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莫霜 虞莫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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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安娜贝尔·李 ONE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xml:namespace> “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双鬓斑白的布莱克先生歇在摇椅上,舒舒服服地半眯着眼,盯着面前烧得正旺的炉火。 “嗯哼?”南希穿着蕾丝睡裙,端起两杯红酒,绕到了布莱克先生身边。 “得了吧,老爹,你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我已经听了上百回了。”她顺势把右手上的玻璃杯递给了父亲,坐到了一旁的榉木椅上。 “不,南希,”布莱克先生接过杯子,抿了半口,“这回不同以往。” “你每次都这么说!” “求你了,就听我讲吧。”年愈古稀的布莱克先生竟像个孩子似的,可怜巴巴地朝女儿乞求道。 “那你得保证,这次的主角绝不能像之前的‘灰姑娘’或者‘白雪公主’一样。” “我保证。”看见女儿答应,布莱克先生绿色的眼睛里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温暖的火光晕染在布莱克先生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即使青春不再,岁月无情,却依然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他年少时对生活蓬勃的热爱。 壁炉里的火安静地舞蹈着,似乎也在凝神倾听。 “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小女巫,叫做安娜贝尔·李。”念至女孩的名字,他的声音愈发柔和。 南希噗嗤笑了出来,“老爹,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自己的保证了?” “咳,别打岔!都说了,这次的不一样!”布莱克先生争辩道,对女儿的插嘴感到十分不高兴。 “好好好,你继续,你继续。”南希吐了吐舌头,用一种十分无奈且诚恳的语调回答父亲,脸上表情倒是毫不在乎。 “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小女巫,叫做安娜贝尔·李。” …… TWO 安娜贝尔·李胡乱地翻着泛黄的书页,嘴里嘟嘟囔囔,时不时用手指在空中笔画几下。 如果你问她在做什么,那么她一定会郑重地注视着你,并回答:“我在背诵咒语。” “我是一个女巫。”她对每个人说的第一句话都是这样,“这是我的魔法课本,里面的咒语能够呼风唤雨。” “好吧,我的女巫小姐,你能给我施展一下你奇妙的法术么?” 大人们都喜欢这么逗她。 这个时候她就会很认真地回答:“抱歉,先生,女巫不能够在普通人面前施展她的法术——这是守则,我必须遵守。”浅蓝色的双眸清澈而明净,教人实在不能相信她在说谎。 也许她真的是个女巫——人们往往会情不自禁地朝她露出慈爱的微笑。 在学校里,老师却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不听话的学生。她会在上课时候突然尖叫,去抓附近同学的头发,或者是时不时念叨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说是什么咒语,还经常上课捣乱,问些让老师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要知道,这会让大家讨厌你。”一名初来乍到的音乐老师,也就是当时年轻的布莱克先生听说她的事迹后,打算找她好好谈谈。 “……” 安娜贝尔选择了沉默,板着脸,把头拧向一边,让布莱克感到很尴尬。他正欲说些什么缓和气氛时,安娜贝尔却先发了话: “我不知道。” 她抛下这么句话,径自离开,毫不理会身后可怜的布莱克。 TREE 布莱克先生呷了口红酒,不禁莞尔。 “老爹,”南希有些不相信,“你曾经当过音乐老师?”尾音跟着她的眉毛一起挑了上来。“那当然,你老爹可是什么都干过!”布莱克先生得意扬起脑袋,唇边的笑意更浓了。 的确,这不是吹牛,年轻的时候,布莱克先生不仅当过音乐老师,还做过洗碗工,司机,律师,诗人,小说家……甚至是珠宝走私商!但是在有了南希后,布莱克太太便奉劝丈夫找个稳定的工作,不要再四处奔波了。他认真思考了很久,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便找了个银行职员的活儿,直至退休。 “那么安娜贝尔小姐后来怎么样了呢?” “这个嘛,”布莱克先生凝视着晕红的酒液,思绪再度被拉回从前……
