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修 库修
It’s all worth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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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歌和Bang的区别里看Mujica当下的派别分裂 思路来源于丰川祥子笑话: “认为乐队应该纯粹的演奏音乐的人请坐到我的左手边。” 立希说着这算什么乐队然后走了过去。 “认为乐队应该尽优先满足观众需求商业化的人请坐到我的右手边。” 喵梦说着来宾到底期待什么你到底懂不懂然后走到了右边。 只有一个人坐在下面迟迟不动。 “您认为乐队应该怎样呢?” “我认为乐队应该在追求舞台效果和商业成绩的同时让表演为音乐性让路。” “那快请您到ave mujica的队长席上来。” 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但是又露出现实运行的逻辑。所以会让我心情复杂。现实中你确实要同时兼并矛盾才能担任决策者,等同于队长或领袖。 音乐相较而言比演员限制得要少,更具有独特个性。两者作为娱乐业,都一定会同时有表达个性和商业化的方面,只是倾向的确会有不同。戏剧比起音乐更有讨好观众的性质。 如果想做出突破,把双方结合在一起是个很有意思的点子。因此“追求舞台效果和商业性的同时让表演为音乐性让步”这件事的确矛盾,但这是丰川祥子会让独一无二的产物Mujica成立并火爆的原因。 况且BangDream这个企划本身就像是一个长达八年的Mujica,它就是非常典型的兼具了戏剧和音乐,最后形成利好两头吃的叙事。 因此丰川祥子的决策还真没什么大错。 至于个性上,虽然我仍然喜欢看赛博吵架,尤其是可以看围绕丰川祥子的各方议论,但我个人想法是,她再怎么说也才是个高中生。她这会儿能搞砸一个Mujica,等到成年之后就是能搞定一个巨型产业链的级别。你能在17岁犯一个武道馆级别的错误,那等你克服这个错误,未来岂不是连东京都他妈是你的。 少歌和Bang的区别: 武士道这个公司的项目喜欢把古老精神拆解成可以融入现代的口味。 少女歌剧同样作为武士道的企划也深得我心,但尤其有意思的是,少女歌剧非常生动地和BangDream一同展现了戏剧和音乐的区别。 少歌的基础设定是舞台装置。舞台装置会随着演员的行动而变形,瞬息间可以切换不同的布景和舞台效果,一切只为抵达最高的戏剧性顶点而运作。虽然神棍又莫名其妙,但根据各种访谈和它在每次的表现方式来看,这其实是观众的意志与各方后台工作人员协调的抽象表达。也就是说,其实演员胸中来去之物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呈现出观众期待之物,这就是你的胜利标准。为此连舞台装置(命运)都会垂青于你。 少歌的剧场版,大场奈奈在火车顶六连杀那一幕更是非常清晰。唯一没有被她肃杀的天堂真矢,面对大场奈奈提问:“列车已经驶向下一站,那么我们呢?”天堂回答:“如果是观众期待,那么我已然站在舞台上”。 后续少歌的解,我认为并没有打破这一点。观众的期待仍然是最重要的,只是作为演员的独特之处,就在于那为了登顶而熊熊燃烧又百变姿态的灵魂。演员可以变成任何模样,最后她将容纳了人类的复杂情感。 音乐不一样,Mygo里高松灯和丰川祥子能打那么一个照面后组建乐队,就在于丰川祥子读了高松灯的诗,发现:我的天哪,你的灵魂呐喊和别人不一样,但我又太懂了,我们一起去呐喊,表达自己吧 ! 音乐的主张是表达个性,音乐人的主张也是表达个性。戏剧的主张是呈现某个宏大主题——也可以是表达个性,偶尔有表达个性的故事能够成立。但演员一定是顺从的。 大喵能在和丰川祥子干架的时候说:来宾的期待到底是什么你懂不懂?我一看,哦,学表演的,那对了。 若叶睦对丰川祥子无法表达清楚自己的内心,也无法通过音乐传递情感。一看哦,你家父母俩都是演员顶流,你的天赋也其实点在表演上,你的灵感在于纳入而不在于输出,那对了。 演员本身就是缺乏自我的,他们以顺从观众的意志而得到价值和意义。 现在Mujica内分派分得很清楚了,大喵和若叶睦是戏剧派的,三角初华和八幡海铃是音乐派的。那么能把这两拨人牵在一起的是什么,就是这个又要戏剧表达商业化又要灵魂呐喊玩音乐的丰川祥子啊!
连载再开的一些正面看法 其实看完的瞬间反而笑了,因为想想就知道,接下来肯定有大活。不然没有道理写一整话的月人快乐生活,还配上帕哥和黑钻的异常。 帕哥和黑钻一直都是很固执己见的人。帕哥看似随心所欲,但对自己的想法很坚定。黑钻更不用说,总而言之,这两个人确实没有能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快乐的月人生活。 黄钻呢,黄钻也没有能够因为月人化而变得正常。月人化的概念可是因为黄钻开的头啊。月人化了她还是精神恍惚,那显然这不是根本问题。需要找别的办法解决。 所以这几个问题是在这一话被摆了上来的。接下来这些问题会有什么碰撞,值得期待。 读者的反应大多过于激烈,太想代替法斯把月球推平了。但其实想想,法斯自己也没有清醒地怨恨谁,他到最后都是抱着还原同伴的心态……然后被金刚突然塞程序干废的。 法斯确实希望所有人都过得开心,只是他不会过得开心。但他没有怨言,只是悲痛。 再有就是,其他宝石对过往情感的遗忘,其实是很正常的。 谁小学的时候没有那种玩得最好的朋友?之后换学校了,搬家了,再也没交集了。就算你知道他哪天死了,出事了,也不会留意,只有心里在想唉有这么个人,竟然出了这种事。 我们先不说法斯的付出(更何况在其他宝石人眼里他们甚至不喜欢法斯的偏执),其他大部分宝石人对法斯也就是这个心态。有这么个人啊! 辰砂说:“没有他我也很幸福。”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淡淡的影子还萦绕心间。 法斯是不正常的。 这也是为什么法斯如此特别,这是为什么他是故事的主角。这也是为什么我自己还期待这个故事的发展。 总而言之我的感觉是,市川这一话脑子没出问题,没摆,没烂。我觉得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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