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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之前先去测测智商,低于70就别出来现眼了! 买东西,总是先把所有钱都拿出来,再问价格!傻子太多,骗子不够用!
阿伊达和信仰之刃哪个好? 阿伊达和信仰之刃哪个好?刚开始玩
进行5次挂机收获 这是个bug吗?打不下新的关卡,所有收获就不算挂机收获吗?
爱情本身就是自私的 为什么要把小三放在道德柱上去拷打!要打也应该打那个出轨,违背誓言,背叛爱情的男人。所有未婚人士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和自由,即使对方是已婚人士。我不认为小三在道德方面有任何缺失。因为没有人会承诺,要去保护别人的爱情和婚姻。更何况爱情本身就是自私的。
修车贴 2012年自动档风尚,走着走着会突然没挡。需要灭车后,重新打火后,重新挂挡才能继续走。故障不是每次都有。
第642章 美中不足 陈金娜脸担忧地说:“我要是不把钱给他,他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了,弄不好我真得去蹲 监狱。 陈金娜有殷很不光彩的过去,她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她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要是钱怀龙真把她以前干的那些事情都公之于众,她在商场上可就没法混下去了,生意人部非常讲究信誉,没有谁会愿意跟个女骗子做生意的。 秦俊乌说:“金娜,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次要是把二百万给她了,他下次会跟你要三百万这样下去他会没完没了的。” 陈金娜焦躁不安地说:“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能让钱怀龙把过去的事情说出去我好不容易能有今天,我可不想让他把我现在所拥有的切全都毁了。” 秦俊乌说:“金娜,我觉得那个钱怀龙是不会把你过去的那些事情说出的,他要是说出去了对他也没啥好处,过去的那些事情他也参与了,他真要是真说出去了,他也得蹲监狱,我看 他给你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 陈金娜说:“我太了解钱怀龙了,他就是个阴险无耻的卑鄙小人,他可是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秦俊乌说:“金娜,你先别慌,这件事情不是他钱怀龙想咋样就咋样的,咱们先把他稳住了,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对付他。” 陈金娜说:“俊乌,我这心里现在乱糟糟的,部过了这么长时司了,我以南钱怀龙不会找到我,可他还是找上门来了。” 秦俊乌宽慰陈金娜说:“金娜,这个时候你可定要沉住气,在没有拿到钱之前钱怀龙是不会把过去的那些事情说出去的。” 陈金娜说:“我现在真后悔,我以前是时财迷心窍,才会跟钱怀龙台伙骗人的,要是换成现在,就是打死我,我部不会去骗人的。” 秦俊乌说:“我现在就回村里去,明天早晨我再来找你,到时候我陪你起去见那个钱怀龙,我倒要看看这个钱怀龙能玩出啥花样来。” 陈金娜说:“俊乌,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这件事情你可定要替我出头,千万不能让钱怀龙把过去的那些事情传扬出去。” 秦俊乌说:“金娜,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帮你把这个钱怀龙的嘴堵上,让他把以前的那些 事情烂在肚子里。” 秦俊乌出了宾馆,他在街上拦了辆车,坐着车回到了村里。 秦俊乌拿着钱来到了大甜梨的大门口,他想把三十万块钱交给大甜梨,好让大甜梨早点儿把小旅馆重新开起来。 秦俊乌看到大甜梨家的门开着,他迈步进了院子,这时他听到从大甜梨家的屋子里传出来阵说笑声,听声音,跟大甜梨说话的也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的声音非常熟悉,他仔细听了下,这个跟大甜梨说话的女人是石凤凰,他对石凤凰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秦俊乌兴奋地走进了屋子里,他看到大甜梨和石凤凰正坐在炕上说话,两个人部是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看石凤凰的样子应该是今天才回村里来的。 大甜梨看到秦俊乌走进来,笑呵呵地说:“哎呦,俊乌来了啊,我和凤凰正念叨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 秦俊乌笑着说:“梨子蛆,你们都念叨我啥了啊?’ 大甜梨说:“我们都念叨你啥了,还是让凤凰跟你说吧。” 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说:“凤凰姐,你咋回来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回来看看梨子,梨子的事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天我去梨子的小 旅馆找梨子,看到她的小旅馆烧得不像样子,我找不到她人,猜她可能是回了村里,我怕梨子想不开,今天急着从县城赶了回来。” 秦俊乌这时把装着三十万块钱的布袋放到了炕上,说:“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这是给梨子蛆重新开小旅馆的钱,共是三十万。” 大甜梨看着装钱的布袋,激动地说:“俊乌,你这三十万可是把我给救了,你让我说啥好呢。” 秦俊乌说:“梨子蛆,你啥部别说了,快把钱收好,我帮你是应该的。” 石凤凰这时插话说:“梨子,俊乌说的是,咱们部是个村的乡亲,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秦俊乌的目光这时落到了石凤凰的肚子上,只见她的肚子平平的,根本没有怀孕的迹象。 看到石凤凰没有怀孕,秦俊乌的心里非常矛盾,他暗自庆幸石凤凰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可又有 点儿莫名的失望。 大甜梨把装钱的布袋收好,然后说:“凤凰、俊乌,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食杂店买菜去咱们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在起,定好好地喝上几杯。” 石凤凰说:“好啊,梨子,会儿我做几个拿手菜,咱们今天定要喝个痛快。” 大甜梨说:“那好,你们说话,我去买菜了。” 大甜梨说完出了屋子去食杂店买菜了,屋子里只剩下了秦俊乌和石凤凰两个人。 石凤凰这时说:“俊乌,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吧’” 秦俊乌说:“我好着呢,你没看到我部胖了吗。” 石凤凰用带有几分幽怨的眼神看着秦俊乌,说:“俊乌,你咋好长时间不去城里看我了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秦俊乌急忙解释说:“凤凰蛆,我咋会把你给忘了呢,我这不是又开了个酒厂吗,我实在是抽不开身来,要不然我早就去县城看你了。” 石凤凰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说:“俊乌,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开了两个酒厂了,将来你肯定能成大气候的。” 秦俊鸟笑了下,心里边美滋滋地说:“凤凰蛆,你在城里过得咋样,那些被宋百万骗过的人还去找你的麻烦吗’” 石凤凰说:“那些人没有再找过我的麻烦,这些日子挺太平的。” 秦俊乌说:“凤凰蛆,你在生活上还有啥困难没有,你要是有困难就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石凤凰说:“我现在啥困难部没有,就是有点儿美中不足。
第640章 狮子大开口 秦俊乌伸手搂住了陈金娜的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口,笑着说:“当然想了,我有时候 晚上睡觉做梦都能梦到你。[比奇中文网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biqi.me+&urlrefer=25f79823760c7d111bdb5fc3b942035a首发]” 陈金娜抿嘴说:“你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你梦里边梦到的人是谁。” 秦俊乌说:“金娜,我说的部是真的,前天我还梦到你了呢。” 陈金娜知道秦俊乌是为了哄她高兴才这么说的,她说:“俊乌,你现在咋变得油嘴滑舌的,这可不太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秦俊乌。” 秦俊乌说:“这很正常,人部是会变的吗。” 陈金娜说:“人的确是会变的,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变坏了。” 秦俊乌说:“不是有那句话吗,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坏男人吗。” 陈金娜这时有些诧异地看着秦俊乌,就好像她根本不认识秦侵鸟样,她说:“俊乌,我没想到能从你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我得从新认识你了。” 秦俊乌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不知道陈金娜为啥会这样说,他有些不解地说:“金娜,我说的话有啥不对的吗’” 陈金娜说:“俊乌,我听说你又开了个酒厂,看来你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啊。” 秦俊乌说:“没想到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我是又开了个酒厂。” 陈金娜说:“全棋盘乡的人部知道这件事情,我咋会不知道呢。” 秦俊乌说:“金娜,这棋盘乡是不是有你的眼线啊’不然的话你咋会对我的事情知道昀这么清楚呢。” 陈金娜轻咬着红润的嘴唇,娇声说:“我在棋盘乡的确有眼线,不管你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都能知道,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儿哦。” 秦俊乌哈哈笑,说:“我这个人做事情向光明正大,从来不干那些见的人的事情,就算你在棋盘乡有眼线我也不怕。” 陈金娜这时把右手移到秦俊乌的脸上,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轻声细语地说:“俊鸟,你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秦俊乌有些为难地说:“今晚可不行,我还有事情,天黑之前我得赶回村里去。” 陈金娜阴沉着脸,有些不太高兴地说:“咱们部这么长时司没见面了,你为啥不能留下来 陪我晚上呢,反正今晚我不让你走。” 秦俊乌解释说:“金娜,我今天的确有重要的事情,明天我再来陪你,到时候我在这里多 住几天,你想咋样我部依你。” 陈金娜有些不太情愿地说:“那好吧,明天晚上你可定要来,你要是敢不来的话,我就到你家里找你,到时候我就住在你家里不走了。” 秦俊乌说:“金娜,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明天晚上我定来。” 陈金娜这时放开了秦俊乌,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说:“俊乌,其实我这次来棋盘乡,来是见个朋友,二来是为了煤矿的事情。” 秦俊乌说:“你该不会是还想劝我,让我跟你起开煤矿吧’” 陈金娜说:“当熟不是了,我知道你对开煤矿不感兴趣,你只对你的酒厂感兴趣。” 秦俊鸟说:“是不是你的酒厂遇到啥麻烦了’” 陈金娜说:“山里的煤矿的确遇到了点儿麻烦。” 秦俊乌笑了下,说:“没想到还真让我说中了。” 陈金娜说:“俊乌,你知道吕建平这个人吗’” 秦俊乌说:“当然知道了,他现在可是棋盘乡的副乡长,也是麻乡长的女婿,更是我的死对头。” 陈金娜说:“这个吕建平要在煤矿人股,而且还是干股,你知道啥是干股吗’” 秦俊乌点了下头,说:“知道。” 陈金娜说:“这个吕建平想分钱不掏,还想在煤矿分红利,而且张嘴就要分百分之二 十的利润,真是狮子大开口。” 秦俊乌说:“你答应吕建平的条件了吗’” 陈金娜叹了口气,说:“我还没有答应,这个煤矿不是我个人的,我得和几个股东在 起商量下才能做决定,不过吕建平已经放出话来了,要是不答应他的条件,煤矿就得关可产。” 秦俊乌说:“其实你们商量不商量部是个样,如果你们的煤矿还想继续开下去的话,就得答应吕建平的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他的确有办法让煤矿关可}产。” 陈金娜有些不快地说:“这个吕建平也贪心了,他下子就要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这跟抢钱有啥两样。” 秦俊乌说:“吕建平有麻乡长给他撑腰,所以乡里没有凡个人敢他过不去,他在棋盘乡可以说是为所欲为。” 陈金娜说:“听你这么说,这个吕建平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秦俊乌说:“吕建平可不是啥老虎,他就是条仗着麻乡长的势力到处乱咬人的疯狗,你可得小心点儿,别让他咬到了。” 陈金娜说:“看来我得去好好会会这个吕建平了。” 秦俊乌说:“金娜,你跟这个吕建平打交道可得保护好自己,他可是个大色鬼,可别让他占你的便宜。” 陈金娜冷笑了几声,不以为然地说:“我管他是大色鬼还是小色鬼,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吕建平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非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不可,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秦俊乌说:“金娜,我知道你对付男人很有办法,也认识很多县城里的领导,可这里是棋盘乡,有麻乡长在,吕建平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陈金娜说:“你不是说吕建平也是你的死对头吗’不如咱们两个人联起手来对付他,你觉得咋样,” 秦俊乌说:“你真的打算要对付那个吕建平吗’” 陈金娜说:“没错,他张嘴就想要煤矿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 可不想把自己辛苦挣来的钱白白分给别人,别说他吕建平只是个小小的副乡长,就是副县长来了,也别想从煤矿白拿走分钱。” 秦俊乌说:“金娜,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这个昌建平可是个阴险狠毒的小人,他可是啥事盾部能干得出来的。”
第639章 摔下山去 赵德旺拼命地向大门口跑去,秦俊鸟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秦俊鸟在追赵德旺的时候又开了两枪,不过这两枪都没打中赵德旺,子弹都贴着他的衣服飞了过去,打在了大门旁边的墙垛上,溅起一溜子闪亮的火花。 赵德旺跑出秦俊鸟家的大门手,整个人很快就淹没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秦俊鸟追出大门后发现赵德量不见了踪影,心里一阵着急,这次要是让赵德旺跑了,他肯定不会死心,还会回来找秦俊鸟报仇的,秦俊鸟可不想留后患,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秦俊鸟这时蹲下身来,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了听,他很快就分辨出赵德旺是向他家东边的一条小路跑了过去看来赵德旺早就措清楚了他家附近的道路情况,这条小路能直通能大山里,赵德旺要是跑进了山里,就如同鱼儿流进了大海,根本别想把他抓到。 秦俊鸟沿着小路向山里追去,他追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就停了下来,开始的时候还能听见赵德旺的脚步声,现在连赵德旺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他知道再追下去也是白费功夫,他肯定追不上赵德旺了。 秦俊鸟虽然有些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放弃,前边山路崎岖不平,而且山高坡陡,何况一又这么黑,要是一不小心摔到山下去,到时候非得摔个粉身碎骨不可,秦俊鸟还没有活够呢,他可不想找死。 秦俊鸟转身沿着原路返回,可他还没走出去十米,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听声音非常像赵德旺,秦俊鸟急忙转过身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可是他啥都没有看到,他只是隐隐听到有东西往山下滚落的声音,想起刚才的惨叫声,秦俊鸟马上意识到赵德旺很可能是摔下山坡,可是很快就没了动静,山里边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是偶尔有山风吹过,把漫山遍野的树枝吹得“哗”“哗”作响。 秦俊鸟转回身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他一分钟都不想在山里多待,想志刚才那声惨叫声,他就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秦俊鸟走到他家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他家里的院子里站着好几个人,孟庆森也在其中,孟庆森他们看到秦俊鸟蜀犬吠日来了,都急忙围拢上来。 秦俊鸟在追赵德旺的时候一连开了三枪,枪声惊动了村口巡逻的孟庆森,他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很快就赶到了秦俊鸟定,不过这个时候秦俊鸟已经追进了山里,家里只有廖大珠在,孟庆森从廖大珠的口中得知了发生的事情,他赶紧带人追了出去。 可现在是黑天,廖大珠又不知道秦俊鸟向哪个方向跑去了,孟庆森带着人在秦俊鸟家附近转悠了一大圈儿也没有看到秦俊鸟和赵德旺踪影,他只好带着人又回到了秦俊鸟家里等着秦俊鸟回来。 孟庆森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晃动着手里的手电筒在秦俊鸟的身上照了照,说:“俊鸟,你追上那个坏人没有?” 秦俊鸟摇了摇头,说:“没追上,不过他摔下山去了,估计早已经摔死了。” 孟庆森说:“那个坏人是谁啊?” 秦俊鸟说:“还能是谁,是赵德旺那条老狗。” 孟庆森说:“原来是赵德旺这个老东西啊,活该他摔死,谁让他平时不干好事儿了。” 秦俊鸟说:“庆森,明天你跟我去趟山里吧,不管是是活着还是死了,咱们都要把他找到。” 孟庆森说:“那好,明天早晨咱们吃完早饭就进山。”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鸟和孟庆森带着十个村里的年轻人进了山,他们此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赵德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秦俊鸟和孟庆森是在一个陡峭的山崖下找到赵德旺的尸体的,他已经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死状非常惨,看情形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赵德旺以前干了那么多坏事儿,可以说是恶贯满盈,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秦俊鸟和孟庆森带人把赵德旺的尸体抬回了村里,孟庆森把赵德旺摔死的事情通知了乡里派出所的人,派出所来人把赵德晚的尸体拉走了,同时也把秦俊鸟带走了。 派出所的人没有为难秦俊鸟,这件事情秦俊鸟没有任何责任,派出所的人只给他做了一个笔录,了解了一下赵德旺的死因,就让确俊鸟走了。 秦俊鸟出了派出所后径直来到了信用社,他答应要借给大甜梨三十万块我,他当然要说话算话了。 秦俊鸟在信用社取了钱,他拿出钱出了信用社,这时一辆小轿车正好从信用社的门口经过。 秦俊鸟看了小轿车一眼,谁知小轿车在秦俊鸟的面前停了下来,车门一开,陈金娜满脸含笑地从车里走了下来。 陈金娜说:“俊鸟,真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陈金娜,说:“金娜,你咋会在这里呢?” 陈金娜说:“我来看一个朋友。” 秦俊鸟说:“你在棋盘乡有朋友,我咋不知道呢?” 陈金娜说:“这有啥好奇怪的,我的朋友多着呢,遍地都有我的朋友。” 秦俊鸟说:“金娜,你啥时候来的?” 陈金娜说:“我昨天就来了,我本来打算今天下午去你家里看你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咱们到我住的地方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别去你住的地方了,咱们还是找个小饭馆边吃边聊吧。“ 陈金娜说:”我就住在棋盘乡大酒店后边的宾馆里,那里的环境比小饭馆可好多了,咱们还是去我房间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秦俊鸟说:“那好吧。” 秦俊鸟跟着陈金娜来到了她住的宾馆,她住在棋盘乡大酒店后边的一栋三层小楼里,这栋三层小楼是蒋新龙今年新开的宾馆。 陈金娜的房间在二楼。两个人进到房间里后,陈金娜忽然一把抱住了秦俊鸟,把脸蛋贴在秦俊鸟的胸口,说:“俊鸟,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想我了没有?”
