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L 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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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等你 ZT 1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等你 ZT    我问,怎样才能让一个人知道你在想他?  你说,心里不停地默念他的名字,他就能感受到。  可我一直在心底重复着你的名字,你却一直没有音信。  也许,你并不知道我在等你。     我问,当你在等一个人的短信时,你是会调成静音模式还是户外模式?  你说,静音。这样,发现短信来到的时候就会充满惊喜。  于是我调了静音,于是我马上就后悔。  我一直在看手机,我觉得自己有些强迫症了,每一次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一颗心就也跟着亮了起来,这感觉,那样美好,那样心碎。  也许,你并不知道我在等你。     我问,你忙吗?在干嘛?吃了吗?  你一一回答,不忙,看书,没吃。  可我却发现自己笨笨地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再说什么都只会让人厌烦。  你生活在一个可以没有我的世界,我居住在一个只有你的天空。  所以,我注定是个失败的人。  可是,为什么聪明的你不能帮我想一想,我还可以和你说什么,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可是,为什么不忙的你不能试着回一些疑问句,让我们的对话更长?  可是,为什么你从没有这样的时候,这样想念着我,想念着一个一直在等你的人?  也许,你并不知道我在等你。     我什么也没问出口,可这不代表我的草稿箱里什么都没有。  我一直在写,一直在删,一直在改。偶尔一两条,又会在发出之前的最后一秒被转入草稿箱。  可纵使是这样的严格筛选,我还是不知不觉攒下了许多草稿,那许许多多的字里行间,其实只有三个字:我想你。  但你却问,还说我没有发,你不是一样没有音信?  我说,因为害怕打扰到你。  其实,我只是想等你主动发一次,让我相信,其实,你也很想念我。  但事实却让我始终相信,  也许,你并不知道我在等你。     我再挂qq,我总喜欢只打开你的分组,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看到你。  每一次咚咚的敲门声后,我就会看看你,  可你一直黑着一张臭脸,好像在生我的气。  偶尔亮起来都不会动一动,总要我先向你问好。  你怎么总是这么大的架子,这么大的谱,这么大的把握我一定会问好?  你总是“马上就要下了”,“你也快点下吧”,“我们都早点下吧”,  我们又不是母鸡,为什么总赶着投胎一样要下啊?  我等了那么久才等来你的一句话,根本还没把本儿说回来你就要下了……  我想,  也许,你并不知道我在等你。     我的天空今天有点灰,  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不停揣测你心里,可曾有,我的姓名。  才发现,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等你。     
高考纸婚 今年的高考刚刚开始,给妈妈打了电话,却没人接,家乡的周口三高是今年的艺术类考生考场。还记得去年和孪生姐姐一起备考,一起在一中应考,最终复习阶段特别努力的姐姐考场失利,在最后的日子里总是学不进去索性不学的我却考上了自己还认可的大学。一周年祭,仿佛与高考结下姻缘,过程是留给回忆的,下面的日子是要边过边学习的,就好像小两口有一个互相磨合的过程,从高中到大学的成长,从象牙塔到半社会的经历,内心一次次的挣扎,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对着电脑屏幕流眼泪,这个环境需要你变成这样,内心有个自己却在督促你千万不可以,也许未来的路上时间会给出一个很好的答案...其实乌托邦式的生活很简单:有干净的房子住,有爱人相守,有长辈疼爱,有知己倾谈,有一份可以过活的工作,平平安安,一切足矣!这也许就是理想和现实的距离。现在的你们都已经坐在考场里了,其实回忆起来这个过程是很美丽的,现在不要去想结果会怎样,得失心的作祟反而会影响正常的发挥。就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所在的楼又一次晃动,估计有4级以上吧。都放心吧,我们这不是主震区,学校秩序也恢复稳定了,我很好。坐在这里为你们默默祈祷,深深祝福,亲爱的你们每一个不管是第一次见他/她,还是已经和他/她约会过的,别怕,腹有诗书气自华,用你的自信,你的气场去和他/她周旋吧!祝福你们每一个!谢谢我求学路上的老师,家人,朋友!忠心的向你们鞠躬致敬!
