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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258) 妖刀記(258) ———————————————————————————————————— 第二五八折 敢與君絕,玄律忽震   陣形閉合,地氣與術式自成系統,樁上用以導氣的形竅便即失效,與開陣四人 間的聯繫自然中斷。術法中謂「形竅」者,相當於是啟動陣基的牽掣,所入不外乎 精、氣、血、神;畢竟是往裡頭傾注了些什麼,從意象上來看,就像容器的開口一 樣,故以「竅」為名。 地氣的回湧——或說「衝擊」——一斷,傷疲立現,聶、韓雙雙盤膝坐倒,爭 取時間調復。沐雲色雖未經地氣摧殘,一震之下亦受創不輕,撕下衣襬啣住,捆紮 了右腕傷口,也跟著閉目盤坐,調息運功。 只有耿照不受影響,一抹額汗,轉對那踏樁合陣之人,見他身形修長,比起肩 寬膀闊、魁梧昂藏的毛族血裔韓雪色,此人更瘦也更斯文,高得不予人臨下睥睨的 壓迫感。 來人作深衣曲裾、抱肚纏腰的武服打扮,外罩對襟大袖衫,披著長長的旅裝披 風,層層疊疊,無不是厚而無光的絁綢材質,卻沒有半點風霜之色,乾淨得像是自 畫中走出;除內裡的交領中衣是一塵不染的白,其餘皆是極淺極淡的松綠、竹綠、 湖水綠,然而未見松柏之寒,蒼竹之硬,似三月裡的湖岸垂柳,耙梳春風,映翠透 黃,說不出的宜人。 耿照本有滿腹疑問,那人卻逕轉過身,瞇起姣細的丹鳳眼,團手為禮,長揖到 地。「若非典衛大人神功相贊,今日我風雲峽盡滅於斯。在下阜陽秋霜色,謝過大 人。」 (……此人便是「小琴魔」!) 身為奇宮「色」字輩的代表人物,人稱小琴魔的「雲水三合」秋霜色,據說修 為已臻化境,堪比全盛時期的魏無音。 當年天雷砦一戰後,琴魔重創退隱,座下不計託庇風雲峽的韓雪色,共收過六 名弟子,而「風雲四奇」正是留下的菁英。秋霜色居四奇之首,多年來代表派系, 與一班「無」字輩的長老周旋,絕非泛泛。 與能歌能哭、不從俗流的沐四訂交,見識過邪氣沖天的奇葩聶二,更別提敢於 袒露傷弱、難以三言兩語形容的奇宮之主韓雪色……耿照以為自己早習慣了奇宮中 人的特立獨行。在今日之前,他從沒想過,十年來實質掌握風雲峽一系、在檯面下 捭闔縱橫,長保龍首安泰的,會是這麼恬淡溫和的一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揖拜弄 得有些無措,忙不迭地抱拳還禮,赧然道: 「秋兄……秋大俠言重。是我將貴派群賢拖下水,幾成無可挽回的遺憾,天幸 聶二俠的術法獨步當世,復得韓宮主與諸位鼎力相助,才逃過一劫。風雲峽一系若 因我而覆滅,那可真是萬死莫贖了。」 他已非昔日的流影城小鐵匠,說著說著,逐漸恢復了寧定,應對有據,未失分 寸。只是無論喊「秋兄」或「秋大俠」,總覺得不太自在。秋霜色無疑遠較耿照年 長,白淨面龐卻看不出實際年齡。人說「相由心生」,在他臉上,七情似不怎麼上 心,什麼都是淡淡的,寡味如水,波瀾不興。 老胡與他私下論及蠶娘的駐顏術時,提到道門中有一派「由武入道」的,主張 武功不過是通往長生的入門階,一旦修到心如止水的境地,將展現各種神通:先是 「鷗鷺忘機」——因為忘了自己是個人,鳥獸也看不出他是人了,以為是同類,見 他便與之嬉戲;接著是「陶然忘齡」——忘了自己還活著,以致身子也給騙過,就 此忘記老去。待練到了「捨生忘死」,那是連生死之別都忘卻,從而長生不滅,踏 上真僊大道。 