第638章 猎枪易手 秦俊鸟大声地说:“赵德旺,你杀了我吧,你不是想杀了我报仇吗,你来啊,你一枪把我毙了吧。” 秦俊鸟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刺激赵德旺,让他开枪,只要赵德旺一开枪就会惊动村里的人,孟庆森带着人在村里的各个路口巡逻,他要是听到枪声,肯定会带人赶过来的,这样廖大珠也就得救了。 秦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廖大珠,他宁可让赵德旺把他打死,也不能让赵德旺祸害廖大珠,眼前这种情况下,要想让廖大珠摆脱赵德旺的魔爪,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赵德旺这时抬脚踢了秦俊鸟一脚,厉声说:“妈的,你把嘴给我闭上,你要是再敢大呼小叫的,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秦俊鸟说:“赵德旺,我今天落在你的手里反正是死路一条,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的知我是不会闭嘴的。” 秦俊鸟索性豁出去了,他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廖大珠和她的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赵德旺说:“你要是真想死的话,老子可以成全你,不地老子现在是不会让你死的,等老子享受完了廖大珠这个小娘们,我再送你上路。”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别动大珠。” 赵德旺说:“秦俊鸟,老子这次没白来你家,我不仅可以杀了你报仇,还可以跟廖大珠这个小娘们好好地乐呵一下,我这也算是一箭双雕了,想让我放过廖大珠这个大美人,门儿都没有,我好不容易遇到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咋会白白错过呢。” 秦俊鸟气愤地说:“赵德旺,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 赵德旺嘿嘿地一阵怪笑,说:“妈的,等我跟廖大珠亲热完了,我再来收拾你,到时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赵德旺这时又狠狠地踢了秦俊鸟同脚,说:“妈的,蹲下,给我蹲下。” 不管赵德旺咋踢他,秦俊鸟就是不蹲下,事到如今,他也没啥好怕的了。 赵德旺气急败坏地说:“妈的,我让你蹲下,你要是不蹲下的话,我把你两条腿全都给打断了。” 赵德旺和秦俊鸟的争吵声把正在沙发上睡觉的孩子惊醒了,孩子“哇”“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孩子这么一哭,赵德旺有些慌了神,他毕竟做贼心虚,现在虽然是晚上,可时间还不算太晚,村里很多人都没睡觉,虽然秦俊鸟家离材里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村里晚上的时候比较安静,要是孩子一直哭下去,哭声传到了村里,把村里人引来,那赵德旺等于是自投罗网。 赵德旺冲着孩子吼了一声:“小杂种,别哭了,你查再敢哭,我就打死你。” 廖大珠的孩子还小,根本听不懂赵德旺的话,孩子不仅没停下来,哭得反而更厉害了。 赵德旺看到孩子哭个不停,急得抓耳挠腮的,他虽然动了杀死孩子的念头,可是他又怕开枪惊动了村里人。 就在赵德旺焦躁不安的时候,秦俊鸟说:“赵德旺,我有一个办法让孩子不哭,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赵德旺说:“你有啥办法快说,别跟老子卖卷。” 秦俊鸟说:“你把大珠放了,让她哄孩子,孩子肯定不会哭了。” 赵德旺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你去把廖大珠身上的绳子松开,不过我警告你,别跟我玩花样,否则你们谁也活不了。”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你现在用枪对着我,我能玩啥花样。” 赵德旺说:“你知道就好,子弹可不长眼睛,你快去把廖大珠身上的绳子解开。” 秦俊鸟走到廖大珠的身前,他慢慢蹲下身去,帮他把手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 廖大珠已经吓坏了,她的身子一直在不停地哆嗦着,而眼睛红红的,眼角挂着泪珠。 廖大珠嘴里的毛巾被秦俊鸟拿出来后,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赵德旺有些不耐烦地说:“妈的臭娘们,别哭了,给你谁号丧呢,马上给我憋回去。” 廖大珠吓得身子一颤,不敢再哭了。 秦俊鸟这时说:“大珠,你快去哄孩子吧,别让孩子哭坏了。” 廖大珠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把孩子抱了起来,孩子后到了妈妈,立刻就不哭了。 赵德旺这时把枪口对准了秦俊鸟的胸口,说:“你给我蹲下去,快点儿,别磨蹭。” 秦俊鸟只好听话蹲下身去。 赵德旺这时看了廖大珠一眼,说:“你抱着孩子上楼去,臭娘们,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要是敢跑的话,我就把你孩子撕成两半。” 廖大珠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去看赵德旺手里的猎枪,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低着头上楼去了。 赵德旺看到廖大珠在楼去了,快步走到秦俊鸟的身前,拿起那根从廖大珠身上解下来的绳子,说:“秦俊鸟,你小子的花花肠子太多,只有把你绑上了,我才能放心。” 秦俊鸟一脸轻松地说:“你想绑就绑好了。” 赵德旺把猎枪放在沙发上,开始动手用绳子绑秦俊鸟的手。 秦俊鸟看到赵德旺的猎枪了手了,他知道仙会来了,他一直在等这个时刻。 秦俊鸟猛一低头,用脑袋向赵德旺身上撞了过去,他这一下把赵德旺撞了一个仰面朝天。 秦俊鸟这时把绑在手上的绳子甩掉,他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一沙发前,想去拿放在沙发上的猎枪。 赵德旺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就向屋外跑去。 秦俊鸟急忙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猎枪,对着赵德旺的后背就开了一枪,不过因为他一时着急,手里的枪没拿稳,所以这一枪没打中赵德旺,子弹贴着赵德旺肩膀飞了过去。 秦俊鸟看这一枪没打中赵德旺,大喊了一声:“赵德旺,你给我站住。” 秦俊鸟说完拿着猎枪追了出去。
第637章 不是相好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只要你不开枪,你想让我干啥都成,我都听你的。” 赵德旺说:“那好,你现在一直往前走,我让你停下来你再停下来,我不让你停下来你就不能停。” 秦俊鸟说:“我这就走” 赵德旺这时把枪口顶在了秦俊鸟的后心上,说:“你走的时候把双手举起来,我警告你不要给我耍啥花招,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尝尝子弹了滋味。” 秦俊鸟这时候听话的把双手举了起来,说:“你放心,我不会耍花招的,你手里有枪,我还没活够呢。” 赵德旺得意的笑了几声,说:“你知道就好,少费话,快点儿给我往前走。” 秦俊鸟向他家的大门口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咋样从越德旺的枪口下脱身,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想在这种情况下脱身根本不现实,他只能按照赵德旺说的去做,先别惹怒他,然后再看情况的发展想办法。 在走到秦俊鸟家的大门的时候,赵德旺说:“停,别彺前走了。” 秦俊鸟只好听赵德旺的话停下来了,这时他发现他家的大门是开着的,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廖大珠和她的孩子还在家里,天色都这么晚了,要是在平时廖大珠早就把大门关好了,可是今天大门却是敞开着,难道廖大珠已经遭了赵德旺的毒手,秦俊鸟想到这里不敢再纠结想下去了。 秦俊鸟这时想起了孟庆森说的那个外村人,孟庆森要找的那个可疑人很可能就是赵德旺。赵德旺肯定是先摸进他家里想报复他,结果发现他不在家里,家里只有廖大珠和孩子在,所以赵德旺才会在秦俊鸟的院外埋伏志来,趁天黑用枪逼住秦俊鸟。 赵德旺这时又说:“进到院子里去。” 秦俊鸟心情紧张地走进了院子里,他非常担心廖大珠和孩子,赵德旺早就对廖家姐寻俩不怀好意,想方设法要把两姐妹中的一个人娶回家当媳妇,当初要不是秦俊鸟插手,就让他得逞了。要是赵德旺发现廖大珠也住在他家,那可就是羊入虎口,廖大珠非得遭殃不可。 秦俊鸟根本没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可是廖大珠和孩子是无辜的,这是他和赵德旺的私人恩怨,他不想把廖大珠也牵扯进来。 秦俊鸟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他家的房门也开着,他的心一下子就提现了嗓子眼,他知道廖大珠的处境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赵德旺说:“一直向前走,进到屋里去。” 秦俊鸟忐忑不安地走进家门,这时他看到廖大珠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还好廖大珠的衣服是整齐的,看情形赵德旺没把她咋样,不过她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她的嘴里塞着一块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是赵德旺打的。廖大珠的孩子放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孩子正在睡觉,而且睡得很香甜,对他妈妈的遭遇一无所知。 廖大珠看到秦俊鸟走了进来,赵德旺拿着猎枪在他的身后逼着他,她的脸上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嘴里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秦俊鸟看到廖大珠虽然被绑了起来,不过她没有被赵德旺祸害,悬在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入了下来。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把大珠放了,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跟大珠没关系,你欺负一个女人算啥能耐,你有啥仇怨冲着我来。” 赵德旺挥动着猎枪,用猎枪的枪托在秦俊鸟的后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说:“秦俊鸟,你给我老实点儿,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和廖大珠都是砧板上的肉,我想切谁就切谁,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秦俊鸟说:“赵德旺,只要你把大珠放了,你想咋样对我都成,你就是把我杀了,我都没有怨言。“ 赵德旺嘿嘿笑了几声,说:”秦俊鸟,听你一口一个大珠的叫着,叫得挺亲热的,你们两个该不会是相好吧。” 秦俊鸟说:”赵德旺,我跟大珠不是相好的,她只是暂时住在我家里,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赵德旺看了一眼放在沙发上的孩子,说“你主这种话鬼都骗不了,你们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敢说你们两个人不是相好的。” 赵俊鸟说:“赵德旺,你可不能乱说,这孩子不是我的。” 赵德旺说:“秦俊鸟,老子在南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连个安稳觉都没法睡好,你倒好,天天跟廖大珠这么俊俏的娘们在家里快活,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今天老子回来了,你的好日子也过到头了。” 秦俊鸟说:“赵德旺,大珠她不是我的女人,你想咋样对我都成,别往大珠奥鹏上泼脏水,坏了她的名声。” 赵德旺说:“秦俊鸟,你跟我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秦俊鸟说:“这孩子真不是我的,村里人都知道这孩子是秦家厚的。” “这孩子真不是你的吗?我咋看这个孩子长得中你一模一样呢。”赵德旺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秦俊鸟的话,他一脸狐疑地看了看秦俊鸟,又看了看放在沙发上的孩子。 秦俊鸟说:“赵德旺,这种事情我没必要骗你,你查不是信的话到村里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赵德旺说:“这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重要,反正老子对这孩子也不感兴趣,我一直都喜欢廖大珠这小娘们,当初要不是你小子捣乱,我早就把这小娘们娶回家去了,现在好了,廖大珠这个小娘们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虽然她已经生了孩子,是个破烂货了,不过我不嫌弃,今晚我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洞房花烛,便宜你小子了,你小子要大饱眼福了。” 赵德旺说完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滛笑声。 赵俊鸟说:“赵德旺,你要是敢动大珠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赵德旺这时用手枪托狠狠在秦俊鸟的脑袋上砸了一下,他恶声说:“妈的,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狂狗命。”
第636章 赵德旺现身 秦俊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如梦呓一般地说:“那好,我不看了。” 秦俊鸟嘴上虽然说不看了,可是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大甜梨的身体。 尽管大甜梨的身体比以前瘦了许多, 可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依然能让男人神魂颠倒,而且她的身子瘦下来以后使她的皮肤更加紧绷面富有弹性了,摸起来的手感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大甜梨轻轻的呻吟了几声,说:“俊鸟,你快把衣服脱了吧。” 秦俊鸟向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说:“梨子姐,现在天还没黑呢,万一有人到你家来咋办?” 大甜梨说:“这有啥好怕的,你去外边把大门锁上,这样外人就进不来了,咱俩个人在屋里想咋样就咋样。” 秦俊鸟说:“那好,我这就去把大门锁上。” 秦俊鸟出了屋里,快步走到大门口,动作麻利地把大门关好,然后大门锁上。 回到屋里后,秦俊鸟上炕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了,然后拉过被子盖大他和大甜梨的身上,两个人在被窝里折腾了起来。 秦俊鸟从大甜梨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大甜梨想把他留在家里过夜,不过他没有同意,家里只有廖大珠一个人在家,他不能把廖大珠一个女人扔在家里。 秦俊鸟本来是打算去孟庆森家里的,在大甜梨家耽搁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天都黑了,他只好回家去了。 秦俊鸟走一村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公路下来拐进了村里,这个人手里还拿着手电筒,手电筒照射出来的光束都把秦俊鸟的眼睛给晃花了。 没等秦俊鸟说话,对方先开口问了一句:“谁?” 秦俊鸟马上就听出来说话的人是孟庆森。 “庆森,是我。” 孟庆森也听出了秦俊鸟的声音,他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俊鸟,是你啊。” 秦俊鸟看到孟庆森是从村外进来的,他不解的问:“庆森,天都这么晚了,你不回家睡觉,一个人跑到村外干咐去了?” 孟庆森说:“村里人跟我说天快黑的时候看到一个外村人进了咱们村子,村里的人都没看见过这个人,我怕这个外村人是坏人,就在村里村外转转。” 秦俊鸟说:“你找到那个外村人了吗?” 孟庆森摇了摇头,说:“我村里村外都找遍了,没有找到这个人。” 秦俊鸟说:“村里人没看到那个人长的啥样吗?” 孟庆森说:“那个人戴着帽子,走路的时候低着头,村里人只看到了那个人的半边脸,没看清楚那个人到底长啥样。” 秦俊鸟说:“这个人会不会是来咱们村里走亲戚的啊,你没到村里问一问吗?” 孟庆森说:“村里的人我几乎都问过了,谁家都没来过亲戚,也没人认识这个人,我觉得这个人非常可疑,怕是混进咱们村里来的坏人,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可别睡得太死了,小心让坏人摸进你家里。”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坏人想摸进我家里可没那么容易,虽然我的身手没有你那么厉害,可我这两个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孟庆森说:“那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得回村去多找几个人,今晚我得带人把村里的各个路口都守住了,这个要真是坏人的话,我要让他有来无回,一定要把他看住。” 秦俊鸟说:“庆森,那你快去吧。” “那我回村了,你也尽早回家吧。” 孟庆森说完大步流星地向村里走去。 秦俊鸟慢悠悠地向家里走去,眼看着还有十几米就到他家的大门口了,秦俊鸟似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刚想回头去看是谁在他的身后,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像铁管一样的东西顶在了秦俊鸟的后脑勺上,一个阴冷的声音在秦俊鸟的身后响起:“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一枪打死你。” 秦俊鸟听一这个声音后心头顿时一凉,他对这个人的声音太这熟悉了,这个在他身后的人就是赵德旺,而顶在他后脑勺的东西当然就是枪管了。 “赵德旺!”秦俊鸟没想到赵德旺这个冤家会出现在他家的大门口,公安局的人正在到处抓他,而他却挺而走险,又回到了棋盘乡。 赵德旺冷笑了几声,说:“没错,正是老子,你没想到我会回来找你吧。”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不是躲到南方去了吗?” 越德旺说:“我是躲到南方去了,不过我一想到你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发大财,我得在外边东躲西藏的,像丧家之犬一样,我就恨得牙痒痒,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找你算账的。” “赵德旺,你想咋样?”秦俊鸟知道自己落在赵德旺手里肯定凶多吉少。 赵德旺恶狠狠地说:“你说我想咋样,我想一枪嘣了你,你把老子害得有家不能回,我恨不得能把你大缷八块,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人可别乱来,你要是开枪把我打死了,你也别想活了。” 赵德旺嘿嘿发出一阵阴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痛快就把你打死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要让你比我还惨。” 秦俊鸟说:“赵德旺,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你以前做过那和多坏事儿,你今天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 赵德旺说:“秦俊鸟,你别做梦了,想让我放了你,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一个人跑到我家来,要是惊动了村里的人,你就是长翅膀都飞不出去了。” 赵德旺说:“秦俊鸟,你把嘴给我闭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打断你的一条狗腿。” 秦俊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激怒赵德旺,不然的话他真敢打断秦俊鸟的腿,他说:“我听你的,我啥都不说了。” 赵德旺说:“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也能少吃点儿苦头。”
第635章 人情比纸薄 大甜梨笑着说:“俊鸟,还是你对我好,我回来找你是找对了”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县城讨生活不容易,我不帮你谁帮你啊,以后你要是手头紧需要钱了,就回来找我。” 大甜梨说:“俊鸟,要不是这次小旅馆着火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是不会回来找你的,这三十万我会尽快还你的。”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钱你不用急着还,我又不等着用这笔钱。” 大甜梨这时发牢骚说:“我以前在县城认识的那些朋友听说我的小旅馆着火了,都离我远远的,生怕我跟他们借钱,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我的,他们算啥朋友,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看你脸色挺差的,你就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要是把你气病倒了可咋办啊。” 大甜梨说:“俊鸟,经过这次的事情我算是把那些人都看透了,你有钱的时候他们拿你当朋友,等你倒霉了没钱了,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 大甜梨越说越生气,她说完后用力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把桌子上的荼杯震得“叮当”直响。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没必要为那些人生气,通过这些事情让你彻底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你应该高兴才是。” 大甜梨说:“俊鸟,你说得对,我没必要为那些人生气,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我这一次一定要把小旅馆重新开起来,我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要让那些人看到我孟梨子是咋样东山再起的,我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来见我。”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这样想就对了,城里人的花花肠子比咱们村里人多,你对人家掏心掏肺的,人家对你未必实心实意,你这也算吃一堑长一智了。” 大甜梨感慨地说:“俊鸟,我现在才知道啥是真正的朋友,只有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能伸手拉你一把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可是这种雪中送炭的人太少了,我在县城混了这么多年,认识了一大帮朋友,我没少帮他们的忙,可是等我落难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帮我,我真是太寒心了,我年月人情比纸还薄。” 秦俊鸟说:“梨子你,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小旅馆重新开起来,不能让那些人看你的笑话,到时候你要是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大甜梨说:“我明天就联系工程队,等我一回到县城,就重新装修小旅馆,争取尽快重新营业。” 秦俊鸟这时候忽然想起了石凤凰,他自从上次和石凤凰分开后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石凤凰的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还有一件事情是秦俊鸟最关心的,那就是石凤凰有没有怀孕。 秦俊鸟把话题扯到了石凤凰身上,他问:“梨子姐,凤凰姐她现在还好吧?” 大甜梨说:“自从我开小旅馆以后就很少去凤凰那里了,不过凤凰倒是去小旅馆看过我几次,我看她过得还不错,虽然那个宋百万跑了,没人养她了,可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日子过得挺舒坦的。” 秦俊鸟本来是想打听一下石凤凰怀孕没有,可是他又不好直接问,不过听大甜梨的话茬,石凤凰应该没怀孕。 秦俊鸟说:“自从我上次从县城回来到现在,我都半年多没见过凤凰姐了。” 大甜梨笑了一下,话里有话的说:“你是不是想她了啊,你要是想她了就去看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住的地方。” 秦俊鸟说:“我也想去看看凤凰姐,可是我手头的事情太多了,等过些日子吧,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再去看凤凰姐。” 大甜梨这时候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她站起身来说:“俊鸟,你在屋里坐着,我这就去做饭去,一会儿咱们两个好好喝几杯。”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不用忙了,我还得去庆森家呢。” 大甜梨说:“俊鸟,你找庆森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我找庆森也没啥事情,就是想跟她说几句话。” 大甜梨说:“既然你找庆森没啥重要的事情,那就在我家吃完饭再去,我这几天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几杯。” 秦俊鸟说:“那好吧。” 大甜梨去厨房炒了四个菜,又去冯寡妇的食杂店买了两瓶酒,然后跟秦俊鸟喝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喝多少酒,大甜梨这些天心情不好,身子骨也不太好,只能勉强喝几杯,秦俊鸟知道大甜梨这些天为小旅馆的事情弄得心力交瘁的,也不想让她多喝,所她喝多了会伤身体,所以秦俊鸟也只是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秦俊鸟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出了屋子里去厕所了。 等秦俊鸟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他看到大甜梨正仰面躺在炕上,她的身上还盖着一条崭新的被子。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一脸困惑地说:“梨子姐,这才几点啊?你就要睡觉。” 大甜梨有气无力的说:“俊鸟,我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得病了。” 秦俊鸟急忙起到大甜梨的近前,关切地问:“梨子姐,你哪里不舒服啊?” 大甜梨说:“俊鸟,你上炕来,你上炕我就告诉你。” 秦俊鸟也没多想,他脱鞋就上了炕,坐在大甜梨的身边,说:“梨子姐,你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大甜梨忽然伸手把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便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 大甜梨咯咯笑了几声,说:“我身上哪里不舒服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秦俊鸟恍然说:“我当然知道了。” 大甜梨抿嘴说:“你既然知道了,那还傻坐着干啥啊。”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大甜梨伸手看住秦俊鸟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一个浑圆肥实的肉峰上,说:“俊鸟,你别看了,你要是再看下去,我非得着凉不可。”
第633章 原来是表哥 任国富说:“蒋老板,也不是我吹牛,就任我的实力,秦俊鸟根本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蒋新龙说:“任老板,我知道你实力雄厚,你就是拔根汗毛都比秦俊鸟的腰粗,他那两个小酒厂在你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任国富说:“蒋老板,我看这个秦俊鸟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只要他有弱点,我就有办法对付他。” 将新龙说:“任老板,你花大价钱找菲菲和琪琪来,让她们白白陪秦俊鸟睡了一个晚上,你这么做也太便宜秦俊鸟那小子了吧。” 任国富说:“我找菲菲和琪琪来,一是想试探一下这个秦俊鸟,二是想让她接接进秦俊鸟,好取得秦俊鸟的信任,她们可是我手里的两枚非常重要的棋子。” 蒋新龙恍然说:“我知道了,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是想用美人计来对付这个秦俊鸟,看来还是任老板你足智多谋啊。” 任国富笑了笑,说:“蒋老板,美人计不是对所有男人都有用的,这个秦俊鸟虽然好色,不过我看美人计对他未必奏效。” 蒋新龙说:“任老板,秦俊鸟也是男人,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我看秦俊鸟这小子是过不了菲菲和琪琪这一关的。” 任国富说:“但愿菲菲和琪琪能让那个秦俊鸟着迷,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省事儿多了。” 蒋新龙说:“任老板,你就放心好了,就凭菲菲和琪琪的模样,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大美人,那个秦俊鸟整天在这个山沟沟里打转,他见过的女人都是一些村里的土包子,他哪里见过像菲菲和琪琪这样的女人啊,我看他的魂儿早就让菲菲和琪琪给勾走了。” 任国富说:“蒋老板,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蒋新龙说:“我去过乡政府了,也找过乡里的主要领导了,麻乡长和吕副乡长都答应来酒店吃饭,就是那个杨书记不肯来,我好话说了一箩筐,可他就是不给面子,我看这个杨书记和麻乡长不是一路人,咱们想跟他搭上关系可不那么容易。” 任国富不以为然地说:“这年月就没有不爱钱的官,哪天我亲自去请这个杨书记,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蒋新龙说:“要是你任老板亲自出马的话,杨书记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任国富说:“蒋老板,其实我这次来不仅是为了帮你夺回酒厂,我还想帮我表弟周建涛出一口气,这个秦俊鸟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掺和我表弟和他媳妇之间的事情,他自哪根葱啊。” 蒋新龙说:“任老板,你表弟周建涛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我听说那个秦俊鸟把你表弟的媳妇安排到他的酒厂去上班,你表弟去酒厂去找他媳妇的时候,那个秦俊鸟不仅阻拦你表弟,还把你表弟给打了,他可是把你表弟给欺负惨了。” 任国富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秦俊鸟,他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表弟的媳妇,我这次要不把他弄得倾家荡产,我就不姓任。” 秦俊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任国富竟然是周建涛的表哥,他全都明白了,这个任国富就是冲着他来的。 蒋新龙说:“任老板,没想到你跟你表弟的关系这么好,你放着南方的大生意不做,大老远跑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来收拾那个秦俊鸟,周建涛有你这样的好表哥是他的福分啊。” 任国富说:“蒋老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妈和建涛的妈是好亲姐妹,我爸妈死得早,是建涛他爸他妈把我养大的,我跟建涛就像亲兄弟一样,这些年我一直在南方做生意,很少回来,要不是前一阵子建涛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欠他们家的人情,如今建涛被人欺负了,我当然要管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这个任国富完会是颠倒黑白,周建涛和麻素格都已经离婚了,两个人已经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了,是周建涛一直死缠着麻素格,受委屈的人是麻素格,任国富竟然把周建涛说成了受害者,他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蒋新龙说:“任老板,你放下了南方的生意,这些日子肯定损失了不少钱吧。” 任国富说:“对于我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骑在我表弟的头上拉屎,我要让那个秦俊鸟付出惨重的代价。” 蒋新龙说:“任老板,你的表弟就是我的表弟,咱们这次三个人拧成一股绳,联手把秦俊鸟那小子的酒厂给搞垮了,让他变成穷光蛋。” 任国富说:“蒋老板,听说那个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也跟那个秦俊鸟有过节,这是真的吗?” 蒋新龙说:“是真的,麻铁杆和秦俊鸟是死对头,两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给弄死。” 任国富笑了笑说:“太好了,这个麻铁杆咱们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他是秦俊鸟的死对头,那就是我们的朋友,哪天你把他找来,我想会会他。” 蒋新龙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我跟麻铁杆是老熟人了,我给他打一个电话,他就会来的。” 任国富说:“蒋老板,这几天就让菲菲和琪琪住在这里好了,你帮多照顾一下她们。” 蒋新龙说:“任老板,这个菲菲和琪琪真是招人喜欢啊,我看着就心痒痒,你看今天晚上能不能让她们陪我一个晚上。” 任国富说:“蒋老板,这不太好吧,菲菲和琪琪是我花钱请来的,她们可不是那种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我当初答应过她们,只让他们陪秦俊鸟一个人,我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蒋新龙说:“那好吧,任老板你都这么说了,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任国富说:蒋老板,不过就是两个女人罢了,你要是真喜欢的话,过些日子我让人在南方给你找两个比她们更好的,到时候你想咋样玩都成。 蒋新龙说:“任老板,还是算了,这种事情咋好让你费心呢。” 任国富说:“蒋老板,你就别跟我那么客气了,咱们是老朋友,只要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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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肯定不会推倒的 最近网络扫黄,现在推倒本书就得停更。所以章鱼不会推倒,我们也不想停更。
