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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谜和《易经》 ----周修荣 记得几年前曾猜过一则谜面为“帝殇”,打商业用语“九五折”的灯谜,当时作者解释说:“古代称皇帝为九五至尊”,我将这一知识存于脑中,也没去深究“九五”说法的出处。直到有次浏览《易经》:“九五,飞龙在天-------”注解“九五:九为阳爻,五为爻位。”说该爻位在卦中象征事物发展最完美的阶段,在封建社会喻男性居于最高的统治地位。方知此说法也许就源于《易经》此条爻辞。 细细思来,灯谜与《易经》也结下了不解之缘。《易经》为灯谜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灯谜的猜射则成为《易经》知识传播 的载体。 将《易经》作谜底,现今因其“冷僻”而较少采用。早期的谜刊《日河新灯录》、《北平射虎社谜集》等都辑录了颇多的“打《易经》一句”的灯谜。如:“言”射“人之所助者信也”(清代杨锡章作)。“白公”射“其于木也为坚多心”(清代沈琨作),此谜意为“白公”两字加上“木”为“柏、松”,“松柏”喻人的坚贞。 反之,亦有谜作者以《易经》中的成句为谜面,制作灯谜的。如以“飞龙在天”(乾卦第一)打字一:“昙”。此谜以“云”扣合“龙”,“昙”字飞走“龙”(云),余“天”(日)。说来亦颇有趣,谜界常流行的“云从龙,风从虎”说法,似乎也源于《易经》:“九五日,‘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何为也?子曰:‘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 灯谜与《易经》关系从密,还在于其为灯谜的创作提供了类似《离卦》为火(如:离别横山,打字一:灵)、《艮卦》为山(金,打京剧一:银空山)……等谜界常运用的知识。浏览《易经》,按《易经》通例,运用《易经》知识创作灯谜的天地宽阔,还可演绎出一则则引人入胜的灯谜。如以“月下少女”打字一:“脱”。此谜的谜面似乎在描述一位月下漫步的少女,却暗设八卦中“《离》为中女;《兑》为少女”的知识“陷阱”于谜中。“脱”字取下“月”字,余“兑”为“少女”。还有《易经》中的“阴”、“阳”两字的变化,也为谜作者提供了趣味无穷创作途径。按《易经》对“阴阳”的通例解释:阳为“大”,阴为“小”、阳为“实”,阴为“虚”、阳为“贵”,阴为“贱”、阳为“富”,阴为“不富”……据此,若以“三阳”为谜面,打店招一:“大富贵”,以上海的店招巧扣店招,实为难得的巧合。笔者曾以“大小变化收眼底”,打京剧演员:张火丁。若以《易经》对“阴阳”通例解释,改为“阴阳变化收眼底”,岂不也是一条在情理之中的创作途径? 《易经》的内涵深邃,知识极其丰富且变化万千,其与灯谜的不解之缘,岂是一篇短文所能容纳。只想以此文抛砖引玉,赢得诸灯谜爱好者的共鸣,共同探讨,让博大精深的《易经》,在灯谜的天地里展翅翱翔。 ( 原载2005.6《中华谜艺》第三期)
(转贴)玩谜只是换口味 我们谜人把谜看得太高,爱得太深,以至于出现挫折便无法接受。甚至有人威胁我“谜友若不识,投笔不对虎”,也有谜友私语我“谜赛不得奖,再也不搞谜”(我敢发誓,无半点妄语)。谜刊多了,征谜也多,大多数(我敢打赌),搞谜都渐趋应付。搞多了,眼也花了,,“谜的享受”太多,是否也算一件腻事。 我们搞谜赛,搞展猜,前来参加的能猜中的绝大多数是谜界中人。外行见了,就总是说你看这儿每次猜谜,都是他们几个人。出钱单位见了,也总是埋怨:“你看猜谜的都是他们内部的人,肯定串通好了来骗取我们的奖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几个人猜,而且猜中率又那么高。”我们也总是埋怨:群众参与的太少。可是,如果群众要猜中你这些靠谜手们精挑细选的灯谜,那确实也太难了。群众猜不出也不想猜,况且奖品又那么单调寒酸,那比得上摸彩卷,玩麻将来得实惠。当农民就多种大米多种蔬菜或搞点第二副业或乡镇企业什么的,当工人就多加点班,干好工作,多拿点奖金,顶多跑跑生意,搞点额外收入,谁还一心扑在你灯谜上自己给自己的脑袋上戴上紧箍咒,弄得头痛不已。 说白了,猜谜就是热闹热闹,好玩好玩,给芸芸众生,寻常百姓的业余生活来点乐事而已。我们完全没有理由骂这些群众不争气,没有上进心,没有修养,懂得什么四书五经、卷帘骊珠。否则群众还会反过来骂你“书呆子”、“疯子”、“吃饱了撑的”。难怪一位没有文化却很有钱的建筑包工头对我说:少谈点你那些啥子谜呀谜的,闷都闷死了。管你啥子谜家,佳谜,与我无关。我不懂也不想懂。来,喝酒喝酒,他们搞得头昏眼花,哪有我喝老白干来劲,哈哈哈。一副大哥大的气派,一派混帐逻辑,说得我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呜呼,我们的灯谜也该大众大众,通俗通俗了,再也不要艰深晦涩,难上加难了。否则,这玩意儿恐怕会被别人当手纸扔进茅坑了。
(转贴) 玩谜只是换口味 我们谜人把谜看得太高,爱得太深,以至于出现挫折便无法接受。甚至有人威胁我“谜友若不识,投笔不对虎”,也有谜友私语我“谜赛不得奖,再也不搞谜”(我敢发誓,无半点妄语)。谜刊多了,征谜也多,大多数(我敢打赌),搞谜都渐趋应付。搞多了,眼也花了,,“谜的享受”太多,是否也算一件腻事。 我们搞谜赛,搞展猜,前来参加的能猜中的绝大多数是谜界中人。外行见了,就总是说你看这儿每次猜谜,都是他们几个人。出钱单位见了,也总是埋怨:“你看猜谜的都是他们内部的人,肯定串通好了来骗取我们的奖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几个人猜,而且猜中率又那么高。”我们也总是埋怨:群众参与的太少。可是,如果群众要猜中你这些靠谜手们精挑细选的灯谜,那确实也太难了。群众猜不出也不想猜,况且奖品又那么单调寒酸,那比得上摸彩卷,玩麻将来得实惠。当农民就多种大米多种蔬菜或搞点第二副业或乡镇企业什么的,当工人就多加点班,干好工作,多拿点奖金,顶多跑跑生意,搞点额外收入,谁还一心扑在你灯谜上自己给自己的脑袋上戴上紧箍咒,弄得头痛不已。 说白了,猜谜就是热闹热闹,好玩好玩,给芸芸众生,寻常百姓的业余生活来点乐事而已。我们完全没有理由骂这些群众不争气,没有上进心,没有修养,懂得什么四书五经、卷帘骊珠。否则群众还会反过来骂你“书呆子”、“疯子”、“吃饱了撑的”。难怪一位没有文化却很有钱的建筑包工头对我说:少谈点你那些啥子谜呀谜的,闷都闷死了。管你啥子谜家,佳谜,与我无关。我不懂也不想懂。来,喝酒喝酒,他们搞得头昏眼花,哪有我喝老白干来劲,哈哈哈。一副大哥大的气派,一派混帐逻辑,说得我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呜呼,我们的灯谜也该大众大众,通俗通俗了,再也不要艰深晦涩,难上加难了。否则,这玩意儿恐怕会被别人当手纸扔进茅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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