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集
尘埃集
只想让那颗忙于奔命的心,在此做片刻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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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工资(王军/文) 银子几时有?双眼望青天。不知能涨多少,到手是何年?我欲悄声问问,又恐他人笑话,细想心真寒。仿佛总是梦,奈何无人谈。 心欲静,波澜起,催人烦。不应有诈,何故总许空头愿?人有妻儿老小,家需酱醋油盐。但愿人长久,多加几吊钱。
无题 清晨, 拎着豆浆、油条, 带着眼角的分泌物, 开始了我阳光快乐的新一天。
姨走了 姨走了,在春节前夕。 姨不是孤家寡人,她有一大群的儿孙,而且都住得不太远,可走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静悄悄的。要不是邻居去串门儿发现姨死了,不知道姨会一个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躺多久。姨走的时候眼睛睁着,很痛苦。其实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百病缠身好长时间了,至于什么病也说不清,因为从没有人带姨去医院进行过诊治。姨的一只手的手指是从指尖黑到了指根,然后逐渐变得干如枯枝。一次疼得难忍时,姨想用剪子把手指剪下来。没想到剪子太钝了,姨就一下一下的,拿剪刀在手指上像拉锯一样来回的蹭,就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姨亲手锯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我不能想像姨在锯掉自己的手指时经历着什么样的疼,那疼难道比那根手指长在自己手上的病痛轻些吗?姨死后,一群孝子贤孙们围绕在姨生前一个人栖身的那个四面透风的破房子里,并在那为她举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鼓声、唢呐声响彻九霄;数不清的、五颜六色的花圈;奢侈的供品一应俱全。不知道姨在天堂里能不能看见人间正在上演的这出悲喜剧。可我分明在一众悲泣的哭嚎声中,听见了剪刀与手指骨磨擦出来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请求吧主暂不要删此贴 有些回贴给删了,不知是何原因,删是可以,请吧主给出理由可以吗?如果是违反了吧规,至少应该知道错在哪里,下次才不会再犯。
希望 黑色的5.12,午后有点倦,昏睡的地球抖了抖肩。以为是恶梦,想醒却睁不开眼。好像死了多少个光年,终于听到声音,来自头顶的一线天。我的家已不在,曾经的温暖烟消云散,留下一片狼籍,满目断臂残垣。不幸地,我成了孤儿,幸运地,我还活着。恩人告诉我,“活着就有希望,失去了今天,还有明天,这个家,一定会重建!“
失语看车人和他的一群流浪猫 院子里有个看车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失语中年男人。如果不是因为院子里的一群流浪猫,对于这样一个极不起眼儿的人是很难引起注意的。说到这群流浪猫,有的是看车人自己捡来的,还有的是院子里其他人捡来寄养在他这儿的,大概有八、九只的样子。特殊的是每只猫都或多或少有些残疾,有的聋,有的全瞎,有的半瞎,有的腿瘸,还有一只是明显的精神失常。想必正是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才被主人们抛弃的吧。平日里总能见到看车人定时到花园的一个亭子里去给这些流浪猫喂吃的,大多的时候都是喂些他平日里吃剩下的饭菜,偶尔也奢侈一下,从他菲薄的收入中抠出些钱买点儿廉价的猫粮。我曾经注意到每当那些流浪猫津津有味地吃东西时,看车人的眼里都会涌动着一种父亲般的满足感,不时地拍拍这只的头,摸摸那只的背,让我莫名想起猫王曾经唱过的一首歌“Love Me Tender”。那天晚饭过后在花园里散步,意外地,竟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躲在附近的车棚里暂避一下。一会儿就见看车人浑身湿透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怀里奇奇怪怪地抱得不知是什么东西,还用一件外衣盖在上面。进到车棚后,他才慢慢地蹲下身子,呶呶嘴示意我帮他把已经淋湿的外衣取下来,原来衣服底下盖着的是四只流浪猫。只此一瞬,我完全被融化了,那样一幅画面所触发的情绪是我倾尽心底的文字也不足以描绘的。我不敢用“同命相怜”来解释看车人的行为,那样太浅簿了。上帝虽然残忍地掠夺了他的声音,却无法盘剥他的心灵,他用自己的真诚固守着灵魂深处的那份柔软,那份善良,那片未曾浸染过的净土。
太阳的味道 楼里开电梯的人中有一个腿部有残疾,确切的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残疾小姑娘。许是长期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工作见不到太阳的缘故,她原本瘦削的脸总是很苍白,白的让人心疼,可每次见面时,她脸上总是绽放着阳光般的笑容,那笑容很真诚,很享受。点头、问好、熟练地按下乘客家里的楼层按钮,一气呵成。我佩服她精准的记忆力,更感动于她脸上的笑容。一次在短暂的乘梯过程不禁多问了一句“你每天呆在这样一个太阳照不到的小方块里,不烦吗?”“怎么会见不到太阳呢,你们每次进来的时候太阳光也跟着溜了进来。而且你们身上都带着太阳味儿,我一下就能闻出来。太阳是有味道的,因为在这里照不到太阳,所以鼻子特别敏感,我喜欢你们进来时衣服上散发出来的太阳味儿!”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可能是惭愧吧!我们太多的人每天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阳光温暖的抚摸,有谁会陶醉于阳光里的味道呢,又有几个人知道阳光也有味道呢?