朗动基本和朗逸一个价位,明显竞争力不足。 现代不如大众抗撞,不保值。顶配要是降到12万还差不多。
现在的故事真够垃圾的,同意的进来顶。 同事到家里杀人!一个武功最弱的女人出头……
期待海燕被推倒 如题
一天一更总比没有强,力挺老秦。 一天一更总比没有强,力挺老秦。
情节有点乱,哪位大虾进来解释一下 唐宾对父亲的记忆 最近的情节唐宾对父亲没有印象。与之前唐宾大学时,大哥和父母一起交通遇难,父亲是企业高管,叔叔沾光等情节矛盾。 哪位骨灰出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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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领头人的真面目 领头的人吓得浑身抖个不停,求饶说:“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可千万别开枪。” 孟庆森冷冷地说:“你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让你的人把手里的东西全都放下,不然的话咱们同归于尽,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肯定先把你打死,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后边的。” 领头的人哀求说:“兄弟,只要你不开枪,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保证听你的话。” “少废话,快让你的人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孟庆森说完把冰冷的枪口顶在了领头的人的太阳穴上,只要他轻轻地扣动一下扳机,领头的人就没命了。 领头的人当然不想死了,他对着那些人大声地说:“你们几个人还不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你们想害死我啊。”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虽然他们不太愿意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可是领头的人说的话他们又不敢不听,他们只好把手里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 秦俊鸟快步走过去,在地上捡起了一把猎枪,他拿着猎枪走到了孟庆森的背后,以防有人在背后下黑手。 孟庆森这时说:“你们几个都给我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我不让你们起来,你们谁也不准起来。” 这些人没有听孟庆森的话蹲下去,他们把目光都投向了领头的人,看来这些人对领头的人还是挺忠心的,他们只听领头的人说的话。 领头的人说:“你们几个还傻愣着干啥,都给我蹲下,双手抱着头,谁都不准乱动。” 这些人听了领头人的话,都乖乖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在头上,不敢乱动一下。 领头的人说:“兄弟,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他们不会乱动的,你快把我放了吧。” 孟庆森说:“我现在还不能放你。” 领头的人说:“兄弟,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你可是七尺高的汉子,吐口唾沫就应该是个钉。” 孟庆森说:“你放心,我会放了你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得跟我们走上一段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放了你的。” 领头的人说:“兄弟,只要你能放了我,你让我干啥都成,别说是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没有二话。” 孟庆森对着那几个蹲在地上的人说:“你们给我听好了,都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地蹲着,谁要是不老实的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手里的猎枪可不长眼睛。” 秦俊鸟这时把这些人扔在地上的那几把猎枪全都捡了起来,然后把猎枪全都背在了身上。 秦俊鸟和孟庆森押着领头的人向麻家村里走去,那几个蹲在地上的人没有一个敢追过来。 在走到麻家村的村委会门口时,秦俊鸟说:“庆森,这里是麻家村的村委会,咱们还是把他放了吧,到了这里咱们就安全了。” 孟庆森回头向桃树林的方向看了几眼,说:“好吧,我看那几个人没有追过来,咱们就把他放了吧。” 孟庆森这时把猎枪放下来,正要放领头的人走。 秦俊鸟说:“等一下,先别放他。” 孟庆森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走到把领头的人的面前,伸手把他脸上蒙的黑布扯了下来。 借着村委会门口的灯光,秦俊鸟终于看清了这个蒙面人的真面目,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领头的人竟然是赵德旺!怪不得秦俊鸟刚才听他的声音觉得非常耳熟,没想到是他这个老冤家。 秦俊鸟这时端起猎枪,把猎枪的枪口对准了赵德旺的脸,他火冒三丈地说:“赵德旺,早知道是你这个狗东西,我当时就一枪把你给毙了。” 赵德旺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秦俊鸟的面前,他如捣蒜一般给秦俊鸟磕起头来,他一边磕头一边哀求说:“秦老板,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该死,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秦俊鸟把猎枪的保险打开,把子弹上了膛,气愤地说:“想让我放了你,你想得美,像你这种人活着就是天大的祸害,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 秦俊鸟说完就要开枪,孟庆森这时急忙抓住了猎枪的枪管,说:“俊鸟,你快放把枪放下,你要是真开枪把他打死了,到时候你还得给他偿命,你不值得为这种人把自己的前途断送了。” 听了孟庆森的话,秦俊鸟只好把手里的猎枪放下了,虽然他对赵德旺恨之入骨,可他要是真开枪把赵德旺杀了,那他也好不了,他当然不能干这种事情。 秦俊鸟抬腿在赵德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怒声说:“赵德旺,你还不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赵德旺疼得怪叫了一声,他慌忙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俊鸟看到赵德旺跑远了,冷笑了几声,说:“赵德旺这条老狗,他干了那么多坏事儿,他就算死上八回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孟庆森说:“俊鸟,像他这种人不会有啥好下场的,到时候有人会收拾他的。” 秦俊鸟这时想起了赵德旺倒卖文物的事情,他说:“庆森,我有办法对付这条老狗,这次我非把他送进监狱里不可。” 秦俊鸟在麻家村找了一辆摩托车把孟庆森送回了龙王庙村,他回到二分厂后就给乡党委书记杨景昆打了一个电话,把赵德旺倒卖文物的事情告诉了杨景昆。按道理来说这种案件不属于杨景昆的职权范围,不过赵德旺倒卖的文物中有从杨家祖坟里盗掘出来的文物,这件事情就跟杨景昆牵扯上了关系。 自从杨家的祖坟被人盗挖之后,杨景昆一直都在催促公安部门尽快破案,毕竟他是乡里的党委书记,他家的祖坟都让人给盗挖了,他这个党委书记的脸上当然不好看,如今秦俊鸟给他提供了这么一条重要的线索,他非常高兴,他马上就把这条线索通知了公安局的领导,公安局的人连夜就赶到了赵德旺家去抓他,不过公安局的人扑了一个空,赵德旺当晚根本就没有回家,他早就预料到秦俊鸟会向公安局的人举报他倒卖文物的事情,所以他躲到了南方去。
第626章 一群蒙面人 秦俊鸟让食堂的厨师做了一桌子很丰盛的饭菜,他和孟庆森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两个人有些日子不在一起喝酒了,所以两个人难免多喝了几杯。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喝醉了,秦俊鸟还好一些,孟庆森比秦俊鸟多喝了一些酒,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 秦俊鸟好不容易把孟庆森搀扶到了他的宿舍里,孟庆森一头倒在床上,脑袋一沾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到了天黑的时候,孟庆森醒了过来,这时他的酒劲也过去了。 秦俊鸟想让孟庆森留下来,在他的宿舍里住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走。可孟庆森说家里还有事情,他今天晚上必须得回家去。 既然孟庆森家里有事情,秦俊鸟也不好挽留孟庆森,他跟孟庆森一起出了酒厂,想到麻家村里去找辆车把孟庆森送回家去。 两个人出了酒厂的大门没走多久,在经过一片桃树林时,十几个人忽然从桃树林里窜了了出来。 这些人的手里都拿着手电筒,手电筒的光束照在秦俊鸟和孟庆森的脸上,把两个人的眼睛刺得都睁不开了,两个人急忙用手遮挡住手电筒的光束。 这些人趁着这个时候把秦俊鸟和孟庆森包围了起来。 秦俊鸟和孟庆森这时才看清楚这些人的手里不仅拿着手电筒还拿着凶器,有的人手里拿着砍刀,有的人手里拿着铁棍,还有几个人的手里拿着猎枪,而且猎枪的枪口全都对着两个人,不过这些人的脸上都蒙着黑布,根本看不到这些人的模样。 秦俊鸟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向后退了半步,硬着头皮说:“你们想干啥?” 这些人中一个手里拿着双管猎枪的人走到了秦俊鸟的面前,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领头的。 领头的人冷笑了几声,晃了晃手里的猎枪,说:“你说我们想干啥?” 秦俊鸟说:“你们要是想抢劫的话可找错人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没有多少钱。” 领头的人说:“我们不要你们的臭钱。” 秦俊鸟说:“你们不要钱,那你想要啥啊?” 其实秦俊鸟早就知道这十几个人不是来抢劫的,棋盘乡这个地方虽然是穷乡僻壤,村民的家里不富裕,不过这里民风比较淳朴,很少有人干抢劫这种事情,而且这片桃树林离酒厂不远,稍有头脑的人都不会选在这种地方抢劫的。 领头的人嘿嘿笑了几声,说:“我们想要你们的命。” 一直冷眼旁观的孟庆森这时接话说:“我的命只有一条,我还没活够呢,你想要我的命门儿都没有。” 领头的人恶狠狠地说:“他妈的,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今天你们两个人落到了我的手里,是生还是死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孟庆森微微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看来我们现在说啥也没用了,你们是铁了心要想我们两个人的命。” 领头的人说:“你说的没错,老子今天带人来就是要送你们两个狗东西去见阎王的,你们两个人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地给我跪下,喊我几声爷爷,这样我也能让你们两个人死的痛快一些,不然的话看我咋样折磨你们两个人。” 孟庆森冷哼了一声,说:“就你们这几块料,还想让我给你们跪下,你们做梦去吧,老子这辈子除了我爸和我妈就没给别人下跪过。” 孟庆森没有说大话,虽然对方有十几个人,不过这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是这些人都赤手空拳的话,孟庆森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都收拾了,可是这些人的手里都拿着凶器,有的人的手里还拿着猎枪,孟庆森就算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对方只要用手指轻轻地勾动扳机,就能在他的身上打出一个洞来,更何况这些的手里有好几把猎枪,要是这些猎枪一起开火的话,非得把他和孟庆森打成筛子不可。 秦俊鸟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他和孟庆森落到了这些人的手里,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领头的人这时把双管猎枪的枪口对准了孟庆森,说:“妈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小子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庆森看了一眼领头的人手里的猎枪,毫不畏惧地说:“就你这个德行也配玩枪,老子在部队玩枪的时候,你这个狗杂碎还在你娘肚子里没生出来呢。” 孟庆森的话把领头的人激怒了,他把猎枪的保险打开,子弹上了膛,把枪口对准了孟庆森的胸口,怒声说:“妈的,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我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秦俊鸟听着领头的人的说话声,觉得这个人的声音非常耳熟,他跟这个人应该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脸上蒙着黑布,说话的声音跟他本来的声音有些差异,所以他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个到底是谁。 孟庆森这时挺起了胸膛,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几下,说:“有种的,你开枪啊,你往这里打。” 领头的人说:“他妈的,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求生不得……” 就在领头的人说话的时候,孟庆森动手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孟庆森趁着领头的人的说话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猛地伸手抓住了领头的人扣着猎枪扳机的那只手的手腕,孟庆森在部队当兵多年,手上的力道比普通人要大很多,他的手抓在领头的人的手腕上,就跟铁钳夹在手腕上一样。领头的人手腕疼痛难忍,只好松开了扣着扳机的手。 孟庆森这时顺势把猎枪夺了过来,把猎枪的枪口对准了领头的人。 孟庆森厉声说:“别动,谁要敢动一下,我就一枪打死他。” 那些人看到领头的人的猎枪被孟庆森夺了过去,都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好。 孟庆森抓住这个机会,快步欺身上前,用胳膊夹住了领头的人的脖子,把猎枪的枪口对准了领头的人的脖子。 领头的人没想到孟庆森的身手这么厉害,他根本没看清楚孟庆森是咋样出手的,自己就落到了孟庆森的手里。
第625章 放出来了 孟庆森说:“麻铁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东西,敢跟我叫板,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当乡长的老子吗,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 麻铁杆说:“孟庆森,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你有啥了不起的,你昨天才当上村主任,连屁股还没坐稳呢,就这么猖狂,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孟庆森说:“麻铁杆,我就是不当这个村主任,我也一样收拾你,像你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 赵德旺这时插话说:“孟庆森,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主任,还敢跟麻乡长不过去,铁杆要是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告诉了麻乡长,麻乡长非得气坏了不可,麻乡长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他要是想整治你,就跟捏死一条臭虫一样容易。” 孟庆森被赵德旺的话激怒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揪住赵德旺的衣襟,愤怒地说:“赵德旺,你这条到处害人的老狗,你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赵德旺吓得面色如土,颤声说:“孟庆森,你想干啥,这里可是麻家村,你要是敢动手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孟庆森扬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赵德旺,就你这个德行,我用一只手就能把你打趴下,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秦俊鸟见孟庆森要跟赵德旺动手,急忙拦住他,劝他说:“庆森,你现在是村主任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你何必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呢,你要是真把他打残废了,你这个村主任可就没法当了,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人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孟庆森听了秦俊鸟的话,有些不太情愿地把手松开了,他现在是村主任了,做事情当然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了。 孟庆森狠狠地瞪了赵德旺几眼,说:“赵德旺,今天算你便宜,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赵德旺这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孟庆森是退伍兵,身手非常厉害,要是真动起手来的话,他只有挨打的份儿,孟庆森不把他打死才怪呢,不过他知道孟庆森今天是不会跟他动手的,孟庆森现在刚刚当上村主任,要是真跟他打了起来,把事情闹大了,那他这个村主任就算当到头了。 赵德旺陪着笑脸说:“庆森大侄子,咱们都是乡亲,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可不能把我当仇人看。” 孟庆森板起脸,怒声说:“赵德旺,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赵德旺吓得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低声下气地说:“庆森大侄子,你千万别生气,我这就从你的眼前消失。”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别以为派出所的人把你放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现在只要打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送进监狱里。” 赵德旺非常心虚地说:“秦老板,你以前说过的话可得算数,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赵德旺,你要是不想蹲监狱的话,那就少造点儿孽,从今往后不准你再踏进我们村半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赵德旺有把柄在秦俊鸟的手里,他不敢跟秦俊鸟来硬的,只好乖乖地说:“秦老板,你放心好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你们村的。” 秦俊鸟忽然太高嗓门说:“还不快滚,你们要是再不走的话,庆森的拳头可不认人,小心你们的狗命。” 赵德旺慌忙冲着麻铁杆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灰溜溜地走了,就跟两条夹着尾巴逃跑的狗一样。 秦俊鸟和孟庆森来到了位于麻家村附近的二分厂,这还是孟庆森第一次来二分厂。 秦俊鸟带着孟庆森在厂里转悠了一圈儿,孟庆森对酒厂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他边走边问,而且问的非常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就跟一个虚心好学的小学生一样。 秦俊鸟从小到大见过不少人,不过他真正佩服的人不算多,而孟庆森就算一个。孟庆森这个人虽然是个火爆脾气,可是他的性格比较耿直,遇到不平的事情就要管一管,而且他这个人比较讲信用,可以说是一诺千金,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还有一点儿更是让秦俊鸟钦佩不已,那就是孟庆森做起事情来非常认真,无论做啥事情他都都是一丝不苟的,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成,并且比别人都要做得好。如果孟庆森没去当兵的话,估计他现在也应该是个钱包鼓鼓的老板了,而且他挣的钱一定不会比秦俊鸟少的。 秦俊鸟看到孟庆森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笑着说:“庆森,看你问得这么仔细,你是不是也想开酒厂啊?” 孟庆森说:“俊鸟,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跟你抢饭吃的,我来就是想学点儿企业管理的经验,以后咱们村里也要搞企业,到时候这些经验都能用得上。” 秦俊鸟说:“庆森,听你这么说,你心里是不是都已经打算好了,能跟我说说吗?” 孟庆森说:“我现在还没打算好,等我把村里的家底摸清楚了,到时候再做决定。” 秦俊鸟有些忧虑地说:“庆森,你虽然当上了村主任,可是你跟麻铁杆结了仇,我就怕麻有良会为难你,你这个村主任的位置会坐不稳。” 孟庆森满不在乎地说:“俊鸟,你不用担心,我可不是好惹的,他麻有良想给穿小鞋没那么容易,他要是敢找我的麻烦,我也会让他麻烦不断的。” 秦俊鸟说:“庆森,我知道你不怕麻有良,可是县官不如现管,毕竟麻有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他硬碰硬,不然你会吃亏的。” 孟庆森笑了笑,说:“俊鸟,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虽然我刚刚当上这个村主任,不过官场上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该咋样做我心里有分寸。” 秦俊鸟说:“庆森,一会儿你留下来吃饭,我让食堂炒两个菜。” 孟庆森说:“好啊,咱们两个人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一会儿咱们可要痛痛快快地喝几杯。” 秦俊鸟说:“那我这就去安排。”
第621章 背影很像苏秋月 秦俊鸟在走之前把身上剩下的五千多块钱几乎全部都给了廖小珠,他只留下了一百块钱的路费。 秦俊鸟和廖大珠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眼看着就要天黑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陆雪霏和范学成肩并肩地从村里走了出来,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就好像正在谈情说爱的恋人一样。 秦俊鸟一看到陆雪霏和范学成在一起,心里就堵得慌,范学成整天跟陆雪霏在一起,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间久了,很容易产生感情。 陆雪霏和范学成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和廖大珠,陆雪霏笑着走过来,问:“俊鸟,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啊?” 没等秦俊鸟说话,廖大珠抢着说:“我爸住院了,我和俊鸟刚从医院回来。” “金宝叔住院了,金宝叔得了啥病啊?”陆雪霏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酒厂里的宿舍里,所以不知道村里发生的事情。 廖大珠说:“我爸走夜路的时候从山坡上摔了下来,摔断了一条腿,昨天刚在县城里的医院做了截肢手术。” 陆雪霏愣了一下,说:“金宝叔咋摔得这么重啊,还得截肢,等过几天我有时间了去医院看看金宝叔吧。” 廖大珠说:“雪霏,你厂里的事情那么多,还是别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爸就出院了。” 陆雪霏说:“那好吧,等金宝叔出院了,我再去你家里去看看他。” 秦俊鸟这时插话说:“雪霏,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啊?” 陆雪霏说:“俊鸟,你回来的正好,我和学成刚才去找过你,我们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说:“你们要跟我说啥啊?” 陆雪霏说:“咱们还是酒厂的办公室说吧。” 秦俊鸟看了廖大珠一眼,说:“好吧,咱们去办公室说。” 廖大珠一个人回了家,秦俊鸟和陆雪霏、范学成来到了酒厂的办公室。 秦俊鸟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在陆雪霏和范学成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雪霏,你们要跟我说啥事情啊?” 陆雪霏说:“俊鸟,我和学成这几天在乡里的各个村子走了走,我们发现乡里的好几个村子都有人在开酒厂,而且这些酒厂都是最近一段时间新开的。” “有这种事情。”秦俊鸟还是第一次听说外村有人开酒厂,而且还不止一家。 陆雪霏说:“俊鸟,这些酒厂虽然都不算太大,不能跟咱们的酒厂相比,可是乡里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么多小酒厂来,对咱们的酒厂肯定会有影响的。” 秦俊鸟说:“雪霏,这种事情很正常,乡里的人看到我开的酒厂挣钱了,所以也想跟着挣点儿小钱,山里人就是这样,干啥事情都喜欢跟风,你不用担心。” 陆雪霏说:“俊鸟,我觉得你不能小看了这些小酒厂,就怕将来这些酒厂会对咱们的酒厂造成冲击。” 秦俊鸟说:“雪霏,咱们酒厂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棋盘乡没有哪个酒厂是咱们的对手,那些小酒厂想跟咱们抢饭吃,门儿都没有。” 范学成这时接话说:“秦厂长,要是这些酒厂跟咱们正大光明地竞争,咱们是不用把这些小酒厂放在眼里,可我就怕这些小酒厂走歪门邪道。” 秦俊鸟说:“学成,这就是你不了咱们山里人了,虽说山里人是穷了一点儿,可是山里人的心眼比城里人实诚,不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俊鸟说这些显然是话里有话,他是故意拿话来敲打范学成。 范学成不是傻瓜,他当然能听得出秦俊鸟话里的弦外之音,他笑了一下,说:“秦厂长,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 秦俊鸟说:“学成,你不是山里人,所以你不了解山里人,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这山里人是啥德行我比你清楚。”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秦俊鸟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办公室的门打开,只见苏秋林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外。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秋林哥,你咋来了?” 苏秋林气喘吁吁地说:“俊鸟,我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秦俊鸟说:“秋林哥,你有啥事情啊?” 苏秋林向秦俊鸟的身后看了一眼,说:“俊鸟,咱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吧。” 秦俊鸟明白苏秋林的意思,屋子里有陆雪霏和范学成在,他不方便跟秦俊鸟说。 秦俊鸟说:“那咱们到会议室去说吧。” 秦俊鸟和苏秋林来到了会议室,秦俊鸟拿过一把椅子坐下来,说:“秋林哥,这里没有啥外人,你有啥事情就说吧。” 苏秋林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俊鸟,昨天是咱妈的生日,晚上下班的时候我赶回家去给咱妈过生日,就在我快要走到家门口时候,我忽然看到一个人在我家的院子外转悠,这个人看到我回来了,就急忙跑了,我没有看到这个人的正脸,我只看到了这个人的背影,你猜这个人像谁?” 秦俊鸟说:“像谁?” 苏秋林说:“这个人非常像秋月。” 秦俊鸟听到“秋月”这两个人,身子猛地一震,心头就像被刀剜了一样疼。 秦俊鸟说:“秋林哥,你看准了没有?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秋月啊?” 苏秋林非常肯定地说:“那个人就是秋月,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长相,可秋月是我妹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秦俊鸟说:“秋林哥,那你看到秋月向哪个方向跑了吗?” 苏秋林说:“她跑进了我家旁边的一片树林里,我当时还追了几步,可是等我追进树林里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秦俊鸟说:“秋林哥,那个人要真是秋月的话,那她为啥不进家门呢?” 苏秋林皱了一下眉头,一头雾水地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这个妹子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她的心思谁都摸不透,谁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的是啥。” 秦俊鸟说:“那咱爸和咱妈知道这件事情吗?” 苏秋林摇了摇头,说:“我怕他们二老伤心,所以就没跟他们说。”
