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戈曳 鹭戈曳
不服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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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受控就算在攻控文下留言,也很正常吧 有时候看着一些文JJ下的评论,有不长眼走错的,或者评论雷die的,底下喊着这是攻控文受控滚不过港真,JJ也不是攻控吧,受控当然有留评自由啊。针对他们说的评论内容有不同意的地方当然可以反驳,盖属性标签就让人滚粗,关键作者自己没在文案上写受控勿入啊。撕逼的时候无视别人说话的具体表达意思,简单粗暴地盖标签你是XX,滚吧,这是撕逼档次里最low的。其实换角度想想,有的受控要求作者在写明攻受的情况下逆攻受,但是攻控不也有在作者讲明不换受的情况下仍然刷换受或者无CP吗,大家性质没有本质差别了。攻控并不代表着三观正,有优越感,本来就是爱好不同而已,平常心以待吧。 而且啊,有时候以为和受控撕是维持文下的净土,作者眼里没准还觉得攻控好烦好事儿逼,大写的自作多情倒贴,压根不愿意和攻控绑定一起,比如XXXX,XXXX这种作者。人家恨不得多一些受控来看文留评,好red破天际,就算不会因为受控留评改文内容,能多一个人看是一个人看。再说了,哪怕作者写了本文攻控,受控勿入,大约90%的受控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是受控,他们会觉得自己是(痴情忠犬跪舔霸道总裁)攻控/文笔控/剧情控/中立党,就算骂攻心疼受,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受控立场,而是攻太可恨受太可怜。对于受控来说,他们压根没有认识到自己属性的必要性啊,又不像攻控,到处都是雷,不得不抱团取暖。他们是耽美论坛贴吧随便逛,可看的总有一大堆,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受控,活得照样滋润。你给他们盖章受控,他们反而觉得自己很委屈,你在无理取闹。况且有的人,也真的算不上完全的受控,杂食党什么都能看,但是在攻控眼里还是雷死人就对了。
一点不像原型的暴躁攻 正是七月酷暑,空气中每一丝微尘都带上日光的灼热。江边翠柳如茵,繁花似锦,阳光斑驳破碎倾洒。岸上人马喧闹,划碎安逸静谧。 在这时节,王孙公子却不被炎热所扰,脔宠美妾娇柔无力伏在腿畔,偶尔来点情趣,含上一口西域运来的葡萄佳酿,以唇渡之,桌上万金难求的镶金翡翠夜光杯徒成空摆设。耗费无数财力人力建大兴冰窖,只为这不到一月的短暂时日。 路王爷本该像个纨绔子弟一样,白日骑马郊游,夜晚笙歌艳舞,逍遥快活。但现在,莫说有人伺候,连口热茶都难讨着。 美人,有没有,有。远在七重祭台之上。看的见,摸不着,要摸也可以,随之迎来便是地狱守候。忆起那时,谢无昼妖娆的脸上,显露怒意,隐隐有青筋迸出。看似不盈一握的纤纤皓腕,拧断嘶号野狼的脖子。“咔喳”一声脆响过后,野狼脖颈无力低垂,昭示生命力的消散。 手屠野狼跟他其他事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起码杀的是牲畜,掐断气管,死的也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但用手剖开小鬼肚子,贴上符咒控制,再用灵力修复,实在令人作呕。类似如此血腥的事,在他身上,不胜枚举。 路宸自认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公子哥,沙场可头一次亲眼目睹小鬼制造过程,也是几欲作呕。人体的内脏一部分一部分刨除,出来还留有鲜红,从头到脚,只余空壳残存。 为什么性情如此乖戾古怪的人,偏偏有一张惑人妖冶的脸。却毫无旖旎醉人风情。平白辜负大好皮囊。若是个识情识趣的,配上那张脸,不知要如何销魂。 