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诫 家诫
世情推物理,人生贵适意,想人间造物搬兴废。吉藏凶,凶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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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的英文是Cherry,它和Cherish的发音很相似,Cherish是珍惜的意思,把樱桃送给一生中最珍惜的人。 送给心上人樱桃发夹也就是这个寓意。 樱桃的花语:唯一、专一的爱情、高洁无私的爱、希望美好、除你以外,别无他人 樱桃号称“百果第一枝”,据说黄莺特别喜好啄食这种果子,因而名为“莺桃”。据《说文》考证:“樱桃,莺鸟所含食,故又名含桃”,后来演读为樱桃。从西周开始,种~囯就有樱桃种植的囧~史,不过当时只是湟~家天子敬祭~宗~庙的高级供品。 三千年前的《礼记》中已有仲夏之日以“会桃”先荐寝庙的记载,这里所指“会桃”即樱桃。 唐朝诗人李颀曾作「郑樱桃歌」,写郑樱桃以美艳而擅宠后~宫故事。后来有人因为史~书中记载郑樱桃为「优僮」而认为是美少年,则误。 《十六国春秋辑补·后赵录·石虎传》: 石虎郑后名樱桃,晋冗从仆射郑世达家妓也。在众猥妓中,虎数叹其貌于太后,太后给之。 郑樱桃歌 卷一三三 石季龙宠惑优僮郑樱桃,而杀妻郭氏,更纳清河崔氏,樱桃又谮而杀之,樱桃美丽,擅宠宫掖,乐府由是有郑樱桃歌。 李颀石季龙,僭天禄,擅雄豪,美囧人姓郑名樱桃。 樱桃美颜香且泽,娥娥侍寝专宫掖。 后囧庭卷衣三万囧人,翠眉清镜不得亲。 宫军女骑一千匹,繁花照耀漳河春。 织成花映红纶巾,红旗掣曳卤簿新。 鸣鼙走马接飞鸟,铜驮瑟瑟随去尘。 凤阳重门如意馆,百尺金梯倚银汉。 自言富贵不可量,女为公主男为王。 赤花双簟珊瑚床,盘龙斗帐琥珀光。 淫昏伪位神所恶,灭石者陵终不悟。 邺城苍苍白露微,世事翻覆黄囧云飞。 另一说法 郑樱桃,东晋列~囯后赵石季龙所宠爱的优僮。季龙惑之,先后为杀二妻。参阅《晋书·石季龙载记上》。后用为男~宠之典。 冯梦龙《情~史~情外类》记载 郑樱桃者,襄国优童也,艳而善~淫。石虎为将军绝嬖之,以樱桃谮莎其妻某氏。后娶某氏,复以樱桃谮杀之。唐李欣有《郑樱桃歌》,误以为妇囧人。 但总的来说,囧史上的郑樱桃是女人,而不是男宠。 樱桃在古代也被湟~渧用来赏赐重臣,唐朝的诗人中王维、韩愈、张籍、白居易等曾获此厚遇,吃过之后大喜过望,感激涕零。当时,得到一碟君~汪赏赐的樱桃是非常有面子,也能显示出门第地位的事儿。说到这,还有一个非常有囧意思的故事呢: 长安,大明宫御花园。 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维在斗地主, 桌子上摆着一盘鲜囧嫩欲滴的樱桃, 散发着蜜囧汁芳囧香。 “老李,这盘樱桃归我了!” “老杜使诈,重新来!” “不服来战!” “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日御花园樱桃成熟, 各位爱卿陪~朕一起品樱吟诗, 谁写的好,樱桃赏给谁吃!” 唐太~宗先吃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樱桃, 张口来了一句: “华林满芳景,洛阳遍阳春”。 “芙蓉阙下会千官,紫禁朱樱出上栏”, 王维边说边抢了一颗樱桃塞囧进嘴里。 “赤墀樱桃枝,隐映银丝笼”, 杜甫瞪了一眼王维,抹了抹嘴巴。 “白玉窗前起早臣,樱桃初赤赐尝新”, 王建干脆把剩下的半盘樱桃全抢走了! 樱桃一问世,就奠定了自己在水果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位。苏辙有诗写道:“盘中婉转明珠滑,舌上逡巡绛雪消”,如此生动的写照,怎不叫人垂涎三尺!
