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重名太多 崩溃重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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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只优雅的刺猬 生活再一次陷入了没有目标的混乱,甚至是黑白颠倒,试图写下的文字被删除,难以保留,书写总是无疾而终。 文字最初要取悦的是写作者的感受,让写作者产生叙述的欲望,寻找诉求的通道,期冀在通道的另一端,有人能够看到这些文字的光亮,并与之呼应。 而这样的等待,往往过于长久和艰难,大多数人,害怕被孤独和寂寞吞噬,于是选择放弃。人与人之间开始直接的对话,对抗、摩擦、妥协、退让,终于那些光亮慢慢消失,睁开眼,却漆黑一片。 极少数的人,用文字构筑起自己的堡垒,堆砌越来越高的城墙,关闭通道的大门,在自己的世界里坦然自处。许多年后的某一天,高墙轰然倒塌,巨大的光芒,照亮黑暗,如炽热的恒星,无法靠近。 还有的人,经不起漫长或许是无望的等待,拼尽全力抗争,游走在既定轨道之外,被看做是异类或是疯子,落入不可名状的深渊。高楼上的纵身一跃,唯有那一刻,才能获得救赎。 这就是那个叫贾宏声的男人,据说是演员,爱好摇滚,曾经吸毒。 相信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他会让你变的与众不同,他发自内心的欣赏和尊重你,他听的懂你说的话,相信这样的存在可以超越外貌、年龄、职业、地位、民族、国家,只在两个人相遇的那一刻起,只在某个平凡的瞬间,心领神会。 将自己变成一只刺猬,浑身是刺。“她只是故意装的懒散,内心如刺猬一般细致。性喜孤独,优雅的无以复加。” 这是电影里的台词,一部很有文艺范的法国电影。 不愿意成为鱼缸里的金鱼,那么,用最坚硬的刺包裹起一颗最柔软的心,做一只优雅的刺猬。\
时间从未停止 日历上的数字跳到了新历年的年初,空气中飘着浓郁的年味,银行里排起了长龙,餐厅里人声鼎沸。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写下第一行字的时候,才知道不过仍旧是可有可无的废话,坚持以这样的方式拼接成度过的岁月,即使这岁月在他人看来微不足道。 生活有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要如何应对,就像是被人放到了某个位置,赋予了某个身份,所有人都告诉你你就是,所有人都告诉你什么是现实,现实是一张巨大的网,失去了挣脱的勇气和力量。 没有足够的心力去维持综错复杂的关系,不懂得圆滑和避让,不懂得什么时候该接受,什么时候该拒绝,不懂得计算和比较,自以为有能力营造自我的小小世界,与大宇宙同时平行存在的小宇宙,却不知道如何自如的进出。 成长是一瞬间,想了N种的瞬间,可终究以第N+1种方式出现,构想的剧本都没有上演,那些酝酿的台词、人物、情景、结局都成了泡影,转身就要适应某个角色。 都说人生如戏,只是没有导演,没有剧本,没有排演,没有NG。 曾经跟人聊天,说到所谓的理解,我说,有些东西只能独自体会,别人所谓的理解其实相差很远,即使是最亲密的人。试图去表达的孤单,试图去表达的慌乱,试图去表达的害怕,试图去表达的无助,试图去表达的纠结,试图去获得感同身受的回应,换来的不过是漫不经心或是莞尔一笑。 心里的惊涛骇浪说出来的时候竟是平静如水,唯有靠自己独自越过。 收到旧日同事的明信片,只有四个字“心享自由”,想来亦是个热爱自由的孩子,我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可是铺天盖地的各式新年祝福中,我们知道最想要的是什么。 有另外一个孩子想要辞掉一份工作,她跟我说,是因为“觉得心不自由了”,我说,在你这个年龄,你还可以选择,还可以追逐心的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吧。 心的自由,比所有的奢侈品都愈加奢侈,却想要用所有心力和代价去保有。 太多的总结或是展望,填塞了每个年末,反复问自己,那些选择的和放弃的,那些得到的和失去的,那些指缝间溜走的时光,以及时光里的所有,意义何在,像孩子看夜晚的星空,追问星空里有没有另一个世界。 孩子的追问依旧会在,因为夜晚的星空依旧会在,时间从未停止。
秋天的怀念(史铁生) 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躁无常,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攻璃砸碎;听着录音机里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这时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圈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 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刷刷拉拉”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丘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竟是永远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那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在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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