至洛阳赦为淮阴侯”,以无故而被执,则亦何罪之可赦?又以何罪见降而为淮阴侯?乃使与哙等伍,安得不怏怏耶?于十年九月,书“代相国陈豨反,帝自将击之。十一年冬,破豨军。正月杀淮阴侯韩信,夷三族。”汉史载侯约豨反,《纲目》削而不书,不以反罪累侯也。但书“后杀”,以见帝方在戎,罪后之擅杀功臣。不去侯爵,以见侯之亡辜被戮。书“夷三族”,以甚后之残忍也!后曷不念昔彭城破,为楚兵所虏,困辱二年。及侯击破齐,杀龙且,羽势穷求和,乃得归,正位中宫。微侯之力不及于此,果有叛迹,亦宜候帝还宫,权其轻重。帝宽大长者,籍使不免其身,亦必宥其子孙,何至淫刑以逞哉?帝闻侯死,且喜且哀。嗟呼,人心天理,不容泯灭。喜者,喜其假手吕后除一隐忧;哀者,哀其开国元勋绝无噍类。且问将死何言,曰:“悔不用蒯彻计”。帝捕彻至,彻直辞以对,帝释不诛。以是知帝有仁心,必不忍于赤其族也。后忍于赤人之族,不自知其身死,肉未及寒,吕氏男女无少长,骈颈就戮,亦可以见天道之好还矣。余为此记,按文公《纲目》,用春秋书法,以明我侯忠义之本心,参以韩魏公留题诗曰:“家僮上变安知假,史笔加诬恐有疑。”邵康节亦有诗云:“韩信事刘元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则《纲目》书法明侯本心者,非一人之私,乃千万世之公论,而侯之心亦可以暴白于天下後世而无憾矣。今去侯千有余载,井陉之道犹故也,白鹿之泉未涸也。当时王侯争雄,如两蜗角,莽为陈迹,而侯之庙食兹土,英灵如生,由其平生刚大之气,挫而愈壮,精白之操,涅而不缁,自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势而存者,使赵人奉承如一日,固宜。乃作迎送神之乐歌二章,俾赵人岁时歌以祀侯云:侯之来兮云为旗,从阴兵兮万骑随。侯入新庙兮水之湄,柱石桓桓兮神貌巍巍。鼍鼓渊渊兮杂奏笙篪,牲牷肥肫兮清酒载酾。神欣欣兮享我多仪。神之返兮风为御,朱雀前驱兮玄武奔属,神顾赵人兮容与。锡尔多福兮驱疫疠,祈阳得阳兮雨以时雨,丰年穰穰兮多黍多稌。保神德兮太平既醉,祗报神庥兮何千万祀。(《常山贞石志》卷二十)
胡翰:九灵先生画像赞 安履其素,不傲以肆志。廓通其变,不苟以阿世。敻乎蚤岁之芳华,蔼乎前修之气味。人方睹紫芝于眉宇之间,吾将求叔度于言论之外也。(《九灵山房集》卷三十)
陈基:孟待制文集序 国朝之文凡三变。中统、至元以来,风气开辟,车书混同,缙绅作者,与时更始,其文如云行雨施,滂霈万物,充然其有余也。延佑初,继体之君虚己右文,学士大夫涵煦乎承平,鼓舞乎雍熙,誓以所长与世驰骋,黼黻帝载,铺张人文,号极古今之盛。然厉金石以激和平之音,肆雕镌以篆忠厚之璞,而峭刻森严,殆未易以浅近窥也。天历之际,作者中兴,上探诗书礼乐之源,下咏秦汉唐宋之澜,摆落凡近,宪章往哲,缉熙皇坟,光并日月,登歌清庙,气陵骚雅,由是和平之音大振,忠厚之璞复还。其用力也如蔺相如之抗身秦廷,全璧归赵,呜呼,其难也哉。今翰林待制孟君,砥砺成均,激昂俊造,于斯时也,固以步趋延佑之辙而先後之矣。乃考历省台,左张右程。问其职,则补阙而拾遗也;询其业,则稽古而立言也。人方汲汲,我独熙熙;众皆碌碌,我则舒舒。于是又奉其所谓忠厚和平者,绸缪于诗书,周旋于礼乐,浸淫于秦汉,优柔于宋唐。身勤而词愈修,迹显而业益专,发种种而志弥厉,虽劫以兵众不变也,其用心亦精矣。文章与时升降,故气盛则野,词胜则巧,要非人之所能为也,天也。今孟君之文,弃峭刻而就和平,却雕镌而趋忠厚,毅然于三变之後,操不野之音,实不朽之璞,若固有之充。是道也,吾知其全璧而归无憾矣。诗文总若干首,厘为若干卷,序而存之,以伺知者。君名昉,字天暐,本西域人,今寓清河云。至正十二年十一月己未序。(《夷白斋稿》卷二十二)
何白○望岳楼 华阴春望陟春台,台上三峯曙色开.汉畤已平芳草绿,天空仙掌白云来.