忏悔无门 这是一份迟来的忏悔,迟了有近二十年。这一纸写给我老师的检讨书已无人查收,因为刚刚得知他已去了天堂。不知是他走得太早,还是我悔得太迟。总之,忏悔无门的疼痛在这样的日子里无情地责罚着我的灵魂。我初中的语文吴老师是第一位欣赏我的文字,并让我在文字的道路上行走至今的恩师。那是一个对我来说更像是父亲的长者。可我却因自己的年少轻狂无知的伤害了他,这个错误我认识得太晚,晚到了已经没有机会去改过。初三那年的一次语文课,我们班上大概有七个学生没带语文练习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老师非常生气的让我们七个人到教室外面去罚站。老师讲完课出来看我们的时候,我们几个正无所谓地靠着教室外面的墙聊天。老师真是气坏了,“你们几个全部向前两步走,离墙两米!”我本来想往前走的,可是偷偷看看别人都没有动的意思,也就随大流地呆在原地没有动。老师当时很生气,但他却做出了一个很奇怪举动,让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六个人全都回到了教室,我还在原地罚站。这还不算完,下课后还把我叫到宿舍一顿狂吼。“我让你们往前两步走,你为什么不走?只要你往前走一步,我马上让你回教室上课。你和他们一样跟我对着干是吧?两年多了,我从来没拿你当过学生,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女儿,真是白疼你了!”也许正是这句“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女儿”让我有了恃宠而骄的理由,也许是对于单独把我留下感到很没面子,总之,那天对于他的狂吼我保持了出奇的沉默,而且用一付完全冷漠的眼神直视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我无知的把“沉默是最好的反抗”用在了这里。当他终于在我的沉默和冷漠面前安静下来时,我竟然以为自己胜利了。这种可怕的安静持续了大概有三、五分钟,在没有任何他期许的事情发生后,“你走吧!”是这件事情的看似结局。他说这句话时是面无表情的。当时我太小,也太肤浅了,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面无表情的背后有着怎样的内心感受。我很快升入了高中,新奇而紧张的高中生活使我完全没有时间去回顾一下过去。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又碰到了吴老师。当时我正骑着车子,一见到他,我马上从车上跳了下来,大声高喊“吴老师!”太长时间没见面了,久别重逢的喜悦让我完全忘记了曾经发生过的不快。我以为吴老师还是那个宠我,疼我如女儿般的慈父。可是我错了,老师很快从我身边走过去,根本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礼貌性的点了一下头。好像面对的是一个他曾经教过,但却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的众多学生中的一个。我当时真是尴尬极了,我不相信他真的已经把我忘了,不,我确信他一定会记得我,他曾经多么的疼爱我,我曾那么的伤害过他,他怎能忘了我。他礼节性的点头不是礼貌,而责罚,是最残忍的忽视。多年来我太多次想当面对老师道一声“对不起”,可那次礼貌性的点头像横亘在我心里一道的槛,怯弱的我没有找到跨过去的勇气。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道沟前徘徊,直到最近知息他已经走了。我倾刻间以为得到了解脱,却很快又背上了悔恨的十字架,恨我没有让老师在有生之年听到那句“对不起”。我背着这沉重的十字架站在一条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沟边究竟要多久?一辈子,还是几辈子?
懦弱的真实 我,一个戴着面具讲真话的弱者。曾试着摘下面具,做一个在光天化日下讲真话的强人。可我很快被谎言的利剑刺得千疮百孔。我,为了保全,放弃过真实。可我竟然发现,源于自己的虚伪,带给我灵魂的伤害,是一种自残,要比别人用谎言铸就的利剑刺向我身体时疼得多。我不是神,只是一个痛觉神经敏感的凡夫俗子,我很害怕疼。于是我,宁愿戴上面具,做一个躲在阴影里讲真话的弱者,而不做衣冠楚楚,沐浴在阳光下,制造和传播谎言的高级工程师。我只求,我的声音能羽化成破茧的蝶,即使断翅,也要穿过阴影,在蓝天白云里跳舞!
饿着与饿死 一楼留给百度!
午后,那支燃在细雨中的香烟 一楼留给百度.
午后,那支燃在细雨中的香烟 一楼留给百度.
怀特走了 怀特是我起的名字,因为他来家里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纯毛外套,潇洒极了,所以我就给他起了个英文名字White(白色),直译成中文就成了怀特。因为是第一次来家里,所以全家人极尽热情地招待,生怕他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任何的不适应。还好,阳光、快乐、活泼、可爱的怀特并不怕生,才短短的几天就和全家人成了朋友,尤其是儿子,更是开心的不行。昨天晚上怀特兴奋地陪着儿子出去散步了。两个家伙在外面呆了好长时间,不知都聊了些什么。本以为怀特会长期住下来了,谁知今天早晨,怀特就走了,在家里才只住了三个晚上。可能是昨天晚上陪儿子去散步,一高兴在外边呆的时间太长了,受不了北京初冬的寒冷,患了感冒,一下了就蔫了下来。任全家人想尽办法也没能留住他。最后只好忍痛放他走了,去了天堂了。我和儿子哭了,选了一块阳光充足的地方默默地安葬了他,离开前我们俩还一步三回头地。怀特走了,全家人都很伤心,希望天堂能是个温暖的地方,他不再着凉了,在那里,他可以得到往生。怀特是儿子买来的一只白色的兔子。
怀特走了 怀特是我起的名字,因为他来家里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纯毛外套,潇洒极了,所以我就给他起了个英文名字White(白色),直译成中文就成了怀特。因为是第一次来家里,所以全家人极尽热情地招待,生怕他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任何的不适应。还好,阳光、快乐、活泼、可爱的怀特并不怕生,才短短的几天就和全家人成了朋友,尤其是儿子,更是开心的不行。昨天晚上怀特兴奋地陪着儿子出去散步了。两个家伙在外面呆了好长时间,不知都聊了些什么。本以为怀特会长期住下来了,谁知今天早晨,怀特就走了,在家里才只住了三个晚上。可能是昨天晚上陪儿子去散步,一高兴在外边呆的时间太长了,受不了北京初冬的寒冷,患了感冒,一下了就蔫了下来。任全家人想尽办法也没能留住他。最后只好忍痛放他走了,去了天堂了。我和儿子哭了,选了一块阳光充足的地方默默地安葬了他,离开前我们俩还一步三回头地。怀特走了,全家人都很伤心,希望天堂能是个温暖的地方,他不再着凉了,在那里,他可以得到往生。怀特是儿子买来的一只白色的兔子。
花草也会骄傲 一楼留给百度,已经删了四次了,不知为什么.
