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哔哔嘣 雷霆安定神明
忘掉过去,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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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喜多同人   爬山虎的夏天   (本文中的“她”特指前桌酱,以及为了剧情需要有和原作对不上的地方)   夏日正式来临之前,是爬山虎向上奋力爬行的姿态做出了预告。   它们生长得极快,一个晚上的功夫就能迈出惊人的距离,那些蜷曲的根须伸展起来,轻易便能覆盖大片大片的墙壁。   有时课间倦怠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就能看到对面教学楼上肆虐的爬山虎。   有时一阵风吹来,爬山虎就会掀绿色的波澜,像是无数小精灵在墙上开疆拓土一般。   更让她感兴趣的,是教学楼顶上时常停留的一只鸟,长得鸽子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道。   爬山虎的生长速度再快,终究不如在天空穿梭的鸟类,但是这只鸟太喜欢在这里停留了。   褐色的爪子抓着那块有白色斑纹的砖石,每次都是是在那里。   这样已经成为规律的停留让她心里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如果那只鸟停留得够久,爬山虎能不能长到那个位置,给它带来一片绿荫呢?   这不是什么让她魂牵梦萦的思索,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点,就像走在路上的时候会想要一路踩着特定颜色的砖块一样。   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做到。   日光越发的猛烈,学院里到处都是白得发光的腿,在在摇曳的裙下显现出柔美的线条。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坐在她后面的后藤一里。   她日常穿着一身奇特的粉色运动服配裙子,根本看不出任何线条。   有时候看着她趴在桌子上,就像某个服装店处理打折衣物时随意摆放的一堆东西。   但是这样的后藤同学偶尔也会有可爱的样子,每次她涨红了脸试图和人搭话的时候,就像一只徘徊不前的小猫。   可爱得像是在她心口抓痒一样。   后藤一里坐在她身后,但是她们说话的次数少得可怜,每每看着其他前后桌整蛊对方或者借东西聊天,她都想着后藤同学什么时候会来和她搭话呢?   明明离得这么近,可她的勇气好像从来都不够用。   又或者她会发出某种怪异的声响引起她的注意力?   她尝试过忽略秃头大肚的老师,留心听了后藤一里在背后发出的声音。   很有规律,轻柔又缓慢……原来是后藤同学睡着了。   漫长的暑假,她被热气圈在了家里,平日里最近的后藤一里像是被日光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前后桌快一年了,她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过去,时常让她想起风中翻飞的爬山虎叶片,不知道这会儿它们长到哪儿去了。   平淡得像喝热茶的暑假一点点过去,只有一则新闻稍微引起了她的注意。   同性婚姻法通过。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握紧了手,心里有一块不清不楚的东西在飞快膨胀。   她突然开始急切地希望看到暑假结束,但是日历照旧不紧不慢地一页页翻动。   开学分班,虽然她没有继续和后藤一里前后桌,但是依然同班。   只是这次她的前桌坐着一个学校里很有名的人,喜多郁代。   虽然有着和冷笑话一样的名字,但是她随时随地都像一团火一样热情。   这样的人坐在前面,后藤一里同学想必会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并不是。   从分班后的介绍开始,她就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气氛。   喜多郁代会对着后藤一里生气,臭脸,但更多时候嘴里都在喊着“一里酱。”   发音黏糊糊的,又带着一点滚烫的热情。   后藤一里也时常通过各种方式呼唤她,从叫名字到直接上手。   