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一修
完美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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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虎,崛起! 我要成立一个不互害,互相当亲人帮助的兄弟会。这就够了 人活一辈子是追求什么呢?金钱?豪车,房子,等各种各样的消费品?看看追求这些的人究竟获得了什么,他们把自己投进无休无止的写题楼,放进暗无天日的鬼车间,一辈子除了工作就是刷手机打发时间,休息是奢侈的,生活毫无自由可言,这些都赖老板,都赖资本家吗,看看吧,穷人成为老板后只是为了买几辆品牌比车贵的豪车把自己众多员工的命不当命,为了多几套压根不住的房子把底下的人往死里用,然而,这些被当做薪柴燃烧的人和他的爸妈,子女有何区别。难道因为血缘,别搞笑了,按理来说所有人类都来自于同一个血缘,人类差异可以忽略不计,你我共同的那群祖先曾经因为数量稀少差点灭绝。那么是因为血缘远近而造成的分歧吗?然而同一家族,同一族群的人为了利益相互算计和厮杀。那么穷人之间是否就会互帮互助,然而,穷人当黑中介骗其他穷人,穷人拐卖别的穷人的孩子,人们是咎由自取,那些为了利益折磨自己互相算计的人都是被异化了,但害的是他们自己,这些能用没足够的物质就无法幸福解释吗,原始社会人的人生活都比现在的人幸福,那时候物资匮乏且随时有性命之忧,却亲如兄弟生活充满乐趣,为了族群的延续,我们生死相依,为了今天的晚饭,我们共同狩猎,现在的社会物质丰富,人们却天天工作十二小时单休,有太多人因为麻木和短视而被规训为无意义的机械,有太多人成为为了自己银行卡里本就用不完的数值而把普通人的生活当儿戏的恶徒,有太多人为了少量金钱而互相欺骗伤害,然而他们都只获得了表面上的快乐,这种快乐注定是一瞬间的,然而他们却为此操劳付出一生,他们的生命枯燥且无意义,但他们不知道根本的原因,不是没有人想改变,但个人无力改变社会,是大众把社会搞成这个样,是人们自作自受,人活在世上,是为了追求什么,人是社会的动物,需要的是别人的支持与肯定,是来自他人的关照与爱护,是一句:“兄弟,你这操作也太吊了吧。”是“听说兄弟你最近很不容易,怎么样,别管那么多,出去请你吃顿饭”是“加油,你没问题的,我相信你兄弟”,反对我们的人,我们不屑一顾,因为我们才拥有真正的幸福,欺负我们的人来了,我们干他,用拳头揍他鼻子,用膝盖顶他脸,用脚踢他档,干不过也要骂他,我们不会为此认输,我们不会因此气馁,因为我们从未失去,我们亲如一家,我们不需要次品的加入,我们不需要外界的评价,我们是ultra,我们不被定义
他的身上背负着沉重的驴性,它既存在驴的狡猾,又沾染了驴的愚昧 今天,我要在此讲述的是驴巴屯的故事,一个关于每个在此生长的驴巴的故事 驴巴达生长于原野,是个美丽又残酷的地方,其中有无数个驴巴屯,而每个驴巴屯里又有无数个驴巴,为了竞争,驴巴和这里的驴们疯狂磨炼自己科举的应试技巧,即使在无知的状态下这样做让身上的神圣的驴性变得更重,更加远离阳春白雪,更加隐入尘烟,然而通往尘嚣终究还是有用的,这是属于下里巴人的幸福。驴巴们都很努力,他们并不需要为这个努力的过程找一个明确的答案,驴们不需要质询为何如此,只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足够美好的结果。无论路途遥远,需要经历无数个漫漫长夜。即使希望渺茫,迁徙中充满艰难险阻。 驴们知道,那黑暗云层的深处,藏着一座天空之城。 那里,有驴巴原里每条驴所梦想的东西。它既是救赎,又是希望。是支撑无数像驴巴这样的少年在疲惫的坚持中奔跑,头上可闻不可触的,那一尘不染,完美的胡萝卜。天空之城有吃不完的胡萝卜,那里蕴藏的是一个光鲜亮丽的世界。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哪个时代是没有灰尘的,人人都不得不承受时代给予他们的伤,哪怕是今天风光在舞台高光处光鲜亮丽的成功者,谁又能保证在下一个路口舞台不会倒塌? 时代在奔腾,驴们在狂奔,盛世的列车掠过,席卷一切,驴们争抢着登上这盛世的列车,向着另一种崭新的生活大迁徙,却有一些驴,无法与宏伟时间一起奔腾,他们成为了被抛下的一群,成为了时代大熔炉中被炼废、被爆裂、被遗弃的那些零件。我知道,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在潦倒狼藉的酒桌,在许多角落的暗影中,他们面孔灰暗,心情复杂,沉默地存在着,没人知道他们哽咽崩溃时在想什么。 难以言喻、无法倾诉。无人理睬,无人在意。驴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无暇顾及别人,也不曾真正在意自己。按部就班的世界,只存在循规蹈矩的驴们。 ——但,从来如此,便对吗? 夕阳西下。驴的叫声,一句接着一句,展开一幕幕孤寂哀婉的情景,直到深深的夜幕覆盖驴巴原。城市里驴的叫声淹没在了一个个消失的灯光里。学校是个大兵营,社会是个大工厂——而生命的过程,早已在重复的单调里,变得不为人知。一条条驴的命运,构筑一个驴的世界,就像那些被彼此间互相磨合的齿轮,使一切索然无味的运行都变得理所当然。 驴,是既辛勤又懒惰的动物,肉体热衷工作,而精神缺乏锻炼。躯体和灵魂被责任的缰绳束缚着,劳作折损着身体,岁月侵蚀着头脑,辛勤又懒惰的驴们就这样围着磨盘转啊转啊,如此生活五十年,直至大厦崩塌…… 宛如梦境一般的和蔼安宁,是那剧中人的等待,在一生剧终之时,他沉默的注视着自己的过往,记忆里,颓废的驴爸,忧伤的驴妈,冷漠而郁闷、尚未被驯服的小驴巴,回忆里的驴巴原在呼啸前进的时代的深深失落中,随一切过往的故事呼之欲出。城市制造出的不仅有灯光,还是驴巴原的雾霭,小驴巴昔日火热的内心在一层层一块块的云层中坍塌下去,渐渐失去所有的光亮。回忆里,推开千门万户,打开一扇扇陌生而黑暗的门,这里的驴们的喜怒哀乐,相爱与相杀,背叛与承诺,驴们如何成长,如何沮丧,如何默默颓败,都被挡在驴巴医院那一扇扇门后面。医院里的老驴巴同那些被抛弃的驴们一样,在生命最后困惑中开启了对生活意义的第一次追问。 记忆里,一万匹脱缰的马,曾在他脑海中奔跑。 驴,生活在回忆中,死亡在尘寰里 只是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个年少的自己 “ 啊,神圣的驴性,神圣的无知, 神圣的愚昧和虔诚的奉献, 唯有它能使灵魂仁慈, 而人类的智慧和学识均无法所致: 亦非任何努力的坚持 无论它来自于何种,或何种发现, 亦非哲学的冥思, 便能高达天空,而你正在那里编织行诗。 好奇的精神,又好钻研, 欲知那自然之所以如此, 而那些星球竟然也是大地、火海和海洋? 那全然不在乎的神圣驴子, 却欲合起双手并要下跪拜念 等待那上帝的恩赐。 没有不变化的世事, 除了永恒安息的果田, 那便是葬礼后 上帝的赐怜! ” ——布鲁诺《驴的赞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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