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迷人呀 斗破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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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声段子看那些曾经的大师们 我从二十几岁就开始表演“单口相声”。期间虽然也间或表演“对口”,但仍以“单口”为主。在这二十多年的艺术实践中,开始对单口相声这门艺术形式和表演特点有一些粗浅的体会,我想简单地谈一谈。 单口相声是相声里最早出现的形式,他是从民间笑话发展来的,但又和笑话不尽相同。单口相声的故事和人物比“笑话”要经典——它不是生活中个别可笑事物的自然翻版,而是要通过艺术的概括和集中,从而反映复杂的社会斗争、揭露事物的内在矛盾。 单口相声的最大一个特点就是它的故事性强。也就是说,它一定要有曲折的故事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这一点它和对口相声不同。对口相声(出去从“单口”发展而来的“一头沉”)虽然也要求情节和人物,但它的情节常常是断断续续或时隐时现的;因为“对口”常常是抓住人物的某一特点来雕塑形象,它更主要的是借助于“捧”、“逗”,双方通过语言趣味所制造的“包袱”——笑料,直截了当地揭露矛盾。“单口”则要求把人物思想意识中的矛盾熔铸成其曲折复杂的故事情节,通过故事的紧张和人物行动含蓄地揭露矛盾。如我常表演的《日遭三险》,主题是揭露旧社会贪官污吏贪得无厌的。但开始并没有对贪官加以批评或者嘲笑,而是精心、细致地叙述了一个故事,县官上任要抓急性子、慢性子、爱小便宜的三种人;当差役把三种人抓到时,演员才把贪官的内心秘密揭开:原来他是从自私的心理出发,打算让急性子替他当差,慢性子替他看孩子,爱小便宜的替他买东西;这是观众才看到县官丑恶的心灵。然后故事还在继续:让急性子当差,结果自己掉在河里;让慢性子看小孩,孩子掉在井里;让爱小便宜的买棺材,买了个大的偷了个小的……。演员对县官的批判是形象地放在他自作自受、自食其果的下场里。 由于单口相声的故事性强,因此它在组织和使用“包袱”时也一定要从故事情节和人物性格出发。单口相声的“包袱”往往是作者或演员突现主题、雕塑人物的重要手段,因此人们常常把它称作“文哏”。表演“文哏”的首要条件就是要“铺平垫稳”。所谓“铺”就是要埋好矛盾伏线,让观众不知不觉却又似知似觉;所谓“垫”就是将埋好的矛盾伏线加以渲染、强调,把观众带到与故事结局迥然不同的境地中去。如《日遭三险》一开始县官提出要抓三种人的难题,以及差役寻找三种人的过程就是为故事的高潮“铺平垫稳”。前面的矛盾伏线就是最后喜剧结局的依据;因为只有前面“铺垫”的实,全段的“底”才能响,才能达到“既出乎意料之外 又寓于情理之中”的妙境。 另外,由于单口相声是一个人表演——即演员直接和观众交流感情的,因此它在叙述故事、摹拟人物、使用“包袱”上都有自己的特点。 对口相声在一定程度是讲是通过“捧”、“逗”对话和观众间接交流感情的。“逗哏”将他的所见所闻讲给“捧哏”听;“捧哏”不仅帮助“逗哏”和观众交流感情,而且要帮助“逗哏”叙事、摹拟、翻“包袱”,这样就给“对口”的表演带来很大方便。“单口”基于一人表演,所以它无论叙事、摹拟、翻“包袱”都要建立在和观众良好的感情基础上,让观众感觉演员象是自己知心的朋友在和自己亲切地谈心一样;它在摹拟人物时,虽然要掌握“装龙象龙、装虎象虎”的原则,但无时也不能忘记自己是演员,自己是在跟观众“学说”。因此它叙述评论的语言和角色人物的语言交织在一起,是十分紧密、灵活:演员在摹拟人物说话时往往也要采用演员自己的语气,甚至有很多地方我们几乎分不清是演员还是人物在说话;有时在人物说话过程中演员为了翻“包袱”,或为了对人物的言行加以评价,要很巧妙地“跳出来”、“钻进去”。如《日遭三险》中摹拟爱小便宜的挖空心思吃芝麻的一段: “……‘我跟你说也不明白,干脆画个图得了。’说着手指头往舌面上一刮,往桌子上一划:‘你看,北屋是三间。’芝麻全沾起来了,再往舌头上一放,芝麻全到嘴里了。‘这边是厨房,这边是茅房……’他把茅房也放嘴里了!” 带加重点的几句就是演员为了及时揭露矛盾、抖响“包袱”,在人物对话中时出时进的。 