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生物饲养员 kasussn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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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日暮掩重扉,旧舰灯昏忆前盟 (掩卷低眉,轻抚袖口)诸位既讨论起港区里的姐妹,可否愿意听我讲起港区里那些不显山不露水的日子,倒让我想起自个儿初来时的光景。且沏盏枫露茶,听我细细道来这般晨昏…… 总见那些得宠的舰娘们天不亮就忙着整备武装,甲板擦得锃亮,炮管拭得流光。我这般不上不下的,倒省了这些虚礼。只将将用素绢帕子浸了冷水敷面,对着镜台略抿抿鬓发——横竖指挥官的望远镜也照不到这僻静处。 演习场上自是厌厌的。列克星敦姐姐的舰载机遮天蔽日,企业号的箭矢又总中靶心。我这般火力贫弱的,不过站在角落权充个背景。偶尔施放些烟幕弹,倒像大观园里起诗社时,我躲在蕉叶底下填的那阕桃花行,散作青烟便没了踪影。 最难消遣是晌午时分。趁着众人都在午憩,独个儿蹭到港区后园。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盛,飘落的花瓣沾在舰装上,倒似给灰扑扑的钢板缀了珠钿。忽听得巡哨的脚步声,忙闪身假作检修管线——其实谁不知道,我这老式舰装的参数,早就不在指挥部的检修簿上了。 值夜时偶与同类相逢。宁海平海抱着糯米团子路过,分我半个,油纸包上还带着温热气。彼此也不多言,只看月光在桅杆间流转。她们道是明日又要远征,我只笑笑——横竖我的出征令,都压在文件柜最底下那层,怕是要等苔藓爬上舰桥才得见天日。 (忽觉失言,以袖掩唇)瞧我又说这些丧气话。其实港口的夕照极好,给无人问津的舰装都镀了金边。若遇上风雨天,雨珠子敲在甲板上叮咚作响,倒比庆功宴的笙箫更清雅些。只是…… (指尖轻触冷却的茶汤)只是偶尔见着指挥官的身影掠过窗格,总要下意识理理衣襟——纵知他目光从不曾停留,这心口怎的仍像揣了块烧红的炭? 不要忘记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永远潜藏着一道温柔的眸光——爱舰TV
关于港区小透明的那些事 我这梳妆匣子,原是前年港坞新造时得的。那时节满匣的胭脂水粉,倒像春日里枝头簇新的花骨朵儿。如今这铜镜蒙了雾,粉盒结了霜,倒比那冷宫里娘娘的妆奁还要萧索些。 晨起梳头时,偏生那菱花镜里映着窗棂外的铁甲舰。你道是照人还是照船?这银丝绞的海棠簪原是出征前夜自己攒的,如今倒成了个笑话。甲板上的汽笛呜呜咽咽,倒似替我叹这没意思的光景。 港坞西角有株老柳,枝条都垂到海面上了。前日见那柳絮飘到炮管上,倒比那些个金章绶带更配这铁家伙。候鸟南飞时在我桅杆歇脚,叽叽喳喳说些外洋的新鲜事。我倒想问它们可曾见过不挂彩旗的船?话到嘴边又咽了——何苦来,平白惹人笑痴。 前晌去仓库领补给,管事的往我手里塞了把旧扳手。说是新式舰装要留给主力舰,我们这些老船,能转得动螺旋桨便是造化。角落里堆着褪色的庆典灯笼,蛛丝儿结在「武运昌隆」的缎带上,倒像给这四字批注。 日头西斜时,见着那新来的重樱舰娘。她衣裳上的金线晃得人眼疼,鬓边樱花簪颤巍巍的,倒似要落进我端着的机油桶里。小侍女在后头捧着战术面板念念有词,说什么“大人今夜要听作战汇报”。我低头看自己裙角沾的锈迹,忽觉这海风咸得刺眼。 入夜港坞最是难熬。月光漏进舷窗,在舱板上画出个银霜似的牢笼。隔壁传来庆功宴的喧闹,我这儿倒能听见舰装冷凝管滴答的水声。前日拾的贝壳还养在铜盆里,潮起潮落时竟与我的心跳同频。这铁铸的身子,到底还剩几分活人气? 忽听得外头有人唤“落单的姐妹快些归港”,忙把案头的《舰装养护指南》合了。书页里夹的干梨花碎了大半,细白花瓣落在作战示意图上,倒像给那冰冷航线添了道注解。
