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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力学】震撼人心的延迟实验,谁还记得?[转贴] 延迟选择实验是美国理论物理学家惠勒在1979年提出的一个思想实验,这个实验的基本思路是,用涂着半镀银的反射镜来代替双缝。一个光子(电子也是一样)有一半可能通过反射镜,一半可能被反射,这是一个量子随机过程。把反射镜和光子入射途径摆成45度角(如下图所示),那么它一半可能直飞,另一半可能被反射成90度角。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另外的全反射镜,把这两条分开的岔路再交汇到一起。在终点观察光子飞来的方向,我们可以确定它究竟是沿着哪一条道路飞来的,如果检测器1在响,说明光子经由直飞的ADB线路传播过来,如果检测器2在响,说明光子经由反射的ACB线路传播过来。但是,我们也可以在终点B处再插入一块呈45度角的半镀银反射镜,这样,两束光线将重新组合,这会引起波的干涉效应,于是,进入1和2的光束强度分别与两束光在组合点处的相对位相有关。这些位相能通过调整光程长度而改变。特别地,可能这样安排位相,使得互相干涉导致进入1的光强为零,100%的光进入2。按照保留定域性的量子理论观点,如果不插入第二块半镀银镜B,那么光子经由确定的线路ACB或者线路ADB传播,最终在检测器1或检测器2处得到光子的信号。如果插入第二块半镀银镜B,我们观测手段发生改变,光子立即以量子迭加态同时经两条线路穿过B并发生干涉。总之,如果我们不在终点处插入半反射镜,光子就沿着某一条道路而来,反之它就同时经过两条道路。现在,关键点是第二块半镀银镜B插入还是不插入,这个决定可以延迟作出,直到一个确定的光子已经快要到达终点时才决定。这样,我们可以在事情发生后再来决定它应该怎样发生!这是与定域性直接相违背的。 在提出这个设想5年后,马里兰大学的卡洛尔.阿雷(Carroll Alley)和其同事做了延迟实验,验证了惠勒的这一设想。与此同时慕尼黑大学也作出了类似结果。 延迟选择实验甚至在宇宙尺度上也具有可操作性。1979年月29日,瓦尔希(Walsh)等人用2.1米光学望远镜发现了一对相距5.7角秒的类星体0957±561A,B。它们的亮度差不多。等级均为17等,光谱中有相同的发射谱系,谱线的宽度和强度相同。它们曾被认为是两个不同的类星体。二者分开的视角是6弧秒。现已证明:二者实际上是一个类星体由于引力透镜原理所成的两个像。而这个双像成为在地球上进行宇宙尺度的延迟选择实验的天然光源。惠勒提出了一个实验装置,将望远镜分别对准两个类星体像,利用光导纤维调整光程差,并将光子引入实验装置,就可以完成星际规模的延迟选择实验。也就是说,我们是否插入第二块半镀银镜B,将决定上亿光年前就已发出的光的路线,物理世界的定域性在此被推翻。 有意思的是,引力透镜现象是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所预言的一种现象,引力透镜现象的存在是广义相对论的一个直接验证,而基于引力透镜的延迟选择实验却直接否定了相对论的基础,即光速为物理世界的最大速度。量子理论和相对论的矛盾在这一个实验中被彻底揭露。二者都是被无数实验现象证实的理论,我们无法放弃任何一个理论。两个自成体系的逻辑公设系统,在描述同一个世界的时候产生了一个悖论:引力透镜现象证明了相对论的正确,而基于引力透镜的延迟选择实验,却推翻了相对论的定域性基础。我们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世界欺骗了我们还是我们被自己欺骗?
“国以民为本”与“以民为本” “国以民为本” 与“以民为本” 一字之差,英文里错了一个字母,可能是拼写错了(哥的英语水平不提也罢,总之是屎),在奇妙的汉语言里,确是大相径庭,不可以道里计。 ”国以民为本“的意思是,民是治国的根本。 而“以民为本”,是古语今用,与上句的愿意并不相同,按照时下的解读就是“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 之所以换了个提法,是因为在这句之前,还有一句,"党的利益高于一切” 有意思的两个最高级排列,还有一个小故事, 问:党的利益在前,是否党的利益高于人民利益? 答:人民的利益既是党的利益,党与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不存在谁高谁低的问题。 问:既然是一致的,那为什么还要提到党的利益呢? 答:不如此,则表达的不够完整,党是人民的代表。 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党与人民的利益发生了冲突呢? 答:党的利益是与人民利益是一致的,不应该发生冲突的,如果发生了,那就一定是错误的,应该纠正过来。 @欢殷 一楼的问答,就是我所认为的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学政治老师的水平。哥今天有闲,就多说几句。 之所以”以民为本“取代了”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的位置,源于上述的问答,隐含的一层意思,这就好晚我们买台车,然后被汽车制造商召回。当然,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制造商,但我们确没有,换一个品牌开开的权力。 “以民为本” 人民成为主体,一切以人民出发,做为规则制定和行为基础的准则,这还是二十一世纪付与这句话的含义。为此,一些半懂不懂的儒学混子,便把此言的出处“国以民为本”当做儒学的遮羞布了,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原文的意思吧。 “国以民为本”尽管只多了个“国”,确是把“国”与“民”对立起来了,“国”与“民”分立为两个不同的部分,就象原文中的后一句“民以食为天”。民是民,食是食,食是民得以活命的本钱,所以也不难理解,民是国得以活命的本钱了。 那么在古汉语中的“国”的概念与今相同吗?答案当然否定的,国者,邦也。邦是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哥也告诉你吧,邦就是地盘,所谓城邦,就是城郭与土地,而人不过是其上的附属品罢了。 古皇帝对权力追求范围是天下,即天以下,都归他管。没有实现的时候,则称为治下,即他所统治的地盘,这个“治”字是很有讲究的,大禹治水的治,意为驯服和听话,“下”就很好理解了,一人在上罢了。所以@欢殷,所谓的帝王之术,也就是古人的所谓“治国之术”,明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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