「……據說我們真鵠山上,有個老不死就是這樣。」 胡大爺說這話時神祕兮兮,彷彿真怕被「老不死」的天耳神通給聽去了,不由 自主壓低聲音,頻頻四下張望。「我師傅自己都是老牛鼻子了,提到他時居然管叫 『太師叔』……你說該有多老?」 「應該是輩份高罷?」這種事在武林中所在多有,耿照自己都見過不少,不明 白老胡何以為怪。 胡大爺搖頭。「他是真的老。就因為他躲在太昊祖師坐化的雲清池附近,玄城 觀那幫牛鼻子才纏著我師傅,非讓封了東皋嶺不可。他們楯脈不要臉歸不要臉,沒 想還是怕丟臉的。」 回過神來,見少年一臉的雲山霧沼,胡彥之咧嘴一笑,解釋道:「我那牛鼻子 師傅立下四位副掌教時,考慮到太師叔祖的輩份地位,也給了他一席。但玄城觀這 位修長生道的奇葩豈止是不管事?長年連人都見不著。於是楯脈平白得了個副掌教 的位子,年年派人『代表』太師叔祖出席話事,敗兒扮家翁,狠狠過了把振衰起敝 的乾癮。」 耿照想了一想,忽道:「你師傅好厲害的手段。立四名副掌教,已分去副貳之 權,裡頭居然還挾了個有名無實的虛銜。這楯脈的玄城觀,聽來也不是什麼實力強 橫的大派,想保住憑空掉進懷裡的餡餅,只能唯鶴真人馬首是瞻。」   
妖刀記(257) 妖刀記(257) ———————————————————————————————————— 第二五七折 淬身成鐵,四奇開陣   耿照這才明白,自己著實是多慮了。 陣式一經啟動,根本用不著人提醒,決計不會錯認。 東面的「虎」位樁甫一壓入,整片地面便似雲波浪湧般一跳,於及踝處揚起黃 沙如霰;雖是乍起倏落,卻能察覺地底有什麼正流動著,周遭景物分明未變,已與 前度不同,彷彿土地自己「活」了起來,再非無知無覺的死物。 (這……就是術法的力量!) 不知是錯覺否,倏忽一陣風至,眼前灰濛的「迷霧」隨之旋攪,激濁撲面,耿 照本能舉袖,忽聽斷續笑聲穿破風霧而來,接著一聲清嘯,一人吟道:「……遍履 城山——不求仙!」心中一動: 「是時候了!」 忙以殘餘的真氣刺激臍內驪珠,奇力鼓盪,遍走劍脈周天,越轉越強;運行幾 匝,提起右掌,猛將樁頂貫入地面! 樁面一觸手掌,便即入地,甚至不用扶準,彷彿地裡突現一坑,方圓與樁徑完 美相合,一按即入,滑順得像是身體的一部份。鑽入地中的樁身,竟有立時解裂之 感——說「溶解」或許更為貼切——堅逾金鐵的火油木猶如遽生的植物根系,舞爪 張牙,飢渴地撲向地母的懷抱,拉耷著樁頂源源注入的澎湃真氣,一逕向前,無休 無止…… 上回產生這種與外物性命相連的感覺,是化驪珠融入身體的時候。 耿照忽然明白,何以貿然切斷與木樁的連結,是極其凶險的舉措。 思忖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巨大力量,透過樁上術式的連接,毫無預警地反噬而 來! 眼前一白,幾以為臟腑要被異種巨力撐爆,但強韌橫絕、勝似神兵的鼎天劍脈 僅只一震,並未被炸得粉碎,反如握拳般掐住急遽膨脹的爆裂之勢;一絲絲的真氣 透膚逸出,自全身毛孔散離,凝練之甚,竟化出縷縷乳色的霧煙實形。 而痛覺到這時才恢復運轉。全身的筋骨彷彿被扯散了架,耿照生生咬住痛呼, 鼻下噴出兩柱濁氣,定睛一瞧,木樁竟還有寸許露出地面,抗力卻強得邪門,彷彿 按進一條沸滾熾亮的鐵汁洪流裡,雖有浮沉,實難寸進,暗忖: 「果然一樁難逾一樁!如此遞進,何以收尾?」 聶雨色的修為深淺,耿照與他沿山奔行,心中有底。東面虎樁的反激異力只消 與龍樁相若,聶雨色決計抵受不住,不口噴鮮血、倒地暈死就不錯了,遑論長嘯吟 詩?遂得「一樁強勝一樁」的結論。 