第620章 解燃眉之急 廖金宝说:“小珠,我早就想让你和大珠搬回家来住了,我一个人住在家里冷冷清清的,这白天还好说,可到了晚上我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廖小珠说:“爸,我和姐这次搬回家里住,我们就在你的跟前孝敬你,我们哪儿都不去了。” 廖金宝说:“大珠、小珠,咱们父女三个人都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们姐妹两个这辈子都不会回家了呢。” 廖小珠说:“爸,等你出院回家了,我和姐就回家陪你,以前的事情咱们谁也别提了,就当那些事情没发生过好了。” 廖金宝说:“那好,咱们把以前的那些事情都忘了,以后我也不赌钱了,我要是再赌钱的话,就让我摔个粉身碎骨。”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们父女把话说开了,以前的心结也都解开了,以后你们父女在一起和和睦睦地过日子,这多好啊。” 廖金宝唉声叹气地说:“可惜啊,我这条腿没了,这也算是报应吧,谁让我以前就知道赌钱不干正经事儿呢。” 秦俊鸟说:“金宝叔,这好事儿不可能全都落到一个人的头上,你也该知足了,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 廖金宝高兴地说:“我是该知足了,我现在啥都不想,只要家里的这几口人能平平安安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秦俊鸟见廖金宝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说:“金宝叔,大珠和小珠从早晨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呢,咱们还是吃饭吧。” 廖金宝说:“大夫说我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你们三个人吃吧。” 秦俊鸟和廖家姐妹吃完饭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由于病房里只有一张空床,只能勉强挤得下廖大珠和廖小珠两个人,秦俊鸟只好在医院的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睡了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廖金宝就可以正常吃东西了,廖金宝的心情比刚做完手术的时候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廖金宝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虽说截肢的事情对他打击不小,不过有廖大珠和廖小珠在身边陪着他,他很快就从截肢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不仅能吃能喝,还有说有笑的,一点儿也没把截肢的事情放在心上,就好像这件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廖金宝做截肢手术一共花掉了八千多块钱,廖大珠和廖小珠的手头并不宽裕,根本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钱来,手术的钱全都是秦俊鸟借给她们两个人的。虽说是借,可秦俊鸟根本就没指望两个人能还,她们两个人的情况秦俊鸟比谁都清楚,两个人过去虽然有些一些积蓄,不过自从廖大珠生了孩子后就花的差不多了,她们住在秦俊鸟家里的这些日子,其实都是秦俊鸟在养活她们,她们吃秦俊鸟喝秦俊鸟的,就连身上穿的衣服很多都是秦俊鸟给她们买的,八千多块钱对秦俊鸟来说不多,可对于两个人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两个人又没有挣钱的路子,等她们还钱还不得猴年马月。 秦俊鸟看到廖金宝恢复的挺好,精神头也挺足的,也就放心了。 到了下午,秦俊鸟抽空去了一趟银行,把他随身带的存折里的二十万块钱取了出来,他答应要借给那个薛广斌二十万,他当然要说话算数了。 秦俊鸟拿着二十万现金来到了402病房,他刚走到病房的门口,碰巧薛广斌这时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薛广斌看到是秦俊鸟来了,非常高兴地说:“大哥,是你啊。” 秦俊鸟说:“大兄弟,我给你送钱了。” 薛广斌压低声音说:“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吧。” 秦俊鸟说:“好吧。” 秦俊鸟跟着薛广斌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很少有人来,说话比较方便。 秦俊鸟把用报纸包着的二十万现金送到薛广斌的面前,笑着说:“大兄弟,这是二十万现金,你点一点,看看够不够数。” 薛广斌低头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的二十万,眼睛顿时一亮,眉开眼笑地说:“大哥,你不是说过几天给我送钱来吗,咋今天就给我送来了呢。”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现在急等着用这笔钱,正好我手头上有一个二十万块钱的存折,我就把钱取出来给你送了过来。” 薛广斌感动地流下了热泪,他说:“大哥,你可真是个好人啊,现在像你这样热心肠的人可不多了,你比我在村里的那些亲戚强多了,前几天我给村里的那些亲戚打电话,想跟他们借点儿钱,可他们都找借口不借给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寻死。” 秦俊鸟说:“大兄弟,你也别怪你村里的那些亲戚,他们挣点儿钱也不容易,人家借你钱是人情,不借你钱是本分。” 薛广斌说:“大哥,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以后你就是我亲哥,我就是你亲兄弟,今后只要你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我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大兄弟,看你说的,我不过就是借了你点儿钱,等你有钱了还给我就是了,我借给你钱是想帮你一把,我可不图你报答我。” 薛广斌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二十万,说:“大哥,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二十万我给你打个借条,等以后我有钱了,我保证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秦俊鸟说:“借条就不用打了,我信得过你。” 薛广斌说:“那可不成,这钱是你借给我的,我一定要白纸黑字写清楚。” 薛广斌一再坚持要打欠条,秦俊鸟只好同意了。薛广斌不仅给秦俊鸟打了欠条,还把自己家的具体住址告诉了秦俊鸟,以此来表明他不是不讲信用的人。 廖金宝脱离了危险,秦俊鸟也没必要再留在医院里了,他和廖大珠一起回村去了,留下了廖小珠一个人照顾廖金宝。 廖大珠本来也想留下来和廖小珠一起照顾廖金宝,可她家里还有一个吃奶的孩子要照看,廖大珠离家之前把孩子交给了村里的槐花嫂子,让她帮忙照看两天。所以廖大珠不能在医院里耽搁太长时间,她必须得尽快赶回去。
第619章 冰释前嫌 秦俊鸟听完了薛广斌的话,轻轻地拍了一下薛广斌的肩膀,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呢?原来是大兄弟你遇到难处了,不过你不用寻死觅活的,钱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 薛广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睛看着秦俊鸟,说:“大哥,你不是在跟我说笑话吧,我要赔给死人的家属十几万,还得给那个受伤的人的再拿几万块钱的医药费,这两项加在一起至少得二十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秦俊鸟说:“大兄弟,你都被逼到跳楼的地步了,我咋会跟你说笑话呢。” 薛广斌看到秦俊鸟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话,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说:“大哥,我知道你说这话是想安慰我,你是一片好心,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跳楼了。” 秦俊鸟说:“大兄弟,我看你也是一个实诚人,我知道你是被逼到了绝路,要不然你一个堂堂七尺高的汉子也不会寻死的,我手头上还有点儿钱,我可以借给你,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 薛广斌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他一脸诧然地说:“大哥,咱们才刚认识,你一下子就借给我这么多钱,我没听错吧。” 秦俊鸟说:“大兄弟,你没听错,这二十万我借给你,你先拿这笔钱渡过难关再说。” 薛广斌说:“大哥,你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就把二十万借给我,你就不怕我拿了这笔钱远走高飞啊。” 秦俊鸟说:“大兄弟,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要真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你就不会为了钱的事情在这里跳楼了,你完全可以像那个包工头一样找个地方躲起来。” 薛广斌说:“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你把钱借给我了,到时候我要是还不起咋办啊?” 秦俊鸟说:“大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现在只是暂时遇到了难处,将来你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别说是二十万了,就是二百万你也能还得起。” 薛广斌非常感动地说:“大哥,难得你能这么相信我,你放心,等将来我有钱了,我保证把这二十万块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秦俊鸟说:“大兄弟,这钱我也不急着用,你啥时候有钱了啥时候还,人活在这个世上谁都会遇到一些沟沟坎坎的,你可要挺住了,千万不能倒下去了。” 薛广斌说:“大哥,我不会倒下去的,正好这些天工地停工了,趁着这个时候有空,我一定要那个黑心的包工头找出来不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秦俊鸟说:“那好,大兄弟,你把你住的地址告诉我,过两天我把钱给你送过去。” 薛广斌说:“大哥,我这几天就住在402病房,到时候你就到402病房来找我吧。” 秦俊鸟又劝慰了薛广斌几句,他看到薛广斌的情绪稳定了,不会再跳楼寻死了,才下楼去了。 医院附近有好几家饭馆,秦俊鸟挑了一家人不算太多的走了进去,他点了六个菜,又要了二斤饺子,让饭馆的服务员给打包好了,他拎着菜和饺子回到了医院。 秦俊鸟刚走到病房的门口,就听见廖金宝哭着说:“我的腿没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让我死了算了。” 廖金宝的话音刚落,就听廖大珠说:“爸,你咋能那么想呢,你的腿虽然没了,不过大夫说你可以安假肢,到时候根本不耽误走路的。” 秦俊鸟急忙走进了病房里,他把买来的菜和饺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劝廖金宝说:“金宝叔,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要想开一些,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得多想想以后的好日子。” 廖金宝仰面躺在床上,他的脸色非常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顶棚,眼角流下两行泪水,由于麻药的药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他的下半身还不能动弹。 廖金宝伤心欲绝地说:“我都这样了,以后还有啥好日子啊,我现在成了残废,连路都走不了,我就是活着也是活受罪,我还不如当时就摔死了。”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的一条腿虽然没有了,可是你身边还有大珠和小珠这两个女儿,有她们两个人照顾你,你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廖金宝说:“我不想拖累她们,我都这把年纪了,也算活够本了,我可不想成为她们的累赘。” 廖大珠的眼睛一红,流着眼泪说:“爸,你说的是啥话啊,我和小珠是你的女儿,我们照顾你是应该的。” 廖金宝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们得照顾我到啥时候,你们以后难道不嫁人了啊。” 廖小珠说:“爸,就算我和姐以后结了婚,也不耽误我们照顾你啊。” 廖金宝说:“小珠,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可不是让你们照顾我一个星期或者是一个月,你们可是要照顾我十年甚至是二十年。” 廖小珠说:“爸,你也别把事情想的太坏了,等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让医院给你安上假肢,到时候你能走路了,说不定你自己就能照顾自己,根本不用我和我姐照顾你。” 廖金宝叹了一口气,说:“大珠、小珠,我对不住你们两个人,你们从小到大吃了很多苦,可我一天到晚就知道赌钱,根本没咋管过你们,我知道你们在心里肯定非常恨我,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今天我当着俊鸟的面,给你们两个人赔罪了。” 廖小珠说:“爸,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你还说它干啥呀,不管咋样你都是我爸,要是没有你,也就不会有我和姐的。” 廖大珠说:“爸,你还是安心养伤吧,别想以前的事情了,我们当女儿的咋会恨你呢。” 廖金宝说:“你们说的都是真心话吗?你们难道一点儿都不恨我吗?” 廖小珠说:“我们以前是有点儿恨你,可是现在一点儿都不恨了,等你出院了,我和姐就搬回家里去照顾你。”
第614章 就这么走了 赵德旺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这件事情你是咋知道的?” 秦俊鸟说:“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德旺说:“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咋样,你能拿出证据来吗?到了公安局可不是你说咋样就咋样的,公安局办案是要讲证据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和麻铁杆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家里睡觉,偷偷摸摸地跑到周小满家的院子里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赵德旺说:“我和铁杆是不应该大半夜跑到周小满家的院子里来,可这也不能说明我们是来干坏事儿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刚才和麻铁杆在墙外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们别想抵赖,你们到周小满家来就是想打周小满的怀主意。” 赵德旺说:“秦厂长,即使你听到了我和铁杆说的那些话也证明不了啥,要是我和铁杆一口咬定我们是来偷东西的,我们说的那些话是在开玩笑,公安局是不会因为我们说了几句笑话就定我们的罪的。” 孟庆森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没想到这个赵德旺这么厚颜无耻,他伸手重重地扇了赵德旺两个耳光,愤怒地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孟庆森的这两个耳光把赵德旺打得眼睛直冒金星,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赵德旺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嘴巴闭上了,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天亮以后,秦俊鸟和孟庆森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人把赵德旺和麻铁杆送到了乡里的派出所。 几个人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晌午了,秦俊鸟打算带着孟庆森他们找个饭馆吃顿饭,等吃完了饭再回村里去。 几个人在经过乡卫生院的门口时,秦俊鸟看到葛玉香脚步飞快地从卫生院里走了出来,看她走起路来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啥急事儿。 秦俊鸟本想躲开葛玉香,他不像让孟庆森他们知道他和葛玉香的关系,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葛玉香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嘴边的秦俊鸟,她加快脚步向秦俊鸟走了过来,眼圈红红地说:“秦厂长,能在这里看到你太好了。” 秦俊鸟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你不在厂里好好上班,咋跑到这里来了?” 葛玉香看了一眼孟庆森,说:“秦厂长,我男人出事儿了,他从炕上摔了下来,现在正在医院里紧急抢救呢。”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说:“你男人不是瘫痪在炕上不能动吗?他咋还能从炕上摔下来呢?” 葛玉香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咋从炕上摔下来的,我今天早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是等我到了厂里,我家的邻居就跑到厂里来说我男人从炕上摔了下来,我急忙回家把我男人送到了医院来。” 秦俊鸟说:“你男人现在咋样了?他抢救过来了吗?” 葛玉香摇了摇头,说:“我男人从炕上摔下来的时候是脑袋先着地的,医院的大夫说我男人摔的很重,能抢救过来的希望不大。” 秦俊鸟说:“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葛玉香说:“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身上忘了带钱,我还欠着医院的抢救费呢,我想回村去找亲戚朋友凑点儿钱。” 秦俊鸟知道葛玉香家的经济条件,他男人都瘫在炕上好几年了,家里边全靠她在酒厂上班挣的那几个钱,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而且她在村里也没有多少亲戚朋友,就算她回到村里,估计也凑不到多少钱。 秦俊鸟说:“你别回去了,正好我身上带了些钱,咱们赶紧去交费吧。” 葛玉香说:“这可不成,我咋能让你出钱呢。” 秦俊鸟说:“现在救人要紧,谁出钱还不都一样吗。” 葛玉香说:“那好吧,这钱算你借我,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秦俊鸟这时对孟庆森说:“庆森,这饭我不去吃了,你和他们去吃吧。” 孟庆森说:“俊鸟,你快去吧,我们一会儿去街对面的那家饭馆吃饭,你要是有啥事儿,就到饭馆来找咱们。” 秦俊鸟和葛玉香说的话孟庆森在旁边都听到了,他虽然不认葛玉香,但他听得出来葛玉香是秦俊鸟厂里的工人。 秦俊鸟说:“庆森,那我走了。” 秦俊鸟和葛玉香进到了卫生院里,两个人来到了抢救室的门前,这时抢救室的门一开,一个戴着口罩的大夫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 葛玉香走上前去,说:“大夫,我男人他咋样了?” 大夫把口罩摘下来,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你男人摔的太重了,他已经停止呼吸了,你还是给你男人准备后事吧。” 葛玉香听了大夫的话,愣了半晌,颤声说:“大夫,你说啥?我咋没听明白呢。” 大夫说:“我的意思是说你男人已经救不过来了,你还是通知家里人给他准备后事吧。” 葛玉香的身子一晃,眼看着就要栽倒了,秦俊鸟急忙走过去,一把将她扶住,说:“玉香,你可要挺住啊,你男人还等着你料理后事呢。” 葛玉香这时流下了眼泪,她抽泣着说:“这个短命鬼,他咋说走就走了呢,扔下我一个人以后可咋办啊。” 葛玉香的男人瘫在炕上这么多年,两个人的夫妻感情已经很淡了,可两个人毕竟是结发夫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她男人突然就死了,她咋能不难过呢。 秦俊鸟劝慰葛玉香说:“玉香,你别难过了,事情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要想开一些。” 葛玉香用手擦了一下眼泪,说:“俊鸟,你说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我辛辛苦苦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他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这么走了。” 秦俊鸟说:“玉香,你也算对得起你男人了,这么多年都是你在照顾他,要不是有你在,他也活不到今天。”
第613章 落网 赵德旺被秦俊鸟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拼命地挣扎着,想把秦俊鸟从他的身上推开,他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最终也没能把秦俊鸟推开。 孟庆森把赵德旺留给秦俊鸟对付,本来是想让他省些力气,赵德旺毕竟年老体弱,秦俊鸟应该很轻松地把他拿下,可没想到赵德旺比麻铁杆难对付,这老东西别看年岁挺大了,力气倒不小,秦俊鸟跟他厮打了好几分钟,才把他给按住了。 秦俊鸟累得气喘吁吁的,身上的衣服让赵德旺扯破了好几个地方,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非常狼狈。不过赵德旺比他还惨,这老东西的身上和脸上挨了秦俊鸟几记重拳,其中有一拳正好打在了赵德旺的鼻子上,把他打得鼻子直窜血,鼻梁骨差点儿没打断了。 秦俊鸟这边弄得手忙脚乱的,孟庆森那边可就比秦俊鸟容易的多了。 麻铁杆虽然比赵德旺年轻,可是这家伙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早就把身子掏空了,浑身上下瘦的皮包骨。更何况他的对手是孟庆森,孟庆森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退伍兵,擒拿格斗是他最拿手的,别说是一个麻铁杆了,就是十个麻铁杆捏把在一起也不是孟庆森的对手。孟庆森把麻铁杆扑倒后,三两下就把麻铁杆给制服了,麻铁杆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 听到院子里打了起来,周小满她们住的西屋里亮起了灯。 孟庆森这时大声地冲屋里喊了一句:“德忠婶子,你们在屋子里待着,千万别出来。” 屋子里随即传来了郭翠珍的声音:“庆森,坏人抓住了没有?”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坏人抓住了。” 郭翠珍愤恨地说:“抓住了就好,这些挨千刀的畜生,最好把他们全都枪毙了。” 院子里原本黑漆漆的,现在屋子里亮了灯,院子里也就有了光亮。 就在这时屋门开了,郭翠珍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郭翠珍举起手里的菜刀,愤怒地说:“今天我非宰了这两个畜生不可,我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害人。” 郭翠珍发疯一样向麻铁杆冲了过去,挥舞着手里的菜刀,想要去砍麻铁杆。 孟庆森见状急忙拦住郭翠珍,把她手里的菜刀夺了下来,说:“德忠婶子,你可不能杀了他们两个,你要是把他们两个杀了,你还得替他们偿命,像他这种人不值得你这么做,你消消气,反正现在他们都被抓住了,” 郭翠珍说:“庆森,你别拦着我,这两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就该上刀山下油锅,就是把他们剁成肉酱我都不解恨。”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冷静一下,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这个家着想啊,你要是真把他们给杀了,那这个家可咋办啊,你的两个闺女还没出嫁呢,你就舍得扔下她们两个不管啊。” 孟庆森的话说到了郭翠珍的心坎儿里,她只好打消了砍死麻铁杆的念头,她冲着麻铁杆的脸上吐了一大口唾沫,怒骂了一句:“呸!畜生!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郭翠珍骂完麻铁杆还觉得不解气,她又走到赵德旺的面前狠狠地踢了赵德旺几脚,把赵德旺疼的直学狗叫。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去帮我找两条绳子来,咱们把这两个狗东西绑上,等天亮了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去。”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绳子。”郭翠珍说完转身进到了屋子里。 没过几分钟,郭翠珍就拿着两根拇指粗的麻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郭翠珍帮着秦俊鸟和孟庆森把麻铁杆、赵德旺的双手都绑了起来,然后把他们关进了仓房里。 秦俊鸟和孟庆森也进到仓房里看着两个人,防止他们逃跑。 周德忠家的仓房去年刚刚翻修过,说是仓房,实际灶台和火炕都有,还装好了电灯,住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秦俊鸟气愤地说:“赵德旺、麻铁杆,你们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生,竟敢跑到咱们村里来干坏事儿,等天亮了,就让村长把你们送到公安局去。” 麻铁杆吓得脸色铁青,屈膝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响头一边说:“俊鸟兄弟,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俊鸟说:“想让我放了你没那么容易,你以前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次我一定要把你送进局子里,让你尝尝坐牢的滋味。” 麻铁杆哭天抹泪地说:“俊鸟兄弟,我不是人,我不该干这种事情,你要打要骂都成,你可千万别把我送到局子里去,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现在说啥都没用了,像你这种人就不应活在这个世上,早就应该把你打死。” 孟庆森这时插话说:“俊鸟,你还是省些力气,别跟这两个畜生废话。” 赵德旺看到麻铁杆求饶没有用,他恬不知耻地说:“秦老板,你们还是行行好,把我们两个人放了吧,反正这件事情也没闹大,谁都没受损失。” 秦俊鸟冷笑了几声,抬脚在赵德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说:“赵德旺,你想得美,想让我把你放了,门儿都没有,这次我要是不把你送到监狱里,我就不姓秦。” 赵德旺说:“秦老板,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别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周小满还是一个没结婚的姑娘,要是这件事情闹大了,弄风言风语的,对周小满也没啥好处,以后让周小满可咋嫁人啊。” 秦俊鸟说:“周小满嫁人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 赵德旺说:“秦老板,就算你们把我和铁杆送到公安局去,也得有个罪名吧,我们两个人又没做啥罪大恶极的事情,到了公安局,顶多也就是拘留几天,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把我和铁杆放出去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还敢说你没做啥罪大恶极的事情,你也太不要脸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闯进小满家里想要祸害小满的那个人就是你。”
第608章 留下来过夜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小满没事儿就好,你放心吧,有我在那个想害小满的坏人不会再来了。” 郭翠珍说:“庆森,我进屋了,小满这孩子吓坏了,现在还哭个不停,她再这么哭下去,会哭出毛病来的。”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快进去吧,小满的身子要紧。” “庆森,那我进去了。”郭翠珍开门走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和孟庆森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来到了院子的西南角,院子的西南角有一个马棚,这里比较僻静,马棚前有两个放马槽的石墩子,秦俊鸟和孟庆森来到石墩子前坐了下来。 秦俊鸟说:“庆森,你说这件事情会是谁干的呢?” 孟庆森摇了摇头,非常气愤地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我一定要把这个黑心烂肺的畜生给揪出来,不然的话他还会继续干坏事儿的,这次他没得手,下次可就不好说了,绝对不能让这个畜生再来祸害咱们村里的女人。” 秦俊鸟说:“庆森,今天晚上我也留下来帮你,我倒想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竟敢跑到咱们村里来干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情,要是让我抓住他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孟庆森说:“俊鸟,一会儿天黑的时候,咱们到村里再找几个人来,今晚咱们就在德忠叔家过夜。” 秦俊鸟说:“庆森,那个人白天失手了,到了晚上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孟庆森说:“那个坏人敢在白天闯进周德忠家里来,企图对周小满下手,显然是对周德忠家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他这次没有得手,说不定还会再来的。” 秦俊鸟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王八蛋要是真敢来,咱们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孟庆森说:“俊鸟,如果那个畜生今晚没来的话,恐怕这几天咱们都要在德忠叔家过夜了,不把那个畜生抓住,咱们就不能离开德忠叔家。”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是啊,只要一天不把那个畜生抓住,咱们就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在郭翠珍家院子里看热闹的村里人都回家吃饭去了,院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孟庆森两个人。 郭翠珍这时从屋子里走出来,她来到秦俊鸟和孟庆森的面前,说:“庆森,我把饭做好了,你们两个人快进去吃点儿东西吧,你们都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了,肯定都饿坏了吧。”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小满还哭吗?” 郭翠珍说:“小满不哭了,可就是不愿意跟人说话,谁跟她说话她都不应声。” 孟庆森说:“小满不哭就好,她现在不爱跟人说话,说明她心里还有阴影,等过几天她就慢慢好了。” 郭翠珍说:“庆森、俊鸟,你们别在这里坐着了,快跟我进去吃饭吧。” 秦俊鸟笑着说:“德忠婶子,那我和庆森可就不客气了。” 郭翠珍说:“你们到了婶子家就跟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一会儿你们敞开肚皮吃,婶子家里别的东西没有,可这菜饭管够。” 秦俊鸟和孟庆森跟着郭翠珍进到了屋子里。郭翠珍家的房子一共是三间,东边的一间和西边的一间主人,中间的一间是厨房。平常郭翠珍和周德忠住在东边一间的屋子里,而周小满和周小玉住在西边的一间屋子里,周小满和周小玉毕竟都是大姑娘了,跟父母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周德忠不在家的时候,郭翠珍就会搬到西边的屋子里跟两个女儿一起住。 郭翠珍把秦俊鸟和孟庆森让进东边的屋子里,说:“你们上炕坐着,我这就去端饭菜。” 郭翠珍的话音刚落,周小玉这时走了进来,她眼睛红红地说:“妈,你快去劝劝我姐吧,不管我咋说,她就是不吃饭。” 郭翠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小满这孩子本来就胆子小,现在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她啥时候能缓过劲来。” 秦俊鸟听到郭翠珍这么说,心里有种被揪住的感觉,他说:“德忠婶子,我能去看看小满妹子吗?” 郭翠珍说:“她就在西屋的炕上,让小玉带你去吧。” 孟庆森这时说:“我也去。” 秦俊鸟和孟庆森跟着周小玉来到了西屋,两个人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西屋的门口向屋里看了几眼。 只见周小满满脸泪痕地坐在炕上,两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跟两个桃子一样,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有好几个地方都被撕破了,衣襟上的纽扣也掉了好几个,看样子那个想祸害她的人差一点儿就得手了。周小满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双手护着胸前的衣襟,眼睛直直地看着放在炕上的一个茶杯,眼皮也不抬一下。 秦俊鸟和孟庆森看到周小满这个样子,心里都有些难受,心里边更恨那个想祸害她的坏人了。 秦俊鸟和孟庆森没有跟周小满说话,这个时候两个人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他们转身回到了东边的屋子里。 这时郭翠珍已经把桌子放上了,她正忙着往饭桌上端菜。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给小满妹子找件衣服让她换上,她这个样子可不成。” 郭翠珍用围裙擦了擦手,眼圈一红说:“我早就把衣服找出来了,可她就是不肯换,我和小玉要帮她换,可她根本就不让我和小玉碰她,这孩子八成是给吓出病来了。”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能跟我说说整个事情的经过吗?” 郭翠珍说:“庆森,你们先吃饭,等你们吃完饭了,我再慢慢跟你们说。” 秦俊鸟和孟庆森脱鞋上了炕,两个人拿起碗筷吃起饭来。 要说这周德忠家的日子过得还算富裕,周小满和周小玉平时都很规矩,从来都不惹是生非,而且周德忠和郭翠珍对两个女儿管教的比较严,周小满自从中学毕业以后就一直呆在家里,平日里很少在外边抛头露面,村里人平时都很少能见到她的面,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姑娘竟然让坏人给盯上了,还差点儿遭了毒手。