何白○方船歌 月出湘江风露凉,方船两两棹相将.楚云飞尽天无尽,一水牵愁罗带长.
何白○别友人之夜郎 万里牂牁绕夜郎,千山密篟瘴为乡.月明猿啸盘江路,不待三声已断肠.
何白○登明教寺台旧名较弩台曹孟德阅武处 淮水东头魏武台,阿兰门对夕阳开.江山万古销沉恨,有客看碑日暮来.
何白○题郝仲舆明府百花帐十韵 复帐流苏四角悬,氷纨丹粉故嫣然.莲枝并蒂标双豔,疏蕋孤英笑独妍.珍簟頳霞摇婀娜,芝房初日照■〈女便〉娟.图开蛱蜨滕王障,波浴鸳鸯濯锦川.夜冷九华明綘雪,朝融七宝透红烟.芳辰讵是因春驻,清影元难倩月传.气借炉香迷艾蒳,色分镫晕?明英铜莲.合欢长得青皇妬,荐寝还教碧玉怜.握裏彩毫频结梦,林间翠羽儗游仙.将无勾漏还丹日,或是河阳试宰年.
何白○同丁将军集陈光禄西园送薛君瑜还四明十五韵 藐尔姑仙貌,知从雪窦来.星槎占斗口,霞气接天台.绿嶂康公屐,清秋张翰杯.护军开供帐,光禄旧池台.南戒淹高躅,西园引上才.新声传玉树,碧海浴珠胎.棐几林间静,琴床镜裏开.风郎全暎柳,水榭半含苔.云影窥题练,湖光漾醱醅.越姬调白苎,周史弄青梅.别思??羽?贝?三叠,深情寄七哀.佩纕捐宝璐,筝柱促玫瑰.残漏良宵短,微霜物候催.坐携濠上兴,更棹剡中廻.後夜看明月,思君隔大雷.
何白○鄂渚陈鸿胪招饮舟中 积水明星动綘河,苏苏垂柳晚凉多.青帘画舫木兰楫,红袖小姬玉树歌.飞阁出城吞鄂渚,远山浮黛染湘波.金门典客头如雪,月冷乌啼奈乐何?
何白○汉江晓望 葭菼苍苍水气昏,霁烟半紫浴朝暾.江筠尚染湘娥泪,山鸟犹称蜀帝魂.树合汉皋连鄂渚,峡分禹甸控荆门.篙师来往轻风浪,指点遗踪与客论.
何白○观大龙湫宿讵那菴 横厓忽断磴微分,屐齿鍧然散鹿羣.沓嶂支天藏日月,古湫通海走风云.林香不断千年药,龙气俱成五色文.【是日返照射飞瀑,忽成彩虹数道】入夜老僧持佛母,微微清梵定中闻.