「……先完成了『龍』位再說!」 把心一橫,強提內元,驪珠奇力經劍脈增幅,勢不可當,鐵掌悍然擊落,火油 木樁直沒入地!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今晚不走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今晚不走 “亲爱的,我今晚不走。”夏至马上回答道。“那你现在就走?”秋彤心里又有点恼,这混蛋就这么急着离开吗?“噢,彤彤,我现在也不走啊。”夏至又回答道。秋彤顿时更气愤了:“喂,你刚刚明明答应我了的!”“亲爱的,不要心急,虽然我知道你急着嫁给我,但耽误一两天也没关系的。” 夏至微微一笑,“今晚我要陪你吃晚饭,明天还要体育比赛,飞飞也需要一点时间准备,总之呢,我最早明天走,最晚后天走。”“我有说今晚要跟你吃饭吗?”秋彤没好气的说道,她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完全按照她的安排来,她甚至有种感觉,夏至本来就安排好了明天或者后天再走。“噢,那没关系,我可以明晚陪你吃饭,也可以后天晚上陪你吃饭的。”夏至一副并不介意的样子。秋彤瞪着夏至,这家伙太流氓了,这简直就是威胁她一样,她要是不陪他吃晚饭,他多半是不会走的。“那就今晚!”秋彤白了夏至一眼,“你现在出去,我要做事情。”“彤彤,我不会影响你工作的。”夏至却往沙发上一躺,“我睡觉一直都很安静。”“你在这里就会影响我!”秋彤没好气的说道。 “彤彤,我不在这里也能影响你的,那样你会想我。”夏至灿烂一笑,然后闭上眼睛,“亲爱的,我已经睡着了,不要再跟我说话了。”秋彤拿起一本书,又想朝夏至砸过去,最终却又将书放了回去,她不想砸坏了书。秋彤决定不再理会夏至,安心做事。两小时后。当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秋彤才惊觉自己真的认真工作了两个小时,夏至的存在,居然真的没有打扰她,甚至似乎还真的让她更安心了!很显然,她其实早已适应夏至待在旁边的感觉,以前在办公室就不止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在船上的时候,她更是经常和夏至这样待在一起,然后各不影响。反倒是夏至不在的时候,她似乎更容易胡思乱想,比如时不时就会想他会不会正跟夏末一起鬼混!这一瞬,秋彤突然冒出个念头,让这家伙离开两个星期,会不会是个错误? “不,不是错误,越是这样,越要让他走!”秋彤这么告诉自己,她觉得自己现在不太正常,只有等夏至离开了,她才能正常下来。而只有她恢复正常,她才能真正恢复理智,到那时候,她才能冷静的思考这一切。“彤彤,吃饭时间到了吗?”夏至的声音这时传来。秋彤转头一看,便发现夏至已经从沙发上坐起。“你去喊夏洛特!”秋彤轻哼一声。“彤彤,我们俩去吃,她不去的。”夏至马上说道。“你怎么知道她不去?”秋彤白了夏至一眼,很快却又说道:“算了,那就不喊了,走吧!”秋彤很清楚,夏至都这么说了,到时候夏洛特就算想去,也会变成不想去的,好在她现在已经根本不担心夏洛特了,所以也不是非要带着她。实际上,现在有时候她都希望不带着夏洛特,那小丫头太能瞎闹了,有时候甚至比夏至还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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