第605章 我就是他爸 麻素格说:“俊鸟,咱们还是别说那个吕建平了,一想起他我就觉得恶心,” 秦俊鸟说:“那好,我不说他了,其实我也不愿意说吕建平的事情,一提起他的名字我就来气。” 麻素格这时提醒秦俊鸟说:“俊鸟,你可别忘了昨天咱们说好的事情。” 秦俊鸟笑着说:“素格,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忘的。”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过了晚饭之后在宿舍里看了一会儿书,等到了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他悄悄地出了宿舍楼,一个人摸着黑来到了宿舍楼旁边放杂物的小仓库。 这个小仓库的门平时都是锁着的,钥匙一直在苏秋林的手里保管着,吃晚饭之前他跟苏秋林要了一把钥匙,说要到仓库里找些东西,当然他这么说只是借口。 秦俊鸟把小仓库的门锁打开,走进黑咕隆咚的小仓库里,然后把小仓库里的电灯拉亮。 秦俊鸟以前来过这个小仓库几次,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小仓库一共有三间屋子,外边两间屋子里比较大,是存放东西的仓库,最里边的一间屋子要外边的两间屋子要小得多,里边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张单人床。这间屋子是间办公室,原本这里有一个女仓库保管员,而且女仓库保管员还是蒋新龙的一个亲戚,秦俊鸟接手了这个酒厂之后,那个女保管员也就不干了。 秦俊鸟在外边的两间屋子里找了一些木板拿到办公室里,他把这些木板搭在单人床的旁边,这样单人床就变成了双人床。等一会儿麻素格来了,两个人正好可以在这张双人床上亲热。 秦俊鸟还在外边一间屋子的墙角处找到了几套崭新的被褥,这些被褥都是以前教蒋新龙在酒厂当老板的时候给在宿舍楼里住宿的工人准备的过冬棉被,这几套被褥是分给工人们后剩下的。 秦俊鸟把搭好的双人床收拾了一下,然后拿来两套崭新的被褥铺在双人床上,麻素格爱干净,等她来了,看到被褥都是新的,肯定会满意的。 秦俊鸟又把办公室里打扫了一下,以后这里就是他和麻素格幽会的场所了,他必须得把这里拾掇得干净整洁。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一点钟,这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门外随即响起了麻素格的声音:“俊鸟,你在里边吗?” 秦俊鸟快步走到仓库的门口把门打开,他看到麻素格站在门外,他原本麻素格会一个人来,没想到的她的怀里还抱着孩子。 麻素格抱着孩子进到了仓库里,秦俊鸟探出头去向四处看了看,见仓库外没有啥异常的动静,就把仓库的门关上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麻素格的孩子,说:“素格,你咋把孩子也抱来了。” 麻素格的孩子大名叫周鹏博,小名叫宝宝,麻素格非常宠爱这个孩子,把他当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看待,她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宿舍照看孩子,在她的心里没有啥比孩子还重要。 麻素格一脸无奈地说:“今天也不知道是咋了,宝宝一直哭闹个不停,不管我咋样哄他,他都不睡觉,我又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宿舍里,只好把他也抱来了。” 秦俊鸟说:“这个小东西,平常都挺乖的,今天是咋了,忽然闹起情绪来了。” 麻素格说:“是啊,这孩子啥时候闹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闹,他可真会挑时候。” 秦俊鸟有些担忧地说:“素格,你把孩子带到这里来,一会儿宝宝要是哭闹起来,让外边的人听到了,那咱们两个人的事情还不全都露馅了。” 麻素格说:“俊鸟,你不用怕,这里离宿舍楼这么远,这里又这么偏僻,这么晚了没人会跑到这里来的,只要你把门关严实了,就算孩子哭闹起来,也没人会听到的。” 秦俊鸟说:“咱们还是进到里边的屋子里说话吧。” 麻素格跟在秦俊鸟的身后进到了办公室里,麻素格把怀里的孩子放到床上,然后在孩子的身边坐了下来。 宝宝这个时候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秦俊鸟,一双小腿乱蹬,两只小手不停地挥舞着,显得非常可爱。 秦俊鸟伸手在宝宝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宝宝,叫爸爸,快叫爸爸。” 麻素格抬手在秦俊鸟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同时啐了他一口,抿嘴笑着说:“不要脸,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想占我便宜啊。” 秦俊鸟笑了笑,把手放到麻素格的腰上摸了一下,说:“你咋能说我占你便宜呢,我现在就是孩子他爸爸,酒瓶咱俩现在的关系,孩子叫我一声爸爸还不应该吗。” 麻素格叹了口气,说:“可惜啊,这孩子不是你的,就算叫你爸爸又有啥用呢。” 秦俊鸟紧挨着麻素格坐了下来,他把手放到麻素格的手上,抚摸了几下,说:“素格,这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不过我对他会像亲生的一样的。” 麻素格的眼圈一红,激动地说:“俊鸟,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秦俊鸟说:“素格,我这个人不会说啥漂亮话,你以后就看我的行动吧,要是我对孩子不好的话,我就不是人。” 麻素格眼中噙着泪水,动情地说:“俊鸟,你不用说了,我相信你会对孩子好的。” 秦俊鸟这时把手放到了麻素格的大腿上,笑着说:“素格,你咋还哭了呢,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没有外人打扰咱们,咱们想干啥就干啥,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麻素格用手擦了擦眼泪,向四处看了几眼,说:“俊鸟,这里可真不错啊,又干净又僻静,不像宿舍楼乱哄哄脏乎乎的。” 秦俊鸟说:“既然这里这么好,那咱们还等啥呀。” 秦俊鸟说完就把嘴凑到了麻素格的嘴边要去亲她,没等秦俊鸟亲到麻素格,麻素格慌忙把秦俊鸟推开了,她有些羞涩地说:“俊鸟,你别这么猴急吗,孩子还在旁边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啊。” 秦俊鸟满不在乎地说:“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吗,孩子啥都不懂,就让他看着好了。”
第604章 记在心里 吕建平振振有词地说:“秦厂长,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已经认错了,你咋还不依不饶的呢。” 秦俊鸟说:“吕建平,你说得轻巧,这件事情不是你认个错就能了结的,要不是我踹门进来你就得手了,这次要是不追究的话,下次你说不上能干出啥事情来呢。” 吕建平看了一眼麻素格,为自己开脱说:“秦厂长,反正我也没把素格咋样,你何必揪住不放呢,这件事情要是真闹到没法收场的地步,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秦俊鸟说:“吕建平,你说这种话咋就不知道害臊呢,要是你真把素格咋样了,我就不会跟你在这里浪费唾沫了,我早就把你给骟了。” 吕建平看来软的也没用,秦俊鸟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他索性来横的,他气焰非常嚣张地说:“秦俊鸟,我劝你还是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秦俊鸟这时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说:“我现在就给麻乡长打电话,让他来给评评理,该咋样处置你,让他给个说法。” 吕建平一看情况不妙,“扑”一声通跪倒了麻素格的面前,他用力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装出一副懊悔的样子,哀求说:“素格,刚才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更不该对你动手动脚的,我是个混蛋,我该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看着吕建平的丑态,秦俊鸟觉得吕建平真够无耻的,他刚才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像个孙子一样跪在了麻素格的面前,他不去当演员真是白瞎了。 麻素格看到吕建平忽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时不知道该咋办才好,她看了秦俊鸟一眼,意思是让秦俊鸟给拿个主意。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电话,冷笑了几声,说:“吕建平,你就别演戏了,你跟我玩苦肉计没用。” 吕建平低声下气地说:“秦厂长,我知道我现在说啥都没用,如果素格同意不追究这件事情的话,我可以给素格一笔钱,算是给素格的一点儿补偿。” 秦俊鸟说:“吕建平,你别以为给点儿钱就能把这件摆平了,钱在这里没用。” 吕建平说:“秦厂长,我知道钱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我只是弥补一下素格,算是给素格的精神损失费,素格想要多少钱都成,只要她说个数就行,我这就去筹钱。” 麻素格气愤地说:“吕建平,我是不会要你的臭钱的,你把我想成啥人了,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吕建平说:“素格,你静下心来想想,这件事情要是真闹大了,你以后还咋在麻家村住啊,到时候你哥麻村长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 麻素格不说话了,她被吕建平的话说动了,这件事情要是真传到村里人的耳朵里, 麻素格说:“吕建平,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吕建平一听麻素格不追究这件事情了,还让他,他高兴地说“素格,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麻素格说:“吕建平,你还不赶紧走,以后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秦俊鸟没想到麻素格会让吕建平走,他有些急了,说:“素格,你咋能就这么放过他呢,你忘了他刚才是咋样对你的,像他这种人就该抓起来判刑。” 麻素格有些无奈地说:“俊鸟,还是算了吧,这种事情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要是真闹得风言风语的,我以后可就没脸在麻家村待下去了。” 秦俊鸟说:“素格,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像他这种人说的话不能信。” 麻素格态度很坚决地说:“俊鸟,我都已经想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了。” 就在秦俊鸟和麻素格说话的时候,吕建平趁机溜出了麻素格的办公室,然后叫上那几个跟他一起来的乡干部急三火四地走了。 秦俊鸟这时把麻素格办公室的门关上,关切地问:“素格,吕建平那个混蛋没把你咋样吧?” 麻素格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用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说:“他没把我咋样,他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 秦俊鸟说:“吕建平这个王八蛋,先让他猖狂几天,有他哭的那一天。” 麻素格说:“俊鸟,你咋会跟吕建平走得这么近呢?还留他在你的办公室里吃饭,像吕建平这种人,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儿的好。” 秦俊鸟说:“我咋会跟吕建平这种人走得近呢,他今天带着几个人来厂里检查工作,正好到了中午,我就留他们几个人在厂里吃顿饭,你也知道吕建平现在是副乡长,我要是怠慢了他,以后他肯定会找酒厂的麻烦的。” 麻素格说:“我真是不明白,像吕建平这种人咋能当副乡长呢,就他那个德行,就该把他关到监狱里,一辈子都不放他出来。” 秦俊鸟说:“素格,其实吕建平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在菜饭里下点儿耗子药把他弄死。” 麻素格好奇地问:“俊鸟,你跟吕建平有啥深仇大恨啊?” 接下来秦俊鸟把他和吕建平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都告诉了麻素格,而且重点说了他被吕建平和麻铁杆关起来折磨毒打的那一段。 麻素格听完后,义愤填膺地说:“没想到吕建平干过这么多坏事儿,他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秦俊鸟笑了笑,说:“素格,你没听人说过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这句话吗,有麻有良在背后撑腰,没人敢把吕建平咋样。” 麻素格说:“那咋办啊,吕建平干了那么多坏事儿,难道就没人管管他吗?” 秦俊鸟说:“别人管不管我不知道,反正我跟吕建平是死对头,他过去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一直都记在心里,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他算的。”
第602章 想来硬的 麻素格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怒地说:“吕建平,我给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 吕建平死皮赖脸地说:“素格,你别生气吗,我知道我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麻素格霍地站起身来,说:“吕建平,你要是不走的话,我走!” 麻素格不再搭理吕建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快步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吕建平看到麻素格要走,急忙拦住她,说:“素格,你别走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麻素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吕建平,你把路让开,我不想听你说话,一个字都不想听。” 吕建平说:“素格,你别走啊,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麻素格又退回到办公桌旁边,她抓起一把放在办公桌上的剪刀,瞪大眼睛说:“吕建平,我跟你没啥好说的,你快让开,不然的话我可要翻脸了。” 吕建平急忙向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说:“素格,你别这样,快把剪刀放下,剪刀这东西弄不好会伤人的。” 麻素格把剪刀对着吕建平,挥舞了几下,说:“吕建平,我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我麻素格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今天你要是敢胡来,我就跟你拼命。” 吕建平说:“素格,你何必这样呢,咱们有啥话好商量,你咋动不动就要跟我拼命呢。” 麻素格冷哼一声,说:“吕建平,你给我听好了,我再说一遍,我跟你没啥好说的。” 吕建平厚着脸皮说:“素格,你要是答应跟我好的话,我保证你能过上比现在好一百倍的日子,我吕建平虽说只是一个副乡长,可我现在还年轻,将来我还有更好的前途,你跟了我是不会吃亏的。” 麻素格说:“吕建平,你做梦去吧,别说你是个副乡长,你就是一个县长我也没看在眼里,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啥德行,就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好的。” 吕建平恬不知耻地说:“素格,我就是再不好,也比那个周建涛强啊,你跟周建涛都能过那么长时间,还给他生了孩子,为啥就不能跟我好呢。” 麻素格说:“吕建平,我不想听你满嘴喷粪,你连句人话都不会说,你快给我出去。” 吕建平说:“素格,反正你现在也没有男人,只要你答应跟我好,我可以把你安排到乡里去上班,你就给我当秘书,等有合适的机会,我就想办法让你转正为正式编制的干部,到时候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麻素格说:“吕建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麻素格虽然不是啥贞洁烈女,可我还知道廉耻这两个字,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吕建平说:“素格,你的脑子也太不开窍了,像这种机会别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咋还不愿意呢,我劝你还是再好好想想。” 麻素格说:“对于别人来说是好机会,可我不稀罕,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 吕建平趁着麻素格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箭步冲到麻素格的面前,伸手死死地抓住麻素格的手腕,把剪刀从她的手里夺了下来。 吕建平把剪刀扔到了办公桌下边,说:“素格,你也是过来人了,咋还没想明白呢,这男人还不都是一个德行吗,脑子里想的都是被窝里的那点儿事儿,你要是依了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麻素格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可是吕建平的手抓得牢牢的,她根本是白费力气。 麻素格喘着气说:“吕建平,你快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要喊人了。” 吕建平有些害怕了,毕竟这里是秦俊鸟的酒厂,麻素格要是真喊叫起来,把厂里的人招来,那事情可就闹大了,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让他媳妇麻素颖和老丈人麻有良知道了,那他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吕建平只好把手放开,他向后推到门口,陪着笑脸说:“素格,你可千万别喊,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 麻素格用手指了一下门外,愤然地说:“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马上滚。” 吕建平这时忽然转身把办公室的门从里边锁上了。 麻素格看到吕建平把门锁上了,知道吕建平是想来硬的。 吕建平向麻素格走了过来,他嬉皮笑脸地说:“素格,现在门锁上了,我就是想滚也滚不了了。” 麻素格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说:“吕建平,你想干啥?这大天白日的,你还想耍流氓不成吗?” 吕建平说:“素格,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吗,我就是想跟你乐呵一下,你咋能说我是耍流氓呢。” 麻素格这时退到了窗户前,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麻素格厉声说:“吕建平,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去公安局告你,到时候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吕建平不以为然地说:“你去告好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看公安局的人是相信你说的话还是相信我说的话。” 吕建平这时已经走到了麻素格的面前,离麻素格只有不到一米远了。 麻素格有些急了,她把双手交叉放到胸口,护住了胸前的衣襟。 麻素格说:“吕建平,你别过来,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就一头撞死。” 麻素格说完一低头向窗户旁边的水泥墙撞了过去。 吕建平当然不会让麻素格撞墙了,他快步上前,一把拦腰抱住了麻素格,说:“素格,你的性子咋这么烈呢,我又没把你咋样,你咋还要死要活的呢。” 麻素格一看吕建平抱住了她,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吕建平,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吕建平紧紧地抱着麻素格,任凭麻素格咋样挣扎,他都不肯放手。吕建平累得气喘吁吁的,虽说麻素格的力气没有他的力气大,可是要想让麻素格听的他摆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600章 心怀不轨 秦俊鸟说:“吕副乡长,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酒,要说别的东西我这里没有,酒我这里有的是,几位领导尽管喝好了,我保证管够。” 吕建平拿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冲着那几个跟他一起来的乡干部说:“大家都坐吧,到了秦厂长这里大家随便一些,千万别拘束。” 那几个干部各自找椅子坐了下来,不过办公室里的椅子数不够,缺了两把,还有两个人站着。 秦俊鸟当然不能让两个人站着吃饭,他说:“两位领导,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隔壁的办公室给你们搬两把椅子过来。” 吕建平笑了一下,说:“秦厂长,让你受累了。” 秦俊鸟说:“吕副乡长,你和几位领导能在我这里吃饭,那是我的荣幸,我就是再苦再累,心里都高兴。” 吕建平说:“秦厂长,你可真会说话啊,听了你的话,我就是不吃这顿饭,心里都舒服。” 秦俊鸟出了办公室,他看到麻素格这时正好从她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秦俊鸟快步走到麻素格的面前,说:“素格,你出来的正好,我的办公室里有客人,我想到你的办公室借两把椅子。” 麻素格说:“好啊,我这就去给你拿,你等我一下。” 秦俊鸟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拿吧。” 麻素格点头说:“也好。” 秦俊鸟说:“素格,你帮我去仓库搬一箱丁家老酒来吧,我办公室里的客人点名要喝咱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 麻素格说:“好嘞,我这就去搬。” 秦俊鸟说:“到时候你把酒直接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麻素格去仓库搬酒了,秦俊鸟在麻素格的办公室里搬了两把椅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时吕建平和那几个乡干部已经吃了起来。 秦俊鸟说:“几位领导,你们慢慢吃,酒我已经让人去搬了,一会儿就给你们送来。” 吕建平说:“秦厂长,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我们这些人在你这里大吃大喝的,你在旁边看着多不好啊。” 秦俊鸟说:“吕副乡长,还是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饭了。” 吕建平说:“秦厂长,就算你吃过饭了也再少吃一点儿,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们这些人咋还好意继续吃下去啊。” 秦俊鸟说:“吕副乡长,要不然这样吧,一会儿等酒搬来了,我陪几位领导好好喝几杯。” 吕建平说:“这样也好,秦厂长你一个人开了两个酒厂,想必这酒量也是普通人的双倍,一会儿咱们可一定要多喝几杯。” 秦俊鸟说:“吕副乡长,你过奖了,我的酒量可没有那么好。” 吕建平说:“秦厂长,你就别谦虚了,你的酒量我早就有所耳闻。” 吕建平的话音刚落,这时办公室的门外传来了麻素格的声音:“秦厂长,酒我给你搬来了。” “你等一下。”秦俊鸟走到门口,把办公室里的门打开。 麻素格站在办公室的门外,她怀里抱着一箱丁家老酒,秦俊鸟从麻素格的手里接过酒,说:“你去忙啊。” 麻素格说:“那好,我回办公室了。” 吕建平这时向门口看了一下,他一眼就认出了麻素格,他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的门口,笑着说:“哎呦,这不是素格妹子吗?真是太巧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咱们可好长时间没见了。” 麻素格看到是吕建平,微笑着说:“这不是吕副乡长,原来秦厂长要招待的客人就是你啊。” 吕建平说:“素格妹子,咱们可是亲戚,你别一口一个吕副乡长的,你应该叫我姐夫才是。” 吕建平是麻有良的女婿,而麻有良跟麻有贵又是本家的兄弟,论辈分的话,她是应该称呼吕建平一声姐夫。 麻素格勉强叫了一声:“姐夫。” 其实麻素格跟吕建平也不是很熟,她跟吕建平以前只见过几次面,而且当时都有外人在场,她跟吕建平根本没有单独说过话。 吕建平伸手拉住麻素格的胳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麻素格的脸蛋,说:“来,素格妹子,陪姐夫我喝几杯。” 麻素格对吕建平在棋盘乡的所作所为也有些耳闻,所以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往来,更不愿意陪他喝酒。 麻素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些不快地说:“姐夫,我不会喝酒,还是让秦厂长陪你喝吧。” 吕建平说:“素格妹子,酒这东西就是水,没有所谓的会喝不会喝,你只要多喝几杯就习惯了。” 麻素格把胳膊从吕建平的手里挣脱出来,有些不太高兴地说:“姐夫,我真不会喝酒,再说了现在是工作时间,厂里有规定,工作时间是不允许喝酒的。” 吕建平说:“素格妹子,这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今天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能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姐夫吧。” 秦俊鸟看到吕建平对麻素格动手动脚的,心里边非常反感,麻素格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当然不能容忍别的男人染指麻素格了。 麻素格说:“姐夫,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真是不会喝酒,你总不能逼着我喝吧。” 麻素格说完转身就要走,吕建平急忙又伸手拉住麻素格的胳膊,说:“素格,你别走啊,你要是不会喝酒的话那就不喝,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吧。” 麻素格说:“姐夫,我已经吃过饭了,我实在是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吕建平的目光落到了麻素格那高耸丰满的胸脯上,说:“既然你吃过饭了,那就到里边陪陪说说话吧,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有好多心里话要跟你说。” 麻素格看了秦俊鸟一眼,她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她知道吕建平没安啥好心,不想留下来。 秦俊鸟这时插话说:“吕副乡长,素格现在在我的厂里上班,你想跟她说心里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她手头上还有些工作,还是让让她去忙工作吧。” 吕建平虽然有些不太愿意让麻素格走,可是他又不好强留麻素格,毕竟有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他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第598章 换个地方 麻有贵说:“秦厂长,我相信你说的话,村里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的,能把芝麻说成西瓜。”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相信就好,我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我就怕坏了素格的名声。” 秦俊鸟看到出来,麻有贵虽然嘴上说相信他,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谁都不可能信口胡说。 麻有贵说:“秦厂长,要说这件事情也怪我,我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跑来找你,有些太冒失了,你可千万别记恨我啊。” 秦俊鸟说:“麻村长,看你说的,我咋会记恨你呢,我虽说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可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麻有贵说:“秦厂长,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知道你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是不会跟我计较的。” 秦俊鸟说:“麻村长,我知道你也是为了素格好,我能理解你这个做哥哥的一片苦心。” 麻有贵说:“你能理解就好,素格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有很大的责任,我这心里一直都觉得愧对于她,所以我不希望她再走错路。” 秦俊鸟说:“麻村长,素格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干啥不该干啥她心里有数,更何况有以前的教训在,她肯定不会走错路的。” 麻有贵这时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说:“秦厂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秦俊鸟把麻有贵送出了宿舍,目送着麻有贵下了楼梯。 到了晚上十一点儿多的时候,麻素格又来到了秦俊鸟的宿舍里。秦俊鸟没有睡觉,他一直坐在床边等着麻素格来。 麻素格推门刚走进来,秦俊鸟急忙走到门口探出头去向左右张望了几眼,他见走廊里一个人都没用,才放心地把宿舍门关好。 麻素格看到秦俊鸟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不解地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呢?