夜半更深,烛火明明灭灭,连投在墙上的光影,也飘忽不定,磨灭了光暗的界限。四周静寂无声,偌大皇宫,就算飞鸟全被驱赶,也该有蝉鸣之声。 唯独这里,这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没有生物栖息的死城。 繁复而古老的咒文,遍布屋子每一处角落,好像有生命似的,织成一张张密集的天罗地网,无尽叫嚣,游动,吞噬一切。 无人可逃,无人能逃。 一眼望去,无上压迫之感便萦绕于胸口。空中悬浮的古朴大钟被斑斑锈迹侵蚀——那是岁月的痕迹。 王朝更迭变幻,百年后江山易主的戏码,往复循环,好似说书人拙劣的故事,看了开头,便知结尾。人们在台下嘲笑台上的俗套,谁又在别处,冷眼台下的疯癫。世间沧海桑田,浮沉难料,这栋耗尽几代王朝财力的高台琼楼,却是唯一例外,孤零零地伫立千年之久,从无改变。 一只修长莹白的手,从宽大白袖中滑出。随意掐了几个符咒,极亮光彩骤然爆出,打碎一室昏暗。 殿中白光束成一团,高高悬在大殿上空,尽管是黑夜,与白天的光亮比较,也是毫无逊色。差的,不过是无法看见的温暖。 谢无昼询问灵童:“安靖王爷还在等候?”灵童应声称是。 谢无昼脸上还是一副无喜无怒的神情,吩咐下人:“给王爷扔床被子去,捡最好的,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别亏待了。” 安靖王爷,先皇最宠爱的皇子,正是因为太过宠爱,才没有给他金銮大殿上九五至尊的宝座。天底下最大的权利,意味着天底下最大的义务。先帝驾崩时,国富民安,正值太平年份。既不希望国家被纨绔子弟玩败,也不舍得自己最喜爱的孩子在他皇兄登基后,当作威胁铲除。封个闲散王爷,赐予他富饶地块当作封地,顺带一块免死金牌。可供吃喝玩乐,一生无忧,足矣。——可这位身为当事人的王爷,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不用劳烦司主费心扔出去被褥,在下来了,床铺在殿内打好便是。”路宸笑吟吟晃着一把鎏金折扇,踱步进殿。风流纨绔的模样,好似迈进的不是数千年来都被奉为无上的神殿,而是花街柳巷的青楼楚馆。 灵童在路宸迈进殿内的一瞬间,就浑身激烈抽搐一下,脸色比新刷的墙面还要灰白,瞳孔紧缩,分毫不差锁定路宸,挡在谢无昼身前。 “哟,这个小灵童似乎有点惧怕本王呢,模样倒是俊俏。本王是生了三头六臂了么,值得如此对待,唐突美人,本王过意不去啊。”说罢,描摹古代美人图的丹青扇面合拢,金丝檀木扇柄即将挑上灵童下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阻住扇的轨迹。 “桓嗣,退下。”谢无昼命令道。被唤为桓嗣的灵童,得到这个命令,立即像受惊的猫一般,瞪向谢无昼。“灵主,他……!”“退下。”再次重复的命令,却较之上次,隐含某种暗示,打断未出口的话。桓嗣听完,一改上次作风,立马遵命。行走姿态犹如机械人偶,一举一动无比僵硬,双眸涣散无神,干净的,如同无光的黑夜。 殿堂只余两人对峙,路宸王爷见谢无昼运出法力,也不再故意挑衅。敛去唇边微笑,恭恭敬敬作上一揖:“本王唐突了,原想按照正规路子拜见灵主,只是本王心情急切,唯出此下策,还望灵主莫要怪罪。” 三十二道主符咒被毁,旁系符咒被毁的,数不胜数。好一个下策,好一个不要怪罪。谢无昼不明白,只剩两个人的时候,路宸还能装的如此起劲,难道是皇家子弟当多了,这种虚伪客套的作风,也深入骨髓? “这次你让我做什么?”还不如开门见山,所幸把话挑明。 “仅仅从你这里要几个恶鬼魂魄而已,我知道你,有违阴阳的事,也做了不少。”边说边自顾自坐下,拎起紫檀木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好处。”谢无昼的手朝路宸伸出来。路宸摆出一个雕成飞龙形状的流光黑玉,摆放在桌子上。谢无昼掂了掂分量,点头表示满意。在空中虚点几下,一束幽幽的暗光出现,星芒点点流转,路宸把暗光兜进袖中。 “呵,多谢灵主,下次如有什么想要的,本王尽当竭尽所能弄来。”略微倾身,当作行礼,而后离去。