疤 经年的伤口, 已不再有痛。 却偏偏留下个狰狞的疤, 总在不经意间闯入你的视线。 嘲笑你的颤抖, 残忍地提醒着你, 曾经刻骨铭心的疼过。
疤 经年的伤口, 已不再有痛。 却偏偏留下个狰狞的疤, 总在不经意间闯入你的视线。 嘲笑你的颤抖, 残忍地提醒着你, 曾经刻骨铭心的疼过。
疤 经年的伤口, 已不再有痛。 却偏偏留下个狰狞的疤, 总在不经意间闯入你的视线。 嘲笑你的颤抖, 残忍地提醒着你, 曾经刻骨铭心的疼过。
疤 经年的伤口,已不再有痛。却偏偏留下个狰狞的疤,总在不经意间闯入你的视线。嘲笑你的颤抖,残忍地提醒着你,曾经刻骨铭心的疼过。
花草也会骄傲 前一段时间公婆回上海老家住了一阵子。走之前,公公特地把我叫了过去,把满阳台枝繁叶茂的花花草草郑重其事的托付给了我,并把每种花的生活习性对我作了详细的说明。为了表示对这项任务的高度重视,我还对老人的话做了笔记,以便老人不在时可以随时查阅。我自己也喜欢养花,而且养得还不错,所以对花草方面的知识也非一无所有。公公也许正因为如此才敢放心的把他喜爱的东西交给我帮忙打理。按说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偏偏我太认真,总认为别人把事情交给我做,是对我的信任,是看得起我。因而事无具细,我全当成大事,认真又认真,生怕一不留神出点儿差错。我家和公婆家就是常说的那种“一碗汤的距离”。公婆走后,我每天吃完晚饭都会去那边转一圈。一是散步;二是老人不在,出于安全考虑,每天走一趟总是好的;最主要的是满阳台的花草,那才是重中之重。我每天晚上过去之后都会在阳台泡上半个来小时,看看哪些花草该浇水的浇水,该除草的除草,该施肥的施肥,该松土的松土,该除虫的除虫……总之,凡是我能想到的问题每天都会视察一遍,才能放心离开。本以为精心付出会有很好的回报,公公托付给我的花草一定会越长越好,至少不应该比他在的时候差也行。可偏偏事与愿违,所有的花草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和我作对,该开花的不长苞;长了花苞的,还没等到开,苞就全掉了;就连最好侍侯的紫罗兰也被我养回天国去了。满阳台的花花草草一天比一天枯萎,我的心一刻比一刻焦虑,投入在这些花草上面的精力也越来越多。我投入的精力越多,花草长的越差;花草长得越差,我投入的精力就越多,以至于后来造成恶性循环,已经满目萧条。由于大部分业余时间都投入到这边的花草上面,我自己的花草相对来讲投入的精力就少了好多。可真是造化弄人,我自已养的满阳台的花草反倒是长得越来越旺盛。上周六,公婆总算是回来了。到家后,老人第一件事就是去阳台,我臊么搭眼的跟在后边。看到一派凄凉的景象,老人仔细的看了看每盆花后,转头苦笑着对我说“看得出来,你很认真,也很勤快。只是像小孩子一样,表扬太多了,花草也会骄傲的!”好一句“花草也会骄傲的”,果真有着一语道破天机的功效。是啊,我本应早就想到的,只是我最初太过看重这件事,也就缺少了做事情最应该有的平常心;有了问题时,又太过焦虑,以至于忘了静下心来思考,从而乱了方寸。看来做任何事情,不论大小,认真固然必要,但首先要拥有一颗平常心。有了平常心,也就拥有了从容面对问题的能力。解决问题时,就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思考,找到原因所在,做到对症下药,而不会只顾盲目的一味付出,造成“过犹不及”的笑话,更休谈成功了。
秒针坏了 床头闹钟的秒针不知什么原因不动了,嘀嗒嘀嗒的声音还有,分针和时针也工作正常。 我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但也没有精确到每秒钟都有详细的安排。秒在我的印象里太短了,短得可以乎略掉。我以为只要分针和时针都正常工作,这个钟表的时间就算是准确的了,不会耽误事情。于是,这个闹钟仍然放在原地继续工作着。 可不知怎么的,每次看时间的时候,感觉总是有些不对劲,怪怪的,像是缺少了什么。怀疑时针和分针也不走了,时间不准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开始怀疑闹钟不工作了。 我终于明白了,秒针的正常运转不仅仅是视觉的感受,秒是不能乎略的,准确走好每一秒都有着无法漠视的意义。
秒针坏了 床头闹钟的秒针不知什么原因不动了,嘀嗒嘀嗒的声音还有,分针和时针也工作正常。我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但也没有精确到每秒钟都有详细的安排。秒在我的印象里太短了,短得可以乎略掉。我以为只要分针和时针都正常工作,这个钟表的时间就算是准确的了,不会耽误事情。于是,这个闹钟仍然放在原地继续工作着。可不知怎么的,每次看时间的时候,感觉总是有些不对劲,怪怪的,像是缺少了什么。怀疑时针和分针也不走了,时间不准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开始怀疑闹钟不工作了。我终于明白了,秒针的正常运转不仅仅是视觉的感受,秒是不能乎略的,准确走好每一秒都有着无法漠视的意义。
错过 十七年失去联系的同学突然打来了电话,太突然了,以至拿电话的手在不可抑制的抖动,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原以为十七年不曾开启的心锁,早已被经年的风雨浸泡得生了锈。怎知一句简短的“嗨,你好吗?”就轻而易举地将它完全打开。十七年的尘埃恐也能堆积成一座小山将记忆深埋,无奈却抵不过这一声轻轻的问候。漫长的十七年里,是我不愿意想起,还是从来就不曾忘记?是我已臣服于命运,还是一直在欺骗着自己?短暂的沉默中,我对思绪稍作着清理。若真是人生如棋局,尚有落子无悔,何况是十七年真实的点点滴滴。岁月的河水一秒钟都不会倒流,十七年太久,早已无法重新回到原地。生活已然有了方向,不能轻易改变它的轨迹。我们既已后悔当初,怎能让将来再后悔现在。就把十七年前的遗憾当成一场美丽的错过吧!此生已矣,我愿许诺一个来世,如果你也愿意!