地震废墟旁复课合适吗? 何三畏 南方人物周刊主笔 5·12大地震中遭受重创的学校,许多在5月19日哀悼日的第一天,在媒体的全面关注下,高调复课了。余下的学校,也将在接下来的几天,相继开学。 这有两类情况:一是彻底失去了学校和家园的幸存者,被救援到异地开学;另一类是在原校址复课。前者暂且不论,我特别想说的是后者。后者在学校的操场上、在救灾棚里复课。垮塌的废墟就在眼前,石灰水掩盖不了尸体的气味,死难同学的鞋子、书包和课本,黑色的标语,亲人摆上的祭品,还有不时来到废墟前守候哭泣的家长!有的甚至尚有同学的尸体尚未清理完毕!幸存的孩子们就在这样的操场上,唱着国歌,复课了。 我觉得这样的情景对孩子的“心理考验”很严峻,我很不安。当十几岁的孩子跟死神擦肩而过,当他们目睹同学和老师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瞬间消失,或者卡在废墟里,在悲惨的挣扎中慢慢死去,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仅仅一个星期,这些孩子尚未从巨大的恐惧和震骇中“回过神来”。 观察过现场的某些人士会说,你不要把孩子们想像得哭哭啼啼的,他们看上去甚至没有什么恐惧悲伤的样子,他们同样会笑。我承认表面看来是这样。但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心里,就像顶着一个堰塞湖,在没有决口之前,显得是平静的。出于人性的需要,我觉得不能去扭曲他们紧绷着的心理势能,应该给他们时间去理解和消化这种无可比拟的悲痛和悲伤,以致慢慢“平复”和“接受”它。我认为,在这以后,才适合让孩子重新开课。 “校园垮了,但我们的精神不会垮!”某校复课的上午,一位老师说。我觉得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如果只是“校园垮了”,应该可以立即在旁边搭一个帐篷上课,但现在的问题是,学生的“人数”突然“垮掉”了一个数量级!出于对生命的敬重,特别是对自己的同伴和老师的生命的敬重,应该做足了哀悼的功课,安顿了自己的心灵,生活才能转入常规,否则,精神虽然暂时可以“不垮”,但终归是脆弱的。 我以为,在如此毁灭性的打击面前,不给孩子足够的抚慰悲伤的时间,一味地强调坚强,坚强到在同学和老师刚刚死去的大坟堆旁边上课而“无所畏惧”,或许已经“坚强得可怕”了。这样的坚强,将来或许会给孩子造成人性的某种缺失。自有人类以来,地球上发生过无数“天崩地裂”的灾害,它也塑造了人类自我拯救的强大心灵,但这绝对不是只要坚强,不给悲伤留余地。 当然,据说这些学校都给孩子们安排了“心理辅导课”。不过,我们似乎没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目前中国有这样多合格的心理辅导师,有这样强大的“心理救援”的能力,何况,许多老师都应该是接受心理辅导的对象。 废墟还在清理,死难同学的人数还没有公布,“灾后重建”的许多项目都还没有开始,学生的课堂却已经“重建”了!难道这真是特别容易重建的项目?如果你能正视这些孩子的心灵,你真的觉得他们适合在那触目惊心的死亡堆旁边上课?连并没有直接伤亡的重庆和成都市中心区内的某些学校都没有这么快开学,弥漫着死亡气味的灾区学校,真的需要这么急急地开学?每年秋季,开学10天后放教师节假,过20天又放“黄金周”假,没有人说假放得太密了,而在经受过死亡的打击之后,真的有必要如此只争朝夕? 或许,某些幸存的孩子,家已残缺,亲人不在,学校是他们最方便的去处。但是,现在全社会都已经发动起来,他们除了投亲靠友,很大程度上,社会公共服务和志愿者们,可以帮助他们暂时渡过眼前的难关。因此,应该允许他们暂时不回到学校去,或者创造条件,让他们转入另外的学校,以避免触景生情,或者,至少也应该等学校废墟清理完毕才让他们回来吧。总之,我十分不理解在废墟的大坟堆旁边歌唱着开学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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