何白○鴈山七贤祠 百尺峯头步紫苔,七贤祠下坐衔杯.溪花邀鸟双双宿,山月呼猿箇箇来.啸傲颇谐云壑调,代兴真媿古今才.黄尘赤日亦何意,玉匣铜驼莽自哀.
何白○潼关山阁晚眺 鹑首星分东雍州,重关百二控渠搜.劖天泰华三峯出,划地黄河一线流.春色逐人遥入望,浮云极目迥含愁.班班车马亦何意,斫剑悲歌非壮游.
何白○舟次武昌 飒飒野风吹女萝,瘴烟春竹愁湘娥.荇带苹花锦历乱,峯阴云气青嵯峨.吴娃无赖浆初动,菱歌乍停江欲波.武昌三月足肠断,杨柳依依离别多.
何白○黄鹤楼 武昌城下汉江流,武昌城上黄鹤楼.古人今人不可见,江草江云相与愁.远天万里送飞鴈,长风八月吹行舟.从来二别【小别山大别山】伤心地,一望烟波堪白头.
何白○淮阳归兴四首 淮泗秋风动地来,月明如水鴈声哀.南经伍员【音运】吹箎市,北眺曹公较弩台.归路渐香菰米饭,佳期已负菊花杯.愁闻烽火连东北,极目浮云黯未开. 穷秋征马出扶桑,五夜流乌入建章.土木再烦将作匠,诏书频拜羽林郎.山连丰沛今汤邑,江绕濡须古战塲.安得汉庭长孺辈,令渠一卧治淮阳. 问讯吾家沧海君,紫芝满地吹凉云.长门无金可买赋,谷口何人空勒文.即有淮王招隐士,嬾从蛮府呼参军.玉笙吹冷不归去,遥夜中天鸾鹤羣. 初阳古洞敞三扉,忆昨题诗坐翠微.缑岭已骑孤鹤去,鼎湖无复一龙飞.坛前竹浪云连屐,石上松涛雨湿衣.翻架残书风策策,满庭黄叶旅人归.
何白○同王圭叔方伯过赤城江上晓发一首 霁烟浮郭上春潮,笛裏梅风雪乍消.狂客欲浮沧海筏,因君共揽赤城标.云间古木分华顶,竹裏奔泉溅石桥.西望但看霞起处,峭帆一夜路非遥.
何白○寄赵国重 半亩青山故国贫,素衣未化洛阳尘.传经兰若分香积,问法莲台结净因.鴈荡千峯怜倚杖,沧江一曲自投緍.北堂有母垂黄发,纵寿千金未许人.
何白○天台访有门法师幽溪夜坐即事 一片青天瞰石门,坐分半席俯松根.钟沉远涧泉声续,月出幽林竹露繁.境涉去来宁有住,际空前後已忘言.心香暗向师前爇,瓢笠馀生定弗谖.
何白○淮阴书事 遗风莽莽霸图存,大野茫茫楚水浑.苹绿行人祠漂母,草青何处吊王孙.江淮自咽千秋恨,涕泗犹深一飰恩.徙倚荒城不能去,日斜驱马下平原.
何白○沛上怀古寄王赞夫张叔相王用敬 长淮南绕沛宫廻,扼腕英雄酹一杯.赤帝斩蛇馀故地,楚王戏马有高台.代经雷火穹碑断,日落风云大泽来.天末思君一惆怅,慨慷怀古暮生哀.
何白○舟次富阳怀龙君御 君御去岁与予由富阳江别 山县微寒阁雨痕,柳条旖旎拂离尊.春潮暗上滩声小,海日初生水气昏.伍员庙前悬古树,桐君祠下采芳荪.涉江况复思公子,窅窅征心隔蓟门.
何白○桐庐阻风逢林孝廉方舟至金昌别去时林谒选上 烟涛入暝撼鱼龙,一叶凫舟此地逢.碧海珊瑚探腹笥,青天河汉落谈锋.坐残严濑疏灯雨,愁听枫桥独夜锺.金屋蛾眉春未晚,可能相忆采芙蓉?