正是因为单口相声的上述几个特点,所以作为一个单口相声演员,应该具有丰富的社会和历史知识。这不仅因为“单口”以“说”为主,以“文哏”取胜,更主要的是由于“单口”段子大多数来源于历史和民间故事,各地风物、世俗人情、掌故知识无不涉及。因此作为一个单口相声演员一定要广采博文,不但要注意书本的学习,更要注意从生活中来学习;要了解历史掌故、人情世态。说清代的事不能让人听着象明代,说张飞不能让人听着象李逵。 其次,要全面锻炼。既要学“逗”,也要学“捧”。因为单口相声既要介绍故事,又要表演人物,既要对人物评价,又要和观众交流感情,既要抖“包袱”,又要翻“包袱”,因此,多了解些“捧”和“逗”的规律是有好处的,很多“单口”演员也正是这样做的。 此外,作为一个演员更应该学习马列主义理论,提高政治水平;学习文化,提高语言组织能力。只有如此,才能不断地提高表演艺术水平。 摘自1963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刘宝瑞先生的《单口相声集》。
相声起源 相声相声早在宋代就有,原来的名字叫"象生"或"像声",是仿学口技滑稽表演的意思。《红楼梦》第三十五回里曾提到,薛宝钗见她哥哥薛蟠给她作揖赔情,就笑着说:"你不用做这些象生了!"说明这种民间曲艺是源远流长的。但是,从帷幕里表演的"暗象生"发展成面对观众表演的"明相声",却是近一百二十多年的事。见于记载,首先在北京地场上说单口相声的是清代咸丰年间(1851-1861)的张三禄,接着是京剧丑角演员朱绍文(1829-1904),为生活所迫,改行说了相声。朱为了肚子不顾面子,整日在露天地演出。他在手里敲打的两块竹板上刻着两句诗"满腹文章穷不怕,五车书史落地贫",发泄他的满腔愤怒。观众们随之都亲呢地管他叫穷不怕先生。就这样,"穷不怕"成了他的艺名。   他演出前,先用右手攥着一把白沙子往地上撒字,边撒边唱自编的"太平歌词",等观众聚拢来围成一圈后,才正式表演。他有时学唱京剧,有时讲解字义,有时说笑话和单口相声。后来感到一个人说太单调,就和学生们互相问答,一捧一逗,逐渐演变成对口相声。传统相声中的《改行》、《大保镖》、《黄鹤楼》等,都是他的创作。他成了当时开始形成的相声三大流派中"朱派"的创始人。(另外两派是以阿彦涛为代表的"阿派"和以沈长福为代表的"沈派"。)当前北京的相声演员大部分是宗朱派的。   相声的发展从张三禄算起,共经历了七代。如果每一代找出一位演员做代表,七代人是这样师承下来的:张三禄(第一代)--朱绍文(第二代)--徐有禄(第三代)--焦德海(第四代)--朱阔泉(第五代)--侯宝林(第六代)--马季(第七代)
张三禄简介 度娘 张三禄,相声艺人,是北京人。乃迄今已知最早见于文字记载的北京相声艺人。 个人生平  他是天桥艺人“管儿张”的先辈,据艺人们说曾是北京东、西、北城艺人的头目。他原为八角鼓艺人,亦通晓口技、戏法等技艺,后改说相声。其艺术活动年代下限大抵在清朝同治年间,上限在咸丰或道光年间。八角鼓搭班分其演唱艺术为吹、打、弹、拉、说、学、逗、唱八部,有生、旦、净、末、丑诸般角色。其丑角登场,以抓哏逗乐为主。据云游客《江湖丛谈》(1936年北京《时言报》社版)载:“八角鼓之有名丑角儿为张三禄,其艺术之高超,胜人一筹者,仗以当场抓哏,见景生情,随机应变,不用死套话儿,演来颇受社会各界人士欢迎。后因性情怪僻,不易搭班,受人排挤,彼愤而撂地。当其上明地时,以说、学、逗、唱四大技能作艺,游逛的人士皆愿听其玩艺儿。张三禄不愿说八角鼓,自称其艺为相声。”他在演出时使“暗春”(用幔帐围着演员说相声、口技,听众闻其声,不见其人)也极拿手,曾被誉为“暗春泰斗”。据薛宝琨《中国的相声》(1985年人民出版社版)中介绍,近世满族艺人玉小三曾回忆说:“张三禄说单口笑话(即单口相声)最有名望,‘活儿’非常出色,内容也净,也可以吸收妇女观众,当时十二文钱可买一斤面,他一天可以赚到二十五六吊钱。可见当时群众是多么拥护他。他常说的活儿有《贼鬼夺刀》、《九头案》等。”《贼鬼夺刀》传留了下来,仍是传统相声名篇。在清代“百本张”钞本子弟书《随缘乐》一篇中有“学相声好似还魂张三禄”的字句,亦可见张三禄的相声艺术在相声发展早期已有重大影响。被公认为“第一个说相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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