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硕Mshine 小硕M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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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凑个热闹,舌尖上的徐州。来自步行街 最近,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火了。身为一个徐州人,楼主感觉徐州的美食也是很值得介绍的。 转写来自步行街的发言。 HP101: 算是半个江苏通 说说徐州 到过徐州的同学都知道,价格公道、味道给力、量又足 徐州市区的特色菜算是地锅贴饼 地锅源于徐州农家传统烹饪方法,深受人们欢迎。将鸡、鱼等置于铁锅之中,在土坯制成的锅灶上用木材烧煮,待到沸锅时将面饼贴于锅沿同煮,食之汁浓饼酥,口感极佳。 徐州菜在上海和苏南,我见过的比较多 张家港新客运站旁边开了一家同仁居 尼玛,下次一定要去尝尝 帅的不行了:还有徐州地锅鸡,烙馍馍卷各种徐州菜,徐州的烧烤,羊肉汤牛头汤等等! battery.gl: 在南京上学,大学里的好哥们大多数江苏的,说说印象深刻的江苏美食,排名不分先后 1,徐州,地锅系列,好吃到爆,而且街边馆子,老板都是路边现场烧的,看到柴火烧着铁锅,香气四溢,胃口就来了。 徐州的各类爆炒,口味略重,下饭,吃起来很爽。 以千刀肉为代表的煎饼卷各类菜,不过这个可以推广到苏北,就放在徐州里面吧 superzhouya:徐州土著表示徐州的早饭的辣汤味道一绝。最好的辣汤是饣它(sha)汤,工序材料十分繁琐;一般的叫面筋汤。主要是放的材料不同,原理一致。徐州的炒面和米线也比较特别,便宜量足,而且炒面特别加孜然,有着独特的风味,我在魔都、妖都都没碰到过这种吃法。 豆腐脑、饼盒子这些就不说了。 徐州还有沛县狗肉,绝对的肉质软烂,异香极浓,我现在妖都,虽然也有狗肉,但是绝对没有沛县狗肉那种喷香。欢迎大家补充哈,也可以说说其他地方的美食。
【五转】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当时我差点吓哭了 昨夜被雨打湿又被我抓乱的头发因为水分的风干又再次膨了起来,我把头发压低,顺着发丝的缝隙观察者一座座楼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里的很多地方从外面来看都已经没有人住了,玻璃积着灰,里面黑洞洞的。 看来因为交通的不便利,以及附近各类食品工具买卖的稀缺,这一片的人气不怎么好,可能就算有人在这里买了房子,也是用作于一些个见不得光的目的的。 复生路,可惜了这个名字。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地下的暗流涌动,哗啦啦地轻响着。 我冷冷地盯着小区的楼间踊路,看了半晌,其间只有几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的游曳进,又游曳出去,就好像幽灵。 “87 17”,我想到了,这极有可能是楼牌的数字! 然而我又不能去亲自接近,因为等在那里的不只可能是XX,也极有可能是一张正等待着吞噬我的大口。 怎么办? 我起码应该先知道87栋的大概位置。 我俯身趴向身前的铁栏向内望去,穿过一层错乱零星的草木枝叶,我看到了在我身前的这栋大楼楼门前的铁牌。 ——133。 看了看四周无人,我越过了这栋大楼再次向前面的一栋楼前望去。 ——131. 看来我要找的87栋还要再向前,再向前。 我压低帽檐,再次向前走去。 被雨水腐蚀的锈迹斑驳的铁栏上卷着一片片半黄半绿的藤蔓。黄色的是去年枯死留下的,绿色的才刚刚吐叶。透过黄绿相间的未知名藤蔓,铁栏上的欧式花纹还隐约可见。 我随着栏杆外的小路走着,这条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车也很久都看不到一辆。 靠近马路的一端是不知道哪年种下的一颗颗半大不小的树,顶端枝叶却已经连荫。就在我觉得这一段路可能都不会见到人了的时候,身旁不远处的一栋大楼下的铁门突然打了开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立刻停下了脚步,侧身躲在了铁栏之后。 这里已经快到了前100栋的位置,再向前不远,就极可能是XX密码中记载的地点了,等待在我面前的倒会是XX还是死国,我不得不小心。 从楼房中出来的人影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俯身看去,透过藤叶的缝隙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及地的白色长裙,裙摆下密布着半透明的镂空碎花,看不见脚裸,看起来竟像是一件睡袍。 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毫无修饰地铺散在脑后,一直垂到半腰。 因为位置的关系,我完全看不到她的面孔,只能看到她那或许是因为被白裙掩映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肤色,就好像是长期生活在黑夜里而久不见光般,没有一点血色。 我望着那背影完全怔在了当场。 她是谁? 为什么我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街边突然听到了一句熟悉的音调,可是当你去真正思索的时候,却无论怎么抓也抓不住。 我痛苦地思索着,直到那人影走远,才回过神来。 