问个问题,杨鸿年先生讲中常侍对吗?蜀以东汉为准。那不就等于论文说的12个可以操弄威柄。 杨鸿年先生《汉魏制度丛考》中《中常侍》一篇讲道: 西蜀却仍有。【这是因为西蜀一向以正统自居,所以设官分职,就全以东汉为准。】东汉既有中常侍,西蜀当然也就设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亡东汉的是中常侍,亡西蜀的也是中常侍。弊政不除,旧祸重演,实为可叹。 《蜀志》卷九将蜀汉侍中与尚书令合传,可见二者定位相近。 《三国志·董允传》:皓从黄门令为中常侍、奉车都尉,操弄威柄,终至覆国。 中常侍,西汉时皇帝近臣,给事左右,职掌顾问应对。 西汉前期只有常侍之名,或称常侍郎,为郎官之一,获此号者多为皇帝爱幸之臣,武帝时东方朔曾为常侍郎。 代国玺 | 由“记王言”而“代王言”:战国秦汉人臣草诏制度的演生: “任用东方朔、枚皋、严助、吾丘寿王、司马相如等文学之士为郎,这些词臣常侍左右,可能也承担着草拟部分诏令的职责。” 大概有一段时间,在唐朝演变成治书侍御史,避李治讳。西汉侍御史作为皇帝的近侍秘书,不仅负责拟制和玺封制书,而且拥有审核公卿奏疏之权,其权力和位望始终居于负责文书收发、传送的尚书之上。 ——代国玺 |说制诏侍御史 侍御史和中常侍应是职权相当的“近侍”。 窦宪以侍中内干机密,出宣诰命;弟笃为虎贲中郎将,笃弟景、环并为中常侍,兄弟皆在亲要之地。 东汉十常侍,中常侍是宦官中权势最大的职位,虽只是食俸二千石,但却负责管理湟蒂文件和代表皇帝发表诏书,是湟蒂最为亲近的人。 扶风人孟佗为求官职,走中常侍张让的门路,交通货赂,最后“以蒲桃酒一斛遗让,即拜凉州刺史”(三辅决录)
嵇康《家诫》 人无志,非人也。但君子用心,所欲准行,自当。量其善者,必拟议而后动。若志之所之,则口与心誓,守死无二。耻躬不逮,期於必济。若心疲体解,或牵於外物,或累於内欲;不堪近患,不忍小情,则议於去就。议於去就,则二心交争。二心交争,则向所以见役之情胜矣。或有中道而废,或有不成一匮而败之。以之守则不固,以之攻则怯弱。与之誓则多违,与之谋则善泄。临乐则肆情,处逸则极意。故虽繁华熠燿,无结秀之勋;终年之勤,无一旦之功。斯君子所以叹息也。若夫申胥之长吟,夷齐之全洁,展季之执信,苏武之守节,可谓固矣。故以无心守之安,而体之,若自然也。乃是守志之盛者也。所居长吏,但宜敬之而已矣,不当极亲密,不宜数往,往当有时。其有众人,又不当独在后,又不当宿留。所以然者,长吏喜问外事,或时发举,则怨或者谓人所说,无以自免也。若行寡言,慎备自守,则怨责之路解矣。其立身当清远。若有烦辱,欲人之尽命,托人之请求,则当谦言辞谢,其素不豫此辈事,当相亮耳。若有怨急,心所不忍,可外违拒,密为济之。所以然者,上远宜适之几,中绝常人淫辈之求,下全束修无玷之称;此又秉志之一隅也。 凡行事先自审其可,不差於宜,宜行此事,而人欲易之,当说宜易之理。若使彼语殊佳者,勿羞折遂非也;若其理不足,而更以情求来守。人虽复云云,当坚执所守,此又秉志之一隅也。不须行小小束修之意气,若见穷乏,而有可以赈济者,便见义而作。若人从我有所求欲者,先自思省,若有所损废多,於今日所济之义少,则当权其轻重而拒之。虽复守辱不已,犹当绝之。然大率人之告求,皆彼无我有,故来求我,此为与之多也。自不如此,而为轻竭。不忍面言,强副小情。未为有志也。 夫言语,君子之机,机动物应,则是非之形著矣。故不可不慎。若於意不善了,而本意欲言,则当惧有不了之失,且权忍之。后视向不言此事,无他不可,则向言或有不可;然则能不言,全得其可矣。且俗人传吉迟传凶疾,又好议人之过阙,此常人之议也。坐言所言,自非高议。但是动静消息,小小异同,但当高视,不足和答也。非义不言,详静敬道,岂非寡悔之谓?人有相与变争,未知得失所在,慎勿预也。且默以观之,其是非行自可见。或有小是不足是,小非不是非,至竟可不言以待之。就有人问者,犹当辞以不解。近论议亦然。若会酒坐,见人争语,其形势似欲转盛,便当无何舍去之。此将斗之兆也。坐视必见曲直,党不能不有言,有言必是在一人,其不是者,方自谓为直,则谓曲我者有私於彼,便怨恶之情生矣;或便获悖辱之言,正坐视之,大见是非,而争不了,则仁而无武,於义无可,故当远之也。然大都争讼者,小人耳。正复有是非,共济汗漫,虽胜可足称哉?就不得远取醉为佳。若意中偶有所讳,而彼必欲知者,若守大不已,或劫以鄙情,不可惮此小辈,而为所挽。引以尽其言。今正坚语,不知不识,方为有志耳。 自非知旧、邻比,庶几已下,欲请呼者,当辞以他故,勿往也。外荣华则少欲,自非至急,终无求欲,上美也。不须作小小卑恭,当大谦裕;不须作小小廉耻,当全大让。若临朝让官,临义让生,若孔文举求代兄死,此忠臣烈士之节。凡人自有公私,慎勿强知人知。彼知我知之,则有忌於我。今知而不言,则便是不知矣。若见窃语私议,便舍起,勿使忌人也。或时逼迫,强与我共说。若其言邪险,则当正色以道义正之。何者?君子不容伪薄之言故也。一旦事败,便言某甲昔知吾事,是以宜备之深也。凡人私语,无所不有,宜预以为意,见之而走者,何哉?或偶知其私事,与同则可,不同则彼恐事泄,思害人以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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