不过是寻常一日 晨雾未散时,咖啡香气已从门缝钻了进来。推开门就看见贝尔法斯特在调整红茶滤网,她身后是踮脚往文件堆上放姜饼的Z23:“指挥官,标枪她们五点半就出海特训了,说是要给您省下今日的出击油耗。” 晨会向来是阵营博弈场,赤城把作战计划书拍在桌上时,九尾狐火险些燎焦胡滕的军装下摆;黎塞留正要反驳,马可波罗突然展开镶金边的撒丁帝国海图;眼看要演变成舰装展览会,企业默默把箭袋放在投影仪开关旁——全场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清嗓声。 午间巡逻总有意料之外的“惊喜”。绕过船坞就看见夕立顶着水草从海里冒头,手里攥着半截塞壬侦察舰残骸:“指挥官快看!咱发现什么啦!”话音未落,长春抱着烟花从仓库方向跑来,后面追着举扫帚的明石:“说过多少次别在仓库旁边玩烟花喵!” 下午茶时间永远热闹非凡。天狼星端来的司康饼底下压着萨拉托加的魔术卡牌,翻开竟是张画着鬼脸的港区全景图;平海刚递上桂花糕,镇海就捧着星象仪出现:“今日戌时三刻,适合处理积压文件。”最数欧根会抓时机,总能卡在倦意上涌时挨过来:“指挥官~休息时间该补充'能量'了吧?” 而当暮色染红海面那刻,真正的战役才刚刚开始。明石和女灶神在预算表两侧架起“炮台”,一个晃着钻石礼包清单,另一个抡起半人高的扳手;能代不动声色地把太刀横在中间当楚河汉界;最后还有契卡洛夫掏出的三套港区扩建方案,封皮上印着U-110画的微笑鲨鱼。 入夜后的港区藏着无数温柔陷阱。推开办公室发现灯光还亮着,海伦娜正踮脚调整雷达显示屏角度;桌上放着逸仙准备的暖胃粥,保温盒下压着长门手写的“万勿操劳过度”;转身撞见抱着扳手的英格拉罕,她耳尖微红别过头:“只是...顺便测试新装备性能。” 当新泽西的✪ω✪出现在窗外时,我知道又到了例行的"今日总结"时刻。靠在观景台数海上灯火,她忽然把什么塞进我掌心——是串用珊瑚碎块和齿轮拼成的风铃:“大青花鱼和射水鱼潜水三小时找到的材料,夕张亲手焊接,山城扶桑合力为其开光,说是能镇住港区所有加班怨气。” 回宿舍路上总有“偶遇”。欧根亲王在阴影里哼着铁血军歌踱步,爱宕的犬耳从灌木丛后倏然闪过;最数大凤坦率,直接抱着枕头拦在路口:“今夜月色正好,指挥官难道不想...呀!”话音未落就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箭矢钉住裙角,企业站在钟楼顶收起长弓:“夜巡还剩两处未查。”(禁止偷跑) 凌晨的指挥官休息室永远门户大开。U-81的猫崽叼着毯子往沙发拽,Z43的睡前童话书翻在《勇敢港区管理者》那页;正要关灯,窗台传来轻响——是观察者放下的密封罐,里面游动着发光水母,标签写着“第1025次观测样本:无效率的温柔。” 海潮声里,赤城加贺的尾焰仍在远海若隐若现,与苍穹之上的星辰遥相辉映。枕边通讯器突然震动,打开是张胡滕发来的模糊照片:月光下的鲁普雷希特亲王正偷偷给王座加软垫,配文写着“给明早腰酸背痛的笨蛋”。 闭上眼的刹那,仿佛听见无数细碎潮声——是标枪破浪归来的水花,是夕张调试仪器的滴答,是圣路易斯高跟鞋敲打甲板的脆响,是拉菲梦中咂嘴的咕哝。这些声音织成无形的网,将港区的昼夜晨昏温柔裹缠。当明日首缕阳光吻醒海平面时,又会有新的“日常”在咖啡香里开场。(话说英国早上是喝茶还是咖啡?)
