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0v0光辉 银月0v0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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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转帖 窝窝屎的海面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两边一对曲尺形的山峰,中间的海峡里面藏着智商不够的人,可以开局送人头。打随机战的人,在出港以前,每每花22500银币,买一份大保健——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一个大保健要涨到三万——靠山边卡着,偷偷摸摸的嗑了回血;倘肯多花一份,便可以买一个引擎加速,或者烟雾发生器,做救命物了,如果多出几份,那就能买一个AA消耗品,但这些顾客,多是日系新人,大抵用不了AA。只有煤炭多的换了雷神,才开进峡谷隔壁的公海上,吃上大保健开起AA,慢慢地点火。 我从七级起,便在战列线后打火力支援,白龙说,我核心太高,怕侍候不了大炮祖宗,就在后面做点事罢。外面的巡洋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扭来扭去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炮弹从炮口飞出,看过打的是不是AP,又亲看炮弹落点在哪里,然后放心扭动:在这严重监督下,打几个火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白龙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会里没有斯大林,50板巡洋舰仅此一个,便改为专管雷达亮DD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山附近卖头,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白龙是一副凶脸孔,中途岛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HIV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HIV是公海跳舞而带引擎加速的唯一的人。她身材很高大;蓝白皮肤,船舷间时常夹些空气;一部锈迹斑斑的240主炮。炮虽然是8寸以上,可是弹道又高又慢,似乎被英巡传染了,也没有特殊跳弹角。她队伍聊天,总是满口洋文,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她叫Henry,别人便从历史书上的“Henry IV”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她取下一个绰号,叫作HIV。HIV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HIV,你又拿AP打大和主装了!”她不回答,对柜里说,“引擎加速,再要一个主炮再装填。”便排出五万银币。她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给大选帝侯打AP了!”HIV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用AP打大选帝侯,被副炮追着烧。”HIV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主装只有350……叠半伤!……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主炮再装填”,什么“穿深高”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HIV原来也卡过山,但终于没有射速,炮线又不够高;于是愈打愈没有伤害,弄到开不起X了。幸而点火率很高,便替队友点点火,换点银币吃。可惜她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喜欢跑路。洗不了几分钟,便连人带炮掉头就跑,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她带节奏的人也没有了。HIV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AP偷核心的事。但她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HIV的名字。 HIV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HIV,你当真能打大和核心么?”HIV看着问她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她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打了八个碎弹呢?”HIV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armor angle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她可以附和着笑,白龙是决不责备的。而且白龙见了HIV,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HIV自己知道不能和她们谈天,便只好向巡洋舰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会打AP么?”我略略点一点头。她说,“能打AP,……我便考你一考。大和的天皇,怎样打的?”我想,讨饭一样的船,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HIV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地方应该记着。将来CQC的时候,打核心要用。”我暗想我怎么可能和战列舰CQC,而且也从不派莫斯科扛线;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她道,“谁要你教,不是10公里打一号炮塔下面么?”HIV显出极高兴的样子,点头说,“对呀对呀!……220能打雷神核心,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HIV刚开了主炮再装填切AP,想打大和核心,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斯摩棱斯克们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HIV。她便给她们一人一轮HE。司马掉了血,仍然不散,锁定都锁着HIV。HIV着了慌,开启引擎加速,掉过头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血条,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司马都在笑声里给他下雨。 HIV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090前的两三天,队长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HIV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万银币呢!”我才也觉得她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路过的共和国说道,“她怎么会来?……她给人毁灭打击了了。”掌柜说,“哦!”“她总仍旧是加减速。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骑到克里姆林脸上去了。克里姆林的脸,骑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被砍了加力,后来是抽AP,打了好几轮,再打出了毁灭打击。”“后来呢?”“后来沉了。”“沉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卖船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山,也须带上雷达插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亮点的人,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个主炮再装填。”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HIV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她船头黑而且满是洞,已经不成样子;金皮也没了,赤着身子,二号主炮失去了思考,用草绳在船上挂着;见了我,又说道,“主炮再装填。”白龙也伸出头去,一面说,“HIV么?你还欠十万银币呢!”HIV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再装填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HIV,你又偷了核心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毁灭打击?”HIV低声说道,“鱼雷,雷,雷雷雷……”她的眼色,很像恳求队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队长都笑了。我拿了主炮再装填,递出去,放在门槛上。她从破衣袋里摸出22500银币,放在我手里,见她点了最后的抵抗,原来她便用这技能划来的。不一会,她装好主炮,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技能慢慢划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HIV。到了年关,白龙取下粉板说,“HIV还欠十万银币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HIV还欠十万银币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她。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HIV的确死了。