咋跟做贼一样啊。” 秦俊鸟说:“我看看走廊里有没有人。” 麻素格这时走到床边坐下来,笑着说:“我刚才出门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走廊里没人,要不然我也不会进来的。” 秦俊鸟拿过一把椅子在麻素格的对面坐了下来,说:“素格,你以后不能再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麻素格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今天是咋了,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我以后为啥不能到你的房间来啊?” 秦俊鸟说:“素格,你哥刚才来找我了。” 麻素格说:“我哥他找你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他已经听说了咱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今天来就是想敲打我,让我不要打你的主意。” 麻素格说:“那你咋跟他说的?你跟他承认了没有?” 秦俊鸟说:“我当然没承认了,咱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吗,咱们两个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麻素格说:“那你是咋跟我哥说的?” 秦俊鸟说:“我还能咋说,我都是按照咱们商量好的那些话跟他说的,不过你哥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我看得出来他对我的话是半信半疑。” 麻素格点了点头,说:“我哥的确不是那么好骗的,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啥样的人没见过,啥样的事情没经历过,想瞒过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了解我哥,他在你这里问不出来,我肯定还会来问我的,到时候我有办法对付他。” 秦俊鸟说:“素格,现在你哥都知道了咱们的事情,以后你不能再随便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麻素格撅起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不让我到你的房里来,那我以后要是想你了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素格,就算你再想我,也不能到我的房里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宿舍楼里不只住着咱们两个人,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根本瞒不过其他人的。” 麻素格想了一下,说:“俊鸟,我看这样吧,下次我后半夜再来,那个时候这宿舍楼里的人都睡着了,就没人知道咱们两个人的事情了。” 秦俊鸟说:“那也不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也不想一想,这隔墙有耳,每次咱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弄出来不小的动静,住在我隔壁宿舍的人会觉察不出来吗?” 麻素格愁眉苦脸地说:“那咋办啊?我可不想跟你分开。” 秦俊鸟想了想,说:“要不然这样吧,宿舍楼的旁边有一个放杂物的小仓库,以后咱们就到那里见面,那里平时很少有人去,这样咱们两个人就方便多了。” 麻素格展颜一笑,说:“好啊,明天晚上我去收拾一下,以后咱们就去那里见面。” 秦俊鸟说:“那咱们说定了,明天晚上十一点,我在小仓库里等你。” 麻素格这时走到秦俊鸟的身边,一抬腿坐到了秦俊鸟的怀里,双手搂着秦俊鸟的脖子,说:“俊鸟,昨天晚上我没有来,你有没有想我啊,咱们抓紧时间,把昨晚的损失弥补回来。” 秦俊鸟说:“素格,今晚不成,现在咱们两个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你不能在我的房里停留太长时间,你先忍一忍,还是等明天晚上吧,到时候你想咋样我都依着你。” 麻素格有些扫兴地说:“俊鸟,你胆子咋这么小啊,我都不怕,你还有啥可怕的啊。” 秦俊鸟哄着麻素格说:“素格,咱们两个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你还是回去吧。” 麻素格拉下脸来,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走,我刚来你就往外赶我,你是不是觉得腻了,想把我一脚踢开啊。” 秦俊鸟说:“素格,看你说的,我咋会把一脚踢开呢,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咱们两个人得注意影响,毕竟这里是酒厂,人多嘴杂,咱们干啥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麻素格这时从秦俊鸟的身上下来,抿嘴说:“好吧,我听你的,明天晚上你看我咋样收拾你,我一定要这两天你欠我都要回来。” 秦俊鸟伸手在麻素格的胸脯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素格,你放心,明天晚上你一定好好表现,保证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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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秦俊鸟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能不急吗,我要是不急的话,那我还是男人吗?” 麻素格说:“你就是再急,也得洗干净啊,不然的话你别想碰我。” 秦俊鸟有些不太情愿地说:“好吧,我洗还不成吗,我知道你们女人都爱干净。” 麻素格笑了一下,说:“这就对了,我先去,等我洗完了叫你。” 麻素格出了休息室,走进了休息室旁边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堆放着很多杂物,房间的墙角处放着一个大木盆,大木盆里落满了灰尘,看样子这个大木盆有好长时间都没用过了。 麻素格把木盆放到地上,然后找来抹布把木盆里的灰尘擦干净了。 麻素格来到村委会的会议室里,会议室里放着几个暖壶,麻素格把暖壶逐个拎起来晃了晃,这其中有三个暖壶里有水。 麻素格拎起三个暖壶来到了休息室方便的房间里,把三个暖壶里的热水都倒进了木盆里,然后又向木盆里倒了一些凉水,她把手伸进水盆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正好,就开始脱衣服。 麻素格刚把衣服脱光,秦俊鸟就推门走了进来。 麻素格没想到秦俊鸟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她急忙用手掩住胸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俊鸟,你咋进来了,我还没洗呢,你赶快出去。” “素格,正好你还没洗,咱们两个人一起洗吧。”秦俊鸟说完伸手就要脱衣服。 麻素格说:“俊鸟,这可不成,咱们咋能在一起洗澡呢,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男女有别,咱们两个人在一起洗澡多难为情啊,还是等我洗完你再洗吧。” 秦俊鸟笑着说:“咱们两个人咋不能在一起洗啊,你没看人家那城里的浴池都有鸳鸯浴吗,那些鸳鸯浴就是为男女在一起洗澡准备的,人家城里的夫妻在一起洗鸳鸯浴的人可多了,这有啥好难为情的吗。” 麻素格说:“俊鸟,你快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 秦俊鸟说:“素格,我人都进来,你就别让我出去了,一个人洗两个人洗还不都一样吗。” 麻素格说:“我从来没跟男人在一起洗过澡,有你在旁边,你让我咋洗啊,这多别扭啊。” 秦俊鸟说:“啥事情不有第一回吗,你就让我跟你一起洗吧,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俊鸟,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我很快就洗完了,到时候你再进来。”麻素格硬把秦俊鸟推了出来,麻素格虽然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可是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 秦俊鸟虽然不愿意出来,可是麻素格不同意跟他一起洗,他又不能赖着不走,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向麻素格的身上扫了几眼,麻素格身上的皮肤很白,骨肉也很匀称,让看过之后就不想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不过麻素格始终都用一只胳膊挡在胸前,秦俊鸟没能看到她那两个**的真面目。 秦俊鸟回到了休息室里,他走到桌边坐下,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麻素格出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麻素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她的头发是干的,看样子她没有洗头发,不过她的脸上是湿的,脸颊上挂着水珠。 麻素格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说:“俊鸟,我洗完了,你快进去洗吧。” 秦俊鸟嬉皮笑脸地说:“素格,你不是饿了吗?一会儿我洗澡的时候,你多吃点儿东西,这样到了床上才有力气吗。” 麻素格啐了秦俊鸟一口,笑着说:“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秦俊鸟说:“这有啥可害臊的吗?” 麻素格说:“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那好,我去了。”秦俊鸟说完出了休息室去洗澡了。 等到秦俊鸟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麻素格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她的身上盖着一条毛巾被,两个圆润雪白的肩头露在外边,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秦俊鸟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在麻素格的肩膀上摸了几下,说:“素格,你的身子可真白,让人看了就心痒痒。” 麻素格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秦俊鸟,笑着说:“你既然心痒痒,那还傻看啥呀,还不赶紧上床来啊。” “我就这就来了。”秦俊鸟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掀开盖在麻素格身上的毛巾被钻了进去。 秦俊鸟在麻素格的身边躺下来,把手放在麻素格的身上抚摸了起来,麻素格的身上很滑也很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 麻素格喘息着说:“俊鸟,别摸了,我有些难受。” 秦俊鸟的手停了下来,把嘴凑到麻素格的耳边,轻声地说:“素格,你哪里难受啊?你跟我说说。” 麻素格的脸红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咬着嘴唇说:“我哪里难受你还不知道啊,明知故问。”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说:“素格,你跟周建涛离婚之后就没找过别的男人啊?” 麻素格把脸一沉,有些不太高兴地说:“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虽然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可我也不是啥男人都能看得上眼的。” 秦俊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他伸手在麻素格的脸蛋上摸了摸,哄她说:“素格,你别生气吗,我刚才就是跟你说个笑话。” 麻素格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说:“你以后别说这种笑话了,我不喜欢听这种话。” 秦俊鸟说:“好,我听你的,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麻素格笑了一下,说:“俊鸟,你刚才不是挺着急的吗,现在咋又不着急了。” 秦俊鸟说:“谁说我不着急了,我这心里火烧火燎的。” 麻素格这时把眼睛闭上了,说:“俊鸟,你一会儿轻一些,别把我弄疼了。”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弄疼的,你刚才不是说你难受吗,等一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秦俊鸟说完翻身压在了麻素格的身上,在麻素格的身上动了起来。
第595章 先洗一洗 这时麻素格已经坐了起来,不过她已经把外衣脱掉了,她里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秋衣,秋衣紧紧地裹贴在她的身上,使她的两个**看起来愈发显得高耸丰满。 秦俊鸟走到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把麻素格搂在了怀里,把嘴凑到麻素格的嘴边,要去亲麻素格。 眼看着秦俊鸟的嘴就要亲到麻素格的嘴了,麻素格这时忽然抬手把秦俊鸟的嘴捂住了,说:“俊鸟,你先别急,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把麻素格的手从他的嘴上拿下来,有几分扫兴地说:“素格,你有啥话等我亲完了再说。” 麻素格固执地说:“不,我现在就要说,等我把话说完了,你想咋亲都成。”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看着麻素格,点头说“那好,你有啥话就说吧。” 麻素格说:“俊鸟,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不会嫌弃我吧?” 秦俊鸟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咋了,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是女人,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 麻素格说:“可是女人跟女人不一样,这生过孩子的女人就不值钱了。” 秦俊鸟说:“素格,我看你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你咋还这么封建呢?这都啥年月了,谁还会在乎这个啊?” 麻素格说:“我了解你们男人,你们嘴上说不在乎,可是心里比谁都在乎。” 秦俊鸟说:“别的男人是咋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在乎这些东西。” 麻素格说:“俊鸟,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我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又帮了我那么多,我打心眼里感激你,所以才会跟你这样,你可别把我想成了那种不要脸的坏女人。” 秦俊鸟说:“素格,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麻素格说:“俊鸟,我这辈子一直没遇到个好男人,之前我嫁给了周建涛,可周建涛是个啥东西你都看到了,我那几年的青春都白白浪费掉了,我跟周建涛在一起没过过几天开心的日子,如今我遇到了你,我只想把我之前那几年的损失都弥补回来。” 秦俊鸟说:“素格,都是周建涛那个杂种把你给害了,我是不会放过这个王八蛋的。” 麻素格说:“俊鸟,我不指望能跟你天长地久,我知道我比你年纪大,咱们两个人不合适,更何况我还带着一个孩子,我只想现在能跟你在一起过几天高兴的日子,这样我这辈子就没啥可后悔的了。” 秦俊鸟说:“素格,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麻素格说:“俊鸟,你啥都别说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愿意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比那个周建涛要好一百倍一千倍,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分。” 秦俊鸟说:“素格,我这辈子能遇到你也是我的福分,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和孩子的,我说话算话。” 秦俊鸟说完把麻素格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过了好久两个人才松开手。 秦俊鸟的目光这时落在了麻素格的胸脯上,他伸手在麻素格的**上摸了一下,笑着说:“素格,你这两个人家伙可真大,一看就知道奶水充足,肯定饿不着孩子。” 麻素格抿嘴一笑,说:“俊鸟,你咋知道我的奶水充足?” 秦俊鸟眯起眼睛,说:“我猜的,你这两个家伙这么大,里面装的奶水肯定比别的女人多。” 麻素格说:“俊鸟,你们男人咋总爱盯着女人的胸脯看啊,女人的胸脯大还是小,在你们男人眼里就那么重要啊。” 秦俊鸟说:“在别的男人眼里重要不重要我不知道,在我眼里不重要,我觉得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心好,至于脸蛋和身材不重要。” 麻素格说:“俊鸟,你说的这些是你的心里话吗?” 秦俊鸟说:“我说的这些当然是我的心里话了,这种事情我没必要说假话。” 麻素格撇了撇嘴,说:“我不信,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奶大的女人吗?” 秦俊鸟说:“奶大咋了,奶大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多大是大,多大是小啊。” 麻素格说:“俊鸟,那你喜欢啥样的女人啊?是脸蛋好看的,还是” 秦俊鸟说:“我觉得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心好,至于脸蛋和身材都不重要,女人就算长得再好看,身子再勾人,要是不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还不全都白费吗。” 麻素格说:“俊鸟,我听说你媳妇扔下你一个人跑了,你现在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啊?” 秦俊鸟说:“我现在一个人过日子挺好的,我想干啥就干啥,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麻素格说:“你嘴上说的好听,你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不想女人啊?” 秦俊鸟说:“反正想也是白想,所以我干脆就不想。” 麻素格说:“你说这话可骗不了我,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根本离不开女人。” 秦俊鸟说:“素格,你跟那个周建涛离婚这么长时间了,到了晚上你想不想男人啊?” 麻素格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我可不想,这男人有啥好想的,一个个身上都臭烘烘的,让人闻着就恶心。” 秦俊鸟说:“素格,你就别嘴硬了,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还不都是人吗,这男人离不开女人,这女人同样也离不开男人。” 麻素格说:“女人是离不开的男人,不过女人跟男人在一起可不是为了那种事情,不想你们男人整天就想着炕上那点儿事儿。” 秦俊鸟说:“素格,在你眼里我们男人就这么没出息啊?” 麻素格说:“我可不是那些不懂事儿的小姑娘,你们男人心里想的啥别想瞒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秦俊鸟说完就要去脱麻素格的衣服。 麻素格急忙拦住秦俊鸟,说:“俊鸟,你咋这么猴急呢,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身子洗一洗,等我洗完了,你也把身子洗一洗。”
第589章 “略施小计” 杨景昆看了一眼装钱的皮包,非常高兴地说:“小秦啊,你一次就为乡中学捐了十万块钱,这可是一笔不小数目啊,你为乡里的教育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我代表乡党委乡政府向你表示感谢。” 杨景昆这个人哪里都好,待人也挺随和的,就是有一点让人受不了,那就是说话爱打官腔。 秦俊鸟说:“杨书记,我能为乡亲们做点儿事情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责任,这十万块钱不算啥。” 杨景昆对刘延民说:“刘秘书,你给小秦开个收据,一会儿把这十万块钱交给负责这件事情的黄副乡长。” “好的,杨书记。”刘延民给秦俊鸟开了一个收据,然后把收据交给了秦俊鸟。 杨景昆这时又说:“小秦啊,过几天乡里会把捐款人的姓名和捐款数额贴到乡政府门口的公示栏上,而且等乡中学的教学楼开工的时候,乡里还要请你们这些为乡中学捐款的企业家来剪彩,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秦俊鸟说:“杨书记,我又不是啥大人物,这剪彩就算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杨景昆说:“小秦啊,你现在可是乡里的知名企业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你来给学校剪彩正合适,更何况你还捐了款,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秦俊鸟说:“那好吧,既然杨书记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不给你杨书记面子,这个彩我剪了。” 杨景昆笑了笑,说:“这就对了吗,小秦啊,我得跟你啰嗦几句,你可不能太小看了自己,以后这种场合你要多出席才是,这样才能在外人的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而且对你的酒厂发展也是大有好处的。”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杨书记,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秦俊鸟又跟杨景昆聊了几句,然后跟杨景昆告辞,出了乡政府的办公楼。 麻素格一直在乡政府的大院里等着秦俊鸟,看到秦俊鸟出来了,她快步走了过去。 秦俊鸟笑着说:“素格,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你肯定等着急了吧。” 麻素格也笑笑,说:“我没着急,从你进去到出来还不到二十分钟。” 秦俊鸟说:“你不是说要给孩子买衣服吗?咱们现在就去服装店吧。” 麻素格说:“好啊。” 秦俊鸟把车停在了乡政府的大院里,他和麻素格出了乡政府大院,两个人来到了集市上。 集市上人很多,卖啥东西的都有,人们的说笑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秦俊鸟和麻素格来到了一家专卖童装的服装店,麻素格给孩子挑了几套衣服,然后跟服装店的老板讨价还价。 秦俊鸟在一旁看着麻素格跟老板讨价还价,没有插嘴。 服装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的两片嘴唇薄薄的,说起话来就跟连珠炮一样,好在麻素格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跟女老板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最后两个人讲好了价钱。 从服装店里出来后,秦俊鸟说:“素格,你还要买啥东西吗?” 麻素格想了想,说:“我肚子有些饿了,咱们找个饭馆吃点儿东西吧。” 秦俊鸟说:“好啊,你想吃啥东西?我请你吃。” 麻素格说:“秦厂长,还是我请你吧。” 秦俊鸟说:“咋能让你请我呢。” 麻素格说:“秦厂长,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请你一顿饭也是应该的。” 秦俊鸟说:“素格,你忘了,上次你已经请我吃过饭了。” 麻素格笑了一下,说:“那次是我哥请你的,不是我请你的。” 秦俊鸟说:“你哥请跟你请还不都一样吗。” 麻素格说:“我哥跟我咋能一样呢,我哥是我哥,我是我。” 秦俊鸟说:“素格,你何必那么较真呢?你哥跟你都是一家人。” 两个人正说着话,这时有个男人从秦俊鸟的身边走过,这个人在跟秦俊鸟走到肩并肩的时候,忽然把手伸进了秦俊鸟的裤兜里,用两根手指把秦俊鸟的钱包从裤兜里夹了出来。 秦俊鸟一开始并没有觉察到男人偷了他的钱包,等到男人快走出二十多米的时候,秦俊鸟把手伸进了裤兜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没了。 秦俊鸟这时回头向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里正拿着自己的钱包。 秦俊鸟转回身去,冲着那个偷他钱包的男人大喊了一声:“小偷,别跑。” 那个偷钱包的男人本来走的四平八稳的,听到秦俊鸟忽然喊了起来,他急忙分开人群向离他不远的一条小胡同跑去。 秦俊鸟看到偷钱包的男人要跑,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向男人追了过去。 男人拼命地跑进了小胡同里,秦俊鸟在男人的身后紧追不舍,麻素格看到秦俊鸟去追小偷了,也跟在秦俊鸟的身后追了上去。 偷钱包的男人跑进了小胡同后,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秦俊鸟眼看着就要追上男人了,这时男人忽然停了下来。 秦俊鸟看到男人停了下来,他也放慢了速度,说:“我不想为难你,我只想拿回我的钱包,只要你把钱包还给我,我就当啥都没有发生过。” 偷钱包的男人笑了笑,一脸得意地说:“你以为我真是小偷啊,钱包给你。” 男人说完把手里的钱包扔到了秦俊鸟的身前,秦俊鸟这时停了下来。 秦俊鸟弯腰捡起了钱包,这时麻素格也跑到了秦俊鸟的身边。 “姓秦的,没想到我略施小计,你就上钩了。”秦俊鸟和麻素格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周建涛的声音。 秦俊鸟和麻素格回过头去,只见周建涛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手里拿着棍棒一类东西的小混混。 秦俊鸟这下啥都明白了,原来那个男人偷他钱包,只是为了把他引到这个小胡同里来。 秦俊鸟冷笑了几声,说:“周建涛,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你那天都跟麻村长说了些啥,你难道都忘了吗?” 周建涛恶狠狠地说:“秦俊鸟,你现在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全都敲掉。”
第588章 看呆了 “你说啥?汤大炮吓得尿裤子了,这话是真的吗?”苏秋林听说汤大炮吓尿裤子了,有些不太相信。 秦俊鸟正色说:“当然是真的了,汤大炮的裤子尿湿了一大片,你们出来晚了,你们要是早点儿出来的话就能看到他尿裤子时的熊样了。” 苏秋林看到秦俊鸟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他高兴地说:“没想到汤大炮也有今天,看他平时在乡里横行霸道的,今天在你的面前居然尿了裤子,看来他也没啥了不起的。” 秦俊鸟说:“像汤大炮这种人本来就没啥了不起的,只要你敢跟他拼命,他就不敢欺负你。” 苏秋林说:“俊鸟,你跟我和志光好好说说,刚才你到底是咋样把汤大炮吓尿裤子的。” 秦俊鸟得意地说:“不着急,一会儿进去我跟你们慢慢说。” 汤大炮被秦俊鸟吓尿裤子的事情很快就在棋盘乡传开了,几乎全乡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汤大炮可是说是威风扫地,他也没脸在棋盘乡待下去了,不久之后他带着三驴子去了南方,从这以后他几乎就没有露过面。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过饭,一个人躺在床上里听着收音机,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宿舍里又没有电视,他只能靠听收音机来打发时间。 就在这时,有人“咚”“咚”敲了几下宿舍的房门。 秦俊鸟坐起身来,问了句:“谁啊。” “是我,秦厂长。”门外传来了麻素格的声音。 秦俊鸟说:“是素格啊,门没插,你进来吧。” 麻素格推门走了进来,笑着说:“秦厂长,你还没睡觉啊?” 秦俊鸟把收音机关掉,笑了笑说:“现在才七点多,我哪能睡这么早觉啊。” 麻素格说:“我也跟你一样,这么早睡不着觉,想来找你说说话。” 秦俊鸟说:“素格,你咋没把孩子一起抱来啊?” 麻素格说:“孩子睡着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出来。” 秦俊鸟说:“也是啊,要是孩子还醒着,你也抽不开身到我这里来坐坐。” 麻素格搬到厂里来住也有些日子了,虽然她的宿舍离秦俊鸟的宿舍很近,可是平常她很少到秦俊鸟的宿舍来,毕竟她和秦俊鸟男女有别,她要是和秦俊鸟走动的太频繁了,厂里的其他人难免会说闲话,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要照看孩子。 麻素格说:“秦厂长,我听苏副厂长说你今天跟汤大炮打了一架,你身上没受伤吧?” 秦俊鸟说:“我没受伤,我看这不是挺好的吗。” 麻素格说:“你没受伤就好,我听我哥说起过那个汤大炮,他可是乡里的一个祸害,而且心黑手辣,乡里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 秦俊鸟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汤大炮没外人说的那么厉害,他今天是带着刀子的来了,还不照样让我打跑了吗。” 麻素格说:“秦厂长,我劝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最好别跟汤大炮他们那些人动手,俗话说刀枪无眼,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我不想跟汤大炮那种人动手,可是他欺人太甚了,我要是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他还不得骑到我的头上拉屎啊。” 麻素格“扑哧”一笑,说:“看你说的,这里可是麻家村,那个汤大炮就算再霸道,他也不敢在麻家村胡作非为。” 秦俊鸟看着笑靥如花的麻素格,心头不禁怦然一动,跟麻素格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麻素格笑起来这么动人心弦。 秦俊鸟直勾勾地看着麻素格的俏脸,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说话。 麻素格被秦俊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满脸羞涩地说:“秦厂长,你看啥呢?” 秦俊鸟这时才缓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把目光移向了别处,说:“我没看啥。” 麻素格明知道秦俊鸟说的是假话,也不揭穿他,她说:“秦厂长,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就是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秦俊鸟说:“素格,你有啥事情就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事情,我一定帮你。” 麻素格说:“我明天想去一趟乡里,这些日子孩子长得挺快的,我以前给孩子买的那些衣服都有些小了,所以我想去乡里给孩子买几件衣服,可你也知道咱们这里离乡里挺远的,我要是一个人去的话,我怕会遇到周建涛,你明天能不能开车陪我去一趟乡里。” 秦俊鸟说:“好啊,明天我正好要去乡里办事情,顺便陪你去乡里给孩子买衣服。” 麻素格说:“那咱们说好了,明天我来找你。”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鸟开着小轿车和麻素格一起来到了乡里,麻素格没有带着孩子一起来,她是来买衣服的,带着孩子来不方便,她把孩子留在了宿舍里,让她嫂子帮着她照看着。 今天是星期六,乡里集市上人非常多。 秦俊鸟把小轿车停在了乡政府的大院里,他今天来乡里,一是为了陪麻素格给孩子买衣服,二是为了捐款的事情,他已经答应乡党委书记杨景昆为乡中学捐款建教学楼,那就要说话算数,他这次带了十万块钱来,他打算把这十万块钱捐出去。 秦俊鸟和麻素格先后从小轿车里下来,秦俊鸟对麻素格说:“素格,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一趟乡政府,等我回来就陪你去买衣服。” 麻素格点了一下头,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秦俊鸟拿着装在皮包里的十万块钱进了乡政府的办公楼,他来到了杨景昆的办公室门前,他来之前已经给杨景昆打过电话了,杨景昆今天本来是不上班的,听说秦俊鸟要来捐款,他特意来办公室等秦俊鸟。 办公室的门开着,杨景昆和他的秘书刘延民都在办公室里。 秦俊鸟走进办公室,笑着说:“杨书记,我来了。” 杨景昆也笑着说:“小秦,你来了,快坐。” 秦俊鸟把装着十万块钱的皮包放在杨景昆的办公桌上,说:“杨书记,这是我捐的十万块钱。”