有一次,她亲眼看着后藤一里漫不经心地趴在桌子上伸手,结果摸到了喜多腋下两肋旁的敏感位置。   一时间她的头发都像是更红了似的,差点蹿到天花板上去。   两个人的肉体接触未免太肆无忌惮了,她想着如果是自己,一定……一定……   洗澡的时候她在镜子前多站了一会儿,触摸着那个隐秘的位置,然后在梦里陷入了湿热的泥沼中。   后来她从喜多郁代的嘴里知道了,原来她们是一个摇滚乐队的。   难怪啊,玩摇滚的,本来就该……很摇滚。   只是心里那个莫名膨胀的气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泄气了。   热烈的文化祭开始了,炫目的灯光,咆哮一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的音响,这一切都让气氛推向了极致。   “若能与你……”   “月色真美……”   这些词从喜多郁代口中飞出,洒向观众,但她的目光却在不时地扫过一旁的后藤一里。   这个让她感到陌生的后藤一里,此刻结束乐队一起,在舞台上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辉,早已不是趴在她身后的不明生物。   演奏随着后藤一里的一跃而结束,她正想着去医务室看看后藤一里,以一个乐迷的身份。   她的五颜六色的乐队成员走出来了,粉色头发的家人也走了出来,只留下她……,不还有一个人也在医务室。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微妙气氛,不需要任何人说出口,但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就像柔和的水漫过了头顶,并非坚不可摧,却无法回避。   她感觉喉咙有些肿起来的感觉,鼻子也在发酸。   站了一会儿,她迎着即将落下的夕阳走出教学楼,看到了那一片茂盛之后已经开始枯萎的爬山虎。   那只鸟不见了,没准儿它既不是鸽子也不是别的什么。   它是一只已经涅槃的凤凰,已经在火中荡去尘埃展开了翅膀。   凤凰与火点燃了这片天空的颜色,而那些小小的心事,已经被掩盖在了被爬山虎覆盖的夏天里。
波喜多同人   爬山虎的夏天   (本文中的“她”特指前桌酱,以及为了剧情需要有和原作对不上的地方)   夏日正式来临之前,是爬山虎向上奋力爬行的姿态做出了预告。   它们生长得极快,一个晚上的功夫就能迈出惊人的距离,那些蜷曲的根须伸展起来,轻易便能覆盖大片大片的墙壁。   有时课间倦怠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就能看到对面教学楼上肆虐的爬山虎。   有时一阵风吹来,爬山虎就会掀绿色的波澜,像是无数小精灵在墙上开疆拓土一般。   更让她感兴趣的,是教学楼顶上时常停留的一只鸟,长得鸽子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道。   爬山虎的生长速度再快,终究不如在天空穿梭的鸟类,但是这只鸟太喜欢在这里停留了。   褐色的爪子抓着那块有白色斑纹的砖石,每次都是是在那里。   这样已经成为规律的停留让她心里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如果那只鸟停留得够久,爬山虎能不能长到那个位置,给它带来一片绿荫呢?   这不是什么让她魂牵梦萦的思索,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点,就像走在路上的时候会想要一路踩着特定颜色的砖块一样。   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做到。   日光越发的猛烈,学院里到处都是白得发光的腿,在在摇曳的裙下显现出柔美的线条。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坐在她后面的后藤一里。   她日常穿着一身奇特的粉色运动服配裙子,根本看不出任何线条。   有时候看着她趴在桌子上,就像某个服装店处理打折衣物时随意摆放的一堆东西。   但是这样的后藤同学偶尔也会有可爱的样子,每次她涨红了脸试图和人搭话的时候,就像一只徘徊不前的小猫。   可爱得像是在她心口抓痒一样。   后藤一里坐在她身后,但是她们说话的次数少得可怜,每每看着其他前后桌整蛊对方或者借东西聊天,她都想着后藤同学什么时候会来和她搭话呢?   明明离得这么近,可她的勇气好像从来都不够用。   又或者她会发出某种怪异的声响引起她的注意力?   她尝试过忽略秃头大肚的老师,留心听了后藤一里在背后发出的声音。   