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ir 智商88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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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kls】最后的银发歌姬 这里超乎寻常的安静,针落可闻。时间的流逝在这里仿佛被无限放慢,只有偶尔传来的滴水声提醒着她这是现实。 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不同世界的监狱不一样,毕竟在原本的世界,她对监狱的全部了解都来自于电视剧。 一觉醒来之后,便来到了一个闻所未闻的的世界…虽然这看起来像什么烂俗的三流奇幻小说展开,但此时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真真正正地发生在了她一个普通高中女生的身上。 今井莉莎看了看身上的囚服和手铐,无力地叹了口气。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时间稍微拨回到几小时前。 “啊嘞…” 莉莎呆呆地看着身着奇装异服的行人从身旁经过,时不时还要被人用看怪人的目光打量。 明明只是像往常一样走在上学的路上,眼前突然花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已经在没见过的大路上了。 是什么cosplay活动吗?但这也未免太浩大了吧,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那个,请问…”她转过身,尝试与路人交流,却只收获到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和听不懂的叽里呱啦。 经典的语言不通桥段。 看着手机上“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真是地狱级的开局啊…” 正当她打算去收集一下情报的时候,人流突然向两侧分开,像是被一柄利剑斩开一般,留出一条通路。 她看到了道路尽头的人——蓝黑色的长裙上点缀着白色的蔷薇图案,紫银色的长发如月光下的流苏般恣意飞舞。 当风掀开那人黑色面纱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双熟悉又陌生的金色眸子。 “(是那位大人…为什么会突然…)” “(最后的银发歌姬…)” 路人用听不懂的语言小声讨论着。 莉莎呆呆地站在人群为银发歌者让出的道路上,条件反射般地叫出了目中人的名字: “友希…那…?” 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分明感觉世界安静了片刻,随后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引爆了人群的讨论。 “(这个人疯了??竟敢直呼歌者的名讳!)” “(上次这么做的家伙已经被烧成骨灰了吧…)” “(大概是不懂规矩的异乡人…这下有好戏看了…)” 银发歌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地从她身边经过。 “等等…”她伸出手,想要叫住歌者。几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突然从人群中出现并钳住了她。她挣扎着想要脱离,被为首的白衣女子一记无情的手刀切断了意识。 醒来后,便已经被关在了这间监狱里。
无题,心的葬礼 在我的印象里,葬礼似乎总是与悲伤,痛苦,冰冷相伴的——相框中的人在黑白滤镜下眼睛里好像已经没了神采,昔日美好回忆也只能被棺椁锋利的棱角切得粉碎。 但此时的葬礼更像一场派对,独角兽和星星形状的气球在礼堂四散,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泳池。人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泳装坐在被阳光烤的暖暖的人造沙滩上,惬意的闲谈,不时发出哄笑。 原本供奉灵位的地方摆上了巨幅的屏幕,上面播放着hello happy world的mv。心一边笑着一边唱歌,在她面前太阳都仿佛暗淡了几分。台下的小朋友兴高采烈地蹦跳着,去模仿心的杂技动作,每当有人栽个大跟头的时候,欢笑的声浪就会更高地扬起。 我看着大屏幕上的心,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大喊着“美咲~”从屏幕里跳出来一样。 啊,就像在梦里一样。 不如说,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 眼睛又开始酸了。明明已经不想再流泪了。 “美咲小姐,笑一下吧。弦卷小姐说过,希望所有人都能在她的葬礼上露出笑容。”黑衣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情况,便凑近小声说。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心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去考虑别人的心情。 尽管如此,我也还是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黑衣人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了一声“请节哀”便匆匆离开了。 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在笑,除了我。 过去的回忆又涌上来了——那些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可我已经失去它们了。 我看着水面,试图挤出一个还算能看的笑容,不出所料的失败了。于是我揉了揉脸颊,再次调整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泳池边缘的彩灯开始逐一亮起,将水面切割成无数片细碎的彩虹。我盯着其中一片光斑,看着它覆盖到我水面中无表情的脸上,又紧接着被涟漪揉碎成模糊的星屑。 从这天起,我的笑容永远被心夺走了。
彩花音的婚后生活 晨雾漫过镰仓的海岸线时,丸山彩在玄关第三次检查帆布包里的东西。樱花形状的耳坠在晨光里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泽,这是千圣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松原花音将保温杯轻轻放进提篮,抹茶戚风的甜香混着海风咸涩,像某种隐晦的隐喻。 通往七里滨的参道铺满陈年落叶,松针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叹息。彩的粉色发梢掠过花音肩头,留出不近不远的距离。 七年来她们总以这样的间距行走,仿佛中间还留着第三个人的位置。 "今年樱花好像开得特别早。"花音忽然说,指尖拂过道旁垂落的早樱,花瓣沾着朝露落在她蓝色的长发间。 记忆突然有了重量。七年前那个同样雾气弥漫的夜晚,白鹭千圣就是站在这棵染井吉野下,将耳坠分别放进她们掌心。那是在共演live的庆功宴上,记忆中喧闹的场景已经模糊不清,只能隐约记得她的面容比月光更苍白。 "这是诅咒哦。"她笑着将食指按在唇上,"戴着它的人要永远记得我。"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至今仍在梦境里萦绕。彩握紧花音颤抖的手,看着心电监护仪的波纹逐渐趋向平直。千圣枕边放着她们前天送来的樱花标本,透明树脂将花瓣凝成永恒的琥珀。 在最后一个微小的波动消失后,花音突然挣脱她的手扑到床前,泪水在白色被单上晕开深色痕迹。 那时彩才发现,原来人真正悲伤时是发不出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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