【陈年旧坑系列】应语无觅 铅灰的天空中几朵阴云飘忽不定,外界正处于盛夏时节,而这里犹如与世隔绝,空气中没有一般的燥热湿闷,风乍起居然带来深入骨髓的寒意,顺便传来丝丝缕缕甜到发腻的气息,却令人几欲作呕,这是血的气息。 一个衣着整洁的少年正在红黑色的地面上漫无目的地行走,一身宽袍长袖与周围人的衣饰格格不入,在枬虚之渊,莫说男子,就算是女子也没有这么严谨朴素的装扮。 “彦临,你又在乱走了。”柳翎扯住彦临的衣袖轻声说道。 “我认得回去的路,以后不用找我。” 彦临似是认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放软了口气“你找我很危险,你很弱,我不希望你死。” “你是怕我死后你也会死吧,彦临,就算我死也绝不会拖累你。”犹带稚气的嗓音发出坚定无比的的宣言。 “你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你是我主人的事实,命契既已用血签订,我与你的命,就捆在一起,契主若身死,契奴必死无疑。”声音淡淡的,似乎不是在说事关自己身死的事情。 “我会想办法解开的!你觉得这是困扰……”柳翎的眸子变的黯然。 “不用解开,习惯了。我之前的几任契主,可没你这么关心自己的奴隶,假如你在柳家,还有机会解开,但是你我现在身处枬须之渊,连活下去都成问题。与其整天想着我怎么样,根本之道是想着怎样让自己活久些,也让我活久些。” “我们目前只知道这个地方的名字叫枬须之渊,名字的来源是由于一个上古之神违反天道遭受天谴,身亡之处在此地。”眉毛微微蹙起,似在思考着什么。 彦临挥了挥手,要把烦躁都挥走一般,“现在想这些也无济于事,当初被你叔父篡柳家的权,把你打落到这里摆明想让你丧生于此。回去吧,过些时候魔又要出来了,我无法确保能在一堆魔之中把你救走,应该还会自身难保。下次我走之前会给你说。”打断还想说话的柳翎,拉着柳翎迅步离开。 回程途中,彦临拉着柳翎绕过大魔的巢穴,脚步轻快,显然对这段路十分熟捻。 柳翎一直对彦临喜欢躺在地上仰望漫天星辰的习惯疑惑不解,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呆呆看着天空,那时仿佛离开了天地间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妖魔之地。凡人本就难以生存,除了随时随地被妖魔饮血食肉之险,还要能抵住邪气的侵蚀。 柳翎在掉落深渊之前,好歹也是个柳家继承人,不仅具有天赋,更难能可贵的是数十年如一日,从不懈怠,同辈之中身负法力最高,双亲一直对有此子欣慰不已。 彦临……柳翎偷偷转头望去,除了这个名字,其他一无所知。唯一从在他身边的感觉,感到他深不可测的强大,身处枬虚之渊,没有丝毫不适。有时会有种错觉,这个身为契奴的人,会有主宰一切的强大……不不不,这个想法太过荒谬。 “你正在看我,想什么呢。”探查到紧盯自己的视线,出声询问。 “没什么,这屋子之间,仅有你我二人,我不看你,那还有谁?”神游天外被打断,一个激灵。自己的满腹疑问压回腹中,迅速找个敷衍的借口。 彦临闻言,并未出声,只是用黑白分明的双眼定定看着柳翎。 柳翎努力使自己摆脱那双眸子的紧盯,实在受不了,回头说道:“你不要这样怀疑地看我,我就算有对你不利的心,也没那个胆。现在能够做伴的,唯有我们两个。” “我没有怀疑地看,这屋子之间,仅有你我二人,我不看你,那还有谁?”照搬柳翎的句子,目光仍未离开。 本来柳翎可以反驳,但是一接触那沉静地目光,顿时哑口无言。 彦临率先出声,打断沉默的对峙,“枬须之渊北方严寒,东方雷鸣,南方狂风,西方酷热。越靠近中心,这些气候愈加严重,高墙楼阁之内的歌舞升平,全依仗魔力支持。如此脆弱的你……如何深入皇城。” “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再次坚定无比的发出宣言。 “我没有担心这个……”彦临声音难得带了点支吾。“具体情况等到见了笛子后再加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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