很有规律,轻柔又缓慢……原来是后藤同学睡着了。   漫长的暑假,她被热气圈在了家里,平日里最近的后藤一里像是被日光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前后桌快一年了,她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过去,时常让她想起风中翻飞的爬山虎叶片,不知道这会儿它们长到哪儿去了。   平淡得像喝热茶的暑假一点点过去,只有一则新闻稍微引起了她的注意。   同性婚姻法通过。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握紧了手,心里有一块不清不楚的东西在飞快膨胀。   她突然开始急切地希望看到暑假结束,但是日历照旧不紧不慢地一页页翻动。   开学分班,虽然她没有继续和后藤一里前后桌,但是依然同班。   只是这次她的前桌坐着一个学校里很有名的人,喜多郁代。   虽然有着和冷笑话一样的名字,但是她随时随地都像一团火一样热情。   这样的人坐在前面,后藤一里同学想必会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并不是。   从分班后的介绍开始,她就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气氛。   喜多郁代会对着后藤一里生气,臭脸,但更多时候嘴里都在喊着“一里酱。”   发音黏糊糊的,又带着一点滚烫的热情。   后藤一里也时常通过各种方式呼唤她,从叫名字到直接上手。   有一次,她亲眼看着后藤一里漫不经心地趴在桌子上伸手,结果摸到了喜多腋下两肋旁的敏感位置。   一时间她的头发都像是更红了似的,差点蹿到天花板上去。   两个人的肉体接触未免太肆无忌惮了,她想着如果是自己,一定……一定……   洗澡的时候她在镜子前多站了一会儿,触摸着那个隐秘的位置,然后在梦里陷入了湿热的泥沼中。   后来她从喜多郁代的嘴里知道了,原来她们是一个摇滚乐队的。   难怪啊,玩摇滚的,本来就该……很摇滚。   只是心里那个莫名膨胀的气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泄气了。   热烈的文化祭开始了,炫目的灯光,咆哮一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的音响,这一切都让气氛推向了极致。   “若能与你……”   “月色真美……”   这些词从喜多郁代口中飞出,洒向观众,但她的目光却在不时地扫过一旁的后藤一里。   这个让她感到陌生的后藤一里,此刻结束乐队一起,在舞台上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辉,早已不是趴在她身后的不明生物。   演奏随着后藤一里的一跃而结束,她正想着去医务室看看后藤一里,以一个乐迷的身份。   她的五颜六色的乐队成员走出来了,粉色头发的家人也走了出来,只留下她……,不还有一个人也在医务室。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微妙气氛,不需要任何人说出口,但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就像柔和的水漫过了头顶,并非坚不可摧,却无法回避。   她感觉喉咙有些肿起来的感觉,鼻子也在发酸。   站了一会儿,她迎着即将落下的夕阳走出教学楼,看到了那一片茂盛之后已经开始枯萎的爬山虎。   那只鸟不见了,没准儿它既不是鸽子也不是别的什么。   它是一只已经涅槃的凤凰,已经在火中荡去尘埃展开了翅膀。   凤凰与火点燃了这片天空的颜色,而那些小小的心事,已经被掩盖在了被爬山虎覆盖的夏天里。
波喜多同人 人类获得取火的方法,因此有了面对黑暗的勇气和力量。   历史老师是这么说的,但是后藤一里不这么觉得。   只有缩在壁橱里,她才会感觉心安,只有午间在楼梯间吃饭她才会觉得平静。   黑暗给予了她力量,不过这种说出来像是中二病发作的话也就在心里念念了。   狭小且黑暗的环境,意味着安静。   意味着不会被其他人的目光点评,不需要那么地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在以前,这种时候就是她最安心的时刻,但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狭小的角落变得宽敞了一点。   这一点不多,刚好足够再塞下一个人。   喜多郁代会和她一起在楼梯间练习吉他,虽然这个小小的角落似乎有些挡不住她散发出的阳角光芒。   