错过 十七年失去联系的同学突然打来了电话,太突然了,以至拿电话的手在不可抑制的抖动,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原以为十七年不曾开启的心锁,早已被经年的风雨浸泡得生了锈。怎知一句简短的“嗨,你好吗?”就轻而易举地将它完全打开。十七年的尘埃恐也能堆积成一座小山将记忆深埋,无奈却抵不过这一声轻轻的问候。漫长的十七年里,是我不愿意想起,还是从来就不曾忘记?是我已臣服于命运,还是一直在欺骗着自己?短暂的沉默中,我对思绪稍作着清理。若真是人生如棋局,尚有落子无悔,何况是十七年真实的点点滴滴。岁月的河水一秒钟都不会倒流,十七年太久,早已无法重新回到原地。生活已然有了方向,不能轻易改变它的轨迹。我们既已后悔当初,怎能让将来再后悔现在。就把十七年前的遗憾当成一场美丽的错过吧!此生已矣,我愿许诺一个来世,如果你也愿意!
我只要十天 母亲得了很严重的病,全身插满管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那是一个靠各种器械维持的生命,一切的生命迹象都只是监视器上显示的代表各种生命指标的图象。母亲看来是很痛苦的,脸上没有一丝活着的欣喜。痛苦让她的五官已经扭曲而变形,那大概就是常说的生不如死吧。我有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不想这么快就再度品尝。纵然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所付予的,我无力抗拒,但我仍然失去理智的妄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把这无情的现实推得离我远一点,让它能来的迟一些,至少到了我能坦然面对亲人的生死那一时刻。无神论的我,第一次这么虔诚的乞求着上帝,希望它能听到我内心的哀鸣。如果可以请把我的生命拿去吧,哪怕用我十年的人生去换母亲的十天,我也在所不惜,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我只求这十天是母亲活在这尘世里最最快乐的十天。上帝如果能做到,我的命就在这儿,快来拿吧,一切母亲生命所需要的,用多少拿多少,只要我有。
我只要十天 母亲得了很严重的病,全身插满管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那是一个靠各种器械维持的生命,一切的生命迹象都只是监视器上显示的代表各种生命指标的图象。母亲看来是很痛苦的,脸上没有一丝活着的欣喜。痛苦让她的五官已经扭曲而变形,那大概就是常说的生不如死吧。我有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不想这么快就再度品尝。纵然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所付予的,我无力抗拒,但我仍然失去理智的妄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把这无情的现实推得离我远一点,让它能来的迟一些,至少到了我能坦然面对亲人的生死那一时刻。无神论的我,第一次这么虔诚的乞求着上帝,希望它能听到我内心的哀鸣。如果可以请把我的生命拿去吧,哪能怕用我十年的人生去换母亲的十天,我也在所不惜,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我只求这十天是母亲是活在这尘世里最最快乐的十天。上帝如果能做到,我的命就在这儿,快来拿吧,一切母亲生命所需要的,用多少拿多少,只要我有。
说错话 单位去年新分来一位小伙子,大学生,北京人,家庭条件也不错,只是人长得实在不敢恭维,说千载难逢的一丑稍显夸张。但“大学生”自我感觉良好,常常在上班时间忙里偷闲的“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一日,不知聊起什么话题来了,“大学生”想起了大学时代谈的一位女朋友,既伤感又落寞地说:“后来分手了,跟别人跑了。真不知现在的女孩子怎么想的,那男的长得比我差远了!”我当时完全无意识地插了一句“是吗?不太可能吧,有这样的人吗!”“大学生”可能完全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了,没太注意这句话。只是旁边一位同事可受不了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不忘指着我“你够狠!”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路 母亲答应周末带孩子出去玩,没想到周末那天,从早晨开始就下起了雪。雪太大了,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天地浑然一体,根本看不出路面情况。“雪太大了,连路都看不清,还是别去了吧!”母亲试着征求孩子的意见。“谁说没有路?看!那就是路!”孩子伸出小手,指着雪地上一串歪歪扭扭着,向远处延伸的脚印,认真地说。(去年冬日里的一篇随笔)
可能吧里最近伤感的作品太多了,觉得有点郁闷。发两个笑话调剂一下 烤红薯与金融危机无意中又看到“金融危机”四个字,每次看到这四个字都会哑然失笑。98年那次“亚洲金融危机”大家应该都记得吧!那时我每天下班回家的路上,都会在大钟寺的桥下一个卖烤红薯的流动小贩那买上一个热烘烘的烤红薯,装在包里回家正好吃。因为每天都要买,所以价钱早就娴熟于心。可有一天,烤红薯莫名奇妙地从原来的二块钱一斤涨到了二块五一斤。虽说不多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涨价了呀!”“没办法,‘亚洲金融危机’给闹的!”卖红薯的头也不抬。此言一出,周围的一群人哄堂大笑。无题还是那年的一个冬末春初的日子。那天的阳光出奇的好,好得我必须把一条新买的裙子穿在身上才能去上班。谁知阳光虽好,偏却西风留旧寒。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正在懊恼之际,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从身边传了过来,“臭美呀,该!”只见一个陌生的小伙子从身边快步走过,还频频回首,好让我能看见他顽皮的脸上那喜灾乐祸的坏笑。