何白○严滩逢龙君御 万里同风异羽翰,差池远道问加飧.花深严濑啼莺合,潮上钱塘过雨寒.莫以陆沈疲执戟,且辞云卧起弹冠.功成倘乞桃源去,共著东南钓一竿.
何白○姚龙文重游燕市 燕市重过问酒家,五陵年少慕声华.素霓跃日流双刃,紫马嘶云散五花.即有雕龙称稷下,争如飞兔诎田巴.无媒可念东邻子,日日寒波自浣纱.
何白○送朱光禄在明道由天台会稽还吴 尔从三泖下三溪,归向天台入会稽.华顶建标通帝座,阳乌出海唱天鸡.探符定有金庭閟,沿月将无夜雪迷.一帧布颿青不断,峭峰雨岸听猿啼.
刘因○巫山图 朔风卷地声如雷,西南想见巫山摧。江南图籍二百年,一炬尽作江陵灰。不知此图何所得?眼中十二犹崔嵬。猿声髣髴馀山哀,行云欲行行复回。神宫缥缈望不极,乘风御气无九垓。区区云梦蹄涔尔,岂知更有阳云台。
刘因○采石图 何年凿江倚青壁,乞与中原作南北。天公老眼如看画,万里才堪论咫尺。蛾眉亭中愁欲滴,曾见江南几亡国。百年回首又戈船,可怜辛苦矶头石。江头老父说当年,夜卷长风晓无迹。古人衮衮去不返,江水悠悠来无极。只今莫道昔人非,未必山川似旧时。龙蟠虎踞有时歇,月白风清无尽期。古人看画论兵机,我今看画诗自奇。平生曾有金陵梦,似记扁舟月下归。
刘因○陈氏庄 陈氏园林千户封,晴楼水阁围春风。翠华当年此驻跸,太平天子长杨宫。浮云南去繁华歇,回首梁园亦灰灭。渊明乱後独归来,欲传龙山想愁绝。今我独行寻故基,前日家僮白发垂。相看不用吞声哭,试赋宗周黍离离。【陈氏,先父之外家也。金章宗每游猎,必宿其家。渊明谓先父。龙山,指孟嘉事。】
刘因○龙潭 盘磴脱交荫,平坛得高岑。高岑不可攀,哀湍激幽音。穷源岂不得,爽气来駸駸。灵润发山骨,沮洳下崖阴。为问石上苔,妙理谁曾寻。乾坤有乾溢,此水无古今。下有灵物栖,倒影毛发森。东州旱连岁,呼龙动云林。顾此百丈潭,岂无三日霖。为霖此虽能,鞭策由天心。日暮碧云合。空山深复深。
刘因○宋理宗书宫扇【并序】 杭州宫扇二,好事者得之燕市。一画雪夜泛舟,一画二色菊。理宗题其背,有「兴尽为期」及「晚节寒香」之句。诸公赋诗,予亦同作。 天津月明啼杜鹃,梁园春色凝寒烟。伤心莫说靖康前,吴山又到繁华年。繁华几时春已换,千秋万古合欢扇。铜雀香销见墨痕,秋去秋来几思怨。一声白雁更西风,冠盖散为烟雾空。百钱袜锦天留在,祸胎要鉴骊山宫。当时梦裏金银阙,百子楼前无六月。琼枝秀发後庭春,珠帘晴卷天门雪。櫂歌一曲白云秋,不觉金人泪暗流。乾坤几度青城月,扇影无情也解愁。五云回首燕山北,燕山雪花大如席。雪花漫漫冰峨峨,大风起兮奈尔何!
