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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多棱镜】草婴:托尔斯泰的中国代言人! 草婴先生的朋友说,说话条理清晰的草婴有当领导的天赋。兼之他60多年的翻译资历,草婴在上海的翻译家中拥有权威的地位。  ■人物   草婴 原名盛峻峰,1923年生于宁波,现居上海,俄语文学翻译大家。   主要翻译作品有托尔斯泰小说12卷(《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一个地主的早晨》、《哥萨克》、《克鲁采奏鸣曲》、《哈吉·穆拉特》、《童年·少年·青年》)、肖洛霍夫作品(《新垦地》、《顿河故事》、《一个人的遭遇》)、莱蒙托夫《当代英雄》、卡塔耶夫《团的儿子》、尼古拉耶娃《拖拉机站站长和总农艺师》等。   ■记者手记   有人叫草婴为“草先生”,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本名盛峻峰。他说从事翻译工作始,便用这个名字作笔名了,它缘自白居易的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与我同去探望他的吴钧陶先生问道:“你既自比作草,那这个婴字又作何解呢?”草婴先生说:就是比草还要小!   上世纪60年代始,他便是靠稿费生活的自由职业者,却在上海的翻译家中拥有权威,甚至有翻译家说自己的房子是由草婴先生在人大会上代为申请的。与他初中便是同学的任溶溶先生说他有当领导的天赋,开会发言总是措辞严谨、条理分明。   采访结束,深以为然:因为这几乎是我做记者以来最轻松的采访,几乎无需提问,他已经娓娓道来一生甘苦与得失。   80年代,他把译完《安娜·卡列尼娜》之后收获的稿费倾囊而出,只为女儿买得一张去美国的机票。如今,女儿已是著名的画家,而《安娜·卡列尼娜》的草婴译本则早就深入人心,我记得90年代初期在最微不足道的小书店里都能看到那些封面花哨而纸薄的《安娜·卡列尼娜》、《复活》,它们几乎是我们这一代人在世界文学方面的启蒙读物,而今再版的《托尔斯泰全集》装帧精美,却不知还能引起多少读者的关注?   俄国家庭妇女是俄语启蒙老师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我随着全家从宁波逃难来到上海,在成都南路一条老式里弄里住了下来。当时,国内首次出版了《鲁迅全集》共二十卷,定价20元,我省下父母给的零花钱去订了一套,简直如获至宝,我后来读俄文、搞翻译很大程度上是受了鲁迅的影响。上海的租界里还能买到许多进步书刊,那时便读了许多介绍苏联的书籍,比如《萍踪寄语》、《苏联见闻录》等。   1938年3月11日,我在报纸上看到一条俄国老师教俄文的小广告,就根据报上的地址找到了那户人家。按了门铃之后,走出来一位中年俄国妇女,看到我是一个小孩子,便用生硬的中国话问我:“小孩,你来干吗?”我说我要学俄文。她说一块钱学一个钟头。父亲每个月给我5个银元,我就说我一个星期学一个钟头。   当时没有一本俄汉词典,也没有任何教材,俄国女老师只是让我到淮海路书店去买哈尔滨出版的俄语教科书《俄文津梁》。我每次去她家上课,她就根据那本教科书教我读:“这是什么?这是杯子。”她念一句,我跟着念一句,回家之后就反复读,读到滚瓜烂熟。   我从同学那儿得知内山书店有卖名为《露和大词典》的日俄词典,但是从我家到内山书店要经过外白渡桥,那儿有日本宪兵站岗,过往行人必须脱帽鞠躬。我找了同学梁于藩陪我去,他特别关照我说就别戴帽子了,见了日本兵把头低一低算作是鞠躬。回来时,心里很紧张,把词典夹在衣服里,日本兵见我们是孩子,也不怎么在意就放我们过去了。   日文和中文有一些相似之处,《露和大词典》能解决三分之一的问题。我对照着这本词典,跟着那位俄国中年妇女学了一年多俄语。其实,她只不过是家庭妇女,没有教学经验,连字母都没教。   进入俄国杂志,成“二战老兵”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姜椿芳先生,他早年在哈尔滨学过俄语。当他得知我这么一个中学生也在学俄语,就主动问我:“学俄语有什么困难?”我说:“困难很多,老师不懂中文,课文很难理解。”姜椿芳便约我每隔三四个星期到一个地下党的家里见面,在那儿帮我解答我碰到的难题。在他的辅导之下,我的俄文水平有了很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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