母爱荫子 夏日的朝阳刚刚擦净惺忪的睡眼就发起了淫威,使得本来就拥挤的车厢一大清早就成了卖力工作着的大烤炉。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满头大汗,烦躁不安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边上站着同样汗流颊背且神情疲累的母亲。母亲不断用纸巾擦拭着孩子脸上破了闸门的汗水,一边四处逡巡着以求寻找一块凉爽些的地方。失望之余想起了自己肩上的大背包。于是就把包放在孩子边上阳光照射过来的方向,一只手悬空拎着书包带子,一只手抓着扶手。诺大的包体顿时在孩子与阳光之间搭建起了一道厚实的屏障,把太阳献给孩子的热吻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外面。这方寸之地倾刻间就成了车厢内唯一的一处清凉所在。孩子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少,人也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母亲的神情更显疲累,脸上的汗水也更加肆意流淌。好幸福地孩子,快些长大吧!但愿到那时,你也会在这炎炎夏日里为母亲搭建起一方清凉之地。
心灵深处的瑕疵 我家隔壁住着一对外地来的年轻夫妇。可能是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吧,夫妻俩就开了个水站兼做家政服务以求谋生。也许是我做人太过小心了,因而与他们的交往仅限于见面打招呼,一直保持着自认为的安全距离。渐渐的,他们的业务越来越多,招的工人也越来越多。人多了,难免良莠不齐。楼道里的瓜子皮、烟蒂、糖纸,甚至鼻涕、粘痰日渐增多,而且从不清理。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找上门去,尽量心平气和的表明来意。小伙子倒也明事理,很快安排手下的工人清理打扫,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可时间长了,也许是生活习惯使然,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说过几次之后,不起作用,也只好听之任之,自己多干点算了。可每次对着那些恶心的污物都恶心得想吐,内心也越来越烦感他们了。相由心生吧,小伙子大概也感觉到了,每次见面时都目不斜视装作没看见,彼此连招呼都没得打了。我也乐得如此。日子这样继续着。上个月查过水表。我们这里一般都是查好水表后,过几天再把算好的水费单子送来用双面胶粘在门上,很结实的,从来没丢过。可这次查过水表后,在送单子的日子里却一直没看到我家的单子。只发现门外粘着一张很小的纸片,仔细一看是水费清单的一角。很明显其余大部分都被撕去了。我立即联想到是往来人员颇多的隔壁工人干的。心内恨得牙痒痒却苦于没有证据不好发作,只好忍了。但我心里笃定了水费单子是被他们给撕了。几天前,我外出回家,无意识发现门外一个早已废弃的牛奶箱子上有一张纸,就拿下来看了一眼,赫然发现竟然是那张丢失的水费清单。当时我一下子意识到肯定是隔壁总搬东西不小心碰掉之后拾起来,顺手放在了那个早已废弃的牛奶箱上了。我顿时为自己无端的怀疑感到羞愧。我潜意识里对他们是存有偏见的,尽管嘴上不承认,却骗不了自己的心。我并不拥有完美的灵魂,内心深处有着不少的瑕疵,以后决不能让这些小小的瑕疵影响了我的判断,误解了别人,也轻贱了自己。(2007年7月29日)
一个灵魂高贵的人 “少女的自杀 看看民工兄弟们怎么干的 ”这个贴子在吧里很久了,说实在的一直没看,总觉这个题目起的有点那样,以为是什么无聊的东西。今天中午,看到这个贴子又顶上来了,不免心生好奇,就打开看了。怎知看过之后心内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最后那副照片总在眼前浮动着。于是有了下面这篇“一个灵魂高贵的人”,什么章法都不讲,直抒胸臆。谁见过这样黯淡的眼神?谁见过这样无泪的哭泣?谁见过这样无奈的转身?只为着一个“萍水相逢” 的人。 他有。他是谁?他只是千百万民工中的一员。他有的只是人们眼里最卑微的职业。可就是他,却有着让上帝,令苍天,都无法不仰视的,最高贵的灵魂。
周末随笔(没想出一个更合适的名字) 周末,我坐在阳台上看书。儿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妈,你有几根白头发,我给你揪下来吧!”“不用,太多了,揪不完,而且越拔越多。”“没几根,几下就拔完了。”儿子固执地把我的头按在了他小小的胸前。以往,我看书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因为这个不知和孩子吵过多少次了,每次他都灰溜溜地走开。可这次,我没再说什么,放下书,闭着眼睛把脑袋交给儿子,任他随心所欲。“疼吗?”儿子每拔一根就问我一句。“不疼,只是太多了,拔完白的怕是剩不下几根了吧?”“你说什么呢,真没多少。要不你买瓶‘黑发王’吧,虽说没几根,也不如没有好。”很明显,儿子的口气是婉转的。“‘黑发王’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我问。“染头发用的,我在广告上看过的!”我的心不可抑制的停跳了一下。