【原创】荼蘼 凄清的月光描摹着奈何桥模糊的轮廓,夜色空寂,长风悲泣。幽魂们候着长队,只待饮尽一盏孟婆汤,忘却此生尘缘俗事,好踏上来世轮回。 “不要!婆婆,我求您了,我不要喝汤!放我走吧,婆婆!”茶色的粗瓷碗被打碎在一旁,一个年轻的姑娘被孟婆逼得跪在桥头,苦苦地哀求着孟婆。孟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莫要碍着他人赶路。” 她冷冷地喝道。 姑娘受了惊,顿时傻了眼。 孟婆不知何时又捧了一盏孟婆汤,蹲下身子,缓缓地,灌入她的喉管。滚烫的汤汁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想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方饮尽,姑娘便不受自己控制,飞快地过了桥。 一场小小的动乱又被孟婆压制了下来。 “下一个!” 她的嗓音苍老而沙哑,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长队依旧,被饮尽的孟婆汤,一盏又一盏。 忽然,孟婆想起,刚才那个姑娘,长得真像荼蘼。 孟婆第一次见到莫荼蘼,正是人间荼蘼花开时。 眼前的少女提携着一柄雪白的灯笼,约摸十七八岁,肤若凝脂,墨发如瀑,美目樱唇,生得一副好模样。 着着青色披风的小鬼跨前一步朝孟婆说道:“她唤作莫荼蘼,是新来的掌灯人。” 荼蘼生涩地朝着孟婆行了一礼,孟婆点点头,以示见过。 掌灯人在地府,只是闲差之一,表面上的用途,是呆在奈何桥头,给轮回的幽魂照路。可事实呢?生前为善,不作恶多端的幽魂,奈何桥自会保他过去,否则不论如何,都会失足落桥,跌入地狱。故此,掌灯人等闲差,只是给执念太深,无法轮回的幽魂安排的职分,待其执念散去,便可踏入轮回。 孟婆在桥旁呆了上百年,从未有过友人,只因这份职务,太过孤寂。荼蘼来了,便正好与她做伴。荼蘼是个热闹的姑娘,时常想与孟婆搭话。 “婆婆,你的前世叫什么名儿呢?” “婆婆,孟婆汤是怎么做的呀?” “婆婆,奈何桥怎么不种些花呢?那样才好看。” 孟婆常常冷着脸,不予回答。 每当这时,荼蘼只好收了嘴。 然而孟婆偶尔也会和她聊上一两句,这往往是荼蘼最高兴的事。 关于地狱,关于阎罗,关于幽魂,关于人间……荼蘼从孟婆的只言片语中,慢慢地懂得了一些东西。有一天,孟婆问她:“荼蘼,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执念?” 荼蘼扑闪着双眸,一脸迷惘。 “如若你没有执念,为何会当这份闲差?” “我忘了。” 回答简洁得不可思议。孟婆摇摇头,没有再问下去了。 一天,青披风小鬼走到奈何桥头:“荼蘼,阎王爷找你!” “是!”此时,荼蘼的脸上,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欢欣。她眉宇轻扬,笑靥如花,灯火将这芙蓉般的面孔,映得通红。 这是孟婆最后一次看见荼蘼。 不知过了多久,青披风小鬼回来了,却不见荼蘼。孟婆忙问他:“荼蘼呢?”青披风轻叹道:“去了地狱。”“什么?”“唉,不消说了,这傻姑娘为等她那下了地狱的郎君,竟以命尝命……” 她蓦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空荡荡的。 很久以后,孟婆才知道关于荼蘼的一切。 荼蘼生前因家境贫寒,被卖给一名官员当做小妾。然而,她却与邻家公子相恋。谁知这位公子是个纨绔子弟,不久便抛弃荼蘼另寻新欢,荼蘼却不知。一日,荼蘼的丈夫发现了荼蘼赠与公子花笺,怒不可遏,将荼蘼打死。她死后,为等那位公子,自愿做了掌灯人,只为有朝一日能与心上人一同过桥。 却说那位公子,因生前浪荡,死后被打入地狱。荼蘼不忍,便以命尝命,解救公子于苦海,甘愿替他受难。 这就是莫荼蘼的故事。 孟婆见过很多像莫荼蘼一般的女子,她们若春红般美好,却似荼蘼花般苦情。 荼蘼花开,诸芳尽逝。