第587章 一笔勾销 秦俊鸟看到汤大炮跌倒了,急忙一个箭步冲到了汤大炮的面前,他想趁着汤大炮倒地的时候再狠狠地揍他一顿,像汤大炮这种人,要是让他真正低头服输,只能靠拳头。 汤大炮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他看到秦俊鸟冲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同时挥动着手里的匕首向秦俊鸟的胸口刺了过来。 秦俊鸟没想到汤大炮的动作会这么麻利,他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眼看着汤大炮手里的匕首就要刺到他了,就在这惊险的一刻,秦俊鸟猛然伸出右手,死死地抓住了刺来的匕首。 汤大炮没想到秦俊鸟会用手来抓匕首,他惊愕地看着秦俊鸟,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秦俊鸟的勇猛着实让汤大炮吃了一惊。 匕首锐利无比,秦俊鸟的手是血肉组成的,他用手来抓匕首,会有啥结果可想而知。锋利的匕首割破了秦俊鸟的手,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痛得他呻吟了几声。 汤大炮想把匕首从秦俊鸟的手里夺回来,他用力地搅动着匕首,想让秦俊鸟松手,可是秦俊鸟的手牢牢地抓着匕首,汤大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把匕首从秦俊鸟的手里拔出来。 秦俊鸟看到汤大炮的注意力全都在匕首上,他忽然抬脚踢向了汤大炮的小腹,这一脚正好踢中了汤大炮,汤大炮痛的发出了一声如杀猪般的嚎叫,他急忙松开匕首,双手捂着小腹蹲下了身子。 秦俊鸟的这一脚力道可不轻,差点儿没把汤大炮的肚子给踢爆了,痛得汤大炮在地上直打滚。 秦俊鸟这时把攥在右手的匕首交到左手上,他右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鲜血都已经把他的衣袖给染红了。 秦俊鸟快步走到汤大炮的身前,蹲下身来,把匕首架到了汤大炮的脖子上,厉声说:“汤大炮,你想死还是想活?” 汤大炮虽然痛得死去活来的,却仍然嘴硬地说:“废话少说,我今天落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便你。” 秦俊鸟冷笑了几声,说:“那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 秦俊鸟说完,高高地举起手里的匕首,猛地向汤大炮的胸口刺了下来。 汤大炮眼看着秦俊鸟手里的匕首落了下来,他沉不住气了,如果匕首真刺进了他的胸口,那他必死无疑,他当然不想死了,别看他刚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那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不相信秦俊鸟真敢杀了他,毕竟人命关天,秦俊鸟要是杀了他,那秦俊鸟也好不了,他得给汤大炮偿命,可是让汤大炮没想到的是秦俊鸟连眼都不眨一下,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儿都不犹豫。 汤大炮忽然大叫一声:“等一下,我有话说。” 秦俊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匕首离着汤大炮的胸口还有一寸远,只要秦俊鸟稍一用力,汤大炮的这条小命没有了。 秦俊鸟说:“汤大炮,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啥可说的。” 汤大炮说:“秦俊鸟,你可要想好了,你这一刀捅下去,犯的可是故意杀人罪,不管我是死是活,你都得蹲监狱。” “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我宁可蹲监狱了。”秦俊鸟的手向下一用力,匕首向汤大炮的胸口落了下来。 就在匕首碰到汤大炮的衣服的那一刻,汤大炮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秦俊鸟当然不会杀了汤大炮,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汤大炮,外边人都说汤大炮是个亡命徒,他想看看汤大炮到底怕不怕死,现在看来汤大炮也是个怕死鬼,不过这也很正常,这个世上不怕死的人还真不多,别看汤大炮平时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如今到了生死关头,还不是吓得魂飞魄散。 秦俊鸟这时忽然闻到了一股骚臭味,他吸了几下鼻子,觉得这股味道好像是尿骚味儿,他向四处看了看,想找一下这股难闻味道的来源,他的目光最后落到了汤大炮的裤裆上,他发现汤大炮的裤裆湿了一大片,原来这家伙竟然吓尿了。 秦俊鸟急忙用手捂住鼻子,说:“汤大炮,你也太没出息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你,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吓得都尿裤子了。” 汤大炮的双腿不停地哆嗦着,脸色惨白,颤抖着声音说:“秦俊鸟,我认输了,咱们两个人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你过不去了,你就放了我吧。” 秦俊鸟说:“汤大炮,这可是你说的,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以后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或是在背地里使坏,让我知道了,我绝不轻饶你。” 汤大炮说:“我说话算话,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以后要是再跟你过不去,就让我不得好死。” 秦俊鸟这时把手里的匕首扔在了一边,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说:“你走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汤大炮从地上爬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十分狼狈地走了。 苏秋林和许志光在远处看到汤大炮走了,急忙从厂里跑出来。两个人刚才在远处看到秦俊鸟和汤大炮打了起来,都替他担心,怕他吃亏,两个人后来看到秦俊鸟占了上风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来到了秦俊鸟的身边,苏秋林把秦俊鸟从头大量到脚,关切地问:“俊鸟,你受伤了没有?” 秦俊鸟笑着说:“你看我这个样子像受伤了吗?” 苏秋林说:“你没受伤就好。” 许志光说:“俊鸟哥,你咋就这么放走了汤大炮呢?” 苏秋林也说:“是啊,俊鸟,那个汤大炮在乡里干了那么的坏事儿,你应该好好地收拾他一下。” 秦俊鸟说:“汤大炮向我保证了以后不会再来酒厂找麻烦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放他走的。” 苏秋林说:“俊鸟,汤大炮说的话你咋能信呢,你这么做是放虎归山。” 秦俊鸟说:“就汤大炮那个德行,跟老虎差远了,你们刚才是没看到他那个熊样,吓得都尿裤子了。”
第586章 打斗 汤大炮说:“秦俊鸟,我本来不打算跟你翻脸的,我就是想替我兄弟三驴子出口气,把他丢的面子找回来,是你给脸不要脸,今天我要跟你新账老账一起算。” 现在只有两条路摆在秦俊鸟的面前,他要么乖乖地从汤大炮的裤裆下钻过去,这样汤大炮把三驴子的面子找回来了,他也能保全自己,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奇耻大辱,他当然不会这么干。那就只剩下了一条路,跟汤大炮拼了。 秦俊鸟挺直了腰杆,淡淡一笑,说:“汤大炮,今天你有啥能耐就使出来吧,我一定奉陪到底。” 汤大炮恶狠狠地说:“很好,算你小子有种,正好我这几天手痒痒,今天我就给你放点儿血。” 汤大炮说完,把手伸到后腰处,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刀刃闪着寒光,明晃晃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秦俊鸟看到汤大炮亮出了匕首,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并没有害怕,现在这个时候害怕是没有用的,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秦俊鸟已经没有退路了。 站在秦俊鸟身后的苏秋林和许志光看到汤大炮掏出了匕首,吓得脸色大变,都替秦俊鸟捏了一把汗。 苏秋林这时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俊鸟,这个汤大炮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你没必要跟他拼命,我看你还是赶紧到酒厂里躲一躲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秦俊鸟说:“秋林哥,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可不想当缩头乌龟,我跟汤大炮的事情必须得有个了断。” 苏秋林说:“俊鸟,你咋这么死心眼呢,你的命比汤大炮的命值钱多了,你没看他的手里拿着刀子吗,要是真动起手来,这刀子可不长眼睛。” 秦俊鸟说:“秋林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就是躲得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 苏秋林说:“俊鸟,既然你已经铁了心了要跟这个汤大炮斗到底,那我和志光也不走,我们留下来帮你,咱们三个人打他一个,我就不信打不过他。” 秦俊鸟说:“秋林哥,你和志光别呆在这里了,这是我和汤大炮之间的事情,你们没必要掺和进来。” 苏秋林看到秦俊鸟已经打定了主意,知道再劝他也是白费口舌,只好说:“那好吧,我和志光这就进厂里去,不过我们不会走太远,你要是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就喊一声。” 苏秋林冲着许志光使了一个眼色,许志光会意地点了一下头,跟着苏秋林进到了厂里,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走太远。 酒厂的大门口只剩下了秦俊鸟和汤大炮两个人。 汤大炮晃了晃手里的匕首,目露凶光说:“秦俊鸟,这可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秦俊鸟说:“汤大炮,今天我要是死在你手里算我倒霉,我谁都不怨。” “这话可是你说的,今天就让你尝尝刀子捅在身上是啥滋味。”汤大炮说完,挥舞着冷森森的匕首向秦俊鸟冲了过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个人也没啥好说的了。 汤大炮并没有把秦俊鸟放在眼里,在他看来秦俊鸟不过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他想咋样宰割就咋样宰割。 汤大炮几步就冲到了秦俊鸟的面前,他一挥手里的匕首,寒光闪动,锋利的匕首刺向了秦俊鸟的小腹。 秦俊鸟急忙侧过身子,匕首没有刺中秦俊鸟,贴着他的衣服刺空了。 汤大炮一看匕首刺空了,说了句:“好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两小子。” 汤大炮的话音未落,挥动着手里的匕首,接连又向秦俊鸟刺了几刀,结果都让秦俊鸟躲开了。 汤大炮连续几刀都没有刺中秦俊鸟,有些乱了阵脚,他原本以为几下就能把秦俊鸟给收拾了,可没想到秦俊鸟这么不好对付。 汤大炮有些了慌了神,动作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快了,手里的匕首也失去了准头。 秦俊鸟看准机会,猛地一脚踢向了汤大炮那匕首的那只手。 这一脚正好踢在了汤大炮的手腕上,汤大炮痛的叫了一声,手里的匕首脱手飞了出去,掉落在地上。 汤大炮手里没有了匕首,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一样。要说秦俊鸟刚才还对他有些忌惮的话,现在他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汤大炮看到匕首被踢飞了,他急忙转身向匕首掉落的地方跑去,他还想把匕首捡起来,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手里没了匕首,他根本占不到便宜。 秦俊鸟当然不会让汤大炮得逞了,他向前纵身一跃,一下子扑到了汤大炮的身上,从背后把汤大炮扑倒了。 两个人扭成了一团,互相厮打了起来。 汤大炮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原来秦俊鸟把他扑倒后,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挥动着拳头向他的脸上和身上打了下来。汤大炮刚开始还能招架,也能还手,到了后来他只有挨打的份。 秦俊鸟知道像汤大炮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服输的,所以必须得对他下狠手,不打得他张嘴求饶绝对不能停手。 秦俊鸟的拳手如雨点儿般落了下来,汤大炮被他打的惨叫起来。 让秦俊鸟想不到的是这个汤大炮骨头还挺硬,不管秦俊鸟咋样打他,他都不服软,挺着让秦俊鸟打。 秦俊鸟打了一阵,有些累了,出拳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汤大炮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一把将秦俊鸟从他的身上推开,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几步跑到匕首掉落的地方,伸手把匕首捡了起来。 汤大炮的脸这时已经让秦俊鸟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还肿了起来,根本就没有了人模样,乍一看挺吓人的。 汤大炮紧紧地握着匕首,厉声说:“秦俊鸟,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他妈宰了你。” 汤大炮这时已经红眼了,他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样扑向了秦俊鸟。 秦俊鸟见状,慌忙从身边的地上摸起一块碗口大的石头,用力地向汤大炮扔了过去,石头正好砸在了汤大炮的小腿上,汤大炮惨呼了一声,一个趔趄跌倒了。
第585章 单枪匹马 麻有贵怒气未消,说:“素格,就算拼命也轮不到你,有哥在,那个周建涛就别想打你的主意,惹急了我,我跟他同归于尽。” “哥,你消消气,你别跟周建涛那种人一般见识,他是啥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别把自己气出病来。”麻素格看到麻有贵还在气头上,就随口劝了他几句。 麻有贵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素格,你快回宿舍去吧,以后你没啥事情就别出来了,那个狗日的周建涛肯定不会死心的,他今天走了,说不上哪天又来了。” 麻素格说:“哥,你放心吧,厂里有这么多人在,周建涛他要是再敢来胡闹,厂里的人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麻有贵说:“素格,酒厂里虽然人不少,可周建涛带来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他们那些人可是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我就怕他们明着来不行来暗的。” 麻素格说:“哥,你不用担心我,不管周建涛来明的还是来暗的都是白费心思,在咱们麻家村的地面上,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麻有贵说:“素格,你快回去吧,别耽误了厂里的事情。” “哥,你也快点儿回家去吧。”麻素格说完转身进了厂里。 麻有贵又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就回村里去了。 秦俊鸟本来以为经过这件事情以后,酒厂能消停几天,可是没想到五天之后麻烦就找上门了,这次找上门来的是汤大炮。 三驴子在酒厂门口被麻家村的村民围住,双方虽然没打起来,不过三驴子也没占到啥便宜,弄得灰头土脸的,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棋盘乡,自己的手下丢了这么大的脸,汤大炮当然要替他出头了。 汤大炮这次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一个手下。 汤大炮在棋盘乡也算是一个臭名远扬的人物,棋盘乡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亡命徒,打起架来不要命,所以乡里人都不敢得罪他,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 秦俊鸟当时正在办公室里跟许志光研究给工人发奖金的事情,二分厂开工以后效益一直不错,秦俊鸟想给工人们发些奖金,这样工人们干起活来会更起劲。 两个人刚商量到一半,这时苏秋林急三火四地跑进办公室里,气喘吁吁地说:“俊鸟,不好了,汤大炮来了,他堵在厂门口,点名要见你。” 秦俊鸟听说汤大炮来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他知道汤大炮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秦俊鸟说:“汤大炮带了多少人来?” 虽然汤大炮不好对付,好在这里是秦俊鸟的地盘,他想知道汤大炮带了多少手下,这样他也好有个准备。 苏秋林说:“就汤大炮一个人。” “你说啥?”秦俊鸟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汤大炮咋会一个人来呢? 苏秋林又重复了一遍:“就汤大炮一个人来的。” “咱们出去看看。”秦俊鸟说完,推门出了办公室。 苏秋林和许志光也跟在秦俊鸟的身后出了办公室。 秦俊鸟没想到汤大炮会一个人来,连一个手下都不带,看来这个汤大炮的确不怕死,他能混到这天,并非浪得虚名。 秦俊鸟快步来到了酒厂的门口,他看到汤大炮坐在酒厂门口的一块石头上,他一只手里拿着一瓶啤酒,一只手里拿着一条烧鸡的鸡腿,喝一口酒咬一口鸡腿,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酒厂的门口站着十几个工人,这些工人的手里全都拿着家伙,可汤大炮根本没把十几个工人放在眼里,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地喝着啤酒吃着鸡腿,就好像这些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汤大炮看到秦俊鸟来了,他把手里的啤酒瓶放下,说:“秦俊鸟,你知道我今天为啥来找你吗?”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知道。” 汤大炮笑了笑,说:“知道就好,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前几天我兄弟三驴子在你这里丢了面子,我得帮他把面子找回来。” “你想咋样把面子找回来?”秦俊鸟问。 汤大炮说:“冤有头债有主,其他的人我就不计较了,我今天要和你好好地说道说道,你要是还想继续开这个酒厂的话,那就乖乖地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然后叫我三声亲爹,我就放你一马,否则的话,你就滚出麻家村,这个酒厂也别想开下去了。” 秦俊鸟冷笑了几声,说:“汤大炮,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汤大炮这时把手里的鸡腿扔在一边,站起身来,板着脸地说:“秦俊鸟,看来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今天我就让你的酒厂关门。” 秦俊鸟说:“想让我的酒厂关门,没那么容易。” 汤大炮说:“秦俊鸟,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知道好歹,那就别怪我了。” 秦俊鸟虽然对汤大炮有些忌惮,不过见他是一个人来的,心里有了底,他说:“汤大炮,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看你今天能把我咋样。” 汤大炮不再搭理秦俊鸟,他对站在秦俊鸟身后的十几工人说:“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你们赶紧回家吧,明天不要来这个酒厂上班了,你们顺便也告诉其他人一声,让他们也不要来这个酒厂上班了,如果你们谁敢不听我的话,我杀他全家。” 汤大炮故意把“我杀他全家”这五个字咬得特别重。 那十几个工人听到汤大炮这么说,都吓得脸色一变,纷纷扔掉手里的家伙,慌忙向村里跑去。 几分钟之后,酒厂的大门口只剩下了秦俊鸟和苏秋林、许志光三个人。 汤大炮这时得意地说:“秦俊鸟,你都看到了吧,我保证明天早晨不会有一个人敢到你的酒厂里来上班的。” 秦俊鸟冷冷地说:“汤大炮,你这么干可是在断我的财路,你就不怕我跟你拼命啊?” 汤大炮“嘿”“嘿”笑了几声,满不在乎地说:“我这个人最喜欢拼命了,反正我是烂命一条,你要是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不过就怕你不敢要。” 秦俊鸟说:“汤大炮,我劝还是不要事情做的太绝了,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好。”
第583章 人多势众 不仅麻有贵来了,麻有贵的身后还跟着几十个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麻家村的村民。 原来周建涛带着人来酒厂闹事儿,正好被路过的麻家村村民看到了,看到的人急忙跑到麻有贵的家里通知他,麻有贵听说之后就带着人赶过来了。麻有贵毕竟是一村之长,在村里还是有些号召力的。 周建涛看到麻有贵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他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哥,你咋来了?” 麻有贵板着脸,怒冲冲地说:“姓周的,你还要不要脸,我不是你哥,你少跟我套近乎。” 周建涛说:“哥,虽然我跟素格离婚了,可我还是孩子的爸,你还是孩子的舅,我叫你一声哥也是理所应当的。” 麻有贵说:“周建涛,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你啥关系都没有了,你以后不准叫我哥。” 周建涛说:“好,我听你的,你说不叫就不叫。” 麻有贵说:“周建涛,我问你,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想干啥?” 周建涛说:“我是来接素格回家的,素格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在外边抛头露面的不容易,我不想让她吃苦,我想带她和孩子回家享福去。” 麻有贵说:“周建涛,你马上带人离开这里,以后也不准再带人来酒厂捣乱,我说的话你要是不听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啥后果。” 周建涛看了一眼麻有贵带来的那些村民,这些村民少说得有五十多人,而且个个手里都拿着铁锹镐头一类的东西,要是真动起手来,周建涛和他带来的这些人肯定会吃亏的。 周建涛说:“咱们有啥话好商量,我带人来也没有恶意,大家何必伤了和气呢。” 麻有贵说:“周建涛,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赶紧把人带走。” 周建涛说:“那好,我就带人走。” 麻有贵说:“周建涛,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带人来到酒厂捣乱,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麻家村可不是由着你胡来的地方,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踏进麻家村半步,你听到了没有?” 没等周建涛说话,三驴子向麻有贵走了过来,他边走边说:“你就是麻家村的村长麻有贵吧?” 麻有贵打量了三驴子几眼,说:“我就是麻有贵,你是谁啊?” 三驴子走到麻有贵的面前,说:“我是三驴子。” “你就是三驴子。”三驴子是汤大炮的手下,在棋盘乡可以说是臭名远扬,麻有贵当然也听说过他。 三驴子说:“麻有贵,你也太霸道了吧,建涛就是想接他媳妇和孩子回家住几天,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你跟着瞎掺和啥。” 麻有贵瞪起眼睛,不客气地说:“三驴子,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算哪根葱啊,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儿,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三驴子沉下脸来,说:“麻有贵,你别为当个村长就没人敢惹你了,你以为你是啥东西啊,你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麻有贵说:“三驴子,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三驴子冷哼一声,说:“麻有贵,别以为你们人多势众我就怕你们,老子啥场面没见过,就凭你们这几块料,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麻有贵冷笑了几声,说:“三驴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麻有贵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我怕过谁,别说你是你了,就是汤大炮来了,他也不敢把我咋样。” 三驴子说:“妈的,老东西,你连我大哥都不放在眼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要是让我大哥听到这些话,他非活劈了你不可。” 麻有贵说:“三驴子,你少拿汤大炮来吓唬人,在麻家村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敢跟我叫板,我不管你是汤大炮还是三驴子,到了我这里,你是虎给我卧着是龙给我盘着,想在麻家村横行霸道,没门儿。” 三驴子说:“老东西,今天我就要在麻家村横行霸道,我看谁敢拦着我。” 麻有贵这时冲身后的人喊了一声:“老少爷们,给抄家伙,咱们麻家村过了几十年的太平日子,一直没有人敢到麻家村来耍横,今天有人想骑在咱们麻家村人的头上拉屎,咱们绝不答应,给我打,往死里打。” 麻有贵的话音一落,他带来的那些麻家村的村民都把手里的家伙举了起来,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周建涛带来的那些小混混一看麻家村的村民要动手,急忙跑过来帮三驴子和周建涛。 这时那些堵在酒厂的门口的工人纷纷从酒厂里跑了出来,这些工人很多都是麻家村的村民,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 麻有贵带来的那些村民和酒厂的工人把周建涛和三驴子他们这些人围在了当中,要是真动起手来,周建涛他们腹背受敌,肯定会吃大亏的。 周建涛知道麻有贵在村里非常有威望,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村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拼命的。 周建涛看到情况不妙,额头上直冒冷汗,他走到三驴子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三驴子,我看还是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今天要是动手的话,占不到任何便宜。” 三驴子不以为然地说:“建涛,你不用害怕,虽然他们人多,不过这些人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让他们种地还成,让他们打架,他们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些人的对手。” 周建涛说:“三驴子,你不知道情况,这麻家村是个大村子,全村男女老少有两千多口人,光是十八岁以上的壮劳力就有五百多人,咱们要是真跟他们打起来,村里人肯定会来帮忙的,到时候他们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咱们淹死,咱们何必自找苦吃呢。” 三驴子听周建涛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害怕了,虽然打架对于三驴子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让他们这三十几个人跟全麻家村的人打,那等于找死。 三驴子回头看了一眼那么从酒厂里出来的工人,说:“那可咋办啊?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要是认怂了的话,以后传出去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