儿子,我的宝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些了?我一度认为你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看来,我错了,儿子在我不经意间长大了,一直在悄悄地关注着我,关心着我。他已经懂得了回馈母爱,尽管他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但这小小的无心之举让我看到了儿子善良的本性,也给我的心灵带来的太大的震憾。“妈,好了,现在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了!你继续看书吧!”儿子欢快地转身走了。他也许没想到妈妈的白头发揪掉了还会再长,而且他越长大,妈妈的白发会越多,可这与儿子的成长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直到满头白发的那一天,我都不会忘记他那小小的胸膛曾带给我的温暖和感动。
小时候 近日,在看桑格格的新书《小时候》。里面有很多妙趣横生的小故事,让人忍俊不禁,也不由想起去年冬天带儿子去动物园的一件小事。那天很冷,动物园里的好多小动物都躲在家里不肯出来。于是我和儿子就跑到狮虎山想看看两位山大王怕不怕冷,结果狮虎山也是空空荡荡的。我们俩无聊地围着狮虎山转圈,指着几个黑乎乎的洞口,猜它们会躲在哪一个里。本来只有我和儿子两个人的狮虎山,因为我们俩的指指点点很快招来了众多游客,顺着我们手指的方向转来转去。我和儿子很是纳闷,他们那么多人在看什么呢?偏巧我的眼睛由于带隐形眼镜,再加上天气原因很是干涩,于是就滴了几滴眼药水。为了便于吸收只好将头仰着,好让药水流到眼里。也不知怎的,儿子突发奇想,站在我旁边也把头仰起来,眼睛望着天空,一只手扯着我的衣角,一只手无目地的指着天空,“妈妈,不信你看,一会儿准会有好多人也跟着我们仰头看天!”果然不出所料,很快的,我们周围就出现了很多人,全都仰着头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天空。我和儿子拼命忍着笑跑开了,身后的一群人还在仰着头,对着空荡荡的天空不知在看些什么。
我是一粒尘埃 我是一粒尘埃,抓着风的裙袂走天涯。我是一粒尘埃,扯着水的脚丫游海角。我只是一粒尘埃,没有风的翅膀,没有水的白帆。可它们到过的地方,都有我的足迹。没有了它们,我只好呆在原地,那又怎样呢?我还是会拼命吸收雨后的阳光,在遥远的地平线尽头,折射出一道七彩鹊桥。
孤独的报春者 一株长满病虫的栀子花,久治不愈,被扔在窗外的一个角落里,听天犹命、自生自灭去吧!春天来了,开窗透气的一瞬,一股淡淡的幽香和着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循香望去,一朵洁白的栀子花,在被病虫咬噬得残缺不全的叶片中,孤独地,静静地绽放!
今夜我恐再难成寐 若干年前我曾拉着你的手说:“一个男人的手怎的可以这般修长、白皙、润滑?”你伸出另一支,抚摸着我的脸,痒痒的,如微风拂面,“舒服吗?”你问。“嗯!”若干年后的昨夜,你酣睡,我不寐。梦中,你的手无意间滑过了我的脸,依然痒痒的,却没有了微风拂面的感觉,反而是略微的刺痛。很久以来就有这种感觉了,只是这刺痛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这般强烈。 打开台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发现,你的手虽然还很修长、白皙,却已不再润滑,而且有了些许裂纹。我知道,那是长期使用洗洁剂洗碗的结果。十多年了,但凡你在家,我没洗过一次碗。只因你曾经说过“我不会做饭,可我会洗碗,我能为你洗一辈子。”今夜我恐再难成寐。二OO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凌晨
前生之落雨 我是前世落下的雨滴,今夜轻敲你窗。不要怨我把你的好梦惊扰,别问我为何这么久,莫疑我是否曾经留连过别的地方,一切只因这天上人间路太远,……别再问了,来不及了,快张开双手,接住我吧!只想让那颗早已破了的心,能最后碎在你的掌上。
涟漪 涟漪是水面上瞬息起舞的波纹,它可以打破宁静,却成就不了奔腾的海洋。涟漪是水面上稍纵即逝的浪花,它可以不留痕迹,却悄悄地,改变了水面上,那片叶子原来的方向。
礼尚往来 这几天因为学习问题与儿子发生了不少的矛盾,加上最近因为各方面原因脾气变得很暴躁,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什么解恨说什么。说完后常常后悔,怕真的会伤害到儿子,可碍于面子又不愿意认错。无意中发现挂在墙上的白板,那是儿子定学习计划用的,每天都要看。于是灵机一动在上面写下了这样一封道歉信: 道歉信亲爱的儿子: 我为近日来对你说的过激言辞表示深深的歉意。如果这些话伤害了你,快点忘了吧!请原谅我的口不择言,以后我会注意的! 爱你的妈妈即日注:口不择言是一个成语,如果不懂意思可以查一下成语词典。写完后还觉得不够真诚,于是又在边上画了一张流泪的脸,并且写上一句话“其实我也很伤心”。全部妥当后,把白板挂回原处。今天早晨,孩子上学后,我去他的房间里,发现白板上的道歉信已经没有了。上面画着一张很愉快的小脸,边上写着:乖,其实我知道你的心,快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吧,我早忘了你说的那些话了。另外告诉你两件事,第一:“口不择言”的意思我一百年前就知道了,不用查字典。第二:不要太高兴了,你的道歉信已经被我当作罪证拍了照片存在我的U盘里了,必要的时候会让你复习一下。 同样爱你的儿子我和老公笑喷!
求照片一张 有一张小哇上穿紫色夹克,下穿牛仔裤,斜背着包走在英伦街上的照片,哪位有呀,最好是原版的,周围有很多人的那张。我简直太喜欢了。谢了!