【发文】荼蘼 凄清的月光描摹着奈何桥模糊的轮廓,夜色空寂,长风悲泣。幽魂们候着长队,只待饮尽一盏孟婆汤,忘却此生尘缘俗事,好踏上来世轮回。 “不要!婆婆,我求您了,我不要喝汤!放我走吧,婆婆!”茶色的粗瓷碗被打碎在一旁,一个年轻的姑娘被孟婆逼得跪在桥头,苦苦地哀求着孟婆。孟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莫要碍着他人赶路。” 她冷冷地喝道。 姑娘受了惊,顿时傻了眼。 孟婆不知何时又捧了一盏孟婆汤,蹲下身子,缓缓地,灌入她的喉管。滚烫的汤汁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想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方饮尽,姑娘便不受自己控制,飞快地过了桥。 一场小小的动乱又被孟婆压制了下来。 “下一个!” 她的嗓音苍老而沙哑,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长队依旧,被饮尽的孟婆汤,一盏又一盏。 忽然,孟婆想起,刚才那个姑娘,长得真像荼蘼。 孟婆第一次见到莫荼蘼,正是人间荼蘼花开时。 眼前的少女提携着一柄雪白的灯笼,约摸十七八岁,肤若凝脂,墨发如瀑,美目樱唇,生得一副好模样。 着着青色披风的小鬼跨前一步朝孟婆说道:“她唤作莫荼蘼,是新来的掌灯人。” 荼蘼生涩地朝着孟婆行了一礼,孟婆点点头,以示见过。 掌灯人在地府,只是闲差之一,表面上的用途,是呆在奈何桥头,给轮回的幽魂照路。可事实呢?生前为善,不作恶多端的幽魂,奈何桥自会保他过去,否则不论如何,都会失足落桥,跌入地狱。故此,掌灯人等闲差,只是给执念太深,无法轮回的幽魂安排的职分,待其执念散去,便可踏入轮回。 孟婆在桥旁呆了上百年,从未有过友人,只因这份职务,太过孤寂。荼蘼来了,便正好与她做伴。荼蘼是个热闹的姑娘,时常想与孟婆搭话。 “婆婆,你的前世叫什么名儿呢?” “婆婆,孟婆汤是怎么做的呀?” “婆婆,奈何桥怎么不种些花呢?那样才好看。” 孟婆常常冷着脸,不予回答。 每当这时,荼蘼只好收了嘴。 然而孟婆偶尔也会和她聊上一两句,这往往是荼蘼最高兴的事。 关于地狱,关于阎罗,关于幽魂,关于人间……荼蘼从孟婆的只言片语中,慢慢地懂得了一些东西。有一天,孟婆问她:“荼蘼,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执念?” 荼蘼扑闪着双眸,一脸迷惘。 “如若你没有执念,为何会当这份闲差?” “我忘了。” 回答简洁得不可思议。孟婆摇摇头,没有再问下去了。 一天,青披风小鬼走到奈何桥头:“荼蘼,阎王爷找你!” “是!”此时,荼蘼的脸上,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欢欣。她眉宇轻扬,笑靥如花,灯火将这芙蓉般的面孔,映得通红。 这是孟婆最后一次看见荼蘼。 不知过了多久,青披风小鬼回来了,却不见荼蘼。孟婆忙问他:“荼蘼呢?”青披风轻叹道:“去了地狱。”“什么?”“唉,不消说了,这傻姑娘为等她那下了地狱的郎君,竟以命尝命……” 她蓦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空荡荡的。
【发文】神童 如果你有幸翻到三年前的《K城日报》,你可以在头版看见这样一则新闻——《十一岁神童考入大学,震惊全城!》。 没错,十一岁那年,我以高中生的身份考入了H大,成为了媒体争相报导的焦点。 令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出生至幼儿园,我都没有表现出什么神童的特征——没有兴趣特长,也没有特殊爱好,智商普普通通,长相平平凡凡。然而,当我念一年级时,全级第一的桂冠稳稳当当地安在我的头上,从未落下过,直至二年级,我连跳六级到初二,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神童。 然而初二时,神童的余晖在我的身上消失殆尽,我的成绩一直保持在班上的中游水平,不上,也不下。这可以理解——大家都这么觉得——毕竟我才七岁。 此后,我规规矩矩地念到高三,就像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再也没有跳过级,表现过什么特别的天分。 但是我依然是神童。 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我自己清楚。使我成为“神童”的契机,只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偶然。 那是一个寒晨。 我蜷缩在被窝里,惬意地享受着短暂的暖春。忽地,一个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朵朵,起床啦!”老爸尖着嗓门,肉麻地喊我起来。 一阵恶寒从我背后掠过。这个声音,曾经伴随了我整整一个童年的早晨——老爸,你什么时候开始怀旧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和凉丝丝的空气大叔撞了个满怀。 坐起,眨眼,定神。 鲜艳的双层床,印满了向日葵的棉被,还有老爸胖墩墩的脸…… 这不科学! 一队名为“草泥马”的神兽从我的心中呼啸而过。 这,这不是陪伴着我从幼儿园到小学四年级的卧室同学么! 难道我穿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五彩的小楼梯在我双脚的踩踏下发出“噔噔噔”的呐喊,不理会老爸在身后“啊,朵朵真是长大了”的感叹,我飞奔到了明净的镜子小姐面前。 我看见,镜子里,是一张婴儿肥的脸蛋,和我一米不到的身体。松松垮垮的睡衣慵懒地从睡梦中醒来,和我瞪大到极致的眼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未完待续-------------