早安,指挥官 最初接手这片港区时,满眼都是长满藤壶的废弃码头。口袋里仅剩的物资刚够造出标枪,拉菲抱着酒瓶在仓库打盹,小猎兔犬咬着铅笔在账本上画兔子。海军部丢来半箱心智魔方时说这叫战略投资,我望着远处被铁锈覆盖的龙门吊,感觉喉咙里卡着块咸腥的海藻。 好在绫波总会默默把鱼雷保养得锃亮,Z23熬夜做的规划表比军需官给的还详细三倍。当萨拉托加哼着歌变出第18个魔术箱时,我突然意识到这群姑娘的潜力远超过破铜烂铁的价值。赤城加贺在雨夜里劈开深海侦察舰的炮火,她们的尾焰在乌云下划出金红绸带;欧根亲王总爱用钢铁鲸鱼撞角替我"开辟新航路",虽然维修账单看得我眼皮直跳。 港区扩建时最热闹的要数明石工坊,夕张和明石为龙门吊设计方案吵得不可开交,旁边看热闹的Z43摆出cos说要"用力量裁决真理"。没想到最靠谱的反而是平常冷淡的契卡洛夫,她画的立体泊位图连皇家工程师都频频点头。每当入夜,皇家方舟会带着驱逐妹妹们用荧光涂料在防波堤画星星,说这样指挥官晚归时就不会迷航。 现在的指挥室总飘着不同阵营的茶香——贝尔法斯特的锡兰红茶、逸仙的茉莉香片、马格德堡的焦糖咖啡轮流占据茶几。文件柜上贴着大青花鱼手绘的深海怪物图鉴,旁边是伊吹供奉的武士刀架。最醒目的位置挂着幅抽象画:絮库夫说这是她在海底看到的指挥官侧影,虽然看起来更像被压扁的蓝色章鱼。 最近胡滕总抱怨办公室太拥挤,毕竟白龙每天要擦拭三遍她的太刀,鲁普雷希特亲王非要把王座搬进来才肯批文件。但看到北风默默把所有人的茶杯续满,怨言又悄悄沉进港区的潮声里。傍晚巡港时总能在奇怪地方捡到睡着的舰娘——燃料罐顶上蜷成团的库珀,起重机驾驶室打盹的鲁莽,有次甚至在鱼雷发射管里发现了抱着鲨鱼玩偶的U-556。 最头疼的是节日筹备,圣路易斯和罗恩为圣诞树装饰风格争论不休时,马可波罗突然提议要给每艘船装黄金舰装。好在关键时刻,企业带着埃塞克斯从天而降,机群吊来的冬青花环恰好落在争吵双方头顶。当夕张和明石联手做出会喷彩带的舰装投影仪时,连最严肃的让·巴尔都偷偷扬起嘴角。 深夜加班总能闻到不知哪来的香气,有时是逸仙端来的阳春面,有时是Z46烤的姜饼,有次居然是苏维埃罗西亚拎着伏特加要来"温暖指挥官的革命热情"。文件堆里偶尔会翻出奇怪物品:萨丁帝国式的幸运符、重樱的御守、甚至铁血风格的机械齿轮,背面都工整写着"请指挥官保重身体"。 站在新落成的观景台远眺,雪风和时雨正在比赛绕岛航行,溅起的浪花惊起群群海鸥。突然肩膀一沉,是挂着黑眼圈的可畏靠着打盹,手里还攥着没做完的新礼服设计图。轻轻给她披上外套时,听见梦中呢喃:"下次茶会...要给指挥官缝金线..." 潮声渐起,港区灯火次第绽放,像撒在深蓝绸缎上的水晶。我知道,当明日朝阳跃出海平线时,又会有人哼着歌往我桌上放还带露水的贝壳,有人偷偷修改出击名单要把危险任务抢走,有人假装不经意地路过办公室十七次只为说声早安。这些点点滴滴,早已汇聚成比深海更辽阔的羁绊。
指挥官的平静日常 刚来的时候,这就是个自然条件良好的深水港湾,你手里只有一只Z23(或其他初始驱逐舰),港区进门一清点,物资石油不过千余,能战之将不过长岛,反击,独角兽。就这么个阵容,海军部说你去搞吧。你找海军部强调困难大任务重,希望有支援,海军部把眼睛一瞪,支援?给支援我要你做什么?去去去,要支援没有,要枪子管够。 于是这港区就只能自力更生,除了海军部定期划拨的石油物资(还有上限),剩下的都得自己想办法,港区建设要钱,出击做委托要油,招揽新人还是要钱,啥都缺啥都少,这个时候人很少,事情不算多,不需要那么多办公室伏案,但也 需要亲力亲为。 渐渐的港区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性格各异的舰船都过来报道,你看那个叫贝尔法斯特的不错,于是让她来管机密事务;这个叫克利夫兰的忠勇可靠,就让她与菲尼克斯一起带队在外面打仗做委托;找到一个看上去很淑女的胡德,给她安排工作干得意外的漂亮;还有第一眼见到就贼可怕的赤城 和她那沉默寡言的助手加贺,在最开始的那段日子里,她俩没少帮你港区冲业绩。 