她偶尔也幻想过,如果是在更狭小的壁橱里,两个人会怎么肩并肩坐下?   用目光打量了一阵壁橱,好像不够肩并肩坐下,会挨得更近一些。   近到她坐在喜多的大腿上,就像那次去看演唱会的时候座位不够。   近到两人的手像是饺子皮和饺子馅儿一样包在一起,严丝合缝。   这样的遐想让她脸颊通红,但是还好现在她一个人在壁橱里,没人看得见。   但是想到她被那些照片吓得称呼都变了,一股冷气又顺着背爬了上来。   上帝说要有光,但是老旧破损的电线表示拒绝。   “繁星”陷入了一片黑暗,PA小姐和广井两人举着手电筒去察看电线的情况,虹夏跟了过去,凉也追上了她们。   两人坐在吧台的位置,手机屏幕照亮了两张脸。   虽然场地不算狭窄,但是手机照亮的范围有限,此刻整个世界里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   “一里酱……”   “嗯。”   称呼变回来了?   喜多郁代的双眼仿佛在发出某种闪烁的光辉,她咬着下嘴唇,双眼像是在看手机又像是在看别的。   “我想清楚了,不过我知道这种情况一里酱你会害怕。”   “诶?”   说着,喜多郁代温热的身体迅速靠近,差点让后藤一里向后摔在地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按键声,她手里的手机屏幕熄灭,周围的黑暗更进一步地压缩了空间。   两人像是被包裹在了一起。   喜多郁代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片刻后她也听到了按键声,像风一样轻柔的手颤抖着掠开了她嘴边的发丝。   后藤同学确实会在黑暗中拥有力量和勇气,喜多郁代用纸巾捂着流血的下嘴唇想着。
波喜多同人 人类获得取火的方法,因此有了面对黑暗的勇气和力量。   历史老师是这么说的,但是后藤一里不这么觉得。   只有缩在壁橱里,她才会感觉心安,只有午间在楼梯间吃饭她才会觉得平静。   黑暗给予了她力量,不过这种说出来像是中二病发作的话也就在心里念念了。   狭小且黑暗的环境,意味着安静。   意味着不会被其他人的目光点评,不需要那么地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在以前,这种时候就是她最安心的时刻,但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狭小的角落变得宽敞了一点。   这一点不多,刚好足够再塞下一个人。   喜多郁代会和她一起在楼梯间练习吉他,虽然这个小小的角落似乎有些挡不住她散发出的阳角光芒。   她偶尔也幻想过,如果是在更狭小的壁橱里,两个人会怎么肩并肩坐下?   用目光打量了一阵壁橱,好像不够肩并肩坐下,会挨得更近一些。   近到她坐在喜多的大腿上,就像那次去看演唱会的时候座位不够。   近到两人的手像是饺子皮和饺子馅儿一样包在一起,严丝合缝。   这样的遐想让她脸颊通红,但是还好现在她一个人在壁橱里,没人看得见。   但是想到她被那些照片吓得称呼都变了,一股冷气又顺着背爬了上来。   上帝说要有光,但是老旧破损的电线表示拒绝。   “繁星”陷入了一片黑暗,PA小姐和广井两人举着手电筒去察看电线的情况,虹夏跟了过去,凉也追上了她们。   两人坐在吧台的位置,手机屏幕照亮了两张脸。   虽然场地不算狭窄,但是手机照亮的范围有限,此刻整个世界里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   “一里酱……”   “嗯。”   称呼变回来了?   喜多郁代的双眼仿佛在发出某种闪烁的光辉,她咬着下嘴唇,双眼像是在看手机又像是在看别的。   “我想清楚了,不过我知道这种情况一里酱你会害怕。”   “诶?”   说着,喜多郁代温热的身体迅速靠近,差点让后藤一里向后摔在地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按键声,她手里的手机屏幕熄灭,周围的黑暗更进一步地压缩了空间。   两人像是被包裹在了一起。   喜多郁代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片刻后她也听到了按键声,像风一样轻柔的手颤抖着掠开了她嘴边的发丝。   后藤同学确实会在黑暗中拥有力量和勇气,喜多郁代用纸巾捂着流血的下嘴唇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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