第121章 你是哪种人 杜红喜和姚核桃走后,秦俊鸟坐在办公室里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擅作主张答应秦俊山和秦俊河到酒厂来上班,可是迫于当时的情况,他又不能不答应。 秦俊鸟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要跟丁七巧打一声招呼,毕竟这次来上班的是他的两个哥哥,跟别人不一样,这个酒厂是他和丁七巧两个人合开的,他把自己家的亲戚弄进厂里来,要是不知会丁七巧的话,他怕丁七巧会多心。 秦俊鸟想到这里起身出了办公室,他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的门前,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秦俊鸟透过门缝看到丁七巧正在弯腰洗脸。丁七巧是在县城里长大的,所以非常爱干净,每天中午吃完饭后,她都要洗脸漱口,有时还要刷牙。 秦俊鸟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说:“七巧姐,我可以进来吗?” 丁七巧抬头一看是秦俊鸟,拿过一条手巾,一边擦脸一边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快进来坐吧。” 秦俊鸟推门走进办公室,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来,说:“七巧姐,有件事儿我没跟你商量就自己做主了,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丁七巧笑着说:“啥事儿啊,你是酒厂的厂长,这厂子里的事情你当然可以做主了,我不会生气的。”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这次不一样。” 丁七巧说:“有啥不一样的,你说出来我听听。” 秦俊鸟说:“刚才我的两个嫂子来找过我了,她们想让我的两个哥哥来厂子里上班,我一开始并不同意,可是她们跟我软磨硬泡的,我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了她们。这事儿我本应该跟你事先商量一下,不应该就这么答应她们。” 丁七巧这时站直身子,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盈盈地说:“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你的两个哥哥来酒厂上班是好事儿啊,到时候你们兄弟三个拧成一股劲儿,把咱们这个酒厂经营的红红火火的,那该有多好啊。” 秦俊鸟眉头紧锁地说:“可是现在我们的酒厂刚刚开始生产,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手,而且他们来了啥都不会干,我们还得发给他们工资,这会加重酒厂的负担的。” 丁七巧说:“我们现在用不了这么多人,可不代表以后用不了这么多人,再说他们是你的哥哥,你把他们留下来,也算是卖个人情给他们,我们这个酒厂虽然不大,不过多养两个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那好吧,就让他们先留下来,如果他们以后在厂里表现不好的话,我就把他们开除了,对他们我是不会手软的。” 丁七巧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不过管理企业就得这样,就算是亲兄弟也得公私分明,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还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丁七巧好奇地问:“你还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把他跟廖银杏的谈价格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听后想了一下,说:“我们可以答应廖银杏的条件,廖银杏说的没错,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不是挣钱,我们得想办法让生产出来的白酒尽快打开市场。” 秦俊鸟点头说:“七巧姐,我跟你想的一样,廖银杏在县城里有很多客户,门路也很广,如果我们跟她合作的话,暂时是吃了一些亏,不过从长远来看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丁七巧说:“虽然县城的市场竞争比较激烈,不过我对我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的品质有信心。你跟她尽快谈一下具体的价格。如果价格谈定了,我们就给她发货,让我们酒厂的酒尽快打入县城的市场。”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她谈的。”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完饭后,一个人去了村里找廖银杏,他想找她谈谈白酒的具体价格。这两天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全都积压在库房里,要是再找不到销路的话,库房里都要放不下了。 秦俊鸟到了廖银杏家的大门口后,看见大门是敞开着的,他没敲门就走进了院子里,他大声地说:“银杏,你在家吗?”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子里没有人应声。秦俊鸟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话,看样子廖银杏好像不在家。 秦俊鸟有些扫兴地向院子的四处张望了几眼,转身刚想走。 这个时候,秦俊鸟忽然听到从廖银杏家院子西侧的一个房子里传出来一阵女人的唱歌声。 秦俊鸟向那个房子看了一眼,那是一间老房子,以前是廖银杏她爷爷和奶奶住的,后来两个老人相继去世了,那个老房子就一直空着没人住。 听到女人的歌声,秦俊鸟吓得腿一软,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间屋子一直没人住,现在忽然传出了歌声,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秦俊鸟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向老房子走去,等他走近了,仔细地听了一下,才辨别出来唱歌的人的声音很像廖银杏。 秦俊鸟趴在老房子的窗户上向屋子里看去,窗户上挡着窗帘,不过窗帘没有挡严实,从窗户的边角处往里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情景。 只见屋子里廖银杏正仰面躺在一个澡盆里,她闭着眼睛,两只耳朵里塞着两个耳塞一类的东西,而且耳塞的那一头还连着一根黑线,黑线的那一头连着一个小录音机。秦俊鸟以前在石凤凰的家里见过这种东西,那个小录音机能放磁带,那个像耳塞的东西叫耳机。怪不得秦俊鸟叫了这么多声,廖银杏都没有听到,原来她的耳朵里塞着耳机正在听歌呢。 秦俊鸟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可惜只能看到廖银杏的脑袋,而她脖子以下的部位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努力地向澡盆里看着,不过他的眼睛都看疼了,还是啥也看不到,秦俊鸟有些丧气地靠着窗户下边的墙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秦俊鸟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秦俊鸟急忙向院子外走去,不过他一时心急,在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挑水用的铁桶,铁桶顿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铁桶这一响惊动了屋子里的廖银杏,她在屋子里喊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抬腿想跑,可是没跑出两步,廖银杏已经走出了老房子,她的身上披着一件刚刚能遮住大腿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神色非常紧张,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摆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廖银杏一看是秦俊鸟,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她说:“俊鸟,咋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摸进来坏人了呢,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要是真闯进来坏人,我可就惨了。”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来找你谈白酒的事情,在门口叫了你几声,可是没人应声,所以我就走进来看看你到底在不在家。” 廖银杏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刚才耳朵里塞着耳机在听歌,所以没听见你说话,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有啥话咱俩一会儿再说。” 秦俊鸟说:“不着急,你先去换衣服吧,我等着你。” 廖银杏没有追问刚才的事情,这让秦俊鸟稍稍松了一口气,要是廖银杏揪住刚才的事情不放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廖银杏穿好衣服后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两个人谈起了白酒的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秦俊鸟同意将白酒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卖给廖银杏。 两个人谈好价格以后,秦俊鸟高兴地说:“银杏,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过几天我就把酒给你送过去。” 廖银杏说:“没问题,一会儿我把我在县城的批发部的地址给你,到时候你就按照地址给我送过去。”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保证给你送到,你是我们酒厂的第一个客户,我们可是非常重视你的。” 廖银杏拿出纸和笔,把自己的地址写了下来,然后交给了秦俊鸟。 秦俊鸟把地址收好,微笑着说:“银杏,我先走了,咱们过几天县城里见。” 秦俊鸟转身要走,廖银杏急忙叫住他说:“俊鸟,别走啊,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说:“银杏,你还有啥话要说啊?” 廖银杏盯着秦俊鸟的眼睛,笑着说:“俊鸟,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趴窗户偷看我洗澡了?” 秦俊鸟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承认好还是干脆不承认。 廖银杏一看秦俊鸟这个样子,知道他肯定做了亏心事,她说:“你咋不说话了,心虚了吧。” 秦俊鸟知道自己就是想不承认也不行了,他急忙解释说:“银杏,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我是听到屋子里有人唱歌,就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里边洗澡,我要是知道的话根本不会去看的。” 廖银杏说:“算你说了句老实话,你看到啥没有?” 秦俊鸟摇摇头,编了个瞎话说:“我向你保证,我啥都没看到,我就是向里边瞄了几眼,里边黑咕隆咚的,我根本啥都看不清。” 廖银杏一脸轻松地说:“其实就算是你看到了也没啥,因为你看了也是白看。” 秦俊鸟正色说:“银杏,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如果我要是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的话,就让我的两个眼睛都烂掉。” 廖银杏说:“如果我现在把衣服脱了,随便让你看的话,你敢不敢看啊。”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银杏,你这说的是啥话呀,这种玩笑可不能开,弄不好会出事儿的。” 廖银杏说:“你刚才都有胆子偷看我洗澡,现在胆子咋就变得比芝麻还小了。偷偷摸摸地看你敢看,现在让你光明正大地看,你咋还不敢看了呢。” 秦俊鸟说:“银杏,我没有偷偷摸摸,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廖银杏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哪种人啊?” 秦俊鸟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种人,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谁也别再提了,好吗?” 廖银杏伸手要去搂秦俊鸟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想让我不提这件事儿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秦俊鸟吓得慌忙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背对着她说:“银杏,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廖银杏急忙追了上去,说:“俊鸟,别走啊,你还没看我呢,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你看。” 秦俊鸟一听这话,吓得抬起腿一溜烟跑了。 廖银杏看着秦俊鸟的背影,捧腹大笑起来,连腰都笑弯了,等到她笑够了才不笑了。
第117章 放过我这一次 吃完早饭后,秦俊鸟一个人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丁七巧和苏秋月留下来陪着夏丽云说话,三个女人自从昨天见面以后一直就说个不停,除了睡觉吃饭,三个人的嘴就没闲过,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秦俊鸟一个大男人又不好跟她们女人在一起掺和,就很识趣地走了,反正这几天厂子里没有什么正经事儿,让她们多说一会儿话也不耽误啥。 进了办公室后,秦俊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出神。这几天秦俊鸟正在琢磨招收女工的事情,可是他把村子里的那些女人挨个想了一遍,真正能到酒厂里来上班的,他就是掰着手指头算,也凑不够十个。 就在秦俊鸟为女工的事情发愁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抬头向门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进来。” 办公室的门一开,夏丽云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扭腰摆臀地走了进来,他笑着说:“秦厂长,我没打扰你办公吧。” 秦俊鸟一看是夏丽云,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啥厂长不厂长的,小夏,你别拿我寻开心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俊鸟吧,厂长这两个字我听起来别扭。”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办公桌前,向办公室的四周扫了一眼,说:“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就变得这么阔气了,你这个办公室比姜厂长的那个还大,我刚才看了一下,你这个酒厂的规模也不小,虽然没有红光酒厂大,不过以你们现在的生产能力,一年净赚个几百万没问题。” 秦俊鸟说:“我这酒厂都是空架子,我们生产出来的白酒一瓶都没有卖出去呢,别说几百万了,就是一毛钱我都没有赚到呢。” 夏丽云说:“有这个酒厂在,赚钱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更何况你身边还有七巧姐呢,有她在背后给你撑腰,这酒厂不赚钱才怪呢。” 秦俊鸟点头说:“是啊,有七巧在我身边我放心多了,要是让我一个支撑这个酒厂的话,我可没有那个魄力和胆量。” 夏丽云说:“是啊,你这种人连勾引女人的胆子都没有,还能有胆子干什么。” 秦俊鸟说:“我说的是正事儿,你咋说着说着就说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了。” 夏丽云撇了撇嘴,绕过办公桌,走到秦俊鸟的身前,眼神暧昧地看着秦俊鸟说:“我可没有心情跟你说啥正经事儿,我就想跟做一些不正经的事儿。” 秦俊鸟当然知道夏丽云所说的不正经的事儿是啥意思,他故意岔开话题说:“小夏,你是咋找到这里来的?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家的具体地址。” 夏丽云得意地笑了一下,说:“想找到你家还不容易吗?我只要找到七巧姐,就能找到你了。姜厂长有七巧姐的住址,我就偷偷的抄了过来。” 秦俊鸟说:“小夏,还是你的脑子灵,啥事儿都难不倒你。” 夏丽云说:“俊鸟,这么多天没见到我,你咋就一点儿也不着急呢。” 秦俊鸟不解地说:“你好好的,啥意外情况也没有,我有啥可着急的。” 夏丽云有些恼火地说:“你咋就这么笨呢,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听不明白呢。” 其实秦俊鸟早就听明白了,他是在故意装糊涂,现在的情况跟在红光酒厂的时候不同,有苏秋月和丁七巧在身边,秦俊鸟必须得谨慎小心,他和夏丽云的事情万一要是露出了马脚,那他可就不好收场了。 秦俊鸟说:“小夏,有啥话晚上咱们回去再说,这里是办公室,不是说私事的地方。” 夏丽云瞪起眼睛,撅着嘴说:“咋了,你当上个破厂长就牛气啦,你不让我说私事儿,我偏要说,我一会儿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把你跟我做过的那些事儿全都说出去,我让全酒厂的人都听听你的风流韵事。” 秦俊鸟有些怕了,他知道夏丽云的脾气,真要是把她惹急了,她真能干得出来。 秦俊鸟急忙陪着笑脸说:“小夏,你千万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的意思是说咱俩晚上找个舒服一点儿的地方,这办公室里不是做那种事儿的地方。” 夏丽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大声地说:“我等不及了,这些天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快要难受死了,我现在就要跟你好好地痛快一下。”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压低声音说:“小夏,你说话小声一些,这里是办公室,我的两边是秋月和七巧姐的办公室,你这么大声会被她们两个人听到的。” 夏丽云说:“你放心,她们不会听到的,她们两个人刚刚去了村里,说是去村委会打电话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夏丽云说:“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我是亲眼看着她们出了酒厂才来找你的。刚才跟你费了那么多口水,这会儿估计她们都到了村子里了,我们赶快抓紧时间吧。” 夏丽云说着就把外衣脱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胸罩。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脱了衣服,慌忙站起身来,拿起她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担忧地说:“小夏,我们还是不能在这里弄这种事儿,现在是白天,要是我们在这里弄出啥动静来,会被经过的人听到的。” 夏丽云有些无奈地说:“你傻呀,我们不会不弄出动静来啊。” 秦俊鸟说:“我倒是没啥,我就怕你到时候忍不住叫出声来。” 夏丽云又把秦俊鸟给她披上的衣服拿掉,说:“我保证不叫出声来还不行吗?”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夏丽云把衣服都脱了,他就是不愿意也不行了。 夏丽云伸手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她那两个雪白的就跳了出来,颤悠悠地在秦俊鸟的眼前晃着,看得秦俊鸟眼睛都直了。 夏丽云伸手揉着自己的,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想这两个东西没有,你这么长时间没碰它们,手一定痒痒了吧。” 秦俊鸟点点头,咽了几大口唾沫,没有说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夏丽云用手端着自己的两个,把一个送到秦俊鸟的嘴边,咬着嘴唇说:“你既然想它了,那还等什么。” 秦俊鸟闭着嘴,看着近在眼前的,嘴唇抽动了几下,似乎还在犹豫。 夏丽云迫不及待地把贴在了秦俊鸟的嘴唇上,可是秦俊鸟的嘴刚碰到夏丽云的,他的脑袋就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夏丽云见状紧紧地抓住秦俊鸟的肩膀,让他不能动弹,然后将一对丰满的在他的脸上蹭了起来。 秦俊鸟被夏丽云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他看了一下办公室的门,站起身来说:“小夏,你先等一等,我去把门关好。” 夏丽云急忙把秦俊鸟按住,笑着说:“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关门。” 夏丽云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关好,又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抬腿骑在了秦俊鸟的双腿上。 夏丽云双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上,吧唧吧唧地吸溜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夏丽云觉得有些不过瘾,又把舌头伸进秦俊鸟的嘴里搅动了起来。两个人嘴对着嘴互相品咂着,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把嘴分开。 夏丽云喘息着说:“俊鸟,用下边吧,我想了好多天了,可是你不在身边,我只能忍着,你不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秦俊鸟点头说:“你先下来,我得先把裤子脱了,要不啥也弄不成啊。” 夏丽云把手伸向秦俊鸟的腰间,脸蛋泛着红霞说:“我帮你,不用那么麻烦。” 夏丽云把秦俊鸟的裤带解开,把他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掏了出来,她看了一眼那个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害羞的表情。 秦俊鸟把手伸进夏丽云的裙子,隔着裤衩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摸了几下,然后把裤衩拉了下来。 夏丽云把屁股向高处抬了一下,将双腿间的地方对准秦俊鸟的那个地方坐了下去。夏丽云先是晃动了几下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紧接着用力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纠缠着,几次从巅峰坠入谷底,又从谷底攀上巅峰,最后累得大汗淋漓的,可是夏丽云还不满足,她还想继续,秦俊鸟觉得自己下身的那个东西有些扛不住了,他看了一下,那个东西又红又肿的,要是再不悬崖勒马,那个东西估计以后就再也用不了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说:“小夏,不能再弄了,我不行了,要是再弄的话,我就得死在你的肚皮上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下次我一定把你喂饱了。” 夏丽云有些扫兴地说:“你可真没用,我才刚刚有了感觉,你就不行了,你这不是折磨我吗,你再坚持一下,咱们再来一次。” 秦俊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苦着脸说:“小夏,今天就到这里吧,七巧和秋月她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夏丽云有些不情愿地从秦俊鸟的身上下来,把自己的裤衩穿好,嘟着嘴说:“我看你就是在应付我,一点儿也没有我们在县城的时候用心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腻了,对我不感兴趣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小夏,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刚才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是你饿了这多天了,猛的一下子很难喂饱你,以后慢慢来,肯定让你满意。”
第114章 再放你一次 大家一听说麻铁杆和刘秃子他们要放火烧酒厂,顿时群情激奋,大家都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逞了,大家还都指望着这酒厂过活呢,绝对不能让麻铁杆他们那些人把大家的饭碗给砸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纷纷地议论起来,有的出主意,有的大骂麻铁杆和刘秃子不是人,吵吵嚷嚷地乱成一片。 锤子一看大家乱糟糟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大声喊了一句:“大家都别嚷了,我们听俊鸟说几句,看看他有啥办法没有。” 大家顿时都不说话了,都把眼光投向了秦俊鸟。 秦俊鸟想了一会儿,说:“我们的酒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凭我们这几十个人要想守住厂子,不让那些人进来是很难做到的。 锤子有些泄气地说:“那咋办啊,难道我们这些人还保不住酒厂吗?” 秦俊鸟说:“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分成几组,分别看守厂子的四面围墙和大门,刘秃子他们要想进到厂子里来,肯定经过围墙和大门,只要我们打起精神来,他们一定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不管是谁发现了他们,一定要大声地叫喊,只要把他们给吓跑了就好,大家千万不要去追,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厂子,而不是去抓他们。” 大家听后都点头表示同意秦俊鸟的办法。 锤子说:“俊鸟,我们都听你的,你让我们咋干,我们就咋干。” 秦俊鸟说:“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得留几个人守在车间里,只要有车间在,我们的酒厂就能生产,其他的地方就是被火烧了也没事儿。” 秦俊鸟把所有人分成了五个组,四个组守着围墙和大门,一个组留守在车间里,而且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铁棍铁锹一类的东西当武器,大有要跟那些人拼命的架势。 秦俊鸟和锤子带着几个人一组,他们负责守在北面的围墙,北面的围墙外面就是一片松树林,到了晚上黑漆漆的,围墙里面则是酒厂的仓库。如果刘秃子他们那伙人借着夜色从北面的围墙翻进来,然后悄悄地摸进仓库里,一般时候是很难发现的。秦俊鸟猜测刘秃子他们那伙人很有可能是从北面的围墙进来,所以他才亲自带着人守在这里。 秦俊鸟让人与人之间都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这样便于发现情况,大家都背靠着围墙蹲在墙根下,时刻注意着墙外边的动静。 到了后半夜,秦俊鸟和大家都睁大了眼睛,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时疏忽让刘秃子的人给溜进来了。 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秦俊鸟顿时竖起耳朵听着,脚步渐渐地走近了,脚步声有些杂乱,一听就知道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等到脚步声已经到了围墙的外面时,秦俊鸟忽然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声:“来人啊,抓贼啊。” 秦俊鸟这一喊,锤子他们那些人也跟着喊了起来,有几个人还翻过围墙追了出去。 再说到了围墙外边的那些人一听厂子里有人喊叫,吓得转身就跑,这些人毕竟干的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所以难免做贼心虚。 这时锤子带着几个人也要翻墙去追那些人,秦俊鸟急忙拦住大家,说:“大家别追了,我们的目的就是保住酒厂,他们的火没有放成,我们也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这个时候,围墙外忽然传来一阵推搡和咒骂声,有个人兴奋地高喊着:“俊鸟,快来看啊,我们抓到了一个人,这家伙是个瘸子。” 秦俊鸟一听说抓到了一个瘸子,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这个瘸子就是刘秃子。秦俊鸟根本没有想到那几个追出去的人会把刘秃子给抓到了。 秦俊鸟抬高嗓门说:“你们把那个瘸子给我送到我的办公室去。” 那个人应了一声,说:“好嘞,你等着,这家伙不老实,跟他妈疯狗一样,刚才还咬了我一口,等我把他捆结实了,再给你送过去。” 秦俊鸟带着锤子他们去了他的办公室,为了以防万一,他又留了一些人仍然守着围墙和大门,以免那些人再杀个回马枪。 原来这个刘秃子之所以被秦俊鸟的人抓住,还是吃亏在了他的那条瘸腿上,当时刘秃子和两个人已经爬到了围墙的墙头上,可秦俊鸟他们那么一喊,弄得刘秃子带来的这些人措手不及,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他们只好往回跑了,那几个爬上墙头的人飞身跳下墙一溜烟逃了,而刘秃子因为腿脚不好,所以他从墙头上跳下来后没有站稳,跌了一个跟头,不过这个跟头跌的可不轻,刘秃子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他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这时他再想站起来逃跑时,几个从酒厂里翻墙追出来的人已经把他给围住了,刘秃子就这么窝囊地被抓住了。 刘秃子被五花大绑地送到了秦俊鸟的办公室,刘秃子一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秦俊鸟,顿时火冒三丈,红着眼睛说:“姓秦的,今天我落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你想咋样随你的便,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活王八。”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吗?” 刘秃子冷笑着说:“这个时候怕有用吗?你到底想咋样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别跟我婆婆妈妈的。” 秦俊鸟说:“刘秃子,我知道你在心里非常恨我,你来我的酒厂是想放火烧了我的酒厂。按理说,我今天应该把你送到派出所去法办,不过我跟你的那些过节都是小恩怨,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我还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刘秃子愣了一下,不解地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俊鸟说:“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走吧,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阴招就冲着我来,别对我的酒厂下手,我这个酒厂不光是我一个人的,村子里很多人都靠它养家糊口呢。你要是让大家都没有饭吃,那找你算账的人可就是不是我一个人了,而是我们厂子里所有的工人。你好好想想,是得罪我一个人划算,还是得罪厂子里所有的工人划算。” 刘秃子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秦俊鸟,问:“你真的打算放了我?” 秦俊鸟说:“上次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我再放过你一次,你好自为之吧,以后你要是再落到我的手里,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刘秃子点头说:“好吧,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我以后不会再动酒厂了,不过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还没完,我们两个人的账早晚有一天要彻底算清楚。” 秦俊鸟淡淡地一笑,说:“你想啥时候算都成,我随时奉陪。” 刘秃子挣扎了一下,说:“你既然要放我走,那就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你捆着我,让我怎么走啊。” 秦俊鸟冲着锤子使了个眼色,说:“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 这时那个被刘秃子咬了一口的人说:“不能放他走,这个王八蛋还咬了我一口呢,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秦俊鸟看了那个人一眼,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那个人说:“既然他咬了我一口,我也要咬他一口,这样一还一报,我才不吃亏。” 刘秃子一听说那个人也要咬他一口,吓得脸色一变,色厉内荏地说:“你敢?你要是敢咬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等我从这里出去了,我一定把你嘴里的牙全都给敲掉了,我让你再也咬不了人。” 那个人笑了笑,说:“我有啥不敢的,就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今天要是不咬你一口,就对不起我这口牙。” 那个人说完就向刘秃子走了过去,刘秃子急忙向后退了几步,颤声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那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刘秃子的身前,刘秃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想躲开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一把将他牢牢地抱住,一张嘴狠狠地向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那个人这一口咬的着实不轻,他的牙深深地嵌在了刘秃子的肉里。刘秃子痛得惨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那个人咬完后用手擦了擦嘴,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办公室。 锤子这时走过去把刘秃子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刘秃子用手捂着被咬伤的肩头,怒冲冲地追了出去。不过他在厂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人,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刘秃子走后,秦俊鸟忽然想起了躲在小树林里的麻铁杆,刘秃子虽然可恨,但麻铁杆更可恨,一切的事情都是麻铁杆在背后指使的,自己家的那把火也是麻铁杆找人放的,如果不让麻铁杆吃点儿苦头的话,秦俊鸟难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秦俊鸟让锤子带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跟着自己向小树林走去,其余的人则留下来看守酒厂。 秦俊鸟带着锤子他们趁着夜色摸进了小树林,秦俊鸟在小树林外就事先告诉大家不要发出声响,他怕惊动了在小树林的麻铁杆。 现在已经凌晨的三点多钟了,小树林静悄悄的,秦俊鸟和锤子他们借着微弱的月光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搜寻着,秦俊鸟忽然停了下来,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杨树下有一个小小的火亮一闪一闪的,看样子好像有人在抽烟,秦俊鸟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在他的身边的几个人,然后又用手指了指那个火亮。 被秦俊鸟拍过的人马上会意,他们知道那个火亮就是麻铁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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