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如果是一个这种年龄的女子,单独住在这样的一个小区里,那么十有八九便是被人包养下的宠物了。而且看她的打扮也大半是如此。 也许只是气质相似吧。 我摇摇头不再去想她,继续向前走去。 一栋栋楼房在我身边经过,距离特定的地点也便越来越近。 而我内心之中的期待和不安也在被悄悄逐渐放大着。 终于,我在写着“91”的楼房外边停了下来。 再向前一栋,便能看见纸条之上所标注的地点了。我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着,垂在体侧的指尖也有些颤抖。可是在我的脸上还是极力地做出一种漠然的神色。 缓缓抽了两口气,再次压低帽檐,迈步先前走去。 “89……” 我在心里默念着,脚下的步伐开始有了一些凌乱。眼前再次出现一座大楼。 “87!” 插在上衣口袋中手掌紧握着,手心突然有些发粘。我快速地向着铁栏之内扫了一遍,随后立刻装作漫无目的地回过头来,脚下步子加大,快步地向前走去。 直到越过了五六座楼房,我的心跳还是有些快速,一口气长长地吐出,心中的紧张和压抑才稍稍减退了一些。 刚刚目光扫过地87栋大楼的时候,我明显地察觉到了它与其它楼房之间间距的不同。 第87栋和第85栋大楼之间的距离,明显要比其它楼房之间的间距要大一些,大概有三分之一。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草木的遮掩和内心之中的紧张,我不敢看的太过仔细。可是显然在87和85之间一定有些一些其他楼房之间所没有的东西。 像这种仿欧式的建筑楼型本身就和很多常见的楼型有所不同,与其实用性相比较,显然当初的开发商更加关注的是它外在的美观性,从而建出了很多原本并不需要的部分出来。 比如楼与楼之间的水泥花园,园门被做的异常高大。托着水瓶的天使之柱上面,很多都已经开裂,还缠绕着蛛网一般的藤蔓来遮蔽视线。而且每座楼房的形状也不是那种简洁的长方形,而是不规则的“L”形,多出来的部分只不过是一些镂空的装饰雕刻罢了。 我虽然能很明显地看到在87栋和85栋之间似乎改建了一种其它的建筑物,可是只凭着一些边角,完全无法看出其间所建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仅凭着这种陌生的建筑风格来看,那其间建的是什么都有可能。
【四转】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当时我差点吓哭了 恍惚中,我终于听到了XX的声音。 “浩子!浩子!浩子!浩子!” 我忽然感觉脸上一痛,我也要死了吗? “你干嘛?”我睁开双眼,浩子正一脸怒气地对着催一明大喊着。 “如果不这样他根本无法很快地醒过来。”催一明推了推眼镜看着我说。 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突然火辣辣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你这样也算个医生吗?!”XX继续怒喊着。 “事急从权。”催一明说,又看了我一眼。 “看来他的病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已经康复。”催一明继续道。 “你没事吧?”XX终于不去理睬催一明,扶着我问。 “我……怎么了?”我的脑子有些茫然,“你们没事了吗? XX前后看了我一圈直到确定了我却是没事,才喘了口气道:“夜里我们睡得正熟,突然听到了西边厢房传来一阵巨响,我吓得立刻起身去拉你,才发现你已经不见了。下地去翻包裹里的手电,发现连手电也不见了!匆忙中翻出打火机点了烛灯才跑过来, 才看见原来你在这里刨地。” 我梦游?难道是我梦游? “这个……是地窖吧?”催一明皱着眉头说。 “不,地窖不会挖在这种位置的,这显然原来就是中空的,后盖上去的,不然浩子也不可能挖的开!”XX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大坑说。 “下面好像还有东西?”催一明推了推眼镜道。 “下去看看。”XX说完径直捡起了我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左手端着烛台,弯腰探了下去。 一直摇曳不定的烛火说明下面还有充足的空气。 可惜坑本来就不打,XX一弯腰,一个人便把整个大坑都给堵住了。 “不行,还得挖得大一点。”片刻后,XX直起腰来道。 “浩子……要不你先去休息会?”XX看着我说。 我摇了摇头。 XX见状也不勉强,捡起了地上的锄头,一点一点刨了起来。 催一明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两人却是绝口不提为何我在梦游时竟然会这么“碰巧”地刨到了这里。 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根本不想提。 随着洞口渐渐被扩大,床下面的地洞终于一点点显露了出来。 XX和催一明轮番上前,大概刨出了一个两人宽的缺口。缺口刨好以后,XX插了一把汗率先就赚了进去。 “我先进,催一明第二,浩子,你留在外面以往万一!”XX看了我一眼说。 我想阻止,可是XX说完却已经一扭头转了进去。 我只得留在外面。 传下的坑洞显然不是很大,XX钻进去半天,催一明才有空位俯身下去。 终于,催一明也消失在了洞口。 从两个人进去之后,又过了半天。 我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又不能走开,只得着急地在原地打钻。 半晌,一身尘土的催一明终于再次探出头来。又过了片刻,XX才钻了出来。 “下面是什么?”我问。 XX没说话,面色有些阴冷。催一明也沉默无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见他们都不说话,就自己钻了下去。 