刘因○续十二辰诗 饥鸢吓鼠惊不起,牛背高眠有如此。江山虎踞千里来,才办荆州兔穴尔。鱼龙入海浩无涯,幻境等是杯中蛇。马耳秋风去无迹,羊肠蜀道早还家。何必高门沐猴舞,豚穽鸡栖皆乐土。柴门狗吠报邻翁,约买神猪谢春雨。
刘因○观雷溪 飞狐天下脊,老气盘互回。三江泻天怒,合为一水东南来。此势不杀令人愁,石门喜见西山开。未补青天裂,谁凿混沌胎?奇声猛状万万古,山根几许犹崔嵬。两山倒倾澜,百丈逢颠崖。先声动毛发,馀爽开襟怀。初疑万壑转奔石,意像髣髴坤轴摧。又疑鼓角鸣地中,百步未到仍徘徊。荒祠下石磴,骇目何雄哉!春风不到太古雪,今日乃得胸中雷。穿石谁能穷窟宅?流沫势欲浮蓬莱。平生芥蔕今寒灰,两耳到骨无纤埃。郦元笔头天下水,石门之奇犹见推。乃知兹游亦奇绝,快弄素电喷琼瑰。东崖一片石,坐抚【一作拂】千年苔。为招郎山君,共卷长鲸杯。江妃为挝灵鼓催,赤鯶跃出银山堆。先生醉来泉洒面,狂歌一和湍声哀。
刘因○清江曲 清江芙蕖玉可怜,岸花汀草自年年。来鸿去雁不相识,晓露无声香暗泣。江楼缥缈如花人,望之见之不可亲。无限晴云锦树新,愁眉只向遥山颦。遥山一千里,长在愁眉底。镜裏繁华过眼空。遥山铸向青铜中。遥山遥复遥,芙蕖霜早雕。明日愁眉为谁扫?月白江清天未晓。
刘因○宋理宗南楼风月横披二首 试听阴山《勅勒歌》,朔风悲壮动山河。南楼烟月无多景,缓步微吟奈尔何。物理兴衰不可常,每从气韵见文章。谁知万古中天月,只办南楼一夜凉。【理宗自题绝句其上,有「并作南楼一夜凉」之句。「才到天中万国明」,宋太祖月诗也。】
刘因○山中月夕 满怀幽思自萧萧,况对空山夜正遥。四壁晴秋霜著色,一天明水月生潮。歌传巖谷声豪宕,酒泛星河影动摇。醉裏似闻猿鹤语,百年人境有今朝。
刘因○金太子允恭墨竹 黑龙江头气郁葱,武元射龙江水中。江声怒号久不泻,破墨挥洒馀神功。天人与竹皆真龙,墨竹以来凡马空。人间只有墨君堂,何曾梦到琼华宫。瑶光楼前月如练,倒影自有河山雄。金源大定始全盛,时以汉文当世宗。兴陵为父明昌子,乐事孰与东宫同。文采不随焦土尽,风节直与幽兰崇。百年图籍有萧相,一代英雄谁蔡公?策书纷纷少颜色,空山夜哭遗山翁。我亦飘零感白发,哀歌对此吟双蓬。秋声萧萧来晚风,极目海角天无穷。【黑龙江见《金史》。幽兰轩,义宗死所。汴亡,张蔡公以《金实录》归。遗山尝就公誊录。此轴亦公得於汴之中秘者,公之子仲仁持以求予诗,故终篇及之。】
刘因○虞帝庙 四顾莽何际,威灵俨若临。山川尚醇朴,天地自高深。凤鸟千年叹,箫韶三月音。玄功久无复,徒抱致君心。
刘因○送成从事 易水河梁梦,回头已十春。相逢惊我老,送别向君频。求赠攀前例,将诗认故人。故山松菊在,归去未全贫。
刘因○独立 恒岳精英大,直冲昴毕星。初疑元气白,横界太虚青。欲与河汉共,不随霜露零。相看一杯酒,连夜立中庭。
刘因○早发高黑口号 苍月瘦,黑风酸,枯梢老窍号空山。东方未动天发黑,迷途客子回征鞍。冰髯压脣帽檐侧,耳轮霜醉鼻尖寒。中原年少燕南道,功名未了黄尘老。黄尘老,马上神州依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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