隔壁转帖 窝窝屎的海面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两边一对曲尺形的山峰,中间的海峡里面藏着智商不够的人,可以开局送人头。打随机战的人,在出港以前,每每花22500银币,买一份大保健——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一个大保健要涨到三万——靠山边卡着,偷偷摸摸的嗑了回血;倘肯多花一份,便可以买一个引擎加速,或者烟雾发生器,做救命物了,如果多出几份,那就能买一个AA消耗品,但这些顾客,多是日系新人,大抵用不了AA。只有煤炭多的换了雷神,才开进峡谷隔壁的公海上,吃上大保健开起AA,慢慢地点火。 我从七级起,便在战列线后打火力支援,白龙说,我核心太高,怕侍候不了大炮祖宗,就在后面做点事罢。外面的巡洋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扭来扭去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炮弹从炮口飞出,看过打的是不是AP,又亲看炮弹落点在哪里,然后放心扭动:在这严重监督下,打几个火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白龙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会里没有斯大林,50板巡洋舰仅此一个,便改为专管雷达亮DD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山附近卖头,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白龙是一副凶脸孔,中途岛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HIV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HIV是公海跳舞而带引擎加速的唯一的人。她身材很高大;蓝白皮肤,船舷间时常夹些空气;一部锈迹斑斑的240主炮。炮虽然是8寸以上,可是弹道又高又慢,似乎被英巡传染了,也没有特殊跳弹角。她队伍聊天,总是满口洋文,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她叫Henry,别人便从历史书上的“Henry IV”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她取下一个绰号,叫作HIV。HIV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HIV,你又拿AP打大和主装了!”她不回答,对柜里说,“引擎加速,再要一个主炮再装填。”便排出五万银币。她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给大选帝侯打AP了!”HIV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用AP打大选帝侯,被副炮追着烧。”HIV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主装只有350……叠半伤!……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主炮再装填”,什么“穿深高”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HIV原来也卡过山,但终于没有射速,炮线又不够高;于是愈打愈没有伤害,弄到开不起X了。幸而点火率很高,便替队友点点火,换点银币吃。可惜她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喜欢跑路。洗不了几分钟,便连人带炮掉头就跑,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她带节奏的人也没有了。HIV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AP偷核心的事。但她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HIV的名字。 HIV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HIV,你当真能打大和核心么?”HIV看着问她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她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打了八个碎弹呢?”HIV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armor angle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她可以附和着笑,白龙是决不责备的。而且白龙见了HIV,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HIV自己知道不能和她们谈天,便只好向巡洋舰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会打AP么?”我略略点一点头。她说,“能打AP,……我便考你一考。大和的天皇,怎样打的?”我想,讨饭一样的船,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HIV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地方应该记着。将来CQC的时候,打核心要用。”我暗想我怎么可能和战列舰CQC,而且也从不派莫斯科扛线;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她道,“谁要你教,不是10公里打一号炮塔下面么?”HIV显出极高兴的样子,点头说,“对呀对呀!……220能打雷神核心,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HIV刚开了主炮再装填切AP,想打大和核心,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斯摩棱斯克们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HIV。她便给她们一人一轮HE。司马掉了血,仍然不散,锁定都锁着HIV。HIV着了慌,开启引擎加速,掉过头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血条,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司马都在笑声里给他下雨。 HIV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090前的两三天,队长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HIV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万银币呢!”我才也觉得她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路过的共和国说道,“她怎么会来?……她给人毁灭打击了了。”掌柜说,“哦!”“她总仍旧是加减速。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骑到克里姆林脸上去了。克里姆林的脸,骑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被砍了加力,后来是抽AP,打了好几轮,再打出了毁灭打击。”“后来呢?”“后来沉了。”“沉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卖船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山,也须带上雷达插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亮点的人,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个主炮再装填。”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HIV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她船头黑而且满是洞,已经不成样子;金皮也没了,赤着身子,二号主炮失去了思考,用草绳在船上挂着;见了我,又说道,“主炮再装填。”白龙也伸出头去,一面说,“HIV么?你还欠十万银币呢!”HIV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再装填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HIV,你又偷了核心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毁灭打击?”HIV低声说道,“鱼雷,雷,雷雷雷……”她的眼色,很像恳求队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队长都笑了。我拿了主炮再装填,递出去,放在门槛上。她从破衣袋里摸出22500银币,放在我手里,见她点了最后的抵抗,原来她便用这技能划来的。不一会,她装好主炮,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技能慢慢划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HIV。到了年关,白龙取下粉板说,“HIV还欠十万银币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HIV还欠十万银币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她。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HIV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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