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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河旁姥姥家 今天,舅妈下葬,哀伤的同时勾起许多儿时记忆。 吊孝烧纸遇见年龄相仿的舅舅们表兄表弟们因了小时候我和我哥在姥姥家长大,在相隔几十年以后的见面气氛融洽而亲切。 年龄相仿,经历各异,工作不同,唯一相同的,只有儿时那短暂的快乐光阴。 弹指一挥四十余年,泪眼婆娑思绪翻飞。 那时,爸妈在生产队挣公分,无暇照顾我们,把我和我哥送到姥姥家,让姥姥姥爷代为老管,从我会走路一直到我上学前,几乎都在姥姥家度过。 姥姥家两间斗砖房,姥姥姥爷住西边,我和我哥还有舅舅住东间,大门在东南角,朝东,出门往南步行30米,穿过大姥爷家宅子外胡同,就是由西向东贯穿整个村子的子母河,河水自西向东弯弯延延流入东边的大清河。夏天,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和小伙伴们洗澡摸鱼捉迷藏,常常,玩的不亦乐乎。夜幕降临,蚊虫叮咬也不在乎更不舍得回家的我们在青烟缭绕的烟雾中被姥姥姥爷高声呼唤着赶回家,然后,免不了被常常自言自语的姥姥一顿数落,偶尔,也能得到笤帚疙瘩鸡毛掸子的‘’青睐‘’‘’眷顾‘’。再然后,姥姥嘟囔着变戏法般拿出钥匙,打开靠墙的地柜上面的老式插锁,拿出珍藏的舍不得吃的糖果或饼干或糕点或杏干山楂干等好吃的,分给哭泣的我们俩以后麻利的锁上,我和哥曾试过很多回想找到钥匙偷偷拿出让我们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好吃的,却一次都没成功过。 夏天,在河里玩耍的时候,顺便或多或少摸回的鱼虾战利品,姥姥会用不多的白面放上点盐,在大大的铁锅里干煎,那时候油是奢侈品,一年到头吃不上几两,大部分还是用肥肥的猪油熬成的。我们为了早点吃上,用小小的手讨好似的一个往灶堂里填着柴禾,一个拉着木制风箱,吹出的烟呛了喉咙,灰烫了手臂,我俩一边咳嗽着搓掉胳膊上的火星子,一边眼巴巴望着锅里被姥姥翻动的鱼虾面团。煎好以后,姥姥或姥爷用玉米面饼给我们裹上,我们便迫不及待用黑黑的小手接过,在姥姥姥爷的因为没有洗手的责怪中开始狼吐虎咽地吃起来。那时候人们普遍生活水平低下,这鱼虾面团不仅填饱了肚子,更解了馋,那种鲜香滋味在生活好了以后即使面对鸡鸭鱼肉满汉全席时便再也找不到当初那感觉了。 那时候,乐趣也是蛮多的,无忧无虑。 姥爷是生产队队长,舅舅便被选中当了民兵,每天生产队劳动之余或晚上便去进行集体训练,因为那时和台湾苏联等国关系不好,训练是政治任务。他们训练用的自制的木制枪常常被我们拿来玩耍嬉戏,舍不得放下,终抵不过舅舅的套路,枪也落回到他的手中。 那个时候,各村轮流放电影,因为新奇,当听说那个村子要放电影了,无论大人小孩,男女老少,早早收工回家吃饭,或搬着长条板凳,或扛个木制椅子,或拿着马扎,早早赶去,只为找个好的位置,去晚了只能看背面,就像八十年代看的内地翻拍港台的录像带。我看的人生第一部电影,是骑在姥爷脖子上看的《海娃》,至今我依然记得因为海娃被鬼子杀害而哭了的情景。 上学前,很多年,我俩都生活在姥姥家,子母河的水清澈透明,水草茂盛,芦苇长满了河的两岸,各种的鱼虾很多,水无日无夜的流淌着,从没断过,河两岸人家各种果树被河水滋润着,夏秋两季从不间断,杏子,桃子,李子,苹果,梨……应有尽有,且年年丰收,想吃了就随便去哪家摘。到收获季节,你家送我我家送你,一盆一盆的,到了晚上,大人们吃着水果聊着天,我们听着故事听着笑话听着家长里短毫无节制的大快朵颐,也没少付出流鼻血闹肚子的代价。 