我们到底都遗失了什么?——“端午节”随想 婆婆一大早就来敲门,我和老公吓了一大跳,以为出什么事了。开门一看,原来送棕子来了。棕子热呼呼的还滴着水,想必是昨天晚上连夜包的,又起个大早煮好了送过来,意在让我们早餐能吃上(注:我家和婆婆家的距离就是那种常说的“一碗汤的距离”)。昨天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时,婆婆提起“端午节”就要到了,该包棕子了。我说:“现在早不像过去那会到什么节吃什么东西了。超市里一年四季卖什么的都有,您别费劲巴拉地包了,也吃不了几个。”“超市里买的哪有你老妈自己做的好吃,也不卫生呀,你们不要去买啊!”的确,婆婆包的棕子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棕子,每次吃完后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吃过她老人家包的棕子以后,什么“稻香村”、“五芳斋”想都不想。。婆婆已经快七十岁的人了,每当吃着她亲手包的棕子,心里总在想,再过十几年不知还能不能吃上这么美味的棕子了。我也曾不只一次的表示过要跟她学包棕子,可是这么多年来却没包过一次,别说我了,连她自己的女儿也不想学,看来婆婆这门手艺真的要失传了。想想看,失传的何止是这门手艺。“端午节”原本是为了纪念诗人屈原抱石投身汩罗江的爱国之举而诞生的。想必那个年代里,每每这个日子,人们都会怀着无比崇敬、悲愤、怀念的情绪来渡过这样一个传统的、特殊的节日。人们把对逝者无尽的思念都包在了小小的棕子里,用绳子系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这份思念会从松动的绳子里跑了出来。再把装有无数思念的棕子倾倒入汩罗江内,好让远在江底的英雄知道人们对他的想念和记挂。可是,到了今天,有谁还会在“端午节”的时候想起这个节日背后的故事呢?恐怕再过十几年或几十年连这个节日也早已被遗忘了,更不要说那个背后的故事了。看着那些为了给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挪出地方,而毫不犹豫的被拆除的古城墙、古宅深院;为了拓宽原本已经很宽敞的马路而被连根刨起的参天古木,我真不知道那些现代文明的建设者们心里有没有痛过。当看到他们不惜毁灭古老文明,用数不清金钱堆砌起来的摩天大楼因天方夜谭的售价无人问津而落寞地矗立在古老文明的坟墓上方好几年时,他们有没有后悔过?更为可笑的是,当真正的古老文化被大张旗鼓地毁灭的同时,另一种人工雕琢出来的赝品却成了古老文明的代言人被堂而皇之的请上了历史的舞台。离我家很近的地方曾有过一处古老的城墙,是元代留下的,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史变迁和不利修善,早已经面目全非了。而另外一条离我家很近的名不见经传的排污小河却在重金的改造下成了元大都遗址的代名词。虽然花费了这么多国有资金,却并没有改变因设计不合理而造成的恶果,这条小河常年绿油油的泛出阵阵恶臭。因此每年最需要赏水的夏天却不得不放掉河里的臭水,成了一条干涸的小河沟。每每看到那些骄傲地矗立在河两岸,刻有些许历史文献记载的、充满现代气息石头,自豪地接受不知情的人们无比虔诚的顶礼膜拜的时候,我的心总莫名的涌起一种悲凉,嘴角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苦笑。当某卫视台打着弘扬民族文化,请来一拨又一拨的名星大腕唱着南腔北调的京剧时,究竟找回了多少国萃,又从老百姓的口袋里赚走了多少的银子?谁都能算得清。2008年奥运会就在眼前,申奥工作我们做了多少年人尽皆知,为什么?国际奥委会考察的是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当然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我们一直号称是拥有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可是论古朴我们比不上印度。我们的国民生产总值也一直号称世界排名前几位,以每几年翻几倍的速度在增长,可是论经济我们比得上日本,韩国还是欧美?都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老先生却在打一个“无米还要制造国宴的”硬仗。可见拿到2008年奥运会的举办权,何振梁老先生带领全国人民做了多少工作,克服了多少困难?宣布中国为2008年奥运会主办国时,何老先生的泪水里究竟包含怎样不为人知、不可外道的辛酸故事。此时不免在想,王刚老师的点金锤在他手里,我们历史文化的点金锤在哪呢?
"母亲节"随想 “母亲节”随想今天是“母亲节”,刚刚陪公公、婆婆吃了顿饭。吃饭前我还悄悄叮嘱老公能代表我们俩对婆婆说点什么。可饭桌上,他却没事似的只字未提这件事,我鼓了半天勇气也没说出一句像样的话。好在婆婆也不太在乎这些东西。回到家里,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对于母爱的感知,我是比较晚才体会到的,而且也仅仅是通过别人转述而形成的、一个的想像中的画面开始的。生于七零年代的人大都有过相同的经历。那时候父母每天都拼命忙于工作,好多挣些钱以让家人生活的宽裕一些。相对来讲用在照顾孩子身上的时间就少了许多。我也一样,从小就是奶奶照顾着我和哥哥。虽然也和父母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很少能有相互沟通和交流的记忆。加上母亲的脾气不是很好,所以我和她之间一直有着一种很深的距离感。潜意识里,我认为母亲是不爱我的。这种感觉一直到持续到我十五岁那年的夏天,具体的日子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很热,我正在家里看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开门后就看见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的妈妈在她的一个好朋友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屋里,随后就倒在了床上。手忙脚乱地把妈妈安顿好后,我才从那个阿姨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妈妈下班后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一些柿饼(一种将柿子压成饼状,再经过加工后制成的水果干),还对阿姨说这是她女儿最喜欢吃的东西。这里要说一下,在那个物质极度溃乏,经济相当窘迫的年代里,那的确是我难得吃到的一种美味。可能是由于天气太热了,妈妈骑着车子走在路上时突然觉得很难受,紧接着就从车子上摔了下来,这重重一摔的结果可想而知,可后面的事情却成了我此生、来世都难以忘记的,让我每每想起来心都会揪结在一起的一幅画面。阿姨说妈妈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上衣被风吹起来盖在了头上,残存的意识让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捂着那只装着柿饼的口袋,另一只手停留在捡拾从口袋里掉下来的两枚柿饼的半途中……阿姨还在喃喃地说着什么,可我再没有听进去一个字。