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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官方小说之 2. 统治 - Dominion 第一天,阿伦醒了过来。他感到十分安详。这里的空气和灯光笼罩在缭绕的烟雾下,而没有丝毫重力。 他眨了眨眼睛,试图重新定位自己。线香明灭,漂浮在他面前,它的顶端发出明亮的光芒,掩盖在了球状的雾气中。这房间中只有少量的环境光以使得阿伦能够看清他周遭的墙壁,那些昏暗的光线,包含着氤氲的烟雾和星星香火,让他似乎看到了日出的第一缕晨光。 他在教堂里工作的时间已经长到他记不起来了。经年累月,记不清了。当你常年游离于时间之外,时间对你而言就有了一层全新的意义,远超红尘凡世。这里依然有昼夜交替,当然——这个教堂环绕着一个行星运行——但是阿伦所感受到的一天总是比一次环绕要长上几个小时,早已被夸大了。他已经不再将时间看作是离散,混合的单元,而是将其视作不可阻挡的奔流,从亘古的久远流向雰蒙的未来。在这个水晶般的教堂中,许多感知都被改变了。 他并不孤单,感谢这一点;在这个地方独身一人会毫无疑问地将他拖入疯狂。其他的僧侣们做着和他一样的工作,尽管处于不同的时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时间表。他们唯一能互相见面的时候只有在一天两次的祷告之中,在祈祷室中。这样的安排保持了他与上帝之间所必要的隐私,确保了这永续的安宁能够维持整个社群。除了在白天召集信徒之外,他时常能一个星期都不说上一句话。这裨益良多。他有许多工作要做,要花上数年时间,而这些事情往往会比他预估的更早陷入僵局。他需要上帝给予他更多合适的时间。 他熄灭了线香——这是空间站内唯一允许的明火,而且不能无人看管——然后一手推开墙壁,向着出口飘去。 他进入了一个长廊,一列排放着自尊集团(Egonics)的浸入式内室。这里的每一个构造物都有他的几倍大小,记载着圣典文书的所包含一切数据——演奏会的音频,原始手稿的全息图像,甚至包括圣所的各种感官复制——都包含在一个密封的太空舱中。内部一片漆黑,只被大量的可视化界面充满。这个机器会对操纵者的每一个行为做出反应,无论是目光,眼眨,抽搐呼吸甚至是大脑电波,向他提供经过整理的海量数据,带领他陷入原初箴言所带来的无限沉思之中。
EVE官方小说之 1. 友善的晴空 - These Friendly Skies 我在这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在我的顶上是一个巨大的银色苍穹。起初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铂金色的电子波光在镶嵌着银质纹案的螺旋形窗户上纵横流淌——但是当我等了一个半小时后,我的耐心渐渐消失。 这是一个洞穴式房间中的一个下沉式台阶,我正瘫坐在一个巨大的睡椅上。在我面前是一个玻璃酒桌,四个桌脚微微突出桌面,露出了雕琢精致的芽叶,营造着一种生机盎然的情调,在我的右边,透过一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景象,那是一群小有名气的年轻人——他们是巡星者,是年轻人的榜样——他们在峭壁下的海滩边狂欢。柔和的亮光带着奇幻的绿色辉光照向海边的沙滩和巨石上,将他们在黑暗的海洋和无尽的苍穹之间照映得轮廓分明。 我决定再多喝一杯。我挣扎着从睡椅里爬起来,漫步跑向这房间的一楼,走向酒水充足而气氛尴尬的吧台,它占据了这个房间的一角。正当我走过去时,一个保安站起来挡住了我的去路“对不起,Mr.Peltast,”他说,“直到Mr.Vora回来以前,你不能再多喝了。” 我感到惊讶且困惑“什么?”我说道。 “你不能再喝多了,Mr.Peltast。Mr.Vora特意告诉我们要限制你的饮酒量。直到他回来之前,你最多只能喝三杯。” “最多,”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烟,“真是有意思,你知道我为什么叫Peltast么?”(译注:Peltast ,轻盾兵) 无论如何,这次会面我还是鼻青脸肿地来了。我还是得保持警惕。他们让我在这个超奇幻的地方飘飘欲仙,又把我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同样地,把我的接口接的牢牢的。我猜像这样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而又满脸流血,确实称得上十分失态了。而他们也更情愿把我从这样的尴尬境地中挽救下来。 保安给了我一杯酒。我开始猜测这杯酒到底是他们主动提供的,还是那个克隆人早早安排好的。正当我想着的时候,那个人进来了。他快步走进房间,匆匆环视四周,朝着他的人点了点头,接着朝我坐着的地方看了过来。 他的手像是打了粉的橡皮,握手的力度像是活塞一样精确。病态的光滑,柔软地恰到好处,他比我足足高出了4英尺,暗灰色的皮肤上略带斑点,长长的头发犬牙交错地编织在脑后,而一丝咧笑完美得有一种不真实感。 “Mr.Peltast,很高兴终于能见到你。”他带着一种温暖的男中音说到。 “Mr.Vora,”我说。我放开了他的手,重新躺回沙发里。当他坐下的时候,我取出了录音机。这是一款过时的设备,但是我也不打算使用那些植入体。我要让这家伙明白他正在被录音。 “我知道你的时间跟我一样宝贵,”他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希望他能注意到我被打破的鼻子,可惜,他没有任何表示。 我来这里之前曾经思考过,狠狠地直接发问可能是最有效的战术,特别是当你打算对付一个习惯性地算计每一步的人,唯一能够使他卸下武装的方法就是令其陷入慌乱,以期能寻找到他的弱点。 “那么,告诉我你对死亡的感觉。”我问。 他温和地一笑,出乎我的意料。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而把手肘抵在膝盖上,指尖踌躇着摩擦了好一会,最终回答了我的提问。 “好吧,”他说“在你的工作中,这种脏事是不可避免的。它在你的肩上,围绕在你的逃生舱里。你有时会与他撞个照面。逐渐地,你会与它一起同行,就像一个砖瓦工最终会带着他的矽肺病活下去一样,就像一个记者会心安理得地说着半真半假和模凌两可的话。”他脸上温和的笑容渐渐变得不快。 “那在你指挥下的人呢?”我问他,“你觉得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死亡是一种必须么?” 他的目光下垂着看着桌面,沉默了一小会,接着他说到:“他们所有人在注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将会面对的是什么。他们知道这会充满风险,就像其他职业一样。确实,我们联盟的首要目标就是赚取金钱并且扩张我们的影响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重视我们的雇员。我们的机构会在船员牺牲的时候,向每一位船员的家庭递送一份哀悼信。我们会将保险金送给每一位遇难船员的近亲手中。” 他直勾勾地当着我的眼睛。保持绝对的冷静。我决定轻轻地拨动齿轮,沿着另一个方向走。我询问他最常开的船。 “除了旗舰之外的任何船,”他说。“战列舰是为了大型会战,重突(HAC)和侦察舰是为了小规模冲突。我个人更喜欢带上一艘截击(Inty) 或者隐轰去抓人或者当眼睛。我并不在联盟的指挥体系中担当什么职位,因此我的角色可以更加多变。我喜欢这样。” “为了让我的读者更好理解,”我问道“重突?截击?” “对不起,”他带着一种刻意练习过的优雅感。“这些都是我们战斗时的常用简称。重突是一种常用缩写,他的全称是重型突击巡洋舰。截击则是截击舰(Intercepter)的简称。”我察觉到他的微笑有一丝得意的神色。 “所以当你的舰船被击毁时,你觉得平均会有多少人丧生?”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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