【原创】小明的故事(渣文慎戳) 请用“竟然”造句。 造句:今天,小明竟然变白了,痘痘也没了! 我叫小刚,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做小明。 小明最鲜明的特点有两个,一个就是他满脸的痘痘——额头尤为密集。若不是他这满脸的痘痘,他那大众的五官,放在人群里就连我都找不出。第二个则是黑,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和非洲黑人媲美。 然而今天早上,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痘痘竟然没了,皮肤也白了! 今天早晨,太阳照常升起,我照样打着哈欠走进课室,回味着昨晚的漫画。 “小刚刚~”这时,小明肉麻的声音响起。 “你够了!”我抽搐着嘴角吐槽道。 以上一切都很正常,而然最不正常的事就发生在我抬头看到他的脸那会儿。 一张白净光滑的脸蛋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即使五官大众,那光洁的肌肤还是能够羡煞旁人的。我惊讶地长大了嘴——这不科学! 我拧起眉头,使劲盯着他,半晌,方问道:“你是小明?”“当然是啊。”他娇羞地回答道,被我这么一看,他白净的脸蛋顿时铺满了红霞。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白雪公主。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用我迷惑地看着他——昨天他还满脸痘痘,黑不溜秋,今天怎么顺间大变样了呢?再怎么强大的美白祛痘产品也没这么快见效吧! 刹那间,小明的脸变得神秘了,勾起嘴角,表情犹如童话里将要施咒的巫婆。 “放学后,我告诉你。”随即,丢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走,只留我傻愣愣地呆在那里——这货到底怎么忽然间性情大变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我飞快地收拾好书包快步到小明座位前迫不及待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两眼放光,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兴奋——众所周知,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少年人,一般脸上多多少少都会长痘痘,虽然平时不太在意,但是在洗澡洗脸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爽,故此,祛痘也是大多数人的心愿。 结果,小明的表现令我大吃一惊,他竟然迷惘地问我:“什么怎么回事啊?” 这会儿我凌乱了——他早上不是才告诉我说放学就告诉他的秘密么? “不是说好放学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一夜间就祛痘美白的么?” “祛痘美白?一夜间?”他傻呆呆地看着我,忽地他方似想起来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飞快地跑到楼道的镜子前。 “喝啊——”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倒吸一口冷气,白皙的脸庞上带着恐惧。 “小明,你怎么了?” 听见我的声音,他的脸阴沉了好一会儿,然后方转过身来,缓缓地说道:“如果我说我被附身了,你会信么?” 声音,如同千年寒冰。 —————————————伦家是可爱的分割线—————————————————— 其实,这是一个玄幻恐怖故事(不过一点都不像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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