从那一瞬起,这样一幅妈妈倒在地上的画面就牢牢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感受到了妈妈对我那不曾言说的母女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多的往事早已被记忆的尘土封存了起来,很难有机会再去想起。独有这件事,那样一幅母亲倒在地上的画面却经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犹其是妈妈已日渐老去,而我自己也作了母亲后,这幅画面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要买些东西回去看一看父母,顺便留下点钱表示一下孝心。妈妈会经常在我离开的时候往包里放些不同种类吃的东西,说是给外孙子的。可差不多每次都有一样是必带的,那就是一袋柿饼。也许妈妈认为她的外孙也和女儿一样爱吃柿饼,亦或是她在买柿饼的时候根本忘记了是买给外孙的还是买给女儿的。无论如何,每当此时那幅童年的画面都会清晰的再现,让我的心被温暖、感动和丝丝疼痛紧紧包围着。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含蓄的民族,含蓄是一种传承下来的美德。但也就是这个含蓄,让我们错过了太多表达情感的机会,我们以“含蓄”为理由,以“不用说也知道”为借口,而失去了本应属于很正常的情感表达的能力,犹其是对长辈。是“母亲节”这样一个涌动着情感的日子,给了我一个想把爱说出口的氛围和渴望。今天的年轻人早已失去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含蓄,处于热恋中的他们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不分场合地互相诉说着“我爱你”。可他们却越来越乎视了父母情感上的需要,而把父母对自己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这里,我想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呼唤一下朋友们,快给你们的母亲拨个电话,轻轻地问候一下老人家。你会发现母亲们太需要这份爱的表达了,而且你的孩子会以你为榜样而更爱你,你的恋人会因为你的善良而更爱你,你的朋友会因为你的孝顺而更珍惜你们的友谊……我已经等不及了,借着沸腾的心潮拿起了电话筒……
一位这样的朋友 昨天去见了我一位昔日的同学和朋友。五年没见面了,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一切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连性格都亦如昨日,还是那么的抠门。想想我们从同学到朋友再到同事(后来我离开了原来的单位)有十六年的时间了,她竟然没有埋过一次单,每次都是“吃饭不埋单,口渴不掏钱,嘴里说我给,人却往后闪。”如此也就罢了,还每次见到我身上有但凡新鲜一点的手饰都毫不脸红的抢走。尽管昨天我送了她一条从西藏带回的手链,一枚胸花,一个项坠,可是我脖子上一条石制的链子并没能逃脱她的慧眼,大概见面不到两分钟就离开了我,戴在了她秀美的颈项上。真是气死我了!对友如此,也就罢了,对她自己和老公的的父母也是如此,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孩子都八九岁了居然没给四位老人花过哪怕是一分钱,虽然他们并不需要。但是给了我们生命的父母,是需要我们用生命去回报都不为过的,更何况是最不值钱的钱。人真是不能太过份看重物质的东西,否则老天会惩罚你,让你做一辈子金钱的奴隶。当然了,她也有优点,比如,你可以放心地和她说任何不能同别人讲的私事。你可以用最具有讽刺意味的语言批评她的缺点,而不必担心她生气。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从不在我面前说任何人的闲话。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这么多年能保持友谊的关系,虽然她身上有很多我不能认同的特点,如果抠门也算是特点的话。
祭晓旭 花谢花飞情满天玉殒香消魂难遣晓月离人犹浅笑旭日无痕泪雨飘生就一张黛玉脸心却熙凤女中豪(送给远赴天堂的陈晓旭,我心中永远的林黛玉)2007年5月28日
含 羞 草 家里养了一株含羞草。当初只因它一触即颔首的羞涩气质甚是喜欢,于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家里人也对它悉心照顾、爱不释手。而它也似有灵性般知恩图报,居然开出了许多粉红色的小花。花朵不大、不张扬,却毛茸茸的讨人喜爱。花期不长,持续了月余。我不懂花卉,但顾名思义地认为,含羞草就是草,不会开花。所以欣喜之余不免感慨于“谁说草木无情?”草能开花当属奇迹吧,应是对我们爱的一种回馈。然,晚秋已至,天气渐凉。虽“日出阳台,暮入暖房”加倍精心呵护,希望它能花期再至。遗憾的是,奇迹没有再次出现。伤感地看着原本翠色欲滴的叶子日渐枯黄,随着户外的秋风纷纷落下。当最后一片叶子掉下后,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了。本想扔了去,但却莫名地有些不舍。于是,突发奇想,把原本参差不齐的枝杈略作修剪后放回原处。远远望去,既有点落寞,又有几份梅树虬枝的神韵。这竟也成了家中一道独特的风景。我在养花方面的知识非常浅薄。因而,很困惑于为什么我给它提供适宜的温度、光照和水份,却未能阻止它生命枯竭的脚步?一段时日后,偶然想起当初买它时,卖花的老板曾讲起含羞草是年生草本植物。恍然明白,年生植物的生命期只有一年。生命期过后,无论你再怎么施予,也无法延长它的寿命。“于无心处开花”,含羞草让我无意中邂逅了一次美丽的奇迹。一世人生与奇迹相遇一次足矣,当我费尽心力的照顾它,冀求花期再至时,我定是要得太多了,也违背了自然规律。所以,结局定将令人失望。命是天定,天就是自然界。万物可与贫富、饥饿、寒冷抗争,却无法延长自然所付予的生命里程的长度。人亦如此,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希望自己的生命之旅永无终点,并为之不计代价的争取过。可无一人达成此愿。无非在有生之年将这永不可企及的梦想幻化成童话里长生不老的故事罢了。(2006年11月21日)
可以移植的忧伤 听过太多的悲欢,见过太多的离合。不曾想这一幕会在我的舞台上演。于是,主角换成了我。重复着别人讲过的对白,诉说的是自己的无奈,结局竟如出一辙。耳边未消散的是曾经许诺的永远,握在掌心的是留不住的昙花一现。涨满的幸福还未褪色,梦中的天堂却已断瓦残垣。爱在短暂的怒放后凋零,情在虚伪的繁华后落寞。劝告别人要洒脱,自己却没能坚强。调侃别人要装傻,自己却总想活得明白。为什么痴心多与背叛为伍?真爱却总为无情埋单?爱死了,多久才能掩埋,上了锁的心门何时会再开?(2007年1月29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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