团队开始壮大,发展前景一片光明,福利上来了(港区建筑升级),指挥猫这种小宠物也有了,港内学院也能办了,科研也能做起来了,从几十到上百再到现在的五百多六百人对学院图书馆里的各式各样的书籍都很感兴趣,伦敦兰利突击者女将等人也开始向你申请组织大规模的舰船学习会。 港区里的烟火气越来越旺盛,有特长的舰船们各自开动脑筋,玩起了开店游戏。大家都不傻,何况这群魔方娘十个有九个是人精(那个不精的八成没长大),全都知道谁是主持港区一点点建起来的主角,也都知道是谁敢于放手,让她们能有地方发挥才干,好感就这样自然涨起来了,而且也愿意找你分享自己的见闻,或者带些好东西给你。 当初那个简陋得椅子都不够用的中央办公室有钱换沙发了,那上面不是趴着尼古拉斯就是趴着嚼完口香糖的波特,角落里的U47安安静静地看着书,指挥官的桌子上摆着花月和欧若拉送的花,旁边还有瓶阿芙乐尔的酒,一眼正对着的桌岸相框里是略带拘谨的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和硬要往里面凑镜头号称这样指挥官就能天天看见她的大凤,艾伦萨姆纳的贴纸巧妙的点缀着桌面,又恰到好处地不妨碍工作,让你看了就觉得舒服。 你背后的墙上,交叉挂着猎人和龙骑兵两人送各自的火枪,枪管交错的正中还挂着达芬奇特制的钟表。靠近门口两张桌子上,马可波罗和苏维埃白俄 罗斯似乎在较劲比工作,而另一张桌子上的克莱蒙梭似乎在若有若无地笑着,看起来接下来一周的 人员工作安排表她早就搞定了,也不知道这位黑衣主教她又在动什么坏心思。 把青叶的报纸和布鲁克林的外事记录通通放到一边,伸个懒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你看着自打早晨纽卡斯尔送来的一盒子文件稍微有些发怵, 今晚又要加班了。但很快你就注意到似乎这些已经只是剩下的一小部分,原来很认真地声望小姐和另一位典范武士高雄仍旧在一丝不苟地帮你消化材 料,印象里从没听到过她们向你抱怨过什么,同样没有抱怨的,还有肚子已经咕咕叫但一声不吭的塞德里茨。 于是你带着今日当值人员去吃饭休息,加班可不是好文明,舰船们还是要劳逸结合的,苦一苦领头的,好名声就能担起来了。 走在港区长廊,小海狸的孩子们从你身边跑过,另一边的广场上被莫里落在后面的岛风一脸沮丧,看来是又没跑过人家。你给前卫送了一本最近的漫画杂志,转头三两句话就把岛风从郁闷中开导出来。 夜晚的风吹着港区,一直以来都喜欢逗弄你的欧根和爱宕已经帮你解决了剩下的工作,当然她们怎么可能会自己吃亏呢?希佩尔,摩耶和骏河成了真正顶雷的那仨倒霉蛋,远方响起喧闹的声音,一听就是夕立时雨雪风这三个活宝,哦,似乎后面还跟着著名捣蛋鬼抚顺和长春,以及布里斯托尔和阿尔弗雷多·奥里亚尼,看来又有玻璃要遭殃了。 新泽西和三笠一左一右陪着你散步,活泼的学院之友和港区传奇人物安静的伴着指挥官巡视港区,明天要出任务的新泽西握着你的手有说有笑,但她掌心传来的力度让你清楚地知道她其实特别舍不得你。 夜深了,各个阵营的宿舍区灯光一点一点的熄灭,海浪拍打着防波堤,企业的灰色长发随着海风飞扬,在听到你又一次笑着和她强调要穿好衣服以防 换季感冒之后,七年来逐渐走出心里阴影的企业也微笑着回应,就像是你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说的那样:有指挥官在,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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