出村往西,河两边是生产队种的玉米高粱等农作物,秋天高粱成熟季节,河蟹们便趁着夜晚爬到高粱穗上偷吃,有经验的大人们这时拿着手电网兜去抓,每每收获颇丰,回到家姥姥用盐水煮熟,肥虞的蟹黄蟹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或者,一两只倒霉的甲鱼被捉回家,姥姥姥爷舅舅加上我们哥俩当做山珍海味般连小小的骨头都被嚼碎咽下…… 如今,物是人非,疼爱我们的姥姥和从没对我们发过脾气的姥爷去世几十年了,睹物思忆,辛苦操劳一辈子,孙子已长大的善良的淳朴的老好人舅妈因癌去世,留下因脑血管疾病有点糊涂健忘的舅舅一人。 三天的时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化作一捧骨灰。守灵的时候得以沉淀心情,回忆过往,环顾亲人,怎能不感叹人生短暂,生命无常? 出殡的路上,看着充满活力的满载着我们童年许多欢乐的子母河河水早已干涸,两岸居民填河建房,垃圾遍布,野草丛生。曾经的小桥,河水,果树以及童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存在脑海里,留下无尽的回忆。 五姥爷家的大舅舅跟我说,这条河要整修的,已在规划之内,河堤用毛石砌筑,河底将用挖掘机清理,用不了多久,南水北调工程的水将注入沿岸的各个支流,届时,干枯多年的子母河和两岸的风景乃至整个缺水的华北平原将重回过去的风采。 2017-06-02
夜话 人脑不是电脑,任凭记忆力再好,终归还是要忘记一些东西的。怎么来的猴山?曾几次趁着失眠努力回想,虽没有夸张到绞尽脑汁,却也累死无数脑细胞,一直到现在还是不明了。 最初的贴吧就如同一个大家庭,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脾气或者说特点。就像现实里一样,人多了各有心思各有各的小九九,分家在所难免,一个人牵头,邀约三五个聊的来的,另起山头,猴山也不外乎如此。 伊伊建猴山初期,我没赶上,一个偶然来到这里,发觉都是猴子,心里便有了家的亲近感觉,以至于努力嘚瑟融入其中到现在的暗地里作为自己责任而常常坚守巡视!这不代表我空虚!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加上猴子天性活波好动,到处乱窜。每每问因何不来,‘’忙‘’便是通用借口!我知道,猴子没长性,喜欢热闹群居的生活,心灵敏感脆弱,且又喜欢搞些小集体,顺理成章的做出啥举动都不足为奇。 也好,老虎不来,大猴不在,我这小猴子就可以任性想咋玩就咋玩了,岂不爽?! 好在,有几只猴子还算是有‘’良心‘’,不定期回来觅觅食,冒个泡,偷个香蕉摘个苹果葡萄啥的,绕上一圈。往往这个时候,我是最高兴的,‘’纠缠着‘’嬉闹一会儿,过后的失落孤独感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日久生情,人和动物皆不例外!低俗的两两私奔便在所难免,高雅的找寻更快乐的同趣理所当然。最初的新奇刺激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趣、排斥占据心头,更有甚者,带着满身的伤痕在黑夜里独自舔舐伤口。 无事,翻看猴山老贴,看对话回忆往日时光,快乐发自内心的,曾经的热闹不复,映衬今日猴山冷清。假如,这个平台真的没了,又或者这平台存在着,人却不来了,有谁如我般多愁善感?又有谁能信守当初的承诺? 猴山依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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