就算是被XX他们挖开了很多,下面的路依旧很狭窄。 然而坡道很短,很快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处狭小的地洞。 按亮XX刚才递来的手电筒,手电光束划过,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东西。 一具腐烂干瘪的女尸。 我忽然很想干呕,可是我忍住了,这才想起了方才两人的脸色为何会那么难看。 我只略微大量了一下,女尸看起来不太大,身高大约只是13、4岁的摸样,身上穿着的是已经黑黄的好似校服的外套。 看到这里,我再也呆不下去,慌忙地爬了上去。 探出地洞的我才舒了一口气。 我想我的脸色看起来一定比他们难看的多。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荒村的床下地穴中会藏着一具女尸? 我忽然用双手保住了头。 这是第几次了?上次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点燃了墙壁上的海报我就发现了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 难道我的病,真的还没好? 怎么会这样! 我还有病,我还有病…… XX不停摇晃着我,我神情呆滞。 我还有病? “这是什么?”催一明的一声惊呼把我从呆滞中惊醒。 我转头去看催一明手指的方向,那正是我在梦游中在炕角刨出来的大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梦游的时候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大坑下面空洞洞的,好像还有风从地底下吹上来。
什么是人生必须做的事? 安东尼娅•马卡罗 , 朱利安•巴吉尼 有许许多多的书,推荐一生必游的地方、必看的书、必听的音乐、必打的高尔夫球场球洞和飞钓必去的水域。甚至还有专门的网站,帮助人们把“必做”名单上的项目一一勾掉。你也许也会认为这听上去有点儿过分了。然而,我们都在承受着一种莫名的压力,要去做、去看、去经历更多,不是吗? 如果意识到自己落后于他人,我们都会怀有一种隐隐的不称职感,不是吗?我们在世的时间是有限的,这是个令人遗憾的事实;因此不要浪费时间是个好建议。有人说,与其像开启了自动驾驶一样天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我们不如投身于新的、不那么自在的体验。这样做能够拉长我们对时间的观感,并在某种意义上拉长我们的人生。此外,有研究表明,人们在体验上花钱,比买东西时更愉悦。 但我们不应不假思索地接受这种文化压力。投身于多少种新体验、多频繁地投入,应由我们的性格、价值观和处境所决定。好好利用时间,并不总是等同于做更多事。 首先,如果依赖新奇感来保持生活的趣味,最终可能踩上一部永不停止的跑步机,永远在追寻下一个刺激。我们应该也思考一下是否有可能通过多花些心思,让日常事务在某种程度上重放异彩。当然,一定程度的新奇感会是有价值的,但生活中还有别的美好事物——简单、满足感、对日常小乐趣的玩味。深刻地体会少数几样事物,也可以构建一个丰富的人生。 顺便说一句,“什么是人生必须做的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跟所有东西一样,当多样化的体验变成一种“必须”时,它也会变得令人难以忍受,即便你是那种喜欢多姿多彩生活的人。没有什么必须做的事情,不过我们可以选择去做许多事情。但另一方面,可能我们就是觉得,观察自家花园中的青山雀更有意思,就像以往多次做过的那样。 在“大限”到来之前,争着尽可能多做些事,这植根于一种合乎情理的渴望:将人生体验到极致,尽可能从每一秒中挤出更多内容。然而,如丹麦存在主义者索伦•克尔恺郭尔(Soren Kierkegaard)敏锐的评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常常是导致一个空虚、而非圆满的人生。这会变得如同试图用筛子当酒杯,去接不断流出的香槟。当下会始终躲避着我们:在我们试图抓住它的那一刻,它就已经变成了过去。 问题在于,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可以说我们被困于克尔恺郭尔所谓的“审美(也称伦理、宗教)”层次的存在。 生活是一种“现在时”的现象:我们可以回忆过去,或展望未来,但只能活在此时、此地。但这只是问题的一方面。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我们既存在于一个时点,也确实存在于一段时间——通过我们的记忆、意向和规划。这种“伦理”层次的存在,要求我们不能只关心当下的刺激。就像宿醉带给我们的启示那样:只管今天快活,明天就会头痛。 听从“趁活着的时候必须尽量多做些事”这种现代要求的人,可能会成为杰出的克尔恺郭尔式审美家。她也许知道,每一刻都非常珍贵,但她是否知道如何衡量每一刻的价值?甚至连最开心的那些时刻,取决于它们在人生经历中所处的位置,价值也互不相同。就拿一顿美餐来说,它带来的享受,不只是食物中的化学成分发挥作用、与味蕾互动而产生的。时间、地点、共同品味食物的人,都会导致大不相同的感受,甚至会改变口中食物的味道。 当然,我们短暂、稍纵即逝的一生的确需要好好利用。然而,好好利用,需要我们在时间的长廊里细细品味人生旅程,而不只是沿途停靠尽可能多的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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